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也傅蕴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暗度陈仓宁也》,由网络作家“宁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夜会所门口,宁也在跟好友陈芮打电话,远远看到一行人正簇拥着一个男人跨步往门口走来。男人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抜,边走边侧耳倾听着别人说话,隔着很远,就给人一种胆寒的压迫感。
“不用。”宁也转头看她:“像萧梁这样的,你把人叫过来也没用。”
陈芮也知道这个道理,萧梁那一群人,都是在海城有权有势的人,没多少人敢惹他们。
宁也不叫人还好,一旦叫了人,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惨。
“那怎么办?”陈芮担心的道:“难不成你真去陪他们不成?”
宁也是上个星期在将夜工作的时候遇到的萧梁他们,当时萧梁将宁也摁在沙发上,要脱宁也的衣服,宁也情急之下,朝着对方的脑袋砸了一酒瓶子。
她那一酒瓶子砸下去,整个房间都寂静了。
要知道萧梁可是他们这一群人里背景最深,最让人忌惮的人。
后来还是萧梁那边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医院去!”
房间里的人才开始打电话的打电话,喊人的喊人。
那场面当时异常的混乱,宁也也是趁着大家没怎么反应过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但是宁也跑出来的第二天,将夜的徐哥就打了电话过来,让她先别去将夜了,然后没两天,又收到了学校的劝退通知。
对方大概觉得她可怜,还委婉的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宁也当时脑子里嗡鸣了很久,整个人都有些放空。
等回过神来,才心慌的去将夜找人打听萧梁的电话。
电话打过去,萧梁那边在抽烟,他问:“谁?”
宁也的声音天生有点细软:“萧少,您好,我是宁也,我能和您见一面吗?”
萧梁那边轻轻的咬着烟,手中把玩着打火机,声音相当的清冷陌生:“你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
“对不起。”宁也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我想跟您当面道歉,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去将夜等您好不好?”
萧梁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宁也的心几乎沉到底,对方才懒懒的轻嘲了一声,开口:“就将夜二楼,208房间,你下周二晚上八点过来。”
那是当时宁也用酒瓶子砸他的包间。
可见他的用意有多恶劣。
宁也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比起这个,她更怕的是被学校劝退。
萧梁肯定是查过她的背景,所以一下子就直击她的要害。
宁也的这份工作还是陈芮介绍的,陈芮急得不行,说:“要不然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能想的办法宁也早就己经想了,宁也摇摇头,没和陈芮多说:“你先去徐哥那里,等会儿我打电话给你。”
“我陪你进去。”
“别。”宁也说:“他说让我一个人进去,我要是带一个,他还指不定怎么为难我。”
陈芮又气又急:“那你真遇到事情了打我电话,再不行,我就去报警,我就不信警察真的就管不了他!”
陈芮走后,宁也深吸一口气,才按了里面的门铃。
包间的门没怎么关紧,门铃声一响,里面就传来一声:“进来。”
宁也按门铃的手抖了一下,渐渐推开包间的门。
门一推开,门里的景象就映入宁也的眼底。
门里大概有十来个人,其中一多半是男的,都是上次一起来的那帮二世祖。
待看清门外的宁也,包间里就开始有人吹口哨,起哄。
“哟,萧梁,上次把你砸进医院的人来了。”
宁也顺着那人的视线,这才看到了人群里的萧梁。
萧梁坐在角落,视线正好落在她身上。
他坐的位置有些暗,宁也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那双眼睛格外的沉。
宁也站在房间门口没动。
萧梁说:“进来。”
包间里那么多人,可他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宁也抿了抿唇,走了进去。
萧梁说:“自己脱了爬到我腿上来。”
宁也僵硬着站定了,脸色发白,她说:“萧少,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求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
萧梁脸上的表情冰冷如霜,显然并不接受她的道歉。
他不说话,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的脸色,也不敢吭声。
宁也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酒,自己去倒了三杯,她心里惴惴的,把姿态放得很低,说:“我先自罚三杯,萧少,上次是我不懂事,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萧梁没出声。
旁边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你上次砸我们萧少那么有种,这会儿怂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脱了爬过来,让我们上个遍,要么你有种就把我们这儿的人全喝趴下,到时候我们自然放你走。”
他们这儿一共有十来号人,而且各个是圈子里混大的,谁是个不能喝的主儿?
要把这些人都喝趴下,就是把宁也喝死,宁也也喝不赢。
宁也垂下长长的眼睫,思考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萧梁:“萧少,可以吗?”
萧梁定定看了她一眼,昏暗的灯光掩盖了他的脸,显得他的那双眼睛神情难测,倒是薄唇轻掀:“可以。”
宁也笑了笑,说:“这样喝多没有意思,既然要向萧少赔罪,那至少也要拿出诚意来才行,萧少你说对吗?”
她说着,招来了服务员,朝着服务员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服务员朝着萧梁看过去。
萧梁脸上没什么表情,打量着宁也,像是要将她看穿。
半响,道:“听她的。”
没多久,服务员拿了一大叠小尖椒过来,个个新鲜个大。
宁也说:“光比酒没有什么意思,要不我们这样,吃一根小尖椒,喝一杯酒,如果我赢了,萧少,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吗?”
萧梁的眸色转沉。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卧槽,这女的不要命了吧?”
“这特么的是专门来送死的吧?”
本来喝酒就够喝死人的了,要是配上小尖椒,这么一圈喝下来,那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
萧梁定定的看着宁也。
宁也迎视着他。
良久,萧梁说:“可以。”
宁也于是端起酒杯,声音还是细软的,她走向了刚刚提出意见的那个人身边。
宁也上次听人叫过他的名字,叫祁邵。
宁也道:“祁少,我们先开始喝?”
祁邵脸色变了变。
宁也没多说什么,先吃了一根小尖椒,然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周围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祁邵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宁也却始终等着他,祁邵看了一眼萧梁,见萧梁没有阻止的意思,脸又开始白了,却还是拿着小尖椒吃了一口。
小尖椒吃到嘴里还没下咽,就呛咳起来,一杯酒下肚,胃就开始痉挛起来。
他们这一群人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各种山珍海味全尝了个遍,却很少有人能吃辣的。
宁也一连轮了好几个。
包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有人一开始就拿了手机来拍视频,边拍边放到网上去。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傅蕴庭正在将夜会所三楼的包间里,和一群朋友见面。
周韩深问他:“听说你准备接手傅氏了?”
傅蕴庭手指间夹着烟,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却又带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深黯沉敛,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的声音很淡:“现在还没有确定。”
“这次留在这边,是有任务?”
傅蕴庭手指磕了磕烟灰,他的脸色明明也没有多冷硬,却自有股压人的气势在。
周韩深知道探听不到他任何信息,刚要说什么,那边突然有人惊恐的“卧槽!”了一声。
周韩深朝着那边看过去,皱眉:“怎么回事?”
“快去看群,群里都传疯了,这女的疯了吗这么喝?这已经是她灌倒下的第五个人了。”
周韩深拿过手机,是一段视频。
一个长得很漂亮,看上去年纪却很小的小女孩儿,正在和人拼酒,她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脸色却是不正常的惨白。
她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将小尖椒一口咬进嘴里,然后一杯啤酒下肚,眼睛就盯着对面的男人,等着对方喝酒。
有点逼迫的样子。
周韩深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你去问问是谁组的局,这是要这小孩儿的命吧?”
“怎么了?”傅蕴庭因为夹着烟,有烟味,刚刚没凑过去看。
周韩深把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傅蕴庭接过手机,却在看清楚屏幕里女孩儿的那张脸时,脸色沉了一下。
他认出来了,这是刚刚不久前,还朝着他撒谎说是参加朋友生日聚会,并且不常常来将夜的宁也。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还有一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
傅蕴庭对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视频拍摄的时间不长,大概一分钟左右,但是宁也已经喝了两杯。
嘴唇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被酒给熏的,红得要命,与之相反的却是她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
傅蕴庭眼神沉了沉,想着刚刚在门口和宁也的对话,他沉默的抽了一口烟,然后修长有力的指尖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周韩深诧异的看着他。
傅蕴庭的眼窝有些深,睫毛长而黑密。
他所有的情绪都蕴藏在那双沉邃的眼瞳里,像潜藏着汹涌的暗礁,让人窥不到底,他说:“有点事。”
说完就出了门,边走边给人发信息。
那边很快就回了过来,信息上面附随一个电话号码。
出了门傅蕴庭直接拨了宁也的电话。
而与此同时,将夜会所门口,宁也闭着眼睛,忍受着嘴里和五脏六腑里痉挛一般灼烧的痛感,半天没有动静。
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宁也摸了几次才摸到手机,有些神志不清的将电话接起来:“喂,您好,哪位?”
她的话刚说完,听筒里倏地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哪里?”
宁也猛地听到这声音,心脏条件反射停滞了一瞬,整个人都有些清醒过来。
因为她浅薄的意识里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下意识站直了身体。
宁也脑子混乱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确定的问道:“小叔?”
“哪个包间?”
“我还在会所给同学过生日,怎么了?”
电话里沉默片刻,宁也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对方应该是在吸烟,片刻后,他道:“宁也,我问你在哪个包间。”
宁也哑声片刻,一边忍着窒息的疼,一边斟酌着傅蕴庭的用意。
但她的胃里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连说话都费劲,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道:“在将夜门口。”
傅蕴庭挂了电话,下了地下室去开车。
宁也一只手摁着胃,一只手撑在门口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电话虽然挂断了,但因为傅蕴庭的话,反而让她显得更煎熬忐忑。
她不知道傅蕴庭的用意。
没等多久,身后就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然后是车门被推开后“砰”的一声关闭的声音。
有人下了车,沉稳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来,离她这边越来越近。
宁也明明背对着对方,却从引擎声传过来的时候,心脏的跳动就让她有点振聋发聩。
她像是有预感,来的人是谁。
没多久,一双皮鞋出现在宁也的视野里,高大的身影罩在她面前。
宁也的视线其实已经不怎么清晰,可还是能够感受到傅蕴庭身上泰山压顶般深重的气势。
让她有种想要往后退的冲动。
傅蕴庭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喝了多少?”
宁也说:“没多少。”
傅蕴庭眸色深谙,他说:“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让你有事找我。”
宁也脸色白得像张纸,不敢看他,目光只放在他的皮鞋和笔直得几乎没有褶皱的裤腿上,可就算这样,也让她觉得有压力。
她动了动唇,声音又细又软,很容易让人觉得她胆小,怯懦,不敢撒谎。
“小叔,我没事。我记得的,只是没有遇到要麻烦小叔的事情。”
傅蕴庭没再说什么,朝着路边停着的车子走过去,他上了车子,发现宁也没有跟上来,开口:“还不上车?”
宁也不敢上他的车,也抗拒上他的车:“我在等朋友过来。”
傅蕴庭沉了声音:“上车。”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陈维清面无表情,林元嘉眼眶红红的,明显刚哭过。
「真巧啊林学姐,在这里碰到你。」我微笑着跟林元嘉打招呼,很高兴自己化了全妆,没有被林元嘉的天生丽质比下去。我从周宏车上下来时,恰好看见老公陈维清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我们在楼下聊了十几分钟,最后周宏还抱了我一下,等我踩着细高跟鞋走进院子,周宏才驾车离开。
我相信这一切陈维清都看得清清楚楚。
客厅没开灯,只有饭厅留了一盏明黄色的灯,我疲累地踢了高跟鞋,随手把周宏送的花扔到茶几上。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陈维清打开了,我撑着脑袋笑看陈维清:「怎么?没忍住来跟我对峙吗?」
陈维清冷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鲜奶:「去洗个澡吧,身上的香水味太腻了。」
我闻了闻今天穿的外套,上面果然沾满了男士香水的味道。
我和他真是八字不合,我喜欢酸奶,他喜欢鲜奶;我喜欢香气,他对任何浓香都轻微过敏。
「温瑜,你现在找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陈维清鄙夷地看着我。
「是吗?我倒觉得我眼光越来越好了,至少比三年前好。」我懒洋洋呛了他一句——三年前,我们都在读研究生,是我追的陈维清。
带早饭、蹲自习、堵墙角这种简单的事情不必说,我所有的聪明都用在追他上了,对任何事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陈维清已经去上班了,给我留了早餐在冰箱里。我笑陈维清还算有良心,知道我这几天在减脂,做了燕麦杯和水煮蛋。
中午我心血来潮自己动手做了顿午饭,做完才发现做多了,想了想,我决定去给陈维清送个午餐,当作对他早餐的回报。
杭州的夏天太热了,一出门热浪就扑了上来,我后悔刚才还特意化了个妆,等走到车库,搞不好妆全都要花了。
到了陈维清公司,见我来了,他的秘书赶紧迎了上来,她笑得热情,眼神却有些尴尬:「瑜姐,有位林小姐在陈总办公室……」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客户拜访陈维清,客户来访,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而秘书的表情这么为难?还有点说不出的鬼祟……
我好奇起来,问秘书:「哪位林小姐?」
「林元嘉。」秘书低声回答。
哦!我恍然大悟,在心里啧啧称奇,陈维清这个秘书真是个人精。
林元嘉,陈维清的初恋白月光,两人谈了五年恋爱,当年也曾是人人艳羡的校园情侣。
林元嘉不是去国外留学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秘书小姐火眼金睛,一眼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所以看到我来才一脸心虚,提前给我打防疫针。
秘书站在我面前手足无措,我粲然一笑,显得大度:「没事,都是朋友。」
我和陈维清各玩各的、同床异梦的事在办公室八卦中已是人人熟知,只要不戳破表面和平就好了。
年少的初恋最美好了,恋恋不忘太正常不过了。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理解他啦。
我不是没有感叹过自己和陈维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毕竟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两个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说没爱过是假的,只是感情这东西太脆弱,经不起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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