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难低长相思程暖暖傅博言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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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都市小说

作者:程暖暖傅博言 著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暖暖傅博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月难低长相思程暖暖傅博言》,由网络作家“程暖暖傅博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暖暖一生求而不得,深爱的人从没有回应。那天她撕碎了癌症的报告单,开车自杀了。她死后,他开始爱她……重生回来,他望着巧笑嫣兮的她,眼底尽是疯狂。前世她死去的那一年里,噬心入骨,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早已爱上了她。所以今生,他不择手段也要将她困在他的身边。情敌蹦跶,他碾压情敌,“她是我的,上辈子是,这辈子也必定是。”她却改变了前世的轨迹,拒绝了他的求婚。他偏执的抱她,“不结也得结!”

《岁月难低长相思程暖暖傅博言》精彩片段


“滴答,滴答……咚!”


凌晨00:00了。


程暖暖抱腿坐在沙发上,下巴抵在双膝的中间,她目光无神地看着桌面上逐渐融化的天蓝色蛋糕。蛋糕上面插的唯一一根蜡烛已经燃尽。


她的25岁生日,寂然落幕。


微微敛下眸,她松开双臂,下了沙发。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导致她的四肢有些麻木。她走到桌边,看着那个被人遗忘的蛋糕,用食指挖了一块,塞进嘴里。


“生日快乐。”


她轻声对自己说。


接着,她便豪不犹豫地将整个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


……


01:30,他回来了。


程暖暖微笑着看向自门关出走来的男人,“回来了。”


傅博言淡漠的目光晲向沙发上满身酒气的女人,眉头不悦地拢了起来,“除了喝酒,你能做点正经事吗?”


程暖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轻轻的笑了下,“喝酒就是正经事啊。”


她下了沙发,摇摇晃晃走到他跟前,“酒是个好东西,来,你也喝一口……”她将酒杯送到他嘴边,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来,尝尝嘛!”


男人眯起双眼,甩开了她的手,“你该睡了。”


程暖暖踉跄一下,险些摔在地上,杯中的红酒也晃出大半。


这么一甩,她倒是清醒了些。女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捋了下耳边的头发,这才回过身看向他,嘴角挂了一抹淡然的笑。


“今天是我生日。”


听到这话,傅博言眸光微滞,只一瞬又恢复如常。


“既然是生日,当然得有礼物。”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你不送我,那就由我送你吧。”


说着,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男人的目光扫到文件的封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映入眼帘,男人的眉头蹙起,淡声问:“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爸生前用计将你绑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你不是一直想着你的初恋吗,去找她吧。”


“想装深明大义?”他嗤笑,“程暖暖,结婚五年,你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心胸狭隘?强人所难?夺人所爱?是这样吗?”程暖暖淡淡笑开,“无所谓了,再恶心都好,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了。”


她将离婚协议书塞进他手里,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踮起脚尖,蓦然吻上他的唇。


不过几秒,她便被他用力推开了。


这一次,程暖暖真切地感受到了身体碰撞地板的钝痛。


傅博言倒没料到她会摔在地上,她看起来挺虚弱的。


他眉心微紧,却也没扶她起来。


程暖暖忍着手臂穿来的钝痛,敛着眸道:“夫妻做到我们这种地步,挺失败的。看来,我们真的不适合成为相伴一生的人。”


傅博言的声音依旧很冷,“如果当年你能这么想,我们也不用互相纠缠到现在。”


“是我的错。”程暖暖勉强勾了勾嘴角,“这份罪过,看来只能以死相抵了。”


傅博言嘴角勾起冷酷的笑,“你舍得死吗?”


程暖暖的长睫颤了颤,声音微微低了些,“我若是死了,下辈子,我不会再爱你。”


“等你死了再说。”傅博言收回目光,直接转身,离开。


门“嘭”地一声,被甩上。


他又走了。


嘴角的弧度渐渐平缓,程暖暖捂着摔痛的左臂,站了起来。


他仍是那么讨厌她啊。


她苦笑,“诀别的吻都被嫌弃了,程暖暖,你真糟糕!”


坐到沙发上,程暖暖在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体检报告。


癌症晚期,几个让人窒息的字,被写在了报告的最后一页。


她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睁开,而后将那份宣判她余生的报告,撕掉了。


纸屑散落一地,程暖暖看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指尖轻轻在上面来回摩擦,良久,她缓缓将婚戒摘了下来,放在桌面上……



等他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看了眼时间,想了想,便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到停车场拿了车,他驱车回了傅家别墅。


家里已经两天没有主人在了。


何姨与几个女佣尽心尽责地打理着这个别墅。


见傅博言回来,何姨很是开心。


“先生,您回来了,我去厨房让人给你准备晚饭。”


傅博言脱下外套,随手递给女佣,然后问何姨,“夫人在家吗?”


何姨摇摇头,担忧道:“夫人昨天早上开车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嗯。”傅博言淡声道:“你让人准备晚饭吧。”


“哎,好。”


傅博言上了楼,回到他们的房间。


在房内走了一圈,他才发现里面空了很多,所有属傅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衣物间里所有的衣服、包包、鞋子都不见了踪影,还有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化妆品也被一扫而光。


而那个五年来等了他无数个夜晚的女人,也不在了……


程暖暖彻彻底底地离开了这个地方,离开了他。


傅博言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忽然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着他整个心房。他坐到沙发上,目光触及在灯光下闪烁的结婚钻戒。


这个戒指,与他曾经带的那颗是一对的。


他拿起戒指,深海一般莫测的眸色里有波浪轻轻席卷而过。他忽然觉得心口处有些堵。


这股情绪来得太过诡异,傅博言攥紧了手中的戒指,心底却觉得有些茫然……


难道……


她要跟他离婚的事,是认真的?


第6章 她的尸体,需要火化


翌日,傅博言准时回到公司。


早上会议还在进行中,周念烟就找了过来。


何洁原本想带她到招待室等着,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周念烟便自己推门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何洁连忙跟了上去,“周小姐,这里不能随便进来。”


周念烟斜了何洁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没关系,博言的办公室我又不是没来过,你给我冲一杯热咖啡吧,不要糖,谢谢。”


何洁微微蹙了眉,周念烟这种女主人作风,她实在有些反感。


见她还没动作,周念烟双手环胸,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一定要博言开口才行?”


“怎么会,”何洁脸上挂上职业假笑,客气道:“周小姐,请稍等。”


周念烟趾高气扬地坐到真皮沙发上,偏过头,仿佛不屑去看别人。


何洁嘴角微抽,仍保持着专业秘书该有的礼仪,微笑着走了出去。


十一点半,会议结束,傅博言回到办公室便看到不约而来的周念烟,有些微讶,“你怎么来了。”


周念烟放下手中的咖啡,迎了上去。


“昨天约某位大忙人吃饭没约成,今天我只好亲自上门找人了。”


傅博言坐回椅子上,看着桌面上堆积成山的文件,无奈道:“我可能没那么快。”


周念烟体贴道:“没事,我等你忙完。”


傅博言嗯了声,“好,你先坐一会,需要喝什么跟何洁说就行。”


“嗯嗯,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


傅博言好不容易处理完部分紧急文件,刚想起身带周念烟去吃饭,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傅博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他这个是私人手机号,很少有人知道。



傅博言眯了眼,“你说什么?”


尸体?火化?


开什么国际玩笑。


聂星诺冷漠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暖暖的尸体要火化,需要你的签字。”


傅博言显然不信,沉声道:“这些把戏很好玩吗?”


周念烟疑惑地看向他,有些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不是把戏,你来了不就知道了。”说完,聂星诺便将电话挂断了。


傅博言的嘴角淡淡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躲了两天,终傅舍得露面了。


周念烟走近傅博言,柔声问:“博言,谁的电话啊?”


傅博言回过神,面露歉意,“抱歉,念烟,我临时有些事要处理,没办法陪你吃午饭了。”


周念烟神色一滞,但很快有换上善解人意的笑,“没关系,工作重要,我们下次再一起吃饭。”


“嗯,好。”


他本来打算让人送周念烟回去,但她说不用,坚持要自己回去,不给他添麻烦,傅博言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和她一起走到门口,送她上了计程车。


去停车场拿了车,他朝警局驶去。


来到警局,他以为会看到一脸奸计得逞模样的程暖暖。他一直认为这是程暖暖与聂星诺联手玩的把戏,不过就是为了挽留他。


可是没有。


来到警局,他只看聂星诺站在几个警察中间,神色悲痛。


他蹙起眉头,走了过去。


聂星诺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对身边的警察说:“他是暖暖的丈夫,他可以签字。”


聂星诺的眼睛很红,好像刚哭过一样,声音也很沙哑。


傅博言不耐烦地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聂星诺这下看都懒得看他了,更别说回他话。


其中一位警察拍了拍傅博言的肩膀,安慰道:“节哀。”


傅博言的瞳孔微缩,有些不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我先带你过去看看尸体吧,确认一下。”说着,那位警察便转身朝某一个方向走去。


傅博言探究似的看向聂星诺,心底蓦然一跳,有些乱了。


他收回视线,跟上那位警察。


他们一路来到一间房间内,房内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人,那人从头到脚被白布盖住。


“尸体已经放了两天两夜,现在天气炎热,受伤的部位已经开始腐烂,尸斑也出来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发臭,所以我们建议尽快火化。”


“尸体?”傅博言道,“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警察了解他一时接受不了亲人离世的消息,只好拍拍他的后背,轻声解释,“你妻子在两天前发生车祸,当场去世……”


发生车祸,当场去世。


傅博言被这个闹剧一般的讯息,砸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jiù时guāng付費识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这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床上躺着那个人是程暖暖。


一步步走到床边,他的指尖触及白布,刚要掀开,心底却毫无预兆的蔓出无限恐惧。


他顿了顿,良久才缓缓掀开白布。


白布之下,那张他对了五年,恨了五年的脸,赫然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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