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琛沈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的良妾》,由网络作家“何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漾疲惫不堪,转身带着苓苓离开了,我愣在原地,直到被沈嘉元拥入怀中。沈嘉元说:「孙凝凝是太后派来的细作,我没碰过她。」他扳过我的脸,目光清明坦然地看着我:「你们何家被抄,也不是我的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你九姐何臻,她如今在京郊白马寺出家做了姑子。」
我一愣,回过神来,道:「这是我与大人之间的事,与沈侯爷无关。」
他冷笑一声,突然横腰抱起了我,走向床榻。
我大惊,脸都白了:「沈嘉元!你什么意思!」
「你认为的那个意思。」
我奋力挣脱,又惊又怕:「侯爷,你冷静一点,我是张大人的妾,您不能这么做。」
他竟然又笑了,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你很介意张大人的存在?我让他躺着回来,如何?」
我目光愣怔:「您这又是何必呢?」
屋内烛火熄灭,他不曾有任何犹豫,也不需在意我的感受。
我哭了,脸上冰凉一片。
他吻了我的眼睛,声音喑哑:「十一娘,跟我回去吧。」
我止不住摇头:「回不去了,今日之事我只当从未发生过,侯爷今后莫要再来,你我今生缘分已尽,你若纠缠不放,就是逼我去死。」
张漾的队伍隔了三日才回来,他瘦了好多,面色苍白,还少了一只胳膊。
我想起那些砍人的海寇,手起刀落,如砍白菜一般,忍不住泪流满面。
苓苓疑惑地摸了摸他空荡的那只袖子。
「咦,相公,你胳膊呢?」
张漾看到沈嘉元,并无意外,甚至还朝他点了点头:「侯爷终于来了。」
沈嘉元看着他:「我是来接十一娘回去的。」
张漾点头:「是的,侯爷当初与卑职有约在先,是该接她回去了。」
我回不过神,看着张漾,张漾冲我温柔一笑,却显得极为勉强。
「琛琛,对不起啊,我骗了你,当初是沈侯爷先找的我,让我与曹大人做笔交易,暂时将你留在翰林府。
「沈侯爷是想等局势稳定再接你回去的,可是我有私心,我想将你留在身边,所以不惜将你带到江洲,我说了很多沈侯的坏话,离心你们,因为我心有不甘。
「你大概不知,我在状元及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投靠了沈嘉元,因为我想要你,我那时还没娶亲,我跟沈侯爷讨要了你。
「那是沈侯爷带你去西田巡营的时候,我找了他,说我们彼此定情,让他成全,可他拒绝了我,他不愿意。
「我后来越想越气,人人都说他大方,我都准备投靠他了,他连个妾都不愿意给我,我们明明有机会在一起的,他不肯成全,所以后来我存心对你说那些话,就是想报复他而已。
「琛琛,你跟他回去吧,侯爷其实,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啊,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大概忘了,你十三岁那年跟着你嫡母和姐姐们去太尉府看马球,回来的时候她们把你忘了,你独自一人走了很远的小路回去,天昏地暗的,有辆马车一直跟着你,车夫邀了你三次上车,你警惕心太强,硬是自己走了回去。
「那车上坐的是沈侯爷,何家被抄,李安也是受他所托去买的你,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你非要自己站出来。」
张漾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却还努力冲我一笑:「琛琛,回去吧,我如今这样,给不了你幸福的。」
我摇头:「我哪也不去,我们说好的等你回来就重新开始,你、我、苓苓,我们永远不分开。」
「别傻了,回去吧琛琛,我真的很累了,你让我安心好不好?」
张漾疲惫不堪,转身带着苓苓离开了,我愣在原地,直到被沈嘉元拥入怀中。
沈嘉元说:「孙凝凝是太后派来的细作,我没碰过她。」
他扳过我的脸,目光清明坦然地看着我:「你们何家被抄,也不是我的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你九姐何臻,她如今在京郊白马寺出家做了姑子。」
我后来才知,我那九姐何臻也不是傻子,她没等到她的五皇子来救她,直到被送到军妓营身侍三军,被人当作玩具送来送去,一次次被凌辱,她终于清醒了。
五皇子大概是太自信了,他以为何臻对他死心塌地,以为承诺日后登基纳她为妃,就可以让她乖乖为他做事,殊不知在她日日煎熬的那些日子早就不是从前的何臻了,她的满腔爱意都化作利刃,对准了曾经的爱人。
我们何家的女儿,也是有骄傲和自尊的,尤其是嫡出的九小姐。
我九姐在军中伺候的,大都是五皇子笼络的人,她也不是好糊弄的,天长日久地躺在那些人怀中,终于逐渐明白了一件可怕的事。
何家的祸端不是长宁侯,何松是个蠢笨的,只想着把女儿送上去就高枕无忧了,他们被骗了。
五皇子选了南阳高氏做皇妃,何臻是枚弃子,何家也是弃子,检举何家的,是京兆府的人,与五皇子暗中有书信来往。
只因我九姐曾委身于他,他也曾说过一定会娶我九姐,高家的女儿清高自傲,高氏又承诺助他称帝,逼他做了抉择。
何家本就有贪污受贿的把柄,易如反掌地就垮了。
沈嘉元说:「我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给何家的谋逆之罪盖棺定论,但十一娘,我不后悔,五皇子得鱼忘筌,我自然是希望他越狠越好。」
是,没有沈嘉元也会有其他人,何家是逃不掉的。
「十一娘,我一直心悦于你,你弟弟何赢如今已然出息了,他此次随戚将军回了京,你还想不想见他?」
我愣了下,抬头看他:「沈嘉元,你可真阴险,用我弟弟来做底牌。」
他点头:「是,我不可能放过你的,你说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我随沈嘉元回了京。
离开那日,张漾没来送我,我回头望向江洲城门,渐行渐远,眼中氤氲了水雾。
我与张漾的缘分,总是差了一点点。
马车行至半路客栈,天色渐晚。
沈嘉元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晚上睡觉也是紧紧禁锢我在怀。
他说:「你是有前科的人,我不相信你。」
我嘴角抽搐了下,转身将他抱得更紧,如那时一样,双腿盘着他。
「你也是有前科的人,我也不相信你。」
他于是笑了,将我搂的更紧:「你现在太瘦了,我不喜欢。」
我吻了他的唇。
「这样喜欢吗?」
沈嘉元眼中微光,摩挲我的后颈,嗓音低哑:「喜欢,但不够。」
「十一娘,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我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害怕,但我那时真的好怕,怕我护不住你,好在如今都过去了,再也没人能对我构成威胁,秦氏已经死了,我也为你请了诰命,今后你就是我沈嘉元的正妻,没人能将你夺走。」
听起来,不错呢。
我笑了:「爷,如今您也学会甜言蜜语来哄人了。」
不提还好,提了他就咬牙切齿了:「爷跟你是不一样的,我是真心实意,你就是个骗子。」
说罢,惩罚似的吻我。
天旋地转,恍惚之间他染红了眼梢。
「十一娘,永远不要想着离开我,你跑不掉的。」
他今日不知怎么了,总是担心我会跑。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半夜趁他睡着,我卷了他的钱,去客栈后院牵了马,悄悄地就溜了。
她让我穿青色的褙子,她自己穿粉霞色的,我发间只戴了一支白玉钗,她多戴了支花簪。
她这是看我好欺负。
但我不计较,她长得不错,眉清目秀的,我心里暗暗地想,沈嘉元那么勇猛,常常折腾我到半夜,多个人分担也挺好。
我晚上被他折腾,白天还要去给秦氏站规矩,但凡知道我和沈嘉元睡了,秦氏那日的规矩都格外重,我撑得很辛苦。
茵茵那个傻子,莫不是以为秦氏每次叫我过去是喝茶聊天的?
这日事后,沈嘉元去净房洗浴,而我照例是穿好了衣服跪在床榻边,等他回来喝口茶,如往常一样对我说一句回去吧。
以往奉茶的是他自己院里的丫鬟,都被调教得很好,低头垂眼,规矩得很。
不同的是,这次奉茶的是林茵。
青帐氤氲暖香,沈嘉元刚刚洗完澡,穿了白色单衣,剑眉薄唇,下颌冷白。
茵茵的脸红到了耳根,不敢抬头看他,偏又少女怀春,含情脉脉地看一眼,将茶水递了过去,声音软糯。
「爷,您请喝茶。」
沈嘉元接过茶盏,茵茵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了下他的手,面颊绯红明艳,衬着她霞色衣衫,粉妆玉琢,令人心动。
但沈嘉元看都没看她一眼,喝了茶,开口让我们回去了。
茵茵失望,但没放弃,同样的操作又来了几次。
她反复地练习了抬头奉茶时的眼神、呼吸、动作、角度,确认已经足够惊鸿一瞥了,但沈嘉元还是没有看她。
她于是变本加厉,在一次我和沈嘉元事后,我趴在他怀里平息,他的手抚过我的长发,正轻揉我的耳朵,青帐之外突然传来茵茵的声音。
「爷,您累了吧,您请喝茶。」
他的手顿了一顿,我的呼吸也顿了一顿。
他抬起我的下巴,漆黑眼眸闪过危险的光:「你房里的婢子,跟你一样胆大得很。」
我咬了下唇,弱弱地说:「爷,繁衍子嗣,多个人总是多些机会的。」
于是他若有所思:「十一娘言之有理。」
后来,我失宠了。
我身边换了个叫潘潘的丫鬟,长得,实在是一言难尽,头脑简单,十分粗糙。
茵茵成了新宠,被沈嘉元召唤了两次,秦氏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我不用被立规矩了。
但轻松了几日后,我就感觉到了危机,我弟弟阿赢怎么办呢,我真是蠢死了。
我日复一日地睡不着,总梦到天寒地冻,我九岁的弟弟在修城搬砖,瘦骨嶙峋地冲我惨然一笑。
我吓醒了,我突然明白了,我若不受桎梏,我的弟弟就必受桎梏。
沈嘉元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我只能依附着他一个男人。
直到半个月后,沈嘉元重新传唤了我。
我对他百般柔情。
他很放纵,染红了眼梢。
我生母杨姨娘曾是个妓子,会弹琵琶,会跳舞,我还曾在她屋里看过各种各样的册子,我很早就不是九姐姐那样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了,虽然那时惊如雷劈,面红心跳,人都懵了半晌。
然而以色侍人终不能长久,何松迷恋了杨姨娘一段时间,后来还不是有了新欢。
我要在沈嘉元对我最感兴趣的时候,救出我的弟弟阿赢。
酣畅过后,我抱着他,久久不愿撒手。
「爷,我错了。」
沈嘉元搂着我的腰,漫不经心道:「错哪了?」
我抬头看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深邃漆黑,像是隐匿着幽幽星河。
「这些日子被爷冷着,妾心如刀割,后知后觉地才明白爷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爷,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着,梦里梦外都是爷,人都瘦了一圈了。」
沈嘉元在我腰间捏了一把:「这是瘦了一圈了?」
我讪笑:「虚胖,虚胖。」
但顿了顿,贼心不死的我又攀上他的身子,直直对着他的眼睛。
「不管爷信不信,妾的命是爷给的,今生今世都会忠于爷一人,抄家时妾觉得自己尤为不幸,但遇到爷,妾才知自己何其幸运,我愿把命交给爷,更愿为爷生个孩子。」
说着,我又补充了句:「让妾为爷生个孩子,便是死了也甘心的。」
沈嘉元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他果真动容了,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爱怜地吻了我的额头。
「十一娘,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怎么舍得你死。」
又是乖乖听话,呵,男人。
一晃三月,我和茵茵都没怀上沈嘉元的孩子。
秦氏又气愤又郁闷,将气全撒在了我身上。
没办法,相比茵茵我和沈嘉元更和谐,他最常召见的仍旧是我。
我在秦氏的院里站了三个小时的规矩,日头毒辣,晒得头脑晕涨。
秦氏总爱让我站规矩,我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最后站出来经验,昂首挺胸,姿势标准,还晒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沈嘉元尤其喜欢,有一次当众夸我别有风情。
秦氏于是不罚我站规矩了,又罚我去抄金刚经。
这玩笑开大了,我最怕的就是抄书。
但我又不敢得罪她,一个当家主母,掌婢妾的生死大权。
前几日沈嘉元告诉我,他已经托人将我弟弟阿赢带去了边防军
阿赢是罪奴身份,他如今在戚将军麾下的军师队伍中当个书童,将来若是好好表现,有了军功,说不定可以脱离贱籍。
我听了格外开心,当晚在沈嘉元身下承欢,狗腿子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阿谀奉承他。
「爷,您好厉害呢,妾离不开您,永远都不要丢下妾好吗,您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爷,妾要给您生个孩子,不,生很多很多孩子,妾要永远地跟爷在一起,」
我的甜言蜜语颇有成效,沈嘉元对我日复一日地好了。
秦氏罚我抄金刚经时,我正抓耳挠腮地和潘潘想办法,沈嘉元突然来了我的院子。
不知何时,他偶尔空闲会经过我的院子,进来看我一眼。
我在抄金刚经,字写得像蜈蚣,他翻看了几页,嘴角抽搐了下。
「别写了,明日我去巡查西田营,你随我同去。」
我不敢置信:「这是夫人让抄的。」
他表情淡淡的:「你收拾下行李,此次出行要好几日才能回来。」
我真是,喜极而泣。
在去西田营的路上,沈嘉元问我坐马车累不累,我说累,颠簸得屁股疼。
于是侍从牵来了他的乌骓宝马,沈嘉元将我拦腰抱了上去,我俩同乘一骑。
他身上有好闻的松香味,气息清冽,我偷瞄他一眼,只看到他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的轮廓。
多让人心动啊,只是我的屁股颠簸得更疼了。
西田营是军户所,沈嘉元的到来让无数大小官员热情得如见亲人,但我看得出,他们怕他。
谁不怕他呢,长宁侯府世代功勋,祖上出过两位皇后、三朝元老,已逝的老侯爷是国之重臣,沈嘉元如今亦是身居高位之人,宫里那些人哪个不给他面子的。
我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抱下马的,于是那些官员女眷十分阿谀奉承我,一口一个夫人地将我簇拥进了内屋。
秦氏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剥了我的皮。
她们待我十分好,热络得让人受宠若惊,可我怕说错了话给沈嘉元添麻烦,所以表现得十分低调。
后来,大家说说笑笑都放松了警惕。
我应付得有些无聊,也不知沈嘉元那边何时才能结束访谈。
有个很有眼力劲的官眷见我怠倦,赶忙说待会安排了艺姬来弹古琴。
我忽然想到了我的九姐姐,朝廷有三所军妓营,西田营就有其中一处,不知她在不在这里呢?
这样想着,我已经开了口:「有没有会弹箜篌的艺姬?」
我的九姐姐,曾经一袭白衣,跪抱箜篌,倾城之貌,长发迤逦,一曲箜篌音律,令五皇子动了心。
她们先是说没有,后来又说赤羽军营中倒是有个会弹箜篌的妓子,尤其貌美,深得曹将军喜爱。
但她们又说:「再喜欢也就是个妓,若是有同僚看上了这妓子,曹大人也会很大方地跟大家分享她。」
后来,女眷们又聊起了其他的,说是今年科考殿试,荣登榜首的状元郎名叫张漾,长得真是面如冠玉,一表人才。
我握住茶杯的手顿了一顿。
她们还说,几位公主争着想要嫁给他呢,状元郎登科翰林,仕途正盛。
后来我有了些许小心事。
张漾那个人啊,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何家已经将我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指给了他,有一次他来府里找我嫡出的二哥,绕路到了我院门外那条夹道。
他可能是好奇将来的妻子长什么样,可巧那时我正拎了桶水回去洗衣服,见他凑着脑袋往胡同里看,以为他是哪里来的登徒浪子,一桶水全泼在他脑袋上了。
他转过身来,他愣了,我也愣了。
他虽然穷,穿得一般,但特别干净,尤其是那张脸,肤色白皙,眼睛明亮,很是好看。
当然我长得也不差的,否则他不会红了脸,顾不上自己湿答答的样子,紧张地向我行了个揖礼。
「十一小姐。」
我好奇地看他:「你认识我?」
他抿了抿唇,脸很红,从怀里掏出块玉佩给我。
「小生张漾,国子监贡生。」
于是我明白了,故作镇定地问他:「你给我玉佩做什么?」
他目光热热地看着我,脸红到了耳根:「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要给我未来妻子。」
我纵使脸皮再厚,此刻也有些心慌,从他面前匆匆而过。
「你且先收着,等夫人过了门再给她吧。」
有道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有道还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总之,我心痛了几秒,过后就没啥心思了,因为沈嘉元喝多了,我麻溜地回去伺候他了。
屋内长明灯摇曳,一室尽明,沈嘉元身上有酒气,我为他宽衣,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爷?」
他的手抚摸我的脸,接着又轻轻捏起我的下巴,四目对视,他眸光深邃:「十一娘,你高兴吗?」
我赶忙点头,顺势环住他的身子,将头埋在他怀里。
「高兴,只要能跟爷在一起,妾就十分高兴,我一直爱慕着爷的。」
我一贯地甜言蜜语,到了西田营不知为何起不了作用了,他眼中情绪难辨,冷哼一声,嫌弃地松开了我的下巴。
「你真虚伪。」
我愣了,他宽衣上了榻,一瞬间的愣怔过后,我恢复了一脸狗腿子的笑,跟着他上了床。
「爷,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您就是妾的命,妾愿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今生今世妾都不会离开您的,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这一招一贯有效的,可这次不知怎么了,他推开了我。
我酝酿了下情绪,又重新钻进他怀里,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委屈巴巴,声音含着哭腔。
「爷——」
我边哭边去抱他,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心里是真发慌,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要失宠了呢。
好在他没有坚持将我推开,在我眼泪抹了他一身时,他抱住了我,我的耳朵贴在他胸膛,听着他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
我赢了。
从西田营回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刺客。
当时我正坐在马车里,听到外面潘潘一声尖叫,马车一个颠簸,四周混乱。
有兵戈打斗的声音,我害怕地掀开车帘,好一会儿才在混乱之中找到沈嘉元的身影。
他功夫很好,一剑封人喉,眼皮溅了一滴血,眼睛都没眨一下。
空气中有血腥味,我刚要缩回车里,突然被一只大手拽了出来。
刺客同伙拽着我上马狂奔,我吓得大叫:「侯爷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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