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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化后,她逼总裁以死谢罪!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她吐在了秦铭崭新的西服上,他当即蹙眉。
最后吐得只剩下酸水,身子发软地靠在车上。
陈瑾快步上前,伸手道:“三爷,我扶林小姐。”
秦铭直接脱掉了外套:“不用。”
他嫌弃看了看阮清灵,却还是抱起她进了房子。
阮清灵被他直接抱进了浴室,刚坐在台面上,他就伸手去剥她沾了呕吐物的衣服。
“不要!不要!”
阮清灵抗拒推他,但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秦铭面无表情了褪下她的衣服。
昨夜的痕迹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阮清灵羞愧难当,抬手抵住面前的人,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秦铭的手心烫得可怕。
阮清灵一抬头,便对上了他渐深的眸子。
秦铭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顶开了她的膝头,贴近她的身体。
她本能地颤抖,全身都在排斥秦铭。
秦铭蹙眉,抓起洗手台上叠放的毛巾擦手,漫不经心道:“我对刚吐过的女人不感兴趣。”
听完,阮清灵刚想松口气,全身却像是卸了力一般,直直倒进秦铭怀中。
秦铭垂眸凝着她苍白的面色,额头冷汗阵阵,十分虚弱。
“胃里还难受?”
阮清灵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秦铭沉声:“真没用。”
阮清灵说不出话,只觉得头晕恶心,身体也往下坠。
她不指望秦铭会善待她。
可她好累,好难受。
忽然,阮清灵脸颊一热,一条温热的毛巾擦过她的脸颊,又擦过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舒服得让人不禁蹭了蹭。
毛巾停顿。
她的头顶响起一道危险的嗓音:“今天先放过你。”
随即,阮清灵身体一轻,被秦铭抱到了床上。
等回神时,秦铭手里多了一份让佣人煮好的粥。
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捣粥,面色俊美,半垂着眸,神情晦涩不清,看似温馨的动作,却染上了强势的侵略感。
阮清灵很清楚秦铭并不是关心在意她,只是她还不能死而已。
缓过劲来,唇边递来一勺白粥。
她抿了抿唇,还是张嘴了,但这口粥她并没有吃到,秦铭的手机就响了。
是宋宛秋。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宋宛秋的哭声。
“三爷,救我,不知道谁在网上公开说我才是昨晚给你下药的女人,他们说我......我不知羞耻,玩的花......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被跟踪了,我好害怕。”
秦铭听着宋宛秋的话,冰冷的目光却落在了阮清灵身上。
微皱的眉心透出一丝冷厉,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场。
是的。
他认为是她做的。
“等我。”
唯独对宋宛秋,秦铭才会如此放缓语气。
但挂了电话,面对阮清灵时,他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三爷。
就连转动扳指都带着对她的戏谑。
下一秒,滚烫的粥碗硬生生塞进了她的掌心,十指连心,刺痛难忍。
他压着她的手背,眼底一片冷色。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阮清灵看着秦铭的身影消失。
亦如前世,不管何时何地,他永远都能第一时间奔赴宋宛秋。
门渐渐关上,阮清灵的手却没有松开,仿佛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让她牢记一件事。
远离秦铭。
她不再自怨自艾,端起碗一口气喝完了粥。
然后洗了个澡,躺下睡觉。
但明明周围很安静,身体也疲惫,可她却难以安眠。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凌晨,秦铭都没有回来。
应该是留在宋宛秋那了。
前世,秦铭也是这天留在了宋宛秋那,然后有了那个叫思沉的孩子。
阮清灵攥紧了被子,心想这辈子没有她,这一家三口总该幸福了。
只可惜她的星星......
她摸着小腹,渐渐陷入沉睡。
梦里她的星星趴在她的膝头,缠着她讲故事。
真好。
......
再度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房子空荡荡的,秦铭果然没有回来。
阮清灵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并不难过,因为她的心早在前世就麻木了。
反正以后,她会看到秦铭为宋宛秋在拍卖会上豪掷千金。
也会看到他们儿子轰动京市的生日宴。
甚至为了宋宛秋事业,抢走她所有的设计。
正想着,响起的铃声吓了她一跳。
看着备注,阮清灵快速接通电话。
“吴老师。”
“阮清灵,虽然要毕业了,可我还是劝你别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毕竟以你的才华,这次珠宝设计大赛还是很有可能获奖的。”吴老师苦口婆心道。
前世,阮清灵因为和秦铭的事情,失去了比赛的机会。
而代替她去比赛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宛秋。
宋宛秋手里的作品也是她的,
秦铭给的,说她欠宋宛秋的。
这一世,阮清灵要为自己奋斗。
她立即道:“吴老师!我参加!”
吴老师松了一口气:“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还没送宋宛秋的报名表,我们其实都希望你代表学校参加比赛。”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这就好,你赶紧把报名表填一下发送给我。”吴老师催促道。
“好。”
挂了电话,阮清灵点开空白报名表,快速填完。
在点击发送时,她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这一世,她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看着发送完成四个字,她不禁握紧手机贴在心口。
星星,前世答应你要做个厉害的设计师,妈妈这辈子一定做到。
妈妈一定为自己活下去!
缓了缓情绪,阮清灵起身收拾了一下客房,将自己留在这里的一切痕迹擦干净。
然后背上自己的包离开。
她打算先回去学校住两天,好在学校给了毕业生充足的时间留校找工作。
......
学校。
阮清灵从地铁站出来,便看到了校门口被围观的迈巴赫62s。
一千多万的车,再低调,也藏不住那身贵气。
是秦铭的车。
车门打开,宋宛秋一身飘逸的青色长裙,每一个动作都近乎完美地展现自己。
若是以前,宋宛秋每一次出场都会让人羡慕。
而今众人的眼色却变得异常古怪,甚至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好几个狗仔。
“宋小姐,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三爷都已经向你求婚了,为什么你还要下药?是不是宫家不赞同你们结婚?所以你才出此下策。”
“宋小姐,你们订婚多年,如今你也毕业了,难道是想母凭子贵?”
“宋小姐,还是说你和三爷情变了?”
宋宛秋娇滴滴后退,害怕地直摇头。
“你们别这样对我,我......我......”
“我们没有变。”
秦铭下车,揽着宋宛秋替她撑腰。
闪光灯下,深沉的眸子难得流露温润之色。
见状,阮清灵抿了抿唇,事不关己地离开。
就这样吧。
秦铭终于可以和心爱之人在一起了。
阮清灵却没有注意到秦铭看向她的目光,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暗涌着强势霸道的占有欲。
大厅宽敞,容时周身空气却冷凝到了极致,压得所有人喘不上气。
他沉默不语。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他拿出烟盒,夹着一支烟点燃。
呼出白雾,笼罩了他的面容,他就这么透过朦胧的雾气看着蒋南星,眼神不明。
“滚。”
随即,宫老爷子也不悦地挥了挥手。
柳禾扶起了蒋南星。
蒋南星抽离了自己的手,笔直地站在厅中,字字有力道:“既然我在这里诸多不便,那我马上便搬离,老爷子,谢谢多年照拂。”
她要走也要走得体面,干脆。
她再也不会如前世小心翼翼,担惊受怕。
说完,蒋南星转身离开。
落在她背影上的目光,危险而冷厉。
......
走出大厅,多颗避孕药带来的胃肠反应席卷而来,头晕恶心。
蒋南星没走出去几步路,人就晕了过去。
等蒋南星醒来,柳禾便坐在床边眼眶有些泛红。
看她醒来,上来就是一巴掌,不重,像是挠痒痒一样。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那药是可以乱吃的吗?”
“妈,没用的,我不吃这辈子都走不出宫家。”蒋南星虚弱道。
“你......命苦!以前就和你说了早点接触一下富家子弟,若是嫁得好了,也能过安稳日子。”柳禾劝道。
“像你一样?”
算哪门子安稳日子?
柳禾欲言又止。
这时门开了,宫石岩端了一碗粥进来。
“知意醒了,赶紧喝两口粥,胃里也舒服点。”
蒋南星刚想说谢谢,就发现宫石岩耳朵破了,从划痕看像是被什么锋利物砸过去的。
一定是宫老爷子。
他一直不待见他们这一房,嫌弃二儿子愚笨,还执意娶了个带拖油瓶的女人。
蒋南星歉意道:“叔叔,给你添麻烦了,我会尽快走的。”
“别乱说!”柳禾不悦。
宫石岩轻拍她的肩膀:“医生说知意醒了还要吃药,你去倒杯温水。”
柳禾立即起身离开。
宫石岩坐在床边,微微叹气:“知意,你一定要走吗?”
“叔叔,我留下会给你和妈妈添麻烦的,我都这么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
“怪我没本事。”宫石岩掏出一张卡塞进了蒋南星枕下,“别推辞,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有的是地方花钱,密码是你的生日,出去要小心点。有事给我和你妈打电话。”
蒋南星感激道:“谢谢你,叔叔。”
宫石岩看着蒋南星,没由来道:“今天老三也真是奇怪,太反常了。”
蒋南星不明道:“怎么了?”
“你妈喊你晕了,老三居然冲了出来,抱着你就走了,要不是老爷子喊人把你送回来,这会儿你还躺他院子里。”
“什么?”蒋南星惊得捏紧了被子。
“你放心,老三说怕你死在宫家,落人口舌。”
“嗯。”
这才像容时,蒋南星苦笑。
昨夜的一切恍然如梦。
蒋南星吃过药休息了一会儿,随即起身收拾了一个包。
离开时,她避开了柳禾,否则柳禾一定哭哭啼啼的。
走出宫宅时,一路上佣人都低着头,生怕和她沾边似的。
她站在门廊下,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
这一天,终于快过去了。
京市的秋意来得早,傍晚的风萧萧瑟瑟。
蒋南星压着包带,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宫宅是独立的园林式宅邸,虽然在京市最好的地段,但为了不被外界打扰,宫家早就将宅院周围的地也一并买下。
修了环绕的私人公园,偶尔做活动也会对外开放。
但没有地铁,没有公车,就连出租车也很少得可怜。
蒋南星再快也得走二十分钟才能到最近的站台。
她顶着风走在路灯下,走出去几分钟,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
她下意识往边上靠了靠。
没想到车却停在了她身侧。
“林小姐,请上车。”
车窗降下,一张还算熟悉的脸探了出来。
是容时的助理,陈瑾。
蒋南星微愣,余光瞥向后座,戴着红翡扳指的手在膝头轻叩着,似有不耐。
容时。
蒋南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瓜葛,摇摇头:“不用,小叔慢走。”
她拉了拉背包,继续往前。
身后,陈瑾快速下车挡住了蒋南星的去路。
他端着礼貌恰当的笑容,缓声道:“林小姐,请上车,这也是为你好,三爷说你这样提着行李离开,万一被人看到了对谁都不好。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请你上车。”
蒋南星捏紧了背包,看向了后座车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知道,容时正看着她。
容时的手段在京市出名的狠厉,前世,她也见识过了。
真的硬碰硬,他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蒋南星身体顿时没了一丝热气,整个人凉飕飕的。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想再去挑战容时的怒气。
蒋南星点点头,走向副驾驶。
人却被陈瑾塞进了后座。
刚坐稳,她就嗅到了车厢内的酒气。
狐疑看去,容时高挺的身子靠着椅背,半阖眼眸,昏暗中,他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阴影中。
危险又冷峻。
容时掀了掀眼皮,淡淡道:“走了?”
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压得蒋南星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这种感觉。
像极了他前世惩罚她时说‘想走?没那么容易。’的语气。
蒋南星压着恨意,挪了一下位置,刚想回答,手机响了。
是柳禾打来的。
蒋南星不想接,怕柳禾又抱怨她不知道抓住机会。
可容时的目光已经落下,蹙了蹙眉。
蒋南星只能接通。
“蒋南星!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我亏待你了吗?要你离家出走?”
柳禾声音微哽,字字都透着无可奈何。
她也知道自己没能力保住女儿。
“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小心点。”柳禾叹了一口气,还是无奈妥协了,“知意,要不......我找你叔叔帮你相亲吧,有个男人依靠也好过一个人在外,你叔叔一定会帮你找个适合你的。”
柳禾又开始说教了。
蒋南星余光轻瞥容时,实在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自己已经发虚,着急忙慌地说再见。
柳禾难得硬气一回:“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也是为你好,就这么说定了,等过几天你就去相亲......”
“妈!挂了。”
蒋南星说完就挂了电话。
前世,柳禾也张罗过相亲,可后来出了她和容时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提到容时,他应该没听到吧?
听到了也无所谓,他也不会在意。
但车厢内像是突然被真空一样,针落可闻。
路灯被枝丫分割,光线斑驳透进车窗,从容时深邃的轮廓上滑过。
蒋南星如坐针毡,不由得握紧了手。
随即,一声轻嗤。
“相亲?”
“蒋南星,你昨晚到底有一句话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