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江爷的小丫头不见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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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科幻小说

作者:东风依旧作者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予禾,江敘的女频言情小说《霸道江爷的小丫头不见了》,由网络作家“东风依旧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间,季予禾问了江敘不下一百遍,他到底什么时候娶她。可每次,他都不会给她肯定的回答。季予禾一直都知道,他心里有个忘不掉的女人,他去世的前女友。可就在她告诉他怀孕时,他终于松口,对外发布要与她结婚的消息。岂料这时,江敘本该死去的前女友出现在他面前,他即刻反悔,让季予禾打掉孩子。季予禾终于明白,自己毫无地位!(原文主角名字:向晚、江湛)

《霸道江爷的小丫头不见了》精彩片段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

宽大的双人床已经晃动了整整一小时。

许久,归于平静。

季予禾单手撑着下巴,眯着水眸看着江敘,慵懒地问:“敘,你什么时候娶我?”

“等我忘了她。”深邃的眸子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得令人移不开眼。

季予禾失落地垂下眼帘,条件反射地扯了扯嘴角。

三年来,她问了不下一百遍,可每一次他的答案都是这五个字。

“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低低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歆羡与落寞。

江敘微微眯眸,看着季予禾那双令他沉醉的眼睛。

那个人,也有这样一双清亮通透的眼睛,仿佛高山泉水,一尘不染,润到了骨子里。

季予禾知道江敘又在想死去的恋人了,他要她,只是因为她长了一双酷似那个女人的眼睛罢了。

活人怎么能取代得了死人呢?

是她太不自量力了。

季予禾翻了个身,背靠着江敘,眼泪越过鼻梁,快速洇进枕头里,除了微微的湿润,什么都没留下。

“我怀孕了。”

季予禾听见自己的声音打着颤,带着浓重的鼻音,嘶哑难听。

江敘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六周了。”季予禾叹口气,抬手覆上小腹,心里漫起铺天盖地的苦涩。

她爱江敘,她想要这个孩子,可她不知道江敘是怎么想的。

江敘起身走到窗边,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两口,拉开窗户将烟蒂丢下楼,语气沉静:“结婚吧。”

“什么?”季予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触电一般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敘。

江敘走过来抱住她,略带自嘲地勾起唇角:“她去世三年了。”

季予禾惊喜地仰起脸,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问:“真的?你真的要娶我?”

江敘重重点头,仿佛下定某种决心:“总不能让咱们的孩子当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吧?”

季予禾仿佛听见心里开花的声音,喜极而泣,抱着江敘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哭哭笑笑:“敘,你真的要娶我,对不对?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快告诉我,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看着惊喜欲狂的季予禾,江敘心里蓦地一软。

这个女人是真的很爱他,只是他始终忘不了死去的苏晴。三年来,季予禾无怨无悔地跟着他,现在又怀了孕,他是该给她个交代了。

次日,江敘召开记者会,高调宣布要订婚的事情,季予禾依偎在他身边,笑靥如花,眉眼间洋溢着即将为人妻、为人母的喜悦。

这一刻,季予禾以为,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直到订婚的前一天,江敘接到一个电话。

她亲眼看着江敘的眼神变得很复杂,痛苦、愤怒、隐忍……最后化为狂喜。

“晴晴!晴晴!你没死,你回来了,对不对?”

季予禾听见那一声“晴晴”的时候,仿佛听见胸腔里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在她跟江敘的前两年里,无数次情到浓时,江敘口中呼唤的都是“晴晴”这两个字。

原本为着明天订婚而雀跃的心,一下子慌了。

季予禾紧紧地抓着江敘的手,忐忑地问:“她……还活着?”

江敘垂眸,目光凝滞地看着季予禾骨节发白的小手,半晌,慢动作拂开了。

季予禾踉跄着退了一步,不安地问:“那明天的订婚……”

空气一下子安静到了极点,落针可闻。

江敘只沉默了两秒钟,就决然回道:“取消。”

季予禾不甘地看着他,强忍着泪,哽咽道:“那我们的孩子呢?你不是说,不能让他当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吗?”


江敘走到窗边,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

季予禾靠着沙发背,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上,咬着嘴唇死盯着江敘的背影,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的孩子,难道真的要当私生子吗?她和孩子加在一起,难道都抵不上那个女人一个电话吗?

心里的血和唇上的血汇在一处,季予禾弯腰干呕,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半晌,江敘拿起外套,丢下两个冰冷无温的字:“打掉。”

“不!不要!”季予禾撕心裂肺地大叫,不顾一切地追出去,却只看见他打电话的动作。

他急切而又温柔地说:“晴晴,你在哪儿?我马上去找你,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季予禾两腿一软,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

倒春寒的夜里,空气中的寒意令人浑身的血液都凝结成冰,仿佛连呼吸都是阴冷入骨的。

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季予禾艰难地扶着墙壁起身,歪歪倒到地回到房里,却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熟悉的铃声仿佛最好的能量剂,她一下子来了精神,扑过去接起电话。

“敘,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会不要我和孩子的,对不对?”

电话里传来车载音乐的声音,许久,江敘才平静而冷锐地说:“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明天搬出晴园,我在B市给你安排了房子,以后你不要回A市了。”

季予禾手一抖,手机直直坠落,跌在床上,屏幕仍闪着光,死一般寂静的夜里,没开免提也能听清电话里的声音。

江敘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异样,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明天我带你去做手术,我会给你一千万,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季予禾呆呆地听着,那轻微的声音落在她耳中,不啻惊雷,劈得她头晕眼花,心胆俱裂。

她突然抓起手机,撕心裂肺地大吼:“江敘,你说过的,要娶我的,你亲口说的,难道你忘了吗?你说过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当私生子的!”

江敘抬手揉了揉额角,眼神兴奋,眉宇间却显得有些疲惫。

“我只爱她,你知道的。”

心底闪过一丝丝不忍,但也只是那么一丝丝,淡到可以忽略不计。

季予禾疯狂地大哭,大笑,对着手机大叫:“那我呢?江敘,我到底算什么?我们的孩子又算什么?我们明天就订婚了,我们要结婚的啊!你说了要娶我的,为什么要叫我打掉孩子?为什么?我跟了你三年,三年啊!”

江敘皱眉,薄唇绷成一条直线,挂断电话,点了一支烟,漫无目的地疾驰。

江敘回到晴园的时候,季予禾已经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她坐在地上,手臂盘在床上,侧着脸枕着手臂,侧脸在雪亮的灯光下,通透一片,毫无血色。

江敘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心口微微一颤,放轻脚步走过去,弯腰想把季予禾抱到床上。

他一靠近,季予禾就惊醒了,睫毛上还挂着细细的水雾,颤啊颤地望着他。

“敘,我刚刚做噩梦了,我梦到你说取消订婚,还说……”季予禾屏住呼吸,委屈地看着江敘,鼻音浓重,小心翼翼地求证,“敘,我们会订婚的,孩子也会平安生下来的,对不对?”

江敘呼吸一滞,看着她那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双眼,喉咙哽住了。

他默默地俯下身子,把季予禾抱起来。

季予禾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失声痛哭:“敘,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只是一个噩梦,对不对?你告诉我,我们明天会订婚的,你也没有不要孩子,你说啊!”

江敘把季予禾放在床上,容色微冷,语声沉滞:“晚晚,这是真的。”

季予禾浑身一颤,睁大含泪的眸子,惶恐不安地看着江敘,不可置信地死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在做梦,对,我还没醒,一定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

她彻底陷入狂乱中,反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嘴里顿时涌起一阵腥咸,血腥味浓重,胃里一阵翻腾,她一把推开江敘,俯身撑着床沿干呕起来。

江敘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抓住季予禾的手,拧着眉头低喝:“予禾,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季予禾仰着脸,满脸泪水地看着他,又哭又笑,“明天就要订婚了,你却对我说取消订婚,打掉孩子,江敘,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冷静?”

对上那双悲痛欲绝的眼睛,江敘心里的疼猛然间翻了无数倍。

就是这双眼睛,含着泪水凝视他时,那股子悲伤像极了苏晴,令他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陷进去了。

江敘别开头,不忍看那双眼睛,深呼吸好几次,心逐渐冷硬下去:“我只爱晴晴,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就活该当替身?我的孩子就活该去死?”季予禾失控地大叫。

江敘冷漠地转身,冰冷无温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直直地往季予禾心口捅去。

“不是你自愿当替身的么?”


死一般的沉寂。

季予禾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深入骨髓的冷,撕心裂肺的疼,喉咙好像被人死死地扼住,呼吸都成了需要用尽全力的事情。

“江敘,我可以退出,可以离开A市,但是我能不能求你不要杀我的孩子?”

江敘想也不想,断然道:“不行!孩子必须打掉!”

“必须?江敘,他也是你的孩子啊!”季予禾激动地大叫,一把抓住江敘的手臂,“我不要钱,不要房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我会从你的世界彻底消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的孩子!”

江敘面无表情地摇头,一根一根掰开季予禾的手指:“孩子必须打掉!晴晴回来了,我不会再跟任何女人有任何瓜葛,我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晴晴的事情。”

季予禾的目光瞬间涣散了,颤抖着手捂住心口,那里撕扯着绞扭着疼,疼得她无法说话,无法呼吸。

三年,倾尽全力爱了三年,最后得到了什么?

“抱抱我,好不好?”季予禾张了张嘴,嘶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字眼。

江敘皱了皱眉。

“最后一次了,抱抱我,抱抱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季予禾的眼神空洞洞的,茫然地望着前方。

江敘终究是打横抱起了她。

季予禾环着江敘的脖子,靠着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春寒料峭,衣服厚重的缘故,她完全没有感受到江敘的心跳。

到医院的时候,还不到八点钟。

做完术前检查,医生说季予禾输卵管狭窄,子宫壁薄,如果流产,以后会很难怀孕。

“我建议不要拿掉孩子。”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

季予禾乞求地看向江敘:“求求你,不要!”

江敘闭了闭眼,冷声道:“打掉。”

“江敘,你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一点点都不肯可怜我吗?你都能收养三条流浪狗,却不肯给我和孩子留一条活路吗?”季予禾身子一晃,摇摇欲坠。

江敘眉头深锁,眼里写满了坚决,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手术室的方向带。

“今天本来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可是你却要杀我的孩子,江敘,你于心何忍?”

季予禾死命挣扎,哭了一路,求了一路,江敘却没有半分不忍。

进手术室前,季予禾低声说:“江敘,我和孩子祝你和苏晴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江敘听着那句充满刻骨恨意的话,猛然觉得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么温柔体贴、对他千依百顺的女人,能说出这么怨恨的话,她该是多么悲痛欲绝啊!

江敘心一软,几乎要闯进去把季予禾拉出来,但是他的脚步还没跨出去,手术室的门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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