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林清漓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计划!渣男敢惹我将门虎女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复仇计划!渣男敢惹我将门虎女》,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之知,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妤林清漓。简要概述:下去不好收场,试探着问:“那这门婚事可要定下来?”“不急不急,”江夫人连忙接话,一只手臂被沈妤拉着拨也拨不开,被她扯得生疼。“这件事还没跟我家老爷提过,今日只是来通个气,回头还是要和他先商量一下再说。”江夫人又找了不少理由,把信口开河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说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见沈仲安点了头,连忙带上丫鬟离开。“夫人别急着走啊,我还没......
《复仇计划!渣男敢惹我将门虎女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沈妤一笑,又道:“况且我一看夫人相貌,就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婆母,以后我嫁过去肯定能相处得特别好,咱们还能时常一同出门逛街。”
逛街?
一听这词,江夫人脑子中就浮现出她拉着个瘸子出门的画面,周围众人对其指指点点,以后还让她在夫人堆里怎么抬得起头来。
不行不行,这桩婚事一定不能成。
江夫人抬手抚了抚额,皱着眉道:“今日外头风大,恐怕是吹了风,我这头怎么忽然就疼起来了呢。”
身后丫鬟会意,刚准备上前。
“我来,”沈妤将袖子一撩,“夫人您别看我腿瘸,但是我按摩的功夫可好了,奔宵头疼就是我治的。”
“奔宵是谁?”江夫人随口一问。
沈昭握拳抵在鼻下咳嗽了两声,强忍着笑意接话,“奔宵是舍妹的爱马。”
江夫人眉毛抽搐了下,差点没给她气死,居然拿马来和她比。
沈仲安瞧了一会儿,唯恐沈妤再闹下去不好收场,试探着问:“那这门婚事可要定下来?”
“不急不急,”江夫人连忙接话,一只手臂被沈妤拉着拨也拨不开,被她扯得生疼。
“这件事还没跟我家老爷提过,今日只是来通个气,回头还是要和他先商量一下再说。”
江夫人又找了不少理由,把信口开河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说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见沈仲安点了头,连忙带上丫鬟离开。
“夫人别急着走啊,我还没表演才艺呢?我拎大缸的功夫可好了。”
江夫人走得急边说:“不用了,留步。”
边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沈妤瘸着腿张牙舞爪地在后面追,真不知道她一跛一跛地怎么还能跑得那么快。
江夫人唯恐被她拉住,越走越快,连仪态都不顾了,经过一道门槛时直接绊得扑在地上,旁边丫鬟一左一右扶起她几乎是是将江夫人架着逃难似的跑了。
好不容易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江夫人感觉已经没了半条命。
看着人走远,沈妤渐渐收了笑容。
上辈子父亲和哥哥出征是在九月初十,算起来也没几日了,这辈子无论如何要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再去边关。
便是这几日了,得想个法子才行。
沈妤边想边往回走,刚到门口,便看见沈仲安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跳了一下。
“简直胡闹!”
若是在上辈子,这种场面沈妤定是吓破了胆,但是重活一世,连盛怒中的父亲她也是十分想念。
沈仲安指着她骂道:“你知不知道她要是将把瘸腿的事传出去,以后谁还敢上门提亲?我看你以后就别嫁人了,当个老姑婆算了。”
“不嫁最好。”沈妤小声地说:“我就想在爹身边当个老姑娘。”
练武之人耳力好,这句话没能逃过沈仲安的耳朵。
这话让沈仲安骂都无从下手,四下张望了一圈,随手抄起个东西佯装要揍她。
沈妤连忙躲到沈昭身后,探出个脑袋说:“大哥,爹要揍我。”
沈昭笑着说:“奉劝你赶紧认错。”
“爹,我错啦。”
猛地被人抱住,沈仲安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
沈妤抱着沈仲安,只觉得还能听到父亲骂她真好,还能看见哥哥真好。
自沈妤十二岁之后,便不太与他亲近了,如今她忽然这样,沈仲安只觉得心口发软,深深叹了口气说: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沈妤用力点头,抬起眼皮看见了旁边哥哥沈昭,松开父亲又上前抱住哥哥的胳膊。
沈昭低眉敛眸,摸了摸她的脑袋,打趣道:“上哪儿学的这么一招?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沈妤抬起头眨了眨眼道:“无师自通。”
正厅与偏厅间隔着黑漆葵纹隔扇,门廊上还装了珠帘。
沈夫人从头到尾看完了厅上的一切,铁着脸离开,行至抄手游廊才道:“看见了吧,咱们母女俩就是外人,他们才是正正经经的一家三口。”
沈仲安原配是河洲商户陆氏的嫡女,说是商户,却也不是普通商户能比的,陆氏商户遍及大周。
而她是沈仲安的继室,沈仲安原配早亡,诚安候为了拉拢他,便将诚安候夫人的一个远房表妹嫁给了沈仲安,便是现在的沈夫人。
虽然沈仲安待她也算相敬如宾,但半路夫妻哪有一路扶持过来的情意,只能说凑合着过吧。
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面,不过担着将军夫人这个名头,难免心生怨念。
沈嫣垂着头跟在她身后不说话。
沈夫人回头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好歹在你爹面前露个脸,否则他沈仲安怕是已经忘了这个家还有一个女儿。”
沈嫣咬了咬下唇说:“父亲没忘,昨日还同我说了好些话。”
沈夫人嗤笑道:“你没瞧见她沈妤在你爹面前那模样,你在你爹面前畏畏缩缩,就你这样靠什么和沈妤争?”
沈夫人说得沈嫣心烦,她难得出声反驳,“我不和姐姐争,姐姐待我好,但凡有好东西都紧着我。”
“紧着你?”沈夫人摆手让下人退开,“她不要的当然给你,哪次河洲送东西过来不是她先挑?挑剩了再给你?”
“那是姐姐的外祖母,不是我的,送来的东西原本就没我的份。”
沈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端着将军夫人的架子,就差指着沈嫣的鼻子骂了,看着院子里还有不少下人,只好一甩袖子走了。
“小姐,我们回吗?”丫鬟问道。
沈嫣在原地站了片刻,望着正厅的方向,眸中有些许黯然,“回吧。”
沈妤摇头,“我不确定,或者说我不确定内奸是不是只有梁建方一个。”
谢停舟视线微垂,落在她垂在身侧的手上,攥紧了拳头骨节绷得发白。
“梁建方已被我收押,待甘州事了押入京中候审,你还有什么要上报的?”
沈妤垂眸盯着地面,“沈将军曾向盛京发了数封急递,但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她不能把话说太全,因为不确定眼前的人是敌是友。
谢停舟道:“此事牵连太广,急递到没到盛京是一码事,若是到了兵部是谁压下来又是另一码事。”
修长的手指上卡了一个黑玉扳指,衬得他肤色如玉,他转动了两下扳指,缓缓俯身,灯光下的影子瞬间将沈妤笼罩在内。
“你不信任我。”他看着她缓缓说,不是疑问。
是的,他说对了。
她如今确实不信任他,或者可以这样说:她不知道如今谁才是值得信任的人。
谢停舟到得太及时了,从北临封地带兵北上,哪怕是轻装状态下的急行军,也需要提前十日出发,才能在最后那一刻赶到。
上一世谢停舟带着青云卫赶到时,已经是在西厥破城甘州被屠的数日后。
问题是,这一次他又是如何能未卜先知?
他会不会也是这其中的一环?
谢停舟的眼神如鹰隼般,他具有超强的洞察力。
和这样的人对峙,最不明智的行为就是自以为聪明的周旋。
“殿下,”沈妤淡然道:“我没有盟友,所以我不敢轻信任何人。”
谢停舟靠了回去,唇角弧度淡薄,“显然我的筹码比你更多,而你可以失去的东西比我少了太多。”
沈妤抿了抿唇,是啊,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她险些就要被他这句话给蛊惑了。
谢停舟像是一只散漫的鹰,将猎物逼至角落后却不发动猛攻。
“在甘州事了之前,你还有很多时间考虑,时、雨。”
出口的那声名字让沈妤心口震了震,方才她真的感觉自己成了他手底下的猎物,他并不急着收网,而是看着她一步步心甘情愿地走进去。
“下去吧。”谢停舟没等她说话便开口。
沈妤起身往外走,视线不经意扫过帐内的一个翘头衣架时,她脚下步子一缓。
那衣架上搭着一件墨色的外袍,袍摆绣了暗色云纹,而这件外袍,正好缺了一截袖子。
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自己的袖口。
那块布原来是谢停舟的衣袖吗?可是又怎么会到了她的手里?
谢停舟抬眼看去,唇边一笑,“你是想问为何衣裳缺了一截袖子?不过我倒想问你为何会管我叫爹。”
她叫他爹?什么时候?
沈妤震惊地朝他看去,正好撞见谢停舟脸上的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柔和了许多,明明那么凌厉冷淡的一个人,带笑时竟有几分浪荡和不羁。
沈妤出去了,谢停舟脸上的笑容渐收,“派人跟着他,他应该有一些内幕消息。”
兮风领命,“是,殿下。”
帐外燃着两丛篝火,几名将士围坐在四周吃着烤土豆。
见沈妤出来,常衡冲她招手,“过来过来。”
沈妤走过去,常衡抛了个滚烫的土豆给她,她连忙接住,用袖子包了拿在手里。
常衡上下打量着她,“你小子这一身功夫在哪儿学的?”
“跟在少将军身边学的。”沈妤说。
“过来坐,”常衡啃了口土豆,烫得他直呼噜,“你小子的命算是我救的,好了之后到我那里报道。”
身体似乎动不了了,被过去的回忆死死困住,死亡的恐惧感原来从未远离,只是沉寂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上一世溺水而亡的阴影又将她罩住了。
她只能放任自己在寒冷的水中下沉。
忽然,下沉停止了,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往上浮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然由人任意摆布。
林清漓拖着时雨如同拖一具尸体,两人在水里被湍急的河水冲向下游。
也不知漂了多久,直到一个地势落差小一些的水流平缓地带,他才拖着人上了岸。
然后把人放在地上,自己也倒在了河岸上。
林清漓在水中一直拉着他,还要在急流中稳住身形,以免被水流冲撞到石头上。
战场上没死,要是死在河里,还是被人给撞下去的,那丢人可丢大了,估计再过一百年都还有他们的传说。
林清漓偏头看了看身侧的人,他平躺着,浑身上下被水浸透,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但显然她还是有意识的,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子不停地动着。
林清漓休息了一会儿,撑起身,在他脸上拍了拍,“时雨,时雨。”
“咳咳——”沈妤猛地偏头吐出了一口水。
不巧,她偏向的林清漓这边,正好吐在他身上。
沈妤睁眼看见的就是林清漓的冷脸,一副要杀了她的眼神。
她眼珠子转了转,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没事,她安慰自己。
不就是北临王世子么?
不就是能号令十几万将士的人么?
不就是吐他身上了么?
她慢慢坐起来,拍了拍自己吐到的地方发现拍不干净,她说:“浸进去了。”
林清漓:“……”
沈妤看着他的表情,解释道:“我吐的都是河里的水,和你身上的水一样,不脏。”
“要不你再下水淌一淌,淌一淌就好了。”她又说。
林清漓第一次无语成这样。
他站起来抖了抖衣服,在河水里随便冲了冲被沈妤吐过的衣袖,然后挽起了另一只衣袖。
小臂上斜着一道刀伤,伤口约莫两寸长,不深,已经没流血了,但是刀口边缘被河水泡得发白起胀起,看起来很是狰狞。
“殿下什么什么时候受的伤?”
沈妤明明记得他好端端坐在马车上,只负责赶车,她一把刀挥得虎虎生风,周遭的人都被她给清干净了,将他护得密不透风。
她敢断定当时连一只蚊子都别想飞过来,那他的伤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自她问出这个问题,就看到林清漓无语的表情又更甚了一些。
林清漓暼了一眼她的右手,那里握着一路被冲下来她都没舍得丢的刀。
握就握吧,但她整个人跟尸体似的随着河水颠簸。
这刀伤就是在水里被刀不小心划到的,他没在水里被她砍死算他命大。
沈妤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有些不确定地问:“难道……是我砍的吗?”
“不是,是我在水里自己非把手臂凑到你刀上去的。”
林清漓沉着脸,撕下一块衣摆,慢慢缠在伤口上。
只是怎么单手打结却成了难题。
沈妤哪听不出他那句是反话,多少有些内疚,慢慢磨蹭过去,“我,我来吧。”
林清漓没拒绝,等她把布捆好后起身,“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夜风很冷,湿衣服贴在身上,沈妤忍不住打着寒战。
四面都是雪地,被月光照得发亮。
两人借着月色往前走,沈妤在林清漓身后默默跟着,四下只剩雪地里嚓嚓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