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言卿薄天翊的其他类型小说《阮言卿和薄天翊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阮言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老公,我明天就搬出去,如何?”阮言卿从后面抱住男人的劲腰,将秀美小脸帖在他宽厚的背上。“不用,江松别墅我打算给你。”薄天翊神色清冷,语气清淡的听不出来情绪。
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
比如说套路她一下。
“那这句话我也想送给你,骗我有意思?”薄天翊坐到她身边,知道她已经猜出来订不到房的事情。
男人神情莫测的望着她,目光里带了审视和疑惑,“你和暗门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是隐香?”
“你为什么去地下拳场?”阮言卿不答反问。
“不要避重就轻,我去当观众不行吗?”薄天翊双腿优雅的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美酒,“阮言卿,你究竟藏得有多深?究竟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薄天翊,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请停止你的好奇心。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阮言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起身,“我回房间了。”
次卧的门被砰一声关上。
薄天翊微微拧眉,俊脸上看不出来情绪。
两分钟后,只听到次卧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在洗澡。
一想到女人,他心中一阵情动。
大概十多分钟,水声停止。
可是薄天翊却越来越激动。
阮言卿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还要浓。
他想,迫切的想。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机丢到沙发上,决定冲个凉水澡。
阮言卿洗完澡出来,肚子有些饿,将头发擦干,她打开门,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突然,沙发上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她走过去一看,是薄天翊的手机。
来电显示程小姐。
她拿过手机敲了敲薄天翊的门,没有人应声。
她侧耳倾听,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估计薄天翊在洗澡。
将手机重新丢到沙发上,她继续往厨房走。
厨房的冰箱里有一些鸡蛋,还有西红柿,和一点肉,看样子还挺新鲜,应该是知道薄天翊的行程,刚刚添置进去的。
这男人嘴巴刁,宁可自己做饭吃,也不肯吃意大利的西餐。
不过,他做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下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有勇气自己吃下去的。
想想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还挑食,竟然觉得有点好笑。
估计准备食材的酒店服务人员也考虑到薄天翊只会做简单的饭菜,所以准备的食材都是很简单。
阮言卿将冰箱里的肉拿出来,切成丝,又将菠菜菜还有西红柿拿出来。
然而,客厅里面,薄天翊的手机疯狂作响,根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阮言卿只好洗干净手,重新走过去,发现来电显示依旧是程小姐。
这个程小姐还真是韧性十足。
她拿着手机敲了敲薄天翊的门,里面传来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进来。”
这么快就洗好了?
阮言卿没多想,刚一推门就看到正在擦头发的男人,他赤裸着上半身,腰间只包了一块雪白的浴巾。
性感的六块腹肌如同巧克力一般,整齐排列分布,有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男人的头发滴落,一路蜿蜒而来,顺着胸膛直至滚落至腰间的浴巾里。
阮言卿脸忍不住有些发烫,“你手机不停响,很吵。”
“哦,我手太湿,你帮我接。”薄天翊手里抓着毛巾,一头湿发凌乱,却无损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几分狂野的气息。
阮言卿赶紧转身,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电话那端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传来一个娇嗲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这不是天翊哥哥的手机吗?”
“哦,他刚洗完澡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事情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阮言卿淡淡的说道。
“你是谁?”程小姐又问道。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你为什么和天翊哥哥呆在一起?”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些的吗?那看来程小姐找薄总并没有重要的事情,那我挂了。”阮言卿直接挂断电话。
然后将手机丢到薄天翊面前,“你的程小姐对于我接电话非常不高兴。”
这个喋喋不休质问的程小姐,让阮言卿非常不爽。
不等薄天翊开口,她继续说,“我原本打算做两碗肉丝面的,但是我现在只准备做一碗。”
她转身离开的瞬间,听到薄天翊的手机又响了。
她唇角勾起一丝嘲讽,径直去了厨房。
薄天翊有点不耐的接电话,“喂。”
程子茵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一副委屈粑粑的声音,“天翊哥哥,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她好凶哒。”
“她是谁你不用知道。有事?”男人表情疏离,声音冰冷。
程子茵愣了愣,意大利现在是晚上,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要干嘛?
她越想越生气,难道薄天翊还没有离婚?他老婆也跟着去了意大利?还是说薄天翊背着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看上了哪个女人?
毕竟薄天翊不仅长相英俊,还身价不菲,到处都在传言他早就结婚了。
她几次想要见一见传说中的薄太太,薄天翊都拒绝了。
她越想越生气,语气就更加委屈,“我这不是看到新闻上说,昨天你的航班遇上了雷暴天气,我有些担心你。”
“我很好。”薄天翊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哎,天翊哥哥,你先别挂啊,我还有话要说呢!”程子茵一听他要挂,赶紧叫道。
“恩?”薄天翊早就饿了,迫切的想要去找阮言卿,求她多做一碗面,哪的那个工夫和程子茵在这里闲扯。
“天翊哥哥,你答应过我,要帮我寻找苏大师的联系方式的。我快要参加钢琴大赛了,如果我这次得不了好名次,我爷爷一定会放弃我的。”程子茵可怜兮兮的声音,又软又嗲。
好像薄天翊不答应她,她就要当场哭出来一样。
薄天翊道,“我知道,等我回去,我先挂了。”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朝着厨房走去。
程子茵看着手机,气得直咬牙。
薄天翊明明前段时间不是这种态度,怎么变化这么大?
前段时间,他明明说过,自己是他寻找了整整十年的女孩,他一定要好好陪在她身边的。
怎么这才几天时间?
他就这么冷漠?
当时薄天翊找到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抵抗得了薄天翊的魅力。
肯定是刚才那个女人,她勾引了薄天翊。
程子茵气得恨不得砸了手机。
*
厨房里。
阮言卿利落的先将肉丝炒熟,然后先盛出来,接着又开始下面。
她的动作熟练,哪怕只是煮个面,硬是被她煮出别有一番的美感。
薄天翊就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女人那窈窕的背影,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卡通睡衣,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还透着一丝湿意。
很早以前,他就觉得看阮言卿做饭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人美,做出来的饭菜也美。
自从离婚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做饭的这一幕。
他那双黑眸沉沉的望着她。
阮言卿一转身就看到薄天翊那颀长的身影,她冷冷的掀起眼皮,端起面就往外走。
肉丝面的香味飘起鼻端,薄天翊胃里饿得生疼生疼,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看着那碗面。
“真没我的?”
薄天翊拽住她的手臂。
“薄总,我只是你的前妻而已。”阮言卿低眉一笑,心里却想,让你的程小姐给你做去吧。
“我和她没什么,她是我以前的一个玩伴。”薄天翊跟着走出厨房,“小时候她救过我一命。”
薄天翊从来没有向人解释过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要向阮言卿主动解释程子茵是谁。
自从离婚以后,他真的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阮言卿吃了一口面条,恩,真香。
她没抬头,继续吃面,“哦,救命恩人。”
“她就是想让我给她帮一个忙,看在小时候的恩情上,我也不可能拒绝。”薄天翊继续解释。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他竟然解释一次,再详细的解释一次。
“哦,怪不得迫不及待和我离婚,原来是有人在等着上位。”阮言卿笑眯眯的瞧了薄天翊一眼。
她嫣红的唇油光闪亮,看起来水润诱人。
薄天翊喉咙一阵阵干涩,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克制自己。
“没有人要上位。”
“骗三岁小孩呢!”阮言卿冷笑,男人都是这种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了她四年,的确是该换个口味了。
比如说程小姐那种娇嗲型的。
很不错。
“她就是个玩伴。”薄天翊挑眉,突然上下打量着阮言卿,“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唔,我这碗里的确放了一点醋。”阮言卿假装听不懂,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将碗收起来,又哗啦啦洗好。
薄天翊瞧着干干净净的厨房,胃里饿得直抽抽,“我很饿。”
“恩。”阮言卿点头,关她什么事?
“我在机场当了工具人。”薄天翊继续说。
阮言卿转身,眸光平静的望着他,“我答应你住到这。”
“我中午就没吃饭。”薄天翊按住直抽痛的胃。
这男人有多挑食,阮言卿最清楚,所以他的胃一直不是很好。
薄天翊看了一眼阮言卿,然后走到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来一瓶胃药,握在手里。
“虽然没饭吃,但至少有药吃。”
阮言卿清滟滟的眸子泛着冷光,转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的门。
又想套路她是吧?
她这次不上当。
薄天翊:“……”
和以前那个只要他一回家,就有热饭吃的日子相比,现在真的好虐好凄惨。
*
阮言卿一回到房间,立刻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然后开始进行追踪。
三天之期即将来临。
她要准时完成任务。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了,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夜已经深了,深沉的夜色送来微凉的夜风,吹拂着薄纱般的窗帘。
阮言卿将所有的调查结果,全部都发给安林。
她刚关了电脑,就听到外面传来扑通一声响。
阮言卿皱眉,悄悄打开房间的门,却看到客厅沙发面前的地毯上,蜷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刚才是薄天翊从沙发上跌倒发出来的声音?
阮言卿狐疑的走过去,却发现男人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的捂住胃。
看着平时高冷霸气的男人蜷缩在地毯上,莫名觉得这画面很解气,很带感。
阮言卿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想到四年婚姻,好歹薄天翊也没有亏待过她。
她还是将男人扶到了沙发上躺好。
青葱十指按压了一下男人的胃部,然后又把了一下脉,没什么大碍。
就是饿得胃痛,痛晕了。
还真是废柴,她不给他做,自己就不能做一点吃吗?
宁可饿得痛晕过去?
挑食挑得简直令人发指。
阮言卿洗了洗手,去厨房开始准备食材做面。
十多分钟以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菠菜面就做好了。他胃不舒服,只能吃点清淡的,肉丝面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她端着面出来,走到沙发面前,俯下身拍了拍薄天翊的脸,“醒醒,醒醒。”
薄天翊双眸紧闭,没有半点反应。
阮言卿开始掐男人的虎口,不吃东西不行。
不然胃会更难受。
过了几分钟以后,薄天翊缓缓睁开双眼,就对上了一双清滟的双眸,他低吟一声,“唔——”
鼻间传来淡淡的食物香气,他眼底浮上一丝亮光。
“你做饭了?”
阮言卿踢了踢他的脚背。“还不赶紧起来吃?”
薄天翊觉得,自己估计这辈子都再也找不回当初那个温柔娇俏的阮言卿了。
看着冷清得近乎冰冷的女人,他的心里特别难受,又酸又涩。
转眼想到阮言卿的手艺,他还是撑起自己的身子朝着餐桌走去。
当热面被咽下喉咙,从内心深处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男人俊美得无可挑剔的面容微微动容。
四年了,他早就习惯了阮言卿的一切,不管她的厨艺,还是她的身体。
甚至连她经常用的护肤品味道,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一碗面终于吃完,薄天翊起身将碗洗了洗,然后又吃了两粒胃药。
躺到床上以后,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夜越深,身体的焦灼就越浓。
*
夜深人静。
阮言卿一向浅眠。
一道黑影突然悄悄打开了她的房门,阮言卿躺到床上依旧保持着侧卧的姿势。
哪怕对方脚步声压得极低,蹑手蹑脚。
可是阮言卿依旧可以从那熟悉的脚步声中,分辨出来,来人是薄天翊。
夜深人静的,他不睡觉跑到自己房间干嘛?
明明她有反锁房间的门。
这里是薄天翊的专属套间,反锁门跟没反锁有什么区别?
男人站在床前,安静的望着女人恬静的睡颜,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肌肤仿佛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收敛了白日的清冷,她好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
薄天翊俯身望着她,床上的女人发出均匀的呼吸,他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唇覆上了那梦寐以求的唇上。
依旧是温软的熟悉感,依旧是熟悉的香气。
他缓缓加深这个吻,仿佛久遇甘霖一般的干旱田地一样,男人吻的越来越迫切。
鼻息间传来男人熟悉的清冽气息,阮言卿:“……”
这男人盯着她看了老半天,就是为了要强吻?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薄天翊。然而,突然,她体内那股熟悉的感觉瞬间自尾椎骨袭来。
不过片刻就席卷她的每一个细胞。
又来了!
整整四年了,为什么只要一沾上这男人,它就疯了一样的蠢蠢欲动。
这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这些年待在他身边,还没有将它喂饱吗?
近一年以来,她的心悸已经没有再发作过。
所以,她才会痛快的答应薄天翊结束婚姻。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低估了体内这个媚蚕的毒性。
白天她强吻薄天翊的时候,估计这媚蚕就已经嗅到了这男人的气息。
这会儿这男人再靠近,它瞬间热血沸腾。
薄天翊敏感的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反应,他放开她的唇,垂眸望着她。
“你醒了?”男人暗哑的嗓音响起。
阮言卿迷蒙的望着他,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口,却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嘤咛。
夜风送暖,窗外的星星仿佛都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缓缓洒进来,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躯体如同藤蔓般彼此纠缠。
女人浓密纤细的睫毛轻扇,仿佛是嫌阳光太刺目,她缓缓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放下手臂,眨了眨漂亮如黑葡萄般的杏眸。
浑身又酸又疼,仿佛被卡车碾压过一般。
腰间搭了一只大掌,阮言卿恨恨的提起那手臂,就丢到一边。
昨夜的画面一桢桢回笼,浮现眼前。
她有些崩溃自己的自制力。
该死的媚蚕,一天都离不开这男人是吧?
啊!
明明这一年以来,她的媚蚕毒性就没有发作过,昨晚上究竟怎么回事?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想自己各种主动,各种令人脸红心跳,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她就想要分分钟撞墙去死。死了算了!丢人丢到太平洋去!
真的好想将媚蚕从自己体内给清除出去,可是,四年了,整整四年,她都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
只能压制,只能减缓。
她以为,四年的时间已经被压制掉了,不会再复发了。
阮言卿忍不住捂脸,崩溃。
离婚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再次毒发的情况?
昨夜也许是意外,她已经一年没有发作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发作。
一定是这样子的。
阮言卿暗自安慰自己了一番,准备下床洗漱。
结果她刚一坐起来,就发现……
薄天翊不知道时候已经醒了,正侧卧着身子,慵懒的用左手支着下颌,狭长的凤眸默默的望着她。
吓了她一大跳。
“你醒了?”她掩去自己的尴尬情绪,面无表情的打招呼。
离婚后,和前夫上,床这种事情。
怎么想怎么狗血。
薄天翊散落的碎发像他的人一样,带着几许慵懒,他眼睛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昨晚上折腾到大半夜,阮言卿,你精力真好。”
阮言卿脸色僵硬,身体的酸痛也抵不过此时这尴尬的气氛。
她若是直接抵死不从,薄天翊绝对不会趁虚而入。
可偏偏,她体内的媚蚕太过强大,她被媚蚕附身,她有什么办法?
男人随着手将她胸前的长发绕到指上,撑起的脑袋埋入阮言卿颈间,声音暗哑,“昨晚,你真热情。”
至少,让他尝到了久违的畅快淋漓的感觉。
阮言卿就这女人,只要一到了床,上,就是这么让他着迷,让他难以自拔。
过去的四年里,他喜欢她的身体,到了如今,他依旧为之沉迷。
阮言卿将视线撇向他,表情冷淡。
热情,那不是她,那真的不是她,那只是毒发,被媚蚕操纵的她。
对,所以她不会有尴尬。
男人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的侧脸如雕刻般俊美,被子仅遮住腰部以下,他四肢摊开,大摇大摆占了整个床。
“我不记得,所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阮言卿拼命挽尊。
窗外的阳光太过密集,薄天翊干脆起身走过去,随手一拉,就将窗帘拉住,挡去了耀眼。
他眼神深邃的盯着床上的阮言卿。
紧抿的薄唇藏着太多情绪,这个小女人吃了不认账。
他微侧着脸,窗外的阳光洒在他额前的黑色碎发上,耀眼刺目。
阮言卿没空欣赏这男人的盛世美颜,虽然他身材棒的可以让所有的女人惊声尖叫,那赤果果的腹肌,那诱人的人鱼线就在眼前。
上面还留有她清晰的抓痕,但是,她现在只觉得那些痕迹没眼看,没眼看。
因为这一切都在狠狠的说明了一件事情,昨晚的她,真的很热情!
还有力气大半夜跑过来找她翻来覆去的睡,看来这男人胃疼的还是轻!
她凶巴巴的想道。
起床洗漱完以后,阮言卿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冰箱里又被添置了一些新鲜的食材。
“我想吃土豆炖羊肉,黄瓜炒猪肝,红酒鸡翅……”薄天翊披了一件浴袍走过来,敞开的衣领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你在点菜?”阮言卿系围裙的手顿了顿,总觉得自己此时有点像保姆。
“昨晚上有人要了又要,我需要补补体力,毕竟下午四点我要飞。”薄天翊垂头望向她,眉间片刻舒展,认真严肃的说道。
阮言卿脸一红,她再厚脸皮也不过是个22岁的姑娘,这些食材看来都是服务员按照薄天翊的要求添置的。
她指了指橱柜角落里的电饭煲,没好气的使唤他,“把米饭给蒸上。”
以前在家的时候,薄天翊闲的时候也会帮忙煮饭,这点打下手的小事,他早就很熟练。
迈开修长的双腿,大踏步走过去,开始淘米添水,按钮。
一气呵成。
阮言卿瞥他一眼,将土豆塞到他手里,“削。”
削土豆的男人侧脸依旧俊美无俦,多看几眼就能迷惑人。
哪怕是削个土豆,也硬生生被他削出了几分在雕刻艺术品的优雅。
真是上帝的宠儿。
阮言卿瞟了他一眼,开始去摆弄其他食材。
一个小时以后。
薄天翊点的菜全部都被端上了桌,不等阮言卿吩咐,他主动将米饭盛了两碗端出来,还体贴的拿了筷子过来。
俩人落座。
薄天翊眼角扬起一丝笑意,他很喜欢这种生活的烟火气息。
这种烟火气息仿佛是其他人给不了他的,只有从阮言卿身上能够体会。
他动作优雅的夹了一口羊肉放入口中,满足的咀嚼,“味道很好。”
他吃了两碗米饭,准备吃第三碗的时候,被阮言卿拦住。
“身为医生,我要提醒你,爆饮爆食只会将你的胃伤得更彻底。”
“你在关心我?”薄天翊眼睛看着她,视线却好像游离到了不知道某个点上。
明显就是明明吃饱了,却还想继续吃。
大总裁难道不是都应该不食人间烟火,只吃一丢丢西餐就OK的吗?
为什么自己面前这个大总裁,却吃了一碗又一碗,这桌上的几个菜几乎全被他一个人吃光了。
活该他胃痛!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爆饮爆食过啊!
“我是医生,我只是尽一个医生的义务。”阮言卿浓密的睫毛垂下去,开始低头吃饭。
薄天翊勾起笑,他都不习惯离婚这件事,阮言卿也是人,表现得再清冷又如何?估计也会不习惯的吧?
他的心情泛上一丝愉悦。
昨晚上那些令他身心舒畅的记忆浮现眼前,小女人的嘤咛声,她如藤蔓一般的藕臂,缠着他的脖颈……
饱暖思YIN欲。
薄天翊看着女人白嫩的肌肤,昨晚上那件卡通睡衣被他撕烂了,现在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衬得她的皮肤更是如雪般嫩滑,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杏眸,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可是只要一对上那漂亮的眸子,他情不自禁就会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情潮奔涌。
就好像现在一样。
他的眼神虎视眈眈,如狼似虎。
阮言卿敏感的抬头,掀了掀眼皮,正对上男人那野性十足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的盯着她。
同床四年,这种眼神她太熟悉,皱了皱眉,“薄天翊,你想干嘛?”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摔下筷子,将她打横抱起。
狠狠丢到沙发上,健硕的身体瞬间压下。
阮言卿:“……”
她开始挣扎,昨晚上是意外,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薄天翊发生这种关系。
离婚了就得断得个干干净净,和前夫拉拉扯扯,怎么能行?
她试图想要用武力压制薄天翊,刚一抬起修长的腿想要踢向男人的后背,男人后背却仿佛长得有眼睛一般,右手一抓,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小腿。
阮言卿不服气的再次出手,然而这男人每次都能够见招拆招。
他的唇时不时的偷袭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
气氛越来越暧昧。
阮言卿的脸越来越烫,身子越来越软。
渴了半个月的媚蚕竟然再次汹汹袭来。
她发现自己这具身体,面对薄天翊的时候,根本就毫无抵抗力。
如果是别人,她直接打爆别人的头。
可是薄天翊……
媚蚕在这里种着,她想抵抗也抵抗不了。
她现在真是恨死自己这具该死的身体。
女人身上染着淡淡的烟火气息,薄天翊牢牢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薄唇准确无误的寻找到她的唇。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薄天翊抱着阮言卿去浴室里清洗了一下,这才将她重新放到床上。
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前的阮言卿,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更加拥挤她。
因为太过疲惫,女人已经睡着。
女人刚刚沐浴过后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长发披在男人颈间,她睡的很沉。
薄天翊伸出手指,顺着她的眉心,将遮住她秀美小脸的头发拨开,男人单手撑起,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容。
她漂亮得如同落入凡尘的妖精。
男人习惯性皱起的眉在不知不觉间松开。
望着小女人恬静的睡颜,哪怕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可是她的呼吸吐纳间,依旧藏着一丝薄天翊看不透的隐忍与清冷。
总有一天,他会抽丝剥茧,知道有关她的所有一切!
男人的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细腻光滑的触感传来。
他深吸一口气,收回手,躺到了阮言卿身边,伸手将她紧紧拽在怀里。
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极强的霸气,那俊美的面容漆黑如墨,眼眸中仿佛点燃了簇簇火苗,不过一瞬,“阮言卿,你会后悔的!”
“薄天翊!你丫的把我折腾得险些丢了半条命,我收回一点本钱罢了!”
阮言卿冷笑。
男人开始剧烈的挣扎,他的手上脚上分别绑了四根绳索。
俊脸泛着恐怖的气息,咬牙着低吼出声!
随着阮言卿的鞭子再度落下,男人嚯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砰一声大响。
他竟硬生生将那些绳索挣断,男人赤红着双眸抬掌握住那根软鞭,一个用力!
女人柔软的娇躯陡然跌入他坚硬如钢铁的怀抱。
男人天神一般的五官上布满危险气息,正午的阳光洒在他脸上,火爆又致命。
他的眼神怒火狂飙,被绑起来鞭打,这根本就是强烈的羞辱!
他脸色沉冷,咬牙切齿的掐着阮言卿的腰,仿佛要将她嵌入肉里一般。
他真是太容忍她了,她的胆简直肥上天!
阮言卿的手紧紧攥紧。
她没想到薄天翊的力量竟如此强悍!这四根绳索可是尼龙绳!
她一直都知道,这男人体能很强,特别强!但是没想到强到这种地步!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内心极强的怒气,那是一种想要硬生生撕裂她的怒意。
不过,她也不是被吓大的。
她正准备挣扎……可是薄天翊的力气实在很大。
她承认自己刚才玩得很狂,很野,但是,那又如何?
她立刻反客为主,开始疯狂进攻薄天翊。
大有要和这男人较劲的意图。
然而……
一个多小时以后。
阮言卿再次疲惫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男人又气又怒的抬掌又拍了她的小屁股两巴掌。
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
竟然敢这么对他!
阮言卿这一觉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黑眸扫视四周,发现薄天翊不在床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低头捡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然后利落的翻身攀爬到窗上,握着护栏的手指用力,灵活纤巧的身子跃至草地,一个翻身利落的扑向夕阳里。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快速的奔至大门,冷情的眼神扫视四周,立刻攀身上墙,跃了出去。
她打了薄天翊一顿,那暴君简直不是人,将她困在床上一夜一天,她还不想成为一块累死的地。
那头蛮牛是永远也会有使不完的力气,她不行,她就是一块虚弱的地,经不起那蛮牛那耕耘的速度。
出了别墅,她抬头看向天边的夕阳,醉人的霞光散发着烧红的颜色,诡丽极了。
但愿薄天翊不要再找她。
天色现出薄暮,夕阳的余晕正在慢慢掩去。
沉沉的大地让人感觉一股莫测的神秘。
而此时的房间内。
一道冷风拂来,扬起薄纱般的窗帘。
薄天翊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蓦地!
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床上空空如也的位置。
那本该睡在上面的娇人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悦的皱眉,厉眸扫视整个房间。
“阮言卿。”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却没有任何回应,她跑哪了?
薄天翊腰间围着浴巾,直接打开门朝着门外走去。
整栋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人。
男人眼中的冷意加深,阴沉着一张俊脸,正准备给阮言卿打电话。
宋言的电话却在此时打过来,他按了接听键。“有事吗?”
“少爷,昨晚上的事情调查了一些眉目。”宋言的声音传来。
“说。”
男人沉着脸命令。
二分钟以后,他冷冽带着怒意的声音让宋言情不自禁额上冒出冷汗,“告诉这两个人渣,他们哪只手下的药,我就要他们哪只!”
杀意,浓烈的杀意传来。
“是,少爷!”宋言吓得立刻挂断电话,看来少爷对昨晚上下,药的事情气得不轻。
薄天翊沉着脸将手机狠狠砸到地上,浑身骇人的气息好像寒冬腊月。
冷气十足的眼睛阴沉阴暗,手掌骤然握紧,条条恐怖的青筋立刻布满遒劲的手臂。
那幽暗的眸子盯着凌乱气息暧昧感遍布的房间,薄削的唇微启。
“阮言卿,你竟然又睡了我就跑!”
宋言在挂了电话以后,立刻带了几个手下将那两个酒店的侍者送到江松别墅。
当他气喘吁吁的来到男人面前时,一脸惊骇!
只见男人那宽阔的胸膛上布满骇人的红痕,看着好像……是被鞭打的痕迹?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少爷,人已经在楼下。”
闻言,薄天翊冰冷的视线盯着宋言,“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这声音好像催命符一样响在宋言耳边,他心头一震,赶紧说,“我现在就去!”
顷刻间!
楼下传来凄厉骇人的惨叫声。
“啊!”
两个侍者痛得在地上疯狂打滚。
鲜血顺着他们的伤口咕咕往外流。
竟是一人被硬生生砍下一只手臂!那手臂丢在地上,手指甚至还在颤动。
宋言冷冷的道,“说,还是不说!”
其中一个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戴着口罩,给了我们二十万!”
另外一个也哀嚎着说,“说,我们全说。”
“她说只要把酒给阮小姐喝,事成后,她再给我们二十万!”
“她说,这个药特别强,如果阮小姐得不到及时的排解,这辈子都会变成石女!对那事半点兴趣都不会有。”
“啊!不敢说谎,真的不敢!”
“她给的是现金!不是打卡!”
宋言闻言,又踢了他们几脚,“那女人在哪里和你们交易的?”
“厕所!厕所!酒店二楼的厕所。”
宋言直接对几个手下道,“带下去,查厕所附近的监控!”
薄天翊哪怕坐在卧室里,也将楼下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在听到针对的对象竟然是阮言卿时,他心头忍不住一震。
昨夜那药效有多强烈,他深有体会。
若是放到阮言卿身上……怕是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那幕后主使者着实可恨,最终的目的竟然是要让阮言卿变成石女!
一辈子都没有了“幸”福可言!
他胸口怒意流转,查,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个幕后主使人究竟是谁!
竟然连他薄天翊的女人也敢害!
*
阮言卿没回景湾别墅,她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公寓的位置很偏僻,距离市区很远。
但是胜在小区环境不错,小区临湖,她一直喜欢临水的地方。
站在阳台上就能够看到干净的湖面,湖面上有点点帆船,映着蓝天白云,这种感觉,会让心境也变得开阔。
此时她站在十八层公寓的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默默细品。
微风轻抚着她的面容,她望着湖面上被风吹起来的层层涟漪。
脖子上的牙印还有痕迹,依旧清晰。
但是并不影响她此时的心情。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挑眉望着上面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喂。”
“阮小姐吗?你好,我是欧阳杏,霍氏慈善基金会的会长,也是霍少的二婶。”欧阳杏温和的声音传来,言语间仿佛还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自认为给阮言卿这种靠男人的女人打电话,是自降身份。
但是想到阮言卿在姜成五和江心宇之间打转的样子,她一切都是为了这女人身后的这两个大佬还有那个神秘的苏大师。
否则,她怎么会搭理这种女人?她一向自诩女强人,对于靠男人吃饭的女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所以她强压下心底的不屑,语气依旧很温和,“阮小姐,你在听吗?”
阮言卿漫不经心的晃着手中的酒杯,“欧阳会长,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基金会最近有一个聚会,想要邀请阮小姐一起参加。不知道阮小姐有时间吗?”
“前几天不是刚参加过你们霍氏的慈善晚宴吗?”阮言卿淡淡的道。
霍氏,呵呵——
她刚好对这个企业有兴趣。
于是阮言卿道,“好啊,感谢欧阳会长的盛情邀约,我一定会准时赴约。”
电话刚挂断,阮新华的电话就打过来,“阮言卿啊,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去见霍少啊?霍老爷子的病,最近真是每况愈下。你名声那么响,肯定能把他看好。”
阮言卿唇角牵起一丝冷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去见霍寂凉?”
阮新华依旧这么自信,谁给他的勇气?
“你上次回家,不是说过么,你知道了……”阮新华的声音顿时软了几分,“好女儿,你就救救爸吧,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咱们阮家垮掉吧?你奶奶还要靠着爸这份家业养老啊!”
“别有事没事就扯我奶奶。”阮言卿神情冰冷,“霍家的事,我建议你少沾一些。”
“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爸!”阮新华也有点生气,这样子摆低姿态求女儿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芳芳比你强多了,每天回来都安慰我,你呢?啊?就知道气我。你就给我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给霍老爷子看病!”
“我若是不去,你要如何?”
“那你奶奶的安危我也就不一定能够保证了!听说这大热天的,老人很容易有个三长两短。”阮新华冷冷的说。“你不给霍老爷子看病,总给你奶奶看吧?”
“阮新华,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无耻?”阮言卿心里骤升起一股怒火。连自己的亲妈都不放过。这男人怎么是她自己的亲爸?
这种愤怒又无力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想要爆炸。
她曾经提出过好几次带奶奶离开阮家,可是奶奶就是不跟她走。
她又不好做出强迫老人的行为。
现在没想到老人竟然成为阮新华不断威胁她的筹码。
若是陌生人腿打断手折断也就罢了,然而这是她的血亲。
她怎么也斩不断。
“阮言卿,你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好声好气的求你,你不答应,我当然得使用一点非常手段。”阮新华听出阮言卿的怒意,他洋洋得意的说道,“你别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今天晚上,我会把霍少约到家里,你最好准时过来。”
说完,阮新华就挂了电话。
阮言卿气得咬牙。
霍寂凉,我不找你,你倒是先找上门。
很好。
*
傍晚六点钟。
阮言卿准时抵达阮家。
望着漫天的夕阳,阮言卿收回视线,落到阮家大门上。
阮家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霍寂凉的车。
她没想到,霍寂凉来得挺早。
她抓着自己的包包,踏进阮家院子,一路来到客厅。
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随意慵懒的阴柔男子,男人一脸不羁,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眼角流泻出一丝风流。
阮芳芳一脸崇拜的仰望着霍寂凉,一脸娇羞的端了一份燕窝送到男人面前,“霍少,这是我亲手炖的燕窝,你尝一尝。”
“你在嘲笑我像女人?”霍寂凉阴柔的俊脸泛着一丝阴沉,冷森森的盯着阮芳芳。
阮芳芳脸上讨好的笑意顿时一僵,有点讷讷的说,“霍少……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向你展示一下我的手艺……”
霍寂凉唇角勾勒出一丝鄙夷,冷喝,“端走!我不需要。”
阮芳芳又委屈又难受,只能僵着一张涨得通红的脸,“抱歉,霍少。”
阮言卿站在门口瞧着这一幕,觉得有点好笑。
很明显,阮芳芳想要拍马屁却拍到了铁板上。
她想要向霍大少展示自己贤妻良母的特质,结果……
她没忍住,低笑一声,杏眸凉凉的看向霍寂凉,“霍少,又见面了。”
霍寂凉只听到一个如泉水叮咚般的清冷嗓音响起,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
他蓦地朝门口望过去,就看到阮言卿那未施脂粉的精致面容,正眉眼含笑的望着他和阮芳芳。
只是……女子的眼神极具佻达,看起来还带着一丝看戏的兴致?
是她!
那个在慈善晚宴上,认识苏大师的女子。
那个让姜成五和江心宇围着团团转的女子。
和那日在宴会上的盛装出席完全不同,今天的阮言卿随意的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白色软底鞋,精致的小脸清清爽爽扎了一个马尾。
唇上甚至连唇彩都没有涂。
奶白色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哪怕素颜,也美得惊人!她竟然也是阮家人?!这气场这气质和阮家毫不相符,本来他对这女人还有几分另眼相看,结果在知道她也是阮家人以后,霍寂凉有些失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失望从何而来。
霍寂凉阴沉沉的看着门口的阮言卿,眼底的惊艳来不及掩饰,被一直站在他面前的阮芳芳尽收眼底。
阮芳芳气得忍不住咬住下唇,神情委屈又可怜的默默端着那碗燕窝,朝着厨房里走。
阮言卿!
又是阮言卿!
她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优质股,竟然再次被阮言卿夺走目光。
从小到大,阮言卿那张妖精脸,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人的视线。
上学的时候,她和阮言卿一个学校,那些男生们前期各种和她套近乎,等到熟悉了,哪一个都是利用她向阮言卿送礼物递情书。
她受够了这种感觉!
阮芳芳再次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了一盘水果。
“阮言卿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阮芳芳,收起你脸上的假笑,我看了恶心。”
阮言卿径直走进客厅,坐到了霍寂凉对面的沙发上。
随意的翘起二郎腿,那双修长白皙的小腿看起来在灯光下散发着迷离的色泽。
特别勾人!
阮芳芳脸上又是一僵,对于阮言卿的不客气,她委屈的神情更浓,“霍少,抱歉,我妹妹她有些不太懂事。”
“我妈可没生你,别跟我攀亲戚。”阮言卿邪恶的瞟她一眼,又拆她的台。
阮芳芳深吸一口气,霍少在这里,不能发作!
不能中这个小贱人的计。
她脸上依旧扮演着完美好姐姐的样子,“阮言卿,你也这么久没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在市第一医院工作。”
“哦,那你应该才上班吧?你在哪个科室?”阮言卿上下打量着阮芳芳,这女的学习成绩不太好。考医科大学的时候,缺几分。
还是阮新华托人送了五十万块钱给她买了个名额。
也不知道阮新华这次又花了多少钱,把她给塞进了市第一医院。
“我在外科。”阮芳芳神情透着得意,市第一医院可不是随便都能进的。
“哦,原来如此。”阮言卿点头,也在外科。
估计就是在她这几天没有去医院的时候,阮芳芳去报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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