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弃妃:冷皇霸爱夺欢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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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花辞树.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失宠弃妃:冷皇霸爱夺欢》,由网络作家“花辞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得到她,他不惜以五十万大军压境威胁,三座城池为聘娶她为妃。但他从不信她,因为她早已有了心上人。被诬陷绝孕,他暴怒的掐着她的脖子喝问:“你就这么不想生下朕的孩子?!”她倔强冷笑:“是!因为你不配!”一句话惹怒帝王,从此,她成为冷宫弃妃!但她没想到的是,他们之间的纠缠……这才刚刚开始!

《失宠弃妃:冷皇霸爱夺欢》精彩片段

凌菡宫内,朱漆红梁,白墙嵌莲,端的是熠熠生光的明月之照,水晶珠帘逶迤倾泻,檀木沁香阵阵,兀自惑人。
但此刻那掐金丝的软榻却只静静地铺在沉木椅上无人去坐,只因凌菡宫的主人乔绾……正领着凌菡宫的所有人跪在地上,承受着眼前天子的滔天之怒。
“王太医,你再把诊断的结果一字一句地告诉一下朕的琬修容,好一个琬修容!”莫瑾泓一拍桃木桌子,剑眉紧锁。
连这种阴毒的手段都用上了,她就这么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吗!?
王太医也是少见皇帝如此生气,只能哆哆嗦嗦地说:“琬修容腹痛并非因为怀孕,而只是吃错了食物,而且微臣发现……”王太医偷偷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乔绾,“琬修容之所以这么久都不孕,是因为接触了零陵香,而且是近距离地长期接触。”
乔绾一听零陵香这一名称,眉头紧紧蹙起,鹅蛋般的脸上染上不可置信,即使她非齐佑国的人,也知道零陵香是齐佑国中独有的,是可置人不孕的阴毒药物。
莫瑾泓向乔绾走去,带着迫人的气势,单手狠狠地钳住乔绾的脖子,力度大得把乔绾整个人拉了起身:“琬修容,你就这么不想生下朕的孩儿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乔绾被箍得透不过气来,不禁伸出手想掰开莫瑾泓的手,但是莫瑾泓的手如寒铁铸成的一般,即使乔绾用上内力,也不能挣脱分毫。
乔绾只能张开口,拼命地发出细微嘶哑的声音:“臣妾,从未,有避孕的念头……望陛下……能相信臣妾!”即使已经如此艰难,乔绾的语气也不见丝毫畏惧的意味。
但这话却没有熄灭半分眼前铁血帝王的半分怒火,反而越燃越烈:“你当初就敢用匕首抵着朕的脖颈,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吗!”
莫瑾泓冷冽的声音充满着危险,脸色铁青地收紧了手,乔绾得到的空气就更少了,脸色的血色也急速退下,稍显青白的脸昭示着主人的危急。
突然就有些解脱的感觉,就这样死去倒也不错,反正自己的这一生,自从要来齐佑的那一刻,就注定是灰暗的了。
这样想着,乔绾绝美的脸上浮现出几丝解脱般的轻松笑意,莫瑾泓显然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无比的碍眼,右手一甩,乔绾便朝右边的桃木桌摔去。
乔绾已经是处于将近窒息的阶段,毫无还手之力地撞在了桃木桌坚硬的桌角上,整个人软倒在地上,额头被磕得立时掉了皮,随即潺潺的血便流了下来,染成一道血泪,滴在杏色的地毯上,晕出诡异妖艳的图案。
莫瑾泓冷峻的容颜见不到一丝的波澜,沉声道:“搜宫!”
这时,王太医的声音响起:“陛下,零陵香的气味特殊,微臣隐约闻到这室便有。”
莫瑾泓目光一一扫过跪在地上的人,最后目光停在了乔绾的贴身宫女蓝岚身上:“你的香囊,解出来。”
蓝岚是从小便跟在乔绾身边的人,她看了一眼乔绾,乔绾浑身无力地挣扎着要站起身,蓝岚恨不得立刻过去扶一把乔绾,却见乔绾微不可微地摇摇头,蓝岚只好不再看向那边,解下了香囊递给走过来的侍卫。
王太医拿过香囊,闻了闻,再解开一看,道:“回陛下,这正是零陵香混在了普通香料中。”
蓝岚听到这话,顾不得身份,焦急地说:“这香囊是凌菡宫里一个小宫女兰桂给奴婢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莫瑾泓此时的脸色有些莫测,暴戾而冰冷地看了乔绾一眼后,道:“宣兰桂。”
兰桂进来后,立刻被这阵势吓到了,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蓝岚盯着兰桂问:“兰桂,你为何要送我有零陵香的香囊?”
兰桂颤声说:“奴婢,奴婢不知道什么香囊,蓝岚,你在说什么呀?”
莫瑾泓唇角牵出阴冷的笑容,狠戾地一把拽起乔绾,不顾乔绾因为气管受损而低低的咳嗽,只语气森寒地问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
乔绾也不挣脱了,任莫瑾泓强制地拉着,轻轻冷笑起来:“还能说什么,归根到底,陛下只是不信我,对于不信我之人,说再多也是徒劳。”
莫瑾泓被乔绾这毫不在乎的态度惹怒,把乔绾一推,推到了大理石柱子上,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她,乔绾玲珑的身体完全处于他冰冷邪魅的气息之中。
“那你觉得信你之人是谁?
乔绾侧开头,没有说话。
“你的那个青梅竹马顾伊辰吗!”
“乔绾,朕告诉你,你生是朕的女人,死也只能是莫家的鬼。顾伊辰之前得不到你,以后也不可能得到你!你永远是朕的!”
莫瑾泓一番霸道的宣言并没有让乔绾有一丝触动,她彻底收起了来到齐佑后宫以后的恭顺妃子模样,红唇勾出挑衅的弧度,像极了莫瑾泓初次见到她时,飞扬飒爽,性如烈火。
“是啊,我是你的,那又如何?和我在大漠上策马奔腾的是伊辰,赠我一室萤火虫的是伊辰,陪我看一夜流星的也是伊辰!我的回忆都是和他,没有你!”
莫瑾泓脸上的肌肉愤怒地颤抖着,眼睛迸出火一样凌厉的目光,咬牙吐出几个字:“其他人,滚!”
除了蓝岚以外的人都如蒙大赦一般往殿门退下,要不是陛下没吩咐,他们早就想走了,刚刚那些帝王的秘辛听得越多,项上的脑袋瓜子可就越不稳。
蓝岚却不想走,她看到莫瑾泓愤怒的模样,害怕他会对乔绾做出什么,还是凌菡宫一个胆子大一些的太监连拽带拉地将她拖出去了。
不到半刻钟,整个宫殿就只剩下莫瑾泓和乔绾两人。
虽然身体伤痕累累,乔绾还是不屈地与莫瑾泓对视着。
猛然间,莫瑾泓的薄唇欺上乔绾小巧的嘴唇,不由分说地咬磨着,怀抱越收越紧,仿佛要把乔绾揉碎在怀里一般。在乔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莫瑾泓微冷的舌便叩开了她的牙关,进一步掠夺她的香津,犹如一个侵略者贪婪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乔绾反应过来,瞳孔倏地放大,手臂被钳紧动弹不得,她便把心一横,白玉似的牙齿用力咬上莫瑾泓的舌,一股血腥味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嘴中传出。
血那铁锈般诱人的味道让莫瑾泓更是情动,眼中邪火更盛,呼吸更为灼热,唇移到乔绾的锁骨间,流连啃咬,一边道:“他有像朕这样吻你吗?吻你的唇,颈,锁骨,嗯?”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乔绾的颈窝,均是眼前男人给人的感觉,邪魅,危险,狂戾。
乔绾不住颤抖着,却并非情动。
“不说话?又不是第一次雌伏在朕的身下了,现在是装给谁看?”莫瑾泓的动作更加放肆,唇舌也越往越下。
胸脯剧烈起伏几下,乔绾暗暗把全身的力气运到掌中,随即一掌挥出,莫瑾泓却早有防备,立时往后退了两步,怎知乔绾那一掌根本没打算击向他,而是晃了一个虚影,便往自己袭去。
莫瑾泓眸色一紧,伸手已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乔绾一掌打中自己的胸口,那聚集了乔绾周遭内力的一掌,虽因乔绾此时受了伤而不至于能断其经络,却还是让她即刻喷出一口鲜血,宫裙上赤血殷然。
她却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展唇轻笑:“陛下,有兴趣与尸体来场风花雪月吗?”
刚烈如乔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莫瑾泓看着眼前一脸虚弱却还是坚强如斯的乔绾,握紧双拳,骨骼“格格”作响,太阳穴“突突”地抽动着。
良久,他转身走向殿门,低沉的声音响彻凌菡宫正殿。
“琬修容触犯宫规,不知悔改,即日起贬为充媛,禁足半月,罚俸三月。”
说完,拂袖而去,留下再也撑不住坐倒在地上的乔绾,脸色苍白如纸,左侧脸还有一条干涸的骇人血痕。
昔日受尽恩宠的琬修容竟突然被陛下连降了两级,这在宫里面一下子就传开了,有些门道的宫妃都打听到了凌菡宫发生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了些别样的心思,但是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的。
楚婕妤听到这信儿的时候,正在御花园里看着宫人逗仙鹤,娇笑两声,对着秋荷说道:“这鸟儿,即使被誉为仙鹤,不还是在笼子里用来逗乐嘛,人呢,也一样。”
秋荷连忙附和了两句。
楚婕妤把手递给秋荷,秋荷便小心翼翼地虚扶起来,起身后,楚婕妤道:“也是时候请一下平安脉了,秋荷,让王太医去我宫里候着吧。”
“是,娘娘,那兰桂……”
楚婕妤美目一紧,瞪了她一眼:“什么兰桂玉桂的,我可管不了,不过,这奴婢嘴巴可得紧实点,别让她乱说话。”
秋荷自然知道楚婕妤的手段,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是,奴婢知道怎么做。”
乔绾躺在桃红木造的拔步床中,整个人昏昏沉沉,似梦似醒。
睡梦中,她仿佛见到了年少时的少年,一袭青衣,长身玉立,朝她温柔地笑着,可是她才刚伸出手想碰一碰他的衣袖,那人的模样就变了。
刀削般的刚毅棱角,眸若寒星,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周身气度卓尔不凡,却又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无法直视他的天子之威而生出臣服的念头。
那人一开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捆住了自己的腰,自己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正是慌乱之际,那来自地狱一般的冷冽声音盘旋在了自己脑中——
“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朕,你生是朕的女人,死也是莫家的鬼!”
莫家……是莫瑾泓!
“不……要……”乔绾惊呼出声,发出的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喉咙像被火烧一般疼。
一直在一旁守着的蓝岚听到乔绾细小的声音,立刻道:“公主,公主,你终于醒了啊,吓死奴婢了。”
说着说着便带上了哭腔,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一看便是在乔绾昏迷的这段时间快要担心坏了。
乔绾微微睁开眼睛,见到蓝岚那桃核般红肿的眼睑,有些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傻丫头,哭什么,咱们西遥的女子哪是这样说哭就哭的纸糊美人。”
蓝岚听到这话,才勉强收住了眼泪,说:“奴婢去拿水来。”
喝着温热的茶水,乔绾听着蓝岚诉说那日后的情景,原来自己在莫瑾泓走后就昏了,然后还发起高烧,蓝岚去太医院来回奔波了好几趟,才请来了一个刚进宫没多久的御医。
别的有点年月的御医都顺着这宫里的恩宠的荣衰风向,压根不想来为这失了宠,还被降级禁足的琬充媛治病,一概都说忙着去别的宫里看诊,没空。
新来的御医给看过后,乔绾还是隔了两天才醒过来,这两天里蓝岚都是勉强用勺子灌着,才能让她喝上几口药。
“陛下从那天以后就再没来过凌菡宫,奴婢那时候没法子想去求陛下指派个御医来为公主你看看病,陛下却连听都没听完就不耐烦地让侍卫把奴婢撵了出来。”
那日蓝岚去求情时,莫瑾泓冰冷的话语和嘲弄的眼神,实在骇人,让她都不敢再度去想起。
乔绾倒不觉得奇怪了,只是病未痊愈,再加上听到关于莫瑾泓的事情,整个人就感觉很疲惫也很厌倦,勉强喝了一碗浓黑苦涩的中药,便又沉沉地睡去了。
自从莫瑾泓下了禁足的旨意,直到乔绾的烧全退下来,他也都没有再踏进凌菡宫一步,往日凑过来巴结乔绾的妃子们更是都对凌菡宫避之不及,一时间,来人络绎不绝的凌菡宫竟是冷清了下来。
乔绾看了看宫外的日头,问道:“蓝岚,现在也申时了吧。”
“是呢,已经申时一刻了。公主,刚刚奴婢去领咱们宫的纺丝的时候,那小太监给得特别不情愿,那眼神就像奴婢是来抢东西似的。”蓝岚盯着收好了纺丝的柜子,就像要把柜子看穿个洞来。
乔绾听到倒没什么大反应,她坐到软榻上,道:“蓝岚,说过多少次,别叫公主了,现在是在齐佑的宫中,本宫是齐佑国的宫妃,你应该叫本宫娘娘。”
蓝岚不明白,愤愤地说:“公主,明明现在齐佑的皇帝那般轻贱你,为何还要把自己当做是他的妃子。在奴婢心里,你只是西遥的公主,才不是什么齐佑的宫妃。”
乔绾却不愿再在这方面多说,叹了口气,说:“你且记着以后别喊错就是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拿着拂尘的太监来到殿门,行礼道:“参见琬充媛。”
乔绾点头:“免礼,进来吧。”
那太监走进来后,说:“娘娘,今晚是半年一次的后宫例宴,奴才特来提醒娘娘准时到御花园参宴。”
“参宴?可是本宫正在禁足,不得出凌菡宫宫门。”
太监“呵呵”笑了笑:“因着这是宫中的例宴,皇后娘娘特地向陛下求了恩赦,让娘娘能破格地在禁足期间来一次。”
因为面前的是已经失了宠的琬充媛,那张堆砌起来的,一戳就垮的虚假笑脸也比对着别宫娘娘要减弱好几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这例宴看来乔绾是非去不可了,想到自己额上还缠着纱布,乔绾就感到一阵头疼。
可是终归还是得去,而且是要照着宫中礼仪盛装出场,要不就是对皇家的不尊。
于是乔绾穿上刚入宫时莫瑾泓赐给她的华贵之极的朱红描金团绣牡丹凌波袖襦裙,因为要挡住脖子上的指痕,乔绾把衣领立得高高的,再让蓝岚为她画上能掩盖额头伤疤的浓妆。
如此打扮下来,一直以清爽利落示人的乔绾独独比平常多了几道说不出的柔媚。
酉时四刻,夕阳斜斜欲坠,乔绾主仆准时踏上去御花园的路程,但是令乔绾感到奇怪的是,既然太监叫自己这个时辰去赴宴,那途中必定会遇到其她妃嫔,怎么这通往御花园的必经之路却安静得很?
来到御花园园门,乔绾正准备从朝着正东的正门进园,却迎面走来一个宫女,看样子是专门等着乔绾来似的。
“琬充媛,您的位置不在这里,请随奴婢来。”
乔绾压下疑窦,跟着这个宫女绕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一看就不是贵人会走的地方,杂草丛生,乱叶招展。
走了大约一刻多钟,乔绾主仆便被带到了一个小洞门,那洞门约莫只有四尺多高,乔绾目测一下自己走过去还得弯下腰。
她便问:“为何本宫要从这门进去?所有嫔妃不是一直都从东边的那道大门走进去吗?”
那个宫女瞅了乔绾一眼,毫不在意地说:“这也是主子们的吩咐,奴婢可不知道那么多。不过,娘娘,开宴的时辰可早就过了,您再不进去,可就迟到太久了。”
说完,草草行了个礼就离开了,这僻静的小路上竟只剩下乔绾两主仆。
蓝岚被那宫女的态度激得有些生气,乔绾虽然心中也很不满,但是权衡利弊,还是赶紧赴宴为好,就还带着蓝岚弯腰走过了这道洞门。
进到院内,发现这个地方和御花园的设宴现场都不一样,显得很荒凉,还三处隔着厚厚的屏风,只剩下进园的这面是空的,屏风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圆桌,而最让人不能忽视的是——
这圆桌只配了一张椅子。
一阵风吹来,乔绾依稀听到了隔着屏风后面的歌台暖响,欢声笑语,原来真正的宴会就在不远处。
这张圆桌,就是为乔绾这个被禁足的人特设的,与所有人都隔离的地方。
明白了一切的乔绾当即转身,正要离开,此时却响起了一把冰冷的声音:“你想去哪里?”
乔绾顿住,不用回身看,也知道背后的这个人是在别人眼中完美如神邸的年轻帝王,而他在自己眼中却充满了邪魅与危险。
但乔绾还是浅浅地呼吸了一下,转过身,行礼。
一袭上好材质的月白色闲服,上面用金丝绣着五爪之龙,活灵活现,但他的主人却依旧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目光放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不卑不亢站着的女子。
“回朕的话,你想去哪里。”最后的几字加重了语气。
“回凌菡宫。”
莫瑾泓一步一步地朝乔绾走去,周遭气势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朝乔绾袭来,乔绾不禁微微向后退后了一步。
“坐下。”莫瑾泓走到离乔绾大概两尺的地方停住,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场中唯一的椅子。
乔绾不为所动,垂着眼帘,淡淡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琬充媛,你是觉得自己可以任意违旨吗?”莫瑾泓的语气看似平平,背后却蕴含了无数的波澜,仿佛稍一掀起,就是一场狂风骤雨。
乔绾终于抬起头,看着那张伴着大圆桌的孤独椅子,没有旁的装饰,没有旁的陪伴。
她最后还是坐了到上边,一直在旁边的蓝岚见状想拦,她一点都不想乔绾坐上那羞辱性质的单独椅子。乔绾却攥紧她的手,表面看上去是寻常主子让婢女搀扶,实则是乔绾默默的阻止。
坐便坐了,未超越自己的底线,她都不想再动干戈。
莫瑾泓见乔绾坐下后,勾唇,邪气而狂狷,一拍手,一列列太监宫女便捧着道道菜式来到圆桌前,把珍馐摆满一桌后,又都自觉地退下了。
“吃。”
莫瑾泓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想乔绾一个人吃这特地准备的所谓“晚宴”,而且是不得不吃。
看着那一盘盘的精美菜式,乔绾道:“陛下这样有意思吗?特地把人叫来,大费周章地就是为了让我禁足后还要来赴宴,赴这场与所有人隔绝的独宴,是要以此羞辱我一番吗?莫非陛下还是小孩子,以这些幼稚的小把戏为乐?”
乔绾再也不想容忍,轻蔑笑了笑,语气充斥着对莫瑾泓幼稚行径的嘲笑。
莫瑾泓敛起原本那似有若无的笑意,两步上前,大掌抵住乔绾的后脑勺,四目而视,乔绾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眼中的占有欲与不容置喙的唯我独尊。
男人薄唇轻启,道出的是最凉薄霸道的语言:“朕是要让你知道,朕能让你禁足,如此受尽羞辱,朕能让你宠冠六宫,风光无限,一切都是朕的喜好。”
“而你要做的,是用你的美色讨好朕,用尽你的柔媚愉悦朕,用你的嗓音发出最靡靡的音调,用你的腰肢摇出最惑人的曲线。”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暧昧地摩挲着乔绾不盈一握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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