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幼鸢陆霄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幼鸢陆霄》,由网络作家“许幼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爱情的婚姻,真是可悲至极。许幼鸢签下了离婚协议,分了一笔钱,永远的被驱逐出了帝都市。没有他的允许,永远不能回来。而一周后,她就确诊了癌症,晚期。“砰!”
2月14日情人节。
许幼鸢,31岁,死于癌症。
帝都静安医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陆霄,今天医生给我做透析扎针,好痛啊。”
“我快死了,你能来看我一眼吗?”
“求求你了,陆霄…”
许幼鸢虚弱的侧头,看着手机上短信页面,她发了好几条信息,如石沉大海,陆霄没有回…
她手背上挂着点滴,面色苍白,瘦骨嶙峋,两眼深深地凹陷了进去。
手脚四肢全都已经癌变,腐烂。
浑身动弹不得,什么也不能做,就连看护她的护士也大半个月没来过。
原因:没有在治疗的必要。
她其实很娇气,很怕疼,可癌症晚期,她每天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对陆霄的爱。
可当这满腔爱意消失殆尽之后,她只剩下一副枯骨的残躯。
许幼鸢关掉了手机,静静等着死亡的来临。
疼痛让她意识恍惚,她苦涩的想,在她费尽心思嫁给陆霄的这八年里,她尽力扮演着贤妻的角色,掏心掏肺的守在他身边,她都得到了什么?
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全都离她而去,她只得到众叛亲离,穷困潦倒。
也许她死了,最高兴的是陆霄,他从此就自由了,以后再不用看她这张讨厌的脸。
他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将许萋萋娶回家了。
八个月前。
陆霄生日,许幼鸢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时间过了凌晨两点。
桌上,她精心准备的菜也凉了。
她没有等到陆霄,而是等到他助理拿来的一封离婚协议书,助理悻悻的说,“太太,先生也是没办法,陆氏这么庞大的产业,需要有人继承。”
许幼鸢面色苍白的笑了一下,她几年前怀过的,可出了意外,生下来是个死胎,从此子宫受损,再不能怀孕。
陆霄如今三十好几,他确实是需要个继承人。
所以陆霄要跟她离婚,找个能生育的女人。
许幼鸢赶走了助理,颤抖着手给陆霄打了电话,她要陆霄亲自告诉她。
电话接通,却听到了许萋萋的喘息
听到她的声音,那一瞬间,许幼鸢的心脏钝钝的泛着疼。
电话挂断,许幼鸢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红了眼。
爸爸死前将公司交给他之后,不到五年,他便成了帝都财阀集团的执行总裁。
在商业场上纵横,呼风唤雨,黑白两道通吃。
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总是会围绕形形色色的女人,更是不缺美艳,身材姣好的美女。
这么多女人中,只有许萋萋是待在陆霄身边最久。
许萋萋普通家庭出生,大学毕业,就做了陆霄的助理。
她的实力,手段,有目共睹。
两个人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天生登对。
如果一开始没有许幼鸢,或许陆霄跟许萋萋很早就在一起了,而不是偷偷摸摸做了这么多年的情人。
没有爱情的婚姻,真是可悲至极。
许幼鸢签下了离婚协议,分了一笔钱,永远的被驱逐出了帝都市。
没有他的允许,永远不能回来。
而一周后,她就确诊了癌症,晚期。
“砰!”
今天是情人节,外面放着绚烂的烟花。
许幼鸢从回忆中醒来,疲惫的睁开眼,看向窗外,苍白如纸的脸瞬间僵住。
巨大的LED屏幕上,陆霄穿着黑色挺括的西装,身型颀长挺拔,只是站在那儿就有着强烈的冲击感,周身萦绕着冷漠尊贵的气势,那张脸近看之下,除了惊艳还是惊艳,冷冽中透着上位人的沉稳威慑。
他一手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手护着怀里的许萋萋。
孩子的眉眼,很像陆霄。
“陆总,这是您和许小姐的孩子吗?”
“许小姐这么漂亮,等您这么多年,请问你们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呢?”
许萋萋从男人怀里抬起头,甜美一笑,露出纤手上的鸽子蛋戒指,“以后请叫我陆太太哦,今天,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
许幼鸢合上眼,眼泪终于从她眼里掉落。
陆霄,我后悔了!
要是我不爱你就好了!
要是一切都能够重来的话…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伴随着烟花声响,透过窗户照射在那张容颜上,眼中倒映着绚烂的烟花。
许幼鸢还是死了,死在陆霄和许萋萋结婚的那一天。
凌晨十二点。
许幼鸢被噩梦惊醒,她一下子坐起来,额头大汗淋漓。
下一秒,鼻间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是她最讨厌的。
许幼鸢愣了半秒,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活着?
随后‘啪嗒’一声,原本黑暗的病房,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让她睁不开眼睛。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做噩梦了?”
随后长腿一迈,走近病床,颀长的身躯挡着光,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着。
“陆…陆霄?”许幼鸢抬头,看清身侧男人那张厌恶到深入骨髓的脸时,瞪大双眼,满脸惊骇,“别过来!”
为什么,回到了这个魔鬼的身边?
她出于本能抗拒的往后退。
许幼鸢脑子很乱,看到陆霄,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令她窒息。
陆霄的动作一顿,那双狭长的眼眸瞬间覆上一层冷冽的寒霜,不愉的盯着她,俊美的面容阴云密布。
“我帮你去叫医生。”
男人冷漠低哑的声音,犹如一道闸刀,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关门上砰的一声响起,许幼鸢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男人离开后,房间里没了他强大的压迫感后,许幼鸢慌张的掀开被子,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
她低头一看,手腕被纱布包裹着,她割腕了?
许幼鸢忍着疼,换了另外一只手,拿起床头桌边的…小灵通,摁下按键,看了一眼日历。
看到时间的那刻,许幼鸢呆滞得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现在竟然是2000年,她十八岁那年。
许幼鸢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她现在住院,好像是割腕逼陆霄答应她告白的时候。
陆霄是在许幼鸢十岁时,许海生从外面认的义子。
许幼鸢真正确定爱上他,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家里养的藏獒突然发疯,冲过来咬她。
是陆霄救了她,将他护在身下,他的手臂被藏獒死死咬住,血流不止。
他的声音在耳边,“别怕!把眼睛闭上。”
许幼鸢颤抖着感受到眼睛上的的温度,很温暖…
现在她都忘不了,陆霄所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无比的眷恋。
二十多岁的陆霄,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稳重,面容生的极好,剑眉星目,宽肩细腰窄臀,只是他总是冷冰冰的,对谁都保持着三分距离,不苟言笑。
陆霄几天前生日,她想在这天把自己当做惊喜礼物送给他,就把自己脱光,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已经成年了,什么都能做。
凌晨回来的陆霄,发现床上的她,直接厌恶的将她甩下床。
骂她不知羞耻。
那是陆霄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当晚陆霄直接甩门而出,为了躲避她,还消失了好几天。
许幼鸢怎么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于是她就用了这个笨办法,割腕,逼迫他出现。
想到跟她在一起后的种种下场。
许幼鸢怕了…
几分钟过后,好几个医生涌入。
陆霄满面阴沉的站在门口,墨眸冷冷的扫过许幼鸢苍白的小脸。
许幼鸢刚醒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绝望的悲伤。
她为什么害怕自己?
医生检查了许幼鸢的身体情况,和身边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说:“病人的烧已经退了,明天就可以办出院手术,手腕上的伤口,回去之后记得不要碰水,一周后过来拆线。”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头舒陆了几分,“多谢。”
医生没多做停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许幼鸢和陆霄两个人。
许幼鸢局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想去看他。
陆霄抬腕看了眼时间,温声道,“半个小时后,我还有场会议,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点我来接你,办出院手续。”
许幼鸢扯了扯唇,陆霄总是这样,一面拒绝她,一面又对她很好,好到给她一种他很爱自己的错觉。
她不想说话,准确的说,是不想和陆霄说任何话。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还没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从容的去面对陆霄。
见她不说话,陆霄阴鸷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许幼鸢,眼里是有些不悦的。
“以后别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谈恋爱,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对你来说并不合适。”
许幼鸢心狠狠紧了起来,这句话跟上辈子陆霄说的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上一辈子,在陆霄说这话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还极端的想跳楼,可陆霄直接冷漠的说,要死就随便你。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许幼鸢了,对陆霄的爱,也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尽。
许幼鸢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未减,平静的看向陆霄。
陆霄,从现在开始,我不爱你了。
许幼鸢轻轻吸了一口气,对着陆霄露出笑颜,淡淡的说,“哥,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任性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逼你,我想通了,以后我会牢记,你是我哥哥。”
她没有吵,没有闹,平静的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陆霄黯然的眸光闪了闪,薄唇牵起冷漠的讥讽的弧度,她的新招数?
陆霄温声开口,“明白就好,早点休息,别太晚睡,明天过来接你。”
随后,像个长辈似的,探手摸了摸她的头。
许幼鸢忍住躲开他的冲动,乖巧的点了下头。
陆霄转身时,眼底的温柔顿时消失不见,转眼是漠然的冰冷。
离开病房,陆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刚刚触摸过许幼鸢的手。
走到电梯口边,将手帕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等到电梯门打开,陆霄走进,按了去地下停车场的楼层。
一辆奥迪车,亮着车灯,副驾驶上坐着一位波浪长卷发的女人,穿着性感,手里夹着一根烟,性感的红唇上,吐出了一口烟雾。
视线随着男人挺直的身影,坐上车,“哄好了?”
陆霄坐上车系上安全带,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厌恶,夺过女人手里的烟,丢出了窗外,声音冰冷的说:“以后不准在我车里抽烟!”
女人风情万种的一笑,翘起了二郎腿:“我不抽烟,怎么盖住小姑娘香喷喷的香水味道。”画着眼线的眸光,看着车上那瓶粉红色的香水,还有贴着贴纸的字:许幼鸢专属副驾驶。
只听她轻笑:“看不出来,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占有欲还挺强。怎么?没想过入赘许家?利用了她,你想做的事,可以事半功倍,就不用大费周章了。”
陆霄打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出了停车场:“许幼鸢暂时不能动,我还有用。”
“啧,我还以为你会心软,不舍的动,没想到你比我想的更狠!看来她也不怎么样,这么多年了,也没能拿下你。”
陆霄厌烦皱起眉头,冷冷地说:“再多说一句,给我滚下车!”
许幼鸢吗?
不过就是个天真的蠢货!
他对一个发育还不完全的小屁孩,不感兴趣。
车驶出融入黑夜中,直至消失不见。
许幼鸢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感受着手腕时不时传来的,细微的疼痛,平静的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就这样,一直睁着,直到外面的太阳渐渐升起。
她不想等陆霄过来接他,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她自己就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
上辈子,她将自己的一生全都给了陆霄。
这一辈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她知道陆霄留在许家的目的,他无非就是想复仇,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许幼鸢也不会去阻止。
爸爸和陆霄的仇恨,她不想参与了,随便他们斗得你死我活。
许幼鸢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傻兮兮的认为自己可以调和,让他们放下仇恨,平和的在一起。
现在的她,只想等到大学毕业,熬过三年。
她就离开许家,离开帝都,去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
许幼鸢将兜里的枣子全都掏出来洗了洗,放在茶桌上,打开电视,抱着一碗枣子吃的津津有味。
吴妈收拾着厨房出来,看见许幼鸢脏兮兮的就躺在沙发上,她抬起手假装就要打下去说:“你这个小坏蛋,我今天刚换的沙发套,就被你弄脏了,快去回房间,把衣服换了在下来。”
许幼鸢光足,踩在地上,没有让吴妈得逞,躲在沙发后笑着说:“吴妈等会儿再换嘛!我刚刚好累哦!想在躺一会儿。”
“瞎闹,要是被先生知道,你不成体统的样子,等回来你又要挨罚了!幼鸢,听话快回房去!”
“等我把这集看完好不好?就剩下十几分钟了!”许幼鸢对吴妈撒着娇。
“不行没得商量,你快考试,还看电视,我给你关了,上楼复习功课去!”
就在这时,许幼鸢身后传来了,陆霄的声音,“幼鸢,吴妈心脏不好,别总是惹她生气!”
许幼鸢怔了下,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他跟白玉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有她的掺和,陆霄不应该如愿带白玉书出去住了吗?
然后这栋房子,她就可以快乐的一个人住着。
吴妈:“陆少爷这么快就回来?”
陆霄放下手里的钥匙,点了下头,“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我回来拿下开会资料,晚点再带她过去。现在就先让玉书在这里待一会儿。”
许幼鸢假装自己认真地看电视,没有理会他们的聊天。
谁料,陆霄却走到了她的身边来,抚上她柔软微卷及腰的长发,亲昵地揉了揉,“少看点电视,多复习功课,不是要考试了吗?晚上我回来检查!”
许幼鸢知道他很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吃饭睡觉,那还有时间抽空来跟她浪费时间?
他要是有这个时间,只会去陪着白玉书。
许幼鸢神色淡淡地说:“哥,我功课已经做好了,要是有不会的,我会问玉书姐,你还是快去忙吧!”
陆霄听着她淡然的声音,喊了声玉书姐,眼眸眯了眯。
就连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白玉书也是惊诧了双目,甚至吴妈也觉得许幼鸢有点不对劲儿。
许幼鸢是向来不喜欢白玉书的,平日里不欺负她就算不错的了,现在竟然还叫她姐姐?
吴妈忍不住问,“明…幼鸢…你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许幼鸢咬了口枣子,眼神专注在电视上,她根本一点都没看不进去,“我很好啊!玉书比我大几个月,叫她姐姐不应该吗?而且姐姐从小成绩就比我好,我会向玉书姐好好学习的。”
说完这句话,恰好电视也放完了。
有陆霄在身侧,那股熟悉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细胞,许幼鸢只觉得窒息。
只有不跟他在同一个空间下,她才会好一些。
许幼鸢放下翘着的长腿,乖巧的说,“好啦,电视看完了。哥,我先回房了!”
反正陆霄也不爱看到她,她走了,正好给他们腾位置。
陆霄看了她一眼,试图从她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
许幼鸢将长发撩到肩后,脚步轻快的走上楼梯走廊。
陆霄微微蹙了蹙眉,注视着她的背影,往日见到他跟玉书在一起,她吃醋得发疯,千方百计想要对付玉书…
陆霄黑眸一沉,到底是她释怀了,还是她的阴谋诡计全都憋在了肚子里?
许幼鸢,她到底想做什么!
回了房间,许幼鸢脱了身上弄脏的衣服,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
墙外隔壁正好听见陆霄说话的声音:“这次公司有急事,要是能提前忙完,我尽快回来陪你!”
白玉书善解人意地说:“我没关系的,陆大哥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接我。”
“好,累了就睡我房间,床单被套刚换过。”
“嗯嗯,我知道了。”
听着离去的脚步声,许幼鸢以为他走了,正要松一口气,谁料房间门忽然被打开。
倏然,许幼鸢拿着衣服的手一僵,脸如被火烧一般燃了起来,双手慌乱无措的将衣服紧紧遮住自己。
陆霄看着她赤身的背影,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僵硬了下,随即目光快速地撇开。
少女的躯体妙曼,雪白得刺目,前凸后翘,胸前的不算多大,但形状很好看,不经意间撩拨了男人的心弦。
不得不说许幼鸢明明十八岁,在同龄年人中,她的身材真的不输任何人。
许幼鸢清眸一颤,明明做过这么多年夫妻,在床上坦诚相待过无数次,自己哪里他是没有见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许幼鸢在那一刻乱了心神。
就像是初次认识陆霄,慌了神,也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看见。
许幼鸢不敢转过身,赶紧把裙子穿好,迫使自己镇定下来说:“哥,你有事嘛?”
陆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了不远处的桌上,薄唇微张,嗓音低低哑哑,“这是合作商送来的商场购物卡,要是缺衣服,首饰可以用这张卡去刷,你跟玉书一人一张。”
“嗯,谢谢哥。”
陆霄垂眸关上了门。
男人站着没走,喉结上下滚动,潜伏在身体内的欲望如兽般,蠢蠢欲动。
几秒后,陆霄才迈开脚步,拿了开会资料,坐上车,转动车钥匙,手握方向盘,脑海片刻闪过少女腰间性感的腰窝,画面转瞬即逝。
许幼鸢?
除非他疯了!
陆霄压下心头那抹躁动,油门一踩,飞快的离开了许家门口。
许幼鸢在房间内做完了功课,准备去楼下放轻松下,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正准备上楼的白玉书。
两人四目相对,许幼鸢与她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
纵然上辈子对她的死有愧疚,但要和她做朋友,许幼鸢觉得,自己做不到。
就这样淡如水相处,熬过几年,此后再也不见。
面对尴尬的气氛,许幼鸢先缓过来说:“玉书姐,你这是要…”
白玉书软软的笑了一下,赶紧说:“我在帮陆大哥整理房间,顺便把他没用的东西清理了。”
许幼鸢点了点头,“那你继续忙,我去楼下喝点水。”
说完,穿着拖鞋走下楼梯,再踩上第三档台阶时。
白玉书的声音轻的像是一片树叶飘入到了耳里:“幼鸢…我知道你喜欢陆大哥,你放心,我是不会跟你抢他的!”
就算你不抢,陆霄心里爱的人还是你。
要不然,在你死后,他怎么会第一时间的冲进房间来,想杀了我!
又怎么会,选择跟我离婚,娶了一个长相跟你有几分相似的人。
许萋萋能留在陆霄身边那么久,那张和白玉书相似的脸,功不可没。
许幼鸢未转身,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喜欢陆霄了,他永远都只会是我的哥哥。如果玉书姐能跟他在一起,我会很开心!”
这句话,是她的心里话。
这辈子成全她跟陆霄在一起,也算是她弥补了,前生对她的亏欠。
许幼鸢没有停留,直接下楼。
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视线无意间瞥到了门口那堆被丢掉的垃圾。
其中就有她送给陆霄的生日礼物,是只粉色的玩偶熊。
因为她告诉陆霄,这只粉色的玩偶熊代表的就是她,以后她不在身边,这只小熊会永远的陪在他身边。
许幼鸢拿着杯子的手,颤了下,前生这只熊是被许萋萋丢掉的。
现在是白玉书…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慵懒的晚风,从窗户外拂面而来,听到走廊上密密急促的脚步声,把许幼鸢吵醒了过来。
视线模糊地眨了几下眼睛,看着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去,一瞬间她便没了睡意。
听着白玉书一直不停道歉的声音,许幼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眼惺忪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打开门。
眯着眼睛,许幼鸢看到门口的身影,颇有几分意外,“哥,公司的事忙完了?”
早在许幼鸢睡下的一个小时前,陆霄就赶回来了,然后还带着白玉书去逛了商场。
两人回来的时候,陆霄发现房间少了样东西。
不是别的,正是许幼鸢送的生日礼物小熊。
白玉书眼睛微红,可怜兮兮的看着许幼鸢,“幼鸢……”
陆霄身子微微上前,挡住了白玉书。
男人面色如常,但狭眸里隐约透着寒意,“幼鸢,我很抱歉,你送的那只熊不小心被我弄坏,玉书没注意,以为是没用的东西,就拿去丢了!”
此时吴妈也站出来说:“这事也怪我,没有及时地告诉玉书小姐。”
所有人都等着许幼鸢撒泼,生气,大吵大闹。
许幼鸢只是懒懒弯起眸子,一脸无所谓的笑了声,“这样啊?那就有些可惜了,那只小熊是限量款…”
这个世界上,谁哭谁就有糖吃。
也不是她的错,白玉书一哭,似乎她不原谅,就是她的错。
上辈子,她到底讨厌白玉书什么呢,讨厌白玉书占据了陆霄的心,讨厌她这种软弱哭哭啼啼的做派。
这辈子她依旧讨厌,但无所谓了。
陆霄盯着许幼鸢,表情有点冷。
正要开口,却被许幼鸢截了去。“哥要是这么喜欢的话,今年生日,我再送你一只好了。这样一来,我也不用费心挑礼物了。”
白玉书站出来说:“幼鸢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许幼鸢眨眨眼,扫过白玉书的脸,“一件小事罢了,而且那也不是我的东西,就算丢了,也不用跟我道歉。”
为了不让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继续,许幼鸢问着说:“吴妈,晚饭做好了吗?我有点饿了!”
“早就做好了,我也正准备叫你吃饭。”
“我穿件衣服,就下楼吃饭。”
许幼鸢回房穿了件衣服,下楼之后,发现原有的位置上空荡荡,“吴妈,哥,跟玉书姐呢?”
吴妈端了最后一碗汤来,说:“陆少爷跟玉书小姐走了,说是已经吃过,就不留下来了。对了…陆少爷还给你带了甜点,让我不要忘记给你。其实陆少爷还是很关心你的。”
最后这句话,是为了安慰她。
许幼鸢听得出来。
吴妈又把草莓慕斯蛋糕端了上来,他还真的买了。
许幼鸢以为是打发她的。
知道陆霄跟白玉书离开这个家,还有看着陆霄买的蛋糕,心里没有在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对以前的过去,彻底释然了!
许幼鸢打开慕斯蛋糕,尝了口,味道甜而不腻,是她经常去吃的那家。
“吴妈你也别忙了,坐下来一起吃吧!”
吴妈说:“不用了,我早吃过了。再说,哪有下人跟主子一起吃饭的。”
许幼鸢拉过吴妈,坐在旁边的位置上,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现在这个家只有我们了,你就陪我吃饭嘛!反正这个家除了你我也没其他人了。”
陆霄跟白玉书说不定以后不会再回这个家了!
吴妈也只好坐下,其实她觉得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身边没个真心朋友相待,做什么都是独自一个人。
就连大小姐唯一依赖的陆少爷心里,也只有玉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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