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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兰芝转头看向沈凝:“王妃,要把他赶走吗?”
“随他去。”
“是。”
沈时安当真在海棠院外跪了两天。
镇国公府纵然再是厌恶沈凝,也必须面对她即将嫁给摄政王的事实,所以根本不敢怠慢,忙忙碌碌准备着嫁妆和出嫁事宜。
沈夫人期间来过海棠院几次,看见沈时安跪在海棠院,问过一次缘由,后来就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心里的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沈家没人再来质问沈凝,仿佛都默认了沈嫣一事跟她毫无关系,或者就算知道是她,他们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她。
况且出嫁在即,沈夫人作为生母,还要给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时间仓促,根本没办法在沈嫣的事情上多做纠缠,只能命嬷嬷好好照顾。
沈嫣足足疼了两天,被腹痛折腾得生不如死,沈时安在海棠院也足足跪了两天,除了吃饭和如厕,其他时候都在跪。
直到第三日出嫁,沈凝一身凤冠霞帔走出沈家大门,坐上了前往摄政王府的花轿,沈嫣的痛苦才终于有所缓解。
大婚时间虽仓促,但排场一点都不小。
十六人抬着的花轿绕皇城街道走了一圈,沿途花瓣纷飞,空气中充满着芳香,两旁女官一路撒着铜钱和花生红枣,引着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抢拾。
摄政王府里,婚宴更是隆重非凡。
达官贵胄能来的都来了,摄政王大婚,没人敢不捧场。
主婚人是太皇太后,太后都只能陪坐一旁,尚未亲政的小皇帝更无资格在这个场合里做主婚人。
大婚很热闹,但新人很安静。
沈凝全程依着礼官的指示,按部就班地完成着她嫁给摄政王的大婚流程。
随着最后一句“礼成,送入洞房”唱喝声响起,这一切宣布结束。
耳根子终于得以清静下来。
沈凝坐在床沿,自顾自地拿下头顶的凤冠,负责司仪的女官见状,连忙阻止:“王妃娘娘,这个要等摄政王来了亲自给王妃取下。”
沈凝没理会她们,径自取下凤冠放在一旁:“很重。”
虽然她戴着这个不费什么力气,但能轻松一刻,谁不想轻松?非得戴着沉甸甸的凤冠呆坐着?
“可是——”
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随即时侍女们恭敬的参拜:“参见嘉禾公主!”
“参见嘉玉公主!”
“都让开!”一个女子倨傲的声音响起,“本公主来看看沈家嫡长女生得什么模样,竟能迷得堂堂摄政王神魂颠倒,连她失去清白身子也不顾,就把人强行娶了进来!”
沈凝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打扮华贵的女子闯了进来,表情倨傲,盛气凌人,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
两人皆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一人红裙明艳张扬,裙摆曳地,一人蓝裙醒目,骄纵跋扈。
她们身后跟着大约十几个宫女,齐齐侍立在门外,只有两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宫女跟随左右。
“沈凝。”一袭蓝裙的女子趾高气昂走进来,在距离新床不远处的桌前坐下,阴阳怪气地开口,“听说你被山匪糟蹋了清白,不知能否与本公主说说,他们是怎么糟蹋你的?”
两名女官骇得脸色发白:“嘉禾公主……”
“你们都闭嘴。”嘉禾公主冷冷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沈凝,“一个不洁的女子不但有颜苟活于世,还敢妄想嫁入皇族?你真不怕世人耻笑!”
沈凝坐在床沿,表情蓦然而平静,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红裙的嘉玉公主则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一幕,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分明带着几分鄙夷和嘲讽。
嘉禾公主一拍桌子:“沈凝!本公主在跟你说话,你哑巴了?”
沈凝抬眸看着她,眼神阴恻恻的。
“你……”嘉禾公主被她看得恼怒,霍然起身,愤怒地伸手指着她,“李嬷嬷!”
一位嬷嬷近前低头:“公主殿下?”
“掌她的嘴。”
“公主?”李嬷嬷脸色微变,“她现在是摄政王妃,不能……”
“怕什么?”嘉禾公主瞪她一眼,“摄政王又不是真心娶她,不过是为了离间沈家和秦家的关系。一个不洁的女子,根本不配做摄政王妃!”
李嬷嬷战战兢兢地点头:“是。”
“公主殿下。”站在床沿的两名女官扑通跪下,惶恐哀求,“请公主冷静——”
嘉禾公主抬脚踹开她们,怒道:“这里没你们的事,滚开。”
李嬷嬷走到沈凝面前,抬手就往她脸上掌掴而去,然而巴掌到了中途却忽然僵住,再也落不下去。
沈凝攫住她的手腕,眼神阴鸷:“以下犯上,是死罪。”
话音落地,李嬷嬷粗壮的身躯忽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在柱子上,口吐鲜血,气绝而亡。
空气仿佛骤然凝结,周遭温度极速下降。
嘉禾公主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凝,表情又惊又怒:“你……你你你……你放肆!沈凝,你简直胆大包天!你……”
“我胆大包天?”沈凝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嘉禾公主面前,“未经摄政王同意,你擅自带人闯入新房,命奴才掌掴于我,到底是谁放肆?”
嘉禾公主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快拦住她!”
两个侍女下意识地挡在主子面前。
沈凝眉目一冷,动作快如疾风,转眼就把两个侍女狠狠摔了出去。
嘉禾公主吓得腿软,转头就要逃离此处,然而下一瞬,沈凝猛地抬手抓着她的头发,按住的脑袋往桌上撞去,砰!
“啊!”脑袋磕到坚硬的桌面,疼得嘉禾公主惨叫出声,“沈凝,你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皇上和太后一定会杀了你!”
沈凝像是地狱来的修罗,容颜冷煞,眉眼尽是肃杀之气。
她抓着嘉禾公主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一下下撞在桌子上,不大一会儿,嘉禾公主的惨叫声就弱了下来。
新房里一片死寂般的安静,嬷嬷女官个个脸色惨白,骇然失色。
站在窗前的嘉玉公主见情势不妙,三步并作两步冲去内室,冲着门外喊道:“来人!保护嘉禾公主!”
回到宫里的太后,接连摔碎了不知多少茶具瓷器,却依然无法消除心头怒火。
“沈凝到底是什么东西?”太后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霾,看起来震怒异常,“她真是好大的胆子,竟连公主的侍女都敢打杀!”
满殿宫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无人敢说话。
殿内宫灯明亮,照出太后寝宫里金碧辉煌的陈设。
这个夜晚对所有人来说都不平静。
摄政王府里发生的事情,沈凝桀骜不驯的态度,让太后多年修养和优雅毁于一旦,只剩下满腔怒火和铁青的脸色。
当年后宫嫔妃争宠,她都从未如此狼狈过。
镇国公府出来的嫡女,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该死的沈凝!
“母后还请息怒。”少年天子坐在一旁,斯斯文文给她递上一杯热茶,“皇叔如今大权在握,我们实在不宜跟他硬碰硬,沈凝是国公府嫡女时,圣旨可以对她生杀予夺,可她现在是摄政王的妻子,纵然骄纵跋扈一些,我们暂时也只能忍着。”
太后怒道:“哀家一国之母,堂堂太后,还得忍她一个十几岁的臭丫头?”
“不想忍也得忍。”姬瑾语气淡淡,“不管沈凝年岁多大,有什么本事,她现在是皇叔的人,代表的是皇叔的脸面。皇叔若一心护她,她甚至可以代表摄政王府的权势。”
宰相门前七品官。
一个位高权重之人,门人都抵得上七品县令,何况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太后坐在凤榻上,神色阴郁冰冷:“最多再忍他们一年,等你明年亲政,姬御苍和沈凝都必须死。”
他们不但要死,还要死得很难看,最好千刀万剐,让他们好好尝一尝冒犯天威的下场。
“母后会看到那一天的,暂且稍安勿躁。”姬瑾啜了口茶,语气平静,“待到摄政王失势,以母后的身份,想要处置一个沈凝,易如反掌。”
太后听到这句话,幻想着姬御苍和沈凝最终会落得的结果,心头怒火好似才平息了一些,淡淡开口:“嘉禾今日受的委屈不小,你这个做弟弟的别忘了好好安抚一下。”
姬瑾淡道:“无需儿臣安抚,她回公主府之后已经把驸马鞭打了一顿,听说这次打得挺重,太医已经过去了。”
太后微微一滞:“你说那个沈淮书也是,嘉禾心情不好,他就不能好好哄一哄?”
姬瑾没说话,沉默地敛眸啜了口茶。
少年俊秀的眉眼在灯火下泛着精致贵气,像一个温和无害的公子,然而低眉垂眼间,却从无人能窥见他眼底的阴霾和深沉郁色,以及一丝丝无能可探知的异芒。
沈家嫡女沈凝,与他想象中的女子还真不太一样。
“砚书的手怎么样了?”太后发问。
“太医说没有大碍。”姬瑾回神,放下茶盏说道,“母后不用担心。”
“等他伤势痊愈,赶紧把他的婚事办了,以免夜长梦多。”秦太后端着茶盏,精美的护甲泛着寒光,“另外,皇上后宫嫔妃太少,不如把沈家次女沈嫣选进宫为妃,皇上意下如何?”
姬瑾闻言诧异:“沈嫣?”
“没错。”太后面色冷凝,“摄政王越是要拆散镇国公府跟国舅府的联系,哀家越要镇国公府为我们所用。”
姬瑾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嗯。”
“沈嫣进宫,我们还可以利用她对付沈凝。”太后眸光阴冷,语气里添了肃杀之气,“胆敢对公主下手,哀家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少年皇帝没说话,眸光平静难测。
对付沈凝?
区区一个失去清白的沈家嫡女,何惧之有?若不能除掉摄政王,就算杀了一个沈凝,还会有第二个沈凝。
他最想做的是削弱摄政王的权力,待他交出摄政大权,交出兵权,没有铁骑兵马作为倚仗的皇叔,就只是一个必须俯首称臣的皇叔……
那样孤傲冷酷的一个人,低头屈膝,跪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样的感觉?
姬瑾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敛去眼底不安分的野心,淡淡开口:“当务之急,让秦砚书跟平遥长公主成亲才是大事,其他的,母后且不用着急。”
太后想了想,没再做声。
摄政王一日不除,他们所做的其他事情都是徒劳,不但无用,且还是对摄政王的挑衅。
等砚书娶了平遥长公主,秦家有兵权相助,皇帝就有了跟摄政王抗衡的底气。
明年借着皇帝亲政的由头,让摄政王交出摄政大权,再进一步削弱他的兵权,到时候他这个摄政王也就做到了头。
太后冷冷想着,偏头看在坐在一旁眉目清俊的皇帝,躁怒的情绪缓缓平复下来。
这天下早晚是他们母子的。
只要再忍过这一年,忍到摄政王交出摄政大权为止。
这天下将再也没人敢冒犯他们。
秦砚书一怔,眼底浮现仓皇之色:“凝儿,你不会喜欢他的,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他娶你一定不怀好意,凝儿,他太危险……”
“我喜欢冒险。”沈凝转眸看着他,瞳眸漆黑而幽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我宁愿嫁给一个残暴之人为妻,也绝不给你这样的人为妾。”
秦砚书神色僵住,面上哀求之色缓缓褪去,眼神一点点变得冷酷鄙夷;“你是不是以为攀上了摄政王,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沈凝,我告诉你,摄政王是个佞臣,他早晚要死的!别说他身中剧毒,根本活不了几年,就算他身体完好,皇上亲政之后也不会放过他,摄政王是太后和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早晚要死——”
“你会比他先死。”沈凝冷冷打断他的话,“不信可以打个赌。”
秦砚书脸色青白交错,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一句话说不出来。
“皇上亲不了政,太后也除不掉他。”沈凝眼底浮现讥诮,“秦砚书,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沈凝!”秦砚书恼羞成怒,抬手就往沈凝脸上扇去,“你这个贱人——”
沈凝眼神一厉,骤然抓着他的手腕一扭。
咔嚓!
“啊!”秦砚书蓦然惨叫出声,随即抱着自己的手蜷缩在地,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沈凝,你在干什么?”沈时安震惊地冲进来,看着脸色惨白的秦砚书,“砚书,砚书……”
“都滚出去。”沈凝走回到椅子前坐下,嗓音冷得刺骨,“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砚书脸上冷汗如雨,缓缓抬头,盯着沈凝的眼神除了怨恨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你……你不是沈凝,你根本不是沈凝!你到底是谁?”
沈凝虽然从小练过功夫,但都是强身健体,根本没有这么可怕的身手和可怖的眼神。
听到秦砚书这句话,沈时安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沈凝,“你是谁?”
若是真正的沈凝,她绝不会把自己的兄长绑在床头两个时辰,还试图掐死他,甚至敢跟全家人为敌。
沈凝以前最喜欢秦砚书,绝不可能舍得对秦砚书下这么狠的手。
还有她昨晚表现出来的蛮力,以及方才折断秦砚书手腕的力气,跟杀神有什么区别?
沈凝就算是个练武之人,她也断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真是可笑。”沈凝偏头看他,眼神冰冷讥诮,“相处十几年的亲妹妹都不认识,还敢称作是亲人。”
沈时安现在没空跟她多费唇舌。
他甚至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刻,总觉得沈凝的眼神冷得渗人,还有她阴恻恻的声音,像是随时等着杀人一样。
他扶起秦砚书,高声喊来家里小厮:“来人!快去请大夫!把城中最好的大夫请来!”
沈凝目光沉沉,不发一语地看着沈时安扶着秦砚书走出去,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温度。
温文尔雅,清贵公子?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
沈凝弄断秦砚书手腕一事,很快在沈家引发轩然大波。
沈云霖几乎不敢相信。
从昨日到现在,沈家就没有消停过。
圣旨赐婚的消息还没完全消化,沈凝竟然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震怒之下,沈云霖立即命人把沈凝带出来问罪,甚至打算祭出家法,给秦砚书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还要派人去秦家请罪赔不是。
然而面对沈家人愤怒又惊悸不安的质问,沈凝神色始终漠然无情:“秦砚书以下犯上,活该得到如此下场。”
以下犯上。
这四个字一出,沈家人齐齐惊住。
赐婚的圣旨在他们手里还没焐热呢,沈凝就开始端起了摄政王妃的架子?
“你们也可对我对手。”沈凝冷冷抬眸,环顾着眼前这群所谓的家人,“但是所有后果,你们自行承担。”
“放肆!”沈云霖一家之主的威严被挑衅,抬手就朝她掌掴而来。
可惜他的手腕中途被人攫住。
沈凝抓着他的手,眼神冷若寒潭:“父亲也想断手?”
“你……你……”沈云霖挣扎着,却发现沈凝的力气大得出奇,不由心惊,“你放开我!”
沈夫人惊叫:“沈凝,你干什么?还不放开你父亲!”
沈时安大怒:“沈凝,放肆!”
沈嫣慌张:“姐姐!”
一家子的人几乎要蜂拥而上,乱作一团,只是在对上沈凝森然的眼神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僵住动作,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沈凝此时的眼神如此可怕。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他们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固了似的,胆寒心悸。
沈夫人心惊胆战地开口:“凝儿,不可对你父亲无礼,你这是大逆不道,快……快放开他……”
“嫁给摄政王之后,我就是皇室命妇。”沈凝放开沈云霖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们事实,“父亲若是真掌掴了我,才是尊卑不分,大逆不道。”
沈云霖脸色铁青:“就算嫁给摄政王,你也还是我的女儿!我这个父亲还教训你不得?”
“作为父亲,你首先应该做的是保护自己的女儿。”沈凝冷冷看着他,眼神漠然得像是在看一只无用的蝼蚁,“可惜你没能做到。女儿在外受辱,你不想着查清真相为她报仇,反而处处贬低羞辱,甚至恨不得逼她去死,你有资格做这个父亲?”
“你——”
“沈凝她有什么错?她错在不该出门去给自己的亲人祈福,错在遇到山匪时应该立时跳崖自杀,以全自己的名节?错在她没有大杀四方的本事,保护不了自己,还是错在投生在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可言的家里?”
“放肆!放肆!”沈云霖被她几句质问,问得恼羞成怒,脸上暴怒铁青,“沈凝,你给我住口!”
沈凝抿唇,冷漠而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些家人,正要转身离去。
“国公大人!”一个侍卫匆匆而来,语气慌张,“秦家……秦家夫人带着家丁侍卫来了,说是请沈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沈凝止住脚步,眸心微细。
“你惹出的祸事,自己去跟秦夫人解释!”沈云霖厌恶地瞪了一眼沈凝,转身往前院而去,“真是晦气!”
“凝儿,”沈夫人勉强笑着,温言劝她,“稍后见着秦夫人,你先诚心赔个罪,就说你只是失手……”
“我没失手,就是故意要废了秦砚书。”沈凝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转身往前院而去。
沈夫人僵住,脸色青白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