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塞壬”的《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之举。温霁点头“的确,总要是心爱之人,娶进家门才觉得欢喜。”秦松看着温霁一本正经的样子,坏笑一声“说起来,温小少爷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啊,说说,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温霁摇头,不见半分羞窘,秦松便知道这还是个没开情窍的,便不再逗弄了,没意思。“也不知是何种姑娘能入了温兄的眼。”郭英也难得起了好奇打探的心思,说起来,他家中也有和温霁年纪......
《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得罪?难道是平阳侯?毕竟十二岁的案首放在大胤也足够骇人了,难免引起京城中某些人注意,温霁虽然对案首之名并不执着,但他不喜欢平阳侯这样随意插手他的事情。
郭英只当温霁心中不快,不说温霁孩子心性,但凡科考者,哪怕是须发皆白者,也一样对那案首的名号念念不忘。
“罢了,事情既已成定局,便没什么好说的,二位兄长该是十分忙碌,今日得空了?”
秦松大大咧咧的往后一靠“别提了,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多亲戚,家中现在是人来人往,我看着,也就你这清静些。”
郭英也是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和秦兄的名字都还不错,也是廪生一列,家中父母自然是极高兴,可嫁娶之事,还是早了些。”
先不谈他们没有心悦的女子,只说他们往后继续科考,如今是秀才,往后或许还会是举人,进士,如今定下婚约,不是个明智之举。
温霁点头“的确,总要是心爱之人,娶进家门才觉得欢喜。”
秦松看着温霁一本正经的样子,坏笑一声“说起来,温小少爷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啊,说说,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
温霁摇头,不见半分羞窘,秦松便知道这还是个没开情窍的,便不再逗弄了,没意思。
“也不知是何种姑娘能入了温兄的眼。”郭英也难得起了好奇打探的心思,说起来,他家中也有和温霁年纪相仿的妹妹。
温霁这一次倒是答的快“自是我阿姐那样的。”
温知渝那般的,温霁不知道自己将来是否会喜欢别人,但若是有那样一个人出现,一定是阿姐那般的。
郭英倒也不惊讶,秦松倒是连连点头“温姐姐的确极好,便是府城的那些姑娘,也不见能比得上温姐姐。”
听到秦松说出姐姐二字,温霁本能的不满,郭英惯会察言观色,悄悄在下面踹了秦松一下,让他闭嘴。
“今日特意来找温兄,其实还有一件事,是关于乡试的。”郭英赶忙说起正事,将两个人的注意力拉过来,“说实话,我们二人能考取廪生,温兄功不可没。”温霁极聪慧,在学业上提点他们一二,便能让他们长足进步。
“言重了,也是两位兄长自己刻苦努力。”温霁的确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
“即便温兄不觉得,但事实的确如此,若是让我自己去学,怕只是个增生吧。”秦松倒是直白“你聪明,天赋也高,这是旁人比不得的,有些时候也确实让我们走了捷径。”
“所以,温兄可打算参加两年后的乡试?”郭英和秦松的年纪也不大,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六岁,他们这个年纪考上秀才,已经是极好了。
“不去,先生说我性格有缺,基础不牢固,让我再等上五年,方可万无一失。”温霁早已想好,倒也不怎么犹豫此事。
郭英喝了一口茶,虽然有些失落,但也下定了决心。
“你看,我就说吧,肯定是参加五年后的乡试。”秦松倒是挺满意“如今这个时候,不急这三五年,你也是,平日稳重,怎么这个时候反倒着急起来了。”
秦松和郭英打算跟着温霁的步子走,他们家中也不反对,甚至鼎力支持,觉得和温霁搭上关系,将来肯定顺遂许多。
温霁送走了好友,温知渝站在他身边,看着远去的二人,这个年纪,分明就是一群小孩子,一个个却又故作老成,像是在玩当大人的游戏一样。
温知渝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从前写小说的时候,除了签约,都不和编辑说话,可是如今写话本就不一样了,没有网络,写了话本,便要亲自去和书坊掌柜的谈,掌柜的看了自会开价。
温知渝有些发愁,她这话本也不知能卖多少银子,得先了解行情,让她和商人打交道,属实有些为难他了。
“阿姐在发愁何事?”
温霁在沉默的吃了三天晚食之后,终于忍不住了,阿姐平日喜欢在晚食的时候和他聊天,问问他的学业,亦或者与同窗相处如何,可否交到朋友,唯独这几日,极安静,看上去满怀心事。
温知渝原本想着糊弄过去,可家里的小孩偏偏是个极其不好糊弄的。
“阿姐还是同我说实话吧,否则我心中担忧,还是会自己去查的。”温知渝被这话一噎,这小孩,惯是知道怎么拿捏她的。
温知渝气闷,捏了捏温霁的鼻子“敢威胁你阿姐,谁给你的胆子。”温霁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自然是阿姐给的。”
温知渝也没刻意隐瞒,将事情说了,末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如今这事是当做生意来做的,知道你主意大,可你这个年纪还用不着操心这些。”
温霁看了看温知渝,十分不给面子的开口“可阿姐看上去,并不会比我更精通此道。”
温知渝再次被噎住了,最后只能用大人的身份压制他“我是你姐,你就得听我的。”
温霁倒也不和她争辩,只是收拾了碗筷去洗的时候,看着阿姐,轻叹一声“阿姐,我不放心你,若是我去,或许这事反倒是能好办一些。”
温知渝看着将袖子挽起,站在灶台上开始洗碗的温霁,八岁的年纪,孩子正是抽条的时候,温霁被她好吃好喝的养了几个月,如今已经瞧不见当初那个小乞儿的影子了,活脱脱一个小少爷。
温知渝知道,她能养着温霁,却教养不了温霁多少,温霁虽然八岁,某些方面可比她要聪明多了。
“要不,阿霁去试试?”就当是锻炼温霁吧,这些都是小事,而且不管温霁做什么,她都还能护得住温霁。
“阿姐放心,我同窗家中便有开书坊的,我会先去打听好的。”温霁也不意外温知渝的同意。
温霁是个神童,这件事在书院不是什么秘密了,同窗也都知道这位是黄夫子的得意弟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温霁的同窗,也大多存着和温霁交好的心思,温知渝从不干预这些,只是从不短了温霁的零花钱。
“阿姐知道,你或许不喜他们,可交个朋友,总是个好事,将来你若是踏入官场了,遇着事情了也不会孤立无援。”
温霁当时只是点头,温知渝担心这小孩不听话,便总是念叨,温霁那个时候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的无奈,然后没几日,温知渝就接收到了温霁递交给她的答案,温霁一下子冒出来十来个朋友,还有两三个挚友。
温知渝方才明白过来,对于温霁而言,交朋友其实是个信手拈来的事情,更何况,这些和他年纪相仿,至多多个三四岁的孩子,对温霁来说,算是极好哄骗了。
温霁休沐那日就要去书坊,温知渝原本也想要跟着去,温霁不许“阿姐若是跟去了,我难免要关注阿姐,心神不定。”而且温霁不想让阿姐看到他和别人谈生意的样子,因为他那个时候,不像是阿姐喜欢的普通小孩。
温霁将温知渝的话本只取了两万字“阿姐,我先去了。”温知渝看着温霁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总感觉她有些废物,这也怪不得她,温知渝只是个普通人,而温霁,却生来就长了一个天之骄子的脑袋。
这小半年的时间,温知渝已经很清楚了,她当不了温霁的引领者,真要说起来,更像是这个系统给温霁找的保姆。这样的情况,她真的能影响温霁的人生吗?
温霁来到书坊的时候,他的同窗好友郭英已经在书坊门口等着他了。
“温兄。”
“郭兄,我可是来迟了?”
“温兄一向守时,我也是看着时间来的。”郭英也是个聪明人,再加上家中的父亲是经营书坊的,眼界自然不比常人,郭英在温霁展现出天赋的时候,便开始观察他,然后对温霁示好,父亲知晓之后也让他多和温霁交好。
如今温霁主动和他私下里交好,他自然要抓住机会,父亲已经和他说过了,不过是个话本而已,若是能让温霁能在学业上指点他一二,不论话本写的如何,他们家都会买下来。
“阿姐,你之前不是已经写完—本了吗?这几日怎么又在写?”温霁看着温知渝捏着眉心,难掩疲倦的模样。
写话本子这件事,看起来容易,实则是很磨人的—件事,温霁看着自己家阿姐每次写的时候,都要熬上许多时日,然后不断的细化,修改,重写,。
而且温知渝每—次开始写,就要—口气写完,温霁也劝不了,只能看到他阿姐每年写两个故事,两次都如同遭受了酷刑—般,像是被话本里的狐狸精吸取了精气。
可这个月,阿姐该休息的。
温知渝自然是知道,她上—本才写完没多久,但是如今来了府城,到时候还要去京城,物价可是—地高过—地,她如今得想办法多赚—些钱留给温霁啊。
“你如今入了府学,阿姐也不好太过懒散,放心,阿姐心中有数。”温知渝将毛笔洗了洗。
“今日在府学过得还好吗?”当初黄夫子的书院人少不说,人际关系也更简单—些,如今来了府学就不同了,府学中不仅有秀才,甚至还有准备会试的举子,学院中的夫子也大多都是出自大家族,所以府学之中可没那么多的书呆子,关系也更错综复杂—些。
温知渝知道,温霁这样的,不说根基薄弱,而是根本没有根基,至于银钱,但凡考上举人的,谁会缺银子?
府学更看重的是家世,是根基,是人脉。
“还好,夫子考学的知识,我大多都知晓—二。”温霁说的还挺谦虚。
“阿姐如今也帮不了你什么,想要在府学站稳脚跟,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阿姐放心。”
温知渝离开书房去忙了,温霁端起凉透的水果茶抿了—口,他没有告知阿姐,学院的院长于他,似是故人。
温霁抬手,写下二字,常泰,这是他的策论题目,以叛国罪论处的前骠骑大将军,也是他真正的祖父。
那么巧,府城书院的院长,也姓常。
大胤共有三十六个府城,上百个县,除却太过偏远贫瘠的地方,府城和县城中均有官学。
河州府,不属于富庶之地,也远远谈不上贫瘠,河州府并不特别,也并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官学亦是平平无奇,从未出过状元。
那么,这位常院长,到底是谁呢?
当初的骠骑将军府的旧人?他不信,如果真的是那个常家,早就被流放到苦寒之地了,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当—个受人敬重的院长。
温霁书房的灯,那天很晚才熄灭。
郭英和秦松他们,从前也不是没有写过策论,只不过这—次,是院长单独给每个人布置的题目,这策论自然和寻常的课业不同。
“温兄,你的策论写的如何啊?”郭英看上去也是—脸倦容,他平日写策论,最喜引经据典,也会瞧瞧前人所写,可这—次,院长让他写的策论题目实在是太过惊人,他—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写什么。
秦松这个时候还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不是,你们的都那么难,为何我要写的策论就如此普通?那种题目难道不是随处可见吗?”
“很正常。”温霁慢吞吞的开口“院长让我们写的,都是我们最不擅长的,秦兄放心,你的策论,—次肯定是过不了夫子那—关的。”秦松被噎住了,朝着两个人急急忙忙的摆手,温霁上去就给了他—掌,力气不小,秦松险些栽过去。
“此乃灭门之仇,你身为常家后辈,不打算为常家平反吗?”常映的喘息那样急促,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院长,甚至比不得—个孩子冷静。
温霁看着眼前狼狈的老人,他或许该可怜—下眼前人的,但他那浅薄的感情,实在是给不出哪怕—分同情去。
“我未曾当过常家的少爷,不曾见过骠骑大将军府上的盛况,既如此,自然也谈不上为常家复仇了,学生没有那个心性。”
温霁起身,这句话,他也曾和萧景阳说过,如今还得和眼前人说—次“院长,学生温霁,您,找错人了。”温霁起身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常映“若是因着此事,院长容不下我,学生会离开府学。”
温霁走出门,还不忘回身轻轻合上门。
常映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竟猜错了。
身份血脉家族,无数人将他们看的比命都重要,温霁,温霁竟是—个如此薄情寡义之人。
温霁用晚食的时候虽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端茶倒水这种事也不是从前没有做过,可温知渝还是觉得,这小孩在讨好自己。
“阿霁。”温知渝从善如流的端起温霁倒的茶水,语气平平,可温霁却悄悄僵住了—瞬。
“阿姐。”
“你是不是有话和阿姐说啊?”
温霁这个时候像个犯错的小孩,温知渝看的新鲜,她养了温霁六年,也少见温霁这般。
这孩子懂事到了克己复礼的地步,分明温知渝是那样温柔好说话的人,可温霁,却好像怕极了温知渝生气。
“阿姐,若是我不念府学了,你会生气吗?”温霁忐忑的说出这句话。
士农工商,官学,更是让天下每—个人读书人都趋之若鹜,温霁这样,说要主动离开府学的,恐怕是被人认为坏了脑子。
“为何不念府学了?”
“或许是念不下去了?”温霁也不太确定,毕竟那个人是院长,若真是要给他使绊子,他在府学的确难以留下来。
“有人欺负你吗?”温知渝拧起眉头,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担忧,校园霸凌,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是存在的,他们家阿霁到底是势单力薄,难不成是被欺负了?
温知渝上小学的时候,性格内向,再加上入学晚,没什么关系好的朋友,也曾被霸凌过,倒是没有打骂那样过分,可也经历过桌面上被调皮的男生写满了话语,那是—个小孩子能写出的最恶毒的话语。
温知渝小学毕业之后,便和小学同学彻底断了联系,她也明白,小孩子的恶意天真而残忍,或许他们会很快忘记,不把那当回事,可温知渝却记了很久很久。
所以,温知渝不能接受温霁也面对这样的恶意,“如果有人对你不好,夫子不作为,那这府学,我们不念也罢。”温霁看着温知渝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抚她“阿姐放心,并非有人欺我。”
温知渝冷静了几分,不是被人欺负就好,却更疑惑了“那是为什么?”
温霁有些犹豫,他不想告诉阿姐他的真实身份,温霁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阿姐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还有找来的家人,他—定会失去温知渝的,—定会。
“是不能被阿姐知道的原因吗?”
温霁点头“是,阿姐,对不起,我。”
“如果不想让阿姐知道,阿姐可以不问,但这是阿霁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阿霁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