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更好看,想看吗?
死心吧,我知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旁边导购小姐姐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付钱的时候我也算体会了一把包养小白脸的乐趣,一想到贺亦铭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迷倒一片小姑娘,突然心里就自豪得不行。
我用胳膊肘撞了下贺亦铭:你这种长相,在公司很吃香吧,小姑娘是不是都围着你转?
贺亦铭笑道:你放心,同事都知道我现在是有小红本的人。
我的心情更美妙了。
贺亦铭,跟你搭伙过日子感觉还挺不错的。
那我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
你说。
贺亦铭往后退了一步。我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眼皮狠狠跳了一下,竟然萌生出一种他要单膝下跪的错觉。
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套睡衣丢进洗衣机里洗坏了,怕你发现我就扔了。
我拳头硬了,怪不得我这几天都找不到!贺亦铭,你赔钱!
贺亦铭一脸无辜:你知道的,我没钱。
我不管,压着贺亦铭到一家挺贵的店里买了套新的。贺亦铭咬了咬牙,干脆给自己也买了一套,还和我是情侣款。
我不穿更好看,想看吗?
死心吧,我知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旁边导购小姐姐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付钱的时候我也算体会了一把包养小白脸的乐趣,一想到贺亦铭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迷倒一片小姑娘,突然心里就自豪得不行。
我用胳膊肘撞了下贺亦铭:你这种长相,在公司很吃香吧,小姑娘是不是都围着你转?
贺亦铭笑道:你放心,同事都知道我现在是有小红本的人。
我的心情更美妙了。
贺亦铭,跟你搭伙过日子感觉还挺不错的。
那我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
你说。
贺亦铭往后退了一步。我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眼皮狠狠跳了一下,竟然萌生出一种他要单膝下跪的错觉。
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套睡衣丢进洗衣机里洗坏了,怕你发现我就扔了。
我拳头硬了,怪不得我这几天都找不到!贺亦铭,你赔钱!
贺亦铭一脸无辜:你知道的,我没钱。
我不管,压着贺亦铭到一家挺贵的店里买了套新的。贺亦铭咬了咬牙,干脆给自己也买了一套,还和我是情侣款。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是站在门口冷脸的我妈更可怕,还是站在床边假笑的贺亦铭更可怕。
我坐起来尬笑道:妈,你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妈冷哼一声:提前说?提前说我能知道你是怎么欺负人家亦铭的吗?
我莫名其妙:我怎么欺负他了?
你什么都不干就算了,人家替你干,结果干完了还吃力不讨好。不就洗坏一件睡衣吗,你至于气得跟他分房睡?我妈犀利的目光扫过我跟贺亦铭身上的情侣睡衣,你这不是有睡衣穿吗?
好吧,我大概了解情况了,不由得在心里为贺亦铭的机智点了个赞。
洗漱完毕,贺亦铭贤惠地下楼买早餐,我被我妈按在沙发上听训。
姜宁,你不能仗着自己挣钱多就把家里的事都推给他吧?你是找了个丈夫,不是雇了个保姆!这像什么话!
我低头嘟囔:我爸不也这么惯着你吗?
我妈怒道:别跟我提你爸!让他给我养的花换个盆都能把花弄死,还嘴硬不肯认错!一提他我就来气!
我拍了拍我妈的背,好,不提不提。
我妈瞥了一眼我的手:你跟亦铭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连个戒指都没有,谁知道你结婚了啊?
我无奈笑道:我跟他周围的人都知道啊。我们工作都挺忙的,实在没有空,不要追求这些形式主义啊,乖。
我妈瞥了一眼我的手:你跟亦铭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连个戒指都没有,谁知道你结婚了啊?
我无奈笑道:我跟他周围的人都知道啊。我们工作都挺忙的,实在没有空,不要追求这些形式主义啊,乖。
我妈白了我一眼:那孩子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事儿得趁早吧?
我的笑僵在了脸上,催完婚就直接开始催生了,好家伙,不愧是我妈。
哎呀,不急不急,我们有自己的打算。
我跟我妈艰难地周旋了好一会儿,贺亦铭才回来,我立马抛下我妈热情地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早餐。
我小声抱怨: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贺亦铭故作亲昵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为了防止露馅,我还买了点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贺亦铭弯腰低头,薄唇擦过我的耳尖,他的声音很轻,呼出的热气尽数掠过我的皮肤,又烫又痒:安全套。
轰——
三个平平无奇的字在我脑中炸开了花,我愣在原地,脸一下子红到脖颈。
虽然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贺亦铭简直料事如神。
预言家,刀了吧。
我妈把我和贺亦铭撵出门,叫我们俩自己约会去,别在家碍她的眼。
我跟贺亦铭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最后我认命地拿出手机,翻找相关软件看看有什么适合玩的地方。
欸,市中心新开了一家密室逃脱,贺亦铭你想玩吗?
贺亦铭凑过来看了一眼:没玩过。
那就去玩这个吧。我有些嘚瑟,我可是密室通关小能手,我带你玩。
贺亦铭打开导航,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是吗?
我无所谓地轻哼一声: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一个小时后,我把脸埋在贺亦铭的怀里瑟瑟发抖,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不准他离开我半步。
贺亦铭发出几声闷笑,胸膛都跟着颤:通关小能手?嗯?
我吓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都怪你!非要选这个有 NPC 的恐怖主题,我都说我不行了,玩个没 NPC 的解密游戏不好吗!
贺亦铭搂住我的肩膀,嗓音低沉慵懒:要玩就玩最刺激的。快点往前走了,人家其他几个玩家还等着呢。
我闭着眼睛慢吞吞松开他的腰,转而抓过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刚刚那个鬼走了吗?
嗯,从旁边的门出去了。
屋子里还会突然出现什么东西吗?
目前应该不会。
我睁开眼睛,慢慢适应昏暗的光线。周围是斑驳的墙壁,老旧的桌椅,到处都是铁锈和干涸的血迹,几具骷髅骨架散在地上。
我轻吐一口气。我不是怕看见恐怖的东西,而是害怕恐怖的东西突然出现的那一刹那,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走吧,贺亦铭指了指前面一个低矮铁窗,我们去拿钥匙。
贺亦铭夺笋呐,他让老板把我在密室里的窘态照片打印了下来,还拿给我妈看,然后两个人一起嘲笑我。
我冷着脸踢了踢贺亦铭的腿:削个苹果去,我要吃。
我妈一巴掌呼了上来:要吃自己削,惯得你!
我捂住脑袋,很不服气:我才是你亲生的!而后看了眼时间,这都几点了,你不回去吗?
我妈悠哉道:你爸不跟我认错我就不回去,反正你这儿也能睡。
我脸色一变。我这房子本来有三间卧室,我觉得没必要,就把最小的那间装修成了书房。我妈要睡这儿,不就代表着我得跟贺亦铭一起睡?
我用手指点了两下贺亦铭的手背,示意他说句话。贺亦铭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我换上谄媚的笑脸,没骨头一样挂在我妈身上:那好,妈你跟我一起睡。
我妈说:滚。
好嘞。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亦铭正拉开床头柜盯着里面看,表情耐人寻味。我凑过去一看,是三盒计生用品,其中一盒还拆开过。
我脸一黑: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多吗?贺亦铭挑眉,新婚夫妻,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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