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清江砚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丫头,这次换我来追你》,由网络作家“林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恍神一会后,视线落在手机上。这是以前用的旧手机,铃声和名字都没改,想到江砚深干的那些事,不假思索的将手机里江砚深的名字改成了狗男人,又把铃声改成《schnappi》点到歌名的时候刚好响起欢乐的音调和男孩童真的声音——
一轮弦月静静的挂在高空,皎白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城市,凉风拂过,吹起了她如墨般的长发。
江砚深冷峻的眉峰微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纤细的背影逐渐的没入黑暗中。
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林清浅上楼开门,踢开高跟鞋,一路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冷水泼在脸上,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抬头深呼吸,看向镜子里满脸站着水珠的脸蛋,眸光里压抑不住的愤怒,红唇轻抿,忍不住的骂了一句:“狗男人。”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身无双翼却心有一点灵犀。
手机在客厅响起,她转身走到餐桌前拿起手提包摸出手机,看到是岁岁的电话,长睫微颤,呼吸几口气,接听电话,声音平静:“喂,岁岁……”
片刻的寂静后,她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你,岁岁。”
掐断通话,她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朦胧的宛如她的前路,一团迷雾看不前路。
恍神一会后,视线落在手机上。
这是以前用的旧手机,铃声和名字都没改,想到江砚深干的那些事,不假思索的将手机里江砚深的名字改成了狗男人,又把铃声改成《schnappi》
点到歌名的时候刚好响起欢乐的音调和男孩童真的声音——
你本是傻逼,却扮得酷酷地,是你啊傻逼,傻逼,傻逼,傻逼。
……
翌日,林清浅刚吃完早餐,门铃就响起来了。
她起身去开门,陆元站在门口一脸的真诚恭敬,“太太早。”
林清浅没叫他进来,刚没关门,转身回到餐桌前继续喝豆浆。
陆元在门口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进来,“太太,这是婚庆公司那边设计的邀请函,江总让我送过来,让你请所有想请的朋友。”
林清浅放下杯子,抬头浅笑:“江总贵人事忙不记得,陆大总管会不知道我在兰市除了岁岁没什么朋友?”
陆·大总管·元脸色微微僵住几秒,很快恢复如常,“江总说了,请一些大学同学,高中同学都可以,如果有需要出行和住宿我也可以去安排。”
“不必了。”林清浅果断的回绝,“你拿回去吧。”
“哦。”陆元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突然跟变了个人,一点也没以前好说话,不敢再轻易招惹,乖乖的回去复命。
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等一下。”
陆·大总管·元刻止住,转身:“太太有什么吩咐?”
“会修水龙头吗?”林清浅问。
“啊?”陆元怔住。
林清浅蹙眉:“不会?那我还是叫人上门修理吧。”
陆元终于反应过来,“我会,我会!”
叫修理工上门,万一是什么粗糙的汉子起了什么歹心,太太有什么闪失,自己就是有一千命也不够江总砍的。
“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工具箱就放在浴缸旁边,麻烦你了。”林清浅起身带他去浴室。
陆元跟在后面回答:“不麻烦,不麻烦。”
浴室的地板都是水,一片狼藉,水龙头还在滴水……
陆元就要过去修理的时候,林清浅忽然开口:“把外套脱了,我放外面,免得一会弄脏了,你还要回去换衣服。”
陆元看看滴水的水龙头,再看看自己新买的西装,“谢谢太太。”
果然太太只是对江总和江夫人态度才差,对自己还是好的。
他脱了西装,递给林清浅,卷起袖子拎起工具箱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林清浅拿着他的外套转身走向客厅,回头看了一眼陆元,他正在专心的当修理工,完全没看过来。
瓷白的手指在西装内侧的口袋摸了摸,触碰到坚硬的东西,绯唇忍不住翘了下。
果然,陆元喜欢把手机放西装内侧口袋的习惯还没改。
那么他的密码应该也没改吧。
林清浅走到客厅,将他的西装搁在沙发上,一边熟练的解锁,一边观察浴室的动静。
陆元别看表面是个精英男,实际上和那些技术宅男没什么区别,喜欢那些选秀出来的漂亮小姐姐,之前还特别迷一个小姐姐,为人家砸了十几万投票,送小姐姐出道。
林清浅知道这些因为曾经为了知道江砚深的行程,特意去给小姐姐现场应援,还给他带了小姐姐的签名照。
陆元当时是当着她的面开手机锁的,特别自豪的说自己的密码就是小姐姐出道的日子。
江砚深的行程一般都是秘书部提前安排好,打印出来几个秘书人手一份,而陆元身为特助,手机里自然有一份电子档备份……
瓷白纤细的手指迅速在页面上划出资料点开找到江砚深最新的行程表,用自己的手机拍照保存到相册。
陆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清浅已经收拾完厨房,端了一杯水递给他,“修好了?”
“谢谢太太。”陆元满头大汗的灌了一口水,“修好了,太太。”
林清浅轻轻颔首:“谢谢。”
魔都,寒风凛冽。
星酒吧门外,林清浅取下衫帽打了个寒颤。
电话里,闺蜜的声音急切:“浅浅,你到哪儿了?你男朋友都干这种事了,你还不快点?”
“到了,门口。”
林清浅挂断电话,手机页面退回主界面。
看到上面显示的日期——二月十六。
林清浅心脏一阵发紧,她是命犯二月十六吗?
五年前的这一天,她被那个男人狠狠拒绝,五年后的今天,又被另外一个男人随意抛弃。
出神之际,一阵轰鸣声响起,一辆黑色迈巴赫从身边驶过。
车牌号:黎A·1021X。
10月21,是她的生日。
林清浅的目光鬼使神差追过去,只见车子停下,一个男人下来,正往酒吧里走。
那熟悉的挺阔背影,插兜走路的姿态,瞬时让林清浅顿住了脚步。
这背影跟离开了五年的他好像!
下一秒,她又反应过来,不可能,那个男人分明在国外。
深吸了口气,抑住心中情绪,抬步走进了星酒吧。
此刻,林清浅的男朋友江砚深正靠着吧台和一个陌生女人耳语。
“江砚深。”
林清浅语气平静,在江砚深闻声抬头之际,一杯酒尽数泼在了他脸上。
“我们,分手。”
这动静引得众人看来,也惹来二楼的注意。
二楼栏杆前。
看戏的齐一帆碰了一下身旁的男人:“江砚深,那不是你侄子吗,不管管?”
江砚深视线移向下方,扫过狼狈的江砚深,定在了林清浅身上。
他目光微沉。
与此同时,楼下的声音又传了上来。
“分手就分手,我早就想跟你分了,一年多了连手都不给碰一下!”
听到江砚深的话,齐一帆不禁笑了出来。
江砚深则将手中酒杯放在桌上,召来旁边侍候的人:“去,帮我请个人上来。”
“是,三爷。”那人应声退了出去。
……
被“请”上二楼时,林清浅心里有些不安。
星酒吧是五年前开业的,背后老板没有人知道是谁,只知道不能招惹。
相比起一楼的吵闹,二楼明显静了很多。
林清浅刚过拐角,就透过屏风看到坐在里面的男人身影。
几乎是一刹那,她脑海里就浮起另一道身影。
这时,只听屏风后传来一人问询:“江砚深,你请了谁上来?”
江砚深?
这个滚在舌尖五年都觉烫唇的名字,让林清浅的脑子轰地一下。
顺着齐一帆声音看去,江砚深冷漠的眼,就这么直直戳进了的眼。
璀璨的灯光下,他指间燃了张纸,烟雾升腾。
就像五年前,他当着自己的面亲手烧掉了那封告白情书的画面。
那时,他也是这样冷漠的一双眼:“小孩,你懂什么是爱?”
时隔五年,这个男人好像一点儿都没变。
酒吧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在耳边轰鸣,林清浅终于回过神来。
她往后退了步,转身就走。
但江砚深已经看见了她:“见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
脚步霎时停住,林清浅攥紧了掌心,许久才僵硬的转回身。
她看着眼前五年未见的男人,从干涩的嗓子里逼出一句话。
“小叔,好久不见。”
林清浅幻想过无数次跟江砚深重逢的场景。
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
然而现实却是——
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
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江砚深抬起冷眸,眼底的疏离一如以往。
齐一帆八卦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回到江砚深身上,压低声音问:“她不会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个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吧?!”
江砚深眉心一皱,扫了眼齐一帆。
他立马住口。
但是林清浅已经听得分明,一颗心却冰凉的如坠冰窖。
甩也甩不掉?
自己十三年的真心爱慕,对他而言只是一场麻烦。
怪不得,他会出国五年!
即使这五年林清浅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强,但此刻鼻子还是有些发酸。
她再也待不下去,强装作镇静:“小叔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话落,林清浅转身就要走。
然而却听一阵衣料摩挲声,江砚深起身走来:“我送你。”
语气笃定,容不得她拒绝。
林清浅只能跟上。
走出酒吧。
林清浅亦步亦趋跟在江砚深身后,挺拔的身影在黑色迈巴赫面前停下脚步。
视线下意识瞥了眼车牌号,就是她刚才看到的那辆车。
原来她没认错,刚才从车上下来的人就是江砚深。
视线定在车牌号上,黎A·1021X。
这组数字,是她的生日。
顿时,平静的心绪顿时又起了涟漪。
林清浅很想借此告诉自己,江砚深也许也是念着她的。
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还有一个人的生日也是10月21日。
那个人叫——严若雨。
五年前,林清浅十八岁的成人琛上,江砚深牵着严若雨的手走到她面前,郑重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严若雨。”
出神之际,急促铃声响起。
林清浅回神看过去,就瞧见江砚深没接,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她还是看清了那个来电人——严若雨。
林清浅顿时怔在了原地,心里苦涩,和江砚深这场重遇的美梦,还来不及编织,就被迫清醒。
然后,就听江砚深开口问:“住哪儿?”
林清浅没回:“这五年,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没有题名道姓,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说的是谁。
江砚深沉默了片刻:“地址,我送你回去。”
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林清浅上车。
四目相对,林清浅挣扎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即使隔了五年,她还是不愿错过能和江砚深相处的机会。
黑色迈巴赫里四散的檀香味道,让人无端安心。
就像江砚深一样。
林清浅说了地址之后,就靠着车窗出神。
看着窗上倒映出的江砚深侧脸,她抿了抿唇。
刚鼓起勇气想要问他五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
江砚深的电话再次响起。
屏幕上,严若雨的名字不停闪动。
林清浅只觉得那冷光刺的眼眶发胀。
她偏过头,不再去看。
却听江砚深的声音响起:“若雨。”
那么温柔,和喊她林清浅的冷漠,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严若雨清脆的声音也跟着传来:“允琛,我已经到婚纱店了,你还有多久到?”
林清浅把每个字都听得真切,心中酸苦翻涌。
直到江砚深挂断电话,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江砚深看来,没有说话。
林清浅只当他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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