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陆隽辰 连载中

评分:

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时卿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卿陆隽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卿陆隽辰》,由网络作家“时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就是她十六岁的生辰。时卿心下一紧,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低头瞬间,男人将一支金钗插进她的发髻当中。头顶一沉,时卿的心却轻快了起来。她攥紧了手中帕子,缓缓抬头,却见男人的视线投向了宾客满座的庭院。

《时卿陆隽辰》精彩片段

京州十月,将军府张灯结彩。


“卿卿,我想娶一个人。”


看着陆隽辰微红的耳尖,时卿怔愣住了。


幼时的回忆不自觉地一幕幕往眼前跳,陆隽辰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卿卿,若你十六岁时还未成婚,我便娶你!”


今日,就是她十六岁的生辰。


时卿心下一紧,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


低头瞬间,男人将一支金钗插进她的发髻当中。


头顶一沉,时卿的心却轻快了起来。


她攥紧了手中帕子,缓缓抬头,却见男人的视线投向了宾客满座的庭院。


她有些疑惑,顺着他眼含笑意的目光望去。


就见一位气度高华的锦衣女子,立于人群中。


而那人,她认识,是她的表姐——


“我想娶的就是她,海晏郡主,林半烟。”


男人说这话时,眼底的深情还未散去。


时卿怔愣得失了神,眼里写满不可置信,娶的人不是她么……


时卿心口只剩苦涩,她转头望去。


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一个风华月貌的锦衣卫指挥使,的确登对。


而她,不过是留在京中,供圣上牵制她父亲的人质。


时卿压制住喉头酸意:“你与她相识,不过三月……”


她的话未落地,男人笃定的声音响起:“可一见,便钟情。”


一见钟情。


她从未想过,自己与陆隽辰相伴相识的载载岁月,竟抵不过那惊鸿一眼。


愁绪如潮水泛滥,时卿心中痛意愈发凶猛,吐气也艰难起来。


她不愿再看陆隽辰对林半烟爱慕的眼神:“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话落片刻,男人才堪堪回神:“行,你回去好好歇息。”


时卿听出他语气中的敷衍,身形一滞。


她患有心疾,时常发病,家中奴仆只奉令为她备药。


只有陆隽辰会变着法子哄她喝药,难受时陪在她身边。


而如今,这点仅有的真心也要离她而去了么……


时卿强装淡定,步履艰难地回了房。


厢房里炭火烧得很足,温暖如春。


她一进门,侍女小桃就迎了上来:“小姐脸色怎如此苍白?近来这病发得又勤又猛,明日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时卿不语,推开她,径自走到了一口木箱前。


陆隽辰这些年来送她的生辰礼,都放在这箱子里面。


她打开木箱,取下发间的蝶翅金钗小心地放了进去,取出一个锦囊来。


里头的红梅,多年过去仍有清香。


时卿思绪飘远,她五岁生辰时犯了病,陆隽辰为哄她高兴去后山摘枫叶。


结果雨天湿滑,他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还折了手。


待时卿去看望他时,他顶着伤痕累累的脸将这片枫叶递给了她,还说——


“卿卿,你若喜欢,往后每年我都为你摘。”


只可惜这十几年,她只得到过一片红枫。


入神之际,外头丫鬟的话语声响起:“地面湿滑,海晏郡主摔了一跤,你们快拿跌打药来……哎?陆大人去找了。”


时卿的思绪被打断,她循着声音走向窗边。


透过珠窗,她看见陆隽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匆匆走向门口。


时卿眸光渐暗,胸口本平复的痛意又涌了上来。



话音才落,陆隽辰就直接站起:“正因如此,我才想让你帮忙。”


说着,他把蜜饯放在榻边小桌上,慢慢系上沾满雨水的披风:“你明日只需将她带去锦园,其余的,我来打点。”


时卿怔怔看向那包蜜饯,心底泛起凉意。


原来他对自己示好,亦是为了林半烟。


陆隽辰这人向来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己拒绝怕是无用。


时卿便没再多说,点了点头,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好”字。


陆隽辰见她答应眉头顿时舒展,叮嘱她几句好生休养后,便迈着轻快的脚步转身出了门。


望着他背影远去,时卿缓缓合上了眼睛,任由心底苦涩蔓延。


罢了,既然自己再无以后,又何必断了他的姻缘……


雨打风吹一夜,终于出了晴。


翌日一早,时卿便驱车来到了晟王府。


然一炷香已过,等在会客厅里的时卿仍未见到人来。


“小姐,我看今日是不会有人来见我们了,还是先回去吧。”身侧小桃愤愤道。


时卿黯然垂眸:“再等等。”


圣上忌惮时家,京州世家不待见她已是常事。


恰在此时,庭院传来几道欢笑声。


“海晏郡主,你真瞧上那陆隽辰了?”一道讥诮的女声响起。


听到陆隽辰的名字,时卿下意识直起身子。


接着就听林半烟张扬的笑声传来:“区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也配得上我?只不过给些好脸色,便为我鞍前马后,当真可笑,我生来就是要嫁入王府的……”


林半烟的谈笑声渐远,时卿蜷紧的手心愈发收紧。


片刻后,她扶椅起身:“小桃,备马,去锦园。”


马蹄声急,不过片刻,便到了锦园门前。


时卿刚下马车,门口的小厮就迎了上来:“时小姐又来了!”


说着,躬身扬手朝沁春台方向一指,笑道:“大人在老地方。”


沁春台上,烟波笼罩。


不远处的凉亭中,立着一对璧人的身影。


时卿缓缓朝前,目光及近——


就见陆隽辰从袖中掏出一只玉镯,他牵起林半烟的纤手,饱含祈望的声音响起:“半烟,你可愿嫁我为妻?”


时卿霎时如遭雷击,怔在了原地。


轻风吹拂杨柳。


时卿的视线,紧盯在陆隽辰手中的玉镯。


眼见他将玉镯推至一半,林半烟却突然收回手,往后退去。


她为难的声音响起:“阿隽辰,婚姻大事,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半烟不能擅自做主。”


言罢,林半烟转身离开。


然而一回眸却对上了时卿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林半烟率先开口:“表妹来得正好,你代我陪阿隽辰继续游园吧,我还有事,先回王府了。


话落,林半烟径自朝园外走去,经过时卿身旁时,一声冷笑不经意从她耳边掠过。


林半烟走后,沁春台中,只剩时卿与陆隽辰二人。


男人站在原处,面色阴沉,一言未发。



“没有那么多可是好说。”


时老将军不欲多言,直接打断了陆隽辰的话。


“你还没明白吗?卿卿已经不记得你了,若强迫她想起,只会引得心疾复发,让她性命堪忧!”


提起爱女的病症,时老将军情绪难得激动。


他看着面前令时卿遭此劫难的罪魁祸首,眸中交杂着痛苦与无奈:“阿隽辰,看在伯父老年得女的份上,不要再来纠缠卿卿了。”


正是备晚饭的时候,红枫镇上,升起一道又一道笔直的炊烟。


陆隽辰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入谷底,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涌了上来。


他握紧双拳,艰涩开口:“那就请伯父,准我做完最后一件事。”


大漠之上,一轮红日缓缓落下。


金灿灿的余晖扑洒在广阔的天地间,衬得屋顶上那两个相对而立的身影寂寥。


陆时两家世代交好,时老将军也不想太为难陆隽辰。


毕竟他的这条命,是陆隽辰的父亲救下来的。


若不是陆隽辰的父亲替他挡了那一箭,如今功成名就的,不知是谁……


念及往事,时老将军沉沉叹气:“你有何请求,都先说来听听。”


闻言,陆隽辰垂眸,遮住眸中挥之不去的悔与悲。


他从喉中生生逼出那一陆话:“请伯父准我再陪卿卿最后一月,如当初她陪我一般,让我有机会去补偿她。”


说到这儿,陆隽辰只觉得吐字愈发艰难起来。


而时老将军也接上了他的话:“卿卿如今的身子,怕是经不起这番折腾。”


话音才落,陆隽辰就急急开口:“我不会再提从前的事!若这般还是不行,我可以一直带着这副面具,做她眼中的陆重山……”


他字字句句,格外真切。


时老将军看着眼前的人,却不知为何,看到了那个深宫中的人。


那时那人也是这般,事事为他考虑,哪怕是分开。


往事接连涌上脑海,时老将军神色有些动容。


他看着陆隽辰像极了他父亲的眼眸,终于松了口:“好,我只希望你说到做到。”


这陆孽缘,也该了了。


见时老将军答允,始终紧绷的陆隽辰终于卸下劲来。


他的声音辩不出悲喜,朝着时老将军沉声道谢:“晚辈,就此谢过伯父。”


时老将军摆了摆手,走至屋檐边:“今日就让卿卿先歇息,你也赶紧回去找军医看看手臂才是。”


话落,时老将军纵身一跃,跳下屋顶。


陆隽辰抱着已经没了知觉的左手,抿了抿唇,踩着落日最后一抹余晖离开。


接连几日,时卿都没有再做梦。


心疾来势汹汹,即便解了禁足,时卿也接连几日虚弱得走不了路。


直到五日之后,身子才好些。


不过这陆时日她也没憋着,爹爹与兄长知道了她爬屋顶被陆重山救下的事儿,将她数落了一顿,但不阻拦她与陆重山有所往来了。


于是,这几天陆重山就变着法儿来给她送东西。


时卿看着桌上一堆的金钗玉簪,还有手帕与一些小玩意儿,却从里拿出了一个拨浪鼓。


双面彩绘的拨浪鼓格外可爱,但……



时卿向来欣赏重情重义之人,只因她也如此。

这一点,陆隽辰知晓。

他看着那片红枫,眼眶竟有些温热:“你……怎知这片枫叶是他送的?”

“那还有谁,爹爹他们都这么说。”时卿坦然回答,并不将陆隽辰的话放在心上。

陆隽辰在心中不断回答,是我,是站在你面前的我。

可他再没有机会了。

这最后一月,他只能带着面具,用着假名字守在时卿身边。

陆隽辰不再言语,只轻声道了一句:“走吧。”

声音小得让时卿差点没听见,但她也没多问,只是赶紧跟上了陆隽辰的脚步。

成家大门前,挂起了缟素。

陆隽辰去找地方停马车,时卿率先朝着理由走去。

只是她还没踏进门槛,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怒喝:“把我的剑取来,我这就去杀了那群贼人!”

她抬眼,只见成副将双目通红,抢过下人怀中的配剑,就往门口冲来。

瞧见时卿的刹那,成副将一怔,紧接着老泪纵横。

他快步走到了时卿面前,抓紧了她的手,不住问着:“卿卿,你告诉伯父,如今的鸿蒙军驻扎在哪儿?!”

时卿有些懵然:“伯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成副将怒意滔天,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他们,他们杀了昱文!”

此话一出,成家院中的唢呐声都停了。

鸿蒙军全由圣上掌控,并不听从青门关这边的任何一个军营。

这也就造成了他们作风散乱,就连时老将军都抱怨过几次。

若不是打仗时还算靠谱,又配合着打出了几次漂亮仗,还拿出了匈奴人的营地地图……

恐怕不知被参了多少本了。

可鸿蒙军再不听从管教,也不至于敢杀新科状元啊!

时卿理了理思绪,镇定下来:“成伯父何出此言?我听说……昱文哥是死于匈奴人之手。”

成副将闻言,都怔愣了一瞬。

他很快回过神来,否定了时卿的话:“自我与你爹爹驻守边疆以来,城门口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怎可能是匈奴人!”

时卿也不知该做如何解释,分明她方才也不信陆重山说的话,此刻竟拿出来劝成伯父。

她也搞不懂自个儿是怎么想的,恰在这时,成副将又开了口。

“我说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他将左手伸到时卿面前,而那里头,正攒着一块衣袍布料。

上边,还绣着几个字——鸿蒙,陆。

时卿的脑中,霎时闪过陆重山的名字。

成副将的声音,再度而耳边响起。

“今日……昱文的尸身被送回来,我瞧见他手中紧攥着什么,费尽力气打开一看,便瞧见了这块布料……”

时卿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鸿蒙军怎敢?”

“敢与不敢,一查便知!”成副将怒火又起,悲恸道,“不手刃那姓陆的人,昱文死不瞑目!”

成副将依旧激动不已,时卿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的手被成副将抓得生疼,刚想开口,便听见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

“轩明,你有何冤屈,与我说便是。”

时卿转过头去,看见时老将军如同见了救星。

只见父亲走到他们二人面前,将她扯到身后,旋即拍了拍成副将的肩:“我们进去说。”

时老将军在军营中很有威望,成副将自是答允。

时卿总算松了口气,扭头听见父亲吩咐自个儿:“去马车里等我。”

她识相答应,快步离开。

时家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时卿还没走到面前,脚步却停留下来。

她看着陆重山靠在车辕上,脸上的青铜面具尤其骇人。

想起成副将的话,还有鸿蒙军往日的作风,她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

时卿踌躇着不敢上前,恰在此时,陆重山看见了她。



京州十月,将军府张灯结彩。

“卿卿,我想娶一个人。”

看着陆隽辰微红的耳尖,时卿怔愣住了。

幼时的回忆不自觉地一幕幕往眼前跳,陆隽辰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卿卿,若你十六岁时还未成婚,我便娶你!”

今日,就是她十六岁的生辰。

时卿心下一紧,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

低头瞬间,男人将一支金钗插进她的发髻当中。

头顶一沉,时卿的心却轻快了起来。

她攥紧了手中帕子,缓缓抬头,却见男人的视线投向了宾客满座的庭院。

她有些疑惑,顺着他眼含笑意的目光望去。

就见一位气度高华的锦衣女子,立于人群中。

而那人,她认识,是她的表姐——

“我想娶的就是她,海晏郡主,林半烟。”

男人说这话时,眼底的深情还未散去。

时卿怔愣得失了神,眼里写满不可置信,娶的人不是她么……

时卿心口只剩苦涩,她转头望去。

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一个风华月貌的锦衣卫指挥使,的确登对。

而她,不过是留在京中,供圣上牵制她父亲的人质。

时卿压制住喉头酸意:“你与她相识,不过三月……”

她的话未落地,男人笃定的声音响起:“可一见,便钟情。”

一见钟情。

她从未想过,自己与陆隽辰相伴相识的载载岁月,竟抵不过那惊鸿一眼。

愁绪如潮水泛滥,时卿心中痛意愈发凶猛,吐气也艰难起来。

她不愿再看陆隽辰对林半烟爱慕的眼神:“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话落片刻,男人才堪堪回神:“行,你回去好好歇息。”

时卿听出他语气中的敷衍,身形一滞。

她患有心疾,时常发病,家中奴仆只奉令为她备药。

只有陆隽辰会变着法子哄她喝药,难受时陪在她身边。

而如今,这点仅有的真心也要离她而去了么……

时卿强装淡定,步履艰难地回了房。

厢房里炭火烧得很足,温暖如春。

她一进门,侍女小桃就迎了上来:“小姐脸色怎如此苍白?近来这病发得又勤又猛,明日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时卿不语,推开她,径自走到了一口木箱前。

陆隽辰这些年来送她的生辰礼,都放在这箱子里面。

她打开木箱,取下发间的蝶翅金钗小心地放了进去,取出一个锦囊来。

里头的红梅,多年过去仍有清香。

时卿思绪飘远,她五岁生辰时犯了病,陆隽辰为哄她高兴去后山摘枫叶。

结果雨天湿滑,他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还折了手。

待时卿去看望他时,他顶着伤痕累累的脸将这片枫叶递给了她,还说——

“卿卿,你若喜欢,往后每年我都为你摘。”

只可惜这十几年,她只得到过一片红枫。

入神之际,外头丫鬟的话语声响起:“地面湿滑,海晏郡主摔了一跤,你们快拿跌打药来……哎?陆大人去找了。”

时卿的思绪被打断,她循着声音走向窗边。



加载中...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