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太飒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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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李长歌墨南亭 著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长歌墨南亭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将军太飒了》,由网络作家“李长歌墨南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里提供的《女将军太飒了》小说免费阅读,主人公叫李长歌墨南亭,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李长歌瞳孔一震,似乎不敢相信墨南亭会对她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这是我兄长的遗愿,也是陛下的旨意,我没有选择。”在她二十岁生辰这日,她收到了两道圣旨。一道是她的兄长李子承战死沙场,为表彰他的英勇,特追封他为护国大将军。另一道,便是将她指婚给当今摄政王墨南亭为王妃,只因这是护国将军的唯一心愿。

《女将军太飒了》精彩片段

成婚

才初冬,朝帝城便已经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摄政王府内,李长歌穿着红色的喜袍,坐在铺满花生红枣的喜床边,拿惯了刀剑的一双手生平第一次紧张得瑟瑟发抖。

红烛燃尽,她才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新郎。

头顶上的喜帕被人粗暴掀开,她欣喜掀眸,便对视上墨南亭凉薄如水的眸子。

“将军府的千金可真是好手段,兄长尸骨未寒,便可以敲锣打鼓登我摄政王府的门。”

李长歌瞳孔一震,似乎不敢相信墨南亭会对她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

“这是我兄长的遗愿,也是陛下的旨意,我没有选择。”

在她二十岁生辰这日,她收到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她的兄长李子承战死沙场,为表彰他的英勇,特追封他为护国大将军。

另一道,便是将她指婚给当今摄政王墨南亭为王妃,只因这是护国将军的唯一心愿。

将军已死,将军府又能辉煌多久,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爱慕墨南亭多年,所以才会将自己最不舍的人,托付给当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他眉眼里散发着阵阵寒意,丝毫未听她的解释,“你可知坐在这里的人,本该是谁?”

李长歌怔了一瞬,喉头似有万千心绪梗住,“……是谁?”

“该是丞相府的千金,我此生最爱的女子,温长锦!如果不是你,我和她今夜本能交颈而眠!”

“忍着恶心和你拜堂已是我的极限,洞房你就不用再想了!我不会背叛长锦!”他掀了盖头,连合卺酒都没喝,就摔门而去。

李长歌孤零零的坐在喜床上,心中好似被利刃刺伤,这疼痛比她和兄长一起上战场,被敌人穿透肩膀,还要痛上万分。

他和她的新婚夜,他却一字一句,全然是别的女人。

可是,怎么会是这样的?

她爱慕多年的墨南亭,不该如此厌恶她的。

窗外的雪落个不停,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也是在这样的大雪夜里。

那时他年轻气盛,为了追击敌人深入敌军腹地,却惨遭埋伏,所带精兵无一生还,他更是深受重伤跌落马下。

天寒地冻,是她冒着飞雪骑了一夜的马,从无数尸体中找到他。

她用绳索把他绑在自己身上,用自己御寒的披风裹住他,不顾险境,把他从战场救了回来。

两人一同摔下马时,她用自己的身体当肉垫护住他,看到他安然无恙这才昏了过去。

为此她大病一场,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醒来后墨南亭早已被人带回朝帝城,与她再无联络。

她没想到,再重逢会是如今这样的场面。

雪落了一夜,王府的新夫人,一夜未眠。

次日回门,新婚夫妇理应一同回到将军府中,拜访她的爹娘,可墨南亭早已不在府中。

这意思她已然明白。

他不仅不喜欢她,甚至还厌恶她,故而连场面都不愿意帮她做。

强忍着心中酸楚,李长歌独自骑马回了府中。

李老将军见她独自一人回来,自然有些疑虑。

“长歌,今日回门,王爷怎么没有同你一起前来?”

爹爹已经年迈,老年丧子对于他已经是莫大的打击,她不能再让爹爹担心,于是立马说出路上已经想好的托词。

“王爷一大早便进宫了,陛下召其有要事相商。”

李老将军看起来忧心忡忡:“此话当着?王爷对你可好?”

她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来:“王爷对我很好,爹爹放心。”

话音刚落下,下人来报,王府送来回门礼物,请王妃当着老将军的面,亲自拆封。

看着李老将军稍作缓和的脸,李长歌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接过锦盒,缓缓拉开,却看触目惊心的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休书!



和离

回门日送休书,这是何等的羞辱!

李长歌的笑容僵在脸上,她飞速的想要将那张休书藏在袖子里,却还是被李老将军看了个正着。

那封休书只有寥寥几字,却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划分得清楚。

李老将军捏着休书的手不断发抖,额上白发更是触目惊心。

“长歌,他竟然如此辱你!”

“今日我便是拼了将军府的身家性命,我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说罢,李老将军便要纵马赶往王府,但王府派来的下人却仍未罢休,他拿来一勺盛满水的木勺,泼在了将军府门口。

“李老将军,我家王爷还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这碗水,王爷府消受不起,故而还是退回给将军府。”

“墨南亭!你欺人太甚!”

李老将军怒急攻心,最后竟然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李长歌惊呼出声,“爹!”

回到王府,她拿着休书直奔墨南亭的书房。

看到她出现,墨南亭一脸冷漠,面无表情,似是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王爷,你明知我父亲老年丧子,不能受到刺激,为何还要在我回门这一天送休书上门,你可知我父亲被你活生生气得吐血,直到如今才彻底清醒过来!”

墨南亭神色漠然,“我要娶长锦。我与长锦两清相悦,若不是你,我已向陛下请婚。”

温长锦,朝帝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美丽。

李长歌昨日便已清醒,自己这么一个只会舞刀弄枪之人,半分不像女子,她怎能奢求墨南亭喜欢自己。

更何况因为她,温长锦再不可能成为王妃。

温长锦身份贵重,自然也不可能屈居于她之下,做一个侧室。

所以她横亘再两人之间,成为他们永远无法越过去的一根刺。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因为她而牵连到自己的父亲。

李长歌微微掀眸,整个拳头都攥紧了,“即便如此,我爹爹又有什么过错!他戎马一生,难道临了了,还要受这样的屈辱?这便是王家对待为国奉献一生臣子的作风?!”

天暗的很,屋内烛火摇曳,墨南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凉薄。

“你爹的事,与我何干?我只在乎长锦。”

她微微一怔,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头到脚渗透下来。

从头到尾,他都瞧不上她,还有她的家人。

她和整个将军府,或许,整个天下,在他心里,都抵不过一个温长锦。

她心头像被万箭刺痛,还要说些什么,突然侍卫来报:“王爷,不好了,温姑娘前日感染风寒,喝了药不见好,现如今又吐血了。”

“什么?!”墨南亭猛地站起身来,“传话给丞相府,我马上过去!”

说罢,他一把推开站在他面前的李长歌,快步朝外走去,脸上的急切和思念禁书写在了脸上。

他用的力极大,李长歌本就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额头撞上书桌边角,顷刻间,血流如注。

似乎听到呼痛声,墨南亭脚步微顿,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见到摔倒在地的李长歌,只怔了一瞬,而后,便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回过身去。

“把皇兄前年赏赐的千年人参拿出来,我要带去丞相府。”

“是,王爷。”

他的脚步越行越远,李长歌伏在满是血的地上,心如死灰。



东施效颦

李长歌额头上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连太医赶过来看到那口子,都觉触目惊心。

她却从头到尾平静得可怕。

她本就在战场上长大,受过刀砍,扛过箭伤,这点伤口,于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唯一觉得痛的,只是那颗错负多年的心罢了。

之后的日子,墨南亭甚少回府。

偶尔,她也会从下人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墨南亭的消息。

譬如温长锦不想喝药,他便派人搜集了整个朝帝城的甜点,明明自己不喜甜,却也一个个的尝下去,只为给她找到最好的下药甜点。

又譬如他为了哄温长锦开心,命人从城外引了温泉灌溉荷花,硬是在三月天里,让温长锦看到了满墨的荷花。

再譬如温长锦看上一架焦尾琴,他便不惜花高于市场十倍的价格,将其买下送到她的手中。

类似种种,如今满城皆知,摄政王心中早有佳人,王府里的那位王妃,不过是形容虚设。

丫鬟禾丽几乎是日复一日,看着自家纵马驰骋,恣意明媚的王妃,眸子里的光亮一点一点的黯淡无光。

她拉住李长歌的手,哽咽出声,“王妃,我们回将军府吧,我们离开这儿,重新回将军府好不好?”

李长歌摸了摸禾丽的脸,“我和他是陛下赐婚,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这也是为何墨南亭虽给了她休书,却无法真正休了她。

他不过是用休书来狠狠羞辱她,可两人谁都清楚,陛下亲自下旨,又岂能轻易转圜?这也是他恨极了她的原因。

有她在,温长锦便永远不可能进门。

禾丽哭出声,“那您要怎么办?”

李长歌苦涩一笑,还能怎么办。

她这一生,大抵也就这样了。

再一次见到墨南亭,已经是三日后。

重阳日陛下下达了旨意,皇亲贵胄皆要进宫赴宴。

她换好衣服上了马车,墨南亭才姗姗来迟。

帘子拉开,她对视上他清冷的目光,只是下一刻,他便摔下帘子独自骑马先行离去。

“东施效颦!”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墨南亭为何突然发火,直到宴会上温长锦出现,她才恍然大悟。

今日的她梳着和李长歌相似的发髻,连簪的头花,都美得如出一辙。

平日里李长歌并不爱打扮,对发髻和穿衣更是没有钻研,却不知为何她的丫鬟给她的穿戴,会和温长锦如此相似。

她转过身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丫鬟禾丽,禾丽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王妃,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听说王爷钟情温家小姐,所以便自作主张给您梳了她平日的发髻,您处罚奴婢吧!”

原来如此,他定是以为自己是为了获得他的青睐,才故意如此。

李长歌扶起禾丽,“你也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下次记住,不要再如此便罢了。”

墨南亭心中没有她,她再怎么装扮,也是徒劳。

宴会开始,他坐在李长歌的身边,眼神却没有从温长锦身上挪开半分。

两人隔空相望,眼神缱绻,把她衬托得如同一个路人。

琴声悠扬,众人赞不绝口,她听着却只觉得刺耳。

不知是谁开了口。

“这琴艺的确精湛,可却不如丞相府千金温小姐的琴声。”

听到他人提到温长锦的名字,墨南亭视线微微往角落的方向移了移。

“是吗?都说温小姐不仅容貌倾国倾城,更是弹得一首好琴,若是伯牙在世,都要甘拜下风。”

说话的人是侯府世子,他笑着看向温长锦:“温小姐的琴艺高超,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聆听?”

其余的公子们也跟着附和:“就是,早就听闻温小姐的大名,今日可得让我们开开眼。”

温长锦站起身来,朝眼前人福了福身,一张娇俏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娇羞。

“既然大家众望所归,我断然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只是我演奏的曲子一人独奏未免有些单调。”

听温长锦的意思,她是想找一位会弹琴的人与她同奏,可在场的乐师如何敢在这个场合与丞相千金同奏。

正在大家为难之际,温长锦又开了口:“其实我倒是有一人选,就是不知她是否愿意。”

“能与温小姐,当着陛下的面为大家演奏,这邀约谁敢拒绝?”

一番话下来,他们已经把路给堵死,若是那人不肯答应,反倒是不知礼数,扫了大家的兴了。

李长歌低头夹了一筷子莲藕,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

从方才入席到刚才,温长锦的眼神,分明有好几次都落在她的身上。

果然,下一刻,她便看到温长锦笑语嫣然的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开口。

“不知王妃是否赏脸,陪我演奏一曲?”



头到尾,他都瞧不上她,还有她的家人。

她和整个将军府,或许,整个天下,在他心里,都抵不过一个温长锦。

她心头像被万箭刺痛,还要说些什么,突然侍卫来报:“王爷,不好了,温姑娘前日感染风寒,喝了药不见好,现如今又吐血了。”

“什么?!”墨南亭猛地站起身来,“传话给丞相府,我马上过去!”

说罢,他一把推开站在他面前的李长歌,快步朝外走去,脸上的急切和思念禁书写在了脸上。

他用的力极大,李长歌本就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额头撞上书桌边角,顷刻间,血流如注。

似乎听到呼痛声,墨南亭脚步微顿,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见到摔倒在地的李长歌,只怔了一瞬,而后,便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回过身去。

“把皇兄前年赏赐的千年人参拿出来,我要带去丞相府。”

“是,王爷。”

他的脚步越行越远,李长歌伏在满是血的地上,心如死灰。

李长歌额头上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连太医赶过来看到那口子,都觉触目惊心。

她却从头到尾平静得可怕。

她本就在战场上长大,受过刀砍,扛过箭伤,这点伤口,于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唯一觉得痛的,只是那颗错负多年的心罢了。

之后的日子,墨南亭甚少回府。

偶尔,她也会从下人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墨南亭的消息。

譬如温长锦不想喝药,他便派人搜集了整个朝帝城的甜点,明明自己不喜甜,却也一个个的尝下去,只为给她找到最好的下药甜点。

又譬如他为了哄温长锦开心,命人从城外引了温泉灌溉荷花,硬是在三月天里,让温长锦看到了满墨的荷花。

再譬如温长锦看上一架焦尾琴,他便不惜花高于市场十倍的价格,将其买下送到她的手中。

类似种种,如今满城皆知,摄政王心中早有佳人,王府里的那位王妃,不过是形容虚设。

丫鬟禾丽几乎是日复一日,看着自家纵马驰骋,恣意明媚的王妃,眸子里的光亮一点一点的黯淡无光。

她拉住李长歌的手,哽咽出声,“王妃,我们回将军府吧,我们离开这儿,重新回将军府好不好?”

李长歌摸了摸禾丽的脸,“我和他是陛下赐婚,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这也是为何墨南亭虽给了她休书,却无法真正休了她。

他不过是用休书来狠狠羞辱她,可两人谁都清楚,陛下亲自下旨,又岂能轻易转圜?这也是他恨极了她的原因。

有她在,温长锦便永远不可能进门。

禾丽哭出声,“那您要怎么办?”

李长歌苦涩一笑,还能怎么办。

她这一生,大抵也就这样了。

再一次见到墨南亭,已经是三日后。

重阳日陛下下达了旨意,皇亲贵胄皆要进宫赴宴。

她换好衣服上了马车,墨南亭才姗姗来迟。

帘子拉开,她对视上他清冷的目光,只是下一刻,他便摔下帘子独自骑马先行离去。

“东施效颦!”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墨南亭为何突然发火,直到宴会上温长锦出现,她才恍然大悟。

今日的她梳着和李长歌相似的发髻,连簪的头花,都美得如出一辙。

平日里李长歌并不爱打扮,对发髻和穿衣更是没有钻研,却不知为何她的丫鬟给她的穿戴,会和温长锦如此相似。

她转过身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丫鬟禾丽,禾丽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王妃,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听说王爷钟情温家小姐,所以便自作主张给您梳了她平日的发髻,您处罚奴婢吧!”

原来如此,他定是以为自己是为了获得他的青睐,才故意如此。

李长歌扶起禾丽,“你也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下次记住,不要再如此便罢了。”

墨南亭心中没有她,她再怎么装扮,也是徒劳。

宴会开始,他坐在李长歌的身边,眼神却没有从温长锦身上挪开半分。

两人隔空相望,眼神缱绻,把她衬托得如同一个路人。

琴声悠扬,众人赞不绝口,她听着却只觉得刺耳。

不知是谁开了口。



是一窍不通。

温长锦这样做,不是故意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吗?

李长歌冷冷一笑,看向温长锦,不卑不亢道:“温姑娘,我琴技难登大雅之堂,你还是另找人选吧。”

温长锦笑了笑:“王妃太谦虚了,将军夫人曾经是朝帝城的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身为她的女儿,怎么会不懂琴呢?还是说,王妃不愿意与我同奏?”

墨南亭目光柔柔看向温长锦,“你琴艺出神入化,她一介粗人,如何能与你相比,你还是另择人选吧。”

表面上他是为她解围,可话里之意,句句都在偏向温长锦。

见到墨南亭开口,温长锦这才满脸羞涩的退下:“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另寻人选……”

“不必了。”李长歌忽然出声,打断了温长锦的话:“温姑娘盛情难却,我只好奉陪。”

众人听到她应下温长锦的邀约,视线不由得纷纷朝她望了过来。

“都说摄政王妃是将门之后,原以为长相不尽如人意才会遭到王爷冷落,没想到今日一见,容貌竟然不逊色于丞相千金呢。”

“是啊,只是传闻她可从来不擅长乐器和女红,与京城第一才女合奏,不是自取其辱吗?”

李长歌无视那些闲言碎语,只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古琴,朝温长锦微微颔首:“不知温姑娘要弹的,是哪首曲子?”

温长锦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才回答道:“便弹《雁落平沙》吧。”

一直沉默不厌的墨南亭,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他冷冷看着李长歌:“装扮上东施效颦便罢了,如今还想班门弄斧卖弄自己不入流的琴技?你不在意自己的脸面,摄政王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从头到尾,他都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是啊,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只会在战场上喊打喊杀的粗鄙女子,怎么配与温长锦相提并论。

可若不是她那双舞刀弄剑的手,又如何翻开成千上百具尸体找到他,将他从雪地里救出来。

李长歌没有回应他的话,只转身看向温长锦,神色淡漠。

“温姑娘,请。”

温长锦调试好焦尾琴,莞尔一笑:“那我便开始了。”

话音落下,她伸出纤纤玉手勾动琴弦,轻扬动听的琴声瞬间响起,宛若天籁,听得众人皆是一惊。

悠扬的琴声,实在震撼人心,众人都听得有些入迷,不禁发出赞叹。

“不愧是朝帝城第一才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如此高超的琴技,只怕这个摄政王王妃要碰壁了。

李长歌不动声色,眼看着众人沉醉琴声之际,飞速的拨动琴弦,刹那间气势磅礴的琴声倾泻而出。

那琴声如万马奔腾,又似平地惊雷,将所有人的情绪都拉到她的琴声里。

众人仿佛看到了长河落日圆的壮观景象,又好似看到了杀气腾腾的战场,她高扬的曲调,生生把温长锦的琴音压得微不可闻。

一曲完毕,众人都还沉浸在她的琴音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好!”,大家才惊醒,然后爆发如雷的掌声。

“没想到王妃琴艺如此高超,比起丞相千金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琴音,在下实在佩服!”

高下立见,大家纷纷朝李长歌投来惊艳的眼神。

而对面的温长锦,到底是名门闺秀,虽然脸色有片刻的苍白,只一瞬便又恢复一往的端庄。

“王妃好琴艺。”

她淡然福了福身子,和众人道谢后,才在墨南亭身边坐下。

只是,身边的墨南亭深幽一般的眸子暗芒流转,“你可真是好手段好心机啊。”

李长歌心中一痛:“我从未想过和她争。”

如果不是温长锦咄咄逼人,将她过世的母亲拉出来羞辱,她何必在这种场面出风头。

他并没有继续发难,因为在看到温长锦捏着帕子,泪眼朦胧的离席后,他也立刻跟着出了门。

宴会结束,她也一直没有等来墨南亭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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