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的小说,是作者“阿法”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路骁阮嫆,内容详情为:别名:前夫出轨以后,我睡了他兄弟【甜宠追妻火葬场直接把骨灰扬了男二上位洁双处】【排雷:前期女主商业联姻结过婚,但有名无实】阮嫆跟凌也结婚两年,凌也提出离婚时,她毫不犹豫答应。手握巨额财产,从此她放飞自我。阮家就她一个独苗,需要传宗接代?简单,“帮我发一则重金求子消息。”就写,“因丈夫车祸无法身孕,求一健康男性共孕,重金酬谢。”至于要求,“要帅,身材巨好,国外常青藤名校毕业,活儿好,价钱好商量。”她重金挖来的私人助理效率极高,第二天就将应聘者照片发来。完全符合她的要求,且超出预期,就是照片里矜贵清冷的侧影,有点眼熟。她立马拍板,“...
她语气分外真诚的道,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面含了几分真心,她跟凌也已经离婚,就体体面面的分开,她也不在意在媒体面前替他们说几句漂亮话,替自己也驳个大度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阮小姐,您有什么祝福送给凌总和葛小姐吗?”
“当然。”阮嫆漂亮的眉眼含了无尽柔和看向镜头,眼角弯成了月牙,认真的道,“祝福凌先生和葛小姐恩爱甜蜜,早日修成正果,到时要请我喝喜酒哦。”
记者会结束,阮氏准备了最新产品送给记者,出手阔绰大方,当家人有礼优雅又大气,最主要嘴甜人又漂亮,赢得全场记者好评。
凌也刚结束场谈判会议,正往下场应酬而去,坐在车后排座椅,却心事重重,时不时看看自己手机屏幕,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不知看了多少回。
那女人当真没一点想要联系他的意思。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全是阴霾。
副驾的助理突然道,“凌总,太太亲自出席了阮氏召开的记者会。”
“什么?”凌也眉紧紧拧起,伸手问助理要手中正在实况直播的平板。
助理不敢有半分马虎,连忙将视频交到自家老板手上。
镜头切换,就见屏幕里出现的笑容甜美明艳动人的人儿不正是阮嫆。
只见她沉着自如应对众多记者不怀好意的提问。
直到一个记者问,“请问阮小姐,您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凌先生真的已经离婚了吗?”
凌也听见这句问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那女人没一丝多余情绪,一字一句认真的道,“召开这次记者会,最主要原因也是公布我与凌先生离婚消息,是的,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婚了。”
轰然如什么在他心中倒塌,凌也心口如压了块大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知不知道一旦公布离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两人再无瓜葛,意味着她再也不是凌太太。
助理看他神色异常,担忧的道,“凌总,要不要联系下太太,中间可能有误会……”
凌也压根没听助理在说什么,猩红着眼紧紧盯着屏幕里笑容甜美的女人温温柔柔大方祝福他跟别人恩爱甜蜜。
手机电话不断震动。
此时他一个也不想理会。
好样的阮嫆,单方面公布他们已经离婚,若说没有预谋谁信,难怪这么久不联系他。
今早他打电话给阮嫆,她竟然直接挂断关机,想来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凌也握着平板的手,因用力骨节都泛了白。
他厉声道,“去阮氏。”
——
阮氏集团内,小月兴奋的跟阮嫆一条一条读夸赞她的评论。
“阮总,清一色全是夸您漂亮的,而且阮氏最新产品在网上预订量都爆表了。”
阮嫆心中挺熨帖,本来在一侧还佯装镇定的看报表,到最后也忍不住凑过来跟小月一块看,她就喜欢听别人夸她。
再次被顶上热搜的还有个分外眼熟的词条,“她说的是真的”
底下跟帖全是调侃,“她说的是真的。”
“大小姐真豪门,葛蔓蔓脑残粉爬。”
小月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连忙凑过来给她看,“阮总,您都有超话了。”
“而且被封宅男新晋女神。点赞都破万了。”
阮嫆眼眸睁的大大的,惊奇的看着真有人粉她,还有点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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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话怎么玩?……”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用力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口出现个高大挺拔身影,一双桃花眼满是愠怒。
董办秘书还紧跟在来人身后
带着哭腔道,“阮总,凌总执意不等通报。”
他目光紧紧盯着阮嫆,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怒气,“我见我老婆还需要谁批准吗?”
小秘书被这森冷语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话虽然是对董办小秘书说的,实际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阮嫆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凌也,可见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没跟他商量单方面宣布离婚确实有不对之处,说清楚是应该的。
她唇畔挂了笑,客气有礼的道,“凌总,您怎么来了。”又对小月跟董办小秘书道,“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送杯咖啡进来。”
“不用,都出去。”凌也厉声道,对她的热情一点也不领情。
阮嫆只好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
门合上。
凌也怒气更是不加掩饰,“为什么突然公布离婚的消息?”
“我说过隐瞒离婚只是暂时的,不会影响你下段恋爱关系。”阮嫆如实道。
“所以,是因为我跟葛蔓蔓绯闻?”凌也上前几步,双手撑在她办公桌前,一双桃花眼前所未有的认真凝着她道,“我跟葛蔓蔓没那种关系,她只是配合我做戏,你要真的介意,该直接来问我,而不是召开记者会跟我划清界限,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他无奈又气愤的道,“阮嫆,你要我教你吗?我很好哄,想掌控我不难,你但凡服个软,给我个面子,我们都不会闹成今天这幅局面。”
阮嫆听着他说,秀眉越皱越紧,“凌总,您是不是误会了,您跟葛小姐的事是你们的私事,不用跟我说,至于您要谈我单方面公布离婚这件事,确实得跟您说声抱歉,不过您也没信守承诺,先不对各自家人公布离婚这件事,我们便两清了。”
凌也听着她客气的似对陌生人一般的话,他忍着脾气,连忙解释,“我没有,爷爷前段时间还叫你回家,说想你了。”
“替我跟凌爷爷问好,有空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他老人家。”
她避重就轻,压根不想再过多提离婚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来吵架的,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这些日子来他想她想的快发疯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已经很多次偷偷回荔枝湾别墅,回他们曾经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认输又怎么样呢。
他抬眸仔细的盯着她,她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阴天终于见了太阳,透过窗,正午的阳光在她周身洒下一圈温暖的光,显得她整个人温柔柔和,分外好看。
他正欲开口,因离的太近,一晃神他在她纤白如玉的脖颈看到了什么,骤然间深邃的眉眼神色巨变。
凌也脸色发白的紧盯着神色如常的阮嫆,双手微微颤抖,脑子里涌上各种纷乱的念头。
他得将口腔内壁咬出血来,才能克制自己不问她脖子上的吻痕怎么来的。
别,别问,今天一旦争吵只会将她推得更远,别问。
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阮嫆,你听我说,我们先复婚,这场闹剧是我不对,回头我一定好好向你赔罪,至于记者会的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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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谁都轻松一些。
阮嫆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没有答话。
他也不深究,只是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另边起锅倒入椰奶南瓜开始煲汤。
冬日寒冷的夜晚,热汤在汤锅内‘咕噜咕噜’的翻滚,空气里都是椰奶香气。
阮嫆看着有条不紊做饭的修长身影,莫名的内心放松。
慕景琛用勺子盛了点汤,轻轻吹了吹,薄唇轻抿了口试了试温度,分外自然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
阮嫆看着递到自己唇边奶白奶白,香味四溢的椰奶南瓜汤,神色多了分不自在,却没过多犹豫,就着他尝过的汤勺尝了一口。
汤汁入口,浓郁的椰香带着南瓜淡淡的甜掠过味蕾,一点也不腻,反而让人食欲大开。
如小鹿灵动的美眸霎时亮了,不吝夸赞的道,“好喝。”
慕景琛看着背脊挺的笔直,伏在岛台配合他微微倾身过来的娉婷人儿,美眸一闪而过的诧异后,眸里亮晶晶的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此刻正眉眼弯弯的冲着他笑,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粉嫩的唇上还沾了点奶白,好看的晃眼。
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凑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掉了她唇上的椰奶。
修长的手指从唇侧轻轻按压到了她微扬的唇珠上。
阮嫆没多想,粉嫩的舌尖一扫,从他指尖舔走了那奶白的椰奶。
慕景琛指尖一僵,锐利的眸刹那落在她身上,深暗的眸暗藏奔涌的岩浆。
阮嫆被他神色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如遭雷击一般连忙退开。
见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慕景琛不由轻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
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只听他道,“去洗手,吃饭。”
阮嫆洗完手出来时他已将汤和烩饭放在餐桌上。
男人修长的身影绕过餐桌,替她拉开椅子,道了句,“过来。”
她刻意忽略方才令人尴尬的插曲,他们都是做过最亲密事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嫆不断给自己洗脑做心理建设,走了过去。
在她要坐下时,他将椅子轻轻往前推了推,距离适当,让她能坐的更舒服些。
桌上饭菜卖相分外好,她尝了口烩饭,瞬间俘获了她的胃,她惊异的道,“好好吃。”
“是吗?”慕景琛随口应了句,拿过她的汤碗替她盛汤。
阮嫆生怕他不相信,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没想到慕景琛不光会做饭,而且做的这么好。
慕景琛薄唇勾了抹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
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
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
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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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口汤,小心翼翼的问,“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
慕景琛好似并不在意,淡声道,“小时候烫伤的。”
阮嫆哦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追问。
慕景琛没吃多少,耐心很好的看着她跟个小仓鼠一样,两颊塞的鼓鼓的,细嚼慢咽的吃东西。
“慕景琛,有没有人夸过你做饭很好吃?”她诧异于他做饭竟然比阮家老宅的薛姨做饭还好吃。
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细长的手轻搭在桌子上,把弄着水杯,听见她这么说,掀眸看她,眸里带了些笑意,“你是第一个。”
别人没机会吃他做的饭,也不值得他花这个心思。
阮嫆很佩服他,她打小跟厨房没缘分,慕景琛这种可以算天赋异禀,不光在商业风生水起,就连小小的厨房水准也堪比米其林餐厅,他这种人在哪行哪业都能做的很好。
她吃完饭准备帮慕景琛收拾餐盘,却被他拦住。
“我帮你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此时的她收敛起了满身凌厉,分外乖巧的自告奋勇。
慕景琛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握住她纤瘦白皙的小手轻捏了捏,淡声道,“不用,明天有阿姨来洗,一会儿我还有些工作处理,你先去看电视。”
夜如泼墨,不见一点繁星,顶层奢华公寓的巨大落地窗外,将S市夜景尽收眼底,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阮嫆哦了声,从他手中快速抽走自己手,‘噔噔噔’一路小跑去客厅沙发看电视。
慕景琛将盘子收到洗碗池,去洗了澡,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时,就看到阮嫆真的很乖的坐在沙发看电视。
她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真像来做客的。
慕景琛眸里带笑,走过去立在她身边,“要不要我带你熟悉熟悉?”
“啊?”
阮嫆不明所以。
“以后你就是这儿的女主人,不提前熟悉熟悉吗?”
阮嫆:“……”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住他的公寓,又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房子的女主人的?
慕景琛俯身亲了亲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幽深的目光从她唇一路下滑,停在她微敞的领口处,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声音哑了几个度,“去洗澡,一会儿来书房找我。”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人再清楚不过,阮嫆白皙脸颊飞上两抹绯红,不动声色的捂住自己领口,随意岔开话题,“我想喝牛奶。”
慕景琛看到她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她胸前,道了句,“我也想喝。”
她竟然秒懂了,陡然什么似在脑中炸开,脸红到了脖子,抬眸又羞又愤的瞪他竟然满嘴污言秽语,现在看来他那些高冷教养都是装的。
她伸手推他,气恼的道,“慕景琛。”
这话一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没半分气势,还又羞又怯,娇娇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慕景琛轻笑声在她耳侧,如丝丝电流送进耳里。
小脸更红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摩挲了下她粉嫩的耳垂,低声轻语哄,“等着。”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由他清冷带点低哄的声音说出来,分外蛊人。
随后他起身往厨房走去,在冰箱拿了牛奶,倒入杯中加热后,将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放到了桌前。
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往书房而去。
阮嫆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牛奶,压根没看进去半分电视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到书房半掩的门里透出微弱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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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有搭配衣服的珠宝及包包,她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等工作人员一走,阮嫆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眸里满是惊喜,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这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
“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
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
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
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
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穿搭好衣服,本想挽起长发,却在看到脖颈殷红的吻痕,她连忙将头发放下来了,她长得好看,怎么打扮都明艳动人。
她要出门时,慕景琛却拦住了她。
“别闹,我快迟到了。”
慕景琛扫了眼她空荡荡的纤白脖颈,在一众珠宝里选了条项链,替她戴好,淡淡道,“戴这个。”
阮嫆低头看了眼,不得不承认慕景琛眼光很好,项链奢华瑰丽又不喧宾夺主,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要走时,再次被他拽了回来。
“不奖励一下吗?”他跟大尾巴狼扮小绵羊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道。
阮嫆:“……”
合着他算计了她,她还得给他奖励?
真计较起来她没找他算账已是好的了,现在竟然还敢索要奖励。
现在她没时间跟他计较,再拖下去真要来不及了。
涂了口红殷红的唇凑过去,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
这回他没再为难她,放她离开。
阮嫆赶到会场时,集团公关部发言人已开始讲话,还好赶上了。
小月一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阮总,马上开始。”
阮嫆一到会场所有的聚光灯就瞄准了她,霎时她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主持人念到她名字时,她上台入席,笑容明媚,优雅大气。
这算是她头一回在媒体面前公开亮相,阮嫆从小身在名利场,对这种场面应对自如,面对媒体的犀利提问回答的不卑不亢,又不失幽默风趣,将现场氛围一下炒到了最高点。
见她不是单纯的个娇滴滴大小姐,明媚娇艳的外表下有一颗内驱强大的心脏,记者们的问题不光局限于她的失败婚姻,以及复杂的三角恋关系。
从阮氏的规划发展,聊到阮氏最新产品及对慈善事业的助力,顺带给阮氏打了波广告。
记者会临近尾声,仍有八卦媒体想挖掘点他们不为人知的私事,犀利提问,“阮小姐,从两年前,您与凌总刚结婚不久,凌总就曾与别的女明星传出绯闻,您二人是否从那时婚姻就出现了问题?”
阮嫆眉眼弯弯,唇畔露着浅浅的梨涡,温柔的听那位意图为难她的记者将问题说完。
她笑了笑道,“那是场误会,凌先生是位很有魅力的人,很荣幸曾成为他的妻子,在婚姻期间他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因为某段绯闻而导致分开,我们是因相互没有了感情和平分手,不牵扯任何人。”
“阮小姐,网传在您二人未离婚期间,葛蔓蔓已出现在凌总名下房产附近,是否金屋藏娇,导致你们离婚?”
阮嫆仍挂着笑容,娇娇软软的声音分外温柔道,“信息需要随时更新了哦,我看到过这个新闻,那时我们已经离婚了,凌先生和葛小姐是正常恋爱关系,我们婚姻期间不存在任何第三者,名声对一个女孩子很重要呢,大家帮帮忙不要在未知全貌时,随意对一个女孩子言语攻击评判,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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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阮嫆实在羞的说不出口,踌躇半天,在他不断逼迫下,声若蚊蝇俯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
说完脸红的快滴血。
话音落。
他喑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阮嫆,这可是你要求我的。”
“……”
阮嫆低声哭着求饶,霎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逼她说那句话。
她之前说要告他用强,这是在给她教训,他可真是半分亏也不吃。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着娇气低声哭泣求饶声。
“慕景琛……”她喊他名字,低声啜泣。
他之前连这种事都是装的,之前那么照顾她感受,温柔的模样竟然全是伪装。
慕景琛压抑的微喘,看着浑身湿透,又欲又撩的女人,正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挺巧的鼻尖也微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粘黏在她肤若凝脂的身上。
一看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时候,即使她已经哭着求饶,他也丝毫没放慢动作。
小姑娘从求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胡乱骂人,“慕景琛,你混蛋……王八蛋……”
他从被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分出一点神来,差点被她逗笑。
娇软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到最后没力气骂人没力气哭,仅余微弱的喘息里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替她清理干净身子,深怕凉着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坐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替她吹发。
阮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想去睡觉。
慕景琛眼眸含笑,看着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闹别扭的人儿,薄唇笑容扩大,声音柔的跟哄小朋友似的,“坐好,早点吹干早点去睡觉。”
阮嫆累的哪有力气,不满的哼唧。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这么尽心尽力伺候过别人,这辈子耐心全用在她身上了,主要他还很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大概率上辈子是欠她的。
终于吹干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将小姑娘放入干净整洁的深灰色大床上。
阮嫆已累的昏睡了过去。
慕景琛重新回浴室洗了澡。
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一出来就见乖巧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娇气包正缩在他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栗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深灰色枕头上,一双小手轻柔搭在被子上,仅露出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跟个只乖巧慵懒的猫咪似的。
慕景琛站在她旁边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似怎么都看不够,他知道他这辈子陷在她这里出不去了,她既然也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解了浴巾扔在一旁,掀开被子上床,将人严丝合缝的揽进了怀里。
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了睡觉,不满的嘤咛了声。
慕景琛垂眸看了看她,最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好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替她拨走滑落在白嫩脸颊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着她的头发,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美人在怀甚至坏心眼的还想把人弄醒,再来一次。
但显然这已经是娇气包的极致,若再没轻没重,只会让她怕了这件事。
阮嫆这回睡得分外沉,梦里她依靠在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让她分外有安全感。
阮嫆是在手机铃声里醒来的,迷蒙睁开眼,就见慕景琛半个身子越过她,从她那头拿了她的手机已帮她按了挂断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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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她声音哑的不像自己的。
慕景琛不动声色的将她手机顺势关机,放回床头,“还早,再睡会儿。”
阮嫆意识不清的往他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完全忘了自己正全身心依赖的是只人面兽心的大尾巴狼。
“几点了?”她迷迷糊糊的问。
“10点。”他看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人儿,声色微变,低声答。
“哦。”阮嫆随口答了句。
话音刚落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瞬间清醒,一下掀开被子一股脑坐了起来,“十点了?”
慕景琛身上一凉,看着被她掀至一旁的被子,顺势扫了小姑娘一眼,她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的痕迹。
他神色不明的轻嗯了声。
阮嫆去床头拿自己手机,按了半天没反应,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对慕景琛说,“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一下。”
还好她记得小月电话。
慕景琛一点也不见外的将自己手机大大方方递给她,阮嫆想也没想按下一串数字就播了过去。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通,是小月,“您好,请问是哪位?”
“我是阮嫆,我手机没电了,现在记者都到了吗?”
张小月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陌生的手机号码,忙道,“现在提前到了部分记者,还有少部分在路上了。”
阮嫆抽空看了眼时间,十点零五分,记者会召开时间是11点,还来得及。
阮嫆忙道,“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手忙脚乱的起来收拾自己,一边对慕景琛道,“张叔还没回来,可以让路骁送一下我吗?”
慕景琛瞟了眼四处翻找衣服的人儿,抬了抬下颌,点了点她一旁的手机,“通讯录有备注路骁号码,你打给他。”
阮嫆奇怪自己衣服跑哪儿去了。
“谢谢。”道了句谢,想也没想,就用慕景琛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才响一声立马就被接起,“慕先生。”
“路骁,你快来接我一下,送我去……”
正在办公室的路骁,一口咖啡差点呛死自己,他不确定的将手机号码看了又看。
这是慕先生号码?
他一个小时前刚用手机联系过慕先生,他没接,直接挂断,并发了条信息冷漠的问什么事?
他将今天工作议程大致汇报了下,慕先生就回了三个字,说知道了。
难怪慕先生破天荒的这个点还没来上班,他顿时如醍醐灌顶,融会贯通了。
路骁恭敬的答,“好的,阮小姐。”
挂了电话,阮嫆懵逼的脑子才有了片刻清醒。
她看了看手中价值不菲的最新款商务手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在做什么。
纤瘦窈窕的身影快步走过,从慕容琛衣柜随手拿了件衣服套上遮羞,怒目瞪向一派悠闲靠坐在床头看着她的男人。
灰色轻薄的鹅绒被仅堪堪遮住他的重点部位,肌肉紧实身材很好,只是他赤着的胸膛上有暧昧可疑的抓痕。
还留着红印,显然是新伤。
男人精心修剪的利落短发略微凌乱,深目,高鼻,薄唇。
挑着眉眼,带着满满侵略性的黑眸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阮嫆脸微红,顾不得与他纠缠,直问,“我衣服呢?”
他长指冲浴室一指,缓缓的开口,“在浴室。”
昨晚的一切涌上心头,她心中哀嚎一声,完了,肯定是湿的。
果然她的衣服湿的透彻,还能拧出水来。
她气的够呛。
从浴室出来,看慕景琛越发的不顺眼了,“现在怎么办?”
慕景琛掀被起身。
阮嫆那瞬间看到了不该看的,她脸烧红,忙避开眼,大清早的这人能不能注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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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但没半分收敛,反而薄唇挂着冷笑,凌也深邃的眼眸赤红,磁性声音又哑又沉,“非要我把话说的明白?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自甘下贱?”
他这么骂着心里非但没缓和一分,反而难受的如利刃在绞,早已鲜血淋漓。
一个女人而已,离了就离了,他这是做什么啊,何必闹得这么难堪,他劝自己。
可她是阮嫆啊。
他从没想真的放开她的手。
阮嫆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谁也没资格对她评头论足。
更没必要坐在这里听谁的言语侮辱。
阮嫆起身,“凌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还请凌总以后不要再贸然闯入我的办公室,更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阮嫆,你敢踏出这里一步,我们真的就结束了,再也没可能了。”凌也强忍着没回头去看她一眼。
他已经把自尊放在地上任她践踏,难道要他求她吗?
阮嫆没一丝犹豫的拉开了门,临走时仅留下句,“凌也,你过你自己的生活,我过我的,不必这样。”
房间门大开,外面悠扬的音乐飘了进来,凌也独自一人坐在咖啡桌前,良久都没回过神来,怎么会啊?阮嫆真的不要他了?
——
魏易初他们都快将凌也电话打爆了,凌也也没接。
他没明白凌也怎么会跟阮嫆离婚。
兴许凌也自己都不明白阮嫆对他的重要性,但魏易初看得明白,所谓旁观者清,他一直都觉得凌也喜欢阮嫆甚过阮嫆喜欢他。
因此任凭凌也怎么闹腾,别人也不会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因为他小子就没真的打算离。
而阮嫆不一样,说公布就公布,显而易见要跟凌也划清关系。
——
凌也银色的迈巴赫停在朝晔会所门口,车都没停稳,车门大开,神色阴鸷的快步进了会所。
会所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正欲跟凌总打招呼,就见人如索命罗刹从身边大步掠过。
王泉今天在会所,听闻凌也要来本欲迎接一下,人刚出来就撞上了凌也。
还没来得及问候,就被来人一把揪住衣领,随意推开个包厢摁了进去。
包厢里面莺歌燕舞,吵闹喧嚣玩的正嗨,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惊愣住。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来人摁着会所老板,随手抄起个酒瓶就砸了下去,顿时鲜血淋漓。
包厢内一片尖叫声。
旁人没见过凌也却认识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背景强大,能做这样的生意没点涉黑背景谁做的下去。
而且从朝晔开业至今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朝晔地盘闹事,这人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王泉疼的龇牙咧嘴,恨声大骂,“凌也,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周围人一片倒吸气声,凌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
凌也一声不吭,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身下人砸去,手背磕到碎酒瓶血肉模糊似也不知痛。
这时会所工作人员已经都赶了进来,王泉大骂,“还他妈愣着干嘛!还不快拉开!”
“……”
魏易初刚从一个嫩模床上下来,心里装着事,玩的也不得劲儿,刚打发人走了,突然手机开始拼命震动。
魏易初看到陌生号码挂断。
继续懒散的躺回床上,准备给好友再打个电话。
手机刚拿起,又是同个陌生号码接连不断的打了进来,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势,魏易初撇了撇嘴,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他号码了,这他妈都谁啊,他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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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情不愿的将电话刚接起来。
就听那边酒瓶摔碎的声音夹杂着惨叫声,一片嘈杂。
朝晔会所经理声音带了惊吓后的颤抖,急切的道,“魏先生,您快来,要出人命了,凌总把王总给打了。”
“什么?”魏易初整个人都吓精神了。
他急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你们先拦着啊!”
会所经理声音都带了哭腔,“拦,拦不住。”
魏易初赶到时,朝晔会所已经停业,所有工作人员都立在偌大的大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从顶层楼顶一直垂到底足足有十几米长的奢华硕大的水晶灯将整个会所照的金碧辉煌,却意外的安静。
魏易初见势不妙,抓住一人就问,“你们王总呢?”
那名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心有余悸的往楼上一指。
恰好楼上传来巨大的重物撞击墙面的声音,魏易初低声咒了句,“卧槽。”
快步往楼上跑去。
刚走近就听王泉骂,“凌也,你他妈疯狗,上回就将人交给你处置了,你还想怎么样?”
魏易初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
一进门就见包厢内一片凌乱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奢华的包厢被砸的没一处完好。
王泉捂着脑袋,鼻青脸肿的隔着老远对凌也隔空叫骂。
而凌也一声不吭,神色如淬了寒冰,丝毫不在意别人在说什么。
只声音分外平静的道,“你最好祈祷不是你这儿人干的,要被我查出来,这事没完。”
凌也说完,瞟了眼门外一个个瑟缩着战战兢兢的男女公关,狠声道,“你他妈生意越做越脏,叫他们都滚。”
王泉命会所经理将人都赶走。
一脑门的血,疼的嘶嘶直叫,看到魏易初时如看到了救星。
“艹,你问问他到底想干嘛,他疯了吧?”
凌也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踩着满室的凌乱大步往外而去。
魏易初见状连忙拦住,皱眉问,“怎么回事?”
凌也回眸看了王泉一眼,脸色阴冷的可怕,“问他。”
王泉:“……”
他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
魏易初看王泉也一头雾水,问他能问出什么,凌也一向潇洒肆意,鲜少有让他这么失控的时候,一定又是跟阮嫆有关,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他纵步忙追了上去,深怕凌也不理智的情况下出什么事。
一出来就见凌也神色狠厉的在走廊尽头窗户口打电话,“翻个底朝天也得查,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凌也靠在窗户口,夹着烟蒂的手被酒瓶碎片扎的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他却恍若未觉,整个人心事重重。
不一会儿地上已满地的烟头。
魏易初看了他一会儿,拧眉道,“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也充耳未闻。
“我打电话叫凌家司机来接你。”魏易初说着正准备打电话。
就听凌也冷冰冰的道,“少他妈多管闲事。”
魏易初收敛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恨铁不成钢的道,“凌也你他妈疯了,不就是离婚,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闻言凌也轻嘲的冷笑一声,面色很快阴沉下来,冷剮着魏易初,声音平静的道,“老子因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
魏易初有瞬间心虚,他当然知道……
凌也舌尖顶了顶腮帮,将手头烟掐灭,眼神里裹着刀子,“阮嫆同我闹腾那次是你组的局,往老子身上凑的那贱人谁的人,他妈的天生没骨头吗,眼瞎了往老子身上凑,你的局都他妈的什么人,叫那个贱人过来,让那贱人跟阮嫆说说老子有动她一根手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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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奢华的包厢门被推开,里面喧嚣还在继续。
看到凌也进来,几个靠魏易初关系进来的企业老总立马鞍前马后的过来同凌也打招呼。
魏易初已有些醉意,对身旁的人道,“看吧,都跟你们说了凌氏集团凌总我发小,他能不管我?”
凌也看了眼自己手机未接来电,整整36个未接,硬生生把他call到了这里。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命案,这才耐着性子把车开过来,不想是这小子发混。
凌也耐着脾气,强忍着把这混球丢出去的冲动,脚尖踢了踢魏易初四仰八叉挡路的腿一脚,“还没死透,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凌也,我们几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就我最没出息,我家老爷子嫌我混,现在把我所有卡都停了。”
凌也听见这话微眯起眼睛,立马转身要走。
魏易初连忙拽住他的衣角,佯装委屈,“好兄弟,今天说好我请客,当着这么多人面,你真忍心看我下不来台?”
“景琛那小子是个没良心的,我才打了几个电话,他就直接把我拉黑了,我只有你了。”
凌也扫了眼桌上琳琅满目堆满的酒瓶,“你这样,指望你家老爷子把大权交给你?”
魏易初听见这话一愣,自嘲的低嗤一声,“指望大权交给个私生子?老爷子最要面子,这不是要老爷子命吗?”
小时候他连认祖归宗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当初大哥出意外死了,他能回到魏家?
他是比不了大哥优秀,那就谁爱继承家业谁去继承,他也不稀罕。
凌也开车送魏易初回去的路上,脸色都不太好,“仅此一次。”
魏易初难受的摆摆手,敷衍的应付,“知道了,谢谢好兄弟。”
凌也放慢了点车速,出声警告,“敢吐我车里试试。”
“你要敢吐,就赔我辆新的,连带今天酒钱,一分也不能少。”
“知道……唔……”魏易初话还没说完。
下一刻凌也限量版豪车内一片污秽。
凌也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如果眼神能刀人,魏易初已死了一百回了。
他有极度洁癖,将车停在路上,等待人来将车送去清洗。
凌也靠着车尾燃了支烟,烟头在暗夜里忽明忽暗。
魏易初靠坐在地上,吐过后清醒了很多。
“真是对不住,改明给你把车洗的一尘不染,打蜡除味,做个深度SPA。”
凌也轻嗤一声,“滚一边去,该赔老子的一分都不能少。”
“凌也,你还有没有点手足之情,把资本主义特色发挥到极致了你。”
不再跟一个醉鬼贫嘴,凌也靠着车身,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已近凌晨2点,这个时间点阮嫆早该睡了吧。
魏易初吐过之后清醒了几分,看凌也频频看时间,他调侃道,“急着夜会葛大明星?”
凌也抬腿直接给了他一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嗐,别掩饰了,我就说你跟阮嫆长不了,你俩压根就不合适。”
凌也听见这话,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消失,他压着眉,语气沉冷严肃,“魏易初,你要不要我把你踹河里帮你醒醒酒?”
魏易初虽然喝醉了但还分得清凌也话是不是玩笑,显而易见凌也真带了怒,保不准真将他踹河里去。
他双手合十求饶,“我错了,喝多了瞎说的,你跟阮嫆妹妹天生一对。”
凌也不再说话,扫了眼自己手指的婚戒,下意识的摩挲,他们离婚已经一个多月,按阮嫆的性格早该忍不住来找他闹了,可没有。
最近一段时间他甚至频繁的跟葛蔓蔓出双入对,明知道狗仔在拍,却故意做些亲昵举动刺激她,打算下剂猛药,阮嫆受不了会来找他,到时他再跟她提条件,想必她会答应,再假装勉为其难顺理成章复婚。
以前她过分纠缠时他用过这招,基本百试百灵,只要晾她一段时间,阮嫆总会先低头退让答应他的约法三章。
阮嫆就像匹野马,说是不管用的,总得让她知道点疼,她才会顺从。
可这回阮嫆安安静静,表现的分外反常,这个时间已超出他的预期。
凌也放下戴着婚戒的手,插进西裤兜里,他又胡思乱想什么,这种时候就看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搞这么大一出,不能阮嫆还没投降,他自己先鸣金收兵了吧。
心中烦躁,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准备拿了自己的外套先走,结果一打开车门那个令人作呕的气味冲天,他眉紧皱将外套又扔了回去,‘嘭’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魏易初被吓了一跳,大骂,“发什么神经?”
凌也听见魏易初的声音突然想起什么,要走的脚步顿住,回过头来分外认真的看着魏易初。
魏易初看到他那神情,酒都醒了一半,下意识的往后挪,“你干嘛?”
凌也现在不嫌弃他了,一把拽过他的衣领,笑的着问,“你上次说你妹妹几号回国来着?”
魏易初愣愣的答,“这月19号。”完全没明白他莫名其妙问他妹子干嘛。
“那正好,没几天了。”凌也笑着道。
“我记得你妹妹跟阮嫆是闺蜜?我老婆好朋友自然也是我的,什么时候替她接风洗尘?”
“不用了吧,她以往回来也没见你说替她接风……”
魏易初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也一记凌厉的眼锋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魏易初虽然醉了,但不是看不懂别人眼色的人,吞了口口水,话锋一转,义正言辞的道,“要,当然要,而且大办一下……”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但我可没钱……”
凌也满意的眼眸含笑,“提钱多生分,我替你做东。”
魏易初当下明白了他的用意,八成又是为了阮嫆。
他见他们这对冤家纠缠这么多年,凌也那次反常不是为了阮嫆,既然是阮嫆的事那他还不趁机好好宰一笔,魏易初理了理被抓皱的衣领,清咳一声,“那你车的钱还有今晚的酒钱……”
凌也看着得寸进尺的人,直起身子抱臂轻哼一声,“一码归一码,不想赔可以,现在我就让你下河醒酒。”
魏易初:“……”
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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