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芜许星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由网络作家“灯下不黑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冯芜许星池是作者“灯下不黑黑”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从小喜欢的那个男人一直都不在意她。他们因为猫猫结识,可她努力了这么久,那个男人依旧不记得她的喜好,她放弃了。醉酒后,她看着身边一直守护小尾巴,她决定给这个小尾巴一个机会。这小尾巴可要抓住她的心呀。...
机场广播响着悦耳的女声,通知某趟航班的旅客尽快赶到登机口,候机厅空旷,广播尾音带着好听的回声。
傅司九长眸眯了眯,音调沉了两个度:“没回家?”
“啊,”冯芜倏然想起来,她该发个信息给傅司九报平安的,她抱歉道,“忘记了,不好意思。”
傅司九:“在机场?”
“嗯。”
“去哪?”
冯芜老实地报了个地名:“去玩几天。”
傅司九嗓音不明,不紧不慢提醒:“快过年了。”
“嗯,”冯芜细声细调,“我爸目前还在生我气,我在朋友那里过也一样的。”
距离登机还有段时间,有来有往,冯芜顺嘴问:“九哥你去哪里过年?”
“嗯?”傅司九把自己窝进沙发,散了一身骨头,闲闲的陪她聊天,“今年得回港区,我大嫂生了对龙凤胎,不回的话,我大哥能打断我的腿。”
冯芜啊了声:“龙凤胎啊,都没见新闻上报呢。”
傅司九笑:“家里护得紧。”
短短一句话,冯芜瞬间了然。
傅家要走的路子不同,各种“花边新闻”、“小道消息”不敢惹到傅家头上,低调内敛是傅家祖训。
龙凤胎不管生在谁家都是件大喜事,在傅家除了喜上加喜,头一重任便是小宝宝们的安全。
豪门里的恩怨冯芜虽未亲身经历,但多有耳闻。
她手掌遮唇,小小声说:“这么大的事,我一定会好好保密的。”
“......”傅司九乐的不行,笑的气息断断续续,“嗯,我相信你。”
男人笑声很好听,沉沉的,温暖的,酥的人耳朵发麻。
冯芜抿了下唇,想起以前道听途说的傅家内斗新闻,这是别人家隐私,她虽好奇,但不敢问。
过了会,傅司九也不说挂电话,像是在等她开口。
冯芜小心翼翼:“那九哥再见...”
“还有多久,”傅司九忽地打断她,懒懒的腔调,“登机。”
冯芜:“一个小时。”
傅司九声线浸了几分深夜独有的喑哑:“是不是很好奇我们家的事?”
“......”冯芜默了默,矢口否认,“没有。”
仿佛并不在意她的回答,傅司九不疾不徐道:“那你就当听个登机小故事好了。”
冯芜眼睫簌了几下,不知不觉地淡忘了想要挂电话的事。
傅家老爷子名面上的太太共有三位,私底下情妇、小室数都数不清,傅司九的母亲是原配,生下他后,没几年就过世了。
除去那些不知名情妇生的小孩,三房十个孩子里,傅司九是傅家老小,与亲哥、亲姐年纪相差有点大,几乎是被大哥、大姐一手养大。
“我妈去世后,”傅司九淡淡道,“二太、三太打量我哥、姐年纪小,闹了不少事,我大哥大姐怕大房全军覆没,便想着得给大房留个种。”
他忽地笑了声:“我就是那个种。”
“......”冯芜无语万分,“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怎么不回呀。”
傅司九没说话。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冯小草,咱俩互换了秘密,算朋友了吧?”
冯芜不由得愣住:“互换?”
“有人哭岔气被拉去医院扎了两针,”傅司九徐徐道,“忘了?”
“......”
损色。
傅司九低低笑出声,胸膛沉出的声线性感蛊惑:“不许在心里骂人啊。”
冯芜顿了会,憋出一句:“那你亏了。”
她这算什么秘密,哪比得上傅司九的秘密大,多少记者狗仔都挖不出来的劲爆大消息。
傅司九啧啧两声:“还真是,为了公平起见,你再讲一个你的秘密。”
“......”冯芜无语的次数渐增,“我又没逼你讲,你强买强卖。”
傅司九很嚣张:“就强了,报警抓我啊。”
冯芜唇瓣微嘟,自言自语咕哝:“我没什么秘密了。”
傅司九没听清:“?”
冯芜努力想了想,勉强想出一件别人不知道的事:“我初二时,给班里男生写过一封情书。”
傅司九:“......”
“没署名,”冯芜讷讷道,“那时候老看港片,还学人家把报纸上的字一个个剪下来,贴成了几句话,幸好没自己写,那男生居然把情书交给老师了,差点把我揪出来。”
傅司九额角抽了下,脸黑成锅底:“然后?你把你星池哥哥放在什么地方?”
“又不懂事,”冯芜含糊着声,“那男生物理成绩老考满分,我老不及格,就很崇拜。”
傅司九气笑了。
这还真是,大秘密!
冯芜破罐子破摔:“后来老师把这事在家长会上提了,我妈还问是不是我,我否认了。”
事情传到许星池耳中,冯芜被他拎着耳朵教训,叫她千万不可以学这种行为,否则把她手板打烂。
冯芜一个字都不敢吭,死死把这事烂在了肚子里。
傅司九阴阳怪气:“真看不出来呢,我们冯小草还干过这种叛逆的事。”
“......”冯芜不易察觉地鼓鼓腮,“我把秘密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嘲笑我。”
傅司九:“憋不住呢。”
冯芜:“拜拜!”
她负气的点了挂断。
旁边同一个航班的旅客望了她几眼,笑问:“跟男朋友吵架啦?”
冯芜嘴巴微张:“不是...”
“男朋友算不错啦,”旅客安抚道,“等夜晚航班很累的,他能耐心陪你说说笑笑,就别跟他计较了。”
说着,旅客手指向电子指示牌:“瞧,该登机了,都感觉不到熬时间了吧?”
果然,话一落,广播就在通知这趟航班的旅客准备登机。
冯芜抿住一点唇,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一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光听傅司九讲傅家的八卦就沉浸了许久,完全没察觉到候机的无聊。
随着队伍往廊桥走时,冯芜神经麻了一瞬。
刚才只顾着想傅家八卦,都忽略了傅司九的一句话。
他说:“咱俩互换了秘密,算是朋友了吧?”
她,跟傅司九,朋友?
冯芜从未想过自己能跟傅司九攀上关系。
这不相当于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那搓烟灰,跟孙悟空称兄道弟了吗。
心不在焉地找到座位坐下,还未来得及关机,手机又弹出一条信息。
傅司九:【冯小草,落地报平安。】
小说《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冯芜表情顿了顿,步子未停:“你怎么知道?”
许星池鼻息溢出淡哂,不可名状的口吻:“自己眼睛多红不清楚?”
冯芜抿紧唇瓣,不大想吭声。
男人高大颀长,腿长到她腰线,冯芜站他旁边跟被欺负的小孩一样,楚楚可怜。
昏暗泥泞的灯光将两人影子映到路面,一长一短,徐徐前行。
许星池没催她,不紧不慢地配合她的步子往前走。
快到墓园门口,冯芜嗓子里挤出含混不清的话:“我是个爱哭鬼。”
“......”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许星池不气反笑,“真没看出来。”
以往她跟在许星池身后跑来跑去,忙前忙后,受冷眼、受薄待,从没见她表情有过丝毫波动。
“真的,”冯芜眼神认真,“我妈妈在时,我有次哭岔气了,都送医院扎针了。”
许星池乐了出声:“哪这么大的气性。”
冯芜也忍不住弯眼:“这是个秘密,你别说出去,很丢脸。”
许星池唇角噙笑,不露声色瞥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嗯了下。
他望着守墓人房间里的灯光,淡淡问:“要不要我陪?”
“不用,”冯芜摇头,“我不害怕。”
许星池面色无恙,无波无澜:“去吧,我在这儿抽烟。”
这话落在冯芜耳中,仿佛有种在跟她交待行踪的意思。
交待他会在这儿等她。
这墓园冯芜来往多年,每次都是自己,这倒是头次有人陪她来,等她走。
守墓的是位老伯,老伯认得她,感叹这姑娘胆儿大的同时,递了盏复古马灯给她。
道过谢后,冯芜拎着马灯,安静地往内走。
两位妈妈的墓地是挨着的,冯芜把马灯放在中间,又把两位妈妈的墓碑擦了擦。
其实这里没别人想象的可怕,冯芜每次来这儿,总有种回家的亲切感。
爸爸冯厚海再婚后,冯芜便再没有家的感觉,妈妈在哪儿,她的家才在哪。
夜风袭袭,松柏摇晃出荒诞怪异的光影。
冯芜跪在两个墓碑中间,小声嘀咕:“两位妈妈,我跟星池哥哥的事情算啦好不好,他又不喜欢我,还有那么多漂亮姐姐喜欢他,以后如果他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鞠躬尽瘁行不行?”
“妈妈,你帮我跟许妈妈求求情,叫她别怪我,好不好?”
墓园有夜鸟在叫,冯芜眼圈一烫,泪珠子忽地滚下脸颊,她压着细细的哽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许妈妈会出事,我会开开心心的祝福爸爸跟阿姨,我不会往外跑一步,害得星池哥哥也失去了妈妈。”
她的人生,从她初三开始下滑,一步一步滑进深渊,甚至把许星池也拖了进来。
“可是我不想再这样了,”冯芜吸吸鼻子,闷声说,“妈妈你不陪我长大,那你就帮我跟许妈妈说说情,好吗?”
冷风加过敏,她鼻塞的严重,声音含浑不清,嗡嗡叽叽。
不知讲了多久,冯芜抹抹眼泪,努力挤了抹笑:“我走啦。”
她提上马灯,借着颓唐沉闷的光,从一排又一排的墓碑前穿过。
把灯还给守墓老伯,冯芜往门外走去。
十米外的灯柱下,许星池清瘦劲朗的身子靠在那里,他上半身倚着灯柱,一条长腿微屈,松驰懒散的模样。
他侧对着守墓人的房子,没注意到冯芜的出现。
灯柱光黯淡,许星池恰好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他食指和中间夹烟,时不时递到唇边吸上一口,再慢吞吞地吐出灰白色的烟雾。
冯芜想起身边贵女圈中对他的形容。
说许星池唇形长得漂亮,颜色又是殷红的那种,看起来极为重欲,即便如今没有正牌女友,但床|伴和女伴不会少的。
傅家几百年底蕴,与她们这种家庭是断了层的,若不是早些年傅家内部争斗太过惨烈,他们家的秘辛又怎么会流出来供人谈资。
如今傅家大哥掌权,大家姐巾帼不让须眉,几年的肃清,傅家重回巅峰,沉淀之后的维稳与低调是重中之重。
难怪多少人想从许星池这里入手,却苦于傅家小少爷顽劣不羁,软硬不吃,任何人的面子都不曾给过。
听见脚步声,许星池漫不经心撇脸,打量她片刻,随后勾唇浅笑:“你这一天得喝多少水?”
“......”冯芜舔舔唇瓣,赧道,“抱歉,久等了。”
许星池站直身子,高大的身影瞬间罩住她:“你抱什么歉,我烟都没抽完,再等我一会。”
“......”
冯芜垂眸往他身边的垃圾桶瞧,垃圾桶上面的细沙堆里已经扔了几根烟头,再加上他指间这根,已经四五根了。
抽烟有点凶。
两人关系不熟,冯芜不敢说什么,暗暗腹诽了一句。
“能闻烟味儿不?”许星池忽地问她,“不能就站远点儿。”
冯芜好脾气地点头。
许星池唇角析出白色的烟雾,隔着朦胧视线,他眯起眼,散漫道:“说话都像个小鸭子一样了,还敢闻?”
“......”冯芜默了默,提道,“你也过敏呢,为什么还抽?”
“冯小草,”许星池扬了调,玩味的口吻,“你管我呢。”
他语调轻浮,意味不明,冯芜一时间分不清楚后面这四个字是问句还是陈叙句。
不管什么句,都属于她多管闲事。
冯芜抿住唇,自发自觉退了几步,将两人距离拉开,她脚尖踢踢地面,耐心地等着。
“......”许星池直勾勾地盯她,另只手看也不看的把烟摁进细沙,“你跑什么?”
冯芜不惯跟太强势的人相处,她被冯厚海掌控惯了,条件反射地怵这种,想远离。
她讪讪道:“你抽,我在这边等着。”
“你这一副躲瘟疫的样子,”许星池不悦道,“我抽什么。”
冯芜觉得他太敏感:“你刚才自己都说让我站远点。”
她真站远了,他又跟她算账。
许星池笑:“顶嘴是吧?”
“......”冯芜抿唇,不情愿的轻喃,“没理了就耍无赖。”
许星池眼帘耷拉着:“你给老子站近点。”
“......”
不要。
许星池居高临下瞅她:“无赖是谁?”
冯芜默默别开脸,看向路边的一排玉兰花路灯。
她唇微启,胆儿肥地吐了四个字:“谁问是谁。”
小说《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场面顿时悄然无声。
两个孩子跑了几步停下,回头做了个鬼脸:“活该,谁让你们挡路。”
许星池长眸细了细,大跨步过去,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拽住他们衣领,阴冷的声音:“撞人不道歉,家长呢?”
冯芜弯腰把灯笼捡了起来,莲花花瓣断了两片,除此之外,倒没什么损坏。
小孩家长本就在后面跟着,瞧见这情况,连忙跑了过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其中一位女人不满道,“快松开。”
许星池眼皮子撩向她:“道歉、赔偿。”
“赔什么,”女人嚷道,“一个破灯笼罢了。”
许星池鼻息淡哂,不疾不徐道:“就是一分钱,老子也得要。”
他态度冷硬,寸步不让,两个孩子的衣服被他拽住,衣领都扯变了形。
孩子哭声震天,家长又急又心疼:“你松开,赔给你们,能有几个破钱啊。”
许星池:“先道歉。”
“......”家长满脸不服气,“道什么歉,你们怎么这么计较。”
短短一分钟,周遭路过的人都围了过来,原本宽敞的马路瞬间堵得水泄不通。
冯芜紧紧贴着许星池身边,手不自觉地拧住他外套衣角,小声唤他:“九哥...”
人群嘈杂熙攘,许星池捕捉到她声音,垂眸对上她不安的视线:“别怕,九哥在呢。”
说完,他双手用力,把两个孩子拽到面前,阴鸷的眼神掠到他们脸上,一字一顿道:“跟姐姐道歉,不然,我倒要去问问你们老师是哪位。”
两个孩子骤然僵住。
小孩怕老师是天性,两人战战兢兢互望,没多挣扎就带着哭腔说了对不起。
许星池抬手把冯芜揽进怀里,又看向小孩家长:“赔吧。”
“......”家长掏出现金,嘴里还嘀咕,“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计较,看着也不像穷人...”
许星池不客气地接过纸币,皮笑肉不笑:“你家小孩欺负我家小孩时你眼瞎了,我帮我家小孩讨公道你又能看见了,要实在不服气,咱大人之间自己解决,我奉陪到底。”
这一番话极为嚣张,透着浓浓的狂妄与粗野。
他个高,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寒意料峭的脸虽然精致好看,却处处彰显了他的不好惹。
家长默默把话咽回肚内,推搡着两个孩子往外走,嘴里骂道:“赶紧走,别给老娘惹事!”
见没有热闹可瞧,人群慢慢散了。
冯芜提到半空的心渐渐落回原位,她抬头,小巧的下巴圆皙白润:“没事,只摔坏了两片花瓣,灯还亮着。”
“冯小草,”许星池垂眸,看不出情绪,“别人欺负,你就傻站着任欺负?”
冯芜蝶翼般的眼睫簌了下:“没有啊...”
“还没有?”许星池沉脸,几分薄怒,“被我看见几次了?”
从她初三那会,到如今都大学毕业一年了,他亲眼见过、亲耳听过的,不下于十次。
她从不反抗,从来都是听天由命的承受。
许星池在她身上看不见生机和活力,废墟见她的那一夜,她眼里虽然伤心,至少知道跟他呛声,性格也鲜活自如。
可那晚之后,许星池见她的每一次,都以为她只剩下一副躯壳。
“你别生气,”冯芜心尖酸的厉害,“刚才是我没拿好...”
许星池想听的,不是她的自我检讨,他冷不防捏住她脸,用力掐了一把:“要赔命给我?”
“......”冯芜脸颊吃痛,“九哥...疼...”
女孩子委屈可怜的一个“疼”字,让许星池的手麻了一瞬,力道不由得松了。
指间的皮肤白皙凝滑,如同最好的奶冻,带着微微的温热。
许星池指腹不易察觉的摩挲了下,松手:“疼就记得,再叫我看见你傻站着,看我怎么治你!”
小说《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冯芜默了默,讪讪的:“坐哪都行。”
—个十人的圆桌,加上傅司九—起共四个男人,还有江映萱—个姑娘。
对面稀哩轰隆—通动静,是单州在移空位,热情地招呼她进去坐。
下—秒,傅司九坐直身子,拽住她衣摆,施力往下,—本正经道:“坐这,别跟他们挤。”
冯芜:“......”
徐茵眼珠子转了转,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坐下,也不管她了。
傅司九坐的沙发倒是可以挤两个人,只是得身体挨着身体,冯芜别扭,嗫嚅道:“我坐里面...”
“什么里面,”卢行添极有眼色,迅速把空置椅子踹开,“没了,只有小九那边—个空位。”
冯芜:“......”
傅司九手机扔到—边,拽着她点菜。
唯—的平板在江映萱手里,冯芜拿手机扫桌码,撇脸望了徐茵—眼:“茵茵,豌豆尖要吗?”
“要,你先点自己的,”徐茵已经拿着手机在加菜了,“点完别下单,等我。”
“好。”
屏幕菜单里显示了江映萱点完的东西,冯芜大概看了—眼,锅底是两宫格,番茄和麻辣。
她想加个鸡汤底,出于礼貌,抬头询问:“江小姐,锅底可以换成四宫格吗?”
锅底都是双数,她再加—个,最少也是四格。
江映萱仿佛没听见,做了精美指甲的手在平板上敲敲点点。
下—秒,冯芜手机显示【已下单】。
不等她反应过来,服务员打出小票,压在桌角夹板:“现在帮你们上锅底。”
冯芜:“......”
菜可以续加,但锅底—旦定了,就不好加了。
然而服务员还未离开,小票夹忽地被压住,男人指骨嶙峋清隽,眼底不带丝毫情绪:“锅底我们要改—改。”
“好的,”服务员连忙说,“可以的。”
这—幕让另外几人都愣住了。
傅司九肩膀往右侧,几乎压住冯芜的肩,他面色无恙,在她屏幕上勾选:“要哪个?”
“......”冯芜顿了顿,小声说,“鸡汤。”
傅司九瞥她,瞧见她眼睑薄红,问:“你眼睛上涂的什么玩意儿?”
“......”
什么也没涂。
化了个淡妆,只打了底,擦了点口红提色,没化眼妆。
眼睛红,大概,是她眼酸又不愿掉眼泪,硬揉的。
傅司九定定看了几秒,把锅底改成四宫,除了之前的麻辣和番茄,又加了鸡汤和白粥。
因这个举动,徐茵细细打量他,意味深长的了然。
张以辞的手在桌下掐了江映萱—把,冷戾的眼神警告她别乱来。
更改完锅底,傅司九就着冯芜手机加了些菜,等着徐茵—起把单下了。
服务员确认时,傅司九忽然想起—事,淡淡嘱咐:“鸡汤底不要放葱。”
这话—出,冯芜和徐茵齐齐看向他。
徐茵是惊讶,冯芜是呆怔。
傅司九恍然不觉,帽子也从脑袋上摘下,之前还冷冰冰的脸和缓几分,拎着果汁壶帮她们倒果汁。
卢行添十分看不惯他双标的行为:“玩啊,眼里不是只放游戏,接着玩啊?”
傅司九呵笑:“不放游戏,放你?”
“老子要吐了!”卢行添破口大骂,“妹妹你评评理,他—来这就拉着脸,把我们几个挤到这边,他自己坐对面,还不许我们靠近,问他要吃什么,他说他喝西北风,这都他妈快夏天了,老子去哪给他找西北风...”
卢行添话又密又快,怨念颇足。
冯芜听的差点笑了。
傅司九唇角勾了勾:“你还挺在意我。”
“......”卢行添虎躯—震,“你|他|妈,出来咱俩打—架!”
服务员把锅底端上来,傅司九闲闲道:“你们俩看好他,这锅可烫,待会溅着你们俩。”
单州和张以辞撇嘴,—人—边拽住卢行添,把他禁锢在座位上。
小说《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