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只爱一点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堂君然集团二公子,竟然被个小包子助理给甩了?拿工作压她,拿言语压她,一压再压,他就不信她能忍得住!
《只爱一点点》精彩片段
黑色的迈凯轮像条滑腻的蛇般穿梭在车水马龙中,太阳已敛去了她的光芒,剩下那余辉照着这整个城市,万丈高楼中,只有暗蓝色的天际,形成一抹可有可无的影像。
路凌锦坐在副驾位上,偷偷瞄了眼身边的人,严绪然仍紧绷着一张脸,和公司这半月来的低气压相比,她现在简直就像是置身于冷库中。
半月前,影视名模蔚影痕回国,而一回国,即宣布了她的婚讯,婚礼的对象,居然是恒瑞集团的总裁严思绎。
蔚影痕是谁?严绪然爱了五年的女人。
严思绎是谁?严绪然的堂哥。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而很显然,这场婚礼对于身边的人来说,刺激不是一点点。
可是她不明白,这样的婚宴,他为何要带着不起眼的身为小助理的她前去?他不是应该带着高挑惹人注目的影视红星或是歌星去吗?这样才能和那位美丽高贵的新娘有得一比不是?
可她算什么?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气势更没有,这位老兄究竟是怎么想的?
路凌锦越想越坐立难安,但现在的局势已不是她可以逆转,车子一下子到了一家高档的礼服精品店前。她没办法,看着前面甩门径直向前的人,她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入内。
整个选礼服的过程,只能用敷衍两字形容。凌锦本就不喜打扮,而严绪然一看就是心不在焉。试了三件礼服后,他抬手。
“就这件吧。”他起身,颀长身子高过她半个多头,身影压过来,凌锦更觉胸闷,只听他对着柜台小姐道,“给我配跟同色系的领带,再拿副颈链过来。”顿了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颈链不用了。”
凌锦见他伸手进裤袋,随后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副钻石耳坠,白金的材质,构成一个细小的水滴型,下面嵌着一颗并不太大的钻石。
他望了会,随即伸手取出,挨近她,替她戴上。
绝没想到他会亲自给她戴,凌锦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能僵着身体站在那里,耳洞虽有,但耳垂上长期没东西光顾,那细细硬硬的钉子进去时,还是有些刺刺的疼痛,凌锦忍不住轻呼声。
“疼吗?”他一下放缓了动作,眼望向她,好像到了此刻,他才真正看到了她一样。
“没事,我自己戴吧。”凌锦忙拿过他手里的耳环,对着镜子自己戴起来。
小小的耳坠,在头微微动一下的时候也跟着晃荡起来,钻石不大,却也如他般,闪耀得刺人眼球。
凌锦着一身软黄色的礼服,后背大大的V字一直从脖颈处开至腰部,胸前为弧形皱褶,高低适当,使得完美曲线若隐若现。
其实这种颜色极挑人,衬不出皮肤,幸好她生得一身白,身材本就纤细均匀,光滑骨感的背部一路向下,纤盈一握的腰,抬腿走动的时候,似乎都能看到无限风情,引得人无限遐想。
严绪然配了跟同色系的领带,藏青色的西装,如若再配上他以往那似笑非笑的脸,那就非常完美了,至少在他人面前很完美,只不过现在的他,她知道,他笑不出来。
……
恒瑞集团总裁严思绎与影视名模蔚影痕的婚礼,摆在了东承名下的紫御名家。
紫御名家是东承集团新开发的酒店加商业娱乐中心,边上便是海龙湾。那边新开业的时候,凌锦跟着严绪然去过一次。
海龙湾的沙滩极具东南亚的风情,踩在柔软细腻的沙子中,像是踩在绵软的淤泥中一样,海水清澈得能映出天上的白云。
整个海湾分为两个区,一边是休闲娱乐,供大家玩水的地方。另一边则像一个花园一般,在那儿举行宴会或是婚礼是再好不过的上上之选。
海湾后面是紫御名家的主楼。楼层不高,整个区域从航空拍摄的图像看,就是一个“迟”字,走之底部分是酒店,后面的“尺”字是商务休闲加购物娱乐场所。
严绪然带着路凌锦到的时候,婚礼还在沙滩边热热闹闹举行着。
天色已渐暗,但整个会场布置得像个花园一样,外围有大功率的射灯将这整个区域照得如同白昼。花从中点着各色的灯,五彩缤纷犹如那里面人的心情。
当然,不包括身边人的心情,那只能用远方渐渐暗下去的天色与大海来形容。
路凌锦不禁又偷偷瞟了眼严绪然,忽而见他一反这些天冰冷的脸色,嘴角却是微微扬起,脸上又似笑非笑起来。
这是……怒及必反?回光反照?
路凌锦不禁觉得后背冷汗涔涔。
严绪然搁起手肘,想让身边的人伸手圈着一起进去,结果等了良久,也没什么动静,不禁转头望向她。
也不知道路凌锦正在看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只是睁着大大的眼,望向宴会场内。
远处的灯光射过来,刚好将她照得明亮,她略施脂粉,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更是凝如脂玉,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皮肤能如此光滑细腻到找不到一丝毛孔。
她的睫毛并不长,但卷翘恰到好处,似乎并没有涂睫毛膏,只画了淡淡的眼线及与礼服同色的眼影,鼻子也并不像有些人般直挺,却是有些弧度的挺俏,侧面的鼻尖可爱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还有那微启的唇,淡粉色的唇彩配着自然的唇色,丰润盈泽不禁让人心脏紧缩。
平时只是扎着马尾辫的平淡无奇的女孩,为何今天看出来会变了样?定是那璀璨的耳环耀眼了她,那宴会的气氛渲染了她,所以才会使她如此亮眼。
路凌锦不是没参加过如此盛大的婚宴,只是还没见过如此大阵容明星排场的婚礼,放眼望去,那些平时都只能在电视电影上见到的明星,这会儿全都出现在宴会场中。
虽然已过了追星的年龄,但真正面对时,真正触手可及时,还是免不了有些激动。
“看完了吗?”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如同云端跌落至地,瞬间回过神转头望向身边的严绪然。
他敛了笑容,曲着手肘在她面前晃了晃:“挽上。”没有商量的口吻。
凌锦忙伸手挽过,虽隔着衣服,她却仍然抵不住滚滚心跳。
严绪然一入场,各路的媒体记者还有一些商业上的名人巨贾全都朝着他这儿移动。噼哩啪啦的闪光灯亮得路凌锦睁不开眼,只能伸手遮挡。
身边的人却是带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以完美无懈可击的表情,不慌不忙应承着这一切。
在S城,谁不知道君然集团的老董事长严肃清有两个优秀完美的儿子。
大儿子严景然子承父业,帮着严肃清一起打理公司,小儿子严绪然从小便自由散漫,再加上其母亲原君撷的宠爱,恁是严肃清都动不了他,最后只得由着他去,而他从法学院毕业之后,就开了现在的事务所,倒也干得风生水起。
君然集团经过三十多年的风吹雨打,如今已承揽下了这边大半的电子商务,再加上原君撷娘家的势力,也让严家在S城渐渐崭露头角。
恒瑞集团原是君然集团的子公司,严思绎的父亲与严肃清本是亲兄弟,当初两人一起创了君然,谁奈严思绎的父亲却英年早逝,只留下还在读初中的严思绎。
严肃清这些年一直为了兄长的过世扼腕叹息,于是在严思绎硕士毕业后,把恒瑞分割出来给了他。
今天既是恒瑞集团的总裁与永痕集团的掌上明珠大喜的日子,这S城内凡是有点地位脸面的人,哪个不前来道贺声?
路凌锦耳边除了闪光灯的声音,尽是人的说话声,她也听不清到底谁在说话,说了什么话,只是等到一切安静之时,那对新人,便明晃晃站在了他们面前。
蔚影痕比电视里看起来更瘦削也更清丽,虽然化了浓妆,却仍难遮掩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她本就长着一对桃花眼,笑起来尤其好看,脸颊边有浅浅的酒窝,挺直的鼻梁,唇形美好。
今日的她着一身银白色珠片鱼尾式前后深V的紧身礼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露,她动一下,亮闪闪的珠片韵着这灯光,就如一条动人的美人鱼穿梭在人群之中。她所到之处,均黯然失色,唯有她亮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虽然唇角总是挂着完美的笑容,但凌锦还是看到了,在见到严绪然时,不,是严绪然身边的她时,蔚影痕的笑容还是抽了一下。
或许,她是想不到严绪然会带上她吧?也或许,她是在嘲笑严绪然居然带了她吧?
凌锦不知道内心是什么感受,她从来没有涉入到这样的角色中,心里浮沉,难掩一丝慌乱。
“怎么这么晚到?”严思绎望着严绪然,伸手拍了拍他手臂,后又转向一边的路凌锦,眼神中似乎带着惊讶,“哟,这小美女是谁?你新欢?”他一点不忌讳问出口。
严家的人细看还是有几分相像的,那高挺的鼻梁,宽广的额头,还有那性感的薄唇。
“是女伴吧。”一边的蔚影痕笑着开口,对着凌锦伸出莲藕似玉手,“你好,我是蔚影痕。”
凌锦没想到蔚影痕会对着她伸出手,心里仓促,忙也要伸手相握,手伸到一半,被一边的大掌包住。
“什么新欢,只是女朋友。”严绪然声音不大,却足够面前两人听清,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握着她手掌的手更是紧捏了下。
如此的言语,如此的动作,还有瞥下来那似乎醉心的眼神,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像是真正倾心于她。
闹哄哄的宴会场,凌锦差点就要相信了。他淡淡的口气,正式了她的身份。
路凌锦不敢望向身边的人,只感觉到他的手绕到她身后,轻环住她的细腰,另一手仍紧握着她的手,而她明显看到前面的蔚影痕,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挂不住了。
她却心口怦动,双手濡湿,像是生怕这样的戏码,被面前的人看穿。
“严律师什么时候也喜欢清淡口味了呀?”蔚影痕再次将完美的笑容呈现脸上,声音轻轻,却无限好听。
“一味吃重口味,会上火,绪然,你们自便。”严思绎忙接上妻子的话,一手环上来,对着严绪然和路凌锦点了下头,拉着蔚影痕朝人群中走去。
蔚影痕临走时,望了眼严绪然,虽然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可是那眼神,凌锦说不上来,或许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懂的眼神吧。
凌锦望向身边的人,自然,眼是跟着新人而去的,只不过,手还紧攥着她的,没有放松的意思,而是越攥越紧,生生地有些疼痛。
凌锦微蹙眉,望向蔚影痕那边,刚好看到严思绎不知道在和蔚影痕说什么,后者巧笑倩兮,随后严思绎忍不住在她脸颊亲了下。看着是这样的恩爱幸福,难怪身边的人会有小小的失控。
装作毫无在意望向一边,却是和人群中一人的视线对上,凌锦心惊了下,她怎么就忘了,这样的宴会,顾家的人又怎会不参加?
看着那端的顾泽安正撇过人群想要朝这边过来,凌锦有些慌了。她不想在如此的大庭广众之下和顾泽安对话。
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隐身在严绪然的身后,身边的人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还紧抓着她的手,忙放松。
有人过来打招呼:“严律师,好久不见。”
“苏总,好久不见。”严绪然伸出手,与来人客套寒暄。
面前的人刚好遮掉了凌锦的视野,她看不到顾泽安到底走到了哪里,只不过,这是个难得躲起来的机会。
凌锦轻轻拉了拉严绪然的手臂,身边的人还在和那个苏总谈论,又有人上来一起说话。他感觉到,转头望她。
“我去那边拿点东西吃。”她挨上去,对他轻声说。
他点了点头,在她转身时,附她耳边说了句:“别走远。”
凌锦仓促点头,脚步有些凌乱地朝人群中挤去,待走过一段,走至有些昏暗的角落,她才敢转身寻找顾泽安的身影。
人头攒晃,衣香鬓影,哪里还有顾泽安的身形?莫非刚才她是看走了眼?
可是,这样的婚宴,城际公司应该也会前来道贺的,顾准城不太喜欢这种热闹,而且现在已退居二线,城际所有的事都由顾泽安打理着,自然,如要出面,也定是顾泽安前来,再怎么说,恒瑞和永痕两家公司,也是得罪不起的。
“在找我吗?”还在路凌锦拼命搜寻着人群中的顾泽安时,身边却突然响起好听的男声。
凌锦吓了一跳,转头看身边,不知何时,顾泽安早已端端站在那里。
能意料到,他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赞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随后拉着她转身。
凌锦想要遮掩为时已晚,只能怏怏看着他。
“你就不能选件正规点的衣服?”顾泽安脸色极不好看,特别是在看到她后背处那垂直向下一直开叉时,脸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远远就看到严绪然进门来,只不过没想到今天严绪然身边带着的女伴居然是她!他向来以为她不是会喜欢这种场合的人,更想不明白今日的严绪然为何会选她为女伴,只是在看到她这种着装时,压抑的情绪瞬间暴满。
“哪里不正规了……”路凌锦看到他生气,有些嗫嚅着小声反驳。
顾泽安没再说什么,只是脱着自己的西装外套,想要给她披上,没想到路凌锦一下闪过。
“我不要。”她可不能披,这无端端的身上多了件男人的衣服算是怎么回事?严绪然看到了不得问她?
“什么?”顾泽安拿着衣服的手停在那里,听到路凌锦的话时更蹙紧了眉头。
“我……我还要出去见人呢,你叫我披着衣服……你看,别人穿得更露呢……”凌锦压低声指着刚经过的一位低胸女士,那礼服低到简直会让凌锦觉得她走路幅度大点,春光瞬间会暴露。
顾泽安望了眼,又望了望她,这的确是……不能比。
看到他有些犹疑,凌锦忙上前讨好:“我肚子饿了,你帮我去拿点吃的好不好?”
顾泽安叹了口气,穿上外套,对着她道:“站在这里,别给我走开!”
“知道啦。”凌锦一副乖乖听话孩子的样子,笑眯眯望着转身去的他。
顾泽安走了两步,又转身,突然说了句话:“不是人家露,那是你小。”随后扯起唇隐着笑,大步离开。
凌锦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他意思,顿时满腔愤怒,顾泽安,你个死色鬼,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怎么这么喜欢挤兑人?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路凌锦一脸气呼呼,转眼找人群中的严绪然,就一眼,便看到他所在的位置,她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容易找到,好像他的身上带着光环般,站在边上的人全都黯然失色,只有他,那么高大,那么光彩夺目。
他正和一人讲着话,突然地,转过来凝望。
凌锦心里漏跳一拍,他是在找她吗?
尔后两秒钟,她十分肯定,他是在找她,而且,他也看到了她,虽说着话,可是眼神却一直望着她这里。
凌锦望了眼他身边的人,严景然?而后者也正和严绪然一样望向她这边。
今天怎么这么巧?所有该碰到不该碰到的人,全都碰到了。
看到他们兄弟两正移步朝着她的位置过来,路凌锦唯一的念头便是向后退去,她也不管顾泽安叫她等在这里的话,只管朝着人多的地方而去,绕了好大一圈,找到了一处后门,才终于走出了宴会场。
宴会场休息室内。
严思绎松了松领结,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望着站在那里的人。
“叔叔真是好生客气,小侄结婚,居然给了这么丰厚的礼物。”他说得动听,却是一脸的嫌弃。
“难得侄儿结婚,自然要客气些。”严肃清虽60多了,但男人总是显得年轻,看着也不过五十开外。这会儿西装领带,一身藏青色,身形挺拔,英姿并不输给面前的年轻人。他不动声色环顾四周围一圈,脸上也依然带着笑,“新郎官这么忙,把我叫到这儿来,是为何事?”
严思绎解了西服扣子,边笑边靠近严肃清:“既然叔叔给了小侄这么大的礼物,小侄自然也要回个礼。”他挨过身子,附在严肃清耳边,低声耳语了下。
严肃清的脸色立即变了变,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他有些疑惑地望着拉开距离的严思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叔叔自然是最明白不过的人了。”严思绎依然是那副笑脸,转身走向一边的沙发,坐入,翘起二郞腿,点燃烟。
“你想要什么?”严肃清目不转睛望着他,声音平静。
“叔叔真是爽快的人,小侄要的也不多,只是想取回我父亲的那一份。”
“你父亲的那一份?”
“君然集团50%的股份。”严思绎一晚上的笑脸,终于在这一刻凝固,他望着严肃清,轻声却是无比坚定地说道。
严肃清静静望了他两秒,随后哈哈笑出声:“侄儿你是被喜事冲昏了头脑?50%?那你当恒瑞是空的?”
“叔叔你最明白了不是吗?”
“莫说我明白,我想,你地底下的父亲也不会明白。”严肃清悠悠说道,随后朝着门口而去,“年青人,别那么轻狂,还是脚踏实地为好。”
“谢谢叔叔的提醒,侄儿会牢记在心的。”严思绎也没拦着严肃清,看到他出去,他也起身朝门口而去。
……
出了会场,外面带着腥味的海风便扑面而来,有点潮湿的粘稠感,但却让人觉得舒畅。天色已暗,海边没有灯光,只有会场上那高高的射灯传递过来的半片亮光。
凌锦深深吸了口气,朝着海边走了两步,低头看自己的脚,不太习惯穿如此高的跟,脚被鞋子卡得有点疼,她索性脱了鞋子,光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
细腻绵软的沙子瞬间将整个脚丫淹没,滑溜酥麻地像是在按摩着脚掌,舒服地让人不忍离去。
凌锦沿着海岸走了大概五十多米,转身看宴会场。
这儿能看到宴会的外围,全是由玫瑰花镶饰,红的白的黄的粉的,花朵中间有小盏的射灯。从远处望过来,就像一个花园中好多的萤火虫,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凌锦又朝回走,想要找后门再偷偷溜进去,却意想不到听到转弯处响起的说话声。
想从后门走必须得经过谈话的人,而她又没有那勇气直接从正门进去。她不想偷听别人说话,可是脚步却不能移动。
“……我等了你五年,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点爱我,你就不能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