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穿越潇王世子小说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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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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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坏穿越潇王世子小说》精彩片段

德公这老头只是说说,酒还是照喝,王府处境艰难,这么好的酒李业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厚脸皮的小子。”德公黑着脸骂了一句,李业哈哈一笑不理会他,老头心宽,他也心宽,大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心宽,也正是如此才好向交啊。

见他这么脸皮厚德公也忍不住笑起来:“你这小子是个奇人,老夫也看不透你,要是跟别人老夫就谈君子之道,文墨诗词,跟你看来是谈不成了,要说也只能说做事的道理。

我看你会做事,也能做事,你手段心计令人佩服惊心。可作为过来人老夫还是要说两句,心计手段固然要,为实事方为正道!

实务为主,心计手段不过是工具,切不可得意忘形,本末倒置。”

老人家这么认真说话,李业也作揖道:“我会记着的。”

其实这些话让李业挺感动的,他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时代,这样一个地方,有个老人能够对他说这样的话,这想必是老人一生所悟,对寻常人肯定不会随便说。

李业端坐,端起酒杯敬了德公一杯:“多谢德公教诲。”

德公饮下一杯,笑道:“呵呵,你这小子平日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为何突然这般肃穆啊?”

“德公读史吗?”李业一边说着一边厚颜无耻的再把酒杯递给阿娇。

“废话,老夫当然读史。”德公扶着胡须不满道。

李业取回斟满的酒杯:“读史使人明智。纵观历朝历代,开国时都是人才辈出,上下一心,治风开明,言路畅通。可一旦到衰败时就言路不通,党羽林立,民情不达圣听,为何?”

“为何?”向来不说话安静斟酒的阿娇忍不住凑过来。

“道理其实德公说了,人情脉络就河中泥沙,一开始流通水土,拓宽河床是好事。可是日积月累就会淤积成灾,要是有圣明之君还好,知道梳理整治,若不是就会成大祸。

君不思社稷,臣不为治国,天天勾心斗角,揣测圣意,结党营私,玩弄权术,时日一长就是国祸。

德公教我实务为主,心计手段不过是工具,不可本末倒置就是这个道理吧,确实字字珠玑。

些话就连亲近之人也不可乱说,你这个老头倒好,就这么随便跟我这纨绔子弟说了,却实令我感动啊。”李业说着哈哈一笑,又喝了一杯。

德公听完瞪大眼睛打量他看了许久,才徐徐开口:“你能听到这般程度也叫老夫惊叹,这些你都能懂,看来老夫说教是是多余的。”

李业喝得微微有些晕,下意识伸手想找点什么东西扶一下,然后搂住了跪坐两边的秋儿和月儿......

果然喝酒不能贪杯啊,哪怕度数不高:“事情怎么能随便以有用没有来定论,你的意思我是懂的,都是为我好,再说这京都之内想必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外人是真为我好,光这点我们也算朋友了。”



“你这胡小子,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老夫何时与你相交啊。”德公瞪眼道:“不过若只是说话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古人就是矫情”李坏忍不住小声道,然后又把酒杯递过去。

德公夹了两口菜,问道:“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怜珊许给你,这事你这么看。”

李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呵呵,还能怎么看,天上掉下个好老婆,那肯欢喜得不行.”

“”德公瞪了他一眼。

李坏摊手:“我还能怎么说,你看我现在养个王府都这么费力,哪有钱养老婆,我要秋儿和月儿就够了。”说着还抱了一下,两个丫头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哼,不尊礼数,有辱斯文,若是以前老夫还真信你的鬼话!

可看你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计,总能出人意料,事半功倍,若这样还养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岂不是要饿死。”德公扶着胡须。

“好吧.....”李坏刚想说什么,才发现递过去半天的酒杯没递回来,阿娇端着酒杯呆在那了。

“阿娇啊,你怎么了?”

“哦,没事,小女子一时走神,让世子见笑了”说着慌慌忙忙斟满酒,然后双手奉上。

李坏倒没在意,接过酒杯接着道:“也只能怪王大才女倒霉,我又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我更倒霉啊,这一下得罪两家人,抗旨又不敢。

这事情明显是王家人惹出来的,十有八九王小姐答应一门朝廷大员的亲事,而且是很大的大员,至少也是宰相之重,紫袍着身。

皇帝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又不想得罪太多人,就让我来顶了。错是他们的错,他们自己做事没脑子惹出来的,可到时候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谁叫我横刀夺爱呢。

一个文臣之首的平章事,外加一个不知道的谁的朝廷大员,一下子莫名其妙的都给得罪了,你说我能怎么办。”李坏说着闷闷不乐的喝了一杯,这件事他其实想了很久,明白过来发现这皇帝真的是在坑孙子啊,恨不能把他往死里弄,自古无情帝王家,一点都不假。

德公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长叹口气:“此事唉,你说得也在理,确实是王家蠢笨,你遭了无妄之灾。想过如何应对吗?”

“应对?你问这干嘛。”李坏不解的看着他。

“老夫只是......只是好奇罢了,以你的行事会如何处理此事,呵呵。”德公说着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李坏倒不在意,在他的规划中这不是什么大事。未婚妻确实不能要,不然一边得罪当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一边还会得罪另外一家不知道的大族。

这事做起来其实很容易:“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但看透关键之后也容易。

陛下说得虽是金口玉言,不过也只是口谕,不是中书起拟、陛下御画、封驳司审定的圣旨诏书。

只要拖就完事了,我现在十六岁,还有四年才加冠,加冠之前总能找到理由拖的。反正我是纨绔子弟,胡搅蛮缠也不奇怪。待到加冠后我肯定会分封京都之外,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若是陛下还记着呢。”安静温酒的阿娇突然插口道。

李坏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可能,他下这口谕估计也是权宜之策,为的不过是阻止相府与另外一家大族联姻,为的只是敲打敲打,让相府注意一下,不要结党,目的早就达到了,还记着做什么。”

“哦”阿娇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

“噫”德公惊讶的看着他:“你并不在朝堂,朝中消息也只能道听途说,为何这些事情能说得如此清楚,条理不乱,脉络清晰......”

李坏摆摆手,学着德公的语气道:“因为本世子是局外人,旁观者清,再说微微一想就能明白,皇帝为什么要给我赐婚,难不成真是我才高德厚?”

虽然这两日不让人上楼能增加神秘感,那是因为现在名气还不足,我估计再过两天就会有你拦不住的人来。”李坏对严昆道,秋儿和月儿跟在他身后,安安静静听着。

此时已经黄昏,他们所处之地是听雨楼后堂,德公和她的孙女已经走了。

“到时候你就按我说的跟他们说。”

严昆严肃点头,然后认真听起来。

“世子吩咐的老奴一定会照办。”听完后严昆长揖道。

李坏点点头:“若是出什么事实在处理不了就找我,我一般在王府或者听雨楼。如果找不到我就听秋儿的。”李坏说着把身后的秋儿拉上前。

严昆一愣,犹豫一会儿:“世子,这”

李坏抬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毕竟秋儿年纪小,而且只是个女子,你这样实属正常。但你只要记住,如果你信不过秋儿的时候就信我,相信我的选择,相信我的眼光,明白吗。”


严昆沉默了一会儿,郑重点头道:“明白了世子,若有那般境遇,我们就听秋儿姑娘的。”

李坏笑着拍拍严昆的肩膀,明显感觉到秋儿的手握得更紧了,他翻过手腕,轻轻抚摸她的手背才让她放松下来。

“以后每一位来望江楼的客人都要奉上免费的香茶,话要说得漂亮些,尽量沾点文气。”李坏接着交代。

“可是世子,这香茶可不便宜”严昆肉疼的道。

李坏当然知道不便宜,这香茶和后世的茶叶不同,捣碎的茶叶只是其中配料之一,里面还要加油盐,花椒,八角等各种香料,然后煎煮而成,成本很高,他自己喝不来,但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就好这口。

“这是必须的,我们必须拉高门槛,不然以后这楼容不下那么多人就会出乱子。酒楼所有菜价也要涨,每隔五日就涨半成,直到涨一半为止。”李坏一边搓手一边说。

“可世子,这样客人会不会不满。”严昆有些担忧。

“放心吧,有些东西是本能。就跟飞蛾看到火光就会扑过去,之所以让你提供免费的香茶就是因为人也有很多本能一般的行为。会先看到能占的便宜,然后再思考得失,这种考量的次序绝大多数人都是改不过来。”李坏信誓旦旦。

也正是如此,后世才会有那么多的各种打折,优惠券等等,其实多数情况人们并没有占到便宜,而且早已厌倦这些促销。但因为这个考量次序的存在,无论你一开始是多么讨厌或者鄙视,最终大多数人还是本能的踏入那些圈。

这是一种本能,人身为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

客人会先想到免费香茶,然后就少有人会去考虑菜的价格了。严昆似懂非懂,但想到世子总是料事如神,连忙答应下来。

处理完事情走出听雨楼时,李坏松了口气,天还很冷,差不多他也可以恢复以前闲散的生活了,王府的经济危机到现在解除大半,接下来他可以和以前一样,安安逸逸混日子,直到四年后分封京都之外,然后潇洒一生。

他已经想好了,想办法推脱王怜珊的婚事,到时他就不涉入朝政之事,再远离京都,从此没人知道他李星洲,他也不会千夫所指,寸步难行。在外地建府,然后娶秋儿和月儿,她们是奴婢出生,不过李坏不在乎,也算给两个可怜的丫头一个身份。

在那之后接济当地百姓,多行善事,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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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年关将近,开元府许多积压公文事务必须在年前处理完。本来就嘈乱,令人头疼,可偏偏这时候朝中也为如何处置魏朝仁的事情吵闹得不可开交。

秋收时辽人南下,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奉旨率关北军四万余众北上,结果败在辽人手中,新州城、漠洲城、石子河县、沙县等十二城被破,惨遭辽人屠戮,生灵涂炭,惨绝人寰。

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根据当时前锋战报,辽人兵甲不足万。也正是如此陛下龙颜大怒,撤除魏朝仁关北节度使之职,押解进京。

朝中大臣也为如何处置魏朝仁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主张杀魏朝仁,有人主张不杀,这几日每天早朝都在争这事。主张杀的人以参知政事羽承安为首,认为北方十二城告破,数万百姓惨遭屠戮,大景颜面扫地,于国于民都应该杀,以儆效尤。

主张不杀的以枢密使冢道虞老将军为首,认为关北是和辽人交兵的最前线,情况复杂凶险,除了已经镇守十余年的魏朝仁没人能坐镇。

这几日双方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陛下也左右为难,但事情绝对会在年前有定论,因为镇守关北的人不可能长时间空缺,现在北方天寒地冻还好,等到来年开春辽人说不定又会来犯,届时必须有人坐镇北方。

双方都想拉拢何昭,但他不站任何一边,很多人以为他这是玩弄权术,待价而沽,其实是因为自知不通晓军事,如此草率贸然决断他做不到。

而且魏朝仁是关北节度使,朝廷二品大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论的。

正当他思绪神游的时候,府里总管敲门进来。

“老爷,小姐还是不吃肯东西。”

何昭头更大了,怒拍桌子道:“不吃东西!她还想怎样!反了她,早就跟她说过不要去招惹那李星洲,可她偏偏不听,好了伤疤忘了疼!”

何昭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结果前几日她还私自跑去找那李星洲,我不过将她禁足在家中,你说这事我有错吗?”

“老爷当然没错。”总管快步跟着,连忙回答。

“哼,不就是禁足吗,她有什么好闹的,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多么,这次我这个作父亲的一定要好好训斥她一番!”何昭怒气冲冲的道。

总管跟着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咳,你等在院外,我自己进入便是。”走到小院门前,何昭摆摆衣袖,严肃的道。总管恭谨的等在院外,他昂首阔步走了进去,“我这就去训训这不懂事的丫头!”

总管站在院外摇头,这情境他都不知道见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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