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现代都市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是作者“山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无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一开始,父亲只想赶走,却发现它们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听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从此,厄运开始。他们都接二连三死去,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可让我幸存下来,却是为了更猛烈地报复。这双眼睛,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苏卿微微掀开帘子的一角。
我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场景,雨还在下,而且外面很亮,真的是晴天下雨,但是我却看见外面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我愣了一下,随后差点尖叫出声。
满地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蛇,蛇潮之中隐约还能看见好几具白森森的狐狸骨架,原来之前竟然是狐狸在抬轿子?而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就都被吃的一干二净?!
苏卿面不改色地说,“白君何苦坏了别人的姻缘,我们这花轿,已经到了阴山脚下,哪有在人家家门口抢亲的道理?您是仙家,为难我这个小小的弟马做什么?更何况,我侍奉的这位狐仙可不姓胡,复姓慕容。”
“呵。”
一声冷笑仿佛远在天边,但是下一秒,妖风呼啸,花轿的帘子被生生撕去,苏卿才刚要出手,就惨叫一声,猛地被摔出了花轿。
跌入蛇群之中前,苏卿破口大骂:“姓白的长虫!这他妈本来就不是你的姻缘!!”
白重面容冷淡,语气冰冷,“不是我的,难道就是他慕容星河的姻缘了?可笑。”
他随后又用嫌弃的口吻说道,“再说,她只配当我的弟马,娶她?我疯了?”
我听了这话十分气愤,本来心里对他来救我增加的那点好感也烟消云散了,就在这时,白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明明现在的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却忽然之间感受到了寒意。
这一次,他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没有那些威胁和警告,我却忽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恐惧,觉得指尖冰凉。
白重抬手,折扇毫无征兆地抽在我脸上,力道大到我整个人歪倒在一旁,一道清凉的法力注入,我的眼睛疼痛却在逐渐减轻。他二话不说把我扯下了花轿,手脚都还被绑着,我失去重心栽倒下去。
蛇潮在我身边涌动,这一次我看的更加清晰,没由来地想起八岁那年老家下面的蛇,还有那一晚涌入房间的蛇群。
“你个疯子!”一声怒喝从山顶传来,竟跟梦中那狐狸的声音一样,“白重!阴山脚下,你敢动我弟马?!”
白重转身,讥笑道,“要不要我在这儿杀了你弟马?”
红袍的狐仙赤着脚踩地,出现在轿外,一脸怒容,他把浑身是血的苏卿从蛇群中捞起,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心痛,“白重,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缠着她!”
“臭狐狸,这一次可是这女人自己主动找上的我。”白重冷冷地说,“她求我保他们家的性命,是不是啊苏婉?嗯?”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狐仙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婉婉,到这边来,对不起,我只想到了你,却没想到你还要顾忌家人。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们。”
我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这两个人之间的摩擦让我觉得窒息,同时这条阴路也让我浑身无力,自打被拖下轿子后,我就越来越觉得头重脚轻,像一条溺水的鱼。所以当他问我话的时候,我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大脑迟钝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状态的不对劲,似乎是想冲过来,但是脚刚抬起就又放下,始终无法踏出那一步。
白重扯了扯嘴角,“看她在阴路上魂魄慢慢失散,你心疼,但是又没办法走出阴山来救她,这种滋味怎么样?”
迷迷糊糊间,我的确看见旁边有一块破碎的石碑,上面刻了“阴山”两个字,狐仙始终踩在石碑界内,手攥成拳头,关节微红,“你……你真是个彻底的疯子……她是凡人!让她暴露在阴路上……你想她死吗!”
狐仙这句话让我一个激灵,对啊,之前苏卿就说不让我离开轿子,可白重刚刚就那么把我拽下来了!
我动了动身子想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半,白重挑这个时候猛地把扇子朝我后脑一丢。
“婉婉!”
我痛呼一声又摔了回去,这一击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我全身酸痛再没有力气爬起来,连吐字都很艰难,“白重……你……”
“好,开口说话,阴气入体,死得更快了。臭狐狸,要不要跟我打赌,看看她还要过多久能死在你面前?”白重的语气轻飘飘的,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发现他脸上的神情一样很冷漠。
“你!”狐仙气极,可是他脸上是震惊后是无能为力的痛苦,“她……她现在也算是你的弟马,你就算要报复,你也不能……”
“弟马?”白重就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弟马又怎样,这个死了,我就换不了下一个?我警告过她,不要让她靠近你,是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死在这儿,也是她自作自受。”
白重在我身边蹲下,又凑近我耳边,单独对我说了一句话,“苏婉,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白天是出去干什么的?”
我身子一颤,正想说话的时候,他又继续说,“这狐狸对你图谋不轨,我知道,他那个活死人弟马想绑了你成亲,我也知道,走上了阴路才知道后悔,让唐流来找我,让我救你?苏婉,我是你的什么?”
白重笑眯眯地看着我,故意一只脚踩在我手上,疼痛传来,我却无力挣扎,狐仙在阴山石碑内快气疯了,“白重!你他妈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吗!”
“闭嘴,狐狸,你也配跟我说话?”白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种笑容烙印在我眼底,我浑身颤抖,只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今天是真的想让我死在这儿。
“苏婉,我想起来了,蛇胎的债你还没还完。”
他动了动手指,蛇潮涌动,在我身边散出一大片空地来。白重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我手脚上的红绸,可解完红绸后,他的手停在我腰上,勾住我的裤子边缘,往下一拉。
“在这儿把剩下的蛇胎债还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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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鬼跟你说我是蛟?”恶蛟一挑眉,“对,蛇修千年可化蛟,再修千年可化龙。”然而说到这儿,他脸色却阴沉了下去,“不过近几十年来修行迟迟没有进展,或许,我该考虑换点补品尝尝。”
说罢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往上提,我难以呼吸,一边挣扎一边心里给白重骂了千八百遍,这种时候他还在等什么啊!
我脖子上的力道松下去的一刹那,我还有点懵,直到我摸到脸上被溅的深红色血液,看见掉落在我面前地上的断手,才意识到白重终于出手了。
白重就站在恶蛟身后,晃着手里的折扇,嗤笑道,“就你?怕是再来一千年也修不成龙,痴心妄想。”
恶蛟怒火中烧,猛地转过身去,我趁这个空档捂着脖子忍住了想咳嗽的冲动往旁边跑,他们两个神仙斗法,别伤了我啊!
恶蛟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脸上戾气重到离谱,“好啊!故意遮蔽气息,只等我放松警惕……小白蛇,上次见面我不是没提醒过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白重冷笑,“是啊,上次见面,我也没想到你还留了个分身出来,想挖我弟马眼睛。早知如此,我上次就应该抽了你的筋,把你钉在莲花河岸边。”
我小吃了一惊,原来上次恶蛟的分身在这边想害我时,白重在跟他的本体打交道,难怪他当时竟然知道恶蛟的穿着。
地下河原本平缓的水流突然激荡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河水,“一条小白蛇,你才修行了几百年?可笑!你们两个今天都给我留在这儿吧!”
水柱冲天而起,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在哪里藏身的时候,白重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趔趄,白柳不知何时到场,拉住了我的手。
“我从小兴安岭来。”
白重这句话一出口,恶蛟脸色明显一变,不过估计是狠话已经放了出来,没有中途泄气的道理,他狞笑道,“白家的小子,我从秦岭来。今天你要是死在这儿,可没有你哥来替你收拾,我会把你吃的骨头也不剩。”
我站在白重身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但是白柳脸色巨变,我从没见过她是这种表情,白柳拉着我疯狂后撤,“婉姐姐,抓紧我。”
白柳没给我太多反应的机会,拉着我又一次跃入水中,我被她带着在激流之中游动,被那恶蛟搅动的水流几乎要把我拍晕了,我还得强忍着憋气。
从逃走的方向来判断,白柳好像在带着我继续顺着地下河往莲花河那边游。我中途呛水了好几次,白柳几次带着我浮出水面又下沉,我跟她终于一下子被冲入了莲花河中。我被她捞上岸,岸边的风吹得我牙关打颤,“白柳,那条恶蛟……来头很大吗?”
白柳脸色十分复杂,她抿嘴想了想后说,“秦岭多龙脉,那条恶蛟来自秦岭,来头只高不低。”
我搓着胳膊,又追问,“不止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认出了那蛟是谁?”
白柳无奈地笑了笑,“蛟龙多是固守一方河流,轻易不会挪窝,那恶蛟最近几十年才来莲花河,显然是居无定所,随处盘踞无主河流。而他又自称来自秦岭,说明他本身不是水蛟,当年他还是蛇的时候,肯定在秦岭得了什么仙缘。”
“然后呢?”
“秦岭那地方风水好,多有灵性的动物和动物仙,但是如果说秦岭的蛟,我只能想到一个臭名昭著的,当年有条恶蛟因为专啖人心肝作恶多端,被赶出了秦岭,名叫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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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想过,莲花河这小小的地方能容下从秦岭那儿来的这么一尊大佛,那蛟修行了千百年,白重好像修行时日并不长,他真的能能打过碧风吗?
我心里可一点都不担心白重出什么事儿,我甚至还巴不得他跟碧风两败俱伤,简直大快人心。我就是怕他万一打不过碧风,他一死,碧风不是还要来找我麻烦。我很想问问白柳,白重到底能不能打过,但又怕自己把心思表现得太明显不太好。
“你们和白重,从小兴安岭来?白家?你们家里很多兄弟姐妹吗?”
白柳拉着我,带我往村子里走,一边走一边说,“白君是小兴安岭之主,以后的日子,婉姐姐你总要跟白君一起回去一趟呢。”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已经全是抗拒,我这要是跟他回去了,说不准他又怎么折腾我。
白柳又说,“我和白槐本没有姓氏,我单名柳,她单名槐,是白君收留我们,赐姓白,得以在小兴安岭安神修行。至于兄弟姐妹,白君只有个哥哥,住在大兴安岭。”
最初知道这三个人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白柳和白槐是白重的妹妹,或者肯定有什么血缘关系,后来却发现他们之间主仆关系明显,就摸不清他们为什么都姓白。
白柳说后面的都交给白重,白重虽然修行时日比不上碧风,但是小兴安岭出来的蛇本事可都不一般,同时,她也说白槐已经按照白重的吩咐找到了村长儿子在哪儿。
于是我浑身湿透,先回了村长家,村长看见我一副狼狈模样回来了,立刻跑了过来,明显有很多话想问,但是又憋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平稳了一下呼吸说,“水鬼已经解决,你儿子的位置我已经知道了,莲花河畔那座山,西面有一个洞,洞口有我留下的一条花蛇,你儿子就在里面,快去吧。”
村长感激涕零,当场差点给我跪下,我连忙扶住他,让他别耽误时间了,按照我说的地址去找他儿子,别耽误时间。
村长喊了人,点着火把进山去找儿子,他媳妇给我拿了件衣服披上,给我带进了屋子,又是拿热毛巾又是给热茶,然后就在屋子里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谢我的话。
我喝着热茶,没有急着回家。一方面想先等等白重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另一方面,得等村长把孩子先带回来,看孩子没事儿了我再走。
我指出的地点很明确,更何况还有变化了原身的白槐趴在洞口当标志,村长很快就把孩子抬回来了。
孩子浑身是土,脸色发白,还有被水泡过的痕迹,不过还有呼吸。白柳在我身边小声说,“白槐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不过想要醒过来,还得等几天。”
我把这话转告了村长,让他这几天好好看着,这才打道回府。
白重他们在地下河打架,在下面看时觉得阵仗大的吓人,不过地面上看好像根本没动静。我揣着复杂心思往家走,结果刚推门进院的时候,赫然发现院子地上有一滩刺目的血。
我慌了一下,以为家里奶奶出了意外,结果唐流迎了出来,犹豫了一下跟我说,“呃……你要不……去祠堂看一眼?”
院子里的血迹一路蔓延到祠堂,我小跑着来到祠堂,推开门后发现白重坐在供案下,半边白衣都被血染红,一只手无力地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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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嘱咐过村长,今晚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怎么还有人过来找死?“真的?”
“我感受到了,是个活人,不过身上阳气不太足,好像是个女的,在往这边来。”唐流说,“现在这一片地方都鬼气森森的,我认活人准没错。”
我留了个心眼,让唐流藏起来,站在原地等那个人过来。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过来的那个人居然是黄婆!
黄婆看见我,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在河边闹这么大动静啊。”
我对她当然没有好脸色,不冷不热地回应,“这儿还没到莲花村的地界呢,黄婆您怎么出来了?今晚这热闹可不好凑,排场太大。”
黄婆笑意更深,点了点我身后,“跟我还强撑什么,你的仙家都快被那棺材给拖走了。”
我反问道,“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黄婆双手背后,大笑道,“苏家的丫头,我替你收了那作孽的蛇,你也不谢谢我?”
我终于明白了,这镇河压蛇棺或许跟碧风有关系,但却根本就不是碧风弄的,那个小心眼的恶蛟不屑于弄这种心机深沉的计谋,全都是这个黄婆!
我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唐流,给我把这个老婆子按倒!”
黄婆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是并不慌乱,她脸上笑意消失,“苏家丫头,别不识好歹。你家那条蛇来头可大着呢,能解决掉他的机会不多,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而且一劳永逸。”
她接着循循善诱,“丫头,你在他身边可不好过吧?我看你身上蛇气缠绕,也没少被他纠缠,我白送你脱身的好机会,现在你就老老实实收了,然后回家去,以后都不用出马遭这个罪。”
黄婆的确是句句话都戳在我心坎上,可是我哪有那么傻,这老婆子之前还想害我,现在就反手来救我?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儿!
我不为所动,“唐流,绑了她。”
黄婆指着我说,“你可想清楚了!你收进堂口的这小子是个九龙清风,不是个会打架的主儿!”
唐流已经现身,他眯眼笑,一边笑一边朝着黄婆那边走,“是啊,我可不擅长打架。但是你个供黄仙的,就会打架到哪里去了?咱们两边现在都半斤八两,更何况……”
唐流不怀好意地指了指自己,“喂,我可是从那片雾里面出来的,老婆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身上现在沾着什么吧?”
说完,唐流就快步朝黄婆走去,黄婆脸上终于闪过一抹惊慌,连连后退,唐流根本没给她机会让她喊仙家上身,直接给按倒在地,然后转头看我,“接下来呢?”
我来到黄婆面前,“告诉我,你和那条恶蛟都做了什么交易,那个棺材又是怎么搞出来的?”
黄婆不吭声,唐流摸出了那个木面具,“怎么?觉得既然已经沾染了我身上的雾气,你这老胳膊老腿的,横竖都是一个死,死之前也得拉我们当垫背?看见这个面具了没?我戴着它唱了一台阴戏,不过中途停了。”
黄婆僵了僵,“你要干什么?”
唐流把面具放在黄婆面前,“阴戏唱不完,必然被万鬼分食,死无葬身之地。它们认得这面具,我把它按在你脸上,然后把你扔过去,怎么样?”
黄婆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你……你……!”
唐流的威胁起效果了,我又冷声重复了一遍,“我再问最后一次,你跟那恶蛟都做了什么交易?那个棺材又是你怎么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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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婆合上了眼,终于松口,“那条蛟藏在莲花河底修行,我机缘巧合下知道的,他需要补品,所以我跟他推荐了你。”
“废话,这个我们知道,现在主要问题是这个棺材!别磨磨唧唧的,我们没多少时间。”唐流瞪了她一眼。
我问道,“棺材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那条蛟的主意?你们在养什么?”
黄婆咬了咬牙,“棺材是那条恶蛟的东西,他就是看上了这棺材,才在莲花河修行这么多年。你抢我生意,无形之中下我脸面,我就想借着棺材打压你。”
我心底一阵阵冷笑,“所以就想要我的命?”
“是,我承认第一次找那条恶蛟的时候我憋了一口气,昏了头,但你不是没死吗?”黄婆居然还有脸反问我,我真是被她气的心里一团火,要不是白重那边耽误不起更多的时间,我非跟她理论理论。
唐流看出我脸色不好,于是他开口说,“继续说,赶紧说重点!”
黄婆抬了一下头,她似乎也看了一眼莲花河那边,“这棺材阴气很重,又处在莲花河的一处风水眼上。我只知道这棺材是个空棺,但里面的阴气却宁而不散,最重要的是,它是个镇河压蛇棺,缺一条蛇当守护灵。我就趁那条蛟不注意,想办法松了松棺材的封印。”
我明白了她的意图,“所以,你这次不想害我,却想让我没了仙家。”
黄婆合眼,“苏家丫头,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那我就都敞开了说。现在莲花河上众多冤魂都被棺材吸引而来聚集,长此以往,棺材内必然会被养出一个厉鬼。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我十分震惊,唐流更是破口大骂,“老婆子!你做这种事儿损阴德你知不知道!”
黄婆竟然露出了苦笑,“我哪知道这棺材能这么厉害,早知如此,我就算想报复你,我也不会去碰这个东西!”
我皱眉问,“那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黄婆睁眼,抬头看着我,“丫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的仙家被棺材带走,彻底当那棺材的守护灵,这样有蛇灵镇压,不会出厉鬼,莲花河清净,向阳村、莲花村清净,你我也都清净了。”
唐流转头看着我,他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内心挣扎过后还是说,“我不会让他被棺材带走的,告诉我,怎么把他救回来?”
黄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咱们这些人里,数你的那位仙家本事最大,可连他现在都抗拒不了那棺材,我们是没办法强行毁掉它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一条蛇,替你的仙家当守护灵。”
我不想让白重被带走,是因为我有长远的考虑。我现在身怀蛇胎,如果没有白重,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下去,我又该怎么办?这蛇胎真的能打掉吗?而且还有条恶蛟对我虎视眈眈,如果我真的不当弟马了,没有了任何保护,我又能安稳活下去?
至于那个狐仙对我究竟是什么态度,就先暂且不提,我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可是黄婆说的解决办法,我又同样束手无策,我现在去哪儿再找一条蛇来替白重啊!
“我来吧。”白槐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扶着已经失去意识的白柳。她把白柳轻轻放在地上,又重复了一遍,“我来替白君入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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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白重让我去查莲花河水道,我查到了点东西,你来祠堂一下?”
我跟奶奶打了个招呼,然后跑去祠堂。白重就变化成一条小小的白蛇,十分懒散地趴在供案上。他这幅模样乍一看其实有点可爱,跟平时臭着一副脸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唐流见我过来了,又瞥了一眼白重,然后开口说,“碧风原来在莲花河最上游修行,但是现在已经受伤逃离了这里。我昨晚去莲花河走了一圈,发现不太对劲,河里的水鬼……有点多。”
我想了想,并没听说最近村子里死了很多人,“但是最近似乎并没多少新死的人。”
唐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抓了几个水鬼调查,结果我仔细一看,发现河里的鬼,有一半竟然都不是水鬼,只是附近的孤魂。”
他这么说,我就有点懵,“都已经泡在水里了,不是水鬼还能是什么?总不能是先死了,后给扔进河里的魂魄吧?”
唐流笑了一下,“嘿!你还真说对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些鬼本来不是溺死在莲花河里的,莲花河又不是什么特别湍急的河流,溺死不了那么多人。这些鬼就只是附近的孤魂野鬼,但是被一些法术紧固在了河里。”
白重不耐烦地开口,“继续说,说重点。”
唐流收敛了刚刚的玩笑神色,“我分了两天去河里看,结果发现第二天晚上的水鬼,反而比第一天的少了,而且少了很多。”
我又忍不住多嘴,“你确定不是人家第二天晚上没出来遛弯?”
白重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立刻噤声不再乱打岔。而唐流说到了这儿,也变得越来越严肃,“这个情况有点异常,水鬼莫名其妙地蒸发了那么多,完全不知去向,所以我觉得河里可能有点什么别的大家伙。”
白重好像终于有了一丝兴致,“查了是什么?”
“越是靠近上游,水鬼就越多,都聚集在那儿,我觉得如果有大家伙,多半就在那儿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我没弄明白。”唐流如实回答后,又抬头试探性地问,“再找机会潜入吗?”
白重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说,“不必费那个功夫,用你最拿手的就行。”
唐流对白重一作揖,“好嘞。”
我没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白重用尾巴点了点我,“别的你不用管,明天村长会来主动找你的。”
白重说话一直都很靠谱,第二天一大清早,村长就火急火燎地来了我家门口,“苏婉呐,咱们村子可能还有点事儿得麻烦你了。”
我迎了村长进来,“哎呀,这是说的哪里话,村子里既然需要我,我就应该出手的。”
村长来的匆忙,喝了我倒的水解了口渴后立刻说,“苏婉呐,你最近知道莲花河里好像有点动静不?”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村长继续说道,“最近老多人看见莲花河里闹水鬼,本来我是不信的,毕竟咱们莲花河最近几十年也没怎么溺死过人,哪能有水鬼,可是我儿子昨天醒了,也跟我说,说他被掳走,就是因为莲花河有水鬼,还有好多!”
“村长,您儿子是我的仙家在山里找到的,可不是河里。”我说道。
村长急了,一拍大腿,“真的!我没骗你!我一开始以为是这小子说胡话,可是我昨晚真去河边看了,我看见好多人在河里排着队,往上游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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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微变,不过却是配合村长故意露出的表情,“村长,你说的都是真的?咱们附近几个村子,近几十年都没有多少人溺死,你别是眼花。”
村长又喝了一口水,急得连连摆手,“真的!真是我亲眼所见!真没眼花!”
我也不跟村长接着兜弯子了,白重让我等村长主动上门,我猜是想要个名正言顺在河边布置什么东西的机会,可能还会搞出很大排场,“那好,我今晚去莲花河边看一看,如果情况真的不太对,可能还会在河边布置点什么。”
村长爽快地答应了,他走后我去了祠堂,发现唐流在供案面前提笔写东西,他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苏婉,我今晚在河边开阴戏,需要你帮忙置办点东西,清单我这就给你写出来,有些东西村子里不好找,可能需要你去镇子上多跑几家。”
“你不是说过,唱阴戏是你赚钱的本事吗?”我不解,原来这俩人昨天晚上打的哑谜,竟然是让唐流在河边来一手阴戏。
说话间,唐流已经写完了清单,把那张纸递给了我,“唱阴戏本质是祭祀,喊鬼聚魂,能把方圆几里的鬼魂都吸引过来,赚钱只是额外的。白重想摸清楚河里的那个大家伙究竟是什么,我开一台阴戏,引它出来。”
我沉思片刻,“我懂了,要是那东西不出来,你这招也能把水鬼都引走,方便我们去上游最里面一探究竟。”
唐流勾起嘴角,“别的我可不敢说,但我开戏,绝不会有不来捧场的鬼。”
下午的时间,我按照唐流清单上的东西去采购了,唐流点名要的东西有很多都是吃食贡品和盛放用的器皿,除了这些好搞定的东西以外,他还点名要了唱阴戏的木制面具,以及一身全新的阴戏行头。
后面那些东西实在难办,我跑了不知道多少家戏班子,腿都要跑折了才高价买来一套像样的行头。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唐流老说自己九龙清风的身份金贵,现在这年头,连唱戏的都越来越少,你就更别说唱阴戏的,而唐流还是这其中有道行的!
除了这些东西,唐流也说他需要一个简单的戏台子,不用太大,因为寻常阴戏需要一个戏班子,人多,但是他开戏就只有他一个。
于是我又跑了一趟村长家,跟他说需要借点人,用木板在河边搭一个临时的戏台子,村长一听这是为了解决莲花河的水鬼,二话不说就喊人去搭台子了,等到傍晚我站在莲花河边时,那个临时的小戏台子已经有模有样。
我嘱咐了村长,今晚别让任何人靠近这边,只等天彻底黑下去。
唐流已经换上了那身行头,在戏台子上走了几圈,他点名要的这身衣裳是旦角,上身效果实在惊艳,如果不是他脸上那个古怪之中又透露着诡异的木面具,我真的想拉着他前前后后多看几遍。
白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他唱阴戏,你不能听。”
我本来就没听过阴戏,正兴致勃勃想围观呢,结果白重当头泼我一盆冷水,我脸色就冷下来了,“为什么?”
白重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似笑非笑地说,“好啊,那你去听,凑近了听,然后魂魄被勾出去,从此逍遥天地间。”
我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好像还真有说法,活人不能听阴戏,我原本只顾着觉得唐流唱戏应该好听,却没往这方面想。我吃了个瘪,就闷闷不乐地点头,“哦,那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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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莲花河边时,我当时被黄婆那歹毒的一掌拍得魂魄离体,他看见我魂魄的时候也曾经喊过我一声“婉婉”。
更多的事情,我却也想不明白了。当天下午,我们家后院里就多了很多系着红绸的大箱子。白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他下聘礼的方式都是古代人的做派,而且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他用了什么法术搬过来的,没有惊动周围的任何邻居。
除了奶奶,再没人知道我将要出嫁,一想到我这辈子嫁人竟然也没有一场亲朋好友的喜宴,我心里还是有点发酸的。
一切都由白重做主,我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等着,等白重选的良辰吉日到来,然后穿上喜服,坐上花轿,跟他回小兴安岭。
这几天我都没有出门走动,也没再去我婶子那边看苏卿的去向,每天要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要么就是陪在奶奶身边。白重没有在出现,白柳跟我说他先回了一趟小兴安岭,处理很多的琐事,等到日子一到,他就会来接我。
在出嫁的头一天晚上,白柳为我带来了一件喜服,大红色的嫁衣如火般挂在我屋子里,华贵无比。我摸着衣服袖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地进行时,这一天晚上,我竟然又做了梦。
而且是熟悉的梦。
又是那座山,又是那片林子,梦中的我竟然意识到了这一切都十分熟悉,而且心中全是害怕。
我害怕这个梦又被白重所打断,而梦醒后我又要面对白重那张愤怒的脸,我拼命地在林子里跑,只知道我要逃离那片空地,不能再被那位狐仙找到。
可是下一刻,我突然就撞入了一个怀抱之中。我惊慌地抬头,发现竟然是那位狐仙!他抱着时眼底满是忧伤,“我感受到了,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我慌忙推开他,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不……你不要过来!不行……为什么又是这个梦……你为什么又来了……”
我一后退,狐仙就朝我走来,我的脚绊到了一截枯木,一下子往后摔去,他三两步冲上来扶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婉婉,没事儿,这次他带不走你了,不要怕,我来救你。”
狐仙那一双眼睛分外清明,就像一条清澈的小溪,看得久了就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可我很快就回过神来,拼命摇头,终于忍不住泪水决堤,“你放开我……我不知道这个梦是你用的什么法术,但是他明天就要来娶我了,被他知道你又梦中来见我,我会……我会……”
狐仙的脸上划过一丝怒意,却不是对我,他神色黯然,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婉婉,真的没事了。相信我,这回,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把你从阴山带走。”
“阴……阴山?”我泪水朦胧地反问,不明所以。
狐仙浅浅一笑,轻轻掐了我的脸蛋一把,我竟然察觉到了微微的疼,可是,梦里难道不是……
“傻丫头,梦里可不会疼,你现在呀,人就在阴山。”
狐仙手一挥,身旁的树木都像泡影一般消散,脚下的泥土都变成了石阶,狐仙牵着我的手,带着我一步步走上台阶。
他边走边开口,柔声道,“婉婉,现在你什么都不用问,一会儿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知道,白重想明日把你接回小兴安岭跟你完婚,所以,我是故意今晚接你来阴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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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的声音就像带着魔力,我本来还在惴惴不安,可听了他的话后就慢慢平稳心绪,只是心里还是堵着很多问题想问。
走了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平坦开阔的小院面前。这小院看起来很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寻常古代人家的小院子,而且看起来特别雅致,很有诗情画意的感觉。
狐仙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轻轻推开院门。
院内有一个小小的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水面上漂着很多宽大的荷叶。而靠着门口竟然还有一株桃树,桃花花瓣飘落满地,星空之下,竟是这样一幅美景,一时间看得我有些呆了。
狐仙松开了我,来到桃树下的石桌前,轻轻伸手捻起一瓣花瓣来,他注视着我,漂亮的眼瞳之中倒影的全是我的影子,“婉婉,我叫慕容星河,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我一脸茫然,慕容星河却又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对自己说话,“是啊,你已经不是上辈子的你了,自然不会再记得我了。”
我咬着嘴唇,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请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我十几年,又非要跟我定亲?”
他在石凳上坐下,并且招手让我也坐过去。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凳子上。可没想到的是,他再开口要说话的时候,居然有些微微的脸红,声音也小了很多,“因为我喜欢你……”
“啊?”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幻听。
他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脸看起来越来越红,一开始是我不敢直视他,结果现在完全掉了个个儿,变成他不敢正视我,“婉婉,我说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我连忙站起来,一边摆手一边说,“你开什么玩笑啊!你……你跟我爷爷说要娶我的时候,那年我才八岁啊!”
“对,婉婉,你八岁那年,你爷爷四处问仙求人,想找位大仙来保你的命。可是当时你们苏家招惹的蛇债太厉害,寻常道行的动物仙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慕容星河说道,“直到你爷爷找上了我,我发现一直以来我都在苦苦寻找的你,竟然自己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隐约明白了狐仙的意思,难道说……难道说他喜欢我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甚至于这辈子也找到了我?
就在此时,他也站了起来,握住我的手,“婉婉,我本就一直在找你,可是无论我去到哪儿都找不到你的影子。你爷爷找上我的时候,我都快高兴疯了,一百年过去了,你终于又出现在我面前了……”
慕容星河看向我的眼神,我想是个女人都会明白那其中掺杂的爱意是真真切切的,他是认真的,这番话根本没有说谎。更何况他长得极美,一个这么漂亮的男人突然出现,握着你的手对你说我从上辈子就开始喜欢你了,哪会有女人忍得住不心脏砰砰跳。
我心脏狂跳的同时,又想起了奶奶的话,好像这个叫做慕容星河的狐仙,真的曾经跟爷爷承诺后半辈子会对我好。
可是……可是他似乎跟白重也认识,而且两个人之间好像还有很深的仇怨,这又是为什么……
慕容星河就像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一般,眼神变了变,“那个白重,他从小兴安岭来,是那儿的主人。从你上一世时,他就在搅黄你我。”
不过他说完这句话后,又对我浅浅一笑,“没关系了,我趁他人在小兴安岭,施法把你接来了阴山,他踏足不了这里,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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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流摸了摸鼻子走进卧室,“没办法,现在你的堂口就剩下我一个能动的。白重把你救回来之后就回牌子里去睡觉了,到现在也没醒过一次。那个小花蛇白柳直到现在也都昏着,白槐也……”
唐流说到一半没继续说下去,我也心情有些沉重,于是换了话题,“村长那边,后来都发生了什么?黄婆的尸体当时还在莲花河岸边呢。”
“白重应该以托梦的形式去找了村长,说黄婆自作孽不可活,这种办法对付普通人百试百灵,好像都处理妥当了。”唐流说,“而且黄婆一死,估计今后连莲花村那边的大小事情都要落到你身上了。”
我又休养了一天后才顺利下床走动,我去祠堂看了一眼,感应到牌位里面两个人都还在沉睡,于是我换了上供的贡品,重新上了一炷香,稍微打扫了一下祠堂才关门退了出去。
唐流这几天在我家里活动的倒是十分勤快,一到夜里就出来走动,而且他嘴甜,会说话,常常哄的我奶奶笑逐颜开。
我又去了一趟村长家,从村长那里,我听说白重给他托梦,说黄婆触犯禁忌,触碰了莲花河里不该碰的东西,所以遭了报应。我把一些细节之处圆润了一下,同时也让村长安心,从今往后莲花河里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从村长那儿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白柳竟然醒了,而且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我心情沉重地走了进去,正在想该怎么跟她开口解释的时候,她却先说话了,“婉姐姐不用解释什么,唐流已经跟我说了。”
我看着白柳强撑出来的笑脸,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她又对我微微欠身,“婉姐姐,白君最迟今晚就会苏醒,而我……我想去莲花河边再看一眼。”
我点头应允后,白柳化作一道白烟往屋外飞去。
白柳说晚上白重一定会醒,当晚我吃过晚饭后又去了祠堂,想看一看什么情况。然而当我推门进去时,发现一条巨大的白蛇盘踞在屋内,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而那双巨大的红色眼睛正紧紧盯着我。
一进门就是这个场面,我自然吓了一跳,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是下一刻,粗大的蛇尾把我卷进了屋子里。
门关上后,祠堂里的光线暗了下去,那双赤红色的蛇瞳与我对视,我紧张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白重你……你醒了?”
白重没说话,蛇身慢慢地缠绕上我,把我裹在中间。他并没有弄疼我或者让我觉得上不来气,可是这个举动无疑十分让我紧张。毕竟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绞死我。
“我睡了多久?”
我听不出他现在心情究竟是好是坏,老老实实地回答,“三天多,白柳是今天中午醒的,她又去了莲花河,还没回来。”
我以为白重还要问些什么,没想到他却闭上了眼睛,巨大的蛇头搭在我旁边,“嗯,我再睡一晚。”
我没料到这次居然对他消耗这么大,他都没恢复人身,而且连白柳和白槐的事情也没过多过问。他一闭眼,好像真的就打算这么睡过去,我却急了,我还被他裹着啊!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你继续睡,我也回去睡觉。”
他又一次睁眼,看了我一眼后身躯慢慢缩小,看起来终于不再那么巨大,就在我以为他要放我回去的时候,他的蛇尾却又一次缠上我的腰,直接带着我离开祠堂往前屋我的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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