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长公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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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秦安安傅时霆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安安傅时霆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的长公主》,由网络作家“秦安安傅时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紧盯着眼前的门,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伸手推开。只见堂中一女子背对自己而立。她身披玄黑狐裘,露出的褶裙下摆几枝白梅点缀。“染眠……”秦安安轻声唤着。

《摄政王的长公主》精彩片段

“咣当”一声,瓷碗在地上摔成碎片。


秦安安眼睫狠颤,心脏瞬间像被只大手攥紧。


“可知……赐婚的是谁吗?”


雪儿摇头:“不知。”


秦安安双唇抿紧。


似有利刃刮下喉咙里血肉,她声音嘶哑:“你先下去吧。”


雪儿见她脸色泛白,有些担忧,但还是应声退下。


屋内寂静,只剩炭炉中跳跃的火苗。


不知过去多久,秦安安觉胸口越发闷堵,便起身走出了卧房。


雪未停,呼啸的冷风如刀子般割痛脸颊。


秦安安拢紧身上大氅,心底却像结了冰。


旁人或许不明傅时霆对江染眠的痴情,可自己再清楚不过——


他绝不会心甘情愿地看着心爱之人嫁于其他男子。


所以傅时霆替江染眠求的赐婚对象……是他自己吗?!


想到这儿,秦安安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迎面走来一道挺拔身影。


看清来人面容,秦安安顿时停住了脚步。


“时霆……”


瞧见她,傅时霆眉心微微皱起:“如此冷的天,长公主怎么出来了?”


秦安安却没回答。


她直视着他那双漆黑的瞳孔,耳边再次不久前响起雪儿的话。


鬼使神差的,她轻声问:“你可曾后悔娶我?”


傅时霆愣了下:“长公主此话何意?”


秦安安咽下苦涩:“男子向来三妻四妾,但你娶了我却终生不可纳妾……”


“长公主多虑了。”傅时霆语气寡淡平静,“臣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没有娶您也不会纳妾。”


话落,便越过秦安安,朝内院走去。


秦安安怔在原地,悲哀与伤疼一瞬间蔓延全身。


他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不是与她!


她缓缓转头,凝望着雪中傅时霆逐渐远去的背影,手脚冰凉……


忽然,身后响起阵脚步声。


雪儿停在秦安安面前:“公主,江染眠将军求见,此刻人已在客堂候着。”


闻言,秦安安浑身一震。


江染眠!


她……为何会突然来找自己?


各种猜测在心里涌动,秦安安边想着,边朝客堂走去。


但刚到门外,又倏然停住。


她紧盯着眼前的门,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伸手推开。


只见堂中一女子背对自己而立。


她身披玄黑狐裘,露出的褶裙下摆几枝白梅点缀。


“染眠……”秦安安轻声唤着。


闻声,江染眠转头看来,上上下下看了她好些遍,才开口:“安安,这些年……你受苦了。”


刹那间,秦安安心上仿佛被重重一锤,又疼又麻!


自先帝崩逝后,这些年来她不知遭受过多少苦难与委屈。


可傅时霆和弟弟都不能为她依靠,除了隐忍,她再无他法。


秦安安从未想过有人能看破自己的坚强。


更没想到说出这句话的,会是本该最恨她的江染眠!


秦安安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染眠,对不起……”


江染眠叹了口气,抬手将人抱住:“你我之间……永远不必道歉。”


堂中寒冷,秦安安四肢百骸却从未如此温暖过。


好久,两人缓缓松开彼此,但手仍握在一起。


许久未见的疏离在拥抱中消解,两人不禁说起了曾经,再到现在。


江染眠看着秦安安,迟疑了很久问:“你……可是喜欢时霆?”


话落,堂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而此时门外,闻讯赶来的傅时霆也顿住了欲推门的手。


然后,便听屋内传出秦安安淡淡的声音。


“不。”



秦安安望着,双眸逐渐苍凉痛楚,末了,转身离开。


庭院偌大空寂。


她目光浑噩地走过,一步一步,最后没身于府外风雪……


漆黑夜中,只余灯盏零星。


秦安安茫然行过长街,环顾四周,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寂静中,一道身影向她走来:“安安?”


闻声,秦安安怔怔抬眸,便见江染眠撑着伞,眉心轻拧。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安安抿唇默了几秒,终是谎道:“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纵使天色黯淡,江染眠还是瞬间就看出她在隐瞒,但没再追问,只是将伞不动声色地倾斜过去:“那我陪你。”


秦安安望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终是轻轻点头:“好……”


京城寂巷,冷雪渐落。


两人并肩漫步着,却始终无言。


直至那更夫的铜锣声敲响:“丑时四更,天寒地冻,快快归家!”


秦安安眼睫狠狠一颤,顿时停住。


江染眠看向她,不解又担忧:“怎么了?”


“我……”秦安安刚想说没事,一侧眸,却瞥见她右肩上被雪浸湿的衣衫。


再抬头,便看见那明显偏向自己的纸伞。


她喉间刹那哽涩。


其实这世间所有的事,都只关乎想与不想,做与不做罢了。


若是想做,再难也会寻到法子。


好比……


秦安安强装镇定地呼出口气,缓缓垂眼:“染眠……若是有一天你能与傅时霆携手到老,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好吗?”


江染眠愣住:“安安,你此话何意?”


傅时霆瞳孔一紧,径直对上秦安安泛红的眼。


他皱眉掩下心中莫名异样:“长公主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而后直接抬步离开。


独留下秦安安站在原地,浑身微颤。


她双眼空洞布满苍凉,仿佛盛着千万年的悲寂。


但在这时,秦安安倏地想起求来的圣旨,忙追出门:“时霆。”


正欲上轿的傅时霆脚步一顿,回头看来,眼带疑惑。


秦安安望着他那双眼,声音轻浅:“等你回来,我有东西要送你。”


傅时霆眼中不解更深。


他转身就要走向秦安安,她却先一步开口:“早去早回。”


傅时霆适时停住了脚,最终还是上轿离去。


冬日清晨的天漫着层层的雾气。


秦安安站在王府门口,望着那顶轿子走远,在长街拐角处消失……


良久,她才转身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回了东院。


屋内,所有的摆设都和三年前成婚时一模一样。


里面住的人除了自己,便也只有伺候的婢女。


秦安安屏退了所有人,包括雪儿,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将圣旨展开,一字一句地看完。


视线又回到第一个字,再次复看。


一遍一遍,像是要将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


她抓着圣旨的手越来越紧,直到那卷轴被握出褶皱,才如梦初醒的松开手,将其抚平。


最后重新卷起,放在了外厅的桌案上。


在这里,傅时霆一进来,便能一眼看到!


做完这些,秦安安拉开了妆奁的暗盒,那里放着一个瓷瓶。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


唇上传来温热的那一刻,秦安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她记得眼前这个男子是傅时霆,却忘了这几年来的所有事。


而当他温柔又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她才猛然回神,伸手想要推开他。


傅时霆并没用太大的力气,就连手都是轻轻覆在她背上。


秦安安一挣,两人的身子分开,她眉眼间凝着怒气:“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某些人知道……”傅时霆缓缓开口,却是偏头看向窗棂,温柔的双眸在刹那间变得凌厉,“你是我的夫人。”


话落那瞬,他迅速抽出把匕首直直刺向窗外。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穿透窗棂纸,而后屋外就传来匕首扎进树干的声响。


傅时霆嗓音冰冷:“还不出来?”


秦安安皱起眉,不明所以。


但紧接着屋门便被人从外推开,门后露出一张脸——


只见男子面色微白,身上衣衫单薄,连步伐也是踉跄的。


秦安安微怔:“秦云涧?你怎么会来?”


秦云涧望向她,扯了扯嘴角:“我想起还有件事没与你说,所以才过来,没想到……不过,云昭,他就是你想逃离的那个人吧。”


傅时霆脸色一变,眼神锐利而冷冽:“身受重伤,身手还这么敏捷,是武功太好,还是你的伤其实根本就不严重?”


许久,秦云涧收回目光,却是看向秦安安:“云昭姑娘,若是你有一天无处可去,便到吴江来找我吧,我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傅时霆神情一冷,心底升起隐隐怒意。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身后秦安安语气平静:“多谢你的好意,但我生为北昭人,死,也只能死在北昭。”


闻言,一抹复杂的情绪在秦云涧的眸底转瞬即逝。


可他并未再说什么,淡淡一笑:“那还真有些可惜了,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


秦安安轻轻颔首:“你也不必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就算不是你,任何一个人受伤倒在悬崖,我都会救的。”


秦云涧步伐缓慢地向她走近了两步:“天快亮了,云昭姑娘,你还带我走吗?”


不等秦安安应声,傅时霆朝外面唤道:“裴深!”


须臾,裴深便快步走进屋子:“王爷。”


“带秦将军下山,找太医给他诊治,待秦将军痊愈便护送他回吴江。”傅时霆淡声吩咐,“不得怠慢,知晓了吗?”


裴深垂首:“属下明白。”


说完,他起身走到秦云涧身侧:“秦将军,这边请。”



北昭三年仲冬,昭武军得胜回朝。


皇帝为此设下盛宴,乾清宫内,众臣觥筹交错。


秦安安望着傅时霆面前的酒杯,想起他素日饮酒会难受,便拿了自己的雪蛤汤调换。


但刚握住他酒盏,还没来得及抬起,杯沿就被修长手指按住。


傅时霆嗓音淡凉:“长公主不必做这些。”


秦安安动作一滞,片刻才强撑起抹笑意:“是我想做。”


纵使身份尊贵,可面对心爱之人,她不过也只是个寻常女子。


三年前,先帝重病,弥留之际他特立傅时霆为摄政王,辅佐国事。


身为当朝公主的秦安安,也在同年嫁给了他。


只是成婚三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傅时霆不爱她!


而他所爱之人……正是今日率万军归来的女将军,江染眠。


静默间,耳边传来的衣料窸窣声让秦安安回了神。


只见傅时霆突然指了殿中一男子,对她缓声道:“那是淮平侯长子孟延南,温文尔雅,博学多才,是绝佳的夫婿人选。”


“若长公主倾心,我允诺定叫他明媒正娶,整个北昭无人敢对长公主改嫁一事,议论半句。”


秦安安浑身顿冷。


成婚三年,傅时霆对她始终相敬如宾,甚至不曾唤过她闺名,她从未有过怨言。


可此刻才明白,原来……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妻子!


秦安安的心像被无数根针刺穿,疼得有些难以呼吸。


她艰难地避开眼,声音发涩:“不必。”


傅时霆望着她,眼底情绪不明,但终究是没再开口。


宫宴结束,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回府。


然而还没走多久,寂静长街中突然传来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车被人拦下。


与此同时,一道飒爽的女声响起。


“时霆,可否与我单独说几句话?”


听见这声音,秦安安四肢顿时微僵。


是江染眠。


傅时霆察觉到她的异样,偏头望来,缓缓低声:“她从未怪过你。”


说完他便掀开车帘走下了马车。


秦安安心底却是狠狠一震。


江染眠从没怪过自己,她知道。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曾经的闺中密友。


当年边疆战乱,江染眠不得不离京率军平反。


而自己则因为胞弟年纪尚小,皇位不稳,不得不嫁给傅时霆……


若非如此,如今他们二人,也该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安安深吸口气,抿着唇悄悄地揭开了马车的布帘。


只见江染眠与傅时霆相对而站。


两人郎才女貌,像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望着这一幕,秦安安不觉嫉妒,只觉愧疚。


这时,江染眠似有所感,抬眼望来。


四目相对,秦安安瞬间不知所措。


恍神间,只见江染眠对她轻轻颔首。


秦安安下意识松了手,车帘垂下,隔绝了视线……


而她心跳如鼓,手指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半晌,马蹄声重新响起,又渐行渐远。


接着,车帘被人掀开。


傅时霆站在马车下看着秦安安:“我记得你最喜红梅,玄武街上有一处梅园,明日去赏梅吧。”


秦安安愣了下,心底除难以置信外,还涌上丝丝欣喜。


她正要开口,却见他薄唇复启。


“淮平侯长子孟延南,会陪长公主同行。”



话落那瞬,秦安安的心口狠狠刺痛。


一股腥甜跟着涌上喉间,她忙转身掩住唇,咳得像是心胆俱裂。


等摊开手时,只见那白帕上血迹斑斑!


可秦安安看着那鲜血,苍白的面色却弯起抹却笑:“时霆,看来明天不能去赏梅了。”


傅时霆看着那血,拧起眉,转头吩咐驱车的车夫:“送长公主回府休息,再去传太医来。”


他没再说赏梅的事,也没再提及孟延南。


秦安安心底松了口气,但握着帕子的手却缓缓收紧。


傅时霆三番两次提起旁人,无非是想与江染眠长相厮守。


她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想成全。


而是不能。


当年先帝册立傅时霆为摄政王之后,便传唤秦安安到养心殿,与她再三叮嘱。


“傅家虽世代忠臣,但到底还是外姓,不可毫无防备之心。”


“安安,明慎尚且年幼,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要护住他与他的皇位……”


可谁又能知,她夹在唯一血亲胞弟和心爱之人中间,两难抉择的痛苦?


回到府邸。


秦安安半坐在床榻上,原本清明的双眸此刻黯淡无神。


太医给她诊过脉后神色犹豫,言语吞吐不清:“长公主殿下,您体内的毒素已渗入骨髓,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闻言,秦安安的面色却没泛起半点波澜。


“本宫知道了。”


从替傅时霆喝下那杯毒酒起,她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即使自己贵为公主,可终究只是一介女子。


为了护住弟弟秦明慎的皇位,她最终还是做了最不愿做之事,以救命之恩相求,嫁给了傅时霆。


兜兜转转三年,她心有愧,却不悔。


这日之后,秦安安一病不起。


缠绵病榻之际,她没等到傅时霆来看自己,却等到了他与江染眠同去梅园的消息。


得知这件事时,秦安安正披着斗篷站在院中望雪。


她伸手接住片雪花,扯出抹苦涩的笑:“白雪红梅……那景色应是极美的吧。”


刚说完,她的身后就倏地响起了傅时霆低沉的声音。


“长公主若是想看,随时可派人去唤孟延南。”


秦安安身形一滞,手臂缓缓垂落身侧。


那雪在掌心化成冷水,像是流进了骨髓。


她转头望向傅时霆,字字缓慢:“身为摄政王妃,与其他男子单独相处会惹来流言蜚语。”


“不会”傅时霆抬步走近,眉眼深邃,“本王在一日,长公主便可做一切想做的事,不必忧虑。”


如此情意绵绵的一句话,却不含丝毫爱意,只余讽刺。


秦安安喉咙发涩,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问:“你这几日总是想将我推给旁人,难道在你眼中……我从不曾是你的妻吗?”


“长公主。”傅时霆眸色微暗,这一声像是在强调她的身份。


他语气尚且缓和,却难掩其中疏离:“夫妻是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这些我都不曾给过长公主,也给不了,但别人可以。”


“我不在乎。”秦安安骤然攥紧了手指。


她从未求过要与他琴瑟和鸣,只想伴他左右直至命尽。


难道连这点希冀……都不能如愿吗?


静默间,耳边只剩下雪落的簌簌声。


傅时霆看着秦安安因轻咳而泛红的眼眶,心底似乎刺痛一瞬。


但他并没在意,嗓音寡淡薄凉:“长公主不在乎,但臣在乎。”


“望长公主另寻良人。”



秦安安从未见过傅时霆如此冷寂的目光。


她狠狠战栗了下,只觉心脏好似被一把尖刀绞得血肉模糊。


“另寻良人?”秦安安强压住喉间撕裂般的疼,声音却仍止不住轻颤,“时霆,你是……要与我和离吗?”


傅时霆没半刻犹豫:“是。”


冰天雪地的寒意瞬间吞没了秦安安,冷得她脊梁都在发疼。


但这痛,却不及心底万分之一!


曾经受尽万千宠爱,被先帝视作掌上明珠的公主,如今不仅饱经风霜、疾病缠身,竟还要遭遇被抛弃的命运……


多可笑。


秦安安别开眼,死死掐住手心才忍下泪意。


她声音轻得仿佛一碰就碎,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不同意。”


傅时霆眉宇微拧了瞬。


他看着秦安安,深邃双眸里的情绪如汹涌潮水般起伏不断。


但最后只是解下大氅,将它披在了秦安安肩上。


“雪大,我送长公主回去歇息。”


这话语如此关切体贴,可傅时霆那寡淡冷然的语气分明丝毫未变!


秦安安心头一闷,险些脱口而出:“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爱意?”


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下,只余一声——


“好。”


走回东院的路上,漫天飘雪。


秦安安望着那雪花落在傅时霆的发顶,倏地忆起那句诗。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此刻的她与他……便也算如此了。


卧房门外。


傅时霆停住脚步:“长公主早点休息,臣先告退。”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秦安安下意识出声唤住他:“时霆!”


傅时霆回头看来。


四目相对,她嗓音莫名沙哑:“你曾许诺我的那句话,如今……还作数吗?”


新帝继位那日,秦安安替傅时霆喝下了一杯毒酒。


命虽保住,却落下病根。


他在她病榻前许诺:“只要我在一日,便会护长公主一日无忧。”


如此,已三年。


然而此刻,傅时霆却沉默了。


寂静肆意蔓延着,终是吞噬了秦安安眸底的那抹希冀的光。


许久,她垂下眼睫,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僵持时。


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


“作数。”


闻言,秦安安倏然抬眸,却只望见了傅时霆离开的背影。


又一阵脚步声响起,贴身婢女雪儿走上前:“长公主,自您嫁进王府,王爷便鲜少过来,今日为何不将他留下?”


秦安安咽下喉间的苦涩:“心不在这,强留下人又有何用?”


更何况这样做,只会让傅时霆更厌恶自己罢了……


之后,京城连着下了几日的雪。


东院的炭炉也一直燃着,屋内暖的透不过气来。


可秦安安还是觉得冷,一双手脚,就像是暖不起来一样。


忽然,门被推开。


婢女雪儿端着药走进来,见秦安安喝下才开口:“公主,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王爷向皇上……求了一道圣旨。”


秦安安端着药的手一顿:“什么?”


“是……”雪儿有些犹豫,“江将军的赐婚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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