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珞,安陵王,敖瑾的武侠仙侠小说《乱世嫡女谋》,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敖珞是尊贵的嫡女,从小受尽宠爱,年少时,父亲带回一个小男孩,取名敖瑾,她仗着自己受宠,一直欺负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甚至动用不光彩的手段将他赶出了敖家。后来,敖珞识人不清,倾心于渣男,动用家族权势,帮助渣男登上皇位,她本该被立为皇后,结果被无情的害死了。临终之时,安陵王攻入京城,替她报仇雪恨,紧紧抱着她的尸体,在她的记忆里,她与安陵王并无交集,细看之下,她才恍然大悟,这位大名鼎鼎的安陵王就是敖瑾。
“求你……不要死……”
大魏皇宫的正殿之中,敖宁伤痕累累,弥留之际,被一个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与她对战多年的敌军统帅,是她这么多年做梦都想杀死的人,安陵王。
可偏偏就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最后的温暖。
敖宁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暴戾的男人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像是怕弄伤了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拥的更紧,在她耳边痛苦哀求她不要死。
敖宁是大魏的皇后,她的夫君是这大魏的皇帝魏云霆,为了魏云霆的江山,她披甲挂帅,成了浴血奋战的女将军。
可最终她还是不敌安陵王,兵临城下,她奋力抵挡,魏云霆却觉得她再无用处,便直接下令将她和他们的孩子乱刀斩杀。
敖宁满眼的讽刺,她的敌人求她不要死,而她的夫君,赐了她这一身伤。
魏云霆此刻正被安陵王率领的将士团团包围,屁滚尿流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安陵王!这些年带兵与你对阵的是敖宁,杀你千万将士的也是敖宁!要杀要剐你都冲着她来,这可都与朕无关呐!”
“安陵王,你放过朕,你放过朕!朕把敖宁送给你!她是大魏第一美人!就算死了,她的身体也还可以把玩一阵子……”
敖宁艰难的呼吸着,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把罪责都推到她头上的魏云霆。
这便是她爱了十年,守护了十年的男人!
这便是她宁愿与父亲决裂也要嫁的夫君!
敖宁的身子因为愤怒和难以置信而微微的战栗。
到此刻,她终于明白,十年恩爱,都是魏云霆演出来的!
为了得到敖宁父亲手中四十万大军,为了稳固军心,魏云霆整整演了十年!
如今父亲战死,四十万大军覆灭,敖宁再无用处,他便暴露了真面目,对她痛下杀手!
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放过!
安陵王抬眼,看向魏云霆的双眼骤然掀起风暴:“把他的舌头给本王拔了!”
话音落,魏云霆便感觉眼前寒光一闪,口中顿时一空,缺少了什么东西。
接着便是如柱的鲜血喷涌出来,魏云霆顿时捂着嘴呜呜的哀嚎起来,满地翻滚。
战战兢兢跪在魏云霆身边的女人——魏云霆的贵妃、敖宁的好妹妹敖月看见这一幕,意识到今日终究是逃不掉了,精神终于崩溃,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安陵王,敖宁早已是被万人践踏过的肮脏货了,你为了这种女人怒发冲冠杀进皇城,值得吗!”
敖宁渐渐冰冷的身体在听见敖月这句话时,狠狠一颤,那一双噙了血的双眼转向敖月。
敖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过去十年夜夜与你缠绵的根本不是皇上吗?”
“皇上根本不愿意碰你,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我亲自帮你从宫外挑选一个最肮脏最恶心的乞丐,来跟姐姐圆房,十年来,无一日重复。你的这个短命的孩子,就是那些乞丐的野种!”
“姐姐,其实你爹战死也不是意外,而是皇上买通了你爹身边的副将,趁着战乱将他杀死,你都不知道,他到死的时候还在说‘女儿,爹护不住你了’那样子,别提多感人了。”
“姐姐,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我在给皇上出谋划策!哈哈哈哈!我的好姐姐,就算是死,我也要你死的比我痛苦一万倍啊!!!!”
敖月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安陵王一剑斩掉了下巴。
敖月的下半张脸顿时血肉模糊,徒留一个气孔发出“啊啊”的嘶鸣。
听完敖月的那些话,敖宁本已平息下来的血气顿时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翻腾,鲜血从口中涌出,身体也因为恨意而抑制不住的抽搐!
眼泪从赤红的眼中流出,悲痛欲绝!
她的孩儿,她的父亲!
她当初就该听父亲的话,不该嫁给魏云霆!
她要杀了他们,她要杀了他们!
可她伤的太重了,此刻的她,一动都不能动,她只能死死的看着他们,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血从敖宁身上的伤口,从她的口中疯狂的往外涌,直将安陵王不染纤尘的白衣都染成了红色。
这素日有着狂暴噬杀,手段狠辣的煞神之名的安陵王,此刻手足无措的想用手捂住她的伤口,可她身上遍布深深的刀伤,他根本捂不过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血越流越多、
他的眼神也愈发的慌乱起来。
敖宁见过安陵王杀人的样子,无情,果决,毫无怜悯,尸山血海都未见他有过一丝波澜。
可在气绝之前,她却看见,安陵王的眼中,竟噙满了眼泪。
“不要死……求你……不要!”
安陵王无措的抱着她,想把自己的体温度给她,想让她逐渐冰冷的身子回暖。
敖宁觉得自己渐渐飘了起来,本来不受控制飘走的她,因为安陵王这一声声的呼唤,被生生拉住,留在了原地。
看着安陵王怀中抱着的自己的尸体,敖宁知道,自己死了。
此刻的自己,已经是一缕魂魄了。
敖宁看见,魏云霆和敖月在发现敖宁气绝的瞬间,眼中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而安陵王在发现她已经死去时,顿时目眦欲裂,双眼赤红!
素日杀伐果决的安陵王,此刻忽然像丢了心,深深的吻着她沾满鲜血的额头。
“我带你回家。”
安陵王脱下身上披着的裘绒披风,像是怕她冷了,小心的将她冰冷的身体裹起来。
一双不染纤尘的手将敖宁横抱在怀中,沾了满手的暗红。
起身的瞬间,他腥红的眼中还有泪划过。
竟是那般的绝望凄然。
敖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哭,却忽然也跟着难过。
她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真心为她流泪的,竟是曾在战场上刀剑相向的敌人。
“将魏云霆,敖月,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将这皇城,屠杀干净,给她陪葬。”
安陵王的声音又轻又平静,敖宁却听出了他滔天的怒意和恨意。
外面下起了大雪,安陵王抱着敖宁,一步步踏雪而行。
敖宁随着自己的尸身,漂浮在安陵王身边。
身后,是魏云霆和敖月的哀嚎之声。
可敖宁却觉得因为这场雪,天地之间仿佛都是安静的,只剩下踽踽独行的安陵王和她。
皇城一时间火光冲天,敖宁心痛着她的孩子尸骨未寒,却见安陵王的手下小心的将她的孩子放入一个小小的棺椁之中,一路抬着,随着安陵王亦步亦趋的走。
安陵王一路将她带回敖家大宅,这里每一处,都仿佛还是她未出嫁之前的模样,那般的熟悉,亲切。
安陵王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为她宽衣,为她梳洗。
洗去一身血腥,他又为她换上了一套大红的衣裙。
接着盘发,描妆,他都做的熟稔又温柔。
敖宁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到最后,她才恍然发觉,他将她打扮成了新娘的模样。
只是可惜,她的脸色惨白,他仔细化出来的红妆,根本掩盖不了她的死气。
他却浑然不觉,只淡笑着轻抚她的脸:“很早的时候,我就想过,等你嫁给我,便是我来亲自为你上妆。”
“可最后,你嫁的人不是我。”
“我早与你说过,魏云霆不是良人,可你不听。”
“若当初,我去抢婚,我带你去天涯海角,你便不会死了。”
“可那样的话,你会恨我的吧?”
“终究,我还是不舍得让你……”
安陵王拥着敖宁,自嘲的笑,笑着笑着,又开始哭,愈哭愈痛。
嚎啕,悲恸,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敖宁呆了,她为魏云霆南征北战多年,屡屡与安陵王交手,从未见过安陵王如此失控,如此失态。
他为什么会哭,他为什么,会待她这般深情?
敖宁飘到安陵王面前,仔仔细细的端详他。
好半晌,终于从他坚毅俊朗的眉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她想起了那个小时候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少年,敖彻。
十数年不见,她已经快认不出他了。
敖宁从小与敖彻水火不容,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她不遗余力的打压欺辱他,最后,她还直接将他逐出了家门,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可她从未想过,这个从小就被她厌恶至极,伤害至深的人,竟对她用情如此之深。
敖宁后知后觉的怔愣在那里。
我爱的人伤害我,我信的人算计我,唯有我恨的人是真心爱着我。
敖宁的眼渐渐红了,“敖彻,为何,我伤你那么深,为何你还愿意护着我?你明明应该恨我!你明明应该在看见我死的时候觉得痛快才对!”
“我想你已不愿再做魏云霆的皇后,今日我便与你完婚,到了底下,你只需与那鬼差说,你是敖彻之妻,与旁人无关。”
敖宁一怔,不,她这已被万人践踏过的身子,配不上敖彻这样干净的人!
她不能脏了他的名声。
可敖彻却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柔声的说:“你放心,没有人玷污过你,敖月找的那些乞丐,早在碰你之前就已经被我杀死,每一晚和你在一起的人都是我。那孩子,也是我们的。可我没有护你们母子周全,你若恨,便恨我吧。”
敖宁热泪盈眶摇着头,她怎么会恨他,是他一直在护着她的清白,是他给了她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她怎么可能恨他!
“宁儿,今日,我们便成婚吧。”
敖彻点燃两只红烛,烛火熹微的摇曳,烛身写着大红色的喜字。
“一拜,天地!”
他自己为自己喝了一声,面朝天地做了一揖。
“二拜,高堂!”
敖彻又朝着旁边敖宁父亲威远侯的牌位做了一揖。
“夫妻……”
声音里染上了一丝哽咽。他朝着敖宁深深的作揖。
“对拜!”
端起桌上一杯酒,敖彻看着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敖宁,忽然笑了。
“宁儿,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我听闻黄泉路上很冷,你且等我,我很快便来。”
敖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哭着朝他扑过去。
“敖彻!不要!不要!”
敖宁从敖彻身体穿过,身为一缕魂魄的她,终究没能阻止他将那杯酒喝下。
敖彻缓缓坐在她身边,像是怕她走丢了一般,紧紧攥住她冰冷的手。
“宁儿,别怕,我这就来寻你。”
看着敖彻口中溢出黑血,缓缓闭上了眼,
烛短愁长,映着敖彻已经没了声息,却含着满足笑意的脸。
敖宁怔在原地,泪流满面!
心上刻上了深深的遗恨。
“敖彻……若有来生,若有来生……你若还爱,我必舍命奉陪。”
敖宁想守在敖彻身边,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拉住,疯狂的下坠。
扑通一声,她坠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觉得自己四肢冷到僵硬,一动都不能动。
想要呼吸,一开口却喝进更多的水。
忽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了她咕嘟咕嘟喝水的嘴,给她度气。
水中浮浮沉沉,敖宁猛地睁开眼,对上了敖彻的脸。
不,是敖彻少年时那张还未退去青涩的脸。
一瞬之间,敖宁的热泪涌出眼眶。
敖彻,敖彻!
敖宁努力的想要抱紧他,可她太冷了,她一动都动不了。
最终,她还是失去了意识。
在皇宫的那十年时光恍如一梦,在脑海里闪过……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敖彻那张含笑而终的面目上。
敖宁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双眼哭成核桃的小丫头。
“扶渠?”
她的贴身丫鬟?
她记得嫁进皇宫之前扶渠就意外身亡了,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她已经到了地府,和已故的人相遇了吗?
那敖彻呢,敖彻不是让她等她的吗?
嘶——
按着额头,她摸到了一个硕大的包。
这是什么时候磕的?她怎么不记得?魂魄也会受伤吗?
敖宁努力回忆着以前的事,却只觉得头好痛,脑袋里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入宫之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但她是如何被敖月和魏云霆害死的那一幕幕,却如同刀刻斧凿般印在心里,不可磨灭。
扶渠见敖宁醒了,又气又怕的哭:“小姐,您可终于醒了,您磕伤了脑袋,又掉进那冰湖里,幸好二少爷救了您,不然,不然……”
“都是四小姐落水又把您拖下水,她一定是不安好心,想把您害死!”
四小姐?落水?
敖宁好像记得,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为了救敖月落水,自己也险些丧了命。
难道她回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吗?
敖宁下床,站在铜镜前,此刻铜镜中的自己,可不就是十年前十四五岁的模样么!
所以——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伤敖彻那么深的时候!
回到了十年前,还没有嫁给魏云霆,被敖月和魏云霆联手算计的时候。
敖月!魏云霆!
想起这两个人,敖宁的眼中翻涌起恨意。
上天让我不死,这一世便是我来向你们讨债来了!
还有敖彻,她欠了敖彻太多,这一世,她一定还清欠下的债。
“敖彻呢,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小姐,二少爷在侯府。你落水之后患上风寒,病重难愈,楚氏就将咱们发落到这寺庙来了。这寺庙离侯府几十里,怎么见啊!”
扶渠愤愤不平:“楚氏说什么寺院清静,利于静养,却连汤药补品都不给,连多两个仆从都不许带!分明是要小姐自生自灭!”
敖宁记得,楚氏,就是敖月的娘。
敖宁有位大伯,楚氏便是大伯的正房夫人,楚氏和大伯生了个儿子叫敖放,而敖月是大伯小妾所出,从小养在楚氏身边。
后来大伯亡故,敖宁的爹威远侯见楚氏孤儿寡母可怜,便将他们接到侯府生活。
敖宁落水,是因为敖月莫名其妙的叫她去冰嬉,然后敖月就掉进了水里。
敖宁去救她,却直接被拖进了水里,脑袋还重重磕到冰面,这还不算,敖月踩着敖宁爬上来之后就跑了,留敖宁在冰水里险些丧命。
那楚氏更是狠绝,见敖彻把她救上来之后,直接把她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是想让她死在这里!
当时敖宁并未觉得有什么蹊跷,可如今想来,分明楚氏和敖月就是想置她于死地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母女两个个顶个的歹毒。
敖宁从小便把敖月当成亲生姐妹一样处处维护,敖月说什么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
她更是敬重楚氏,简直将楚氏当成了自己娘亲。
结果他们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只恨曾经她还如此善待他们,看不出楚氏这一家人都是一群吃人肉啖人血的白眼狼!
“扶渠,收拾东西,咱们回府。几十里路而已,走着走着就到了。”
从前带兵打仗,百里奔袭也是常有的事。
敖宁穿起外衣,起身向外走。
扶渠闻言,迅速收拾了她们那点可怜的行李,兴冲冲的跟在敖宁身后。
“小姐,咱们这是回去找四小姐算账吗?四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总是欺压您不说,这次还想害您性命!您竟然每次都觉得他们是无心的,这次您可一定不能再心软了!还有楚氏,仗着自己主持府中中馈,处处克扣压榨,把四小姐养的白白净净,却让您吃苦受罪!”
敖宁却好像没听见,走的极快。
扶渠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恍然:“你方才说什么?我落水之后好像耳朵不太好了,没听清。”
扶渠又哭了:“小姐您的命太苦了,落了水染了一身的重病不说,还磕坏了脑袋,耳朵也不太好了!就该把四小姐千刀万剐!”
这句敖宁倒是听见了。
“敖月是该千刀万剐,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敖月的事情先放一放。”
在剐了敖月之前,敖宁要先去见一个人。
一个,她亏欠了太多,这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
敖宁风风火火的往山下走,这寺庙坐落在山林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出了人命也不会有人知道。
楚氏把她丢在这里,居心可见。
刚走到半山腰,敖宁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还未来得及反应,四周的草丛里就窜出一群大汉,个个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着大刀,将她和扶渠围在了中间。
这是遇上了土匪。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扶渠,吓的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敖宁镇定的把身上戴的可怜的几件首饰摘下来,扔了过去:“诸位好汉,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回城再遣人给你们送来。”
那些土匪不屑的笑了起来,直接无视了那点首饰,而是贪婪的看着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脸:“钱我们要,人也要。”
其中两个土匪直接上前去扯敖宁的衣服。
敖宁向后一躲,却躲的并不利索,被对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伤寒未愈,她这身子还很虚弱。
若是没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战沙场的武艺,自是不用惧怕这些土匪。
可现在,她一个病弱之躯,还拖着一个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难。
堪堪后退,却不及这些土匪步步紧逼。
“我爹是威远侯,我夫婿是声名赫赫的敖彻,你们若敢动我,他们定会叫你们不得好死!”
敖宁无计可施,只盼父亲和敖彻的威名能将他们吓退。
“我们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小丫头,乖乖听话,哥哥们爽够了就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一双双肮脏的大手便朝她伸了过来。
却忽然,有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比马蹄声先到的,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过敖宁耳畔,撩动她几丝长发,直射向冲在最前即将碰到敖宁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这一箭带着飞出数丈,才掉在地上断了气。
敖宁这两生两世,只见过一个人挽弓能射出这样摧枯拉朽的劲道。
恍然回过头,她便看见,敖彻一手持弓,一手攥着缰绳,驾着黑马,踏着白雪,疾驰而来。
来到近前,敖彻挥剑,将另一要碰到她的土匪斩杀。
土匪头子见了,骇然大喊:“你是何人!”
敖彻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溅,映着他冰冷的毫无波动的脸。
土匪头子直挺挺倒在地上,敖彻抽出剑,冷冷的说:“她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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