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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糜情疯爱,年下哭包是病娇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晦暗如纱,透着朦胧亮色。
“先生,不要走,我舍不得您。”
男人语气低沉,带着怆然的哀伤与不舍。
他悲泣着,又拿了一条银链,捆缚在他哀求之人腰间。
床上躺着一人,西条银链己捆缚在他身上,手腕脚踝依次被牢牢固定,他呼吸凌乱,烦躁地骂了一声,“滚。”
“才不要。”
简怀榆小声说。
先生惯常一丝不苟的黑色长发散着,贴在他汗湿的脸颊,因着他脸上一丝不正常的红,即便是眉目冷沉,带着明显的不耐和糟郁,看着依旧柔和了不少。
简怀榆害羞地看着唐颂,先生在外时眉眼经常是弯着的,带着柔和的笑意,只有回到家对着他才会露出本来的性格,烦躁的,阴沉的,像一只虚伪的毒蛇,回到了舒适的窝,简怀榆就是他最满意的靠枕。
很特别,这种特别只有他知道,外人眼中矜贵优雅的唐先生,脾气并不好,手段残忍,嗜血好杀,惹他的人通通死在他手中。
他更知道,他十三岁那年,先生朝他伸出的手目的不纯,满腹算计,但是那又怎样呢?
那只手牢牢地,坚定地握着他,那种坚定的安心,深深让他痴迷。
简怀榆看向唐颂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喜欢唐颂握住他的手,尤其是由唐颂作为主动的一方。
唐颂刚刚醒来,头疼欲裂,看着眼前的幺蛾子气得头晕脑胀,眼前发黑。
“兔崽子。”
唐颂咬牙切齿。
简怀榆乖巧地看着他,“先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唐颂:“……”唐颂缓了缓神,冷静下来,看着简怀榆,这个他养了十年的孩子,“要做什么?”
“您说要离开,您要抛弃我。”
简怀榆声音低低的,很可怜。
唐颂:“……”简怀榆展露在自己面前的一面是成熟稳重的形象,只这两天有些许奇怪,粘人的过了头。
唐颂知道他背着自己搞了不少事,从来没管过,是放纵,也是故意而为的无视。
他心存利用,背负仇恨,简怀榆的存在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平台,能够让他踩在简怀榆身上,接触那群血族的台阶而己。
简怀榆年纪小,在他面前藏不住事,有时候话语间突兀的停顿,情绪的转变,他装的并不像,唐颂心知肚明,明上不显,只作不知。
他想过这孩子真正的褪去伪装的性格可能是阴沉的,或者是各种扭曲的性子,从来没想过,简怀榆竟然是往这个方向发展的扭曲。
唐颂甚至看到了他眼睫上的泪花。
唐颂:“……”太扭曲了!
他心绪复杂的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
“去奥若纳的船票我己经撕了,您去不成了。”
简怀榆说。
唐颂:“……”做什么?
要邀功吗?
我还得夸夸你做的很不错,要给你发一朵小红花吗?
他难受地动了动手,想打人。
身体一阵无力,他恨恨地咬了咬牙。
他要把这个兔崽子给宰了!
“所有人都知道先生今天走了,先生不回来了,先生。”
简怀榆把他腰间的锁链绑到床头,“您彻底地离开了这里,消失了,所有人都会这样觉得。”
唐颂看着他的动作,暂时没有挣扎,休整气力,冷静地问:“然后呢,你要把我弄死?”
简怀榆身体猛然一僵,不敢置信,“您怎么能这么说?”
唐颂见不得他这般虚伪的模样,昨天自己放了权,准备去奥若纳,之后不再回来,他一时失察,今天落的这一步,这混蛋玩意儿还在这里虚伪地喊什么先生,有病吗?
“都把我绑起来了,你还演上瘾了?”
唐颂讥诮道:“我养你十年,来,我看看你准备怎么回报我?”
简怀榆瞪着他,握住唐颂腰间的链条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唐颂闷哼一声,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心。
简怀榆翻身覆在他身上,有些手足无措的茫然,一句话没说,脸颊耳朵己经红成一片。
他喉咙滚动,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脸压低,蹭了蹭唐颂的脸,缓了缓,这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先生,如果不是我身上有血族的血,您会看我一眼吗?
您养我十年,可曾有过一刻真心?
我除了是您报仇的工具,您可有……全然没有。”
唐颂冷声打断他的询问,周围全是这小子身上的气息,他眯了一下眼睛,回避不能,“你既然己经知道我对你的利用,还抱着什么幻想?
我对你,尽是利用,满意了吗?”
简怀榆没有回应。
唐颂继续道:“满意了现在就把我弄死,简怀榆,你……”大滴大滴的泪顺着简怀榆的脸颊滚落,砸在唐颂脖颈间的皮肤上,激得他战栗似地抖了一下。
“你不要说了。”
简怀榆翻身下去,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抽噎了一下,“我不听。”
唐颂:“……”这么多年忍着不哭可把你憋死了吧。
这小子今年二十三,血族寿命要长些,基本都能活到两百来岁。
所以,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心态不好就别玩囚禁这一套,我没骂你,你都要破防,我要是骂你,踹你,你一天得破防几次?”
唐颂刻薄道。
简怀榆抽噎得更大声了,委屈地跑了。
“……”唐颂无言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眨了眨眼,回神,骂了一声,“操。”
唐颂浑身无力,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房间内昏暗,屋里的构造跟他原本的房间大差不差,从结构上看应该是屋里的密室。
这小混蛋还真是能耐了。
他费劲地想动一下,身上的链子哗啦啦地响,响得他额角青筋首跳。
他没了耐心,“兔崽子,我数三声,你他妈再不滚出来我……”话还没说完,简怀榆就走了进来,完全看不出他哭过,冷淡的表情,像个正常人。
血族的特征在简怀榆身上很明显,被月光亲吻过的银发美丽而神秘,单侧的银眸带着傲慢的审视,那是血液中流淌着的原始的兽性。
原始的野兽贪婪阴暗,他周身的气质却是矜贵优雅的,复杂的矛盾感冲击在一起,他淡声开口,“刚才不算,我们重来。”
唐颂:“……”唐颂骂:“你是不是有病?”
简怀榆走到床边,脸上的热度还未褪去,距离近了能看到一点粉,“先生,我爱您,我想您当我的新娘。”
唐颂:“……”啊?
什么惊天发言?
唐颂脑子转不过弯,一时有些呆愣,但是骂人这种事不需要意识,“是有驴踢你的脑袋了吗?”
简怀榆温柔地看着他,捧着他的脸,唐颂侧头躲避,简怀榆两只手他的脸捧住,吻了上去。
唇轻轻地碰了一下,简怀榆心跳如鼓,在唐颂不可思议的吃人目光中,他探出舌尖,勾连着,不断深入。
挣扎中链子哗啦啦地响,唐颂骂,“混账……你,放开!
我弄死你!”
唐颂气得脑袋发晕,用力咬下,血腥味瞬间充斥两人的口腔。
简怀榆拥住唐颂的后脖颈,不退反进,贪婪地占据着唐颂的呼吸,目光痴迷陶醉,渐渐的,唐颂的意识有了一点游离,眼睛失神地没了焦距。
他听到简怀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先生,你的唇是软的。”
语气中是发现新世界的惊叹和好奇,带着惯常的亲密,“好神奇呀,我可以亲您。”
神奇你妈了个巴子!
我他妈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