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1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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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都市小说

作者:分金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1991》,由网络作家“分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广生因为一场大火,重生到了1991年。这是一个波澜壮阔,百舸争流,锐不可当的年代。陈广生决心活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一头扎进深不可测的商海。时代风云,群英荟萃,逆流而上,这里没有乱七八糟的儿女情长,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万丈深渊。陈广生如履薄冰,披荆斩棘,历经商海沉浮,勾心斗角,终成一代传奇!

《重生1991》精彩片段

1991年冬,浙省阳市张家坝,除了少数几家水泥瓦房,更多的还是土屋,中间有一条土路,将村子劈成两半,分为上下两个自然庄。
这大半个月来,陈广生终于接受了这件事,他重生了,回到了28年前。
这是他出生的地方,在这,陈广生渡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18年。
19岁时,陈广生和许多青年一样,怀揣着梦想,来到了大城市打工,可很快,梦想就被现实所击溃。
庸庸碌碌活到了46岁,临了还在图书馆做管理员,那晚他值夜班,图书馆突发大火,陈广生没来及跑,便成了火下亡魂,再醒来时,就成了这样。
“哥哥,哥哥……”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让躺在草堆上的陈广生一骨碌爬了起来。
来的是一个扎着两羊角小辫,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小脸蛋红扑扑的,边跑边哭。
她叫陈广雪,今年八岁,比陈广生小了十岁,是他的亲妹子。
这个时候的农村,虽说自改革开放以后,大锅饭的日子结束了,可全国农村都一样,也仅仅是解决温饱的问题而已。
陈广雪穿着一身花袄子,又大又肥,像个皮球一样,两袖口处黑黢黢的,就像是硬邦邦的黑壳。
这很正常,在农村袄子一穿就很久,甚至是一冬,大人们还好,但小孩儿只要一流鼻涕什么的,就会顺手一擦,久而久之,便会这样。
“怎么了小雪,别怕,有哥哥在。”
陈广生一把抱住了她,眼神无比温柔和疼爱。
上辈子的陈广生活的很痛苦,并不是因为他是老光棍,而是他对不起自己的家人,因为自他离开张家坝,由于人生不顺,五年也没回过家。
当他再次回去时,看到的却是两座孤零零的土坟,听村里人说,那是94年的一个雪夜,陈广雪突发高烧,他父亲就背着小妹去乡里的医院。
没想到意外滑落了山崖,双双跌死,这件事,让陈广生一辈子都没走出来。
幸好,老天重新给了他一个机会,这一世,陈广生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再发生。
“哥,爸爸被人打了,流了好多血,呜呜……”
小妮子满眼恐惧的说道。
“什么?快带我去。”
陈广生闻言,眼一下就红了,并且在努力的回忆那天的情况,可时间太久了,就是想不起来。
陈广雪用袖子抹了抹泪儿,拉着陈广生就往家里去。
张家坝,顾名思义,村里头张家是大姓,陈广生估算了下,约有七八成的人都姓张,他们陈家在这是单门独户。
这时候的农村,法律意识什么的非常淡薄,什么事都是靠人,这就是所谓的“户家”。
张家是大户,陈家是小户,所以很多事情上都会吃亏。
陈广生家的两间土屋,在下庄的甩尾。
等陈广生到的时候,外边已经围满了人,都是张家坝的村民,皆在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让一让,都让开!”
陈广生一下就急了,放下陈广雪后就往里冲,把人往外扒拉。
“陈家大小子来了。”
“屁大的孩子,他来又怎么样,今天谁来了都没用,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凭什么他们家搞特殊?”
陈广生没理会这些人,很快就冲到了最前面,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眼珠子瞬间就红了。
自己的爸爸陈长强,正捂着头坐在门口,鲜血不停从指缝流出,在他面前,还有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木棍。
“张远富,我干你祖宗!”
陈广生大吼一声,左右看了一下,抄起靠在墙上的扁担就抡了过去。
“广生不要!”
见到这一幕,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陈长强迅速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这广生平时蔫了吧唧的,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
“乖乖,这要是打下去,还不得给人打到医院去。”
周围人终于缓过神来了,纷纷一脸震惊的说道,看着陈广生的目光很奇怪。
“爸,你放开我,我打死这王八蛋!”
虽说陈广生是个大小伙子,可力气也没陈长强大,被他抱住腰后,硬是挣脱不开。
无奈之下,陈广生就将扁担扔了出去,但是被已经转过身的张远富躲开了。
张远富家也是这的,而且他哥是支书,仗着这层关系,平日里就嚣张跋扈,张姓的还好,像陈广生他们这样的外姓人,经常被他欺负。
他长的五大三粗,扁担虽然没砸到他,但是双眼也瞪的如铜铃一般大,极为愤怒的盯着陈广生。
“狗东西,你他妈找死!”
说着,挥起棍子就砸了下来。
眼瞅着这一棍就要落在他身上,陈广生的身体却突然被推开。
“嗯……”
陈长强的背,重重挨了一下,闷哼了一声,可张远富还不罢休,依旧要追打陈广生。
“远富,给我把棍子放下!”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支书来了。”
众人闻言,纷纷让开了条道,让那小跑过来的男人进来。
他和张远富长的很像,是张家坝的村支书,也是他哥哥,但看上去比张远富还年轻一些。
“哥,是这小王八蛋先动手的。”
张远富对这个哥哥,还是有些发怵的。
“你个混蛋,我让你来收税,谁让你动手的?”
张远国过来一把拍掉张远富手上的棍子,还踹了他一脚。
张远富虽然一脸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都散了,没什么可看的。”
张远国的话,在这很有分量,所以见他发火,众人也就渐渐散去。
“长强,你没事吧。”
“没事?你挨两下试试?”
陈广生满脸寒意的看向他。
“你他妈……”
张远富又毛了,可话还没说完,张远国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瞬间就说不出来了。
“我没事支书,公粮的事能不能缓缓,眼下我实在交不出来啊。”
陈长强也瞪了一眼陈广生,随即满脸讨好之色的看向张远国。
所谓的公粮,说白了就是农业税,这时候距离农业税废除,还有十五年。
对于很多家庭来说,这都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尤其是陈家。
为了响应国家的政策,张家坝也早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按人分田,每年交了公粮后,剩下的都归自己所有。
可问题是,陈家就他们三口人,陈广生妈妈在生下小雪后,就和一个外地人跑了,所以他们家的田亩很少。
每年除去农业税后,余下的只能维持生活,加上今年大旱收成不好,更是雪上加霜。
“远强,自古以来,农民交税都是天经地义的,全村哪家都交了,我身为支书,总不能对你们家另类吧,你也要理解我的难处。”
张远国说话的时候虽看上去很诚恳,但两世为人的陈广生,却一眼看出了他的虚伪。
“支书,我家小雪今年也要上学,这钱交了她怎么办?”
“女孩上什么学,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人家。”
张远富在一旁冷声笑道。
“长强,你家的税,我已经放在最后了,要是钱不够,可以用粮食顶,再说了,学什么时候不能上?”
张远国说话依旧是这态度。
陈长强一听就急了。
“支书,这粮食不能交啊,不然我们全家都要饿肚子了。”
“爸,我们家要交多少?”
陈广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这钱是一分也少不了。
他做为28年后的人,若说对华国将来的发展和一些大事件,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之前陈广生就在思考一件事。
既然老天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如果不活出一个波浪壮阔的人生,那还不如被火烧死。
“75块钱。”
陈长强还没开口,张远国就看向了他说道,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张远国忽然觉的,这个陈家小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爸,眼下家里还有多少?”
听到这个数字,陈广生不由心中感慨万千。
放在后世,谁能想到区区75块,就能把一个家逼成这样。
而且在他记忆中并没这件事,不用想,肯定是陈长强当年独自扛了下来,想到此处,他心里越发的愧疚。
那时的他,一心都是发财梦,从未想过,自己父亲在承受着何等重担。
“59块。”
陈长强想了下后说道。
陈广生点了点头,看向张远国。
“叔儿,你看这样行不行,五天时间,我一定凑齐75块给你,如果不行,你们再来,我们家绝无二话。”
“广生?你在放什么屁?”
陈长强被吓了一跳,立马沉声骂道,随即就准备和张远国解释。
可对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摆手说道。
“好,你小子比你爹有出息,五天就五天,你也是大小伙子了,说话要算话。”
“我说到做到。”
陈广生没有理会身边神色焦急的陈长强,斩钉截铁的点头道。
“长强,你有个好儿子啊!”
张远国轻轻拍了拍陈长强肩膀,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广生,便带着张远富他们走了。
“爸,你没事吧。”
他们一走,陈广生就走到陈长强面前。
“啪!”
“你这败家子,谁让你自作主张的,75块钱!这可是75块!你怎么交?啊?”
陈长强满脸愤怒的对陈长生咆哮。
“爸爸,别打哥哥,呜呜,都是小雪不好,我不上学了,呜呜……”
小妹见此,立马过来抱住了陈广生。
“爸,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凑齐钱给他,进去说,先把伤口包扎下。”
虽挨了一巴掌,但陈广生并没生气,甚至还觉的很开心。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陈广生深切的体会过这种痛苦,上一世的他,多想自己父亲某一天出现在他面前,哪怕揍他一顿也好。
陈长强虽然很恼火,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无可奈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
陈广生将他头包扎了下,顺便问了下事情的经过。
原先他还觉的陈长强虽然挨了打,但他们家是理亏的,可了解过后,这个想法立马烟消云散。
“这狗日的张远国,太欺负人了……”
陈广生狠狠拍了下桌子。
按照现在的政策,征收的农业税,是家庭年收入的15%,而91年,农村的家庭年收入在七百左右。
但这里指的,是平均收入,像他们家,田本来就少,加上收成也不行,今年的收入大概只有四百左右,可张远国却将他们家按500统计了。
多交了15块钱的税,这是什么概念,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这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陈远强其实心知肚明,他们家多交15块,那必然就有人少交15块,他死咬着不给,就是想让张远国去掉这15块钱,可现在因为陈广生,却回天乏力了。
“广生,明天你就去把钱送过去。”
陈远强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进房里拿出皱啦吧唧的75块钱,用力的拍在他手里,无奈的摇头道。
他们家再穷,75块钱还是能拿出来的,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儿子会有什么办法。
“爸,我说了,这钱我会自己挣,不用你操心,明天我就去县城。”
陈广生极为认真的说道,如果说他身为一个几十年后的人,掌握无数信息,连几十块钱都赚不到,那可以一头撞死了。
谁知陈远强照头就是一烟杆子,瞪着他怒喝。
“你?你怎么赚钱?我可告诉你,那些投机倒把的事你别干。”
“爸,什么投机倒把?现在国家都改革开放了,您看外边的集市里边,做买卖的多了去了,早没有投机倒把这一说了。”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我们老陈家自打你爷爷那辈起,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你别整天想那些花花肠子,你也不是那块料。
老老实实和我把地种好,过几年我再托人给你说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陈长强还是不同意,张家坝是个很落后的农村,信息闭塞,再加上陈长强思想很古板,还没有从七八十年代,一切商品国有化的思想中解放出来。
并且陈长强也不知道眼前的儿子,来自于2019年,他了解自己的孩子,小学刚毕业,人也不是很聪明,家里又没背景,能做哪门子生意。
陈广生知道,自己再怎么磨破嘴皮子也没用了,除非他真的能在五天之内,赚到75块钱,如此才能说服自己老爸。
就陪着笑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爸。”
说完,就拉着小妹,走到了房间内。
可陈广生已经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只是他不愿意和自己父亲为此事而争吵。
日落月升,时间来到了夜里一点,这个时间,张家坝家家户户都关门睡觉了,毕竟现在,可没有手机,游戏等娱乐项目。
借助着月光,陈广生轻手轻脚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把小妹的被子盖好。
揣着两张晚上没吃完的烙饼,以及陈长强给的75块钱,陈广生直奔乡里而去。
张家坝属于铁树岭乡管辖,而铁树岭乡则隶属于阳市莲花县,这个年代的莲花县,还是杭省的三大贫困县之一,但对于张家坝的村民来说,县城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繁华了。
从张家坝出发,大约要步行七八个小时,才能到铁树岭乡,然后再坐三个小时的车,方可到县城。
贫困县下的乡镇,自然也富裕不到哪去,放眼望去,别说什么高楼大厦,连超过五层的建筑都很少。
最气派的,就是镇上的铁树岭招待所,一共八层。
不过一般人可住不进去,这是镇上的领导,专门接待上级或者是什么大人物的地方。
当年的供销社,也随着改革开放消失了,镇上做生意的倒是也有,但是不多。
大都是一些挑着扁担,或者摆在路边的小摊,卖一些鸡蛋,蔬菜一类的东西,规模和数量都很小。
镇上开往县城的大巴,只有两班,分别是上午一班,下午一班。
眼下十点还没到,距离下午发车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这段时间,陈广生基本都在逛这些铺子,或者是站在一边,看这些人卖东西。
这年头做生意的,还非常实诚,很少有缺斤少两的,因为每个人买回去,几乎都会自己称一下,如果不对,一定会回来理论算账。
“小兄弟,胜利鞋要吗?”
正在陈广生看的津津有味时,突然被人推了一下,一转头,便瞧见了一个眼睛很小,但看上去很精明的胖子。
岁数大概和他差不多,说话时,还不停的在用眼乱瞟。
“多少钱一双?”
陈广生顺嘴就问了句,关于胜利牌鞋,他倒是知道一些。
胜利服装厂和胜利皮鞋厂,都是莲花县的县级国营老厂,一个生产衣服,一个生产鞋子,说白了都是一家。
在大锅饭年代,这两个厂子,绝对是整个莲花县的人,都梦寐以求去的地方,那时候成为一名国营厂工人,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一家人都与有荣焉。
哪怕是现在,也依然如此。
“胜利牌”这三个字,在莲花县那就是名牌的象征,现在的一双胜利牌鞋子,大概30块左右。
而莲花县,一个人的平均工资,大概也就五十来块,一双鞋就是大半个月的工资,可想而知其贵重。
这个胖子见陈广生似乎有意向,低声快速说了一句。
“20。”
陈广生闻言,眉头不由一皱,看了他一眼。
“外面都卖30呢,你到底要不要?”
胖子见此,又追问了句。
陈广生摇了摇头。
“浪费我时间。”
胖子脸一下拉了下来,说完就准备走,但是被陈广生拉住了。
“兄弟,我能问下,你的鞋子是从哪弄的吗?”
“你有病吧,我凭什么告诉你,赶快给我滚。”
胖子用力挣脱开了陈广生。
陈广生牙齿一咬,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塞到了他手里,意思不言而喻。
胖子见此迅速将钱踹在兜里,却不言语,而是嘴角含笑的看向陈广生,又伸出了手。
陈广生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贪心,无奈之下,直接塞了一张五块,在任何时候,求人办事,意思下都会方便很多。
“你要再不说,我就喊了,说你倒卖胜利牌鞋子。”
为了防止这胖子继续伸手,陈广生直接看着他威胁道。
听到“倒卖”两个字,胖子的脸色立马一变。
陈广生见此,心知自己是猜对了。
随着国家改革开放,允许做生意后,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这些国营厂子了,加上其中本来存在的腐朽,贪污等问题,加上国家开放,涌进来许多外国牌子。
所以很多厂子都倒闭了,这就导致很多人,将主意打到了这上面。
就拿胜利鞋厂来说,虽然鞋子的质量一直过硬,可是在外观上,却还是那样,只有黑色,白色,绿色三种,款式也和一二十年前的没有太大变化。
但现在城里人生活好了,穿鞋子也不是一味的讲究质量,外观占了很大一部分,这就导致胜利鞋厂的鞋子滞销,货都压在仓库里。
如果有门路的,就可以用低价从里面买,然后再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出,这就是倒卖。
这种事其实很多,可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罚钱,弄不好还得进去蹲两天,这已经不是投机倒把了,这是国有财产流失。
当然,这些陈广生倒是不在乎,他在意的只是这鞋子,到底从哪能搞到。
原先陈广生还在想,自己这第一桶金,看上去很容易赚,可实际上却很难,哪怕他脑子里有很多发财致富的路子和想法,但现在的社会大环境就这样。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是如此了,这胖子的出现,让陈广生看到了希望。
胖子撇了眼陈广生,突然露出了笑容。
“兄弟,有话好说。”
陈广生见此,也笑着道。
“也不瞒你,我也是来城里赚钱的,刚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包涵些。”
既然人家都说了软话,陈广生的态度也没那么硬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带你去见三哥,我都是从他那拿货的。”
胖子的小眼,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缝,笑的很憨。
陈广生也没多想,他此时满脑子,都是胜利鞋的事。
镇上也不大,都是些老房子,所以七弯八绕的,胡同口啊,巷口一类的地方有很多。
走了大约五六分钟,陈广生猛的一机灵,立马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发现,周围竟然一个人也没,而且所处的地方,是一处很破的胡同。
“兄弟,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先不去见三哥了。”
说完,陈广生掉头就走。
他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没有摄像头一类的东西,并且人的法律意识淡薄,依旧崇尚拳头解决问题。
而且这胖子,未免也答应的太轻松了,就算他怕陈广生告他倒卖,可问题是他身上并没带鞋,俗话说捉人拿脏,这胖子没理由这么轻易服软。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才刚一转身,路就被人堵住了。
这胖子,也微笑着转过了身。
“小子,老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这一条外地来的泥鳅,也敢来管我们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吧。”
“胖子,怎么回事?”
堵住陈广生的,一共有三人,说话的是当中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平头,国字脸,眉毛很浓,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
胖子看到此人,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走了过去。
“三哥,这小子也不知哪来的,我卖鞋给他他不要就算了,还非要问我鞋是从哪搞的,不说的话就告我倒卖,这不是挡三哥您财路嘛,我就把他带来了。”
“哦?”
三哥闻言,抬头看了眼陈广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你小子是胆边长毛了,还敢去告我们倒卖,给他点颜色瞧瞧。”
话音一落,包括胖子在内,三人就摩拳擦掌的朝陈广生缓缓走来,眼瞅着一顿揍是逃不掉了。
看着缓缓逼近的三人,陈广生急的一下冒出了冷汗,以他的身板,是绝非三人之敌的。
最关键的是,打完自己后,如果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剩下的钱,十有八九也要被抢走。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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