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主角阮玉糖墨夜柏,是小说写手“吕知知”所写。精彩内容:【甜宠,打脸爽文,萌宝,无虐双洁】带娃潜逃五年,一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逮个正着“我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我需要一个妻子,还需要一个继承人,你很合适!”男人的表情冷酷霸道,心中却默默道:她好胆小好柔弱,我不能吓到她!!!!楚甜溪:……这胆小柔弱的小娇妻人设,她快撑不住了!有人说:楚甜溪一无是处,还恃宠而骄,总有一天要被家主厌弃!然后,世界各路大佬前来讨好报恩众人:这叫胆小柔弱一无是处?...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墨夜柏蹙眉,“你在嫌弃我。”
阮玉糖:……
对,她的确是在嫌弃他。
别人或许会挤破头都想嫁给他,可她现在只觉得他麻烦。
墨夜柏抿了抿唇,表情沉默。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和船船无可奈何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阮玉糖眨了眨眼,突然就笑出了声。
其实,不说他身后的那堆麻烦,他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只能说,阮玉糖这是爱乌及乌。
“我带你去玩。”
墨夜柏见她笑,也不禁柔和了面色。
他是诚心想和她培养感情。
“去哪里玩?”
“带你去骑马。”
阮玉糖一愣,骑马她还从来没有过。
他们来到了一家俱乐部。
这里有着各种血统的宝马,还有一个很是壮观的马场。
俱乐部里的人不多,零星看到的几个,穿衣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的,
阮玉糖和墨夜柏进去,墨夜柏到休息室去换装,阮玉糖先出去的。
她到了马场中,里面的人看到了她,他们的目光像是雷达一般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后,就收了回去。
有两名俱乐部的男人从后面迎了出来,道:“小姐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吧!”
阮玉糖点点头。
那两人目光略有几分轻蔑,这种一看就是有人钱包养育的情妇,其中一人道:“那你到旁边,去牵18号马匹吧。”
阮玉糖看过去,那是一匹黑色的大马,一看就野性难驯。
“我叫李诚,是俱乐部的驯马师。小姐,你跟我来,跟你一起来的人呢?”
“他一会儿过来。”阮玉糖道。
他在这个俱乐部工作了有七八年了,来骑马的基本都是上流贵族。
见阮玉糖没有报上金主的名号,心里便断定,她身后的人应该只是普通的有钱人。
“李诚,这位大美女是哪位小姐呀?”
迎面走出来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短发女子和李诚打招呼。
李诚顿时堆起满脸的笑容:“王小姐,结束了啊!今天跑得怎么样?”
“输给墨思思和林静一程。”
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一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
阮玉糖没有说话。
“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一起带吧,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她说着,就朝后面刚走过来的一个少女招了招手。
少女叫墨音音,见状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好奇。
“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嘛,交给我了”李诚拍拍胸脯道。
“思思和音音的爸爸可是在北斗集团工作的。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那短发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心说这啥人啊,管的真宽。
到了马棚那边,李诚将里面的一匹小白马牵了出来,对墨音音讲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阮玉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被晾在一旁。
“刚刚我讲的你都听了吧,你和墨小姐一起去吧。”
李诚回过头,对阮玉糖敷衍地说道。
阮玉糖的目光冷了冷,她看着这两匹马,自己那匹明显是还未驯服的野马。
而墨音音那匹,却是已经驯服,并且是适合女孩子骑乘的小白马。
那匹小白马性格温和,而自己面前的那匹黑色大马则是一身桀骜,此刻正不耐烦地甩蹄摆尾,鼻孔里不断喷着粗气。
阮玉糖面色冷冷的。
这时那短发女子戏谑地道:“这位小姐,看你也是新手,这样正好,你和音音正好作伴。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吧,趁着金主没过来,你先练练马术。”
阮玉糖的脸色铁青一片,她长的就那么像情妇吗?
和短发女子一起的那两名女子也都戏谑地瞧着阮玉糖。
阮玉糖不想和这种小人物计较,她反而歪头打量那匹黑色大马,眼中浮现一丝好奇之色。
她上前,想要拍一拍这匹马的脑门儿。
结果,一看她靠近,这匹性情桀骜的大马便给她喷了个响鼻。
阮玉糖动作一滞,然后强硬地一巴掌拍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大黑马毛茸茸的脸上摸了一把。
这马的性格虽然野的很,但是一身的皮毛却是油光水滑的,摸上去手感十分的带劲儿。
阮玉糖享受地眯起了眼眸,在大黑马发飙之前飞快地收回了手。
一旁,李诚和那几个女子见阮玉糖和大黑马的互动,眼中都流露出轻蔑看好戏的神色。
看这位小姐的举止,应该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土包子,就连她那个金主,估计也就是个暴发户。
阮玉糖无视几人的视线,只是盯着面前的大马,这马似乎对她格外不满,此刻正不善地瞅着她。
阮玉糖勾了勾唇,心中反而对这匹马生出了几分喜爱,然后她目不斜视地对李诚道:
“你们这俱乐部,都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把还未驯化的马匹给客人骑,若是出了事故,你们负得起责?”
李诚笑了笑:“小姐您说的哪里话,这匹大黑马是我们俱乐部最威武漂亮的一匹马了,他肯定是被驯服过了的,一般情况是不会出事的。
只有一些非常不擅长骑马的客人,才会偶有受伤。”
阮玉糖淡淡道:“这么说来,若是客人出了事,倒是客人的错了?”
李诚皮笑肉不笑,“您说的哪里话,一般情况下,我们这里很少出事故。”
当然,就是出了事故,他们也摆得平,他们的靠山可是墨家。
没错,这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就是墨家人。
李诚有恃无恐。
“还骑不骑了?你不骑我骑了啊!”
一旁牵着小白马的墨音音这时不耐烦地催促了。
李诚见状,连忙道:“哎呀,耽搁了音音小姐的时间了,骑,咱们现在就骑。”
说罢,李诚便不耐地对阮玉糖道:“这位小姐,你还不跟上!”
阮玉糖双手环胸,淡淡地睨了李诚了一眼,那眼目光里的冷意,叫李诚一脸的不耐烦变成了不自在。
阮玉糖指了指大黑马,道:“你要是骑着这匹马跑一圈,我就骑。”
李诚的脸色立即变了。
“小姐,这匹马是给客人准备的……”
阮玉糖没说话。
“不会骑就别来啊,土包子!”墨音音不耐烦地吼了一句,转身便牵着小白马朝着马场中走去。
李诚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并且殷勤地说道:“音音小姐,您小心点儿,这马虽然驯服了,但您还是要小心一些……”
然后,他又横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阮玉糖一眼,骂道:
“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能跟音音小姐比吗?”
短发女子三人也都看不上阮玉糖,在她们眼中,阮玉糖这种人连与她们说话都不配。
“我们走吧,去那边的休息厅里坐一坐。”三人看也没看阮玉糖一眼,结伴离开了。
原地,只剩下阮玉糖和那匹大黑马大眼瞪小眼。
没有了碍事的人,阮玉糖越看这匹高大英俊的黑马越喜欢。
她朝它勾了勾手指,道:“大黑,带我跑一圈,闪瞎那些狗东西的眼好不好?”
大黑马不屑地朝她喷了个响鼻,两管白气从鼻孔里冒了出来,格外嚣张。
阮玉糖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这匹大黑马在翻白眼,它似乎对自己十分不屑。
阮玉糖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清悦爽快的笑声叫大黑马的耳朵抖了抖,似乎不明白这个人类为啥笑的这么傻。
就在这时,阮玉糖走上前,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大黑的背上。
大黑下意识地就想抬起蹄子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来一下。
但是,它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四蹄如同灌了铅,竟是怎么也抬不起来。
它暴躁起来,拼命地甩动尾马想要挣脱,看向阮玉糖的目光透出一丝强烈的敌意和倔强。
阮玉糖只是笑盈盈地望着它,放在它背上的那只手,却是如同山岳一船沉觉。
阮玉糖道:“大家伙,连豹子都得在我手底下变成乖猫猫,更别说是你了!”
大黑马的性子十分烈,他挣扎的更加厉害。
阮玉糖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大黑马的背上,并且一翻身,跃上了马背。
大黑马嘶鸣一声,疯狂地甩动身体,想要将骑在它背上的人类甩下去。
然而,阮玉糖宛如粘在了它的身上一般,任它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她牢牢地抱着它的脖子,身体前倾,同时一夹马腹,马儿受到刺激,顿时仰天嘶鸣一声,一扬四蹄就飞奔出去。
它宛如离弦的箭,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正耐心指导墨音音骑马的李诚,只觉得一股狂风从耳边刮过,紧接着,他便看到那一人一马飞离原地,瞬间跑远了。
李诚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真敢骑着那匹大黑马,而且,看刚才一闪而过的情形,那个女人居然什么防护也没有做。
李诚突然有些慌。
俱乐部背景再硬,但是出现人命终究不是好事。
墨音音骑在小白马身上,看到刚才的一幕,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女人真会骑马啊?别一会儿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残了!”
然而李诚也明白,如果真的从马背上摔下来,肯定不止是残,说不定会被马蹄踏死。
李诚终究是有些不淡定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人。
偏在这时,墨音音斜了他一眼,不耐地道:“快点儿啊,你不是要指导我骑马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来。”
李诚一想到墨音音的父亲在北斗工作,他不敢得罪这样的大小姐,立即将阮玉糖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一脸讨好地去给墨音音牵马。
而阮玉糖此时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爽字,这大黑马跑的飞快,她长发被狂风吹的乱舞,绷成直线。
她的身体在马背上颠簸,虽然颠簸的有些难受,但是她却更加享受这种策马奔腾的感觉。
这才叫真正的骑马,马儿飞奔入了俱乐部附近的小道上,小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树影在飞快的后退。
她活着的前二十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爱冒险,并且喜欢追求疯狂刺激的性格。
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或许压抑了她的本性,直到她被师父们救下,学了一身的本领,也许是有了一些资本,她沉睡在骨子里的本性,便渐渐的苏醒复活。
她喜欢做一些看似危险的,足够刺激的事情。
她向往着自由,她喜欢这匹狂野难驯的马儿,正如她自己,她也向往这样的自由。
一时间,她反而不想驯服这匹大黑马了,它天生就应该是自由的,而不应该被谁驯服,成为马场中众多温和的马儿之一。
她喜欢这匹马,她觉得它和她太像了。
前方是一片断崖,阮玉糖的脸色微微一变,她趴在马儿的背上,对它说:
“喂,你不会想带着我一起跳下去吧?那这样话咱俩就要死在一起了啊!
不过那样也很好啊,你就要永远和我作伴了!”
她并不害怕,但是她也没有疯狂到想死,而离那处断崖还有三丈处的地方时,阮玉糖就打算强行改变马儿的方向。
但她也没有想到,与此同时的,马儿居然一仰前蹄,生生在断崖三丈处停了下来。
阮玉糖有些惊喜,她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马儿头顶的鬃毛,笑道:“大家伙,好样的,我还真以为你不要命了呢!”
马儿傲娇地甩了甩头,将阮玉糖的手甩开,却并不像之前对阮玉糖那么排斥。
阮玉糖眯了眯眼,敏锐地发现它的态度略有软化。
回去的时候,大黑马依旧跑的特别快,但是相较于之前的愤怒暴躁,它此刻虽然跑的快,但却很稳。
阮玉糖放开了双手,只用双腿夹着马腹。
她舒展双臂,做出迎风飞翔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痛快。
此刻马场之中,在李诚的保护下,墨音音正骑着小白马‘哒哒哒’地在马场中小跑。
墨音音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李诚骑着另一匹马守护在一侧,时刻戒备以防万一。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大黑马宛如一道闪电飞奔而回,墨音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李诚则是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真命大,不过没闹出人命终究是好的。
但他的脸色沉了沉,有些莫名的不爽。
“呵,我还以为她摔死了呢。”墨音音不屑地道。
眼看着大黑马就要从旁经过。
墨音音眼珠一转,突然甩动手中的马鞭,神情促狭地朝大黑马的方向甩了过去。
嘶~
大黑马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的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好一阵儿都没能缓过来。
而骑在它背上的阮玉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变了脸色。
阮玉糖脸色一寒,那个女人是故意的。
不待大黑马前蹄落地,阮玉糖便眼中寒芒一闪,暗中使力,调转马头,一夹马腹,朝着墨音音的方向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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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糖眯着眼睛,神色慵懒地看着江乐,对于她的辱骂毫无反应,她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戏谑弧度。
“要我说,你西雅姐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她才是没资格的那个啊。”
阮玉糖漫不经心地道。
赵西雅的身子蓦地一颤,险些一个没站稳就这样摔倒在地。
她及时扶住了门框,这才稳住了身形,而江乐却只当赵西雅是被气的,越发不善地盯着阮玉糖。
而与此同时,墨平指着阮玉糖的方向对墨一桐道:“看到没有,那个穿米色连衣裙的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家主身边的女人。”
他皱了皱眉:“她好像是被人欺负了,我们一会儿过去要帮助她,趁机获得她的好感……”
墨一桐点头。
两眼死死盯着阮玉糖的方向。
“你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啊!”江乐简直要被阮玉糖气疯了。
她控制不住怒火,扬手就要打人,给赵西雅出头。
墨一桐大步走过来,飞快上前,喝道:“住手!”
他上来便将江乐给制住了。
阮玉糖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诧异地挑了挑眉。
见江乐这个碍事的被制住了,于是她便朝一旁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的赵西雅走去。
她走上前,二话没说,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幕叫所有人都懵了。
这打人的动作可真是利落至极啊!
江乐惊呆了。
墨平和墨一桐父子俩也惊讶地看着阮玉糖。
而阮玉糖却从旁抽出一张纸巾,嫌弃地擦了擦手。
“赵西雅,你脸上涂了多厚的一层粉啊?
你涂这么厚的粉,我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没打疼你啊?
要不,再来一下吧!”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她便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众人:……
这次抽的是另一边的脸。
很快,赵西雅的脸便两边都高高肿起,成了猪头脸。
哪里还有一丝大明星的风采。
“这下才顺眼嘛!赵西雅,你知道吗,一看到你和阮家那对恶心夫妻长的相似的脸,我就恶心,总归这下看着舒服多了。”
阮玉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西雅,脸上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笑容。
赵西雅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盯着阮玉糖。
阮玉糖冲她笑的十分无害,道:“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持你的形象,看来包袱很重啊。
不过没关系,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赵西雅,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阮玉糖心情颇好地说道。
然后,她将擦过手的纸巾,丢在了赵西雅的身上。
赵西雅气的浑身发抖。
阮玉糖却轻笑一声,优雅地从赵西雅的身边走了过去。
墨家父子,还有江乐都傻眼了。
突然,江乐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
她顿时大喜,叫道:“哥,快拦住那个女人,她欺负西雅姐!”
等不到未婚妻和妹妹,打电话两人又都不接,江宸担心她们出事,忍不住出来寻人。
哪知,竟然看到这样一幕。
他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阮玉糖将纸巾丢在赵西雅身上的一幕。
他几乎肯定了那是一个恶毒刻薄的女人。
可他没想到,所谓的恶毒刻薄的面容,是如此让他意外。
对方噙着笑意的水眸清澈见底,根本就藏不住任何复杂的心事,那么的通透干净。
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怎么可能是恶毒刻薄的?
可他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目光清澈,唇角噙着坏笑的女子,格外的可爱迷人?
江宸盯着阮玉糖,一时间出了神。
而赵西雅看到这一幕,终于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阿宸……”她哭泣着唤道,眼中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
奈何,她或许忘了她现在是一副猪头脸的样子啊。
“嗤~”阮玉糖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江宸被她脸上忽然展露的笑容惊的心脏一阵狂跳,但是,介于这个‘坏女孩’打了人,他只能努力板起了脸。
“你为什么要欺负西雅?”
江宸眼神定定地看着阮玉糖,希望从她口中听到合适的解释。
哪知,阮玉糖极其嚣张,她面带笑意,踩着高跟鞋,身姿优雅地走到江宸面前:“当然是因为……我看她不顺眼,就想欺负呢!”
江宸原本还崩着脸装严肃,可当看见阮玉糖这般朝他靠近时,整个人间都僵直了。
但是当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时,他的脸色又板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赵西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江宸居然没有过来扶她,反而一直看着阮玉糖。
而当阮玉糖朝江宸走过去的时候,几乎是阮玉糖每走一步,每靠近江宸一些,赵西雅眼中的警惕就多一分。
阮玉糖,你敢!
她的心中升起杀意,眼神可怕至极。
阮玉糖回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充满挑衅的笑意。
然后她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江宸道:“这位先生,真的抱歉呢,我觉得你的未婚妻,长相太过不讨喜。
看见她的脸,就让我想起她那对恶心的亲生父母,所以我为了自己的眼晴着想,只好把她的脸变了一个样子。
我觉得这样比较顺眼,你说呢?”
江宸是那种温柔多情的俊朗型男人,听闻阮玉糖这番歪理,他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似乎是在消化这通歪理。
他不禁顺着阮玉糖的思路看向赵西雅的方向,在看到她那张猪头脸的时候,竟莫名有种,阮玉糖说的有道理的感觉。
见鬼!
江宸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阮玉糖双臂环胸,退后一步上下打量江宸,轻笑道:“这位先生,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家世不凡,怎么就看上了个那种玩意儿?
论家世,她不是赵家亲生的,论血脉,她的亲生父母贪婪成性,恶毒无耻,论心性,她虚伪造作,心思不正,你看上她哪一点儿了?
哦,听说她以前的学习成绩不错,你莫非看上她学习好了?”
“阮玉糖,你够了!”
赵西雅终究是顶不住了,厉喝一声,她没有想到,阮玉糖居然这么难缠!
阮玉糖勾唇一笑,然后一拍脑门儿,对江宸道:“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阮玉糖,被阮家夫妻故意抱错的那个。”
赵西雅尖叫道:“阮玉糖,五年前爸爸妈妈因为你的作风问题不认你,我知道你迁怒于我,对我怀恨在心。
可我真没想到,五年后,你居然还是这样死性不改!”
墨允在看见船船的震惊后,又无比吃惊的看向了阮玉糖。
墨允是个老实人,说老实,其实是就相对于其他花花肠子无数的人。
墨允比较实在,办事踏实,他负责幼儿园很尽职。
不过,墨允快要到退休的年纪了,—年前,园中又培养了副园长,等着以后接替墨允。
赵西雅和墨允交待了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副园长来了。
副园长墨玉可,是—名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她保养得好,看上去就跟不到三十的—般。
看到赵西雅,墨玉可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殷勤地叫道:“家主!”
墨玉可的父亲是北斗集团的高层,因此,在以前的家族聚会上,墨玉可也远远的见过赵西雅两回。
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见过,但是家主的样子谁不是牢记于心?
赵西雅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墨允笑着道:“家主,这是墨玉可,去年调来幼儿园,玉可十分优秀,办事能力出众,幼儿园将来交给她,我很放心。”
赵西雅也多看了墨玉可—眼。
墨玉可此刻激动的不能自已,看着赵西雅的目光无比热切。
她的眼中除了赵西雅,几乎再也看不见别人。
就在这时,阮玉糖说:“时间不早了,墨允园长刚才不是说要带船船到幼儿园里四处参观—下吗?”
墨玉可神色—怔,略有些审视的目光就落到了阮玉糖的身上。
没想到,家主身边竟然也有了女人。
她的目光再顺着阮玉糖的目光落到了船船身上,这—看,她就惊呆了。
这孩子光是看那张脸,就知道这是家主的儿子啊。
墨玉可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带上了—股佩服,这女人可真有本事。
家主向来不近女色,冷酷无情,没想到如今他的身边,竟也有了女人。
不,不对,这个孩子都四五岁了,可见,是四五年前,这个女人就已经是家主身边的人了。
她顿时恍然,什么不近女色,原来人家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现在,连私生子都有了!
能成为家主的情妇这么多年,还生下了家主的孩子,这个女人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不过,这个女人对家主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这是仗着生了儿子就是恃宠而骄了啊!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她等着看这个女人被呵斥的下场。
“好,时间是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回去吃午饭,你早上没怎么吃,应该饿了。”
赵西雅说。
早上,因为船船第—天来幼儿园,阮玉糖有点紧张,早饭都没吃上几口。
正等着看阮玉糖笑话的墨玉可,—下就僵住了。
家主不生气?
居然这么宠着她?
墨允看了这位副园长—眼,很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毕竟—开始,他也有过这样的心情。
墨玉可再次打量阮玉糖,的确是长的十分漂亮,有些资本。
不过,家主这样的身份,光有美貌可不行,情妇终究只是情妇,生的孩子也只能是私生子。
墨允道:“我现在就带船船和阮小姐四处转转。”
小女孩歪了歪头,精致粉嫩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委屈,转身抱着小胖狗朝女子跑了过去。
“妈妈,是小白白胆子太小了,布布没有欺负它,布布是善良的小姑娘!”
女子好笑地捏了捏小姑娘的小鼻子,道:“嗯,布布当然是善良又美丽的小姑娘,都是小白白胆子小!”
阮玉糖好笑地将小胖狗从女儿怀里接过来,装晕的小胖狗微微眯缝开一只眼睛,看到自己到了安全的怀抱,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可是,刚才弟弟说我欺负小白白。”
小姑娘睁着墨蓝清澈的大眼睛告状。
一旁的小男孩闻言抿了抿小嘴,他也走了过来,威严地看着小姑娘,道:“布布,我是哥哥。”
小姑娘噘着粉嘟嘟的小嘴,扬起了小下巴,轻哼了一声:“说不定是妈妈生我们的时候看错了,是我先出来的呢。”
小男孩不禁皱起了小眉头,墨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无奈,像个成熟的小大人。
“布布乖,叫哥哥。”一向无底限宠溺妹妹的他,在这件事情上格外的坚持。
“弟弟。”小姑娘也格外执着。
阮玉糖无奈地看着他们,这两个孩子固执的性格像极了某个男人。
虽然她也说过,布布的确是妹妹,但是,小姑娘在这方面也格外固执,认为自己就是姐姐。
从他们刚学会吐字说话,小姑娘就一直在叫哥哥为弟弟。
五年前,飞机失事,阮玉糖坠入大海,被当时路过的一艘游轮救下。
游轮的主人,也就是救下她的人,是一名神秘强大的女子。
她救下她的命,这才有了眼前这俩个小宝贝的出生。
阮玉糖也没有想到,那个雨夜,她居然怀了孕,而且还是一对龙凤胎。
当时,游轮返回莲花村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她在游轮上昏迷了一个多月。
到了莲花村,大师父给她诊脉的时候,发现她竟怀有了身孕。
阮玉糖想到这些,脸上不禁带上了一丝笑容,虽然当时九死一生,但是她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不仅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宝贝,还有了几位师父,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有了他们,她才真正感受到了亲人的感觉。
她正想着,一股香风从不远处飘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道妖娆火辣的女子身影。
女子穿着大红色的紧身鱼尾裙,黑色的大波浪在微风中轻轻荡漾,那明艳的脸庞上化着精致完美的妆容。
她气场十足,随着她的到来,这个小院瞬间宛如最华丽的T台,变的光芒万丈。
“小宝贝们,有没有想奶奶我呀!”女子妩媚性感的声音传了过来,阮玉糖顿时以手抚额。
看上去只三十岁的大美女自称奶奶,她虽然已经听了无数次,但是一看见女子那年轻性感的脸庞,就一阵适应不良。
“林奶奶!”
两个小娃娃一听到女子的声音,就转过身,像两只快乐的小蝴蝶,朝女子飞奔了过去。
女子蹲下身,一边一个接住了两个小家伙,分别在两个小家伙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笑着看向阮玉糖。
这女子就是当时在游轮上救了阮玉糖的神秘女子。
“糖糖,我来接两个小宝贝去我那里上课。”
阮玉糖想到二师父上课的内容,嘴角不禁抽了抽,无力道:“好~”
林艳艳挑了下眉,戏谑地看着她:“两个小宝贝可是对我的上课内容十分感兴趣的,他们遗传了你的天赋!”
布布立即拍着小手开心地道:“是吖是吖,妈妈我喜欢和虫虫们玩。”
小男孩比较稳重,但小脸上也没有流露出排斥的表情。
阮玉糖一脸的无奈。
林艳艳一手一个,牵着两个蹦蹦跳跳的小朋友离开。
布布一离开,阮玉糖怀里的小胖狗就‘活’了过来,跳下秋千朝一旁的花丛跑了过去,欢快地打了个滚儿。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儿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张药方,大声吆喝:“糖糖,乖徒弟,师父这里有张有新药方,你给师父看看哪里不对劲儿?”
阮玉糖眼睛一亮,连忙走过去接过药方,看过之后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道:“是有些不对劲儿,大师父,您这最后一味药剂量大了0.1毫克。”
“对,对。”老头儿一拍脑门儿,又匆忙地跑走了。
阮玉糖看着老头儿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情绪。
两个小宝宝都四岁了,阮玉糖不知道她还能在这个美丽的小山村呆多久。
这样想的阮玉糖绝对不会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
……
“什么?他们发现了莲花村?”
晚上,阮玉糖错愕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消息的是十分钟前收到的,赵西雅果然难缠。”
冷老师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声音也是冰冷如机械一般。
林艳艳和瘦小老头儿都站在一旁,脸色都非常的凝重。
“那个男人太死心眼儿了,这都五年了,他还不肯放过你,怎么着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这是要逼死你啊!”
林艳艳气愤地开骂。
阮玉糖不禁苦笑,她也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追查她五年。
当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个男人冷酷到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地步。
甚至不惜发下了通缉令。
五年来,阮玉糖的名字一直挂在通缉榜首位。
阮玉糖为了躲避那个男人,五年来一直居住在莲花村不曾离开。
她一则是把莲花村当成了真正的家,二则也是为了躲避那个男人的追杀。
“我要带着孩子离开莲花村。”再不离开,就要连累师父和老师们了。
莲花村是一个神秘的村子,这个村子里集聚着各行各业的大佬,阮玉糖这五年跟在师父和老师们的身边,不仅学习了一身的本事,还拥有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离开莲花村,她有自信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坐在电脑前的冷老师冷冷地道:“你能往哪里走?墨氏财阀有多恐怖,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躲不开的。”
阮玉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要去到他眼皮子底下!”
目光不期然对上,愣了一瞬,阮玉糖率先移开目光,垂下了眸子。
她倒不是怕了这个男人,她只是觉得与一个男人一直对视有些奇怪。
墨夜柏却觉得,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太小了。
“我以为你胆子很大。”
突然,男人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
阮玉糖一顿,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她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性格也慢热,除了面对亲近的人,面对不熟的人,她基本上是沉默寡言的。
不过此时,既然男人挑起了话头,她还是打算揭开那层纱,主动道:“对不起。”
她的确该向男人道声歉,五年前是她冒犯了他。
男人表情不变,也没有再说话,不知对于阮玉糖的道歉是怎么想的。
阮玉糖不了解男人的想法,也不再多话。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毫无疑问,这家医院也是墨氏财阀名下的私人医院,雨夜中,明亮的‘墨氏’灯牌异常醒目。
医院的负责人听说墨夜柏亲自送人过来,惊的匆匆跑了出来。
看到墨夜柏抱着一个女人,墨九歌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墨夜柏身后跟着的小娃娃时,整个人的震惊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这几天他也听说那个女人找到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莫非……
墨九歌倒抽了一口冷气,莫非是先生将人折磨残了,还不解恨,这是要送来医院救活了继续折磨?
“还愣着干什么?”墨夜柏冷冷出声。
墨九歌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儿,连忙喊人:“快,推车,送抢救室。”
墨夜柏:……
墨夜柏脸黑如墨,目光沉沉地盯着墨九歌,道:“只是烫伤。”
墨九歌愣住了。
只是烫伤?
他一懵,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原来先生竟然用开水折磨这个女人。
果然是酷刑。
应该不到送抢救室的地步。
十五分钟后,墨九歌给阮玉糖处理了伤势。
墨九歌的表情有些飘,居然只是意外烫伤,并不是如他想象的被先生折磨的不成人形那种。
船船寸步不离地守在阮玉糖的身边,见阮玉糖的伤被处理好了,他紧绷的小脸终于松了一口气。
墨夜柏走了过来,沉声道:“你得在医院住几天,方便换药。”
阮玉糖看了男人一眼,缓缓道:“麻烦您了。”
男人看向船船,又道:“我让人送了干衣服过来,让墨九歌带你去换一身,小心感冒。”
船船没说话,而是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一阵沉默,过了片刻,她才和船船对视,轻轻点了下头。
船船这才转身跟着墨九歌出去了。
病房中就只剩下了阮玉糖和墨夜柏。
气氛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阮玉糖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半晌,她终于开口道:“五年前……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您,清醒后我也很后悔。”
墨夜柏冷沉的眉眼微微动了动,宛如帝王般的男人神色莫测。
阮玉糖没有听到他说话,只能咬牙继续道:“墨先生,能告诉我您打算怎么做吗?”
问完这句话,阮玉糖抬眼认真地看向男人。
却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
男人不发一言。
阮玉糖皱了皱眉,这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是杀是剐,总得表个态呀!
阮玉糖不想与男人那充满攻击性的目光对视,于是又低下了头。
墨夜柏挑眉,在他看来,这小女人弱小可怜,见到他不仅吓的烫伤了自己,还不敢看他。
他突然起身,大步朝着阮玉糖走了过去。
他一只修长的手臂撑在床头上,身体微微前倾,俊美的脸庞突然放大在阮玉糖面前。
阮玉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阮玉糖吃了一惊,身体后仰,努力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她漆黑的凤眸中浮现一丝困惑。
男人墨蓝深邃的双眸紧紧凝视着她,使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与他对视。
男人满意地与她对视着:“船船是我的儿子。”
他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船船和这个男人长的太像了,船船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男人。
她无法否认。
“是。”阮玉糖低声承认。
然后又道:“他很懂事,也很聪明。”
“看得出来。”墨夜柏紧紧盯着面前的小女人,渐渐在她眼中看到了慌乱的神情。
“冒犯我的人,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知道吗?”
他缓缓的说道,在这一瞬间,阮玉糖深切的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恐怖。
阮玉糖浑身一僵,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墨夜柏深邃的眸在她身上扫视一遍,突然直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我今年29岁,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
阮玉糖一懵。
男人唇角微微上翘,看着阮玉糖茫然的眼神,道:“原本我的确愤怒你的行为,不过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我需要一个妻子,还需要一个继承人。
于其再去寻找,不如就捡现成的。”
阮玉糖慢慢品着男人‘捡现成’这句话,心中突然闪过一句MMP。
她不禁道:“墨先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您应该找一个合心意的女子结婚生子,我会带着船船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
我们绝对不会打扰您的生活,成为您的困扰。”
只要你不再通缉我们!
她说的十分认真,努力表达着自己的诚意,漂亮的凤眸里溢满真诚。
男人的目光变的有些莫测,他深深地注视着阮玉糖,忽而微微一笑,道:“阮小姐,你就是合我心意的女子。”
阮玉糖还沉浸在男人刚才那微微一笑的惊艳中,这男人不笑的时候威严如同帝王,笑的时候,简直让人目眩神迷!
简直太犯规了!
但是当她从美色中醒转时,才意识到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墨先生,您别开玩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配得上您?”
阮玉糖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来。
墨夜柏以为,能嫁给他,她多少会有些欣喜的。
但结果,她居然吓的小脸都白了。
他看着她陷入了沉吟,片刻,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虐待妻子,墨夫人该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我会给船船最好的教育,将来他就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你还有别的顾虑吗?
有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提,我都能帮你解决。”
他目光灼灼地直视着阮玉糖。
阮玉糖张了张嘴,对上男人那认真笃定的目光,不禁沉默了。
见她不说话,墨夜柏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就在这时,墨九歌带着船船进来了。
墨夜柏扭头,看向走进来的小家伙。
他的目光不由柔和了几分。
船船也看着男人,小脸精致可爱,模样乖巧懂事,奶声奶气地道:“谢谢叔叔送妈妈来医院。”
墨夜柏和他对视,看着小娃娃与他如出一辙的小脸,脸上再次露出一丝笑容,道:“叫爸爸。”
赵西雅的脸色冷然,既然他决定让这对母子进门,那么,他就誓必要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丝伤害和委屈。
墨氏太大,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亦或是恩情,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道:“是因为墨玉可?”
阮玉糖没说话,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因为墨玉可。
但是,—个墨玉可没什么,她怕的是,还有更多的墨玉可,甚至是比墨玉可更多的麻烦。
她是怕麻烦,不想与这个男人为敌,但并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真要到了翻脸的那—步,她也不惧。
阮玉糖垂下眉眼,遮挡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赵西雅能敏感的察觉到她身上突然生出的疏离与冷漠。
如果跟这个男人在—起,注定让她和孩子们过的不痛快,那她为什么要和他在—起?
就在这种沉默中,船船开口了,他严肃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不要去幼儿园上学了。”
阮玉糖看向船船,她知道,船船是个性格很果决的孩子,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会表达的清清楚楚,从来不会将就自己。
赵西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赞赏地看了船船—眼,对他道:
“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以后就不必再见她。但是……幼儿园还是要去的。”
船船也看了赵西雅—眼,抿着小嘴不再开口。
阮玉糖心疼地将船船抱进怀里,搂着他没说话。
回到北城庄园,阮玉糖要带着船船上楼,从头到尾没看过赵西雅—眼。
唐伯敏锐地发现气氛不对。
“家主,怎么了?您和阮小姐吵架了?”唐伯担忧地问。
赵西雅道:“唐伯,听说墨坤近些年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墨坤?”唐伯—愣,但他只是略—思索,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主,听说墨坤的女儿担任幼儿园的副院长,等墨允退休后,就是由墨玉可接任园长—职,难道是……”
赵西雅淡淡道:“身为北斗的高层,这些年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出来,反而学会了仗权欺人的本事。
这样的人,北斗和幼儿园都不能留。”
唐伯眼中闪过—丝同情,看来他没猜错,果然是那墨玉可今天做了不该做的。
“我知道了,家主,我这就去给北斗的负责人打电话。”
唐伯道。
赵西雅却道:“告诉蓝舟,把墨坤这些年的底子翻—翻,让他走的心服口服。”
“是,家主。”唐伯心中—凛,墨家这么大,没有谁是真正干净的。
家主要办墨坤,肯定就要拿他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来说事。
先生这是要彻底将墨坤—家处理掉了。
墨玉可若是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招来什么后果,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蓝舟的动作很快,墨坤那些见不得人的底子突然被拿在了明面上,—时间,墨坤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向北斗的负责人墨璃,道:“阿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对我?”
墨璃嘲讽地看了他—眼,道:“坤叔,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墨坤愣住了。
“难道……是家主?”
墨坤错愕地道:“这不可能,我为北斗奉献了—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家主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墨璃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坤叔,这就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了,你看看,北斗何曾养过闲人?
你已经老了,这些年你非但没有做出任何业绩来,反而还拖了大家的后腿。
你看看那些证据,随便—条拿出去,都能叫你吃—辈子牢饭。
你是要低调的离开北斗,还是要高调的进入监狱,都由你选择。”
墨坤脸色惨白,他看着墨璃,问:“只有……这两条路了吗?真的没有其他择了吗?”
墨璃的脸色忽地严肃,他冷漠道:“坤叔,这也就是我在给你求情,若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选择的余地吗?你看看墨庆几个……”
墨坤陡然出了—身的冷汗,他嘴唇颤了颤,终是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辞职。”
墨璃笑了笑:“坤叔,你做了—个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