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享你茶暖不思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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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茶暖不思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牧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独享你茶暖不思》,由网络作家“茶暖不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牧辞勾着桃花眼相凝,嗓音诱哑:“宋医生,轻点儿。”小跟班见他不对劲。凑近耳语:三哥,宋医生有男朋友了。盛牧辞舔了下嘴角,起了掠夺的心思。

《独享你茶暖不思》精彩片段

宋黎五岁那年在京市走失过。

夜里鱼龙混杂,迂回在巷口的几个地痞吹着流氓哨,用不明意味的目光打量她。

当时她害怕得跑了。

四九城胡同千百,她躲进的那一弄,宅门口停着辆崭新的黑色小轿车,有藤萝从屋宇蔓延而出。


宋黎不晓得这四合院里住着谁。

只是很奇怪,那些混混没再靠近,仿佛这里砌筑有一面隐形的宫墙,将这片地界划分出了尊卑。


宋黎那时候小,没胆出去,红着眼睛蹲坐到门口的石墩。黑夜漆暗,檐边的壁灯寂寂洒下一圈昏黄的光。


那天是十月十四日,京市的深秋萧瑟。


四周冷冷清清,穿堂风一阵一阵,像冰碴子刮蹭皮肤,若是流出血都能被冻住。

这种寒心的冷蚕食情绪,她慢慢失控,抱住双腿抽抽噎噎地低声啜泣。


不多时,有辆单车慢悠悠驶近。

宋黎一慌张戛然止声,双脚畏怯地往裙摆里收,哭后脸比淋过雨还湿。


骑车的少年瞅见她,眉头皱了皱。

他刹车,长腿迈下,单车往墙边一靠,一只手拽着单肩背包,一只手揣在裤兜里,走过去,颀长的身影便笼罩住了她。


“谁家小孩儿啊?”

少年嘴里咬着烟,一口京腔好听且地道。


他身上是京市一中的蓝白校服,沉在暗处看不太清模样,但语调懒洋洋的,很没耐心。

说话间,他脸微微一侧,借着那抹黯淡的橘光,依稀可见一张创口贴斜在他眉骨上,鼻梁一道不深的血痕,嘴角凝血,好像也有伤。


蔫坏。

这是宋黎对他的初印象。


宋黎哽着哭腔,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他,还骂了句“走开”。

她软糯的江南音明显,口吻也稚嫩,话再狠调子都沾不住威胁。


少年气笑,指着大门:“这老子……”

“家”还没说出口,第二块石头砸到他裤腿,不痛不痒的。



亮堂的客厅。

苏棠年愣在沙发里,花了十分钟终于接受了这个浮夸的真相,抱着宋黎左看右看,担心得像是要把她有没有掉一根头发都检查出来。


其实宋黎还是后怕的,原本就有恐黑症,又在后备箱里被关到昏厥,她心理素质没那么强硬。

但盛牧辞说他在,她焦虑的心情慢慢地,就从危塔飘落到了实地。


宋黎也是想不明白,盛牧辞这人总是吊儿郎当,难有正形,可他身上又有一种气势,矛盾地让人觉得很可靠。

在他身后,可迎万难。

至少那一刻,她愿意无条件信服。


当晚,苏棠年在家里开了个临时小派对,因为知道宋黎怕黑严重,迫切地希望她能忘掉那段糟糕的记忆。

来的也就那群哥哥,都是熟人。

他们并不知道宋黎被绑架的事,只以为她因故停职不开心,所以带着食材上了门,有用来烤肉的,有用来涮火锅的,还有各种蛋糕甜品。


那晚语笑喧阗,苏棠年举高自拍杆,所有人围着一桌惹人垂涎欲滴的丰盛食物,兴致高昂地拍了张合照。

宋黎坐在正中间,脱了外套,身上是一条打底连衣裙,气氛热烈,她也喝了小半杯香槟,拍照时托着红红的腮,歪着脑袋,笑容明艳。


聚会哄笑不止,愉快地闹腾到了半夜。

结束后,小哥哥们前后脚离开,苏棠年有些醉了,躺在沙发起不来,倒是宋黎在门口送客。


傅臣是最后走的,在玄关换好鞋,笑说:“别送了,早点睡。”

宋黎莞尔,说再见,让他路上慢点。


迈出门,傅臣顿足,犹豫着,回过头来,唤一声:“宋宋。”

“嗯?”宋黎单纯浅笑,眼里蕴着分醉意。

傅臣看了她会儿,状似随意地问:“那天在玻璃房和你一起的,是盛家那位老三吗?”

网上都传开了,不再有隐瞒的必要。

宋黎点头,说是。

“他在追你?”傅臣又问。


宋黎喝得少,没到醉的地步,但也是有些晕的,那时傅臣言语间的微妙她察觉不到,迷糊地思考后,宋黎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



宋黎快要睡着,少年百无聊赖的声音,和他轮廓利落的侧颜,都渐渐如雾散开……


“黎黎,宋黎!”

有人轻掐她脸,压着声在耳边唤她的名字。


宋黎睫毛颤了两下,迷迷糊糊掀开眼,望着头顶的白炽灯。

淡淡的烟草味瞬间消弭。

当前伴随呼吸深入鼻腔的,只有消毒药水那浓烈的味道。


宋黎歪过头,远远看见玻璃门上的标识牌绿底白文的三个大字。

输液室。


反应半晌,宋黎脱离梦境,回到现实——她正在医院输液,芒果过敏,是闺蜜连夜陪她到的急诊。


她睡眼惺忪,一张脸白里透着红。

“梦见帅哥啦?”苏棠年挨她边坐,目光耐人寻味地落过去。

宋黎怔着,还不大清醒。

“春梦!”苏棠年指住她断言。

“……”


“脸红的!被我说对了!快讲讲,和靳总激烈到什么程度?咱也不是外人。”苏棠年笑容兴奋中带着猥琐。

“不是他。”宋黎揉揉眼睛,坐起来。


苏棠年一骨碌挺直腰背,震惊地捂住嘴,仿佛观摩到一场豪门总裁未婚妻外遇大戏。

身为民政局公务人员,苏棠年瞬间脑补出一部百万字长篇都市小说——

《替身上位:作死后,靳总的小甜妻和新欢跑路了》。


瞧见她浮夸的表情,宋黎羞耻,含嗔带怨地瞪住她:“我的梦正经得很。”

说完指向吊瓶。

“不许再乱想,看着点儿。”


“噢……”苏棠年不情不愿坐端正,盯了会儿快要见底的吊瓶,她又蹙眉问:“你俩今晚怎么回事?”

宋黎装不懂:“什么?”

说到这事,苏棠年不满的情绪就上来了:“靳时闻啊,他带你应酬,给你的混合果汁里有芒果不说,结束也不送你,让你自己回?”


默声片刻,宋黎吸口气,消毒水的刺激性气味一瞬间盈了个满肺,直掼神经。


错了,是还没结束,她过敏难受先走了。


靳时闻没送她倒是真的,酒桌上那么多人,他忙于交际寒暄,连她对芒果过敏都无暇顾及,哪里有空抽身送她去医院。

毕竟今晚出席饭局的,都是南宜市有头有脸的老板。


“也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宋黎避重就轻。


苏棠年真想用注射器把她体内的乖细胞全抽走,无语叹息:“前几天你说,靳时闻的妈妈选好订婚的日子了?”


“嗯。”宋黎垂眼,没插针的手揪着白色毛衣上的小绒毛:“下下个月。”


“这么快!”

苏棠年惊诧:“崽崽,你只是小时候住他们家,又不是他童养媳,真愿意和靳时闻结婚?”


宋黎侧过头:“不该问他吗?”

苏棠年与她四目相对,一脸不敢信:“他还不想了?他不想当初追你干什么?总不能就是看你漂亮,带出去有面子吧?”


宋黎不语,静静看她。

苏棠年声音戛止,逐渐傻眼:“别跟我说真是这样。”


一阵死寂后,宋黎被逗得笑出声,苏棠年在她酝酿已久的反应中大松一口气。


“吓死我了……靳时闻要敢玩弄你感情,我连夜抡锄头跟他拼了!”

宋黎笑:“你冷静。”


苏棠年的话痨因子急剧上升,就今晚的事深恶痛绝,在一旁没完没了地唠叨。

但宋黎当时已经听不进去了。


宋黎靠着椅背,陷入安静。

她想起五岁那年秋末,被靳家从京市警察局接回南宜抚养,靳母是宋黎妈妈生前的挚友,包括靳父,对宋黎的照顾都无微不至。

但宋黎从未奢求过什么,她只想安安静静长大,尽早独立,不添麻烦。

所以面对靳时闻这个年长她几岁的哥哥,宋黎曾经都是敬而远之。


这种心态的变化,是在宋黎升初一那年,她到了靳时闻所在的中学。

隔着两栋楼,他在高中部,她在初中部。


宋黎清楚记得,那天她结束夜自修回家,半路自行车轧到碎石子破了胎,她只能把车推到附近的修理点。

那间修理点二十平方不到,被一堆旧车歪歪扭扭地占满,小到宋黎光站着都拥挤,她只能到路边上等。



盛牧辞无声片刻,才慢慢“嗯”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黎感觉他的语气没刚刚那句凶狠了。


面临这种情况,宋黎只能尽可能做到温柔:“我在客厅,你现在想起床吗?纱布该换新的了。”


“不想。”


宋黎结舌,百口莫言,人一旦开始倒运,仿佛就有数不尽的晦气事蜂拥而上,再顽强的心态都要渐趋崩溃。

“那你先睡,”她意志略显消沉,声音弱弱的:“我晚点再……”


“门没锁。”

她话还没说到尾,男人刚醒不久的嗓音先一步插入,带着颗粒感,沙沙的,哑得很好听。


宋黎疑惑,轻“啊”了声。


“进来。”听声,他人明显还惺忪着,八成是闭着眼和她说话。


宋黎愣了半晌才明白他意思,想了想,她提着胆,尝试和他沟通:“要不还是在客厅吧……今天阳光好,这里很暖和。”


安静好几秒。

盛牧辞懒着鼻息:“哦。”


出人意料地,他竟然答应了,脾气完全没宋黎想象中的暴烈。

这么多天,难得有件让她舒心的事。


通话结束十分钟后,许延推着盛牧辞出来,将移动病床安置在落地窗边的老位置。


盛牧辞换了套深色调的居家服,长腿松散曲搭在病床,头发乱乱的没打理,洗漱过,短发末梢还有点儿湿。

他随手往后抓了两下头发,眼皮耷拉着,神情倦淡,仍是那副爱谁谁的张狂样。


两人虚虚相视一眼。

只一瞬,宋黎便低下头,当面了,她还是有些怕他的。宋黎摸出白大褂口袋里的眼镜架到鼻梁,又兀自去戴医用手套。


等待她做准备工作的间隙,盛牧辞留意到她眼睑下浅浅的乌青。不深,但她肌肤白,就特别显眼。

近些天她一直面色憔悴,低落得明显,要看出情绪微妙的反差很容易。


盛牧辞不落痕迹出声:“换个药,不能算我折腾你吧?”

宋黎奇怪地看向他,不太理解这话的深意,没什么底气地回答:“……不算吧。”


盛牧辞懒散“啧”了声,不急不徐打量着她:“那你小小年纪,一天天的,愁什么呢?”

“分手了?”他状似不经意一问。


宋黎怔了一怔,慢慢摇了下头,而后垂下睫毛,接着做自己的事,没应声。

相对无言了一段时间。

准备拆旧纱布的时候,宋黎正想让他换个侧躺的姿势,话未出口,就见他自己懒洋洋地把身子侧了过去。


尽管他看起来不情不愿,但今天尤其自觉。

宋黎有些意外,顿默须臾,继续掰开几支药水瓶,轻声提醒:“衣服。”


盛牧辞面不改色,又自己把衣服掀上去。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许延下巴差点惊到掉地。

漂亮妹妹说话就是比他好使啊,三哥这狗脾气都能被哄得言听计从。


宋黎回头,目之所及全是那人劲痩的腰腹。

哪怕看过多回,宋黎还是想感慨,他一个大男人,腹肌好看到丧心病狂就算了,腰还这么细,简直没天理。


她突然觉得,也不能怪网友们思想龌龊,就他这样的,出去就是行走的狐狸精。

都是他的错。


“还看呢?”

宋黎循声回神,倏地撞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底,她心一下就虚了,温温吞吞:“我、我在想怎么弄,你不疼……”


他有这么脆弱?

盛牧辞嘴角轻轻一扯笑,饶有兴致地用气音问她:“你是要弄哪儿?”


他话里有话,可宋黎听不出,她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双手拖在半空,纯良地望过去:“腰啊。”


“腰你怕什么?”盛牧辞言短意长地嘲笑她:“随你弄。”


说得轻巧,第一次摸一下你就叫唤了。

……呸,不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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