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窈,韩明秀,霍建峰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70当农女》,由网络作家“五女幺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穿越,韩窈来到了条件艰苦的七十年代。新身份不仅没爹没娘,家里还一贫如洗,穷得叮当响。家穷但极品亲戚倒是不少,三天两头就过来找茬闹事。幸好她有穿越金手指,很快过上了手撕极品的虐渣生活。物资奇缺她不怕,手里的空间可以解决一切缺粮少食的情况。从此,她靠种田发家致富,与傻大个夫君一起奔小康,走上人生巅峰!
“掉猴儿作死的小瘪犊子,这把你能的,还学会寻死吓唬人了,撞墙算啥能耐呀?有能耐你去抹脖子去,保证一抹一个死,要么你去跳井去,这十冬腊月的就算淹不死你也准保能冻死你……”
韩窈刚一醒来,耳边就传来一阵刺耳的骂声,她缓缓的撑开眼皮,一眼就看到个黄黄瘦瘦的老婆子,穿着一件儿灰扑扑的大褂子,正叉着腰冲自己骂呢。
“我们老韩家养活你们这么多年,吃了我们家多少粮米,不叫我儿子养着你们,你们几个小骚比早跟你们那个没用的娘饿死大道上了……现在叫你嫁个人,你就寻死觅活的做,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再说,就你这样的,人家张二驴子肯要你就不错了,你还做猴儿调腚的耍起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长那副尖嘴猴腮的死样子,跟个大麻耗子似的,除了张二驴子这样的鳏夫能要你,剩下的好人家谁愿意娶你这样的啊?还拿你个人当香饽饽呢,我呸……”
腥臭的唾沫啪的一下吐到脸上,韩窈感到十分的恶心,她吃力的抬起手,摸了一把脸上的唾沫,冲着那个骂的正起劲儿的老婆子喝了一声:“滚!”
“哎呀,哎呀呀,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老婆子听到韩窈骂出的“滚”字,像被惊到了似的,一对儿眼珠子差点儿瞪脱眶了。
韩窈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拼劲全身的力气,大声道:“我说,你给我滚——”
“哎呦我的娘呀?你个小B崽子敢骂我?反了,反了……”老婆子气得直哆嗦,转转磨磨的遥哪寻摸着笤帚。“我们老韩家养了你十几年,竟养出个白眼儿狼来,连奶奶都敢骂了,你等着,你个小畜生给我等着——”
老婆子寻摸了半天,终于在炕旮旯那儿叫她给找到了扫炕笤帚,她一把抓起笤帚,旋风儿似的冲到韩佳窈面前,指着韩窈的鼻子尖儿骂道:“你个牲口霸道的小**,今儿非给你点儿厉害尝尝不可,不然你就不知道谁是奶奶谁是孙子了!”
说话间,她举起胳膊就要轮下去。
只是,没等笤帚疙瘩落下来,韩窈早就体力不支,头一歪昏了过去。
“装,你给我装……”
老婆子一看韩窈昏过去了,第一个想法就是韩窈为了逃避这顿打故意装的,但是在看韩窈的脸时,又觉得不像。
只见炕上的少女,脸色惨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头上包着的脏兮兮的布条子子上,血迹还在缓缓的扩大着。
她犹豫了一下,想到老张家许给她那一百斤苞米面子和一百块钱,终于撂下了胳膊。
还是别打了,万一真把这丫头打死了,上哪去拿那一百斤苞米面子和一百块钱的聘礼去啊?
“哼,这次算是便宜你了,不过你给我听着,你跟张二驴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腊月初七成亲,除非你真死了,不然有口气儿,就得给我嫁到老张家去……”
骂完,老婆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
韩窈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黑乎乎的房顶,屋顶没有吊棚,露在外面的椽子上还挂着塔灰,大梁上挂着一串干辣椒和几个晒干的苞米棒子,都落了挺厚的一层灰。
木制脱漆的窗户框子,上面订着一块块方方正正的老式玻璃,泥制的窗台上,摆着个瓦盆,不过里面载的不是花,而是一盆子大葱,长得郁郁葱葱的,倒是很水灵。
至于她自己,正盖着一个乡土气息极重的绿地儿印红花被子,躺在一铺硬邦邦的炕上,炕稍摆着北方农村常见的炕柜儿,炕柜儿的旁边儿还有一个四方四角的炕桌儿……
她闭了闭眼睛,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了,从2018穿越到了1972年,从一个三十多岁的大龄剩女穿越到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的身上!
根据脑海中留下的记忆得知,这个小姑娘跟她一样,也姓韩,叫韩明秀,家里有五口人儿,爹娘和她们姐妹三个,两个姐姐都出嫁了,平时很少回娘家,她爹娘都是靠种地为生的农民,去年冬天的某个晚上,爹娘双双的让炕洞子给呛死了(一氧化碳中毒),家里就只剩下了韩明秀这个尚未成年的小丫头片子。
她奶奶余桂珍是个封建思想严重的老太太,觉得韩明秀是个丫头,女儿不该继承家产,于是从打韩明秀的爹死后,老太太就一门心思的要把韩明秀的房子抢过来给他大孙子住。
但是,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男女平等,也就是说丫头也有继承家产的权利,就算她再想把韩明秀家的房子抢给她大孙子住也不行,上头不允许。
于是,老太太琢磨了一阵子,终于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那就是把韩明秀嫁出去,只要死丫头嫁出去了,她家的房子不就得她这个当奶奶的说了算了吗?
而且还能捞到一笔聘礼,简直再划算不过了。
打定主意,老太太就开始遥哪张罗着给韩明秀找婆家了,她给孙女儿找婆家的要求很简单,既不管对方年纪大小,也不管他品行如何,更不管什么容貌丑俊的,只要彩礼给的多就行,谁家给的多就嫁谁家去。
结果,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后,张老八屯儿二十七岁的鳏夫张二驴子胜出了,张家答应给老余太太一百斤苞米,一百块钱,老太太一听给这么多,乐得嘴丫子都咧到了耳朵丫子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还做主把结婚的日子都给定下来了。
韩明秀听说自己被奶奶给定出去了,还是定给了那个跟臭名昭著的张二驴子,不禁悲愤不已,说啥也不干。
别看她平时蔫了吧唧的老实听话,这次的态度却异常的坚定,不仅强硬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还把她奶奶告到了生产队队长那儿,求生产队队长给她做主。
可惜,队长是张二驴子的亲姐夫,人家当然是站在自己小舅子这一边,不光没帮韩明秀解决问题,还软硬兼施的让她听从长辈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嫁到张老八屯儿去!
小姑娘求助无门,悲愤绝望之下,一头撞死了在生产队儿的墙上,这才迎来了现代的她!
在炕上躺了一会儿,韩窈试探着慢慢的爬了起来,刚一起身就一阵头昏眼花,早上时脑袋撞狠了,有点儿轻微的脑震荡,现在一动弹头就晕。
她闭着眼睛歇了半晌,等脑袋不那么晕了,才慢慢的挪动身子下了地。
家里冷的冰窖似的,她得烧点儿火取取暖,不然再这么躺下去,就算没撞死也得冻死。
她扶着墙,慢慢的走进了厨房。
厨房的布局跟北方农村大多数人家的布局一样,一进厨房就是一左一后两个灶台,每个灶台上都安着一口八印的大铁锅,锅台上还放着锅叉、盖子、箅子、勺子、水舀子等物,离锅台不远的地方有两口缸,一口是水缸、一个是酸菜缸,东北角是一个放柴火的柴火堆,柴火堆上堆着北方最常见的柴火——苞米杆子,柴火堆对着的西北角,就是放碗筷儿的碗架子,家里的锅碗瓢盆儿和油盐酱醋都放在这里面。
韩窈虽然是八零后,但是上辈子就是在北方农村长大的,对这种农村的厨房格局很熟悉。
她打量完厨房,就拿着苞米杆子填到灶坑里,点着火儿,又拿着葫芦瓢去水缸里舀水,打算刷刷锅,做点儿吃的。
掀开水缸缸盖的时候,缸里一下子映出她的倒影来。
一个青葱年纪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脸儿尖尖的,额头上还缠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条子,布条子上氤氲着猩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韩窈一看这包扎伤口的布条子,眼皮顿时一跳!
这埋了吧汰的布条子,跟个抹布似的,缠在伤口上不擎等着得感染吗?
于是,她也顾不上做饭了,赶紧从空间里找出个干净的脸盆,又刷了一遍后,舀了水,端到了东屋里。
她记得家里有一面脸盆大小的镜子,就镶在东屋的墙上,她要包扎伤口,得照着镜子操作。
家里一共三间房子,东屋是她爹娘从前住的屋子,现在爹娘不在了,这屋里就空着了。
进屋后,看见屋里靠南窗台那有一铺大炕,炕上铺了张已经坏了的破炕席,地上摆着一口红底描花的大柜子,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柜子前放了几个柳条子编的筐,一个直径有一米的大笸箩,还有一个簸箕和几件常用的农具。
门口儿的位置,放了一个凳子,凳子上面放着脸盆儿,洗脸盆上方的墙上,就镶着家里唯一的一面镜子,镜子旁边订着个钉子,上面还挂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毛巾,都露窟窿了,不过洗的倒是挺干净的。
韩窈简单的看了屋子一眼后,就对着镜子,解开了缠在额头上的破布条。
此时,额上的伤口已经呈半结痂状态,凝固的血液跟破布条子粘在了一起,往下扯布条子的时候,又把伤口给生生的扯开了。
“嘶——真特么疼啊!”
韩窈疼得龇牙咧嘴的,赶紧弯下腰清洗,直到把那盆水洗红了,她的额头也不在往外冒血了,她才从空间里拿出医药箱,上了点儿药,又用纱布把伤口给缠住了。
包扎完伤口,又忽然看见那堆筐子和笸箩的下面并排铺着几块木板,她想了一下,记起来这儿是个菜窖了,家里的粮食和菜就存放在这个菜窖里。
韩窈走过去,拿开木板,趴在菜窖口往里看了一下,菜窖大约有两米半深,里面黑洞洞的,乱七八糟的放了些袋子和秋菜。
她用意念把窖里面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于是,空间里赫然多出了一篓土豆子,一篓地瓜,十多颗白菜,二十多个萝卜,五个倭瓜,一小袋苞米碴子(顶多也就二十斤)半袋高粱米(十五斤左右的样子),还有七八斤黄豆和一小盆小米子!
韩窈皱起了眉头。
怎么就只有这点儿?
现在是冬月,生产队刚把粮食分下来两个多月,她记得自己分了二百斤粮食,磨完后去了皮壳还有一百二三十斤,而且大米白面都有,虽说不多,但也将巴够她吃到来年分粮食的时候了,可这会子咋就剩这点儿了呢?
她回想了一下,很快想出她那些粮食去哪了!
记忆中,是她奶奶来把粮食给拿走了,奶奶说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吃不了那么多,叫她省着点儿吃,对付一口就得了,把粮食省下来给她堂哥堂弟们吃!
不光是粮食,连她分的二十二块七毛三分钱和油票、布票等都叫她给咔赤去了,用她奶奶的话说就是:她还小,不会经管东西,要是把这些东西搁她这儿,叫她给整丢了就遭了,她先替她拿着,她要是想买啥再找她要去就是了。
原身是个老实胆儿小的,被她奶奶欺负惯了,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到了她奶奶的手儿就再也拿不回来了,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把钱粮票票都给了人家了!
想起了这儿,韩窈这个气呀,恨不能立刻拎个棍子去老太太家把那些东西抢回来去。
但是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不行,就老太太那舍命不舍财的性子,粮食和钱到了她手里,就相当于进了老虎嘴了,想叫她把到了手儿的钱粮再吐出来,就是人脑子打成狗脑子她都不待往出拿的!
还是先忍忍,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吧,要不她现在就冒冒失失的过去要去,啥也要不回来不说,还准得挨顿胖揍。
在屯里人的意识里,奶奶打孙女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谁都不会站她这边儿的,她可不想上赶子找打去!
没办法,她只好先把粮食的事儿先放倒了一边儿,又回厨房里去做饭了。
家里也没啥好吃的,主食就是苞米碴子就是高粱米饭,在不就是小米子,菜也只有萝卜白菜土豆子,至于油水啥的,她把厨房的碗架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一滴油。
油瓶子倒是有一个,不过早就空了,里面的灰都落了大钱儿那么厚一层了,可见她也是许久没吃过油水了,难怪会这么瘦呢!
幸亏她空间里还有点儿大米白面,肉和油也有一些,不然就要遭罪了!
她做了个嫩苞米粥,切了一盘萝卜丝,拌成酸甜口味的,还挤了一杯橙子汁,荤素搭配,有肉有菜有水果,一顿色香味儿俱全的晚餐就做好了。
吃饱后,天已经黑了,孙敖屯儿现在还没有通电,家家户户用的都是油灯,韩窈家的油灯早就没油了,她趁着最后一丝光亮把碗筷刷了,又给灶坑添了把火,把炕烧得热乎乎的,就钻到被窝儿去歇着了。
原主那床被褥叫她给放在了一边儿,因为她实在受不了那硬邦邦的感觉。
那床被褥也不知原主铺盖多少年了,大约是传世的东西吧,只觉得里面的棉花硬的都能立起来了,一拍还直往外冒灰儿,盖在身上硬邦邦的,她可受不了。
于是干脆把那床被褥叠起来放在一边儿,从空间里拿出她过去的被褥来铺盖。
柔软的被窝,熟悉的味道,躺在里面踏实多了,只是白天已经睡饱了,这会子睡不着,韩窈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滚了大半宿,直到半夜一点多钟的时候才睡着。
第二天,她是被人给吵醒的!
“秀哇,秀,开门啊,我是你三婶儿……”
早上,韩窈正沉沉的睡着呢,忽然听到一阵拍门的声音,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大天亮了,看日头的位置,这会子至少也有八九点钟了。
“秀啊,还没起来吗?我来看你来了……”门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门声,很快把韩明秀的思绪给拉回来了,她竖着耳朵一听,很快就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乃是孙敖屯生产队儿队长的媳妇儿,此刻她抱着一只母鸡站在韩窈家的门外,一边儿敲门一边儿暗暗的肉疼。
想到一会儿就要把怀里的这老母鸡给别人了,她的心都要滴血了,可是她家里的下蛋鸡啊,好容易养活这么大,吃了她多少粮食了,就这么白白的送人了,她能不心疼吗?
可是,心疼归心疼,今儿这鸡还必须得送,不送不行,韩明秀这个死丫头昨天在大队儿里撞墙了,当时好多人在场呢,小丫头一脸的决绝,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当时就没气儿了。
这事儿对他们家的影响可是极其不好,毕竟是她弟弟要娶人家人家不愿意,她男人还借着队长的身份逼着人家顺从,要是这丫头真个死了,他男人肯定得跟着受处分的。
搞官僚主义,把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孤女给活活的逼死了,这种行为指定得激起民愤,整不好她男人都得下大狱!
好在老天爷保佑,这丫头死了半天又缓过来了,可既便如此,他们两口子也没能放心,怕这个小丫头再闹腾,万一闹到上面去,这事儿久不好办了。
于是,两口子合计了一下,决定由她出面来安抚韩明秀,并给她带过来一只老母鸡补身子,还告诉她不用再为那事儿上火了,她要是不愿意嫁给二驴子,那这门亲事就不做数!
虽然拿出一只鸡来两口子都很心疼,但是一只鸡和她男人的前程比起来,哪个多哪个少他们还是分得清的,为了保险起见,这只鸡必须得拿。
所以,队长媳妇才一脸肉痛的出现在韩明秀家的门口儿。
不是她乐意来,是她不得不来啊!
“哎,等一下!”
听出队长媳妇的声音,韩佳窈赶紧坐起身来,拿起盖在被子上的棉袄开始穿衣。
队长媳妇在孙敖屯儿这片地方,可是相当于第一夫人的存在,屯子里无论谁都得给人家三分面子的,韩窈也不例外,听到“第一夫人”站在她家门口儿等着进门儿呢,她哪儿敢怠慢啊?赶紧三两下穿好衣裳,快步去开门。
“三婶儿,一大早的你咋过来了呢?”韩窈打开门,把队长媳妇让了进来。
队长媳妇抱着鸡走进来,干笑着说,“这不是嘛,你三叔惦记着你,打发我过来看看,顺便儿给你拿了只母鸡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三婶儿,你这是干啥呀?好容易养大的鸡,咋能随便儿给人呢,快拿回去个人家留着吃吧。”韩窈赶紧推辞。
她太了解队长两口子的为人,深知道他们家的鸡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她收了他们两口子一只鸡,没准儿得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去偿还呢,她可不想嫁给张二驴子。
队长媳妇人精儿似的人,咋可能看不出韩窈的心思?她把鸡往地上一放,说,“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这也算我跟你三叔对你的一点儿心意,你说这事儿整的,本来是好事儿,没想到闹成这样?我跟你三叔俩都挺过意不去的,这只鸡就当是给你陪不是了,你安心就收下吧,另外你三叔还说了,叫你别上火,那门儿亲事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回头我就跟我娘家说去,保证不在为难你了。”
韩窈一听,原来不是来逼婚的,是来退婚的,一颗心也就放回到了肚子里。
她看着那只肥墩墩的老母鸡,想到她空间里的鸡蛋不多了,上辈子,她没有故意囤鸡蛋,空间里的那些鸡蛋还是父母死后她在父母的家里收的那几十个呢,另外,她在城里的房子退租后,剩的十几个鸡蛋也叫她收进空间里了,两下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个,要是养一只能生蛋的母鸡也不错,起码能持续发展嘛!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儿,按队长两口子的处事方式,这门亲事退了也就完事儿了,咋还能给她赔不是送礼呢?就算她撞的血葫芦似的撞个半死,他们顶多安慰几句也就是了,咋还出这么大的血,给她一只鸡呢?
这年头,谁家养只鸡都不是容易的事儿,倒不是因为养鸡有多累多费事,主要是因为没啥喂的,夏天还好,在山上挖点野菜,回去剁吧剁吧就能喂,可到了冬天,(北方的冬天还特别长,大约有四五个月)整个冬天就都得靠粮食养着,粮食多珍贵啊,人还不够吃呢,又上哪整那些闲粮喂畜生去?
所以,即便是上头不限制农民养猪养鸡的,甚至还鼓励农民养猪养鸡,但是大伙儿谁都不养,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没有粮食喂,像队长媳妇家这样一下子养了好几只鸡的人家,在孙敖屯儿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