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蛇欢》,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大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悦南锦。简要概述:紧抓住我的胳膊,迫使我不得不望向她的脸。奶奶此时老泪纵横:“悦啊,奶奶知道你恨我,恨你的父母……但他们毕竟给了你生命,昨天奶奶起卦算到他们将在半月后有一命劫,你得去救他们。”我挣脱奶奶的手,面无表情的继续为她擦洗身体。“您说的,我是蛇妻,只救蛇不救人。您放心咽下这口气吧,你儿子儿媳会追到地下孝敬您的。”......
《全文小说蛇欢》精彩片段
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爸接了一个乱葬岗迁移的大工程。
带着工人在乱葬岗施工时,他竟挖出了一个巨大的蛇坑。
坑里密密麻麻布满了上千条各式各样的蛇,蛇群之上还躺着一条白色巨蟒,头顶有着像两只像龙一样的触角,身体俩肢像绸缎一样泛着五彩的色泽。
工地上懂点蛇的人说这白蟒绝对是要化龙,让我爸花钱找人来请走。
我爸哪信这个,更不肯花这个钱,为了赶进度直接拿挖掘机将这一窝小蛇都拍成了肉酱。
大白蟒铲断后,捡了大块的肉给工人们煮蛇汤。
吃到最后,负责煮汤的工人才发现这白蟒肚子里没产完的蛇卵,其中几颗蛇卵怎么都煮不烂。
我爸一看还以为那是书上说的龙舍利,高兴的连夜端回家给我妈补了身子。
可自打这天后工地就出事不断。
工地上连着几个工人施工时被蛇咬死,全身上下没留一块好皮,尸体隔天就不翼而飞。
最关键的是,死的这几个工人,全是前些天跟我爸一起吃过蛇肉的那几个!
感觉情况不对的我爸赶紧辞了工跑回家,我妈一听工地上死了人要赔钱,立马着急动了胎气。
生我那晚,我家房顶盘着黑雾,那雾的形状像极了一条展翼而飞的巨蟒,遮天蔽日,雷雨滚滚。
狂风震的我家玻璃窗“啪啪”直响,就像巨蟒的蛇尾在用力敲打。
天降异象,必有世殇。
奶奶和接生婆忙活一天一夜后,我妈竟生出了一窝五颜六色的蛇!
接生婆当场吓晕了过去,奶奶却强扒开蛇群,发现了被裹在蛇群里浑身是血的我。
这时候围在屋外听到婴儿哭声的村里婆娘们,也都跟在我爸身后一窝蜂涌了进来。
一看到被蛇群包裹着的我一个个失声惊叫起来,有的直接叫骂出黑邪了!
一群村民却都被奶奶用扫帚赶了出来,包括正在呜呼哭嚎的我爸。
那天,没人知道在屋里奶奶到底做了什么,人们只记得大概在门被奶奶关上的十几分钟后,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天再次骤变。
滚滚乌云瞬间遮蔽了半边天,地面随着一道类似龙啸的声音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紧接着,我家房子的地基周围突然从四面八方钻出了各式各样的蛇…… 其中有一条蟒蛇长达几米,前端站立起来仿佛遮住了半边天。
它对准人群张开血盆大口,蛇身蠕动着吐出几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离蛇最近的我爸一眼就认出,这几具尸体正是当天和他一起杀蛇吃蛇的那几个工人!
这种恐怖骇人的场景直接就把我爸吓晕了过去,围观的人群也瞬间吓得尖叫鸟兽四散!
等到我爸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家里炕上,身边是刚刚醒来不久的我妈,以及怀里抱着我的奶奶。
“妈,这孩子是……” 我爸恐惧的看着奶奶怀里的我,有话想问又不敢问。
奶奶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连个余光都没分给我爸,直接用最简短的语言跟他解释说。
“孽子,你杀的那条蛇是蛇母,守护的蛇王本来是要杀了你一并抵命,是这孩子的出生救了你一命!”
“我跟它做了交易,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是它的,她会跟着我学巫医救世人攒阴德,蛇王也会庇佑我们家三代富贵,行了,恩怨已解,你们重新再生一个吧!”
我余生的命运,就这样被短短两句话所彻底扭转。
至于奶奶到底和蛇王做了什么交易,没有人知道。
人们只知道我从出生起就是个怪胎,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不是身上长出蛇鳞,就是脸上化出白痂,眼睛也跟正常人生的不一样,时时会变成一蓝一黑的异瞳。
到一周岁那天,还是婴儿的我全身似火一样红,奶奶把我关进棺材扔在乱葬岗三天,我全身才褪下一整张像蛇一样完成的蛇皮…… 这一幕刚好被早起的几个村民瞧见,我的名声瞬间从怪胎变成了怪物。
村里人都开始疏远孤立我家,爸妈受不了舆论带着新生的妹妹搬到了市里去。
听说他们在外做生意一路顺风顺水,慢慢变成了省里的首富,妹妹也变成了小明星。
但这一切都跟我无关。
从小就奶奶告诉我“当好蛇妻方可保命”,所以在成年以前,我一直生活在村子里寸步不离,日子除了上学就是跟着她学巫医之术。
巫医,既能交通鬼神,又简及医药,道行深者甚至可看相懂风水。
我就是那个道行深者。
一是因为天赋,二是因为生成女孩儿,奶奶从小从不让我吃饱穿暖,苦行僧一样的修行让我早早开了灵智。
七岁那年,我就已经能从人的面相上看出他人的命官。
例如村头的刘寡妇,平时面色红润有光泽,唯独有天我却看到她眉间色泽黑青横淤,典型的大限之期已到,绝活不过三日。
而且再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眼皮湿润,目光游离轻佻…… 说明她的死与淫邪之气有关,也就是人们常能听说的先奸后杀或先杀后奸。
我是村里的怪物,刘寡妇见我躲都来不及,没能听到我的劝告。
那夜,她就被闯入家里的小偷奸污,后来因为村里的闲言碎语,不堪受辱吊死在了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上,死时身穿红衣。
但她并没有如愿的变成厉鬼,因为这种死法是她的命,她得认命。
刘寡妇的死带给我幼小的心灵震撼很大。
自此以后我就很少再去仔细观察谁的命官,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在奶奶的脸上,看到了色白枯骨的面相。
奶奶要死了,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坐在床边为她最后擦洗着身体。
突然,奶奶枯木一样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迫使我不得不望向她的脸。
奶奶此时老泪纵横: “悦啊,奶奶知道你恨我,恨你的父母……但他们毕竟给了你生命,昨天奶奶起卦算到他们将在半月后有一命劫,你得去救他们。”
我挣脱奶奶的手,面无表情的继续为她擦洗身体。
“您说的,我是蛇妻,只救蛇不救人。
您放心咽下这口气吧,你儿子儿媳会追到地下孝敬您的。”
“悦啊,你……你……” 原本还能撑几个小时的奶奶,听到我的吉祥话后脸色瘪红,气绝身亡。
我第一时间联系好办白事的人将奶奶起棺下葬,一切流程都妥帖到位。
可没想到,奶奶还是在当夜就尸变了,站在我房间外用头敲了一夜的门。
“悦啊,救你爸,救你爸……” 我嫌她喊的烦,直接开门往她嘴里塞了根黑驴蹄,世界顿时清净了下来,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的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一道冰凉滑腻的不明触感从脖颈间蔓延到脚踝,将我不断裹紧。
我知道又是他来了,害怕的想要挣扎,却被缠的更紧。
耳边传来一道轻柔的男声。
他唤:“怜晴,怜晴……” 声音听上去温柔又深情,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怜晴,不是那条蛇母,我是沈悦,是一个人,可刚刚张开的嘴巴却被随之覆上的柔软死死堵住…… 睡梦中,我躺在一条浑身覆满亮黑鳞片的巨蟒上,那黑蟒在一团白雾中化为人形,将我抱在怀里却又猛然推开。
一张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逐渐被冰冷的神情替代,就好像碰过我是多么令他作呕的一种行为。
男人看着我,突然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沈悦,我在德明市里给你开了巫医堂,设堂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你好好帮上门的病人看病积攒阴德做好你的本份,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男人阴毒怨怼的神情让我恐惧。
尤其是他那条每每我有反抗之心时就会在梦里缠上我脖颈,让我感受死亡的粗壮蛇尾,更是让我对他的每一条指令都敢怒不敢言。
我以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他的各种折磨,可在清晨醒来后,看到床单上那刺目耀眼的一抹红色时,我内心对他的恨意瞬间攀上了顶峰!
杀了他!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沈悦?
她一个纯新人,能担得起女主大梁?”
最先提出质疑的是先前那两个跟沈愉关系很好的女生之一,她的名字叫李璐,这次和另外一个女生拿到的都是戏份很少的npc角色。
还是开场就被当场吊死丑态百出的那一种,而她们本身的演绎经验要比我多得多,当然会对我这个“菜鸡”演女主戏感到不服。
李璐一起头,其他同学也纷纷加入到了我到底适不适配女主戏的讨论之中。
我无意跟她们争论,直接站起来从沈愉手里夺回剧本,然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字一顿,对她,也是对其他人说道: “我也觉得我不太够资格演这个女主,谁有小角色想换的话可以跟我换一下。”
“哎,别换别换!”
刚拿到手的剧本这时又被突然伸来的一只手大力夺去。
我一转头,就看到韩墨将我剧本拿在手里,“这女主是我指定的,谁也不能换,各位换个话题聊吧。”
说完,韩墨将剧本还给我,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用俩只手用力按着我的肩膀重新坐下。
有了韩墨的“撑腰”,其他女同学就是再不服不忿也只能偃旗息鼓,车里顿时变的鸦雀无声。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韩墨站出来替我说话并替我保下女主剧本时,我看到沈愉眼里闪过一抹笑。
那笑里带着几分畅快,几分得意。
就好像我继续演这个女主,对她来说是多么称心的一件事一样。
我不太能理解明明最想当女主沈愉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笑,便只当是自己看错了,没再继续多想下去。
幽灵庄园建在郊区乡下,大巴车整整开了三个小时才抵达目地的。
我们一行共十一个人,下车后在班主任的带领下走进庄园。
刚刚在车上时,张童给我看过几张从网上搜到的庄园全貌图,眼前的庄园和照片上的外观区别不是很大,一样的气势宏伟,金碧辉煌。
只是有一点不同。
照片上的庄园整体呈黑暗色调,就连地面都寸草不生,一看便知是受阴灵侵扰之地。
而眼前的庄园,简约气派的外观虽难掩岁月留下的痕迹,但院子里长满了绿油油的小草,石子路旁还有一条湍湍流动的小溪。
整体看上去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看来张童说的没错,这个地方的确是被高人镇压过,而且镇压的非常成功,一丝阴气都没有留下。
在我观察着庄园外部的同时,班主任已经跟前来迎接的工作人员汇合,接着带我们走进了庄园内部。
庄园里面的装修比我想象中还要纷华靡丽,一眼望去全是古欧式的建筑。
光是能看得到的一楼二楼就有近四个走廊和几十间房,其余看上去便很名贵的古董摆件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这些走廊和房间前都拉着长长的警戒线,只有中间的一个长廊和大客厅里有工作人员在来回走动,看上去像是在布置拍摄现场。
工作人员径直带我们走向导演所在的大客厅。
路上,走在我身旁的一个女同学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顿时爆发出一道极为惊恐的叫声。
“啊,鬼!
有鬼!”
原本正好好走着路的同学们都被她这一声惊叫吓到,纷纷停下来看向左右。
“哪里有鬼,哪里?
!”
“天呐,你们看头顶,全是鬼!”
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同学们先后抬起头看向头顶。
我这时才看清刚刚同学们嘴里喊的“鬼”到底长什么模样。
是一群穿着修女制服,全身是血,这个断胳膊那个断腿,这个无头那个只剩一半头,更有甚者肠子脏器脑浆都流出一半的人形硅胶道具。
这些道具一看便知是花了大价钱,做的十分逼真。
此时这几十具看上去像极了尸体的道具,都被工作人员高高挂在了客厅上方。
有一部分还趴在吊灯上,栏杆上,楼梯上……下方还都倒了道具血浆,长流一地。
这样骇人的恐怖一幕,就连我这个真正见过不少死人的看了都不由得一愣,更别说其他女同学,被吓到再正常不过。
工作人员连忙跟吓到的女同学们解释说:“别怕,这些都是道具。”
“对,大家尽快熟悉一下剧组环境,要不等会儿开始拍摄了会拖大家的进度。”
班主任走到被吓到的几个女生旁边,边安抚她们边示意其他同学跟着工作人员继续往前走。
同学们在知道眼前这些“尸体”都是道具后虽不再像先前那么恐惧,可继续往前走时,还是刻意的能离多远便离多远。
走进大客厅,在一个摄像机位前,我们终于见到了本部片的导演。
导演穿着一个棕色小马甲,留着长发带着帽子,看上去很有艺术家的感觉,人也比较和善,和我们打过招呼后便开始和班主任交流起了接下来的拍摄任务。
两人说话时的声音很小,我们听不太清,只能看到班主任在不断的点着头。
然后过了会儿,班主任走回我们面前,指着我们手里拿的剧本说:“导演说拍摄任务比较紧,你们先赶紧熟悉下手里的第一幕台词。”
“然后跟着工作人员去换衣服,准备工作都完成后就直接开拍,快去快去。”
我们一行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工作人员带去了衣帽间换好了衣服,然后开始就地背起了台词。
我第一幕的台词不算多,只以剧中剧的方式演绎贝利塔被深爱男子斯晨抛弃时的那一幕。
饰演斯晨的是一个名叫张昊的男同学,在背台词时还过来跟我对了几句词互相熟悉。
还有沈愉,张童,和韩墨,以及另外俩个女同学也会在第一幕里出现。
一个是王小黎,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同学,饰演跟我来自一个国度的女仆洛丽塔。
另外一个叫姜颜,来自湘西,长相极具异域风情,但性格很沉默寡言的女孩儿,饰演沈愉之后投奔我的本地女孩儿阮之之。
同时我发现,就在我观察着这几个人的同时,他们也正特别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一个个脸上还都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迫切和恐慌。
很明显,他们应该也都已经知道了自身的问题,所以迫切的想要知道我这个巫医到底能不能治好叶凡,顺便再治好他们。
这时我脑海里突然冒出在来之前,南锦曾说过的“两个病人是一码事”,再一联想到昨晚那个鬼病人向我转述的遭遇…… 顿时,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且荒诞的猜测。
而这时候叶凡的母亲见我的视线在几个男生的身上停留的有点久,一脸不解的问我说: “沈巫医,这几位都是叶凡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请问您一直看着他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大,就是要治叶凡病的话需要他们小小配合一下。”
一听这几个男生和叶凡的关系,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接着又向叶凡母亲说: “我治病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您可以带着其他人先回避么,留下这几个叶凡的朋友帮忙就好。”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叶凡母亲一听我竟然真能治叶凡的病,激动的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说好,然后立马很配合的替我将现场无关人员都先带到了不远处的车里。
而留下的那几个男生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计都想不明白我到底要他们配合什么。
我也没跟他们兜圈子,看着他们几个一个比一个丧的面相,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们几个和叶凡,最近是不是睡过同一个女人?”
我的话音一落,几个男生脸上纷纷露出极为惊诧的神情,一个个张着嘴,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其中一个个子最高,但看上去胆子最小的男生看着我哆哆嗦嗦的问说:“你…你问的是哪一个?”
我:“……” “当然是让你们集体害上阴病的那一个。”
我的话已经说的再直白不过,可几个男生却明显还在顾虑着什么,一个个看上去明明对这个病害怕极了,却还是集体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不说是吧,行,那这病我治不了,各位另请高明吧。”
说着我转身就准备走,可还没往前走几步,那个高个子男生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我身前拦住我的去路。
“别别别,沈巫医,你别走,我说,我都说!”
“但你得保证,听完真相后绝不外泄。”
“我签了保密协议的,违约金三千万。”
我指了指叶凡,提醒高个男生这儿还有个大雷。
高个儿男生经我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保密协议的存在,脸上紧张的神情立马松懈了不少。
接着在跟那几个男生用眼神交流并获取同意后,才支支吾吾的跟我说出了他们害阴病的真相。
这个真相,比我先前的猜测,要更加荒诞,更加无耻。
原来,这几个男生和叶凡一样都是富家子弟,平时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熟了以后还经常一起泡妞玩乐,有时候还换着玩儿或者是去找外围寻求刺激。
可各式各样的莺莺燕燕玩多了,这些人都开始觉得没趣,便开始想办法寻求新的刺激。
这时候有一个皮条客出现了,跟他们说现在真正的有钱人都不玩活的,而是玩那种新鲜的女尸; 这种女尸都是绝美的品相,而且还被道士做了法贴了符,有的还可以那地方画咒,保佑发生关系的男子财运亨通。
叶凡和这几个狐朋狗友当即就对可以转运的女尸来了兴趣,在皮条客的带领下,他们在郊外的某个太平间轮流和一个很美的女尸发生了关系。
起初他们还觉得这种方式又刺激又爽,可是一段时间后,他们渐渐开始发现身上似乎不太对劲。
先是二弟突然缩水,再是身上起尸斑流脓,最后每天每夜在幻觉和听觉都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 这种种诡异的症状把他们吓的不轻,但却都死要面子的撑着没跟彼此说,一个个都在私下里寻医问药。
后来还是叶凡病重主动联系到他们,互相一见面才知道原来得病的不止他们自己,而是全部。
至于集体得病的原因是什么,他们也在寻医问药中知晓的差不多了。
“沈巫医,我得知自己中的竟然是尸毒后也找过那个皮条客,痛打了他一顿他才跟我说了实话。
原来死的那女尸本身就是在野外被轮X致死的,死后凶手也没找到,脖子都是被勒断了半边最后还是入殓师缝上去的……” “所以我们不能人道和身体溃烂肯定是因为她冤魂不散在报复,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别管是收了她也好还是灭了她也好,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高个儿男生一脸乞求的看着我,讲话时带着哭腔的语气里也满是绝望和痛苦。
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才是以上讲述事件里的受害人。
而我听到这里,心里早已对眼前这群无耻之徒感到无比的嫌恶!
同时不知是不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的原因,我耳边似乎又幻听到了昨夜女鬼生前那绝望又无助的求救声…… 这一刻,我真的有种想要转头走人不替这群畜生治病的冲动!
可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的一道声音,犹如一盆冷水般浇灭了我内心的冲动。
“你现在走,女鬼的病怎么治?
她的症结在哪,就不用我多提醒你了吧?”
南锦的话,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对啊,这群垃圾我可以不管,但女鬼的病我却不能不治,她昨夜转述那样的场景给我,无非是想借我的手让那几个奸杀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昨夜我并没有看清那几个男人的长相,而现在叶凡他们也不是我想的凶手,所以我还不如就趁此机会借力打力,让坏人去惩治更坏的人!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好心绪以后,对高个儿男生说:“我给你们开三个药方,按着我的方子去做,保证你们药到病除。”
“药方一,托人找关系把杀死女尸的那几个凶手找到,并让他们认罪伏法。”
“药方二,找个得道高僧超度女尸亡灵,为表道歉诚意,下葬时你们要哭丧守灵。”
“药方三,找到吃了十年死蜈蚣的鸡血,混合着童子尿和处女经血喝下,方可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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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这之间的联系,索性便将念头抛出了脑海,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今夜也不知为何,身体明明已经很是疲倦,大脑却十分清醒,还会像放电影一样闪回着各种画面。
一会儿是满身鲜血的沈愉,一会儿是被扒了人皮的血尸,一会儿又是遍布白骨的尸坑…… 总之我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眠。
最后我实在是没忍住,在黑暗中看向南锦大致的方位,试探性的问他说。
“南锦,你是蛇王,神通广大,应该很快就能调查清楚沈家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别想着走捷径,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太多。”
南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
……算了,这是我第一次向这位伟大的蛇王求助,也是最后一次。
我翻过身,再没跟南锦搭一句话。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大概清晨时分,迷迷糊糊间被客厅里一阵翻东西的声音吵醒。
后来翻东西的声音消失了,接着又响起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有人正光着脚在客厅地板上跑来跑去。
一开始那脚步声听的还不太清晰,后来似乎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 听到动静,我强忍着困意睁开眼,视线刚落在房间门上,恰好看到门把手在轻轻转动。
透过底部的门缝,我看到有一双人的脚正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不,准确的来说那太不像是一双人脚,因为它通体黑色,表面发干,倒有点像是…… “咔哒——” 门把手这时已经被完全转开,门外站着的“人”也缓缓推门准备进来。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可还没等我有下一步的动作,睡在身侧的南锦却忽然也坐了起来,朝着房间门口的位置轻喝一声—— “滚。”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让正在开门的“人”动作瞬间一顿,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关好门,踏着原先那咚咚咚的脚步声逃也似的跑开了。
南锦接着一个翻身,用胳膊压着我重新躺回到床上。
“接着睡。”
“……刚才那是。”
“我说接着睡。”
好吧,不与傻瓜论短长。
我闭上眼睛,又稍微眯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侧的南锦似乎是起身离开了,便睁开往身旁看了一眼。
果然是走了。
我这时已经是毫无睡意,便床上衣服洗漱完毕后走出房间。
客厅里,已经有几个佣人早早起床在打扫卫生…… 不,准确是说她们不是在打扫卫生,而是在清理卫生,因为眼前的客厅,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不仅看上去名贵的花瓶等装饰物通通碎了一地,就连电视冰箱空调这些家具也都倒在了地上。
最惨的是沙发,看上去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小刀划了几十下一样,里面的棉絮物全弹了出来,简直面目全非。
眼前这一幕,让我瞬间想起清晨时分听到过的异响。
该不会,这杂乱不堪的客厅,全是清晨时分出现过的那个“人”干的吧?
“家里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实在好奇,拉着一个过路的佣人问道。
佣人听到我的问题,瞬间像是触电一样从我身边弹开,接着似乎是意识到这个举动很是不妥,又赶紧冲我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大小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来打扫的,您问别人吧。”
说完,佣人几乎是跟逃一样匆匆从我身边跑开。
过程中还回头又看了我的方向一眼,眼神里充满着恐惧。
她这是在……怕我?
这时候,身后有一双手,轻轻搭上我的肩。
我一转头,就看到李花那张笑的如慈母般的脸。
“悦悦,别管她们,早上时候家里有两个保安打起来了,你睡的沉应该是没听到,我已经报警处理了,早饭也给你做好了,我们去吃。”
说着话的同时,李花挽着我的胳膊朝着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我才看到沈肃和沈愉这时候已经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早餐。
看到我来沈肃满脸笑意的朝我挥了挥手,沈愉也在李花的示意下很勉强的将一碗粥推到我面前。
“悦悦,吃吧,吃完你爸爸带你去那位投资人的家里,听说他女儿的状况非常紧急,得拜托你赶紧为她医治。”
李花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亲自为我剥了一颗鸡蛋,放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现在确实有些饿,可只要一想到做这桌早餐的李花昨晚用那双手还曾埋过尸,我就觉得阵阵反胃,连口粥都喝不下。
好在佣人后续端上来一盘瑞士小面包,我才赶紧撕开吃了几块充饥。
吃过早饭,沈肃便开车带着我前往投资人家里。
对方是住在市中心,从郊区开车过去足足用了快两个多小时, 我最后坐车坐的都快昏昏欲睡时,车子才总算停在了一栋高档别墅区外。
“悦悦,到了,下车吧。”
在沈肃的提醒下,我打开车门走下车。
随后我看到了面前的别墅全貌,瞳孔不由得一震。
只见眼前的独幢别墅张灯结彩,处处飘红,锣鼓喧天,入目所及处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喜字,就连我现在脚下踩的都是平铺了几百米的红毯。
“这,投资人家里今天是有人结婚吗?”
我一脸震惊的看向身旁的沈肃。
家里有人办喜事的话,我上门去看病好像有些不太合适吧?
面对我的提问,沈肃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
“结婚的就是你要看的那个病人,具体的我也说不清,还是你亲自进去看看吧。”
“……” 我对沈肃感到无语,却懒得跟他多话,正好这时别墅里有两个穿着红色中式衣衫的中年男女走了出来。
沈肃见到二人脸上立马浮现出无比热情的笑容,快走几步迎上去。
“哎呀,孙董事长,孙夫人,你们怎么还亲自来迎了。”
“快快快,悦悦,跟孙董事长和孙夫人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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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邂逅爱人开始,孙荞就迫不及待的跟父母分享了这个喜讯。
孙董事长夫妇因为担心爱女,第一时间向孙荞要了男生的照片和基本资料。
可随后孙荞发来几张照片却全都是风景照和她的独照,上面别说什么完美男神,就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孙董事长夫妇见状还以为这只是孙荞的一个恶作剧而已,调笑了几句便没再理会。
可没曾想,孙荞这次旅行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父母提出要与旅行中认识的完美男神结婚,并搬到他所在的城市与他共度一生。
孙董事长夫妇这下傻眼了,知道这个完美男神竟然真实存在后第一时间便要求见面,还说最好是还能见男生的父母,这样才能决定到底放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可孙荞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孙董事长夫妇震惊不已。
孙荞竟然一脸疑惑的看着父母,并指着身旁的空气说男生就在这里,还让父母别装看不到,这样很不尊重人。
孙董事长夫妇见女儿当时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连忙表示他们并没有假装,是真的看不到她带回来的男生,并拿出之前孙荞发给他们的风景照和独照作证。
可不看还好,一看孙荞更是生气,说明明照片上的男生和现实里的男生都存在,父母却偏偏要假装看不到,一点也不尊重她和男生之间的爱情。
之后孙荞和父母大吵一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都没有出门。
后来孙董事长夫妇怕女儿这么下去会出事,连忙配合的表明能够看到她的男友并同意二人的婚事,孙荞这才满意的和父母和好。
不过这之后孙荞情况却愈发严重,每天都在家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表情时而傻笑时而生气,吃饭时都要多备一副碗筷,甚至都开始自己筹备婚礼,种种举动看上去真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
面对这种情况,孙董事长夫妇第一时间怀疑孙荞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便暗地里联系到了精神科医生装作家庭医生来给孙荞看病。
可药吃的不少,病情却不见任何好转。
接着夫妻俩又怀疑孙荞可能是在旅游途中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中了邪,便经人介绍找来了各种驱邪的师傅。
钱花的不少,病情却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甚至更加严重。
孙荞开始不停的睡觉,从一开始的半天到一整天,再到好几天都长睡不醒。
睡梦中还一直不停的说着梦话,内容围绕的无非还是她的完美男神。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前天,孙荞又一次长睡醒来后突然通知孙董事长夫妇,说后天就是二人正式成亲的日子,让他们赶紧开始准备起来。
还说婚礼没外人来可以,但一定要盛大隆重,锣鼓不能停,鞭炮必须鸣,否则孙荞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殉情,或者直接呼吸停滞。
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孙荞说话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个男人声!
这时的孙董事长夫妇才正式确认,孙荞口中的完美男神原来真的存在,只是他们一直都未曾看到而已。
这次会面虽然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光是吩咐这几句的架势和威胁,就把孙董事长夫妇吓的不轻,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切。
不过准备归准备,孙董事长夫妇怎么可能真的把女儿嫁给一个看不见的人?
趁离婚礼还有两天的时间里又耗费财力人力请了好几个驱邪法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昨天却都突然改口说不来了,钱也都退了回来,行动默契的就像是听从了什么人指挥一样。
“本来我跟荞荞他爸都束手无策了,可昨天你爸爸突然打电话来,说你是巫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我们想着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就把你请来了……” 说到这里,孙夫人已是泣不成声,孙董事长忙在一旁安抚。
我站在床边,看着孙荞那张姣好却略显苍白的睡颜,在脑海中将孙董事长夫妇刚刚的叙述又梳理了一遍后,询问孙夫人道。
“我可以看看孙荞发给你们的那几张照片和男子的基本资料么?”
“可以。”
孙夫人拿出手机,在上面翻找出几张照片后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仔细翻看了一下照片内容,上面除了两张草原,夕阳背景照外,就是几张孙荞在马场骑马,与马贴脸合拍的独照。
照片上的孙荞青春洋溢,貌美如花,就连同为女性的我都忍不住盯着照片多看了几眼。
至于男子的基本信息,看上去就较为平平无奇了,唯一特殊一点就是孤儿的身份和目前居住地,居然是一个草原的名字。
这时,孙夫人接着又说:“沈巫医,这个男子的信息我们也在背后调查过了,你都想象不到,他的身份有多么离奇。”
“他竟然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火化的地点正是资料上面的居住地,也是孙荞最后一次旅行时去的地方!”
“沈巫医,你说我家荞荞这是不是被鬼给缠上了!”
说出这个猜测时,孙夫人的声音都在发着抖。
对于她来说,鬼应该就是这个世界上令人畏惧的存在,被鬼缠上更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可对我来说,如果孙荞的病因真是只被鬼缠,那事情就瞬间变的简单起来了。
“我现在心里已经大概有些论断了,但要最终确定病因,还得给孙荞再把一次脉。”
“可以,但是您轻点,别吵醒她。”
孙夫人小声提醒我说。
我点点头,蹲在床头,手指轻轻覆上孙荞的手腕。
她的脉搏还算平稳,只是太过虚浮流于表面,内里更是杂乱无序,是典型的阴盛阳虚脉象。
也就是说,孙夫人猜的没错,孙荞的病因的确和死去的男子有关。
她就是被鬼缠上了。
而且是缠的很死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