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全文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 连载中

评分:

分类:科幻小说

作者:鱼音袅鸟 著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钏儿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是作者““鱼音袅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金钏儿姜臻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京城中,谁人不知世子的名号,翩翩公子,举世无双,可偏偏有人把他当透明。她撩遍了他身边所有的朋友,表现得心机又虚荣。却唯独不撩他,不理他,对他视而不见。他:“我是谁?”她:“世子爷。”他:“我穷吗?不帅吗?没有势力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欢一下自己呢!【fq】...

《文章全文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彩片段


勾搭顾珽的时候被他亲眼所见,而顾珣,哪怕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攀附之意,但那日好巧不巧她就在园中碰上了他们,在外人看来,她守株待兔后便落水了,时机如此凑巧,说她无意的估计都没人信。

可是顾琛……那个男童。

“你…你血口喷人,你弟弟如此小,我怎会…怎会…”姜臻羞窘得满脸通红。

“那为何琛儿嚷着要娶你?莫不是你在他跟前说了什么。”

“没有,我知道他是你的弟弟,他还那么小,我怎么可能会跟他说那样的话。”她有心解释。

院子里的烛火摇曳出长长的暗影,微风吹得竹叶簌簌作响。

金钏儿看着她,暗影中的女郎眉宇间带着急切,微风吹起她身上的裙裾,犹如一朵寒风中带着露珠的水莲般,若露在其他人的眼中,会感叹一句好一派楚楚风姿。

可金钏儿不是其他人。

“那你是承认你蓄意勾搭我二弟和三弟了。”

死一般的沉寂,姜臻紧捏自己的手指,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你简直是白费心机。”

“我二弟三弟纯善,如今只不过被你的皮囊给骗了,我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若再使手段,莫怪我不客气。”

面前一暗,金钏儿往她身前走了一步,声音灌入她的耳膜。

金钏儿鄙夷的话,以及嫌恶的眼神,仿佛扒光了姜臻的衣服,令她难堪极了。

她虽不是世家小姐,但娘亲在世时,也是把她当珠宝呵护的,何尝被人这样赤果果地指摘。

一颗心仿若被烈火烧灼,又像被冰雪浸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的脸色实在不好,可见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金钏儿说完那几句话后,也登时有丝丝后悔。

他自幼受儒学教育,言语行止从来有礼,哪怕再憎恶一个人,也从不口出恶语,让对方难堪。

可是今天,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羞辱一个女子。

她的眼中分明有泪,眼睫颤颤的,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蝴蝶,看起来脆弱又孤独。

又见她死死咬住唇,将那眼中的泪意逼回去,金钏儿心头慢慢蒸腾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意。

他猝然别目。

姜臻深吸一口气:“大公子的教诲,姜臻铭记在心,请放心,我今后绝不会觊觎贵府的任何一位公子。”

说完这句话,姜臻看也不看他,转身扬袖就要往屋内走去。

按理说她已经如此表态了,他理应放过她了,可是没有。

金钏儿心里那股翻涌的烦躁闷意更甚,又见她头也不回地往回走,那股闷意好似变成了一股火。

她称呼二弟三弟为表哥,何以称呼他就是大公子?

因为自己掐断了她攀附的可能?或者是自己识破了她的真面目?

她就这么喜欢二弟三弟?

于是想也不想地攥着她的手,将她猛地拉向自己胸前。

姜臻被他扯着翻了个身,又因为惯性向前冲,脚步趔趄了下,一个不防被扯进了他的怀抱。

被软玉温香扑了个满怀,金钏儿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有一股幽香钻入他的鼻腔,这种味道似果非果,似香非香,有点梨子的淡香,令人如同置身于空谷山林间,有说不出的清新灵爽。

他第一次去她香闺的时候,闻到的也是这种味道。

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就比如这满园的奇珍异草,都在不该开的季节绽放,生生被世家的荣华催生出了花朵。

这些催生的花儿都活不长,毕竟是地龙烘出来的花,价格贵得吓人,有些花是御贡,只有那等权势滔天的人家才能寻得,民间压根买不到。

哪怕以后嫁入了世家,在吃穿用度等细节方面,可能会露出马脚,遭人耻笑。

想到这,姜臻心里便有些难过。

虽然满园花团锦簇,但却并不显香腻,园中竟然有淙淙清水从高处蜿蜒而来,这水是从国公府的后湖中引来的,整个花园显得灵动起来,甚是清爽。

“这园子真好…又暖和又幽静。”不少女郎痴痴地呢喃道。

园子固然好,但拥有这园子的人更好。

“真美,玥姐姐,这是你大哥的园子吧?怎的…没见你大哥呢?”果然有人问起,问话的是兵部尚书之女陈锦瑶。

话刚落,陈锦瑶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粉红。

这话想必也是大多女郎想问的,一双双眼睛若有似无地四处找寻,也有人竖起耳朵等着顾玥的回答。

顾玥何尝不知道这些人的所思所想,再说这宴会本也是老祖母为了大哥挑选佳人而办的。

她眨了眨眼睛:“我大哥嘛,不知道躲哪里偷懒去了,不知在这园中哪个角落饮茶赏美呢。”

一旁的姜臻这也才恍然大悟,原来办花宴的真实目的是为了给国公府的公子相看佳人,自然也主要是给金钏儿相看了,毕竟他是哥哥,只有他的亲事说定了,后面的公子才好说亲。

一听“赏美”二字,众女都羞红了脸,都悄悄地抬头挺胸,做出最美的姿态来。

这在上京实属平常,是不成文的规定,世家们悄悄相看,要么让女方躲在屏风后看上几眼,或是男方在哪个角落欣赏,之后再询问中意否。

试问上京有哪个女郎不想嫁给“玉郎”金钏儿?

他生得丰神俊朗,英姿挺拓,他家世显赫,又是国公府的世子,真正的掌权人,母亲是长公主,舅舅是皇帝。

不谈家世和容貌,他就连履历都是光鲜无比的:

十六岁便成为解元,十七岁殿前被钦点为探花郎;

十八岁自请随父亲镇国公征战边境,驱匈奴。

之后,他战沙场,定山河,短短一年的时间,大渝大军陷入绝境时,他出其不意,力挽狂澜,大破前来偷袭的匈奴骑兵,震惊朝野。

三年前,国公爷战死后,长公主这才在皇帝面前求得恩典,不再让金钏儿上战场。

如今,金钏儿任的是左右羽林卫大将军一职,负责守卫宫禁,是天子身边第一人。

像金钏儿这样的优质男人加天之骄子,是上京所有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就好比是那山巅的高岭之花,是遥不可及了些,但却令人神往。

此刻,这朵“高岭之花”正坐在云倚楼上品茶,除了立在一旁的北辰,还围坐着两个年轻的男子。

云倚楼是沧浪院最高的地方,临水而建,南面轩窗推开是湖景,北面凭栏俯瞰,则是扶苏园。

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再大点,每逢上巳节、七夕节,滇地大街上多少男女手牵着手,就忽然不见了。

他们或走到树底下、桥洞中、画舫内……

小的时候,家里的嬷嬷还会遮住她的眼睛,嘴里念叨着。

等大了些,她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去解。

但知道是一回事,可只要一想到全部过程,她的头顶都似乎在冒着气。

她暗自给自己鼓气,也安慰自己,谁也看不见谁,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姜臻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别过头,将手伸了出去。

……

她自然知道男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但这厮的反应……

姜臻忍不住脸臊得通红。

她转了转头,发现他之前冷意湛湛的眸子此刻变得晦暗浓郁,似乎布满了红尘欲色。

她心内一阵愤恨,狗男人还挺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歇了。

“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姜臻平复着声音问道。

男子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见他抬了抬胳膊,试着想直起身,又无力地瘫了下去。

“抱歉,在下体内余毒未清,还…需要继续排毒。劳烦姑娘再次施以援手。”声音从鹰隼面具里透出。

姜臻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你有完没完?”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切齿。

“约莫再来一次就好了,不会劳烦姑娘太久。”

做一次,跟做两次也没啥差别了,半途而废还拿不到解药。

生意人的头脑就是这样,嗯。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足足撑了两刻钟。

姜臻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

“希望阁下说话算话,请将解药交给我。”脚上的疼痛提醒着她。

那男子的毒应该是解了,已然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只是看起来尚虚弱。

在姜臻的注视下,慢腾腾地穿好自己的裤子。

收拾好自己,他轻声笑了笑:“容我给姑娘拔箭。”

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粗长匀称的手落在她的脚上。

姜臻吓了一跳,看清他的动作后,倒也没矫情。

此刻,她就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山洞,以后再也不踏足。

他小心翻开了她的衣裙,小腿上已血肉模糊,袖箭虽小,但扁而尖,那翻着血肉布在雪白如白莲般的小腿上,当真是触目惊心。

姜臻一见,也是心里发麻,心里又把这个狗男人骂了八百遍。

他握住她的脚,思索着如何将箭拔出来。

许是给他解毒的时候,全身心都是紧张的,连脚上的疼痛都似乎忽略了。

待毒已解,那令人难堪的过程结束,姜臻身心多少松懈下来,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腿上。

他轻微抬了抬她的小腿,她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

又想起外面有护从,若被人看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捧着脚……

担惊受怕之下,只能生生忍住。

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实在太疼了,她无法抑制地咬着嘴唇。

就算她再怎么咬,还是有止不住的闷哼声溢出。

那声音又软又糯又绵,像沁了某种糖汁的糕点,恨不得叫人捻起一块放嘴里细细品尝。若叫人一口吞吃入腹,难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这声音......

握着她脚的那男子手顿了一下,又低头若无其事地道:“姑娘,你能忍一忍吗?别动不动就哼叫行吗?”

疼得几乎要蜷成一团的姜臻不敢置信地看着前面的面具男,她这样是拜谁所赐?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会碰上这等离奇荒诞的事。

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在这风言凉语。

姜臻自问对人对事一向有礼,至少明面上绝不让人挑出错处来,而且也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无他,她只觉得,对人坦露情绪是懦弱者的行为。

但此刻,她认为对着这个毫无感恩之心的男人完全没必要给面子。

她索性放飞自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是人?我哼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要挟我,我能这样?我哼是因为我痛,你刚刚没哼吗?”

话刚落,山洞里又浮现了那种诡异般的气氛,姜臻暗悔失言,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噗”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姜臻忍不住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虚脱般就往后倒去。

男人一把手扶住了她。

原来趁她分神之际,他已将袖箭拔出了。

只见他又从胸前掏出个瓷瓶,给腿上的伤口撒上药粉,伤口的血很快就凝住了。

姜臻细细喘息,想骂也没力气了,只指了指地上的金钏儿。

金钏儿尚未醒来,男人如法炮制般取了金钏儿身上的袖箭,上了药粉。

“如此,我和婢女身上的毒都解了?”姜臻有气无力道。

“嗯。”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速速离去。”声音似碎玉泠泠,既轻又冷。

男子沉默地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于他来说,也是荒诞无稽的。

地上的火折子就要灭了。

他习惯掌控一切,离去之前,若不知替自己解毒的人长相如何,当真叫人抱憾。

地上的姜臻被男子盯着,不知怎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的眼里,她想忽视也难。

“你……”她不由地出声,心里莫名慌乱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吹起了帷帽上的白纱。

***

“不要!”惊呼一声,姜臻从噩梦中惊坐起。

金钏儿和含珠儿也被吓得激灵,只见自家姑娘大汗淋漓,眼神迷茫。

含珠儿忙从旁边的盆中,绞了一条帕子,给姜臻擦额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

“姑娘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回到家中,姑娘隔三差五就要做噩梦。”金钏儿焦急道。

那日的事情,金钏儿也在场,只不过一直呈昏迷状态,是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姜臻定了定心神,并不想多聊,于是问道:“走到哪里了?”

不待婢女回答,她掀开马车上密室的毡帘,挑开了一线缝隙,一股寒气钻了进来。

姜臻顿觉头脑清明了不少。


不一会,金钏儿就手拿着个小燕造型的风筝跑了过来,姜臻打眼瞧了瞧,又用手掂了掂:“不错,样式精巧,竹骨轻便还坚固。”


姜臻可是玩纸鸢的高手,小时候在滇地,就无人是她的对手。

和煦的春风里,女郎着一身淡绿色的春衫,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如玉般莹润,腰肢盈盈一握,她身姿翩跹,脑袋望着天空,乌发覆在额上,两手轻扯着丝线,在她有技巧地牵引下,风筝逐步攀升,越飞越高。

周边的姑娘们放的风筝要么跌跌撞撞,要么盘旋翻着筋斗,要么飞一段就掉下来……纷纷急得额头冒汗,哪里像姜臻这般轻巧灵动。

偏偏她又长得极美,就像春风枝头里开得最娇艳的一朵花。

不一会,身边不少男郎怔怔立在一旁,不错眼地看着她。

见自己风筝放得最高,姜臻高兴极了,跟着纸鸢小跑,时而往前,时而后退。

却没注意身后有人,“哎呀…”姜臻惊叫一声。

她一不留神撞了人。

“姑娘小心!”一只手牢牢攥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免于跌倒在地。

金钏儿和含珠儿见陌生男子扶了自己姑娘,如临大敌,快速奔跑而来。

“快松手!哪来的登徒子!”含珠儿忙将姜臻护在身后。

这男子是个君子,含珠儿刚开口,他就适时松了手。

只见他双手对着姜臻三人作揖道:“在下没看清身后有人,姑娘没事吧?”声音斯文有礼。

原来男子也是在放纸鸢,没看清脚下,和姜臻碰撞到了一处。

男子作完揖,这才抬头看姜臻,霎那心悸,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姑娘……

含珠儿则翻了翻白眼,脸上气鼓鼓的。

看看……都看呆了,还敢说不是登徒子。

肯定就是看小姐长得好看,故意相撞寻求搭讪的机会。

男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呐呐道:“在下是鸿鹄书院的夫子,必不敢欺瞒姑娘,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姜臻三人听完皆是一愣,含珠儿和金钏儿对视了一眼。

姜臻心里泛起了波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面色如常,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长衫,姿容清俊,身姿如修竹般挺拔,书生气十足。

她眨了眨眼睛,屈膝微微一福:“没事,是含珠儿放肆了,还请公子莫放在心上。”

她又浅笑道:“鸿鹄书院?公子如此年轻,没想到竟然是夫子了,那明年三月就要参加春闱了,失敬失敬。”

那也就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了。

少女嗓音娇柔,男子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心头仿若有微风拂过,俊秀的脸上有了丝赧意,“在下并不喜功名,是真心喜爱教书育人而已。”

姜臻闻言,心里有霎那间的失落,原来这个青竹般秀逸的男子,并无入仕之心。

罢了罢了,好事多磨,再换个对象好了。

男子瞧见少女眼睛里的光亮似乎淡了点,不知怎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隐约的懊悔之心。


加载中...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