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甄昊,李世民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大唐我是医道败类》,由网络作家“房州山中客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甄昊带着前世记忆穿越大唐,成为了长安城里有名的纨绔少爷。身为名医之后,甄昊却对医术毫无所知,他仗着自己出生名门一心只贪图享乐,因此成为了世人眼中的吃喝玩乐的废柴少爷,可谁知某天,他竟摇身一变成为了药王之友,还是李世民钦点的御医……
大唐贞观三年,长安城。
甄宅,一座在长安城算不上太过华丽的宅子,坐落在坊市中并不算太显眼。
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正抓着三个颜色不同的包裹,缓步向前,嘴里喃喃自语,显得是异常兴奋。
“一硫二硝三木炭,齐了!”
这个少年正是甄家的小公子,甄昊,当世名医甄权最小的孙子,长安城有名的纨绔少爷。
一个拥有者大唐世界身体和穿越灵魂的家伙,而那个灵魂却是一名前世的兽医,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甄昊蹑手蹑脚的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房子,上边赫然挂了一块牌匾:炼丹房。
随着甄昊的一顿瞎鼓捣,当甄昊走出炼丹房之时,伴随着一阵巨响,甄家炼丹房的炼丹炉盖放飞了自我,迅速冲破了屋顶,落在旁边的一颗树上。
甄老爷子的专人炼丹房,此刻也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躺在床上睡着午觉的甄权也被这一声巨响惊了起来。
虽然甄权已经八十八岁,但是耳不聋眼不花,身体是相当硬朗,走路也是四平八稳,完全不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
“这等天气竟然是要下雨了么?”甄权起身走向窗前,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丝毫不像能打雷的天气,感觉到相当疑惑。
“走水了!走水了!”就在甄权充满着疑惑之时,听到了小孙子甄昊的呼喊。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甄权见到了炼丹房的景象:熊熊烈火早已吞噬了整个炼丹房。
“老夫的丹药!赶紧救火!”甄权顾不得细想,一门心思的操心着自己的那些丹药。
虽然他是针灸名医,但是针灸也不是万能的,大唐从上到下笃信道教,甄权也习了一些炼丹之法,平日里也炼制一些丹药供奉达官贵人。
如今这一把火,却是在烧着他数年的心血,不由得他不焦急万分。
然而,在数架水龙和甄家上下所有人的努力下,炼丹房依然是被烧了一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炼丹炉屹立在灰烬之中……看到一生的心血被毁于一旦,甄权怒火攻心,倒了下去,幸好旁边的人赶紧上前扶住,否则以目前甄权这个状态,摔下去怕是凶多吉少。
在床上躺了半日,被悉心照料的甄权终于是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给老夫查!看看这宅子里到底是谁今日去了炼丹房!”
主人一声令下,整个甄家虽然是已经深夜,但仍然动了起来,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甄老爷子精神矍铄的坐在黄花梨木制成的太师椅上,下边跪着一排排的下人们,挨个进行着三堂会审。
然而一直到午夜,一轮又一轮的询问,终究是没有一个结果,这对于此时的甄权来说,是火上浇油。
“今日若是查不出来,明日所有人都没有饭吃!”
见到一贯平易近人的甄权如此动怒,所有人都在心里诅咒着烧炼丹房的始作俑者,有问候祖宗十八代的,有关心他儿子有没有屁眼儿的……也许是诅咒和问候终于见了成效,始作俑者终于是站了出来:“阿翁(唐朝爷爷的意思),这些都是孙儿所为,与他们无关……”
见到甄昊承认了错误,所有的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至少明天还能吃得到饭。
也不是甄昊良心发现,甄昊一个前世兽医,学的不是孔孟之道,哪里有什么良心?
而是甄昊终于是想到一个可以免除责罚,又能讨得甄权欢心的办法而已。
“昊儿,此事真是由你所为?”甄权虽然刚才是怒气冲天,然而对于这个最小的孙子,却是极为喜爱。
虽然是早已分家,甄昊的叔伯和父母都各有产业,天南地北,但是甄昊却是从小由甄权养大,想将自己这一身的医术传给他。
“阿翁,此事确实是孙儿所为。”既然已经承认了,甄昊当然是要认到底了。
“你小小年纪,不在家中研习医术,去那炼丹房做什么?”甄权虽然从小宠爱甄昊,把甄昊宠的有些纨绔,但是对于医术这些事情,他是丝毫不感兴趣。
如今却是背着所有人去炼丹房钻研着丹道,在甄权看来属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孙儿听孙家那小子说有一种丹药能延年益寿百岁,阿翁已年近百岁,孙儿愿让阿翁再延寿百岁,故向他讨来丹方,准备悄悄的给阿翁一个惊喜……”
甄昊站在甄权的身边,低下头,却是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让人忍不住心疼。
不过甄昊这番说辞却是让甄权内心好一阵触动,果然这孙子是真的没白疼。
虽然纨绔是纨绔了点儿,但是这一份孝心却是让人不忍责罚:“昊儿有心了!”甄权差点儿是感动的老泪纵横,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忍住了。
“你们先下去吧!”甄昊看着下边跪着的黑压压的一大片,这些人都是遭受了甄昊的无妄之灾,甄权如今是内心过山车般的哽咽,只好由甄昊来做这等好人了。
“阿翁也去早点休息吧!”当所有的下人都退下去之后,甄昊看着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人生的甄权,劝说道。
“昊儿,虽然你这一片孝心可鉴日月,但是以后切不可再行这等危险之事。”甄权拉着甄昊细皮嫩肉的小手,叮嘱道。
“孙儿一定谨记阿翁教诲!阿翁,孙儿先行告退!”甄昊缓缓的从甄权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向甄权行了一礼,准备告退。
如今已经是深夜,睡了几乎一整个下午的甄权还不困,但是甄昊确实有些困倦了,从早上开始忙碌到现在,虽然年轻,还是有些扛不住。
当甄昊离开之后,甄权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景,喃喃自语道:“这孙子颇有些老夫当年的秉性啊!”
旁边一个与甄权年纪相仿的老人接过了话来:“小公子可是比主人你差的远了,想当年主人在小公子这个年纪,可是已经名满许州了。”
端起的茶杯并未放下,甄权望向窗外,若有所思,突然出言道:
“老家伙,名满许州算不得多大本事,昊儿他日必能名满天下。”
对于甄权不知道从何处升起来的自信,老人笑而不语,“该去睡了。”
不得不说,甄权这位当世的名医,针灸界的泰山北斗,还真是有预见的功能。
不用他日,第二日,甄昊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听说了吗?昨天甄家那小子把甄家的炼丹房烧了!”
“哪个甄家?”
“咱这长安城还有几个甄家!当然是甄权家了!”
“真的假的?那甄权这次怕是少不得要大出血了。”
“可不是嘛!据说甄权有不少东西都藏在那炼丹房里,这次可是烧了一个干干净净。”
“上次家父生病,本想向他求一粒丹药,愣是没求来,说是给圣人治病用的。”
“后来怎么样了?令尊的身体……”
“甄权给扎了几针,倒是痊愈了。”
“那你还想求人家丹药!”
……
整个长安城大街小巷,到处都在谈论这甄家走水,并无一人关心那一声惊天巨响。
长安城,长安酒肆。
这件事情的缔造者,甄昊,正与一位岁数差不多的少年一起待在角落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这个酒对于前世喝惯了高度白酒的甄昊来说,就如同刷锅水一般,美其名曰:恬静淡雅,实则是淡撇无味,而且只有在长安酒肆这种高端的地方,才能喝到澄清的酒。
而像低端一些的地方,酒便如同稀饭一般,这也是吃酒的由来。
甄昊想象着当年诗仙李白竟然是喝这种酒来“斗酒诗百篇”,简直是为其不值。
要是给李白来一斗五十三度?应当是:李白斗酒,卒……甄昊本不想来喝酒,然而这次必须要请客,而且请的客人还很不一般,当世药王孙思邈的孙子:孙溥。
“日天兄(甄昊字日天),你说说你我二人一个药王之孙,一个针仙之孙,来这酒肆之中竟然还呆在最角落里,成何体统?”
孙溥边夹着菜,边调侃着甄昊。
“低调,低调!”调侃归调侃,甄昊可不想因为孙溥的高声喧哗而让自己暴露了。
若是在这个地方暴露,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怕是所有人都要对甄昊来一个现场采访了,直接社会性死亡在长安城……“日天烧你祖父炼丹房的时候,可没这么低调啊!刚才那些人说的是不是你家?”
看到甄昊的此刻的表情,孙溥觉得有些想笑。那左顾右盼的样子,仿佛是做了亏心事一般,贼眉鼠眼的。
“齐务兄(孙溥的字),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甄昊正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有没有发现自己,相当紧张。
“你家丹药是不是真的都烧完了?”
“你到底是怎么把炼丹炉盖给弄的那么远?”
“你祖父有没有暴打你一顿啊!”
……
甄昊不吐槽还好,这一吐槽算是彻底将孙溥的话匣子给打开了。
虽然有酒有肉也有菜,但是完全堵不住孙溥的嘴巴,他也是一个围观的吃瓜群众,当然是问的更清楚更加有出去吹嘘的资本。
孙溥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问题犹如连珠炮一般,将甄昊砸了一个七荤八素。
“停停停!齐务兄,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今日小弟请你喝酒可是有要事想向兄长求助。”
甄昊的脑瓜子嗡嗡的,赶紧叫停了孙溥,开始言归正传了。
“呃,什么事情,这么紧急?”见到一脸正色的甄昊,孙溥也不好再继续开着甄昊的玩笑和打听着八卦。
“小弟想请齐务兄为小弟圆个谎子……”甄昊用尽可能最简洁的语言,向孙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日天这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去骗你家老太爷?这等冒风险之事,为兄可不愿干,这要是让你家老太爷知道了,为兄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当听到甄昊的请求之后,孙溥是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完全不答应。
这两家相交甚厚,针仙甄权和药王孙思邈也是同年生之人,只要甄权随便哪一次遇到孙思邈求证一番,这两人的的暗地里的勾当就会被公诸于世。
这本来跟孙溥没有关系的事情,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惹得一身骚,那就是不光要被甄老爷子叱责,回去遇到亲祖父孙思邈怕也是一顿责罚。
这等不赚钱的买卖,孙溥当然不想干,而且这件事情最核心的部分,就是需要靠孙溥来搞定孙思邈,对于搞定自己的祖父,孙溥觉得这个酒菜完全不够格。
他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齐务兄,你看小弟这么诚心的请你喝酒,你可不能不帮忙啊!”
眼见着孙溥这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的脑袋,甄昊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当然甄昊并没有半分理。
“日天啊!你还没有付账吧!没关系,愚兄虽然不富裕,但是这顿酒钱还是付得起的!”
孙溥是深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药王世家,不差这一顿酒菜的饭钱,主要是想图个清静。
“齐务兄,小弟并非这个意思……”
“日天啊!不管你几个意思,愚兄只有这一个意思。”孙溥是丝毫不给甄昊机会,一口咬定,死也不松。
“齐务兄,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吗?”
“没有!日天啊!不用想了,回去等着挨你祖父的鞭子吧!”
“……”
甄昊现在是彻底对孙溥没辙了,打吧,不行;骂也是不行,求也没用。俨然是一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在甄昊正处于绝望之时,细细想了一下问题的孙溥给了甄昊一丝希望。
“齐务兄,愿意帮小弟了?”这个时候的孙溥的这句话对于甄昊来说就如一根救命稻草,又如黑夜里的明灯一般。
“帮你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孙溥吞吞吐吐,显得有些难以开口。
“齐务兄是遇上什么困难了?还是看上哪个园子里面的姑娘了?不好赎身带回去?只要你说,包在小弟身上,小弟必定找一个僻静的院子,帮齐务兄养着!”
此刻甄昊可谓是豪情万丈,无论如何,先把这个事情搞定了再说。
“都不是……”
“那……”
“为兄想让你陪我去干一点儿刺激的!”
“刺激的?有多么刺激?”
“先喝酒,先喝酒!”
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长安城告示牌前,歪歪扭扭的站着两个醉汉,正是在长安酒肆中喝醉了的甄昊和孙溥。
“日天,看到那个皇榜了吗?你陪愚兄揭了这张皇榜,愚兄便帮你说服所有人,如何?”
说话已经开始有些大舌头的孙溥朝着旁边已经有些歪歪扭扭,站都站不稳的甄昊说道。
虽说甄昊瞧不上这大唐的酒水,但是架不住数量多,一碗接着一碗喝,最终还是在孙溥的算计之下,败下阵来。
“齐务兄不可诓骗小弟!只要小弟揭了这个皇榜,你就帮小弟这一个忙!”甄昊听到孙溥要帮他这个忙,当即就来了精神,酒也醒了三分。
“这是自然!为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定然不会诓骗与你!”
“好!一言为定!”
见到孙溥信誓旦旦的承诺,甄昊直接是歪歪扭扭的走上前来,伸手便去揭那皇榜。
不过,在甄昊还没碰到皇榜的时候,便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大汉伸手抓住了手腕。
“哪里来的醉汉?敢揭皇榜!”
抬起脑袋,用醉眼朦胧的眼神看着那大汉,一身铠甲,好不威风,不过终究是酒壮英雄胆,甄昊伸手指着皇榜:
“这皇榜贴出来不是给人揭的吗?难不成只给大家看的?大家说是还是不是?”
一边说着,甄昊一边开始求助现场的吃瓜群众们,反正这些人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儿大。
“是!”
“揭皇榜!揭皇榜!”
“少年,揭了皇榜可就要为国效力了啊!”
……
甄昊这一嗓子,直接是将现场的气氛带动了起来,所有围观的人都开始起哄。
甄昊携百姓们起哄之势,伸手又要去揭那皇榜,然而终究还是敌不过那大汉有力的双臂。
“这皇榜不是给你这种人揭的!速速离去,不然本将可就不留情面了!”
“嘿!你这大汉,本公子是哪种人?”说这话,甄昊虽然意识不是那么清醒,却也是不太乐意了,出言反驳道。
“歪歪扭扭,醉醺醺一个纨绔子弟!若在本将帐下,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人,官不大,却好大的威风!有种报上名来!”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喝醉了的甄昊那便是十分胆色。
“本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匡道府折冲(唐朝时武将职位)苏烈,字定方!”
苏烈也丝毫不曾畏惧,报上名来。
“苏烈?苏定方?有些耳熟啊!”甄昊仔细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如今喝的太多,明显是牺牲了一些意识,换取了十分胆色,一时间还有些想不起来。
眼见着场中的二人争吵不休,罪魁祸首孙溥是终于站了出来,朝着苏烈一拱手道:“苏将军请勿见怪,愚弟与在下今日因为多饮了两杯,方显得如此纨绔,平日里并不似这般。”
“既然如此,公子还请带令弟速速离开,切勿再行这等醉酒揭皇榜之事。”见到孙溥还算是有礼有节,苏烈的火气也渐渐平息,准备放走他们。
不过很显然,苏烈失算了,因为这两位虽然喝的是醉醺醺,但是目的就是来揭这皇榜,岂能真正离去?
“启禀将军,在下兄弟二人前来,正是为揭这皇榜而来,等我兄弟二人揭了这皇榜,自当离去。”
孙溥又向苏烈一拱手,抱拳行了一礼,陈说着自己的目的。
孙溥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一时间苏烈还没有反应过来。
“公子可否再说一遍?”
孙溥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这可是让苏烈又起了三分火气:
“你兄弟二人是来给本将军捣乱的吗?若是不想挨本将军的长棍,现在赶紧离去,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苏烈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两人:穿着虽然不算是华丽,但是也算得上是大家公子,眉宇间透露着稚嫩,很明显年纪不算大。
喝的东倒西歪,势必是比较纨绔,如今胆大包天,想必是缺乏管教。
反正依照苏烈看来,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这二人能有揭皇榜的这番本事,他只是看到了两个喝醉酒闹事的纨绔子弟。
“敢问将军,这皇榜上所言何事?为何我等不能揭这个皇榜?”这可是让孙溥有些不乐意了。
这皇榜在这告示牌前,已经贴了数日,前些日子他的爷爷孙思邈从告示牌前经过,然后看到这十张皇榜,回来便吩咐让他去揭回来一张。
当孙溥准备按照孙思邈的意思前来揭这皇榜之时,却发现这上边的内容是李靖大军在前线伤亡过重,准备广纳郎中前往并州军中,成为随军大夫。
这让本来遵照祖父指示的孙溥当场打了退堂鼓,这大军现如今正与北方突厥作战,并州乃是苦寒之地,尤其是冬季,北风呼啸,千里冰封。
从小生活在这长安城之中的孙溥当然不愿意去那等苦寒之地,在他看来,有安乐窝不去待,非要去受苦,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是,终究还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没有揭皇榜的孙溥回去是被孙思邈好一顿修理。
虽然十八岁的人了,已经完全成年,也早已娶妻,但是一顿结结实实的竹板炒肉,却是没有躲过。
就这样,他才趁机拉着甄昊一起来揭这皇榜,从小一起长大的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
面对孙溥的问询,苏烈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拒绝,当即将这告示的内容念了一遍。
“这乃是朝廷广纳天下名医,与尔等这黄口小儿有何干系?”在他看来,甄昊和孙溥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典型代表。
“黄口小儿?你可知他是谁?”孙溥刚想反驳苏烈,旁边已经半醉半醒的甄昊抢先出声道。
“两个醉汉,两个糊涂蛋,还能有谁!”苏烈是根本不相信这二人是哪里来的名医。
“来来来,认识一下,孙药王嫡孙孙溥,字齐务!”甄昊伸手拉过孙溥,报上了孙溥的名号。
“原来是孙药王的孙子,难怪有这等胆色!”
“可不是嘛!老夫早就说过,这二人想必并不简单!”
“你这老汉,就是马后炮!”
……
甄昊的这一介绍,可是让现场所有人都激动不已。
孙思邈,在大唐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要请他去那并州前线,想必是根本不太可能,而如今嫡孙前来揭皇榜,自然也是孙家对朝廷的支持。
“苏将军!就让他揭了吧!”
“是啊!药王之后,医术想必了得!”
“你见过吗?”
“不曾见过!但是想必如此,想必如此!”
……
“公子请!”苏烈拗不过这现场的百姓意志,当然他也没必要违背这些百姓的意志,如今有药王的孙子,他当然是愿意借坡下驴了。
得到苏烈的应允,孙溥走上前去揭了一张皇榜,揣在怀里,准备拿回家给老爷子看。
“日天,剩下还有九张,你也揭一张吧!”
酒醒了一半之后,甄昊是看清楚了这上边的内容,甄昊着实有些不想揭这个皇榜。
才穿越来这大唐不久,长安城的繁华都还没体验到,也没见过那英明神武的太宗皇帝,还有那风流倜傥的高阳公主,这就要被发配边疆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不过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争着抢着要揭这皇榜,也不好再抵赖。
在经过了一番斗争之后,甄昊脚一跺,心一横,反正人死不过卵朝天,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将手伸向了另一张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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