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槐薄斯珩的女频言情小说《等爱的玫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五章阮清槐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男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古龙香水,让她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小叔?他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她。她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薄斯珩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芷……”那一刻,她浑身一僵。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明白了此刻的处境。小叔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芷了。就这一下失神,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焦急。“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清槐!”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他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不禁打湿了纱布,还落在伤口上...
《等爱的玫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五章
阮清槐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
男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古龙香水,让她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
小叔?
他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她。
她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薄斯珩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芷……”
那一刻,她浑身一僵。
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小叔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芷了。
就这一下失神,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
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焦急。
“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清槐!”
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他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
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不禁打湿了纱布,还落在伤口上,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小叔,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她的呼喊产生了作用,薄斯珩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
她连忙往侧边翻身钻了出去,连鞋都顾不上穿,噔噔地跑到客厅,裹着毯子直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下午,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薄斯珩。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她直接缩到了沙发角落。
看着她的动作,薄斯珩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阮清槐被他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他又拧起眉。
“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
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见他一脸笃定,阮清槐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她现在怎么解释,他应该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她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阮清槐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薄斯珩的手堪堪停在她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她。
阮清槐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她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薄斯珩都会摸摸她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从她十七岁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她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
下一秒,薄斯珩抬高了几寸,从她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原来一切都是她多心了。
阮清槐自嘲一笑。
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
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她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
不久后她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她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
她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她便去求了薄斯珩。
正好在旁边的覃芷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
“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
阮清槐看向薄斯珩,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
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芷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薄斯珩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她,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她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她,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清槐,出事了!”
第四章
五天后,秋晚清带着覃年回来了。
一进门,宋安泽的视线就被他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他的。
那当初秋晚清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
在秋晚清面前,覃年待他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安泽,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他那一堆盒子前走。
宋安泽摇着头连番拒绝,覃年嗔怪着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
“你客气什么?
就当未来哥哥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听见哥哥两个字,宋安泽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
覃年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他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
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他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
覃年一边帮他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
“晚清,沈少爷的成人宴,咱们把安泽也带过去吧,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
听见晚宴,宋安泽怔了怔。
自从父母亡故住进秋家后,秋晚清没有带他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他是个寄生虫。
这一次,秋晚清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覃年坚持劝着,秋晚清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宋安泽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
在秋晚清的世界里,覃年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会为他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
看来,嫂子是真的喜欢覃年。
只要她能幸福,哪怕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他,他也能放心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
宋安泽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年喝下了无数杯酒的秋晚清,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
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连连道歉。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
临走前,他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秋晚清手上。
十分钟后,等他再回来时,却看见她皱着眉望向他,语气怪怪的。
“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他就说晚点再拨过来。”
听见姑姑两个字,宋安泽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他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秋晚清自然注意到了他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他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宋安泽随意找了个借口,秋晚清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年整理乱掉的发型。
他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宋安泽和覃年砸下去。
“小心!”
秋晚清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身边。
砰!
!
!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他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秋晚清还没有回来。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
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
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第八章
完成所有工作后,宋安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秋晚清先他一步到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回来,开口叫住了他。
“站住!”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工作?
我没给你钱吗?”
宋安泽撑着玄关口换着鞋,语气平淡。
“在家里无聊,闲着没事,体验体验人生的多样性。”
秋晚清脸上的怒气消减了几分,但声音还是冷冷的。
“以后,不许再去这种地方。”
宋安泽确实不需要去了。
他嗯了两声应下来,低着头上了楼。
之后的几天,秋晚清几乎不怎么回来。
倒是覃年每天都会发很多照片给他。
戒指、婚纱照、婚礼现场、礼服,张张都透露着结婚的幸福和喜悦。
宋安泽没有回复他,他忙着收拾行李。
倒计时第三天早上,宋安泽在楼梯口碰见了正要出门的秋晚清,叫住了她。
“嫂子,三天后,你能抽出一个小时,陪我过生日吗?”
她养了他那么多年,宋安泽想和太好好道别。
可在秋晚清眼里,这句话像是一句挑衅。
因为前几年每逢他生日,他都会拉着她说出那些罔顾人伦的表白情话。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许提这种要求!”
看见她又生气了,宋安泽连忙解释了两句。
“这次,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像前几年那样告白,我只是想……”
好好告别。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他末了几个字又轻不可闻,秋晚清一个字也没听见。
听见他说了几句正常的话,她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
生日这天,宋安泽从早等到晚,他仍没有等到秋晚清。
眼看着快要到起飞时间,他才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铃十秒后,耳边传来了覃年的声音。
“喂?
晚清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他的语气里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听得宋安泽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看了看手表,眼里满是固执。
“那他还要多久才能洗完?
我可以等他出来。”
手机里传来一阵嗤笑声。
“宋安泽,你这是何必呢?
她都在洗澡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在酒店,你也是成年人了,洗完澡下一步我们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是想围观全程是吗?
他是你嫂子哎,你喜欢就算了,她都要结婚了你还不搬出去,每天就这样缠着她,你非要这么不知廉耻吗……”
极尽羞辱的语气像针尖一样扎进了宋安泽的心口。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眼角的泪坠下来。
畅快地把情绪都宣泄出来后,覃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句“对方已挂断”,宋安泽颓然地放下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盒子里拿出蜡烛,蛋糕上的奶油被暖气烘得有些融化了,“21”插得歪歪扭扭的。
点燃蜡烛后,他俯身吹灭,在心里默念。
宋安泽21岁的生日愿望,不再是希望和嫂子永远在一起,
而是希望她长命百岁,岁岁平安,往后余生,再无我。
说完,他吹灭了蜡烛。
最后,他清理好自己存在的所有痕迹,只在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留下了三样东西。
一张存有一亿的银行卡,还她所有的养育之恩。
一份新婚礼物,祝她与恩爱之人携手白头。
以及,一句最后的告别。
嫂子,我放弃了,祝你幸福。
落笔后,他提着行李箱,最后看了这个家一眼。
转身离开,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