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舟孟芸叶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时舟孟芸叶芝霖》,由网络作家“时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那之前,其实我与时舟的关系还算融洽,他虽对我父亲的强买强卖有所怨言,但对我态度总是温和的。直到高二那年,孟芸转校进来。与冷冰冰的我不同,她是朵太阳花,活泼开朗,热情大方,很快就和班里的人打成一片,其中自然也包括她的前桌,也就是我的同桌,时舟。
时舟在与我订婚后的第三日,于一场大火中选择放弃我,转而去救他的前女友。
火势很大,烟雾呛得人头脑发蒙。我却格外清醒,甚至在听他说「马上会回来救你」时笑了出来。
求婚时我便再三问过他:「时舟,你真的想好要娶我,与我共度一生吗?」
他将戒指蛮横地戴到我的手上,一派深情款款,「阿霖,我很确定。」
他总是很确定,那时确定会娶我,这时也确定更想救她。
或许人在濒死的时候,会难得良心发现。
我陷入昏迷时,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倘若回到十五年前,我定然不会和父亲多嘴一句说班上有个男生对我很好,但是家里很穷,很可怜。
这样我父亲应该也不会因为爱女心切,用资助时舟家里为由,将他困在我身边这么多年。
少时我总看不懂时舟的眼神,他面对我时虽然态度温和,但眼神是冷的,仿佛藏了一把刀子,随时可以刺向我的心脏。
我总是不会察言观色。
医生说是因为我年幼时见到母亲跳楼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导致有些心理障碍。
我不懂这些,但确实我不爱与别人交谈。小学时班里的同学都不亲近我,老师也说我这个小孩冷冰冰的,不好相处。
我爸很心痛,他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花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伴我,但无济于事。我很黏他,但也仅限于此,对旁人都爱搭不理。
这一现象的转折点发生在初中,时舟转校到了我的班级。
第一眼我只觉得这个男生很清秀,像悬崖上的花,高不可攀。
但他做了我的同桌,会主动和我搭话,会教我做题,会对我露出和煦的笑。
而多年过去,后来时舟与我聊起,总是自嘲当初最后悔的便是对我露出的那一抹笑。
我很好奇,他是在我爸递出那张卡时开始后悔的,还是在高中孟芸转校过来时后悔的。
在那之前,其实我与时舟的关系还算融洽,他虽对我父亲的强买强卖有所怨言,但对我态度总是温和的。
直到高二那年,孟芸转校进来。
与冷冰冰的我不同,她是朵太阳花,活泼开朗,热情大方,很快就和班里的人打成一片,其中自然也包括她的前桌,也就是我的同桌,时舟。
时舟一开始态度很冷淡,但孟芸毫不介意,仍旧会笑嘻嘻地问他题目,在得知解题思路后真诚且不夸张地感叹:「时舟,你好厉害啊。」
时舟会撇过头,露出粉红色的耳尖,「没事。」
而我坐在旁边,想了想,把要问的题又收了回去。
因为以前我问他题目的时候,他总是不太耐烦的。
甚至如果可以,他在班里会很想和我做陌生人。
这一愿望实现的缘由,是某日孟芸终于八卦地问道:「时舟,你真的是小霖的童养夫吗?」
那是历史悠久的一个谣言了,从时舟接受我父亲资助的那一天起就诞生于世,甚嚣尘上,从未停止。
以往都会沉默以对的时舟,此刻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应道:「不是。」
「诶?那他们都说的你喜欢小霖,也不是真的吗?」
时舟的话甚至有些急切,「不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听他们乱说。」
我在旁边装午睡,浑身僵硬,呼吸停了一刻,心里又好像确认了什么似的,变得很平静。
第二日,我就和老师提出了换座位,以学习为由,换到了成绩更好的班长旁边。
时舟得知消息时愣了一下,却没有多问,因而我也不打算解释。
我不擅长察言观色,饶是这样,我也看得出时舟喜欢孟芸。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每天坐在他附近,听他和孟芸之间暧昧涌动的对话让自己心堵。
高考结束后的那晚,班级组织聚会。席间我受不了吵闹出来上洗手间,在拐角处看到时舟将孟芸压在墙上,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那时,我和时舟的关系其实已经很淡了。他拒绝了我父亲提出的大学期间的资助,在班里,也与我只是陌路人。
但是那一刻,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我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那时的我没想到,毕业后的时舟进了我父亲的公司工作,重新走进了我的生活。
而原因不过是,他患病许久的母亲病情加重,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我爸带着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半天没回过神,最后反而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孟芸呢?」
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大学四年都在一起,感情很好。
时舟平静得可怕,「她出国了。」
末了用那双曾对我笑的眼睛盯着我,「我们很早就分手了。」
说不出为什么,但他那时的眼神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哪怕后来他对我再温柔,再深情,我都会想到那个眼神,阴冷、冰凉,仿佛在说:「叶芝霖,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
我在他要笑不笑的目光中惊醒,入目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鼻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没死,我还活着,这让我有点难过。
「阿霖,你醒了!」
时舟在我身边哑着嗓子叫我。他似乎憔悴了不少,眼窝深陷,下巴长了不少胡茬。对上我的目光时,他仍牵强地扯起嘴角,「你睡了两三天了,终于醒了。」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水,才有力气开口:「孟芸呢?」
水杯中的水猛地晃了一下,时舟眼神复杂,「阿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
我摇了摇头,这才感觉到头上裹了纱布,「看来她没什么大事。」我笑笑,「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守着我。」
「阿霖,你别说这样的话。」他过来拉我的手,但是太冷了,我躲开了。
他的动作僵在那儿,半晌,像是下定决定一般,「阿霖,我们还是会结婚的。」
「是吗?」我垂眸看了眼被揉皱的被单,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可是怎么办,时舟?我不想和你结婚了。」
我很少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此刻我仿佛没有那些顾忌,径直看向时舟灰白的脸,一字一句说出心中所想,「我一想到要和你共度余生,就觉得难以忍受。」
那朵悬崖上的花好像终于受不住风雨的折磨,掉了下来。
时舟近乎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走后我爸的秘书就进来了,把之前发生的事都简单告诉了我。
火灾的原因是电路老化,时舟先救下了孟芸,而我是被一个消防员小哥救下的。他还替我挡了掉下来的灯管,后背受了伤,现在也在住院。
我问了消防小哥的病房号,找了个机会摸过去,却瞧见他病房里有一堆人,看起来都是他的同事,在和他打趣说着什么,很是热闹。他上半身裹着纱布,半坐在床上,笑得很开朗。
我记得他的脸,大火中,就是这张脸和我说不要怕。
只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原来这么嫩……?
房里人很多,我极度社恐,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下次再来。结果抬脚刚要走,门就开了,几个小哥愣愣地看着我,「小姐,你找谁?」
末了又恍然大悟似的,「哦哦,你是小左救的那个女生吧?来看小左的吧?快进来快进来。」
我已浑身僵直,恨不得自己是块木头。
反倒是里面的男生先走了过来,把这群人轰开,「去去去,快回队里去,把人家吓着了。」
他们嘻嘻哈哈地离开,剩下他披着外套,露出半片胸膛,挠着头对我傻愣愣道:「那个……你还好吧?」
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也有点呆滞,下意识回答:「挺好的。」
路过的护士好心说了一句:「病人不要到处乱跑啊,谈恋爱也要注意身体健康。」
离开的时候还在碎碎念:「一个伤了脑袋,一个伤了腹部,就这样站在门口谈恋爱,真离谱。」
对面的小哥已经从脸一路红到锁骨。
我:「……」
救我的这位消防员小哥叫左佑,保佑的佑,才二十二岁,足足比我小了三岁。他的长相也是偏幼的那种,虽然脸被晒得有些黑,但是从上半身露出的肤色来看,原本应该是白嫩的。
我回想起火灾中他安抚我时的成熟语气,再看看他笑起来时两边的酒窝,总觉得有点对不上号。
不过,在我说要感谢他救我出火场时,他倒是板起脸,一本正经道:「不用,这是我的工作。我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我摩挲着手机,心想那也没用,这单纯弟弟肯定没想到这家医院和我爸公司有合作,所以他的这次治疗我爸已经关照过了。
见我没吭声,他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点不知所措,「那个……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抱歉啊,赵队就说过我总是太严肃,会吓到别人……」
我摇摇头,脑筋转了转,眨眨眼,「那你们可以拿朋友的一针一线吗?」
室友的死让噩梦来得更频繁,变得更清晰,使得我的失眠严重到要去校医院开药。
路文彦由此得知了我过去的一切,知道了他搬走后我身上发生的一切。
他把奶茶扔进垃圾桶,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了学校人工湖边的一处座椅上,说要带我看星星。
月朗星稀,蚊子倒是挺多,我被咬得都起了脾气。
路文彦难得愧疚,把他的长袖外套披在我身上,趁我不注意还揉了揉我的发顶,「喝不了奶茶,为什么不和我说呢?还好我给你买奶茶的次数不多。」
我一直有睡眠障碍,咖啡因不耐受,所以奶茶咖啡之类喝了总会失眠。
我歪了歪头,躲过他的手,「你也说了次数不多,我就懒得提了。」
月光下他的表情有点严肃,「事关你自己的身体健康,还懒得提吗?都成年了,还不知道要照顾好自己吗?」
他语气其实不重,但我突然就矫情起来,很想哭。可眼睛鼻子酸了半晌,始终也没让眼泪掉下来。我只是垂眸不去看他,吐出三个字:「没必要。」
说到底,我一直都有点自我厌弃,所以下意识地想糟蹋自己的身体。
路文彦看我良久,叹了口气,「不要觉得自己不重要,好吗?你不考虑自己,至少也要考虑一下身边的人,至少你爸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那你呢?」我想到纷纷流言,说他在追我,说他是我的舔狗,说我吊着他云云,再次归因于自己,「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不相信只是因为伯父的嘱托你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目光闪了闪,笑道:「相信爱情吗?」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先笑了一声,「你别慌,我这不是在告白,只是在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有点难以理解,「你爱我?」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爱情是什么呢?」
我皱了皱鼻子,「少问我这种哲学问题。」
他轻笑两声,「那我来讲一讲我的回答好了。我觉得真正的爱情是纯粹的,所以也是不存在的,至少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你以前无意间和我说过,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我觉得很对,除了亲情以外,一般的示好最初都是带着目的的,我对你也不例外。我爸一直都想和你爸的公司进行进一步的合作,而且就我们两家的情况而言,联姻是上上之选,所以我才这么照顾你。」
他就这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私心,毫不避讳,末了还对我眨眨眼,「而且霖霖长得这么好看,横竖我不吃亏呀。」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在他所处的那个圈子,大多数人都是逢场作戏,婚姻与感情都是与利益挂钩的。而因为我妈的教训,我爸把我保护得很好,没让我接触这个圈子里的任何人,所以一开始,我完全没考虑到这个因素。
但是这种带着目的和私心的接触反而让我心安,我可以确定在我家产业没有发生大变动的情况下,他会一直对我这么好,而倘若是那种纯粹的感情,看似稳固实则危险。
就像时舟,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收回对我的温柔。
路文彦得知我和时舟的往事,拍了拍我的头,只说了一句:「你放心吧,他会后悔的。」
那时我只当他在哄我,或许他也确实在哄我,我们都没想到会有如今这个局面。
「他后悔了。」路文彦看了眼后视镜,我们后方紧紧跟着时舟的车。
「应该吧,」我扫了一眼,没在意,「倒是你,说搞定了,怎么还这样?」
车在加速,路文彦语气轻松,「我是努力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知道他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现在还好意思来挽留你,啧,我自愧不如。」
只是切断关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与时舟分开后的那晚,我彻夜未眠,脑海里一会儿是黄昏晚霞下的时舟脆弱地问我究竟爱不爱他;一会儿是熊熊烈火中的时舟分外纠结地告诉我,他马上会回来找我。
最后两个画面合在一起,模糊、破碎,剩下年少的时舟,看向孟芸的目光柔软炽热,全然没有注意到角落的我。
我是被忽略的,被丢下的,就像多年以前妈妈站在天台上,万般不舍,泪眼朦胧,最终还是选择丢下我。
我又开始成宿成宿地失眠,不想见人,也不想吃饭。
我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我爸心如刀割,在外头无力地敲着门,「霖霖,出来看看爸爸好不好?」
他说警察局通知他了,孟芸蓄意纵火的事要被立案了;他说路文彦来找了他好几次,一直想见我;他说时舟辞职了,如果我想,他可以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最后他甚至妥协,「你要是真的这么放不下他,那和他复合爸爸也不阻止你好不好?」
我打开了门,三天没说话,声音干涩,「不要,我不要他了。」
于是我又见到了我的心理医生。
看完我的量表结果后,他眉头紧锁,先给我开了一堆药,随后让我躺到一旁的床榻上先睡一会儿。
「我失眠了。」
他语气温和,「我知道,所以你现在很需要睡眠。」
「以前我们都失败了,归根到底是你的心理防线比较高。现在我也只是建议你,想再尝试一下吗?」
到底还是睡着了,他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妈妈抱着我缩在床上,她用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
「为什么想离开?」
「因为太黑了。」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妈妈的呜咽在敲击我的耳膜。
可我不喜欢听到她哭泣。
她的四肢,她的泪水,她的呜咽,都像带刺的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真的什么也看不到吗?」
其实也不是,我努力睁大眼环顾四周,能勉强看到远处的一个小亮光。
那是一扇窗户,窗户外面阳光灿烂,十五六岁的时舟站在阳光下冲我招手。
光丝毫透不进来,我仍旧深处浓重的黑暗之中,而等我想将手搭上窗户的玻璃时,妈妈从后面抱住了我。
「霖霖,妈妈活不下去了。」
窗户也消失了。
这是一场不太愉快的梦。
醒来后,刘医生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已经比之前进步很大了,不用太担心。回去先按时吃药,一个礼拜后来复诊。」
临走前,我还是问出了我心藏多年的问题,「刘医生,我妈妈当初是生病了对吗?」
刘医生耐心道:「芝霖,根据你以前的描述,你妈妈大概率是生病了。」
他仿佛蒙了一瞬,然后结结巴巴开口:「好的,叶、叶芝霖。」
「那下次再约,」我顿了顿,想到一个新称呼,笑眯眯向他敬了个礼,「左同志。」
他露出一口白牙,回了我一个礼,「好的,叶同志。」
就在左佑消失不久,时舟的车就停到了我跟前。
说摆平了的路文彦果真就是骗子。
时舟脸色苍白,眼睛布满红血丝,面容憔悴,和我记忆里的清冷少年完全不一样,就连声音也因为抽烟过猛变得沙哑:「阿霖,刚刚和你吃饭的那个人是谁?」
「你跟踪我?」我有点反胃。
他没有否认,只是苦笑,「阿霖,好歹我们认识这么久,最后给我个机会聊一下,也不可以吗?」
后面堵着的车已经在响喇叭了,我有些警惕地给路文彦发了个报备信息,上了他的车后座。
时舟从后视镜看了眼,没说什么。他把车开到了郊外的一个庄子,那里种着一片花海。
「你以前说过很想来这里玩,但我一直忙工作,没带你来。」他靠在车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漫天的黄昏,声音喑哑黏稠。
「所以呢?现在算是补偿?」我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对眼前的花海云海无动于衷,甚至有时间把定位发给路文彦。
「我想补偿,但你会接受吗?」他抽出一根烟,看了看我的脸色,最后还是只把烟捏在指间,「我们在一起以后我总是在想,你真的爱我吗?」
我对上他的视线,不想吭声。
他似乎也没打算等我回答,「刚才和你吃饭的那个,是救了你的消防员吧?挺不错的,但是我想你爸不会同意的。」
左佑对我的心思这般明显,谁都能看出来,但是由时舟说出口,就让我觉得恶心。想那日孟芸的表情多么无辜,「小霖,我实在不愿意看你被骗,所以才来告诉你真相。但是时舟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他不想伤害你的。你能看在大家曾经都是同学的分上原谅他吗?」
我只觉得奇怪,「我和你很熟吗?」
孟芸有些怔愣,「什么?」
「我记得没错的话,从高中开始我们之间关系就很一般吧?有好到让你叫我『小霖』的地步吗?」
这是我憋了多年的疑问,终于有一日能问出口。
孟芸尴尬地笑笑,「抱歉,芝霖,我习惯了。」
我不想和她继续这种无聊的雌竞对话,本想敷衍几句拉倒,只是没想到她动了这么多手脚。
白开水放了东西,我迷迷糊糊中只能听到她说:「叶芝霖,你觉得我和你,他会选谁?」
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得到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今天约左佑吃饭,一方面是为了感谢他救我,另一方面其实就是我拜托他私底下调查了一下那场火灾。
火灾原因确实是电路老化,但是如果有心查监控,也不是找不出蛛丝马迹。
左佑有点犹豫地说他们可能会立案侦查,而我对此的回应就是一切都依法办事。
本打算等结果都出来了再告诉时舟,只是没想到他这么纠缠不休。
太阳都彻底下山了,漫无边际的黑蔓延开,让人喘不过气。
「阿霖,我和你在一起,绝对不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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