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清慈沈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但你没杀死他。”
一句话宛如巨钟,“当——”地震响在柳如烟的头顶上,震得他耳膜肿胀,五体僵硬。
他下意识想回头,但又想到她在换衣服,只好掐紧了拳头,坐在原地。
堵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悄然落了地,他没杀死他,那就是说,他没杀人?他这双手,还是干净的?
不过很快,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既然他没杀死他,那姜清慈的秘密怎么办?
如果那个人说出去了,姜清慈又要怎么办?
想着,他便要起身下车:“我现在就回去补刀……”
“不用。”
姜清慈叫住他,说话间的功夫,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束胸带已经湿透了,幸而这是在夜里,又有披风挡着,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长发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姜清慈梳通透后,就让其披散着,垂落在肩膀上。她斜倚在榻上,单手撑着下颌看他。
“你杀不了他的,真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从玄机阁出来吗?”
说到底,刘闻也就是玄机阁一个挂名的掌柜的,真正的阁主还是他姐姐刘眠,那才真正是个难缠的角色。
柳如烟皱眉:“那你的身份……”
“他不会说出去的。”姜清慈招手示意他坐回去,“你把衣服换了,今晚我们先找个驿站休息一晚。”
柳如烟僵硬地从行囊里拿出来自己的衣服,瞪了姜清慈一眼,见她很自觉地转过去身去,才胡乱地换衣服。
他和姜清慈也差不多,衣服都湿了,头发也是,只好拆下挽起的发髻让长发垂落。
待彻底换好衣服,柳如烟脑中一道电光闪过,终于后知后觉地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天杀的姜清慈,你又耍老子!”
柳如烟气炸了,愤怒地揪着她的衣领,一想到自己刚才是怎么愧疚的,又是怎么担心她身份暴露会有危险的,就恨不得把她踹下马车。
他这么担心她,她居然把他耍得团团转!
“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姜清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长这么漂亮,生气多不好?”
柳如烟哼了声,没好气撒开手,大喇喇往旁边一坐,越想越气,不想搭理她。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驿站停下,雨已经停了。天色很黑,乌云遮挡了星月,除却驿站前点的几盏灯笼,再没什么别的光亮。
两人披头散发地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地进去。
店小二笑呵呵地出门来迎:“两位贵客,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上等房,再备一些菜,烧两壶黄酒送上来,有劳了。”
“嗨,看您说的。”小二领着两人在管事的那儿登记,又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客套道,“你们二位是兄妹吧?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啊,这附近山路难走,又天天下雨,你们二位不妨多住些时日?”
“兄妹”一词让两人同时心头一跳。
柳如烟目光落在姜清慈怀中抱着的那只木匣子,思绪缥缈,又想到他的妹妹还在塞外,这么久了也没个音讯传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吃饭时姜清慈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酒。
柳如烟点点头,接过来酒杯抿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和她说:“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从阿爹和兄长去世后,这个词她就经常听。
事到如今,其实都没有什么变不变的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前走,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娘和阿姊提起来。
姜清荣倒还好,阿娘自那场大病之后,就一直记忆恍惚,总以为阿爹和兄长是外出替老王爷办事去了。
顾宴礼有一下没一下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没说话,但眉头稍稍舒展,不知是想到什么,起身往外走。
柳如烟忙跟上,叫住他:“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去看看她。”语气比先前缓和了很多,顾宴礼眼中还带着急切的关切,“你去煮一壶红糖姜水,再升个火炉拿过来,不要太烫。”
“那王爷,这些羊……”柳如烟一头雾水,但想起来姜清慈的嘱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他交代奴家,如果您过来,就让奴家把它们交给您。”
顾宴礼扫了眼院子里那群还在咩咩叫的羊,虽然头疼,但心情还是在听到那句“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的时候,彻底明媚了起来。
是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区区一只羊,给沈确也是因为君命难违。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荡然无存,顾宴礼好脾气地摆摆手:“都送到王府去吧,本王刚才交代你的,别忘了。”
说完,便直接往后院去了。
柳如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常的上司,会这样进下属的房间么?
他浑浑噩噩去后厨,烧火,切姜片,煮红糖姜水。
突然,脑中升起一个大大胆的猜测:
好他个姜清慈,搞了皇帝不算,连摄政王也搞了?
所以他三年前被贬南蛮,到底是因为搞了摄政王,还是因为搞了皇帝被摄政王发现了?
想到那晚在相府门前看到的画面,柳如烟觉得应该是后者。
照顾宴礼刚才那副杀神相,姜清慈如果真的搞了他,别说被贬到南蛮了,估计就该直接掉脑袋被诛九族了。
啊,这些达官贵人之间的恩怨情长,真乱。
柳如烟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秘闻,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灭口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抱紧姜清慈这条大腿。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熬红糖姜水。
顾宴礼对相府的路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沿路都有一条黄犬跟着他。
“汪汪汪!”
越靠近姜清慈住的院落,那狗就叫得越凶,顾宴礼觉得不等自己见到姜清慈,这狗就能把她给叫醒。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进院子里,姜清慈就拉开了门: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
她刚被吵醒,没有束胸,里衣的外面只披了件外袍,开门的时候一脸怒气,“头”字在看见顾宴礼的时候瞬间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危”字。
“咳咳……”姜清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王爷,你怎么过来了?臣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
“无妨。”顾宴礼破天荒地好说话,“你的外室说你来了月事,我想着你以前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哭,就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平白无故被来了月事的姜清慈:???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柳如烟给她寻了个生病的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去后,就被顾宴礼当成了他来了月事。
顾宴礼说的倒也没错,她从小就落了病根,每每来月事总疼得到处打滚,哭爹喊娘地嚷嚷着想把腰以下全砍了。
每每这时,顾宴礼就会板着一张脸,偷偷从袖中掏出一把糖来哄她喝药。
不止疼,但她看他长那么好看,也不好意思在他眼前哭了。
但那都是以前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现在,他都这么误会了,姜清慈觉得自己如果不装一下,就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