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把娘娘送敌国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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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沈念慈陆之天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慈陆之天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您把娘娘送敌国了?》,由网络作家“沈念慈陆之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念慈靠着柱子,目光扫过每一位嫂嫂的脸,看到的,全是绝望和木然!她沈家满门忠烈,男儿尽皆战死沙场,可他们的遗孀,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陛下,您把娘娘送敌国了?》精彩片段

冬天越来越冷了,沈念慈的身体也随着一场又一场的雪,逐渐显露破败之势。


陆之天自从上次离开之后,再未踏足过长春宫。


只听宫人说,沈念慈肚子越来越大,太医诊脉说,有可能是龙凤胎。


这是天大的喜讯,可以想见朝堂之上沈家的地位,又会再往上升一升了。


转眼间,沈念慈的生辰日就要到了,往年都是大肆操办。


掌事太监前来请示诸事。


“不必了。”沈念慈却淡淡的说道:“今年生辰,无需操办。”


掌事太监愣了一愣,随即叩首,便退了下去。


画春有些不明所以的开口:“娘娘,您的生辰不操办,陛下问起,该如何说?”


沈念慈唇角勾起苦涩的笑:“他如今,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我了。”


直到沈念慈生辰的前一天,长春宫内依旧冷清,也无人问津。


生辰那日,沈念慈直接带着画春出了宫,她想家了。


可当她站到将军府门前那一刻,沈念慈甚至不敢相信这会是沈家!


府门牌匾沾满尘灰,落叶满地,门前甚至都无人看守。


将军府是皇后的母家,是世袭的侯爵府,怎会如此破败?


沈念慈心中慌乱不已,她推开大门,直直的往里走。


可越往里走越是心惊,偌大的将军府,为何下人都看不到几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娘!嫂嫂!”沈念慈冲进后宅,才发现三嫂屋内围了一群人。


见她到来,众人神色各异。


她走进屋内,却见床榻上阿满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不过短短几日,小脸便已瘦了一圈。


沈念慈赶紧让画春去请大夫,她看着围在床边的老弱妇孺,颤声问:“那日三嫂带着阿满入宫,可是有求于我?”


满堂无声,洛云抬手擦了擦泪,神色憔悴。


沈念慈靠着柱子,目光扫过每一位嫂嫂的脸,看到的,全是绝望和木然!


她沈家满门忠烈,男儿尽皆战死沙场,可他们的遗孀,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我要去找陛下”沈念慈几乎站不住身子,抬脚便要走。


“站住!你还嫌将军府不够惨吗?”一句喝止从门口传来。


“娘。”沈念慈看着沈母从门口踏入,眼眶立时发红。


只见三哥四哥燕城大败被俘那日,母亲白了一半的头,如今竟已满头华发。


沈母却站在原地,恭敬道:“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以后还是莫要再来我将军府了。”


沈念慈呆立当场,眼泪瞬间涌出:“娘,您这话是何意?您……不要女儿了吗?”


沈母却没回答她,只是对几位嫂嫂道:“恭送皇后娘娘。”


沈念慈承受不住的退后一步,她看着几位嫂嫂欲言又止的神色,心中陡然明白了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问:“这一切,跟陆之天有关?对吗。”


“啪!”


沈母抬手便给了沈念慈一个巴掌,语气震怒:“你贵为皇后,怎能直呼皇帝名讳。圣上旨意,岂是你能肆意揣测!你给我滚!立刻滚!”


沈念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将军府的,她站在破败的府门前,只觉得阵阵寒意从脚底往上窜。


自此,她终于明白,何为鸟尽弓藏,兔死蜜小蜜狗烹


她回到宫中,脚步一转,直直便朝御书房去了。


陆之天正在批阅奏章,见她眼眶通红,不禁站起来迎过去:“皇后这是怎么了?”


沈念慈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惨然一笑,质问道:


“我沈家的最后一丝血脉,陛下也要赶尽杀绝吗!”


陆之天眉心一跳,沉下脸来:“皇后擅闯御书房,就为了与朕说这荒唐赘言?”


沈念慈明白了,她强忍鼻尖酸涩,哽咽着:“荒唐?陛下可还记得,今日是我生辰?”


陆之天心中一空,陡然心虚。


沈念慈自嘲一笑:“陛下忘了。”


“陛下可知,我生辰日,回到沈府,看到满目疮痍,府门破败!”


“陛下可知,阿满高烧不退,满府孤寡,却连一个大夫都请不起!”


“陛下又可知,若我父兄泉下有知,可会为当初不顾一切助你登基而悔恨莫及!”


此话一出,陆之天当即大怒!


猛然抬手一挥,沈念慈便被他狠狠一巴掌甩在地上。


“你是朕的皇后,谁教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御书房一片死寂。


半响,沈念慈撑起身子,一双眼清清楚楚的看着他。


一字一顿的说道:“皇后?这一年里,你可有真把我当皇后看待?陆之天,七年前你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做到了,可你呢——!”



腊月二十七,对于沈念慈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

就在七年前的今天,她和陆之天互许终身。

当年依旧是皇子的陆之天抱着她说:“无论是眼下的悠闲生活,还是他日为帝的日理万机,我一定会在今日陪你用膳。”

沈念慈换上一身新衣期待的看着宫门处。

可日上三竿,陆之天没来。

日落西山,依旧没见他身影。

“之天,七年你都坚持了。这最后一年,你真要失约吗?”沈念慈低声自语。

冬日的寒风浸透了她单薄的身体,胸肺间仿佛真破了一个大洞,她猛地一阵咳嗽。

这一次,她竟直接咳出一口血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念慈心中一惊,急忙偏过头去,用袖子拭去唇边血渍。

但来人不是陆之天,是沈念慈的三嫂,洛云。

洛云行色匆匆,眼中全是惊慌和无措,但看到沈念慈嘴角那一丝血迹不由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沈念慈抹去最后一丝血渍,面上淡定:“只是喝了碗补药,嫂嫂不必担心,怎得今日这么晚还进宫来见我?阿满呢?”

话刚落音,洛云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求您救救阿满吧。”

沈念慈眼神一变,连忙扶起洛云:“嫂嫂别慌,发生了什么事?”

“阿满童言无忌冲撞了鸾贵妃,陛下竟不问缘由就要打他板子!阿满才五岁啊!求您救救他吧……“

沈念慈袖中的手握紧,面上却是镇定,宽慰洛云:“嫂嫂莫要担心,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离开大殿,沈念慈便有些支撑不住,她轻唤画春:“将那药拿来。”

画春为难不已:“娘娘,不可啊。”

沈念慈面色冷静:“拿来。”

画春只得应允,服下药后,沈念慈便恢复了些血色,重新站直了身体。

刚踏进坤眠宫,便听见沈鸾哭哭啼啼的自怨自艾:“臣妾知道,沈家满门忠烈,确实不是我区区一个后宫妃子可比。但我腹中毕竟有着龙子,臣妾斗胆,请陛下还臣妾一个公道。”

龙子?

沈念慈心情复杂至极。

目光触及下首跪的笔直的孩童,小小年纪已有沈家铮铮铁骨的意味。

却见沈阿满却磕了个响头,声音洪亮的说道:“皇上,小子没有冲撞贵妃。”

陆之天脸色沉了沉,扬声道:“来人,将此子拉出去,仗责二十。”

“住手!”沈念慈拦下要带走沈阿满的侍卫,目光灼灼的看着陆之天,“陛下,孰是孰非尚且未可定论,为何你只听鸾贵妃一面之词,阿满年幼,这二十大板下去,他可还有命活?”

“放肆!”陆之天站起身来,搂着沈鸾居高临下的喝道:“皇后,为了一个外臣之子,你竟然枉顾朕的血脉?简直居心恶毒,看来是朕平日待你太好了。”

恶毒?

胸腔中一股熟悉的痛意蔓延而上,还未到喉间,又被死死压制下去。

沈念慈一字一句:“陛下,沈家世代忠良,我的四个哥哥皆为你战死沙场,这外臣之子可是我沈家唯一的血脉了。”



“陛下,这伤,来的古怪。”张栋直接说道。

想到曾经遇到过的某件事,张栋觉得遍体生寒,但想到眼前这孩子的身份,又觉得不可思议。

张栋只能说,有古怪。

陆之天脸色一沉,问道:“你有什么猜测,但说无妨。”

张栋抹了把冷汗,想了又想,还是说道:“这看上去像是……冻伤。”

似乎是怕陆之天不懂,张栋解释道:“小公主身上这伤痕,看上去是处于一冷一热之下,皮肤便会呈现出不正常的淤痕。”

陆之天看张太医的脸色,便知道他还有未尽之语。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这猜测太过于不可置信,他一时间脑子竟然有些乱了。

不过须臾,陆之天便做出了决定,他抱起孩子,直接吩咐道:“朕要带公主出去,太医需要什么,尽管找他们布置。”

沈鸾看着陆之天抱着孩子出来,手中的茶盏一送,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对上陆之天阴沉的目光,沈鸾心中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赶紧跪了下来,嘴上说道:“陛下这么晚了,要带皇儿去哪?”

“孩子要继续放在你这,命都快没了!”陆之天怒道。

他突然觉得沈鸾无比的陌生,曾经的温柔写意,都消失不见,基于心底的猜测,只觉得她哪哪都不对劲。

男人冷哼一声,撩起下摆,将女儿紧紧护住,走出了坤眠宫。

看着男人的离开,沈鸾浑身都没了力气,她喊来沈家带入宫中的嬷嬷,两人窃窃私语一番,顿时心里安定下来。

再说陆之天这边,带着小公主回到自己的寝殿后,依着张栋的意思,又喊来了几个太医一同诊治。

半个时辰后,张栋跪在帝王面前禀道:“陛下,公主身上的伤痕,是在雪地中呆了一刻钟而后又进入室内,在地龙的热度下,刺激而成。”

陆之天眼神一暗,看着孩子睡得安详的模样,不禁怒火中烧,他压低声音问道:“太医所见,可有大碍?”

“并无。”

陆之天微微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怒火越发旺盛,他大步走了出去,对身边的心腹说道:“一个时辰内,朕要看到这件事的结果。”

心腹领命而去,殿内顿时一片风雨欲来。

太医们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生怕陆之天的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

这后宫妇人,心肠未免太过狠毒了,公主还这么小,到底谁要对她下毒手?稍有不慎,小公主可就没命了!

谁也没往沈鸾身上想,毕竟是亲生母亲,这样恶毒的事情,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陆之天则是不然,他跟着母亲在后宫中生存,那些阴暗的事情,亲眼所见的也有不少,先皇在时,有嫔妃为了争宠,生生将亲生孩儿推入荷花池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阴暗诡谲的宫廷,心思毒辣的妇人,陆之天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所以才会爱上那个满身明亮的女子,哪怕当初顶着先皇的猜忌,也要娶沈念慈为妻。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他的孩子,也遭受了这样的毒手。

在他心里,公主的伤,沈鸾的嫌疑排在第一位。

很快便有人回禀,这皇宫中,很少有事情能瞒过帝王,端看他想不想知道罢了。

“陛下,公主一事,是皇贵妃宫中的小宫女所为,因着曾经打碎了贵妃的东西被罚,心有不忿,这才起了歹心。”

陆之天沉着脸,冷声道:“杀了。”

不多时,沈鸾便到了陆之天的寝殿外,扑到陆之天面前跪下哭诉道:“是臣妾失察,望陛下降罪。”

事已至此,陆之天即使心存怀疑却也不想追查,将看管两个孩子的仆人都仔仔细细的查过,这件事便算翻了篇。



冬天越来越冷了,沈念慈的身体也随着一场又一场的雪,逐渐显露破败之势。

陆之天自从上次离开之后,再未踏足过长春宫。

只听宫人说,沈鸾肚子越来越大,太医诊脉说,有可能是龙凤胎。

这是天大的喜讯,可以想见朝堂之上沈家的地位,又会再往上升一升了。

转眼间,沈念慈的生辰日就要到了,往年都是大肆操办。

掌事太监前来请示诸事。

“不必了。”沈念慈却淡淡的说道:“今年生辰,无需操办。”

掌事太监愣了一愣,随即叩首,便退了下去。

画春有些不明所以的开口:“娘娘,您的生辰不操办,陛下问起,该如何说?”

沈念慈唇角勾起苦涩的笑:“他如今,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我了。”

直到沈念慈生辰的前一天,长春宫内依旧冷清,也无人问津。

生辰那日,沈念慈直接带着画春出了宫,她想家了。

可当她站到将军府门前那一刻,沈念慈甚至不敢相信这会是沈家!

府门牌匾沾满尘灰,落叶满地,门前甚至都无人看守。

将军府是皇后的母家,是世袭的侯爵府,怎会如此破败?

沈念慈心中慌乱不已,她推开大门,直直的往里走。

可越往里走越是心惊,偌大的将军府,为何下人都看不到几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娘!嫂嫂!”沈念慈冲进后宅,才发现三嫂屋内围了一群人。

见她到来,众人神色各异。

她走进屋内,却见床榻上阿满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不过短短几日,小脸便已瘦了一圈。

沈念慈赶紧让画春去请大夫,她看着围在床边的老弱妇孺,颤声问:“那日三嫂带着阿满入宫,可是有求于我?”

满堂无声,洛云抬手擦了擦泪,神色憔悴。

沈念慈靠着柱子,目光扫过每一位嫂嫂的脸,看到的,全是绝望和木然!

她沈家满门忠烈,男儿尽皆战死沙场,可他们的遗孀,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我要去找陛下”沈念慈几乎站不住身子,抬脚便要走。

“站住!你还嫌将军府不够惨吗?”一句喝止从门口传来。

“娘。”沈念慈看着沈母从门口踏入,眼眶立时发红。

只见三哥四哥燕城大败被俘那日,母亲白了一半的头,如今竟已满头华发。

沈母却站在原地,恭敬道:“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以后还是莫要再来我将军府了。”

沈念慈呆立当场,眼泪瞬间涌出:“娘,您这话是何意?您……不要女儿了吗?”

沈母却没回答她,只是对几位嫂嫂道:“恭送皇后娘娘。”

沈念慈承受不住的退后一步,她看着几位嫂嫂欲言又止的神色,心中陡然明白了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问:“这一切,跟陆之天有关?对吗。”

“啪!”

沈母抬手便给了沈念慈一个巴掌,语气震怒:“你贵为皇后,怎能直呼皇帝名讳。圣上旨意,岂是你能肆意揣测!你给我滚!立刻滚!”

沈念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将军府的,她站在破败的府门前,只觉得阵阵寒意从脚底往上窜。

自此,她终于明白,何为鸟尽弓藏,兔死蜜小蜜狗烹

她回到宫中,脚步一转,直直便朝御书房去了。

陆之天正在批阅奏章,见她眼眶通红,不禁站起来迎过去:“皇后这是怎么了?”

沈念慈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惨然一笑,质问道:

“我沈家的最后一丝血脉,陛下也要赶尽杀绝吗!”

陆之天眉心一跳,沉下脸来:“皇后擅闯御书房,就为了与朕说这荒唐赘言?”

沈念慈明白了,她强忍鼻尖酸涩,哽咽着:“荒唐?陛下可还记得,今日是我生辰?”

陆之天心中一空,陡然心虚。

沈念慈自嘲一笑:“陛下忘了。”

“陛下可知,我生辰日,回到沈府,看到满目疮痍,府门破败!”

“陛下可知,阿满高烧不退,满府孤寡,却连一个大夫都请不起!”

“陛下又可知,若我父兄泉下有知,可会为当初不顾一切助你登基而悔恨莫及!”

此话一出,陆之天当即大怒!

猛然抬手一挥,沈念慈便被他狠狠一巴掌甩在地上。

“你是朕的皇后,谁教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御书房一片死寂。

半响,沈念慈撑起身子,一双眼清清楚楚的看着他。

一字一顿的说道:“皇后?这一年里,你可有真把我当皇后看待?陆之天,七年前你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做到了,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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