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席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念席景》,由网络作家“温念席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掌心发烫的手机提醒着我,他可能是造成姐姐跳楼自杀的罪魁祸首。“回家吧。”席景牵过我的手,拉开车门让我上了车。一路无言,他没有再问我其他事,或者他一点也不关心。
我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姐姐温文君。
可就在一个星期前,姐姐跳楼自杀了。
在得知姐姐死讯的前一天,我收到了她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
——念念,原来他从来就没爱过我。——
这个“他”就是和姐姐相恋三年,即将结婚的男友席景。
我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回了国,直到看到姐姐的遗体时,我才明白,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和我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我不知道这几天是自己是怎么过得,只记得姐姐的手机时不时的响起。
一个备注为“阿景”的号码在一个星期里打了五十六通电话。
在姐姐头七过后,我才按下了接听键。
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线。
“温文君,你别把我的仁慈当成你的侥幸。”
这个男人没有问我姐姐这七天去了哪儿,而是直接说了句威胁十足的话。
我攥紧了拳,嘴里斥责的话被一个念头生生压了下去。
“对不起。”
我模仿着姐姐温和的语气,生硬地吐出这句话。
席景沉默了几秒,声音缓和了些许:“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抬头看了眼身后的建筑:“城南,殡仪馆。”
电话那端似是愣了,却什么也没说地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看着相册中姐姐唯一的一张自拍,视线渐渐模糊。
不过十几分钟,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我面前。
一个西装革履,面容冷峻的男人下了车走到我面前:“你在这儿干什么?”
望着那冰刀镌刻般的眉眼,我强压下想质问他的冲动,扯开唇角:“一个无亲无故的朋友去世了,我来看看她。”
闻言,席景蹙了蹙眉:“所以你就玩了一个星期的失踪游戏?”
我神色一暗:“阿景,你爱我吗?”
此刻的我俨然把自己当做了姐姐,寻求着一个答案。
席景眼底掠过丝复杂后弯起唇线:“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找你这么久?”
说着,他摸了摸我的脸颊,亲昵十足。
鼻尖周围萦绕着淡淡烟草味,那双深邃的眸子恍如有着一片让人沉溺的汪洋。
我承认,有那么一刻我被眼前这个男人迷住了。
但掌心发烫的手机提醒着我,他可能是造成姐姐跳楼自杀的罪魁祸首。
“回家吧。”
席景牵过我的手,拉开车门让我上了车。
一路无言,他没有再问我其他事,或者他一点也不关心。
他甚至都没发现我那刻意模仿姐姐的拙劣演技。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高档小区,最后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
我下了车,怔怔望着眼前的三层别墅。
这里就是姐姐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看似富丽堂皇,我却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席景揽住我的腰,带着我走了进去。
别墅内部与外表一样,每件家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腰间的束缚感忽然一空,身边的男人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
他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那双眸子晦暗不明:“过来。”
我愣了愣,本能似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还没坐下,席景的话就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以为你没了我,会孤零零的死在外面。”
一句话像是针刺进了我的心里,好像姐姐的疼痛也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席景的侧脸,大胆地问了句:“为什么?”
席景唇角轻挑:“除了我,你还有谁?”
我自认为在职场打拼这么些年,可以轻易看透人心。
可眼前这个男人,我却捉摸不透。
但席景这话却让我有些安心,至少他从来都不知道姐姐还有个妹妹叫温念。
我的沉默或许被当做了理所当然的服软,席景敛去满意的神色起身上了楼。
偌大个客厅,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扫把上。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姐姐拿着它弓着身扫地的模样。
“姐姐……”我低喃一声,心底的痛不断地翻滚。
没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而来。
我抬头望去,见是一个穿着粉色睡裙的女孩,她的长相和席景有四五分相似。
姐姐说过,席景有个妹妹叫席云薇,想必就是她了。
席云薇打着哈欠走下楼,看见我时脸上掠过丝惊讶。
紧接着眼神立刻变得嫌恶:“还知道回来?”
听着这样尖酸的语气,我皱起了眉。
她见我站着不动,突然上前推了我一下肩膀:“发什么愣?都几点了,还不去做早餐!”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底顿时漫起了怒意。
席云薇又推搡了我一下:“失踪了几天把舌头丢了?”
看着她脸上的刻席,我的心漫起难以言喻的悲凉。
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单纯善良,对你很好的准小姑子吗?
我看了眼墙上的欧式大吊钟:“你一向都是十点半吃早餐?”
或许是姐姐从来被违背过席云薇的话,她眼中的不可置信转瞬即逝:“你再说一遍!”
说着,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闪不躲。
那只气急败坏的手最终被另一只手拦住。
席云薇不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席景:“哥?”
我转眼望去,愣住了。
席景已经换了身居家服,少了分冷冽,多了分慵懒。
他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探寻:“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说着,放开了席云薇的手抓住我的胳膊带我上了楼。
即便没有回头,我也能感受到身后那如利箭的眼神。
席景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将我车进去后突然把门一关。
猝不及防的靠近让我心一顿,双手也带着几许紧张地握了起来。
“楚涵,你一向都很听话。”
我神色微凝,凭借着指甲嵌入掌心的痛保持着清醒。
“我如果不听话了,你会怎么样?”我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语气淡漠。
一声带着嘲讽的笑声在耳边荡开,面前的压迫感也随着席景的抽身消失。
“无所谓。”
他好像在表述自己此刻的态度,而不是回答我的问题。
席景拉开我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四周安静下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很快。
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绪后才仔细打量着房间。
与客厅的奢华相比,这里简单的像个旅馆。
我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记事本。
忽然,一张照片从夹缝中掉了出来。
我低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我捡起照片,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翻开记事本,里面是姐姐写的日记。
起初十几页字迹都很娟秀,后面越来越潦草。
通篇几乎都是“怎么办”、“我不知道”和“痛苦”的字眼,最后几页的纸上还印着泪痕。
我红了眼,根本不敢去细读后面的内容,也不敢想象姐姐在死前,内心受着怎样的煎熬。
手中的照片因为我的用力而出现了褶皱,也模糊了席景的脸。
半晌,我颤抖着深呼吸着,放下了记事本和照片。
拿起姐姐的旧衣服走进洗浴间换上,用姐姐发夹将披散的长发夹起。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漾出一个和姐姐一样温柔的笑容。
我下了楼,席云薇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等着伺候的娇气模样。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后也不搭理我。
我压下自己的本性,努力扮演着我姐姐。
“中午想吃些什么?”我故作温和地问道。
“随便。”席云薇不耐地回了句。
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条鱼和一些蔬菜。
看着流水的水龙头,我思绪不觉飘远。
难道很快就要和席景结婚的姐姐,在席家一直过着这种下人的日子吗?
想到这儿,心里的火烧的我整个胸膛都疼了起来。
忽然,水声消失了。
我低头望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关闭了开关。
“你想在水槽里养鱼?”
席景的声音像阵冷飕飕的风在我身旁刮过。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走神了。”
席景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视线落在我的脸上:“楚涵。”
我迟钝了一秒才嗯了声。
席景看了我好半天才收回眼神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外头的开关门声,还有席云薇的一声“妈”。
姐姐说席母是个待人热心的阿姨,但看席云薇的模样,估计席母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厨房忙了半个多小时,我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又把碗筷子拿了出去。
席景最先落座,目光扫了眼菜后暗了暗。
席母看了眼我放下的碗筷:“多了副碗筷。”
我一愣,这里四个人四副碗筷,不多不少。
“你不清楚自己在席家的位置了?”席云薇“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心一沉,望向席景。
他眉目冷凛,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一种屈辱感在心底升起,我生硬地扯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忘了。”
说着,我拿起自己的碗筷走进厨房。
看着手里的碗筷,想到姐姐这些年一直都被这样对待,我心如刀割。
“哐——!”
破碎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席云薇气急败坏的一句:“温文君!”
我抑住眼泪,转身走了出去:“怎么了?”
话音刚落,那碗紫菜蛋花汤迎面泼在了我身上。
一时间,脖子和手臂顿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推到在地。
“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也做得出来?”席云薇怒不可遏地瞪着我。
我呼吸有些沉重,强忍着疼痛望向席景。
他拿着筷子,姿态矜贵地夹着菜,一个眼神也没给我。
这一瞬,我感受到了这二十六年来从没有过的悲痛。
为我那善良的姐姐,为她那在别人眼中如同笑话的深情……
正当席云薇又想开口骂时,大门开合声响起。
“在吃饭呢,正好我带了几个菜过来。”
我一怔,转头望去。
那是个长相清丽的女人,她穿着浅紫色的连衣裙,步伐都带着妩媚。
可当她走近后,我心猛地一滞。
她不就是照片中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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