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甄玉亭顾寒玉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的新生甄玉亭》,由网络作家“甄玉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喜欢了十年的白月光回来了。她神色高傲:「你以为处处模仿我就能取代我在太子心中的位置?」我提起裙摆上了马车后对她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个位置,你回不来了。」我是定国侯府培养了十年的太子妃候选人。
他替我安葬了父母兄弟,收我为养女,对外宣称我是定国侯夫人的嫡女,早些年体弱下乡养病。
我跪拜在地:「是女儿要感谢父亲,给了女儿新生。」
「好,我们十年谋划,就等这一朝了。」
春日宴上,太子第一次见到我。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才缓缓问我:「你可认识伯爵府嫡女甄玉亭?」
我摇摇头,疑惑地看着他。
「你们长得真像,不过她眉间有胎记,恰巧生成一朵莲花的模样,倒添了一分韵味。」
我略带羞涩地说道:「我刚回京城不久。这位姐姐今日没来吗?」
太子摇摇头,有些失落:「她避嫌,不愿意见到我。」
我笑道:「公子生得这样好看,饶是女人都未必能比,怎会有人不愿意见到这张脸呢?当真是不懂得珍惜。」
那天以后,太子记住了我。
长得很像甄玉亭的定国侯嫡女——顾寒玉。
从我到定国侯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能被选中,是因为长得像甄玉亭,那个从小就让太子跟在身后嘘寒问暖的伯爵府千金。
定国侯并不避讳他救我的目的,我也不避讳我知道他的目的。
我们一直虚伪地以父女相称,不过做戏给外人看罢了。
他保我衣食无忧,我助他完成大业。
定国侯买通人在甄玉亭每日吃的药中动了点手脚,甄玉亭腹泻了两三日,不得已缺席了春日宴。
痴心的太子只当佳人避着他。
哪家姑娘不避着他呢,走得近了明日传言就满天飞,稍有不慎还连累家里。
但我不,我可不知道他是太子,我只当他是个富家子弟。
「这道栗子炖鸡是宫里御厨做的,你尝尝。」太子贴心地夹起一块鸡肉一块板栗。
我浅笑道:「多谢公子好意,可我喜欢没有栗子的栗子炖鸡。」
太子愣了愣,试探般地又夹起一道油焖虾,「这道菜油而不腻。」
我没有拒绝,优雅地吃完了一只虾后才说道:「味道是好,但我却觉得活虾还是清蒸水煮才能保留虾的原味。」
太子不再掩饰他脸上的震惊和喜悦。
「你和她就连饮食习惯都一样。」
当然一样了,这可是定国侯花了大价钱才买通的消息。我对她的生活习惯比自己还了解。
「是吗,那当真是和那位姐姐有缘分了。」我一脸欣喜地说道。
论演技,我都佩服自己,毕竟每天都在演戏,很难练不好。
春日宴后,人人都知定国侯家的嫡女与甄玉亭有八分相似,和太子聊得十分投机。
街头巷尾都在笑我被太子当做了听话恭顺版的甄玉亭。
定国侯为此罚了我禁足,丢了定国侯的脸面。
太子心中有愧,买通了侯府的管事,托人给我送了一对玉兰花耳坠子。
在英国公老夫人的寿宴上,世家小姐们都穿金戴银彰显着身份,只有我佩戴着那副玉石耳坠。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甄玉亭,眼里盛满了冷漠。
「这是太子送的吧?我最爱玉兰花,他特意命人做了一副,可惜我不喜欢。」
她轻飘飘地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音量说完这句话后,眼皮都没抬一下走了。
这下,我是甄玉亭替代品的事实似乎坐实了。
那些日子,各家夫人小姐茶余饭后,都在笑我东施效颦、愚人做梦。
定国侯和我坐在院里喝茶,听管家汇报现在这件事传得有多么沸沸扬扬。
「林子里多放些鹿,是时候围猎了。」定国侯吩咐道。
每年立夏那日,武官们都会带着家眷去围场围猎。
别家小姐在篷下喝茶赏景时,我骑着马挽着弓和世家公子们一起追兔逐鹿。
「她喜静,平时多是读书作画。」太子骑在自己的汗血马上说道。
我微微一笑,「我乡下养大的,喜欢辽阔的天与地,不似一般世家小姐金尊玉贵。」
太子微微一愣,「有些风言风语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没再说话,勒紧缰绳拉满弓朝着那只鹿而去,一箭射中。
那天太子盯着我的背影,看了许久。
我第二次见到甄玉亭,是在皇后的姐姐伯阳夫人的诗会上。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诗会,打断了甄玉亭一直保持着的不败纪录,成为了魁首。
伯阳夫人赞叹我文能吟诗作赋,武能骑马逐鹿,是同龄贵族小姐中的头号人物。
「可是穿着未免素净了些,倒不像是侯府的嫡女。」
我笑着说道:「最华贵的莫过于皇上、太子的恩赐,太子可怜小女幼时多病送了这玉兰花耳坠祈福,小女自当珍惜。只是玉兰花雅致,素衣更相配。」
伯阳夫人自然也听说了这耳坠的来历,笑道:「甚好,素雅纯净,与你很搭。来人,去取了我的玉簪花钗。」
伯阳夫人唤我到她跟前,把钗子簪在我发上,这钗子白玉素雅,青玉纯粹,搭配的紫玉犹如一律青烟,又点缀了几片金叶彰显贵气。
「这是太后赐给我的,天下就此一支,今日瞧着倒与你这耳坠很搭,便赠予你了。」
诗会客散时,路过甄玉亭,我低声道:「玉兰花不只高洁,还能迎福。」
这世间有那么一类人,比起快速得到猎物,他们更享受看猎物入陷的过程。
甄玉亭便是如此。
纵使她自命清高,也不会对太子妃的位置毫不心动。但她更喜欢太子让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讨论的话题中心。
太子对甄玉亭的痴心感天动地,夏日他送去封存好的冰块,冬日他送去上贡的暖手炉。
礼品甄玉亭悉数收下,却始终对太子客气疏离,仿佛避嫌一般。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太子大概会因为得不到更觉珍贵而一直做舔狗。
可是我出现了,我比她更像她,那个把欲望和心思藏起来的甄玉亭。
我懂得如何让皇权集中区的人开心,比如伯阳夫人。
别人再怎么议论我,只要她能觉得我向皇权低头,恭顺地臣服于太子,以太子赏赐为荣,那就够了。
甄玉亭最蠢的地方在于,她虽能勾着太子的魂儿,却打着其他皇家人的脸面。
那日后,有了伯阳夫人坐镇,谁也不敢乱嚼舌根。
而我,成为了京城里各家宴会上争相邀请的人。
无论马球投壶,还是诗会插花,我都能完美应付。
日子一日日地过,不变的是我牢牢巩固的皇权恩赐——玉兰花耳坠和玉簪花钗。
我从夏日戴到了立秋——功勋世爵家女眷向皇后请安的日子。
皇后看着我的穿戴,笑道:「寒玉生得干净,只是也该做些华服好彰显侯府贵气。」
我俯身一拜恭敬地说道:「父亲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贪多无益,教导我们比起贵重更应明白适合。侯府所得一切皆是皇恩,日常时刻铭记不敢逾越。」
皇后很满意,「果真如姐姐说的一般懂事。」
离宫时赐了我一车首饰穿戴,命掌事姑姑传话给我,「姑娘如今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合该穿得娇俏些。」
甄玉亭自然也去了,只是按照家族位分,我在她上席位。
皇后心力有限,同样的一张脸便不会再想花时间看第二遍了。
入秋后,伯阳夫人在家中设宴邀请贵族们吃蟹赏菊作诗。这次太子也在。
上一次诗会被我抢了风头的甄玉亭这一次改为了作画,菊花被她画得淡雅极了。
太子赞叹道,「玉亭姑娘的画作便是面对国手也并不逊色。」
甄玉亭一边客气地多谢太子一边高傲地看向我,仿佛在说:「瞧瞧,我动动手指头太子就巴巴地来了。」
随着她的目光,太子也看向我。这次我没有再戴他送的玉兰花耳坠,而是换了皇后送的首饰衣裳。太子的表情瞬间有些落寞,毕竟他也知道我很看紧那对耳坠。
「寒玉姑娘,可会作画?听姨母说你文采极佳。」太子终究没有忍住问道。
我抬头微微一笑,「不会,在玉亭姐姐面前,我不过班门弄斧。」
甄玉亭满意极了,客散时高昂着头上了马车,险些踩空。
秋高气爽,我和定国侯去郊外垂钓,得了好些鲜美的活鱼。
定国侯命人给太子送了一筐去,一同送去的还有前些日子太子一直苦寻的字帖。
隔日,太子送回了字帖。
原来是管家疏忽,送去的并非字帖,而是一幅《秋日丰收图》。
管家跪在地上,「侯爷吩咐从书房取了装好的卷轴去,小的眼拙拿错了。」
太子倒并不生气,「无妨。本王今日上门叨扰,是想问问这画的来历,实在是上乘之作。」
定国侯笑道:「是小女寒玉那日垂钓回来,画的郊外农家丰收景象。让太子见笑了。」
太子一脸欣喜,「侯爷谦虚了,寒玉姑娘的作画水平可比肩大家。本王今日有幸一观,大饱眼福。日后如有机会,定要向寒玉姑娘讨教一二。」
生辰宴上除了一等的席面外,还设了许多活动和彩头,力求宾客能尽情玩乐。
画作的彩头是一幅倪寅的《秋居空山图》,这幅画甄玉亭临摹了好几遍。
她自然最积极地开始作画,毫无疑问得到了宾客们的一致好评。
可是太子始终没有点头,他看了画作许久,「寒玉姑娘不作画吗?」
我掩面轻咳,「我就不献丑了,况且身体还未痊愈。」
甄玉亭脸色难看极了,她第一次见到对自己略显失望的太子,怯生生地问道,「太子殿下可是嫌我画得不好?」
太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心上人不开心了,「玉亭姑娘画的,自然是好极了。」
客散后,我和定国侯在书房看着几幅画,笑道:「用一幅倪寅的画,换她在太子心中不是优选的结果,值了。」
这是第一次,太子明知甄玉亭喜欢什么,却没有极力帮她。
身子好全后,赶上了太子来拜访,恰巧定国侯出去练兵,我便陪着太子在书房坐等。
「寒玉姑娘,我一直想问你,你作画的造诣如此之高,为何从不显露?」太子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太久。
我浅笑道:「从前我只当殿下是个富家子弟,知晓殿下身份后,才听说了殿下和伯爵府甄家姐姐两情相悦,自然得避着些,不能抢了姐姐的风头。」
太子听到那句「两情相悦」后,明显脸色一沉。
我又接着说道:「这些原是我的心里话,感念太子当初送我耳坠把我当作知己,才会说了出来。我也并非不知分寸之人。虽与姐姐相貌有八分像,但凡事讲究先来后到,纵使我也有意,却不能仗着相像便夺人所爱。还望殿下理解。」
太子是聪明人,他自然也听懂了我有意的并不只是那幅画。
「寒玉姑娘,你若是有两个样貌年龄学识都相仿的姐妹,一人对你避而远之高傲自洁,另一人却自在畅快愿与你亲近,你会选择哪一位?」太子听完我的话后问道。
我笑道:「自然是后者,我并非痴傻,不会给自己找罪受。」
太子也朗声笑道:「本王也并非痴傻。」
那日太子走时,送了我一只羊脂白玉手镯,他说:「天下仅此一只。」
初冬时,伯阳夫人得了上等的鹿肉,邀请了些年轻晚辈去家中烤鹿肉。
伯阳夫人坐在暖榻上笑道:「冬日总觉得身子乏,你们年轻人多些,热闹热闹,我还精神些。」
我瞧了一眼,这一屋子贵族嫡女年龄相仿,估计和太子选妃有关系。
「玉亭的镯子透亮,很衬你呢。」伯阳夫人一眼就看到了甄玉亭腕上的镯子。
甄玉亭笑道:「夫人眼光极好,这是太子送的生辰礼。」
伯阳夫人又看了一眼我,笑道:「不过寒玉的那只羊脂玉镯子,倒是更精贵呢,是太祖专为端贵妃做的,太祖曾说端贵妃是他唯一知己呢。看来太子很是喜欢你呢。」
甄玉亭脸色难看极了。
她生辰,太子送了好几车礼物,但都不如这一只羊脂玉镯子贵重。
年后就是太子选妃,甄玉亭往日的骄傲无法再继续伪装。
隔天,她便约我去茶楼一坐,抹着泪向我道歉,「实在是我不该,让妹妹承受那些闲言碎语,被人嚼着舌根说妹妹学我。以后我们就是亲姊妹,再有人编排你,我定撕烂他们的嘴。」
我一脸感动,「姐姐,我们本就是天注定的缘分,能和姐姐相好是我的福气。」
甄玉亭哭得梨花带雨,「终归是我对不起妹妹,妹妹贵为侯府嫡女,却被太子当做了与我置气的棋子,这实在不公。」
我听到这里,脸上的感动已经转变了失落。
甄玉亭便继续说道:「我知道,妹妹也是骄傲的,这世间好男子千千万,定然不能做人家的替代品。前几日我生辰,太子还命人送了好几车礼,我却想到了妹妹此时心里该是难受的。」
见我低头只顾着哭不说话,甄玉亭叹了口气。
「我的好妹妹,我也是疼你,才说这番话的。如若妹妹信我,我去替妹妹求了太子,让太子还妹妹一个自由,让太子知道你是金枝玉叶的顾寒玉啊。」
甄玉亭连声叹气替我鸣不平,又一口一个心疼我被人利用。
她是笃定了以我的家世才貌会不甘心做他人的替身,但她算错了,我可是愿意极了。
于是我的亲姐姐甄玉亭便约了太子吟诗作对,然后把我的为难和委屈悉数说给了太子听。
其实她怎么和太子说都不要紧,我甚至希望她说得越没谱越好。
我命人把那羊脂玉镯子封好送回太子府,却留下了玉兰花耳坠子。
又在定国侯和太子商议事情时,命人去请他回府,「侯爷,姑娘哭晕了过去。」
太子跟着定国侯到侯府时,我刚醒来。虚弱地跪拜在地上向太子行礼。
「寒玉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太子。」我眼里蕴泪嘴角含笑。
「你,早就不愿意再见我了吧,是我唐突了。」太子或是想起来了甄玉亭的话。
我努力控制着眼泪,「只要太子和姐姐相爱如初,不论是天下独一只的镯子,还是天下独一人的太子,寒玉都愿意听姐姐的话,归还给姐姐。」
太子转身离开的背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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