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李满满秋苗的古代言情小说《女尊:穿成家暴妻主的种田生活》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兔肉包子呐十分给力,《女尊:穿成家暴妻主的种田生活》这本小说又名《女尊:穿成家暴妻主的种田生活》。简介:秋苗没想到嫁给李满满后,才是苦日子的开始。成亲后,他发现李满满不仅好赌,还喜欢打架闹事。兜里有两块铜板就跑去赌场输光,她的赌技很差,却异常爱赌,输完脾气上来,就和赌场里的人打架,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回来…
秋苗没想到嫁给李满满后,才是苦日子的开始。
成亲后,他发现李满满不仅好赌,还喜欢打架闹事。
兜里有两块铜板就跑去赌场输光,她的赌技很差,却异常爱赌,输完脾气上来,就和赌场里的人打架,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回来拿鞋底抽他。
不仅打人,做庄稼活也是干一半,撂一半。
她住在他们村里,没有地。平时就靠给有钱的人收庄稼,干农活赚几块铜板,或者赚点粮食。
每次,她做完半天活,就跑回来。剩下时间不是在村里游荡,就是和人去寡夫门口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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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苗小心翼翼地走到河边,卷起袖管,把木桶放到流动的河水里,盛了多半桶水,用力提起来。
“呼——”
他扶着难受的腰吆了一声,拧着眉把水桶拎起来。
肩膀被水桶坠得酸疼,腹部更痛。他向右倾斜着身体,利用身体重量,才把水桶缓缓拉起来。
河岸往路上是一段斜坡,上面铺满了鹅卵石。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踩着光滑的石面往过走。
刚到牛棚入口,就看到李满满起身来,一脸凶恶地望着他,骂道:“做个饭这么磨叽!”
“都半个时辰了,要饿死老娘是不是?”
李满满叫嚣着上来,就朝秋苗脸上甩了一巴掌。
秋苗当即被打得身子侧扬,桶里的水瞬间倾斜“哗——”洒出来一半,泼到了两个人身上,地面也湿了。
李满满低头一看,大叫:“我去你娘的,竟然敢泼我水?”
“胆子大了!”
说完就挥着拳头朝秋苗身上打去,“砰砰”几下,砸得男人紧抱着腹部,缩在墙角连连痛叫出声。
李满满出了气,指着秋苗怒骂:
“难怪是没人要的赔钱货!什么活都干不了!也就老娘好心收了你。”
“再干不了,明天就把你退回去!”
李满满气势凌人的说完,大步走出了牛棚。
秋苗看着地上泼掉一半的水心疼起来,擦掉脸边的眼泪,拎起水桶,将剩下的水倒进了水缸里。
“咕——”
肚子再次发出了鸣叫。
他已经很饿了,尽管他早早学会了挨饿,此刻还是有些受不住。
在家里起码有一口热饭,一碗热水,在这里什么都得靠他做。待会,他得把水缸里的水挑满,也要去捡明天用的柴火,如果这些家务事不做,等妻主回来肯定免不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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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快半个时辰,秋苗终于做好了午饭。
说是饭,其实就是熬的野菜疙瘩汤,清汤寡水的,里面十几颗泛黄的面疙瘩。
更多是他从田地边的野草丛里,采摘来的能吃的大把荠菜。
秋苗拿汤勺给李满满盛了一大碗,给自己小碗里添了一半。他端起来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野菜汤,就挺着孕肚往村里走,叫李满满回家吃饭。
他其实不太想去村里,听到村民们的闲言碎语不说,更多是忍受不了她们嘲笑嫌弃自己的目光。
李满满肚子饿了之后,她就会想办法去村民家里讨要些吃的,去村长家帮忙,央求半个馒头填肚,或者去李婶家挑水。
村里人刚开始还对她客客气气的,会给她一些多余的吃的。
后来,慢慢的,收成不好,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也鲜少有人给她窝窝头了,除了村头的瞎子刘婶和张寡夫。
这个时间,村民都蹲在家里避暑,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秋苗很快就找到了刘婶家。
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拄着拐杖正,坐在门槛上纳凉吹风。一双黑咚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谁?”
刘婶侧着耳朵听,她的听力很灵敏。
“是我,秋苗。”
“婶子,有没有看见我家妻主?”
秋苗笑着,凑过去问。
“奥,她刚走。”
刘婶咧开掉光牙齿的嘴笑道,皱巴巴的上下唇一开一合:“去张寡夫家了。”
秋苗听到这句话,心难受地紧紧揪了起来。
李满满去张寡夫家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去找她三次,两个人每一次都是有说有笑的。
不像对他,她一回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不是吆五喝六,就是拳打脚踢。
看到他们和谐相处的画面,他又想起之前两个人也曾有过短暂的美好,可成亲后,一切都烟消云散。
张寡夫是村里张员外家的儿子,刚嫁过去几天,就守了寡。
张友梅不忍心儿子在公家受恶公公虐待欺负,就将人带了回来。
可这十里八乡,都没有将嫁出去的儿子带回来住的习俗,她就给他村里东边新盖了一处院子,时不时给他送些吃的接济,日子过得很好。
张友梅为了平息村里人的口舌,在小女儿成亲时特地大办了一次,宰杀了三头猪,十只鸡。那之后,再没有人说张寡夫的闲话了,可惜,因为李满满的三番五次到访,两个人的闲话又在村里悄悄传开了。
秋苗走到了张寡夫家门口,看到紧闭的大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她不是自己的妻主吗?为什么对别的男人要比自己态度好很多?其实,他要求的不多,只是想要她对自己好些,哪怕日子再苦,两个人齐心协力,总会熬过去的。
张寡夫的小院子,是当初张友梅叫两个泥瓦匠盖的土砖墙,足足七尺多高。村里除了她们家和村长,有钱盖院子,其他农户都没有闲钱。
里面的小房子,他进去过一回。灶房是在外面搭的宽敞棚子,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置放的木柜,镜子,桌椅板凳,还有几身新衣服,都是他没有的。
他还见过张寡夫用的胭脂水粉。
以前,只听过村里夫郎们说过,县城的年轻男子们都爱打扮,兴涂抹胭脂水粉,个个粉妆玉砌,漂亮得路上引得姑娘们竞相追求。
在成亲之前,他也想将自己收拾得好看一些去见李满满,现在,他发现没有这个心思了。
生活的苦,已经让他灰头土脸,每天下地刨土,哪还顾得上打扮。
秋苗一手扶着圆滚孕肚,走到了大门跟前。他抓住上面的一只铁门环“咣当”敲了两下,朝里面叫道:
“张甜水,张甜水!”
叫了两声,不耐烦的声音,随着响亮的脚步声到来。
“来了!来了!”
“烦不烦呐?大白天,有人上门来!”
张甜水拉开门,双手环胸靠在一扇木门上,虎着脸看秋苗。
他和秋苗卑微怯懦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没干过重活,细皮嫩肉的,比村里所有男子都好看。
而他娘又有钱,愿意给儿子花钱收拾,可惜命不好,刚嫁给大茶商的长女没几天,他就守了寡。
“有没有见……”
“我家妻主?”
秋苗说完,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刚说出口,他羞愧极了,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抓奸的事,冒犯了妻主。
其实,他哪敢说一个不字。
男子嫁了人,都是随妻主,哪怕她再不好,他也绝不会说一句怨言,上一个被妻主活活打死的男子还历历在目。
“哼!”
张甜水从鼻孔里出气,不屑地看了秋苗一眼,才扬起下巴傲气地说话。
“什么妻主?”
“你自己的妻主,你看不住,跑到我这里要人,太可笑了吧?”
他干笑了两声,撇了撇嘴道:“还有。”
“寡夫门前是非多,我可没见过你什么妻主,再乱说话,我可要拿扫帚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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