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一凡上官爱的其他类型小说《天生仙人》,由网络作家“初一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姑奶说的小凡当然就是我,大名初一凡,1988年7月15的生日,亥时生人,八字全阴。太姑奶说的崔半城,说实话我爸也不知道,他一个在车间里搞技术工程的,哪里懂得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我五岁那年,一个老乞丐上门,我爸给了他六个白面饽饽,还有一小袋米,但他赖着不走,非说我的命格极为特殊,张口就要八百八十八块钱,要给我算一卦。
那时候正是九十年代,平常打发要饭的能给五毛钱都算大方了,八百八十八块钱,虽然我家生活条件好点,但也是我爸一个月的工资了。
结果可想而知,我爸按捺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硬是把那袋米和六个饽饽给抢了回来。
老乞丐也不生气,只是咧嘴一笑,指着一旁的我说:这孩子日后蛇缠八字,命定的老婆跟蛇有关,异于常人。
然后,就在我爸抄起铁锹的时候,老乞丐撒腿就跑没影了。
哪个正常人好端端的会跟蛇有缘分?
我爸气坏了,但也只当是那老乞丐发疯,指着老乞丐远去的方向骂了一会之后,也就算了。
只是老乞丐走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发了一次高烧,病了几天都不见好,医院里也是束手无策。
在这之前,其实我也是体质孱弱,经常生病,眼前总出现幻觉,还会产生幻听。
后来,我烧到满嘴说胡话,甚至半夜里莫名其妙的发出不像人的怪笑。
家里人没办法,就从老家把我的一位远房太姑奶给请来了。
说起这位太姑奶,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这句话不是夸张,是真的。
我们本家姓初,这位太姑奶那年已经快八十岁了,据说她在年轻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出马大仙,人送绰号初大仙姑。
她老人家这一辈子走南闯北,给数不清的人治好了病,据说用的都是一些偏方,有的看起来十分邪门,甚至还需要毒虫毒草之类的,有人说她曾经以身试药,被医生诊断活不过四十岁,但她凭着本事,硬生生活了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
在我们老家,提起初仙姑,几乎无人不知。
当时,太姑奶到了我家,只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下我的脉,便脸色大变,半晌不语。
“那个上门的老头,是不是脑门上有一个肉瘤,下巴上有几缕胡子,说话疯疯癫癫的?”
听太姑奶这一说,我爸大为惊讶,那个老乞丐的确是太姑奶所说的模样,但他从来没跟太姑奶讲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见我爸点头确认了,太姑奶一跺脚,叹口气说:“你们错过高人了,那老头是很有名气的散医崔半城,他能上你家来,那是这孩子的造化,而且,他是来救小凡的啊。”
太姑奶说的小凡当然就是我,大名初一凡,1988年7月15的生日,亥时生人,八字全阴。
太姑奶说的崔半城,说实话我爸也不知道,他一个在车间里搞技术工程的,哪里懂得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太姑奶也顾不得解释,她又摸了摸我的头,忽然将手指放进了嘴里,嘬了半天。
我爸他们就只好眼睁睁看着,但也就是三五分钟的功夫,太姑奶噗的一下竟从口中喷出血来,整个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不行,这孩子命格太过特殊,我救不了他的命,也看不透他的命。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家的祖坟一定有些问题,刚才我看到半山坡上有一座孤坟,坟头上有好几棵树,长得很乱,荒草成堆,另外还有两条大蛇,一窝小蛇,盘踞在你家祖坟里。”
太姑奶和我们家是远亲,很多年都不走动那种,我们家这一支的祖坟埋在哪,她根本都不知道。
但她说的关于我家祖坟的情况,一点都不错。
那时候我爷爷还健在,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坟在老家,正是在半山坡上的一座孤坟,坟头有好几棵树,而且爷爷腿脚不好,很少上山,祖坟长满荒草,那是必然的。
见太姑奶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爸也吓坏了,忙求太姑奶救我,太姑奶摇了摇头,又伸出手指好一番掐算之后,才有气无力地对我爸说:“崔半城这等高人,只能碰,不可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别耽误了孩子。”
说完,太姑奶就出门走了。
这回,我爸傻眼了。
他和我妈结婚三年才有了我,自然当成宝贝疙瘩,太姑奶走后,一向自认为是唯物主义者的他,终于发了狠,在单位请了假,开始了四处求医问卜之路。
短短十多天的时间里,我爸起码找了二十多个“民间高人”,有当地的,也有外地的,但无论是谁,一见到我之后,就立马摇头,说你还是准备后事吧,这孩子的命,我们都看不了。
后来我爸实在没辙,拉住一位算命先生的手,跪着求他救命,那算命先生犹豫了半天,终于跟我爸说了一句话。
他说:“这孩子是紫薇临凡,我们这些凡人哪能算得了他的命,要夭寿的啊。而且他这种极贵的命格,往往伴随着天谴出生,他能活到五岁已经是命大了。”
一听这话,我爸更是不放他走了,好一番纠缠后,算命先生无奈,只好给了我爸一个地址,说是名震东北的崔半城家地址,但崔半城神龙见首不见尾,去了能不能找到他,完全就看我的造化了。
有了地址,我爸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坐上了火车,前往崔半城家所在的城市。
据我爸说,那时候的我已经昏昏沉沉,基本处于无意识状态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完全吊着一口气,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天可怜见,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我爸按着地址找去,竟然真的找到了崔半城,也就是那个老乞丐。
但到了崔半城家,我爸就傻眼了,崔半城家太阔气了,大门几乎能跑马,门前的台阶都有七八级,隔着院墙都能看见里面高高的几栋小楼。
最主要的是,他家门口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堵满了人,据说都是来找崔半城算命的,有些人甚至已经在他家守了大半个月。
还有很多小轿车,排着队停在他家门外,看起来一个个非富即贵,但谁也不敢闹事,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排队等着。
看着长长的队伍,再看看奄奄一息的我,我爸咬了咬牙,往里就闯。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
小姑娘示意我爸跟她进门,砰地把大门一关,再也不理周围的那些人。
那些人光排队就拍了一天,哪里肯干,纷纷吵嚷起来。但这是崔半城的家门口,他老人家若说不算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就这样,我爸抱着我,跟着小姑娘进了门,见到了十多天之前,被我爸一铁锹赶走的崔半城。
一见面,我爸正要说些好话,崔半城早就一挥手,让他不要多言,然后走过来看了我一眼。
“这孩子只有三天的寿数了,我问你,想要活的死的?”
“老神仙,当然是要活的啊,我们老初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苗……”
我爸说着眼泪下来了,崔半城呵呵一笑,说道:“想要活的,就听我的安排。这孩子命贵,但却先天缺了一些东西,这一生怕是要劫难重重。要想解决,首先必须把你家祖坟给挪一挪。”
崔半城说罢,对着我爸详详细细的交代了一番,又给了我爸一捆不知什么种类的草药,让我爸按他说的去做,我才能保住这条小命。
同时,崔半城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等我的病好了,就要拜他为师父。
当然,卦金还是八百八十八,一分都不能少。
崔半城说,因为我的命格极为特殊,给我算了这一卦之后,他终生都不能再算卦,否则就会有损寿元。
我爸感激涕零,恭恭敬敬地交了钱,然后带我回了家。
回家后,他更是不敢耽搁,立刻按着崔半城所说,回了老家,在征得爷爷同意后,上山迁坟。
迁坟的时间选在正午时分,我爸找了好几个人,又找了一块新墓地,然后才破土动工。
很快,几十年没动过的坟终于打开了,然而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里面果然有一窝蟒蛇,足有九条,见人后就开始吐信子,吓人的紧!
当时所有人都吓坏了,我爸也是壮着胆子,上前对着蟒蛇一阵大吼,那九条蛇竟然连连躲闪,似乎很惧怕我爸,两条大的带着几条小的,居然慢慢的游走了。
见此情景,我爸立即喊人动手,将祖坟里的棺材抬了出来,迁去了另一处选好的坟址。
接下来,我爸又让人把祖坟回填,但里面留了很宽敞的一个深洞,外面又留了出入的口。
做好这些,我爸跪在地上磕了九个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天晚上,我发高烧,久烧不退,后来去了村里的诊所,人家说是受了风寒,还有轻微中毒的迹象。
我爸想起了崔半城给的草药,赶紧煮了汤给我喝下,结果烧立马就退了。
从那天起,我的病就全好了,又和从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了。
我爸十分高兴,就按着崔半城的话,带我前去拜师。
拜师那天,我完全是懵的,并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老头救了我的命,于是我爸让我下跪就下跪,让我磕头就磕头。
崔半城也很是高兴,他郑重其事地对我爸说,这孩子虽然活下来了,但他之前体格太弱,经不起太大的风浪,你回去找一块沉香木,放在家中,沉香散发的气味可以慢慢调节体质,慢慢的就会好转了。
说完这些之后,崔半城又单独和我爸交代了一些事,说是到我二十岁的时候,还有三件事要做。
但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两个是背着我的,我很好奇,但无论我怎么问,我爸都闭口不提,问得急了,他就会对我瞪眼睛,告诉我:等你二十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拜师之后,我爸又问崔半城,需不需要让我跟着他,学些什么东西?
崔半城微微一笑,说这孩子天生什么都会,不用我教,我这点微末本事,也教不了他。
然后,他拿出一幅泛黄的古画,说是送给我的礼物,让我回去收好,每天晚上看画静坐,但有一点: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看这幅画。
我爸一脸疑惑,但崔半城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多问,只好带我回家了。
说实话,那时候一听我要跟一个雕像拜堂合八字,心里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有一点好奇和期待。
这不是我胆大,纯粹就是因为好玩。
十几年了,这木头雕像都成了家里常备的摆件,让我跟个摆件合八字,哈哈。
我心里满不在乎,还因为我爸这么郑重的表情感到好笑,心想,再说,这雕像雕的活灵活现,美的一塌糊涂,我琢么着,怎么都不亏,还有点酷酷的感觉……
天真的我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
师父崔半城说过,我这一生命途太险。或许,跟这位蟒仙合八字结灵之后,我就能真正安全了吧。
那天,家里人都让我爸提前给支走了,然后在我的屋里摆了两盏灯,又在蟒仙真身上面罩了一块红布,给我换了身衣服,又在桌子上摆了六道菜,有荤有素。
入夜时分,我爸让我在香炉里插了三支香,又倒了两杯酒,我喝掉一杯,另一杯摆在蟒仙真身前面。
最后一道程序,就是让我掀开蟒仙真身的红布,又对着它拜了三拜,磕了九个头,就算结灵结束了。
然后我还有点心虚,就问我爸,我都跟它结灵了,以后我真不能跟其他女孩子牵手了么?
我爸当场就给了我一脚,说你小子,这还没有五分钟,就开始惦记牵女孩子小手了?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害臊,这么多年以来,这雕像就在我屋里摆着,虽然也没什么特殊的灵感给我,但我从小到大所有的心事几乎都是跟它说的,因为我一直都觉得,它虽然只是一个铜像,却总能给我莫名的亲切感。
或许因为所谓的命格特殊,也可能是我真的与众不同,一直以来,我在小伙伴们中间就是一个奇葩的存在,很多事情我都能莫名其妙的预知到,后来翻了一些奇怪的古书,那些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九宫八卦什么的,压根没人教我,但我不知为什么,好像天生就懂。
记得有一年,我和几个毛孩子半夜去坟地练胆,结果除了我之外,那几个回家全都病倒了,只有一个女生,因为我全程拉着她的手逃跑,她屁事没有。
大家都说,我辟邪。
“崔半城,好熟悉的名字……”
上官夫人听到崔半城这三个字,却是露出一脸疑惑,似乎在寻思着,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杨林哈哈大笑:“我就说他是个骗子吧,那崔半城我也有耳闻,据说是东北有名的散医,偏方不少,医术更是神鬼莫测。但这年头,打着别人旗号招摇撞骗的太多了……上官夫人,杨家三绝神针绝不轻出,现在你最好快些决定,如果不治的话,杨某就只好告辞了。”
杨林收起三绝神针,作势欲走。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上官夫人更是左右为难,思忖了一下,便跺了跺脚,咬牙道:“杨先生还请不要生气,我信得过杨家的医术,还请你现在为我女儿治病。胡助理,送客。”
她这一句话说出来,摆明了是要把我赶出去了,胡助理来到我面前,无奈地一摆手,那意思他也无可奈何。
我看了杨林一眼,呵呵一笑,转身就走。
师父让我来洛阳救人,我已经来了,但他上官家信不过我,那就不怪我了。
好歹,师父的任务我也算完成了。
我正迈步往外走,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匆匆推门而入,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老者当先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瘦削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两道寿眉更是仙风道骨。
胡助理赶忙站好,躬身道:“董事长,您回来了。”
原来那威严老者就是上官富。
杨林冲着那个仙风道骨的白眉老人喊了声叔叔,但那老人却没搭理他,而是和上官富来到了我的身前,上下打量。
我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在,正要说话,白眉老人忽然开口说道:“你可就是崔半城的弟子,专程赶来上官家救人的?”
我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专程从老家赶过来的,不信的话,我这有火车票……”
他并没看我拿出的火车票,而是又追问道:“但据我所知,崔半城最近这二十多年都没有收过弟子。小兄弟,你可有什么凭证?”
这白眉老人,也就是众人口中的杨老先生,显然德高望重,他说话的时候,旁边的人都鸦雀无声,别说杨林,就连那上官富,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听他的语气,这杨老先生似乎跟师父很熟悉,而且他的目光里,明显有一丝丝的期盼。
看来,我今天是一定得拿出点什么了。
但是,师父留给我的东西,除了那幅画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而且师父交代过,这幅画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看。
我有些为难,思忖了下,见周围所有人都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索性豁出去了!
“呵呵呵,凭证倒是有,就看你识不识货了。”
我把背包拿了下来,伸手进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那幅陪伴了我十几年的山河图。
背对着其他人,我打开了山河图,在杨老先生面前缓缓展开。
这是一幅横版的,大约一米长的画卷,虽然已经古旧泛黄,却望之令人心生肃穆。
打开之后,杨老先生忽然浑身剧震,满面惊喜,紧接着老泪纵横,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不肖弟子杨守成,拜见师叔!”
什么?
拜见……师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瞬间惊呆了,我更是吓了一跳,心说这老头是什么毛病,谁是你师叔啊?
“师叔,我早知这两天您会来洛阳,却不知行程,我和上官董事长,其实一直都在车站和机场等您,但没想到,您已经先我们一步赶来了。
什么意思,他早知道我会来洛阳?
我已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迷糊了。
杨林脸色更是大变,抢步上前道:“叔叔,你在说什么,他什么时候成你师叔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就见过崔半城一面……”
不等他的话说完,杨守成已经站起身来,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扇了他一个耳朵。
“混账东西,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这是你的师爷,你也敢冒犯!”
这一巴掌打得狠,杨林捂着脸,又不敢还嘴,呆呆地看着杨守成,又看看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已经懵圈了。
杨守成再次对我恭恭敬敬地说:“师叔,此事说来话长,一时间解释不清,不如还是请师叔先为上官小姐疹病,我等也借机一开眼界。不瞒您说,上官小姐从打七岁发病,年年如此,但我也只能每次压制缓解她的病症,如果今天您不出手,上官小姐怕是熬不过去了……”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我的身上。
我挠了挠头,还是没搞明白,这个名扬洛阳的国医圣手,怎么就成了我的师侄?
“好吧,既然这样,你们就在旁边看着。但我先警告你们,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准上前,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有提醒。”
说完,我又看了看那四个保镖,说:“还有你们几个,也不许乱动。”
他们几个人巴不得如此,忙连连点头应声。
众目睽睽之下,我深吸口气,来到了里间卧室,上官小姐的身旁。
此时此刻,距离近了,在我的眼中,她脸上潜伏的那几条虫子更加的明显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体质特殊,我天生就能够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色彩,所以这些虫子,隔着皮肤我也能够看见。
见我进来,她突然睁开眼睛,那目光里满是怨毒,死死盯着我,牙齿也是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上官董事长,请你拿笔墨纸砚过来。”我看着她,平静地吩咐道。
这屋子里的布置到处都附庸风雅,笔墨纸砚自然随处都是,于是马上有人送了过来,我拿起毛笔,铺开纸,毫不犹豫地连续画了四张。
那纸上的东西,宛若蜘蛛爬,但其实,那就是上官爱皮肤内怪虫的移动轨迹!
至于这东西好不好使,我也不确定,算是灵光乍现吧,反正是豁出去了。
接下来,我把这四张纸贴在了上官爱的脸上,这才坐了下来,伸手抓住了上官爱的手腕。
她顿时嗷的一声嘶喊,张嘴就往我的手上咬来。
我连理都没理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往上一端,直接就把她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趁着这功夫,我三根手指搭上她的腕脉,立即便察觉到她的脉搏微弱至极,但又跳动的十分诡异,并不是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而是在寸关尺之间不住乱窜。
鬼脉!
我的脑海里又冒出这两个字。
不过,我虽然看出她是被怪虫附身,但实际上,我并没有什么实战的经验,不由略一犹豫,手上的力道便放松了。
上官爱抓住这个机会,挣脱开来,探出五根手指,毫不客气地奔着我的脸抓了过来!
那五根手指跟黑爪子一样,要是被抓中一下,我这英俊帅气的脸庞怕是直接就要破相了。
千钧一发之际,根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左手就像是有人控制一样,迅疾无比地抬起,砰的一下又抓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打的她仰面摔倒在床上,然后我扑了上去,迅速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
上官爱这回动弹不得,不断哀嚎挣扎,力气大得可怕。
我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有点夸张,不过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占便宜,因为身底下这家伙,此时根本不能用人来判断!
她不断反抗,身子拼命往上拱,力气也是越来越大,我渐渐有点控制不住了,正打算喊人帮忙,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心里。
“笨蛋,别慌!”
这个声音……是她,蟒仙!
我不禁一怔,大白天的,怎么又做梦了?
“动手,怎么动手?”我在心里问。
“简单,把它从这个女孩子身体里抓出来就行了。”她回答我。
“可是我不会呀。”
“你师父给你留了一个香囊,难道你忘了?”
我这才猛地想起此事,一只手死死按住上官爱,回头大喊:“来个人,把我包里最底下那个香囊拿过来。”
其他人早都看傻眼了,胡助理第一个反应过来,几步跑过去,抓起我的包,从里面翻出了师父留给我的那个香囊。
不过这家伙在情急之下,把我包里东西都倒出来了,连两条换洗的衣服和一本有点那啥的武侠书都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时候我也没时间顾得那么多了,接过那香囊就要往上官爱脑门子上按。
但是她手脚不停乱动,根本没法固定,急中生智,刚好她现在下巴被我卸了,嘴一直张着,我也没客气,直接就把那香囊给她塞嘴里了,然后又往上一抬,把她下巴给合上了。
上官爱顿时脸色大变,就像吃了什么毒药似的,也不咬我了,拼命地用手往嘴里抠,但那香囊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仿佛入口即化,她抠了半天也是没抠出什么东西来。
这时候,我脑袋里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我五岁那年,一个老乞丐上门,我爸给了他六个白面饽饽,还有一小袋米,但他赖着不走,非说我的命格极为特殊,张口就要八百八十八块钱,要给我算一卦。
那时候正是九十年代,平常打发要饭的能给五毛钱都算大方了,八百八十八块钱,虽然我家生活条件好点,但也是我爸一个月的工资了。
结果可想而知,我爸按捺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硬是把那袋米和六个饽饽给抢了回来。
老乞丐也不生气,只是咧嘴一笑,指着一旁的我说:这孩子日后蛇缠八字,命定的老婆跟蛇有关,异于常人。
然后,就在我爸抄起铁锹的时候,老乞丐撒腿就跑没影了。
哪个正常人好端端的会跟蛇有缘分?
我爸气坏了,但也只当是那老乞丐发疯,指着老乞丐远去的方向骂了一会之后,也就算了。
只是老乞丐走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发了一次高烧,病了几天都不见好,医院里也是束手无策。
在这之前,其实我也是体质孱弱,经常生病,眼前总出现幻觉,还会产生幻听。
后来,我烧到满嘴说胡话,甚至半夜里莫名其妙的发出不像人的怪笑。
家里人没办法,就从老家把我的一位远房太姑奶给请来了。
说起这位太姑奶,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这句话不是夸张,是真的。
我们本家姓初,这位太姑奶那年已经快八十岁了,据说她在年轻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出马大仙,人送绰号初大仙姑。
她老人家这一辈子走南闯北,给数不清的人治好了病,据说用的都是一些偏方,有的看起来十分邪门,甚至还需要毒虫毒草之类的,有人说她曾经以身试药,被医生诊断活不过四十岁,但她凭着本事,硬生生活了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
在我们老家,提起初仙姑,几乎无人不知。
当时,太姑奶到了我家,只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下我的脉,便脸色大变,半晌不语。
“那个上门的老头,是不是脑门上有一个肉瘤,下巴上有几缕胡子,说话疯疯癫癫的?”
听太姑奶这一说,我爸大为惊讶,那个老乞丐的确是太姑奶所说的模样,但他从来没跟太姑奶讲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见我爸点头确认了,太姑奶一跺脚,叹口气说:“你们错过高人了,那老头是很有名气的散医崔半城,他能上你家来,那是这孩子的造化,而且,他是来救小凡的啊。”
太姑奶说的小凡当然就是我,大名初一凡,1988年7月15的生日,亥时生人,八字全阴。
太姑奶说的崔半城,说实话我爸也不知道,他一个在车间里搞技术工程的,哪里懂得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太姑奶也顾不得解释,她又摸了摸我的头,忽然将手指放进了嘴里,嘬了半天。
我五岁那年,一个老乞丐上门,我爸给了他六个白面饽饽,还有一小袋米,但他赖着不走,非说我的命格极为特殊,张口就要八百八十八块钱,要给我算一卦。
那时候正是九十年代,平常打发要饭的能给五毛钱都算大方了,八百八十八块钱,虽然我家生活条件好点,但也是我爸一个月的工资了。
结果可想而知,我爸按捺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硬是把那袋米和六个饽饽给抢了回来。
老乞丐也不生气,只是咧嘴一笑,指着一旁的我说:这孩子日后要娶一条蛇当媳妇。
然后,就在我爸抄起铁锹的时候,老乞丐撒腿就跑没影了。
哪个人好端端的会娶一条蛇当媳妇?
我爸气坏了,但也只当是那老乞丐发疯,指着老乞丐远去的方向骂了一会之后,也就算了。
只是老乞丐走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发了一次高烧,病了几天都不见好,医院里也是束手无策。
在这之前,其实我也是体质孱弱,经常生病,总是会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
后来,我烧到满嘴说胡话,甚至半夜里莫名其妙的发出不像人的怪笑。
家里人没办法,就从老家把我的一位远房太姑奶给请来了。
说起这位太姑奶,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这句话不是夸张,是真的。
我们本家姓初,这位太姑奶那年已经快八十岁了,据说她在年轻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出马大仙,人送绰号初大仙姑。
她老人家这一辈子走南闯北,给数不清的人治好了病,看风水,调阴阳,甚至还有人说,太姑奶命犯阴煞,
四十多岁的时候寿数就尽了,但她凭着本事,硬生生从地府里借了几十年的寿元,才活了现在。
在我们老家,提起初大仙姑,几乎无人不知。
当时,太姑奶到了我家,只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下我的脉,便脸色大变,半晌不语。
“那个上门的老头,是不是脑门上有一个肉瘤,下巴上有几缕胡子,说话疯疯癫癫的?”
听太姑奶这一说,我爸大为惊讶,那个老乞丐的确是太姑奶所说的模样,但他从来没跟太姑奶讲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见我爸点头确认了,太姑奶一跺脚,叹口气说:“你们错过高人了,那老头是咱们东北赫赫有名的崔半城,他能上你家来,那是这孩子的造化,而且,他是来救小凡的啊。”
太姑奶说的小凡当然就是我,大名初一凡,1988年7月15的生日,亥时生人,八字全阴。
太姑奶说的崔半城,说实话我爸也不知道,他一个在车间里搞技术的,哪里懂得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太姑奶也顾不得解释,她又摸了摸我的头,忽然用一种谁都听不懂的话,跟我说了半天。
我爸他们就只好眼睁睁看着,但也就是三五分钟的功夫,太姑奶噗的一下竟从口中喷出血来,整个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不行,这孩子命格太过特殊,我救不了他的命,也看不透他的命。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家的祖坟一定有些问题,刚才我看到半山坡上有一座孤坟,
坟头上有好几棵树,长得很乱,荒草成堆,另外还有两条大蛇,一窝小蛇,盘踞在你家祖坟里。”
太姑奶和我们家是远亲,很多年都不走动那种,我们家这一支的祖坟埋在哪,她根本都不知道。
但她说的关于我家祖坟的情况,一点都不错。
那时候我爷爷还健在,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坟在老家,正是在半山坡上的一座孤坟,坟头有好几棵树,而且爷爷腿脚不好,很少上山,祖坟长满荒草,那是必然的。
见太姑奶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爸也吓坏了,忙求太姑奶救我,太姑奶摇了摇头,又伸出手指好一番掐算之后,
才有气无力地对我爸说:“崔半城这等高人,只能碰,不可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别耽误了孩子。”
说完,太姑奶就出门走了。
这回,我爸傻眼了。
他和我妈结婚三年才有了我,自然当成宝贝疙瘩,太姑奶走后,一向自认为是唯物主义者的他,终于发了狠,在单位请了假,开始了四处求医问卜之路。
短短十多天的时间里,我爸起码找了二十多个“民间高人”,有当地的,也有外地的,但无论是谁,一见到我之后,就立马摇头,说你还是准备后事吧,这孩子的命,我们都看不了。
后来我爸实在没辙,拉住一位算命先生的手,跪着求他救命,那算命先生犹豫了半天,终于跟我爸说了一句话。
他说:“这孩子是紫薇临凡,我们这些凡人哪能算得了他的命,要夭寿的啊。而且他这种极贵的命格,往往伴随着天谴出生,他能活到五岁已经是命大了。”
一听这话,我爸更是不放他走了,好一番纠缠后,算命先生无奈,只好给了我爸一个地址,说是名震东北的崔半城家地址,
但崔半城神龙见首不见尾,去了能不能找到他,完全就看我的造化了。
有了地址,我爸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坐上了火车,前往崔半城家所在的城市。
据我爸说,那时候的我已经昏昏沉沉,基本处于无意识状态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完全吊着一口气,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天可怜见,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我爸按着地址找去,竟然真的找到了崔半城,也就是那个老乞丐。
但到了崔半城家,我爸就傻眼了,崔半城家太阔气了,大门几乎能跑马,门前的台阶都有七八级,隔着院墙都能看见里面高高的几栋小楼。
最主要的是,他家门口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堵满了人,据说都是来找崔半城算命的,有些人甚至已经在他家守了大半个月。
还有很多小轿车,排着队停在他家门外,看起来一个个非富即贵,但谁也不敢闹事,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排队等着。
看着长长的队伍,再看看奄奄一息的我,我爸咬了咬牙,往里就闯。
这一下自然惹了众怒,一群人拦住我爸,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就在我爸左右为难的时候,崔半城家的门忽然打开了,走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看看我爸,又看看我,问道:“他是初一凡么?”
我爸连声称是,小姑娘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我,对周围说了一句。
“我爷爷交代了,从今天起正式封卦,他老人家的最后一卦,留给他。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
小姑娘示意我爸跟她进门,砰地把大门一关,再也不理周围的那些人。
那些人光排队就排了一天,哪里肯干,纷纷吵嚷起来。但这是崔半城的家门口,他老人家若说不算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就这样,我爸抱着我,跟着小姑娘进了门,见到了十多天之前,被我爸一铁锹赶走的崔半城。
一见面,我爸正要说些好话,崔半城早就一挥手,让他不要多言,然后走过来看了我一眼。
“这孩子只有三天的寿数了,我问你,想要活的死的?”
“老神仙,当然是要活的啊,我们老初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苗……”
我爸说着眼泪下来了,崔半城呵呵一笑,说道:“想要活的,就听我的安排。这孩子乃是紫薇临凡,应劫来的。
而且命带仙缘,该有一堂人马。但现在他命犯九龙压棺,你们老初家祖坟占了人家的龙穴,所以这孩子命格虽贵,却要一生劫难重重。要想解决,首先必须把地方给人家腾出来。”
崔半城说罢,对着我爸详详细细的交代了一番,又给了我爸一张符,让我爸按他说的去做,我才能保住这条小命。
同时,崔半城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等我的病好了,就要拜他为师父。
当然,卦金还是八百八十八,一分都不能少。
崔半城说,因为我的命格极为特殊,给我算了这一卦之后,他终生都不能再算卦,否则就会有损寿元。
我爸感激涕零,恭恭敬敬地交了钱,然后带我回了家。
回家后,他更是不敢耽搁,立刻按着崔半城所说,回了老家,在征得爷爷同意后,上山迁坟。
迁坟的时间选在正午时分,我爸找人用三丈红布搭了凉棚,罩在坟上,然后才破土动工。
很快,几十年没动过的坟终于打开了,然而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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