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明远池修齐的现代都市小说《遥远的距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遥远的距离》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贺明远池修齐是作者“佚名”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南遥为了筹谋算计,攀附上了清绝皮囊下杀伐果断的贺明远,借的是他放在心尖儿上那位的光。后来她挽着别的男人高调粉墨登场。贺明远冷笑:“白眼狼”南遥:“贺先生,这场游戏你该自负盈亏”平生惊鸿一遇,神明终迷了凡心,贺明远眼里的南遥似诱似瘾,他只想沾染入骨。【清醒心机旗袍设计师vs偏执禁欲资本大佬】...
贺明远从贺家祠堂走的时候,贺老太太拉着谢婉柔的手往前推了推,让她赶紧送送。
贺明远身边亲近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谢婉柔的态度不太一样,溢着丝偏爱。
贺老太太也打小喜欢养在身边的谢婉柔,明里暗里撮合过他们很多遍。
眼看着贺家的资产掌舵人年纪已经二十八还未成家,谢婉柔如今也回了国,得尽早让贺明远成家立业才算圆了她老人家的心愿。
谢婉柔脸有些红,举手投足娇滴滴的温柔,“明远哥哥再见,晚上我在祠堂陪奶奶住”
贺明远深邃的眸光看着她,勾唇道:“好,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黑色的迈巴赫已经消匿在夜幕下,贺老太太扭头对着谢婉柔颇有深意的一笑,“婉柔,你喜欢贺三吗?”
谢婉柔捂着嘴浅浅笑了笑,“我当然喜欢明远哥哥,他待我一直像亲妹妹一样好”
贺老太太噘噘嘴,说谢婉柔真是傻得可爱,但也没有表明贺明远的心思,撮合多了,便索性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
南遥的车子还没来得及发动,就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她降下车窗正纳闷会不会是曲甜的时候,抬眼竟然看到是他。
僵了好几秒没反应过来,她以为一会儿会在酒吧见到的男人,无端端此刻出现,心里一万个问号。
贺明远没去酒吧来这找她干嘛?
彼时车里的音响播放着晚间新闻,机械甜美的女声播报着贺氏和季氏在港城东区地皮的招标项目达成战略合作,不日将举办商业晚宴。
贺明远此时自是不知道季琛与南遥认识,更不知道他们约了去VK酒吧,看到南遥惊讶张嘴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太久没见到自己很意外。
顷刻的怔愣后,南遥用可怜兮兮的美眸凝视他,“贺先生,我好想你啊”
刚才放的那段新闻,孟岚蕙作为季氏的董事夫人肯定会出席。
季琛虽然让她配合演戏,但肯定不会把她带到这种明面上的场合露脸,那贺明远就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贺明远眯起了眼,似是思忖她这句话是不是临场发挥的,含讥带讽道:“想我那你穿成这样出门,是要去勾谁?”
南遥低垂眼睫看了看自己这条吊带深V小黑裙,胸前有大片的肌肤晾着,她今晚又化了精致美艳的夜店妆,的确像是一副要出门钓男人的样子。
可这都是为了配合季琛做戏的要求啊!
南遥涂着殷红指甲油的指尖从车窗伸出,攥着贺明远的白衬衫,眼眸是风情万种的媚。
“贺先生要不要去我店里坐坐”
贺明远挑挑眉问她:“坐一坐,还是做一做”
南遥扬唇,“不都一个意思吗?”
的确是一个意思,不管是他进去里面坐还是发生点什么事,最终走向都是那档子事。
她和他之间就不是弯弯绕绕的纯情频道。
南遥把店里的电动卷帘按下开关,男人俯身贴近,灼热的气息在她耳廓递了过来。
看吧,他就是来找她解决的。
只是明明都结束了,贺明远怎么……
难道狗男人心血来潮?
谢婉柔还端着不给碰?
除了那些时候,她从来就琢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贺明远倏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吧,这次想要什么”
他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开口要点昂贵的奢侈品,没想到她竟回答要贺氏和季氏的晚宴入场邀请函。
贺明远眉头微挑,想到刚才听见她车里放的新闻,问:“你要这个做什么?”
南遥假意娇笑:“物色下一位啊,这多好的机会”
她的表情有模有样的认真,完全看不出来一丁点别的心思。
话落还转过身子来双手缠住他劲瘦的腰身,声音像只小猫似的撒娇,“你会把邀请函给我的吧”
贺明远的嗓音沾了欲,溢出的声线有些出沉哑,“看你一会儿的表现”
到关键时候,南遥下意识摸出了枕头底下的杜蕾斯,等撕开的时候才想起昨晚和曲甜聊的时候这个东西过期了。
贺明远全程都是蹙着眉,南遥知道他是嫌弃这个地方小。
唯一一次和他在酒店也就是攀上他的那晚。
但现下总不能去酒店吧,被拍到就麻烦了。
南遥道:“这个过期了,要不你等我去街尾711便利店那买一下?要么你叫外边的司机或者保镖去买回来”
贺明远一把勾住她纤细温软的腰肢,喉结轻滚了几下,眼里失了火,“直接来你很怕?”
南遥迎上他的眸子,“我怕什么,万一母凭子贵,该怕的是贺先生你吧~”
贺明远眸色一冷,眼里蒙上层戾气,“南小姐是聪明人,但别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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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南遥,都是未接状态,贺明远也没来VK酒吧。
两个人的电话都是未接。
季琛思索一会儿。
从VK酒吧出来后直接开了导航,往南遥店铺的那条方向。
店门紧闭,门前空荡荡的。
……
贺明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东西徐助到时候会给你”
南遥被折腾得没力气,闷哼应了几声,心里嘀咕总算结束了,快走吧。
贺明远目光上下游离,最后停在她的侧脸。
她轻阖着眼像是熟睡了一样,橘黄的灯光笼罩着她,敛了撩人的气息,安静得像法式油画的古典少女。
但男人眸里对她的欲念,此刻早已消失殆尽。
他修长而分明的指骨系好了衬衫扣,准备转身离开。
床头柜上南遥充着电的手机倏地响着突兀的声音,季琛此时弹了微信语音通话过来。
南遥拿起手机看到备注,才猛地想起答应季琛的事。
不过男人突然来找她,也不知道季琛清不清楚贺明远没去VK酒吧的事。
现在大半夜打电话来,是想问她吗?
南遥接起:“季先生抱歉,我晚上临时有点事情,没有过去找你”
季琛轻笑:“没事,南小姐如果觉得抱歉的话,请我吃顿饭如何”
南遥:“当然没有问题,你选好餐厅告诉我吧”
电话还在接通中,她淡淡瞥了眼,顿时怔愣住,贺明远怎么还站在那没走?
贺明远盯着她的脸,嘴唇无声的轻哂。
南遥从他的口型分辨出来,无非就是对她的厌恶和轻鄙。
可她也不怕他误会,勾唇笑着和那头聊,倏地男人高阔的身躯再次贴近,手掌不安分的蹭了蹭。
她迅速把电话挂了。
然后罪魁祸首的男人停了动作,恢复了一惯的清冷矜贵,转身走了,头也不带回的。
南遥深吸一口气,重新拨通电话:“季先生,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挂断了。”
……
早上七点。
还没睡够五个小时,曲甜风风火火地打电话来约她去喝早茶。
南遥睡眼惺忪,“曲甜小姐姐,你自己去吧,我好困”
曲甜:“我就在你店外头,丽秀阿姨说你昨晚没有回家,你熬夜赶旗袍了?”
南遥懵了一瞬,顿了顿,“那你等我会儿”
她揉了揉眼,换好睡裙,粗略地扫了一遍这个小房间,很好,没有男人的东西在。
伸手去给曲甜开门的时候,握着门把瞥见右手腕骨上的浅红色印记。
要命!
这是贺明远昨晚拿着领带绑她留下的痕迹。
南遥和曲甜说过孟岚蕙的事,但和贺明远的事她谁都没有说。
加上他这个人不喜别人知道他的私事,她也就一直瞒着。
曲甜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她右手腕骨上的绑痕,而是被她凌乱的发丝和那副没卸妆的面容惊讶到。
曲甜张了张嘴,“你昨晚经历大战了?”
南遥轻蹙了一下纤眉,昨晚事后太累睡过头了,竟忘了卸妆,没回她便跑去卫生间挤了两泵卸妆油朝脸上搓起来。
曲甜觉得南遥的行为太反常,去了她房间,里面的味道不太对劲,淡淡的沉香味糅杂旖旎的味道。
她摸了摸枕头底,竟然摸出一条深灰色的阿玛尼男士领带,上次忘记扔的杜蕾斯也少了一盒。
这种情况成年人秒懂。
南遥洗漱完出来,右手腕骨那里绑了条扎着蝴蝶结的白色丝绸系带,用的是旗袍裁剪下来的边角料。
曲甜坐在床沿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南遥深呼吸一口气,贺明远的领带怎么在这?曲甜这是从哪翻出来的。
曲甜一副抓奸的样子,“说吧,那男的是谁?忒抠门了吧,酒店钟点房都不开来你这!这领带不会是A货吧,杜蕾斯也用过期的”
南遥:“……”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遮掩了过去,曲甜还是半信半疑。
南遥好整以暇后,从小房间出来店里,曲甜这会儿却不见了踪影,发信息来说有急事先走了。
她抬手正准备关店门,一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下车徐徐走近。
“南小姐”
南遥微微抬眸,诧异道:“季先生,您怎么来了?”
这一大早的。
季琛瞥到她手腕处系着的白色丝绸系带,露出外圈肌肤有些许泛红。
眉骨微皱,没回她的话,反问道:“你的手腕是扭伤了吗?”
南遥尴尬笑了笑,扯了个借口,“抬重物的时候伤到了,没事”
下一瞬,便被男人烫人的大手握住。
季琛轻轻拉着她坐下,视线低垂扫了一下,直接拿过木桌下的医药箱,“你这样不行,设计师的手很宝贵”
说完,打开医药箱拿出里面的专治跌打损伤喷雾朝她泛红的手腕处喷了喷,随即动作轻柔的按着。
南遥脸上顷刻带着不自然的红,抽不出手,倒不如乖乖配合季琛。
“季先生,谢谢了”
……
贺家祠堂外。
谢婉柔妆容精致清纯,身穿白色吊带裙,阳光下肌肤娇嫩,面容姣好。
上了副驾驶后看见车上的男人,似水的眸子有种隐隐的雀跃。
她喜欢这种掌控于心的感觉。
贺明远伸手给她系上安全带,“还是这么粗心。”
“我知道明远哥哥会给我系好的~”
贺明远轻笑:“是。”
贺明远从南遥的旗袍店出来后直接回了常住在中环半山的那栋别墅,他折腾结束后有些疲倦,回去洗漱完便睡沉了过去。
工作日撞上塞车高峰期,那么去贺家祠堂就得比平时他早上出门的时间还要早两个小时。
他睡醒差点误了去接她的时间,左不过也睡了不到三小时。
车子开了有一会儿,等红绿灯时,谢婉柔的手机页面弹出条信息,她脸上微不可查的沉了沉。
半晌后,谢婉柔才察觉到贺明远的疲态,抿抿唇,问道:“明远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很晚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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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吃吃喝喝,总算满足了点口腹之欲。
虎爷这种酒色之徒本就眼馋南遥这种身材性感撩人,狐狸味很浓的女人。
看她吃得差不多,早就按捺不住想摸两把,刚想俯身伸出手指勾她的下巴,南遥往后偏了偏头。
“虎爷,别急嘛,我们聊聊天”
虎爷油腻凶狠的脸上哼笑,“行,不过我要是聊不开心了,等会儿好好惩罚你”
南遥微微眯眼,扬起微笑,“虎爷,您都喜欢这么暗暗抓人吗?”
该不会当初周时语被这个混蛋抓过吧?
虎爷粗眉一挑,警惕道:“怎么?想探我口风?”
南遥垂眸,故作生气,“才不是呢,只是人家想知道是不是很多姑娘等着您宠幸呢~”
她侧了侧身子,想遮挡住绑在后面的那双手,她准备拿果盘上的那把水果刀,动作幅度可不能做得太明显,只能慢慢转着。
虎爷笑道:“别的不说,在我弄来这么多女人里,你是最美最听话那个”
南遥扬眉,“哦?还有不听话的”
虎爷微微皱了皱眉头,脱口而出,道:“以前有个不听话的害我惹出事差点进了局子,他妈的”
南遥心一沉,难度真的是周时语?
虎爷没什么耐心陪她闲聊下去,倏地俯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南遥刚才好不容易在他眼皮子底下摸到了那把刀,还未来得及完全刮断绳子,“哐当”一声,刀掉在了地上。
虎爷听到声响,瞄到了地上那把刀,瞬间明白过来,恶狠狠道:“臭娘们,原来是做戏啊,想捅你虎爷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胆量”
……
池修齐发了命令要查南遥在哪个包厢,金音夜总会的董老板不敢不查,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爷敢惦记这位女人。
只是查归查,也不好劳师动众的惊扰了VIP包厢里的客人,只能让服务员机灵点看看,或者装模作样的翻翻监控。
季琛原本是比贺明远要早个十分钟到金音夜总会,可他的车子刚到停车场,谢婉柔接连给他打了三四通电话。
季琛语气挺急的,“什么事,我现在有点忙”
谢婉柔在电话里头自然听了出来,“阿琛,你能来我家一趟吗?我摔了一跤,腰动不了了,你可以过来送我去医院吗?”
季琛直接道:“你打给贺三,或者季瑶”
谢婉柔那边沉默了会儿,嗓音呜咽,“我就这么让你烦了吗?明远哥哥不在港城,徐助说他发烧了在深城,阿瑶电话打不通,我只能找你了”
季琛怔了怔,贺明远没在港城?
下一秒,他刚想挂断通话,瞥见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金音夜总会门口,走下来一个周身矜冷气息的男人,背影有三分熟悉,但他不太确定是不是那人。
“喂!阿琛,你还在听吗?我真的动不了了,你过来吗?门的密码没换”
谢婉柔的声音让季琛回过神来,“我帮你叫人,我现在有事不过去了”
谢婉柔见男人还是冷硬的拒绝,对着电话那头惊慌失措喊了声。
季琛眉头一皱,想出声询问的时候,通话已经被迫中断了。
……
金音夜总会的董老板看到贺明远带着黑压压的一片保镖来的时候,连忙弯腰弓背,“贺爷,您今晚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贺明远淡淡敛眸,“修齐没和你说吗?”
董老板道:“池公子自然是交待过了,只是我们这实在不好一间间打扰”
贺明远微微勾唇,撂下平静的一句话,却十分震慑,“那人要是都不在了,还怕打扰吗,董老板”
董老板怔了下,按了按眉心,说不怵贺明远身上那种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气息是假的。
可这边生意上的客人也不能得罪,毕竟来的客人都是在港城有头有脸的人家。
“贺爷,您稍等,十分钟后我告诉你人在哪”
贺明远压低了声音,“两分钟”
董老板正犹豫为难的时候,一位中年女清洁工冲出大堂电梯口嚷嚷,“不好了,五楼贵宾888包厢出事了,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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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远人赶到888包厢的时候,南遥正动作利落轻盈地用双肘朝男人的颈部打去。
看似招式简单,实则用劲非常具有杀伤力。
十分钟之前,那个虎爷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就差几厘米要砸到玻璃茶几上的时候。
她重重地用头朝男人的鼻子撞了过去,腕骨上的粗绳刚才已经被割得七七八八,她用尽全力挣脱。
虎爷被她撞了一脸鼻血,没想到这女人力气挺大,像是练家子,气得他把茶几上的酒全摔碎洒在了地上。
他吐了口唾沫,捡起地上那把水果刀,恶狠狠道:“你要是乖乖的,我今晚或许还会完事后把你放了,现在,怕是你走不出这个包厢门”
“我也没想过你能放我走,像你这种人渣,指不定祸害过不少女孩子,是不是还有一位姓周的”
南遥这会儿也不用跟他演了,直接挑明冷哼。
虎爷睨了眼她,要笑不笑,“我说你刚才怎么问我那些奇奇怪怪的,合着在这等着我呢,什么姓周的我不认识,倒是你是谁的人?”
南遥扬唇闷哼,看他的神情果然这个男人和当年周时语跳楼有关系,反唇相讥道:“留着你的贱命以后问你的律师吧”
虎爷气得就要冲过去掐南遥的脖子,可脚下踩到刚刚摔碎的酒瓶玻璃碴子,还有流淌了一地充满酒气的液体,整个人惯性的摔了下去。
包厢里动静挺大的,虎爷叫蹲在外面守着的人去了楼梯口抽烟,听不到这边的声音。
南遥见他倒了下去,是个溜走的好机会,只是人还没走出包厢门,男人死死把她拽了回去。
一番折腾来回,南遥就算泰拳再厉害,在男女体能悬殊方面,女人终究稍显弱势,一时也论不出胜负。
虎爷刚刚半张脸摔在了玻璃碎块里,的确看着有些面目可怖。
也难怪打扫包厢清洁的人在外面看到便吓了一跳,夸大其词的跑到大堂宣扬。
倏地包厢门打开,一道颀长高阔的身影直直朝着她走去,看清是贺明远那张脸后,南遥只是怔了几秒。
她没想过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来救她,贺明远他能来金音夜总会,估摸着也是为了谈生意或者寻点乐子。
她刚刚闹的动静这么大,很有可能是惊动了这层所有的贵宾厢,许是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出现在这里的。
虎爷被几位跟在贺明远身后的保镖摁下,看着南遥和贺明远那眼神之间的拉扯,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
捂着那半张脸,恭敬问:“贺爷,是不是我吵到您了?我现在就把人带走,不在这打搅您”
董老板此刻屏住了呼吸,视线紧紧瞪着虎爷,没想到自家场子还真有人惹了贺明远的人,堪堪冒着冷汗。
贺明远正坐在沙发主位,声音很淡,像一团冷雾,让人捉摸不透又透着蚀骨的寒冽,“让你走了吗”
虎爷颤了颤,指着南遥试探问他:“这……,贺爷,她是您的人?”
贺明远淡淡瞟了眼南遥,漫不经心道:“只是来看出好戏”
他没否认但也没承认。
面上不知喜怒的情绪,让人猜不透又带着莫名的压迫。
虎爷也不敢随意下判断,“那,贺爷您还满意吗?”
贺明远薄唇轻勾,云淡风轻的一声轻笑落入南遥的耳膜,“女主角不错”
这个女人,平时瞧着身娇软媚,竟然还会泰拳,练得还不错。
贺明远眉梢一挑,动了动手指,吩咐保镖把人带下去,董老板立刻拽着虎爷往外走。
虎爷虽然摸不准贺明远是现在看上的南遥还是一早认识,但不管哪种情况,他只能扫兴的忍着怒火走人。
乌泱泱的人走了,包厢顷刻间只有南遥和贺明远在。
南遥瞥着他的神色,心里咯噔了一下,上次害他感冒发烧,难不成他知道了要来个打击报复?
她细长的眉眼敛了刚才的锋芒,笑了笑,“贺先生,戏您看完了,我能走了吗?”
这个点估摸着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她不清楚那两个绑她的男人一开始把她关在哪个地方,手提包还丢在那儿呢,车子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半岛酒店的停车场。
好在她觉得包里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除了一部手机,但那部手机没记录什么,也就没那么担忧。
贺明远屈指勾起,敲了敲茶几,“南小姐,你的戏还没有演完,不应该有一出跪求原谅的戏码吗?”
南遥倒吸一口凉气,他还真记着自己害他发烧的事了。
她缓了缓,回道:“贺先生,这出戏你以后想什么时候看都行,但现在我得回去”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办,和孟岚蕙约的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现在凌晨,离白天也没多少时间了。
贺明远语气淡了淡,眯眼冷笑,“怎么,怕你的男人联系不上你,赶着回去报平安吗?是季琛还是那个姓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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