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连枝》,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姜家巨变,她险些辍了学,是周景言给她交学费。那是他第一次将她拽出地狱,对她来说,他就是她的佛。他说她哭起来丑,从此,她总是笑脸相迎。他不喜欢愚笨的人,她拼命考上了最好的医科大学。他厌恶放荡的女人,她却趁着他醉酒爬上了他的床。这是她第一次忤逆他,只因她别无退路……
《连枝》精彩片段
姜枝是在凌晨四点痛醒的。
她跟人睡了,而且对方不是自愿的。
她又是第一次,过程自然不言而喻。
姜枝揉了一把腰,手脚并用地爬过熟睡的男人。
正要下床,男人高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脚踝,轻巧一提,她就被捉了回去。
四目相对,男人迷离的双眼透着餍足,还有一丝凶狠。
姜枝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扑到他身上,吻上他的唇。
热烈,虔诚。
唇分时,她呼吸急促。
男人把她推开一段距离,眉眼轻挑的笑了笑,问:“还没折腾够?”
姜枝脸颊滚烫,眸光流转:“嗯,有点儿食髓知味了。”
明明是一张青葱稚嫩的脸,一夜之间似乎被开发出了花蕊初绽的风情。
下一秒,她的世界天旋地转,男人将她压到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
“姜枝,你的胆子是真的大。”
“我供你读大学,是让你学这些的?”
感觉到他要起身,姜枝鼓起勇气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软声说道。
“景言叔叔……只要你答应接下官司,我可以表现得更好的。”
周景言坚硬的臂膀忽然一僵,接着,厌烦地将她掀翻。
姜枝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干脆跪在床前。
“景言叔叔,帮我弟弟打这场官司吧,不然魏家会把我弟弟毁掉的。”
“求求你了,虽然我没钱付给你,可是昨晚是我第一次……”
她伸手去扯薄被,刻意露出床上那一点红。
面对周景言嘲讽的视线,姜枝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是她自己要拿清白来做筹码。
魏家的势力在京市盘根错节,她惹不起。
可是周景言不一样。
他是享誉国内外的鬼才金牌律师,又背靠着神秘财阀家族,从业至今,未曾输过任何一场官司。
只要他肯接手,官司就赢了大半。
周景言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
“姜枝,求我不如求佛。”
他动了怒,姜枝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却仍旧笑靥如花地抓着他的手臂。
“你就是我的佛,只有你能救我。”
那年姜家巨变,她险些辍了学,是周景言给她交学费。
那是他第一次将她拽出地狱,对她来说,他就是她的佛。
他说她哭起来丑,从此,她总是笑脸相迎。
他不喜欢愚笨的人,她拼命考上了最好的医科大学。
他厌恶放荡的女人,她却趁着他醉酒爬上了他的床。
这是她第一次忤逆他,只因她别无退路。
姜枝闭了闭眼睛,轻声道:“昨晚,我录了视频,一共四次,你都露脸了。”
“呵,胆儿越来越肥。”周景言的眸色瞬间黑不见底,冷冷睨着她,“手机拿出来,删了。”
姜枝摇了摇头:“我备份到云端了。”
“景言叔叔,我真是没办法了,求你这么久,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你连见都不愿意见我,如果这都不行,我就没活路了……”
周景言被她给气笑了,像他这种黑心黑肝的人,果然就不能瞎做什么好事,可不就养出了这么一头白眼狼来。
眼见他下床走向浴室,姜枝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你会帮我的。对吧?”
浴室门口,周景言忽然转身扣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带了进去。
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砖上,单手撩起她的长发,对着她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了一圈牙印。
姜枝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听到他说:“再来一次。受得住,我就帮你。”
姜枝醒来时没有见到周景言的身影。
她吓得一张脸毫无血色,囫囵套上衣服就要往外冲。
手按上门把时,浴室门也正好打开。
周景言腰间围着浴巾,一身清爽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眼底的冷漠不屑与他精壮的身体组合在一起,透出一种凡人高攀不起的欲。
“跑什么。”
“不是要打官司?去把衣服换了,跟我回律所。”
姜枝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
很憋闷也很庆幸。
她用了最卑劣的手段,但目的达成就好。
她只难过了一瞬,就重新挂上笑脸:“谢谢叔叔,我马上就去。”
说着就一瘸一拐地走回床边。
床头柜上还真叠着两套新的衣服,她刚才太急了,所以没注意到。
她拿起女装,也顾不上矫情,当场就开始换。
姜枝的身材在北方女孩中其实偏矮,撑死了一米六四,但她头身比好,腿也长,仅有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尤其那截细腰,盈盈一握,最适合跳青绿腰。
而且他试过了,柔韧度和可塑性都非常高。
但很快,她的身材就被宽大的运动服遮得七七八八。
周景言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贺喜的眼光是真的差,现在的女大学生谁还穿这么幼稚的衣服。
搞得他跟个禽兽似的。
他满打满算,也就大她七岁而已。
“景言叔叔,我好了。”
姜枝换好衣服,还贴心地把他那套捧了过来。
周景言接过衣服,略带几分嫌弃道:“别叫得好像乱/伦一样,我们也没熟到需要叔侄相称。”
“好的,周律师。”姜枝甜甜一笑,从善如流。
……
回律所的车上,姜枝如坐针毡。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谁能想到周景言这样冷淡禁欲的高岭之花,其实凶猛到惨绝人寰,根本不是她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能受得了的。
车子过减速带的时候,她被震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怎么?”周景言目不斜视。
姜枝叹了口气:“有点疼……可不可以开慢点。”
周景言油门不松,无情嘲讽:“昨晚浪的没边的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吧。”
“……”
姜枝不敢反驳,只能咬牙硬熬。
好不容易快到律所,却突然接到了姥姥的电话。
姜枝听着,脸色越来越差。
“周律师,能不能先送我去一中。”
她攥着电话,手还有些颤抖,“我妹妹带了一根钢管去学校,她可能要做傻事。”
周景言侧眸瞥了她一眼。
他这个人,厌恶一切麻烦,偏偏姜枝身上,贴满了麻烦两个字。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车内瞬间安静下来,姜枝以为他要赶她下车,手已经在解安全带,就听到他切换了导航路线,她赶紧乖巧坐好。
车子在下个路口潇洒调头,往一中开去。
到了一中附近,离老远,就看到一中对面的书店门口围着一群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姜茉。
不等车停稳,她便焦急地打开车门跳下去,直奔自己的妹妹。
“姜茉!”她厉声叫她的名字,“你要干什么!”
周景言一向高调,他的车又豪又骚包。
围着姜茉的那些半大小子,全都被这辆刚出现的改装超跑吸引了过去,倒是给姜枝让出来一条路。
见到姜枝,原本气焰高涨的姜茉秒变乖乖女,立马把手里的钢管藏到身后:“我什么也没干啊。”
姜枝的眼神冷得可怕:“给我。”
那股子巧笑扮乖的软甜早没有了,甚至有种一家之主的威严。
姜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钢管被收走。
“你打架了?”
姜茉垂着头,有些丧气:“没有,就跟沈欣欣聊聊天。”
姜枝看了一眼沈欣欣,显然这不是聊天那么简单,沈欣欣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脸肿了一圈。
姜枝把周围剩下的人驱散,摸出纸巾塞进沈欣欣手里:“行了,别哭了,回去上课吧,以后别自找没趣,她叫你你就出来?”
“姜枝姐,对不起,你让姜茉打我吧,是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姜竹……”说着,上来就抓她的手腕。
姜枝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看向别处。
姜茉不乐意了,跳起来一巴掌打飞沈欣欣的手:“你别碰我姐!你哭个毛线?提前给你爸妈哭丧吗?我告诉你沈欣欣,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姜枝拉了她一把,姜茉又立马收声。
她不想再和沈欣欣说一个字,直接把她放走,回身给姜茉整理校服和书包,掏出二十块钱放到她手心:“你能不能别惹事?”
“这口气我们就这么咽下去吗?”姜茉不忿。
她们的弟弟姜竹就是因为从四人小团伙手中解救了沈欣欣,才和人起了争执,被打成重伤。
本来是跳级的少年天才,因为这事儿别说保送名额没了,连高考都无法参加,左腿还落下残疾。
这么大的事儿,对方四家一共只赔偿了5000块钱。
官司打过一次,输的很惨,现在姜竹人在医院躺着,肇事者逍遥自在,医药费也一分不拿。
而沈欣欣,因为害怕那四个人打击报复,在法庭上反了口,让整个案件来个大翻车。
不怪姜茉会那么恨沈欣欣。
姜枝也恨。
这些年,他们一家人艰难求生,眼见她快要参加实习,弟弟妹妹也有光明未来,可这夹缝中窥到的一丝亮光,现在全灭了。
沈欣欣不是主犯,事情却因她而起。
姜枝深深地看了妹妹一眼:“惨不是坏的借口,不能因为别人杀人,你也杀。”
“我没动她,我就是吓唬吓唬她,巴掌是她自己抽的。”
她是冲动,但是还没失控,打人要记过,她的奖学金就没了,她舍不得。
“姐,竹子要是好不了了怎么办?”姜茉的眼圈有点红。
姜枝抱了抱她,视线落在马路对面那辆车上,怔怔出神。
“会好的,有人肯帮我们了。”
……
马路对面。
沈欣欣忐忑地走到周景言的车边,柔声问:
“哥哥,你是姜枝姐的朋友吗,能不能帮我跟她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全家人都被魏家逼迫了。”
“还有哥哥,你能不能载我去前面商场,我的裙子脏了。”
周景言夹着烟懒懒扫了她一眼:“你这辈分够乱的,你姜枝姐,都要管我叫叔。”
沈欣欣清秀的脸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你看起来太年轻了。”
周景言灭了烟,对面那俩丫头已经姐妹情深地抱在一起。
他没有心情一天做两次司机,正好助理贺喜催他去趟法院,就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尾气全数喷在沈欣欣的白裙子上。
姜枝看着姜茉回学校上课,还得往家里赶。
说来也奇怪,坐豪车的时候她还疼得不行,现在公交车一路颠簸,倒没什么痛感了。
可能就像她爸曾经说的,她是贱骨头。
她妈过世后,她爸另娶,姜枝就带着弟弟妹妹搬到了姥姥家。
他们住的这片都是老楼,年久失修,又迟迟等不来拆迁,有门路的人家都搬了出去,这里只剩下少量的土著和大量资金紧张的租客。
龙蛇混杂,杂乱无章。
姜枝迈步走过熟悉的昏暗楼道,越往上走,一阵阵刺鼻味道越是直冲脑门。
她家的木板门上,被人用红漆喷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
血淋淋的,很吓人。
对面户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中年女人探头看了出来。
看到是姜枝,翻了个白眼,又砰得关上了门。
打开家门,姥姥正独自坐在椅子里抹眼泪,卧室里,传来卧床多年的姥爷的叹息。
姜枝的心里五味杂陈,有些无助,更多的是气愤。
这不是那些人第一次上门找事,显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茉茉没事吧?”
姜姥姥拘谨地站起来,问了一声。
“她没事,回去上课了。”
姜枝走回她和姜茉的房间,很快抱了一包资料出来。
“姥姥,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姜姥姥叫住她,踌躇着开口:“小枝啊,要不咱们就算了吧。”
“不能算,让他们逍遥法外,不但竹子的医疗费没有着落,茉茉在学校也会受欺负的。”
她拍拍姥姥的手,安抚道:“姥姥,有大律师接咱们的案子了,您信我,这次有希望了。”
这些人恃强凌弱,手段极端。
退让是没用的,打赢官司,他们才有主动权,才有活路。
一个多小时后,姜枝带着案件材料来到周景言的律所。
刚靠近停车场,就看到贺喜在门口送客。
姜枝原本一颗雀跃的心脏忽地跌入谷底。
那个衣着端庄,看起来有几分贵气的女人,正是让姜枝恨之入骨的肇事者母亲。
等她驱车离开以后,姜枝才走进律所,推开周景言的办公室大门那一刻,她忐忑不已。
因为她没敲门,所以周景言皱了一下眉头。
她摘下双肩包,放下手里的文件袋和保温桶,一脸焦急地凑到了他的面前:“他们知道我来找你了?是不是要给你钱,让你别管我的事?”
周景言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你只管说你自己的事,不要打探我的事。”
“这怎么是你的事?”她急得握紧了拳头,总觉得下一秒天就要塌下来,“你没有答应她,对吧?你先答应了我的!”
她捏紧了手机,好像里面存的那些东西才可以给她一点底气,“你答应我了,不可以反悔的。”
周景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当然可以反悔,你有委托合同吗?交定金了吗?还是公证过?反倒是你,拿着这个东西,威胁律师。”
“姜枝,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脸面?”
她得多天真,才能觉得那些视频曝光出去,被毁掉的人会是他。
姜枝被揶得说不出话,咬着下唇,直盯盯的看着他。
僵持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姿态放低,声音放软,轻轻捏住他的衣袖,小声撒娇道。
“那才不是威胁,我怕您贵人多忘事,是在帮您回忆。”
她附身,亲昵的趴到他的肩头,软软地叫他:“周律师……”
这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他肩头时,触感确实不错。
周景言低沉开口:“魏旭的母亲,确实是来请我帮忙的。”
“酬劳呢?很多吗?”她问。
“还算可观。”
姜枝的身体微微僵了僵:“那,你答应了吗?”
“暂时没有。”
姜枝顿时松了一口气,抱着他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谢谢你。”
“不用谢。”他厌恶的撇开脸,“不答应也不是因为你。”
姜枝把这当成他嘴硬的表现,而事实呢,还真不是因为她。
魏旭家里是挺有钱的,但没有富有到能掌握他周景言的程度,只要姜枝不说,魏家是不可能知道他与姜枝之间的交易。
魏旭的母亲来这里,是因为魏旭那个熊孩子又闯了别的祸。
可惜这回是个硬茬子,对方请的正好是周景言的死对头,为了保险起见,她才找到他。
姜枝从保温桶里倒了一碗甜汤,讨好的端到他面前喂给他。
“周律师,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我特地炖了一点甜汤给你,这里加了两味调理的草药,不过不苦,我炖的很好喝,你尝尝看。”
周景言看了眼面前的甜汤,轻轻挥开:“倒得一手好贴。”
姜枝面不改色,继续喂过来:“你就尝一口嘛,如果你觉得难喝,我就去倒掉它。”
勺子已经贴到了唇边,周景言对着姜枝笑盈盈的二皮脸,有些无奈的张嘴。
他尝了一口,确实不难喝,淡淡的药香却没有苦味,清甜润口。
只是,这汤他前几天就喝过,贺喜从路口那家广式茶餐厅打包回来的。
周景言冷淡看她一眼:“放着吧,我自己会喝。”
啧,之前送来的东西好歹还是亲手做的。
睡了一晚,待遇都降级了。
姜枝见好就收,把汤碗放在他手边。
等着他喝完,才把材料拿出来给他。
无意间,她看到自己大衣袖口居然有个线头,便用力一拽,把线头扯掉,袖口里面也跟着抽了丝。
周景言的视线随着她抻平袖口的动作结束,回到了材料上。
脱了线的大衣,掉了皮的短靴,她现在的生活已然捉襟见肘,连漂亮和干净,都无法掩饰那份穷酸。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半晌,悠悠地开口:“如果你有空,可以来我家里做一做兼职。”
“兼职?做什么的兼职?”
“做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不会太辛苦。”
没想到她还挺贤妻良母的,会做饭还会缝补,应该不会比他刚开掉的那个家政要差。
姜枝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只觉得腰间那些掐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个衣冠楚楚的混蛋,居然想学人包女大学生?
姜枝可以豁出去清白,但她不愿意当男人掌中的金丝雀,尤其这个男人是周景言。
但此时此刻,她又不能拒绝,因为她不能得罪这根救命稻草。
她稳住慌乱,故作镇定的笑了笑:“给多少钱呢?”
周景言眉头都不抬一下:“八千。”
八千???
不是八千万???
姜枝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八千?”
“高得出乎你意料了吗?行业标准而已。”
她摸了摸额头,有点无语。
还行业标准?就算她不是干这行的也知道,像她这种高学历高颜值的女大学生,不可能只值八千。
他手上的签字笔都不止八千,竟然对她如此抠门。
姜枝咬咬牙:“八千就八千,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向来只有周景言跟别人提条件的份儿,姜枝真是胆大包天,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底线。
周景言放下材料,等着她的下文。
她继续说:“我希望你能保护我的家人。”
他反问:“我有什么义务保护你的家人?”
“我保证一定能做好那个,力所能及的事情。”姜枝脸色很红,梗着脖子道:“不信你可以试用一下!”
周景言挑着眉看她:“试用?”
他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然后按下了内线。
他的律所是独栋小洋楼,占地五百平,上下三层,他倒要看看,她一个人能不能半天内把这里打扫干净。
“你要从这间办公室开始,还是从律所门口开始?”
姜枝耳朵红的滴血。
在律所门口做?这话他怎么说得出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一条短裙和背心,光着脚走过去,主动坐到他的腿上。
她的长相属于纯中带欲的那种,纯的明目张胆,欲的隐隐若现。
那双无辜杏眼直勾勾看着你的时候,明晃晃的就写着四个字:欲拒还迎。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景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解自己衣扣的手指,带着一股蛮劲,好像再解不开就要上手撕了。
姜枝咬牙:“试用啊。”
拢共八千块,还要讹她一次。
她很气,直接放弃他的衣扣,转而抓着周景言的皮带扣。
“不要前戏了,开始吧。”
“……”
周景言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
他就是很好奇,这个小变态,脑子里到底灌了多少黄色废料啊?
他是哪句话给她暗示了,嗯?
正如火如荼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贺喜拿着材料,低头专研着走进来:“老板,你找我?”
抬头的一瞬,楞在原地,当即脸红。
倒是姜枝,面不改色的从周景言身上下来,整理好裙摆。
要是夏天,她这一身拉拉队似的装扮也没什么,主要是冬天,就显得有点儿凉快了。
贺喜说了一声抱歉准备出去,周景言却发话,让他把手里的材料递过来。
他觉得周景言是故意的,姜枝也这么觉得。
这分明是想给她难堪。
但他低估她了,从第一天求上门开始,姜枝就没想过要脸。
她只想活着,想他们一家人都能好好活着。
贺喜站在办公桌前替周景言快速整理着资料,手心都尬出了一层冷汗。
而姜枝背对着他们,没事人一般穿回脱下的衣服,连贺喜什么时候悄悄退出去都没有注意。
穿戴整齐,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小沙发上,不该多说的话,一句也没有。
办公室里,只有资料翻动的沙沙声。
周景言偶尔会问她几句,姜枝回答地肯定、谨慎,这个案件所有的细节都已经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等他忙完,天色已经渐黑了。
周景言从办公桌前站起来,姜枝抢先开了口:“周律师,兼职的事能不能晚几天,我今天想先回家。”
今天家里接连出事,她不太放心。
“嗯。”周景言抓起车钥匙,走向她,“走吧,送你。”
“啊?”
周景言凉凉地越过她走在前面:“别墨迹,你脚上的鞋支撑不了你回家。”
姜枝抬脚看了看,她的破短靴还真的开胶了。
脚背一绷,就撑开一个小口子,像是在看她笑话。
周景言将她送回到陈旧的住宅楼门口。
这一次,连楼道口都被泼了红漆,写着不堪入目的脏话。
“魏旭干的?”
周景言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