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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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科幻小说

作者:月小弯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昕容绍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昕容绍聿是古代言情《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月小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喝酒?”大蒋摆了摆手:“容宴西在。”“他在怎么了?”大蒋叹息了一声,轻笑道:“读书的时候,安昙追过我。”安檀瞬间明白过来了,他就是婆婆说过的那个,容宴西的哥们。“你是宴西的太太吧?”“嗯。”“容宴西真是好福气,太太漂亮又端庄。”安檀扯了扯唇角回应了一下,没......

《全章节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精彩片段


“我是他太太。”

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惊呆了,上下打量着她:“你……”

“我叫安檀,檀木的檀。”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安檀笑了笑,问道:“你们今天的同学聚会,是不能带家属吗?”

“啊,那倒不是。”

“那我先进去了。”

她拎着包走进了清吧,不过今天人的确很多,容宴西作为绝对的焦点,一直被人群团团围在中间,跟各路人马寒暄。

安檀也不想凑这个热闹,索性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

清吧里异常的喧嚣,容宴西应该是觉得有些热,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

不过一双手很快就接了过去,“我帮你拿着。”

容宴西避了一下,躲开她的手:“没事,我自己拿着就可以。”

安昙轻笑,温柔道:“你看看这些人,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给我吧,你专心应付他们。”

容宴西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再拒绝。

安昙从他的手臂上把西装外套取了下来,也没有放在旁边的意思,一直拿在自己手里。

忽然,她轻轻扯了扯容宴西的袖子,示意他低头。

容宴西乖顺地微微俯下身,迁就着她的身高,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安昙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容宴西眼中的光华一闪而过,对她微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头。

“诶,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安昙是个开朗的个性,直接扬声道:“我可跟你们说好啊,宴西可是我罩着的,你们都给我悠着点,不许灌太多。”

“哟,昙姐这是心疼了啊?”

安昙脸色微红:“去去去,心疼你个大头鬼。”

容宴西也微微蹙眉:“别乱说话,安昙都结婚了,没看见她大着肚子呢?”

这群同学似乎都很怕他,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胡天胡地的开玩笑了,纷纷收敛了起来。

站在容宴西旁边的一个男人还帮腔了一句:“你们差不多得了啊,别喝了点酒就口不择言,容哥和昙姐的友谊可是坚不可摧的。”

“就是就是,他们俩就算是一起去酒店开房,那也肯定是开黑双排打游戏,这些人真的是,净胡扯。”

说话的当口,安昙不动声色地往容宴西手里塞了一个分酒器,里面装的满满的透明色液体,乍看之下跟白酒没什么区别。

可在一旁的安檀看的清清楚楚。

刚刚趁着大家说话的功夫,安昙在一旁把分酒器里本身的白酒全倒掉了,换成了矿泉水。

容宴西跟她配合默契,快速接过拿在手里,给自己的酒杯蓄满了:“这杯我敬大家。”

“敬我们的学生时代!”

“敬青春!”

同学聚会原来就是这样,大家一起聊着读书时候的事,回忆以前那些中二到有些傻气的时光。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喝的摇摇晃晃,只有容宴西只是脸色微微泛红,精神还是很清明的。

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衬衫的袖子也卷到了肘弯,深蓝色的袖箍固定在大臂上,纤长的手指推了推鼻z梁上的金丝眼镜,动作俊逸潇洒,更显得他整个人挺拔矜贵。

只是他突然微微蹙眉,在四周环顾了一下,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男同学身上,走过去抬脚就是一踹:“烟灭了,安昙怀着孕呢。”

那人迷蒙着双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快速把烟掐灭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啊容哥,忘了。”

容宴西瞪了他一眼:“以后长点记性。”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是是是,知道了。”

“没见过容宴西这幅样子吧?”

卡座对面突然来了个人,正坐在她对面,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安檀打量了他一下,这个男人看起来跟容宴西差不多年纪,应该也是他们的同学。

不过他头发微长,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书卷气,很面善,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

“你是?”

“我姓蒋。”

安檀反应了一下,文质彬彬,温和有礼,难道是刚刚那两个人口中的:“……大蒋?”

大蒋低头浅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啊?”

“刚刚听到你的同学们无意中提起过你。”安檀道:“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喝酒?”

大蒋摆了摆手:“容宴西在。”

“他在怎么了?”

大蒋叹息了一声,轻笑道:“读书的时候,安昙追过我。”

安檀瞬间明白过来了,他就是婆婆说过的那个,容宴西的哥们。

“你是宴西的太太吧?”

“嗯。”

“容宴西真是好福气,太太漂亮又端庄。”

安檀扯了扯唇角回应了一下,没有说话。

“容宴西现在变了好多,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可厉害了,全校男生都服他。”

“是嘛。”

“可能那个年纪的女生都喜欢打架厉害的吧,几乎所有女生都喜欢他,”大蒋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除了安昙。”

安檀说:“安昙喜欢你。”

“她喜欢我?”大蒋自嘲地哼笑了一声,似乎话里有话:“不见得。”

“怎么说?”

大蒋似乎喝的有点醉了,举起酒杯放在眼前,看着里面透明色的液体,“容太太,你说,男女之间存在纯友谊么?”


段艾晴开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

她家里虽然不如容家那么家大业大,但在H市也算是有头有脸。

而且段艾晴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

段艾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

安檀摇了摇头:“送我去医院吧。”

段艾晴瞬间无语:“干嘛呀,要用工作来麻痹失恋的痛苦?”

“那倒没有。”

“那你还去医院干嘛?好不容易休个年假,要不咱俩去旅个游?姐带你去泰国摸猛男腹肌……”

安檀顿了顿,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去打胎。”

……

安檀18岁开始学医,本科是临床医学,研究生专攻妇产科。

从她到医院实习开始,见过来流产的女孩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身份直接调转,自己从医生变成了患者。

月份还小,不用做手术,可以直接药流,这些程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她没惊动别人,直接找了林乔。

林乔刚开始惊愕地好久都合不上嘴巴:“安医生,你真的决定了吗?”

安檀笑着说:“你不是也说,怀孕生子对女生的事业和人生都影响很大?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林乔一脸为难:“可是你婚姻这么幸福,为什么不留呢?”

“你觉得我的婚姻很幸福吗?”

林乔扁扁嘴:“你还不幸福啊?你不知道医院里多少女医生女护士羡慕你呢,你老公长得又帅,还温柔体贴,而且人也好,路上遇到出车祸的孕妇,还帮忙送到医院里来,百年不遇的好男人了。”

百年不遇?

安檀上一次听这个词,还是两年前的那场台风。

那场台风破坏力极强,汽车都能给吹着跑。

但是孕妇生孩子可不看天气,那段时间医院里好几个孕妇到了预产期,其中一个还难产大出血,妇产科人手不够,她只能顶着台风出门去医院支援。

人命关天,更何况孕妇如果出事,那就是一尸两命。

她以为容宴西会跟亲戚朋友们的说辞一样,现在出门太危险,劝她先顾自己。

可容宴西二话没说,直接抓了车钥匙出门:“走。”

台风伴随着暴雨,整个H市的天如同黑夜一般,路上随处可见被风刮倒的行道树,还有掉下来砸的稀巴烂的广告牌。

巨大的风力把车子吹的来回摇摆,容宴西死死地控着方向盘,一路飞驰。几乎是蛇形一样前进。

安檀怕得几乎要尖叫,抓着把手不敢松手,可即便这样也被甩得在车内来回摇摆。

然后,她听到容宴西说:“安檀,别怕,相信我。”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容宴西脸上露出不同以往的神情——他总是很温柔,可那一天的容宴西紧紧咬着牙,下颌线崩成一条凌厉的曲线,眼中有从未有过的坚毅。

她就真的没有再怕了。

终于到达医院的时候,容宴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快去吧,孕妇和孩子都在等你。”

安檀问:“那你呢?”

“我等你,”容宴西道:“你专心忙你的,等你忙完,我接你回家。”

女人的感动,仿佛就是一瞬间。

可绝望,也只需要一瞬间。

容宴西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很可惜,他不属于她。

林乔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安医生,你再好好想想,你可以多请几个育儿嫂照顾孩子呀,你照样可以继续搞事业,耽误不了几个月的。”

“林乔,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

“开药吧。”

药流的情况因人而异,有的人基本没什么感觉,就像是普通来了一次例假;也有的人能疼到想自杀,在医院哭嚎好几个小时都下不来。

看个人体质,也看命。

这两种情况安檀的都见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命居然也这么背。

吃了药,她足足在洗手间里呆了快四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浑身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湿透。

段艾晴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见她出来,赶紧扶住她。

“安檀,你还好吗?”

“薇薇,你扶我一下,我腿软,站不住……”

段艾晴之前的名字叫段薇,她叫了六年的薇薇,高三那年之后才改口叫艾晴。

其实这些年过去,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但这种时候,疼痛战胜了理智,只能凭借潜意识开口。

这要是放在以前,段艾晴肯定得跟她生气,但今天她一点儿没计较,立刻凑上前来,也不嫌弃她满身汗水,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靠着我,休息一下。”

“嗯。”

段艾晴注意到她手里还攥着一团卫生纸,伸手去接:“给我吧,我帮你扔了。”

安檀却忽然攥紧了手里的纸团:“我自己扔吧。”

“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

段艾晴猜出来了那个纸团里包裹着的是什么,缓缓放下了手,改为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行,你亲自扔。”

林乔不放心,跑来给她送了一杯热水。

段艾晴捧着,让她小口小口地抿着喝。

“好点了吗?”

“嗯,”她挣扎着,艰难站了起来。

段艾晴赶紧扶住她:“你不好好坐着休息,要去哪儿呀?”

“医疗废弃物垃圾场。”

“去那儿干嘛?”

安檀给她看手里的纸团:“扔这个。”

“……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再去。”

“就现在吧,”安檀微微扯了扯嘴角:“扔了它,就彻底结束了。”

段艾晴没有再阻止她,搀扶着她慢慢走出了往医院门口走。

出了大门,刚准备下台阶,就看到下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容宴西手里捏着一张单薄的纸片,被风吹得皱皱巴巴,安檀认得出来,那张纸上印着中心医院的页眉——那是她的怀孕检查单。

她苦笑:“掉在酒店的房间里了?”

容宴西双目赤红,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快要疯掉的边缘:“……你的钱包落在了房间里,工作人员捡到,交给了我。”

安檀突然有些后悔,微微蹙眉:“怪我粗心,没收拾好。”

容宴西的目光凝在她握着纸团的手上,“安檀,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

安檀微微低笑,伸出握着纸团的手,在他面前缓缓摊开,被她紧紧攥在掌心里的地方,早已经被染成一片刺目的红。

容宴西低吼:“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一直问我,准备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她笑:“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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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那箱东西,搬到我车上去。”


顾云翰说着就开始撸袖子:“行,体力活交给我,我最用不完的就是体力!”

“还有——”容宴西道:“音响也带走,不许放家里。”

顾云翰一愣,看了看容宴西,又看了看安昙。

最后还是选择听容宴西的话,劝道:“昙姐,容哥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能光顾着自己不管其他邻居啊。这样,你让容哥给你买套别墅,我直接把音响给你们送别墅里去,开多大声音都行。”

安昙明显不愿意,还在拿乔。

容宴西已经等不了了,“云翰,快点,我赶时间上班。”

“哦哦哦好。”

顾云翰三下五除二就去阳台把纸箱扛了出来,“容哥我先下楼了,楼下等你啊。”

“嗯。”

容宴西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向安昙,眼神警告:“怀孕了就好好养胎,怕你动了胎气,你表弟闯下那么大的祸我都替他扛下来了,如果再过分,我就送他进去蹲局子。”

提到表弟,安昙终于软化了一点:“宴西,小磊他不是故意的……”

容宴西直接打断他:“我上班去了。”

下了楼,顾云翰已经把纸箱放在了他的车旁边。

他解了锁,把纸箱放进后备箱里。

顾云翰贼兮兮地问道:“容哥,这箱子里全都是女士的衣物啊。”

容宴西冷冷扫了他一眼:“有问题吗?”

顾云翰吓得一缩脖:“没、没有。”

“以后安昙让你做什么,先跟我说一声。”

“好的容哥。”

容宴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却没有立刻发动,手指在键盘上点了点:“云翰。”

“怎么了容哥?”

“我离婚的事,你别掺和。”

“为什么?那女的就是贪图你的钱,拖着不肯离就是想多要点呗?你放心,这件事我给你办的妥妥的。”

容宴西忽然一记眼刀杀过来:“你要干什么?”

顾云翰直接一激灵:“容哥你别这样,吓我一跳。”

“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做?”

“威逼,利诱,二选一呗。”

“不行!”容宴西道:“这件事里,她没做错什么,是我跟安昙对不起她。”

顾云翰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周游那小子也这么说,但是容哥,你别把人想的太单纯了,我问了周游了,那女的家里很普通,当医生虽然工资高点,但是想一下子暴富肯定不可能,她肯定想抓住这次机会,多要钱。”

“我倒是希望她能来问我要钱……”

“容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我说的话你记住了,不许伤害她。”

“好好好,知道了。”

容宴西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顾云翰站在原地,看了看身边还没拆封的摇滚音响,突然计上心头。

不让伤害她,那就另辟蹊径呗!

给她整一个‘艳遇’,让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婚跟‘艳遇’双宿双飞,这不就解决了!

顾云翰觉得,计划通!

至于“艳遇”的人选?

他对着车子的后视镜照了照,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啧啧。

好一个帅气小鲜肉。

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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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挽救一个孩子的命!”


容绍聿情急之下,语气有些生硬,他也意识到了,但是却没有丝毫要道歉的意思。

他拧着眉冷厉地看向沈启航:“怎么还让她坐在地上?快,抱她出门,坐我的车去医院。”

“宴西……”

“……”

“容绍聿!”安昙生气地拉了他一把:“那是别人的老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容绍聿冷冷扫了她一眼:“因为我的孩子也是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没了,我不想看着另一个孩子在我面前就这么化作一团血肉。”

安昙脸色一白:“那也有她老公管啊,你多管闲事做什么?走。”

容绍聿没动。

安昙挺着大肚子,拉不动他,一跺脚生气道:“你不走是不是?好,我走!”

看着这两尊大佛吵架,沈启航吓得不敢说话,看着安昙离去的背影,焦急地说道:“容总,真是对不起,因为我的事让您跟容太太吵架了,要不我去帮您把她追回来吧,我给她赔礼道歉……”

“你是该赔礼道歉,但是不应该是对她,而是对你老婆。”容绍聿冷声道:“赶紧的还愣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抱起来?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啊?”沈启航不愿意:“可是一会儿还要敬酒呢,今天来的好多都是我生意上的伙伴,不能怠慢呀……”

“沈启航!”安昕再也忍不住了:“是你老婆孩子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

沈启航不敢惹容绍聿,转身就来骂她,用手指着她的鼻子气势汹汹:“你算老几啊?这没你说话的份儿!赶紧滚!滚呐!啊——”

一声惨烈的痛呼声,沈启航的手臂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反扭着。

安昕几乎可以听到一声骨头错位的嘎巴声。

她有些震惊地看着容绍聿。

他重重甩开了沈启航,嫌恶似的拍了拍手,冷声道:“别管他。安昕,我现在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到她?”

安昕回过神来,冷静得指导他:“尽量让她平一些,不要压迫小腹。”

容绍聿一点头,蹲下身歉意道:“赵小姐,得罪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赵楠楠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安昕见状,也快速配合他把赵楠楠拖在地上的婚纱裙摆捡起来拿在手里,两人一路小跑地出了酒店大堂。

张秘书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了,看到安昕的时候,微微一愣,但很礼貌地叫了一声:“太太。”

安昕把车门拉开,帮着容绍聿把赵楠楠放在车后座。

容绍聿坐进了驾驶位,发动了车子,看安昕还在犹豫,急急道:“上车。”

安昕咬了咬牙,后座已经被赵楠楠的婚纱铺满了,压根没法坐人,只有副驾驶还空着。

“快上车啊!”容绍聿催促她。

安昕的手刚握上把手,安昙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一把拉开安昕,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安医生,副驾驶的位置只有女主人能坐,你不会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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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绍聿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像是一个地图。

而且,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昙自己的。

他皱眉:“这是什么?”

“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

容绍聿震惊在原地:“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

“哼,”安昙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一直这样做,会让安昕不死心的你懂不懂?”

容绍聿有点生气:“安昙,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z私权!”

“什么隐z私不隐z私的,我们都在一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z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绍聿突然哼笑了一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昙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绍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昙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绍聿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昙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昕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绍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绍聿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昙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一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绍聿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昙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绍聿眉心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昙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一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绍聿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昙轻笑一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一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绍聿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绍聿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似乎有一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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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艾晴扑哧一声笑了:“你们两个还挺有默契。”


顾云霆和容绍聿对视了一眼,很快都移开了目光。

段艾晴不待见容绍聿,直接对顾云霆道:“老顾,你说,怎么?”

顾云霆道:“也没什么,就是提醒一下安昕,刚才没等赵楠楠的丈夫签字就直接手术了,一会儿得补上,把流程走好。”

医院里,各项工作的开展都有严格的流程。

一旦流程出错,将来如果有医患纠纷,就是长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安昕点了点头,“好,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可是……从她出手术室一直到现在,这里一直没有看到顾启航。

她问段艾晴:“他人呢?”

一提起这个,段艾晴又是好一阵呵呵:“要说这个沈启航,还真是企业心爆棚。老婆在手术室里躺着,孩子都不一定保得住呢,他最牵挂的还是自己的业务。”

安昕不解:“怎么说?”

段艾晴朝容绍聿努了努嘴:“这就得问容总了,自己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外头,自己不去陪着,偏偏让新郎官去照顾,心也是够大的。”

安昕明白:“……沈启航在外面照顾安昙?”

“不是照顾,”容绍聿连忙解释:“他跟安昙原本就是旧识,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已经认识了,朋友见面,叙叙旧。”

段艾晴一脸无语:“那你可得问问了,你女人肚子里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个姓沈的。”

容绍聿知道段艾晴在揶揄她,但自己理亏,倒也不生气。

他说:“沈启航早几年就已经回国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跟安昙不是那种关系,至少,跟肚子里的孩子没关系。

段艾晴才懒得管这种破事,只是嘲讽地嗤笑:“你说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个放着自己女人大肚子不管,跑来手术室外守着别人的老婆;一个更是奇葩,老婆孩子全部管,反而去陪着一个曾经的‘好朋友’。”

段艾晴把“好朋友”三个字咬的极重,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她意有所指。

安昕轻声道:“各人有各人的三观,三观不合都很正常,我们走吧。”

“等等安昕——”

容绍聿快走了几步追了上来,递给她一个东西。

一个方形的小盒子,巴掌大小。

安昕面沉如水:“婚戒是你买的,我也不想再让人指着我鼻子说我贪图你的钱,你拿回去。”

“不是婚戒,”容绍聿道:“是妈让我拿给你的。”

安昕半信半疑:“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安昕接过,小盒子很轻,拿在手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一打开,里面确实是一件首饰。

不过不是婚戒,而是一个护身符。

容绍聿道:“妈说,这次她能得救,全都是因为你。给你什么你都退了回去,她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个是她从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希望能……保护你。”

见安昕面色不虞,容绍聿又补了一句:“银的,没几克,不值什么钱,是老人家的一片心。”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安昕也只能收下了。

“帮我谢谢白阿姨。”

“好。”

“没其他事了吧?那我走了。”

“安昕!”容绍聿急急道:“妈说,有空的话可以回家看看,陪她说说话。”

安昕头也没回:“那不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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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昙似乎没预料到容宴西会用这样冷的态度对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火气,现在是她向容宴西求和,姿态理应放低一些。

等之后相处一阵子,她就可以反过来了,恢复到从前容宴西对她言听计从的那些日子。

想到这里,安昙微微心安了一些,问道:“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你找到她了吗?”

“……嗯。”

“那是不是她用孩子威胁你了,想母凭子贵?还是想以离婚为借口,分割你的财产?宴西,你不用担心,我最擅长打离婚官司了,这件事你交给我,我绝对不会让她拿走容家一毛钱的。”

“安昙!”容宴西痛苦地低吼出声:“她不是你说的那样!她什么都不要!”

甚至,连他也不要了。

安昙的语气瞬间开心起来,还有些惊喜:“那你还发愁什么?这不是挺好的么。”

她轻笑着,语气也轻松起来。

“这个安医生也算是说话算话,只希望她以后别又后悔了,又带着孩子回来认祖归宗。我跟你说,按照现在的法律来说,那个孩子的确是可以分割你的财产的,不过也问题不大,你可以提前立遗嘱,把财产全部都给我们的孩子……”

容宴西不禁讽刺地笑出声来。

安檀还真是料事如神,早就知道安昙会盘算继承法。

电话里,安昙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宴西,我其实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

“我想过了,其实我们可以跟她谈判的,如果她愿意打掉孩子从此再也不纠缠你的话,我们可以一次性给她一笔钱。她不是想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么?我们给她出首付款,这样也算满z足了她的心愿,我们也算是永绝后患了。”

“……”

“但是这个事必须得白纸黑字签协议,免得她耍心机。她可是妇产科医生,里面全都是她的熟人,都可以帮她作假的,明面上告诉我们孩子已经打了,其实她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再用孩子来倒打一耙,到时候更是麻烦。”

容宴西肯定地说:“她不会的。”

“你还别不信,我真的处理过这样的案子,也是一个心机女,处心积虑地怀上富豪的孩子,富豪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打胎,结果她钱也拿了孩子还没打,最后那孩子回来跟原配的儿子争家产,活生生分走了富豪半副身家……”

“孩子没了。”

“孩子……”安昙愣了一下,“没了?”

“嗯。”

“你已经跟她谈好条件了吗?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呀,我好歹是专业律师,能最大程度帮你谈好条件的。”

“她什么都没跟我谈,我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安昙长出了一口气,雀跃不已:“这下连钱都不用给了,她再也没有任何把柄可以威胁我们了。对了宴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晚餐酒店厨房有法国小羊肩,不过这里的红酒年份都不够好,你从家里带过来一瓶好不好?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破镜重圆呀!而且是前尘往事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再也没有阻碍……”

“那不是阻碍,那是我的孩子。”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看我的车啊?”司机师傅也发现这一点了,一时间有些惊讶。

安昕:“没有吧。”

“不对,他就是在看我这辆车,我蹭了他车了?不能呀,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安昕问:“师傅,您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呀!刚刚就在淋雨,现在我接了你,掉了个头回来,他还在那淋雨,所以我才说他傻嘛。”

安昕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师傅,您小心看路吧,别看他了。”

“诶诶诶,他过来了!”

有一瞬间,安昕真的恨透了医院门口为什么常年交通堵塞。

他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敲车窗,还是直接拉开车门?

见了面之后他又想要说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的干干净净,他又来医院门口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蹙眉问道:“师傅,能绕开前面那辆车走吗?”

“不行呀,堵死了,根本绕不出去的……”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隔着一层水雾,她看到他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出租车前。

她几乎都已经摆好了一个冷漠的表情,以应对接下来的遭遇战,可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只见容绍聿从这辆出租车前绕过,直直往另一侧而去,最后在旁边另一辆出租车身边停下。

他躬下身,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顶,然后……安昙扶着肚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把手搭在他早已准备好的大掌上。

“害,原来是接老婆,吓死我了。”

出租车还被前后夹击堵在中间,行人川流不息,好多等不及了的驾驶员把喇叭按得滴滴作响。

安昕收回视线,自嘲地笑了一下。

“姑娘,你笑什么呀?”

安昕道:“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走过来?”

“他那个气势看着就很吓人啊,你不觉得吗?”

安昕摇了摇头:“他不可怕的。”

容绍聿真的不可怕,至少三年婚姻里,她没见过容绍聿发过一次火。

不对,也是有一次的。

一周前在山上的度假酒店里,她站在二楼的露台,听到了他和安昙在八楼的争吵声。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容绍聿说话那么不客气,怼天怼地,锱铢必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吧,安昙是他亲近的人,也是他心里怨恨了好久了人,所以当安昙突然想要不做朋友做z爱人的时候,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根本不受控。

他怨她,怨她为什么一直给自己发了二十多年的“最佳朋友卡”,却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突然回头。

而容绍聿跟自己,说的难听一点,不过就是硬凑作对,不爱,所以也根本不怨。

反正堵在这里走不了,司机师傅也干脆摆烂了,“介意我抽根烟吗?”

安昕本来想点头的,想了想,爽快地摇头:“我无所谓。”

“谢谢啊。”

司机师傅点燃了一支烟,但还是把车窗降了下来,尽量把烟雾吐在车外。

但也因为这样,外面的景色可以看得更清晰了。

容绍聿扶着安昙慢慢往前走,在快要经过车窗边的时候,安昕快速调整了座椅靠背,整个人往后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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