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徐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争名夺利》,由网络作家“朱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争名夺利》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朱棣”大大创作,朱棣徐妙云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坏消息:我穿越了好消息:穿越成爽文男主,大明燕王judy劲爆消息:我公开喊出争储夺嫡我爹,老朱更劲爆:“贬为庶人!逐出族谱!给他十亩地,一间泥坯屋!子承父业,给咱做农民去!”……我,农民Judy!开局十亩地……......
《精选小说争名夺利》精彩片段
“我建议乡亲们留下,这些从未在土桥村农田出现过的植物……”
……
饭桌前。
徐妙云一边认真听着,一边默默的给朱棣夹鱼。
……
朱棣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时,才发现,鱼身上寓意最好,最鲜美少刺的鱼腹肉,已经只剩一小块了。
“你也吃啊,一条鱼身上,最好的那点,差不多全都让我给吃了。”
说着,把最后一块鱼腹肉,全都夹到徐妙云碗中。
他是想过平凡的日子。
可不想当,平凡日子里的西北锤王呀!
徐妙云低头吃着鱼肉,唇角泛起明媚笑意。
朱棣一边给徐妙云夹鱼,一边感慨道:“农村艰苦,做农民辛苦。”
“叔伯婶子们也不懂调剂生活。”
“他们的日子,周而复始,过的艰辛麻木。”
“他们的生活中,太需要一点惊喜了。”
今天之前,他对种玉米这件事,并不怎么上心。
初衷很简单。
玉米产量大,旱涝都能收获一些。
种子繁育起来,每年耕种一点,作为主粮的补充,确保不饿肚子。
说实话,就口感而言,玉米还真没法和小米、大米、白面比。
这是长远目的。
短期目的,更简单了。
等玉米能煮着吃的时候,他就霍霍几个,掰几个,给妙云尝尝煮玉米。
直到今天,看到叔伯婶子们,祈求老天爷时,流露出的神情,他才迫切希望。
玉米能适应大明的气候。
玉米棒,一定要硕果累累!
那种艰辛折磨,窘黑麻木脸上,露出的期盼,刺的人眼睛难受!
不敢去看!
徐妙云微微抬头,见朱棣满脸感慨,声音如同夹杂着丝丝春雨的春风,“惊喜一定会发生的。”
朱棣笑着点头,“对!惊喜一定会发生。”
他可没说玉米秧苗的真相。
妙云这是宽慰他。
徐妙云莞尔一笑,“累了一上午,要不要喝点酒?”
“天气这么炎热,地窖存的杏花酒,不用温,冰冰爽爽,一定很好喝。”
说着,已经起身。
“我去。”朱棣握住徐妙云的手。
徐妙云含笑摇头,“累了一上午,好好坐着吃饭。”话罢,拿着酒壶离开。
不一会儿返回。
杏花酒配蒸鱼。
一顿午饭,收拾妥当后。
朱棣给小蠢货扔了些野菜回屋,就见徐妙云坐在纺线车前,纺织棉线。
织布是个繁琐的活计。
要给棉花去籽。
去籽后,还需把棉花,纺成棉线。
然后才能上织机上,织成棉布。
任何一步,都十分考验耐心。
朱棣在旁边坐下帮忙,徐妙云抬头笑道:“我一个人就行,你去休息会儿。”
“不累。”
犟不过朱棣,徐妙云笑了笑,看着不光滑的棉线,俏脸微红道:“以前学过防线、织布,不过只是了解熟悉了流程。”
“做的不好。”
“我纺的棉线不光滑,粗细不均匀,全都是绒毛,织出来的棉布,品相质量……可能也……”
“没事,你做什么,我就穿什么。”朱棣笑道。
徐妙云白了眼,唇角的笑意却更明媚了。
朱棣笑着,脑海灵光一闪,询问:“织布时,是单股线吗?”
“对啊,单股线织出的布匹,才会贴身、轻柔,穿着才舒服啊。”
闻言,朱棣马上摇头,提议道:“那你试着用双股线织,我干农活穿,厚一点耐磨。”
他想到了,大名鼎鼎的……劳动布!
“你看,一股线不光滑,粗细不均匀,可如果两股呢?”朱棣越想越激动,把棉线对折成两股,“两股对折后,不均匀就会被抵消很多。”
这就是个平均的问题。
很简单。
“经过双股线平均抵消,再经过纺织过程中的挤压,成品布的质量均衡应该能保证。”
“最主要,成品厚实耐用!”
“能行吗?”徐妙云狐疑看着,不确定反问。
她从未听说,用双股线纺布。
双股线纺织的成品布,又厚又僵硬,怎么穿?
技术倒是不难。
无非就是上纺织机,布线时,单股变双股罢了。
“试一试?”朱棣引诱鼓动,心中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没有见到成品时,还不能说。
徐妙云毫无抵抗力的败下阵来,点头同意,也不忘笑着提醒:“那你保证,无论织出的成品,多么难看,你都不许笑话!”
“绝对不笑!”
朱棣忍着笑,举手保证:“而且我还保证,织出来,我肯定穿!”
噗!
徐妙云被逗笑了,低头一边纺线,一边抿唇浅笑。
……
月余时间,转瞬即逝。
十亩地的杂草,被朱棣收拾的干干净净。
徐妙云的布,也纺织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
给孩子们休息一天。
小屋,徐妙云坐在织机前织布,朱棣站在旁边,看着浅蓝色的纬线,在经线中不停穿梭,灰蓝色的布,一点点延展,用手摸着已经织好的一部分,看着徐妙云白嫩芊芊手指,夸赞道:“还是你手巧,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布。”
和劳动布几乎大差不大。
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劳动布!
徐妙云停下手中动作,抬头,脸微红,唇角噙笑,没好气道:“你不要打扰我!”
虽然很愉悦。
可只有天知道,时不时的夸赞,让她情绪波动多么大!
“好好好,不打搅你。”朱棣笑着转身。
咚咚咚!
“所有村民,公祠集合!所有村民,公祠集合!”
就在朱棣刚转身,一名衙役,敲锣打鼓,骑马从小院外疾驰而过。
徐妙云缓缓起身,跟着来到院子里,看着衙役横冲直撞,冲向公祠,担忧道:“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对外用兵,要征召徭役?”
没做农民时,她无法体会,衙役突然出现在村中,横冲直撞,百姓是什么感受。
可现在,清晰体会到了。
揪心、担忧、牵挂、无助、彷徨、抵触……
朱棣转头,见徐妙云满脸担忧不安,握住徐妙云的手,笑着安慰:“别担心,可能是其他事。”
“我们先去公祠听听。”
……
吱呀、吱呀……
夜很深了,加固过的床,再次发出奇异声。
朱棣……
像烙饼子,不停翻滚,怎么也睡不着。
砰!
某刻,被子被甩到一边,朱棣猛地坐起,双手用力搓了搓脸,下地,拉开门,让清幽月光撒入小屋。
一气呵成后,朱棣在桌边坐下。
二月凉飕飕的寒气,迫不及待争先恐后挤入小屋,也无法让朱棣那颗难受烦乱的心安静下来。
人生的两种态度他懂。
他也有心理准备,成为庶民朱棣后,一切都会变,甚至变得面目全非。
可……
徐妙云……
天地良心,前世今生,两世为人,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那种强烈的朦胧冲动。
还未品尝过那种青涩的甜蜜,就已经结束了。
他此时的境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泰然处之。
朱棣在桌边坐了很久,甚至还去篱笆小院吹了吹冷风,给正值青壮年的黄牛添了把夜草。
“没心没肺!”
看大黄有吃有喝就无忧无虑,朱棣气不打一处来,“我一辈子不让你碰母牛!憋死你!”
哞!
大黄冲朱棣气呼呼折回房间的背影哞了一声。
朱棣入屋内,点燃油灯,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把褥子整理的平平整整后,吹灭油灯,拎起䦆头……
门外。
“一切的矫情,都是闲的!”朱棣锁上门,嘀咕一声,转身披着星月出门。
一夜奋力。
朱棣不但把昨天剩下的三米个人水渠清理干净,还把公用水渠清理出很长一段。
个人水渠就是自己田边的水渠。
公用水渠是田边以外,联通干渠的一段。
按照乡约乡俗,这段水渠每年都要里正或村里有号召力的人站出来,招呼全村一起清理。
朱棣索性就直接清理了。
所属他的水渠,紧挨着公用水渠,现在清理出来,就不用等了。
他想什么时候灌溉,就什么时候。
有系统,他不累,干活还能赚力量值。
总比回去睡不着,躺在床上烙烙饼,自找难受强。
日头渐渐升高,清晨落在地上的白霜消失。
村里勤快的人家,也出动了。
当乡亲经过公渠时,纷纷惊呼。
“哎呀,我的娘呀!”
“四郎什么时候来的,公渠都清理了这么一大段?”
“快歇歇,快歇歇,婶子带了水,先喝口水。”
“四郎没吃饭吧,他娘,把咱们带的饼子拿出来。”
“吃俺家的,俺今早刚烙的饼子,还放了五滴油呢!”
……
男人们撸起袖子,领着䦆头跳进水渠,也不斤斤计较,其他家有没有参与清理公渠了。
女人们则团团围住朱棣,争着抢着递水递吃的。
朱棣受宠若惊。
前世,他从新闻媒体看到的农民,如何如何斤斤计较,自私自利。
朱棣记忆中,读书人口中讲述、笔下记录的愚民,也都是油奸耍滑。
他从人性分析,也以为,村民看他主动挖公渠,会觉他老实好欺负,干脆等他把公渠清理好,坐享其成。
可……
现实截然相反!
当然,他承认,这群热情过分的婶子们,对他‘别有所图’。
但并不能因此,掩盖她们的可爱、淳朴。
他们是粗俗些,不爱干净,说话不知深浅,有时候无意识一句玩笑话,就可能戳到人肺管子。
可真实!
朝堂上那些人,穿着光鲜亮丽,干净整洁,可内心脏!
他婉拒就藩,一片好心好意。
吕本看不出来?
蓝玉看不出来?
可还是跳出来,给他扣了顶帽子,狠狠踩几脚,其他朝臣为了自身利益,又或者阴谋算计想多了,也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冷眼旁观。
朱棣烦躁的心,这个时候才真正安宁下来。
他看了眼开阔的农田,以及干的热火朝天的汉子们,心不但安宁下来,突然间,还感觉豁达开阔了。
‘果然,这里才是最锻炼人的!’
朱棣三两口把饼子塞到嘴里,大口喝光豁口碗里的水,面对热情的婶子们,爽朗笑着摆手,“各位婶子,我饱了。”
话罢,朱棣跳入公渠,挥舞䦆头,和一群汉子们一起奋力清理。
人生两重境界。
一重,积极争取的人生态度。
这个他已经能做到。
另一重,面对是非成败,泰然处之的态度。
这一重他知道,却做不到。
现在他找到了,修成这一重的途径和道路。
就在这里!
就在这块土地上!
朱棣豁然开朗,投入自身人生修行时。
随着天亮。
他和徐妙云婚期正式来临。
金陵城乱套了。
无数百姓,怀着好奇涌出金陵城,在城门口等着看热闹。
朱棣会不会回来接亲?
皇帝是不是真的会让城门守兵,把朱棣乱棍赶出去?
燕王沦为庶民已经十几天了,何等狼狈?
已经决定另择佳婿的徐府,面对朱棣接亲,会以什么态度回绝?
百姓从未见过,王爷沦为农民,身份落差这么大的事情。
落魄王爷,以前高高在上,现在却配不上臣子之女。
这等事,百年难遇,千年都难遇一回!
“俺滴个乖乖!”
二婶儿紧接着一声惊呼,把其他人惊醒。
一群婶子推开篱笆小门走了进来。
朱棣看了眼徐妙云,带徐妙云从屋里出来,刚出来,一群婶子就把两人牵着的手挤开。
朱棣也被挤到外面……
朱棣看着右手,这只大手……刚刚还牵着一双柔软小手,一眨眼就变得空落落?
视线从右手移开,含笑转向徐妙云。
一群婶子围着徐妙云转,惊讶打量着。
“娘嘞!咋能这么漂亮!”黑壮粗的四婶儿突然惊呼一声,惊叹声顿时接连响起。
“俺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白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可不,就是俺娘家周员外家的小姐,那可是江宁县第一大美人,和四郎家的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四郎撞啥大运了,咱们土桥村一枝花要换人了!”
……
徐妙云含笑任由婶子们夸赞评价,眼神却趁着众人注意力在其他地方时,不停给朱棣使眼色。
传递的消息只有一个:快点儿,快点儿过来帮我解围……拜托了,求求你了……
徐妙云含着羞涩笑意,不停催促的小眼神,落在眼中,朱棣极力忍着,还是不由满脸笑意。
“各位婶子,各位婶子。”朱棣喊着好不容易挤进去,来到徐妙云身边。
农村就是这样,他刚到第二天,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一时间难以从容自如应对,很正常。
这里的一切,无论是环境、行为方式、谈吐交流和他们曾经的环境十分不同。
“婶子,这是我媳妇徐大丫。”朱棣笑着介绍道。
徐妙云俏脸微红,伸手偷偷掐了朱棣一下。
朱棣察觉后,暗笑,继续故意道:“大丫,这是二婶儿。”
“二婶好。”
“大丫,这是三婶儿。”
“三婶儿好。”
“大丫,这是四婶儿。”
……
徐妙云礼貌笑着,按照晚辈见长辈的礼节问好,并且记下每一个婶子的特征,同时按捺着转身咬朱棣一口的冲动。
这人……太坏了!
每介绍一位婶子,前面总要加大丫前缀!
太坏了!
有这个必要吗?
不符合日常交流,语义简单、明了、准确的习惯。
就是写文章,先生批示,也要狠狠给他批一句:故意凑字数!
一圈介绍结束,一群婶子又惊呆了。
徐妙云不解看向朱棣,眼神询问:怎么了?
‘你表现的太有礼貌了!’
朱棣暗笑。
咳咳……
朱棣轻咳一声,一群惊呆的婶子才回神。
“娘嘞!”
“这就是书香门第?俺娘家周员外家小姐,都没这种……这种……”
……
一群婶子惊讶议论着,贫乏的知识,又让她们无法用词语,准确表述,被徐妙云身上的什么,惊呆了。
就连书香门第这个词。
还是昨天,朱棣编造徐妙云家世时,她们听去,记住的。
徐妙云努力适应着,尽可能收起以前的习惯,笑着说:“我有很多不会的地方,以后可能要麻烦婶子们了。”
比如插秧、锄地……
“这算啥事!”
“有啥不会,别客气,尽管问就成。”
“可不,教你农村这点事儿算啥,只要你不是找俺们借钱借粮食就行。”
“哈哈……”
……
一群婶子嘻嘻哈哈说着,很快就自来熟起来,有人抓着徐妙云的手打量,有人摸着徐妙云的红嫁衣。
“这衣服料子可真好,肯定老值钱吧?”
“要是俺出嫁时,能穿一次这样的嫁衣,该多好。”
“大丫啊,农村可苦了,你这白嫩的手,能适应吗?”
“可别吃不了农村这苦,过几天跑回娘家。”
……
“婶子们,你们可别给我把媳妇吓跑了。”朱棣哭笑不得及时制止,“大丫只是不懂种地,其他事……”
徐妙云含笑转头,握住朱棣的手,阻止了朱棣为她辩解。
一群婶子顿时打趣取笑。
“这就护上了?”
“大丫,四郎可是个万里难挑的好男人,干活是一把好手,一个大小伙子,过日子也井井有条,好的嘞!”
“像四郎这样的,俺从未见过,你没来前,俺们村不知多少人家,眼巴巴盯着四郎呢!”
“你好好和四郎过日子,将来等着享福吧,这个小屋以前的主人,是个做豆腐的,那人就有点小能耐,现在都搬到镇子上了,往后,你家四郎肯定能带你搬到县城!”
……
一群碎嘴婶子,好一顿安利朱棣后,有说有笑离开。
呼!
徐妙云松了口气。
松开握着朱棣的手,“我有罪!”
有罪?
朱棣被搞蒙了,“你有什么罪?”
“村里那么多姑娘盯着你,我破坏了那么多女子,对你的深情厚意,这还不是犯罪?我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回金陵城,给那些受伤女孩子腾地方。”
话罢,徐妙云丢给朱棣一个背影,就往屋里走去。
转身瞬间,朱棣看不到时,唇角泛起点点笑意。
朱棣回神,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快步追进去,见徐妙云已经开始脱嫁衣,诧异道:“你真要跑路?”
噗!
徐妙云瞬间破防,笑出声音,“穿着这身衣服,怎么给你做早饭。”
“我细皮嫩肉,什么也做不了,要是连饭都做不好,怕是我厚着脸皮,赖着不走,有人都要写休书,休了我,再娶一个能做饭、能下地的村里好妹妹了。”
……
说话的短短功夫,徐妙云不但换了一套便捷常服,同时还把嫁衣整整齐齐折叠好。
又把被子叠成,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豆腐块。
弯腰仔细抚平褥子上的褶子。
行云流水,干练娴熟,前后拢共也就十几句话的时间!
然后转身就要去烧火做早饭。
朱棣看的惊呆了。
没练习,最多就是昨天看了眼豆腐块的被子,就能叠这么好?
他能叠好,是因为前世养成的习惯。
而且,在十几句话的时间内,还同时完成了好几件事情!
徐妙云去院子里抱柴火,经过朱棣身边时,被一只突然伸来的手拉住。
徐妙云停下,唇角泛着点点笑意,抬头。
朱棣笑了,说道:“那些婶子没坏心思,说你细皮嫩肉,也不是夹枪带棒讽刺挤兑你。”
“怎么说呢……”
朱棣微微皱眉,思考如何准确表述,神色也变得认真郑重。
“农村的百姓,很真!”
“这种真,是日常生活养成的。”
“挖渠,就要卖力的挖干净,不能糊弄了事,不然淤堵了,庄稼需要水时,就不能及时得到灌溉。”
“锄草,就得用力把草根刨了……”
“向别人求助时,就来不得半点自尊,该跪下的时候,就得跪下,还得用力磕头。”
……
“总之,普通人想活着,想活好,只能来真的,来不得半点虚的!”
“事事都要来真的,自然而然养成了这种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时候,可能无意识一句话,就会戳到人肺管子,但绝大多数情况,他们并不是针对你,仅仅只是习惯。”
徐妙云余光看了眼被朱棣牵着的手,笑道:“我没生气呀。”
“我拦着不让你为我辩解,就是因为我没生气啊。”
其实,拦着不让辩解,她还有另一层用意,说再多,都不如实实在在做出来。
她要证明给村里的婶子们看,她能。
更要告诉金陵城,那些等着看四郎笑话的人:他们能把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
同时,也让关心他们的人,看着他们把日子过好、过红火,能安心欣慰。
朱棣瞧着徐妙云眸中那股子不服输劲儿,就猜得七七八八了,抬手捏了捏徐妙云脸颊,“刚才十几句话中,换衣服、叠衣服、叠被子、整理褥子,你已经证明了,不需要再证明什么了。”
“你去灶台引火,我来抱木柴。”
朱棣转身出去。
徐妙云轻轻抚摸脸颊,被朱棣捏过的地方,俏脸微红着,冲朱棣的背影张嘴咬人。
然后转身……
转身瞬间,唇角情不自禁微扬。
院中……
朱棣弯腰取木柴,小声嘀咕:“昨晚都干什么去了,怎么就没发现,小脸这么软!”
说着,唇角情不自禁微微上扬。
和一个优秀的女孩,先婚后恋的感觉,太美妙了。
就像开宝盒,每一次点点滴滴的了解,就像打开一层宝盒,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