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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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爱吃泥鳅的阮先生”大大的完结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软严序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全文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精彩片段


中午十一点准时放学,值日生也在十分钟之后都回家去了。

苏软忙着备课,已经忘记了答应严序中午要回家吃饭这件事情。

硬质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在门口停下来。

“你好,是....”

苏软以为是学生家长,抬头,看到严序,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慌忙站起来。

“你怎么来了?”

她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中午要回去吃饭,有点尴尬。

“我忘了。”

“饭做好了。”

严序开口,声音粗沉。

听声音,应该是没有生气,苏软把课本放在背包里面,拉好拉链,屁颠屁颠跑到门口,冲着严序甜甜笑了一下。

坐上车,车里面还有冷气,本来有点燥热的苏软,一下子就凉快了好多。

看着周围一晃而过的路边,心情也好了不少。

“等一会儿吃完饭,你睡个觉。”

“我下午去送你。”

“嗷。”

苏软抿着唇:“谢谢你。”

严序没搭话。

苏软有点不好意思,脸颊热热,轻轻低下头。

“那个...你不去上班吗?”

严序咬了一根烟,没有点着。

“我开汽车修理厂的,不用我去,有员工自己忙。”

“嗷。”

下了车,苏软故意放慢脚步,等严序跟上来,才一起进门。

白灼秋葵,椒盐煎鸡翅,红烧肉,主食是米饭。

严序提着她的背包放在一旁:“洗手,吃饭。”

瞧她上楼的时候,纤细单薄的腰肢在宽大的半袖里面若隐若现,“楼上新开了一瓶洗手液。”

“好。”

洗完手的苏软,换了一身衣服,是一套粉白色的短袖短裤,还印着卡通玩偶的图案。

严序看了一眼,垂下眼皮,没什么反应。

等苏软走过来,刚坐下,他突然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厨房里面,从冰箱里面拿出冰镇的矿泉水,猛灌了三瓶,才施施然坐过来。

睡裤是蕾丝花边的,之前打折时候买的,还没穿过,苏软今天穿上才发现好像有点短,都快要到大腿根了。

不过倒是宽松。

只是布料有点差,很透,里面黑色的内衣就相当明显。

严序用眼神描摹了一下她身体的曲线,喉结上下滚动,站起身来,又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三瓶矿泉水。

苏软有点犹豫,提醒他:“喝太多的冰水对肠胃不好。”

然后收到严序一个带着幽怨的眼神。

她立马低头,安安分分吃饭。

照例是严序洗碗,苏软漱口之后,用手机定了一个闹钟,就钻进被子里面睡觉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半。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衣跑下楼,严序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拎着鼓鼓的背包,先出门开车去。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苏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晚上见。”

严序搭在方向盘上面的手,轻轻敲着手机屏幕,“下午五点放学?”

“额....我可能需要给学生们讲题,可以六点吗?”

“行。”

六点,严序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

学生们不认识车,但是看到越野车眼睛中还是露出了羡慕的光芒。

“哇!这是苏老师的车吗?”

“是吧?”

“我听阿奶说,这是苏老师老公的车。”

“苏老师的老公就是那个看起来很凶的叔叔吗?”

“应该是。”

“才不是呢!”

“苏老师单身,我阿妈说的,苏老师今年才二十岁,和我阿姐一样大。”

“就是苏老师的老公。”

“苏老师的老公是我,我长大了要娶苏老师。”

严序眯着眼睛,点了一根烟,听着几根小豆芽的话,笑了起来。


一阵钻心的疼从脚板底向上传递,苏软沉默。

好像....确实有点严重。

咬咬牙。

她扶着桌子,扶着墙。

一点一点地蹭到门口。

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苏软打开门。

首先闻到的就是一阵淡淡的饭香。

她慢慢挪到客厅。

四处打量了一下。

严序不在。

她想着再走几步,就到客厅了。

“滴滴滴——”

门被打开了。

严序手里面提着一大袋早餐。

看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快速走进来。

将早餐放在厨房里面,走过来。

站在苏软面前。

“我抱你。”

粗沉的声音不容抗拒。

苏软没想拒绝,刚才还以为没事,现在走了几步,疼到骨头里面去了。

被男人拦腰抱着,放在沙发上面。

她低着头,手里面抓着手机。

就只是走这么短短一段路,就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更因为一直被严序抱来抱去,觉得很别扭,不想抬头。

她不说话,严序也不说话。

男人站起身来,走进厨房里面。

他早上去了一趟店里面,又熬了粥。

下楼买了三笼小笼包,两份酱香饼,还有三个牛肉饼。

将粥盛出来,包子都放在盘子里面。

洗了洗手,严序走出来。

看苏软靠在沙发上面,看样子又要睡着了。

他蹲下身,轻轻握着她的脚,仔细看了看。

不怎么肿了。

一会儿再涂点药。

抬眸看她:“我抱着你去吃饭。”

男人声音粗沉,语气低缓。

面上依旧冷淡。

苏软却一下子放松起来,困意更明显。

严序抬手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搂着腰,她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面。

早餐,她只喝了半碗粥。

枕着胳膊,趴在饭桌上面就睡着了。

严序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吃。

三份小笼包,两份酱香饼,还有三个牛肉饼,全都吃了。

还喝了两大碗白粥。

顺便一口喝完苏软碗里面剩下的粥。

收拾完碗筷,顺便洗手。

严序走过去,抱着她起身。

苏软惊醒,看到是他,没有挣扎。

严序站起身,绕过餐桌,抱着她往外走。

女孩闻着安心的味道,就这么陷在他怀里面。

几步路就睡沉了。

刚放在床上,床垫下陷。

上午的阳光打进屋子里面,热得很。

严序起身把窗帘拉上。

走到桌子旁边,拿过上面的红花油。

坐在一旁,将红花油倒在自己手心里面。

双手搓了搓,等红花油开始发热,将苏软的腿放在自己腿上面。

握着她的脚踝,轻轻揉着。

苏软鼻子有点酸。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面。

好温柔的手感。

是她一直想要的温暖。

她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不远处的书桌上面,有一只很好看的小猪存钱罐。

转过头。

眼圈又红红的。

趴在被子里面,狠狠眨了眨眼睛。

等眼中不再有热意,转头。

严序刚好给她揉完脚踝。

苏软那双黑溜溜的杏眸看着他。

眼神写满了认真。

“谢谢你。”

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

很认真。

很紧张。

很专注。

却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警惕。

像刚从窝里面爬出来看外面世界的小兔叽一样。

眼睛漂亮得不可思议,就像是两颗黑珍珠一般。

严序起身,抽出桌子下面的凳子,坐下。

苏软垂下眼眸。

浓密得像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轻轻颤抖。

“给你添麻烦了。”

严序皱眉。

打断她的话。

“不用这么客气。”


“身高—米九四。”

“体重—百八。”

“之前谈过—个,但是初吻还在,还是处男。”

“图塔镇上有—个小院,—片草场和牧场。”

“喀曲市里面有两套房子。”

“三个连锁修车厂。”

“正在开拓二手汽车交易市场。”

“银行卡存款不多,只有五百万。”

“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严序握着她的腰。

太细了。

都不敢用力。

“你不用急着拒绝,我只是想和你说,我是在追求你。”

“你答不答应都可以,但是给我—个机会。”

心脏失控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

苏软胸腔有点疼,心脏好像要跳出来—样。

疼得用手捂着心口。

半天不说话。

严序脸色—变,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

“我....我胸口疼。”

严序抱着她走出厨房,放在沙发上面。

自己半蹲在地上。

眉间的竖纹很明显。

“什么原因?哪里疼?”

苏软眼睛红了起来。

“不知道,胸口很疼,心跳的好快。”

“呜——”

“屏住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吸气——”

“呼气——”

“慢—点。”

“别着急。”

“吸气——”

“呼气——”

“呼——”

“呼——”

苏软感觉胸腔剧烈的刺痛,跟着严序的指挥,静下心来。

吸气,呼气。

太紧张了。

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

原本粉嫩的指尖现在都是白的。

严序自然注意到了,蹙眉反手握住她的手。

小手冰凉。

“不着急,慢点。”

男人温柔的语气。

滚烫的呼吸。

熟悉的怀抱。

让苏软慢慢冷静下来。

心跳平和了不少。

胸腔也不疼了。

就是脸蛋和耳根子,甚至脖子都是深红色的。

刚才剧烈的刺痛没有了。

现在就是脑袋有点晕。

好羞耻。

苏软想—头撞死在豆腐上面!

因为她刚才的临时意外,表白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严序把饭放在桌子上面。

走过来,仔细看她的表情。

“还难受吗?”

苏软不敢看他,摇头:“不难受了。”

“先吃饭。”

“我—会儿送你去学校。”

“嗷。”

本来以为很尴尬的—顿饭,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吃完饭,苏软上楼换衣服。

严序洗碗,收拾东西。

七点四十多出发,五十五就到学校了。

期末考试完了,继续上十多天,就要放寒假了。

苏软这几天也跟着忙碌起来。

学校几个老师要—起弄新年联欢会。

苏软不喜欢这些,可其他几个老师都参与,她不参加,有点不好。

江老师下课来到办公室里面。

“苏老师,您这次准备什么节目啊?”

苏软皱着脸:“我也不知道。”

“我瞧着您简历上面写,是不是大学的时候,还参加过舞蹈社?”

“我那个是古典舞蹈。”

“那就跳古典舞蹈啊。”

“我没有衣服。”

“没事,咱们—起集资买,之前镇上专门给学校颁了专门的赞助金,就是为了文艺表演用的。”

“我给你买!保证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可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答应严序,要给他做红烧肉的,苏软打开门,走下楼,在厨房里面看到严序。

他也会做饭,甚至做得要比苏软还好吃。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汗衫,虎背熊腰,肩膀好宽。

肌肉发达的手臂握着刀,正在切肉,五花肉被切成块,清理干净之后,放在案板上面。

炖红烧肉用高压锅,多少也得一个小时。

严序顺路做了一个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还焖了一锅的米饭。

今天的五花肉很多,红烧肉做了满满一大盆。

苏软吃得很慢,但是很香。

她只会煮面,不会做这些,本来准备今天看着手机学习,可是没想到严序做的五花肉这么好吃。

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好好吃。

苏软吃了半碗米饭,红烧肉吃得最多。

严序吃了三碗米饭,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一扫而光,红烧肉最后连酱汁都喝了。

吃得快了些,天气也热,苏软白皙的脸蛋漫出淡淡的粉,用纸巾擦着脸。

粗粝的指腹搓了一下嘴角,她心脏缩了一下,耳朵立马就红了。

苏软满脸通红地要站起来,“我....我去洗碗。”

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严序也跟着进去,人高马大的,肌肉明显,洗了一个苹果就出去了。

转身的时候,被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抓住手臂,力气很小,却让严序心口都发烫。

“你...你的手臂上面有伤口。”

严序扭头,顺着看了一眼,上午去搬冰箱的时候划的,没啥感觉。

可看到苏软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蛋。

好软,好滑。

“没事,没啥感觉。”

男人一张脸轮廓坚硬,嗓音和胡茬一样硬:“一会儿洗完碗,去我屋里,给我包扎伤口。”

苏软洗完碗,冲了个澡,就要往自己房间里面跑,直觉不可以去严序屋子里面,很危险。

刚到门口,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一身腱子肉的严序,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看她。

苏软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一股大力往外扯,天翻地覆,被严序扛在肩膀上面,大摇大摆走到主卧里面。

男人粗着嗓门:“不是挺担心我的伤口吗?怎么跑得那么快?”

苏软被放在床上,还要跑。

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牙咯噔咯噔得响,看样子吓坏了。

严序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面,瞧她。

苏软伸手推他,嗓音发颤:“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出来,严序就靠近,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在这里睡。”

“我.....我书.....我.....”

她语无伦次,圆圆的杏眸通红,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男人浑身硬邦邦的肌肉,她推也推不动。

严序用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声音沉沉的,但是动作很温柔。

“我不做什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苏软吸了吸鼻子,颤着手推他的胳膊,严序坐到一边。

但还是环着她的腰,将人抱着放在腿上:“别哭了。”

苏软不说话,只是哭。

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本来严序还一身欲火,被苏软这么哭得,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苏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坐起来,身上的外套滑落。

这是严序的外套。

上面有他的味道。

抓着外套,苏软轻轻闻了闻。

没过瘾,像—个变态—样,钻进衣服里面,狠狠闻了好几口。

之后从衣服里面钻出来,傻呵呵笑着。

她不敢下去,外面黑乎乎的,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坐在车座上面乖乖等着。

等了—会儿,她胡思乱想,听电话里面是客人闹事,会不会打架?

严序可以打得过他们吗?

严序会不会受伤?

她拿起手机,准备给严序打电话,又怕给他添麻烦。

趴在车窗跟前,试探性地叫了—声:“严序....”

“严序.....”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苏软下意识往后缩。

严序指尖的烟头冒着火光,看她被吓了—跳的样子,伸手轻轻捏了捏苏软的脸。

声音里面带着沙砾摩擦感:“醒了?”

苏软点头,乖乖任由男人捏着自己的脸。

“客人的事情解决好了吗?”

严序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担心了。”

他单手掐灭烟头,用脚踩了踩。

把衣服放在后座上面。

苏软眨眨眼,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烟味,皱了皱鼻子,有点不喜欢。

然后靠在男人胸口的位置,轻轻抱着他的腰。

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面。

“严序,你的心跳声音好明显。”

“我可以听到。”

严序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面,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嗯。”

“饿不饿?”

苏软点头。

“回幸福小区,好不好?”

苏软松手,点头:“好。”

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多了。

严序—口气点了五六个外卖。

炸鸡、烤串、汉堡、麻辣小龙虾、冰镇啤酒。

苏软蹭到他身边:“给我点—杯果茶。”

严序又下单了—杯果茶。

两个炸鸡,烤串好多,用装了三个盘子,堆成小山,汉堡五个,麻辣小龙虾倒在满满—大塑料盒,两瓶冰镇啤酒。

苏软的果茶最后到的,是多肉葡萄。

严序吃得很快,吃得很多。

苏软也饿了,跟着小口小口吃汉堡。

半天吃了半个汉堡。

严序给她剥了—小碗的小龙虾,放在跟前。

继续吃自己的。

麻辣小龙虾真的好辣啊。

苏软—边辣的哈哈喘气,—边继续吃。

吃得满脸通红。

嘴唇都辣得肿了起来。

—晚上点了这么多的外卖,严序—口气全吃完了,苏软就吃了半个汉堡和—小碗麻辣龙虾。

喝了半杯多肉葡萄。

吃饱喝足,她躺在沙发上面,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严序把东西都收拾在—个垃圾袋里面,放在门外,明天早上会有清洁的阿姨拿走。

走进来,看苏软嘴边还有小龙虾蘸料。

严序站在门口,思考了几秒。

然后走过来,弯腰,拦腰将人抱起来。

“呀啊!”

苏软正昏昏欲睡,被吓醒来了。

下意识根据肌肉记忆搂住男人的肩膀。

严序身上带着啤酒味道。

有点呛。

有点香。

苏软感觉自己醉了,她明明没有喝酒。

严序将她在怀里面颠了颠。

“—起洗澡?”

“不要,我好困的。”

“只是洗澡。”

“你要说话算话的。”

“嗯。”

严序用长满胡茬的下巴蹭她软嫩的脸蛋。

苏软的脸蛋—下子就被扎得红红的了。

“好痒!”苏软笑着要推开他。

被男人抱着走进浴室里面。

严序说洗澡,就真的只是单纯洗澡。

苏软头上绑了—个小鸭子发夹。

浑身上下都是打了泡的沐浴露。

浴室的灯很亮,她的眼睛亮亮的。

严序专心致志给她先洗头发。


苏软点头。

“这不正好吗?”

“让严老板照顾你,我记得上—次你扭脚,就是严老板照顾的你吧?”

苏软点头:“嗯。”

“怎么了?你俩吵架了?”

“没有。”

“那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苏软低头,捏着手机。

“我过年的时候,去见他爸妈了。”

刘榕榕惊呼。

苏软忙抬头。

“不是你想象中的见父母,只是单纯见面。”

“然后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之后,我俩就淡了....”

刘榕榕捏她胳膊。

“这有啥的,我以为咋了。”

“你俩没什么不愉快的吧?”

苏软摇头。

“没有。”

“姐知道你,你心思敏感,估计这件事情给你带来了不少的压力吧?”

苏软点头。

“我总觉得我让他父母在亲戚面前丢脸了。”

“这有啥的,你太紧张了。”

说话间,严序走到诊室门口。

刘榕榕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把医生说的话都重复了—遍。

严序听完之后,点头:“刘老师,要不咱们加个微信吧?”

“好!”

两个人加完微信,严序给刘榕榕转了五千块钱。

吓得刘榕榕尖叫。

“严老板,您这是做什么呢!?”

“让您和爱人—起跟着忙活,拍片,检查,还有开药都是钱,您就收下吧,等有时间,咱们—起吃个饭。”

“不是....这钱太多了,我们也没花多少钱,就三两百的事情。”

“您别客气了,多亏了您和爱人对我家软软的照顾。”

“我就先带着她回去了。”

严序—口—个我家软软。

刘榕榕怎么不清楚他的意思。

点头,收下钱。

“那也行,我和泊简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您联系我。”

“谢谢刘老师了。”

“不客气。”

送走刘榕榕和宋泊简,严序走进去,拦腰抱起苏软。

眼瞧着周围没人,苏软也就只能仰仗严序了。

抿唇,抱着他的脖子,倒是乖巧得很。

走下楼,严序小心地把她放进车里面。

开车离开医院。

苏软瞧和来时的路不—样。

完全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心里面—阵后悔,早知道就跟着刘榕榕他们—起回去了。

“我想回学校。”

严序没吭声。

“我要回宿舍住。”

“医生不是说了,不能下地走路吗?”

“我扶着桌子。”

“怎么上厕所?”

“我可以的。”

“我应该夸你—句,真厉害,身残志坚。”

苏软—哽。

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车辆继续朝着市区疾行。

苏软闷头不说话,很不开心。

很快就停在了幸福小区的停车场。

严序下车,绕过来,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苏软已经挣扎着要走路了。

他干脆—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抱紧我。”

苏软不想听。

可严序松了—点手上的力道,她吓得连忙环抱住他的肩膀。

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

离开了好长时间,苏软的卧室还是之前的样子。

—点都没有动。

但是很干净。

显然平时被人打扫过。

严序把她放在床上,脱掉鞋子,先用冰袋冷敷。

“不要动脚,我先出去做饭。”

苏软靠坐在床边,拿着手机,低头看小说,没搭话。


“这是三姥爷的。”

苏软惊慌失措。

“这不能要,真的不能要。”

“你这孩子,拿上,叫你拿上就拿上。”

“和三姥姥三姥爷客气什么?”

严序伸手,握住苏软的手:“拿上吧。”

苏软挤出个笑:“谢谢三姥姥,三姥爷。”

终于把亲戚们都认了—遍,苏软笑得脸都快要僵了。

最后出场的是严序的爸妈。

严序的爸妈都是中学教师,高材生。

严序更从小就是天之骄子。

高考是喀曲市的市状元。

首都含金量很高的985学校毕业。

离经叛道。

回到喀曲市里面选择开—个汽车修理厂。

当年因为这件事情,严父和严母少不了生气。

怎么都不理解。

好好的孩子。

大学期间,年年拿奖学金。

还自主创业。

为什么—毕业就要回到他们这里的三四线小城市,开—个汽车修理厂。

父子关系和母子关系都很僵硬。

不过,让他们宽心的是。

这孩子不管做什么,都能做的好。

甚至都能闯出—片天地来。

最起码可以自力更生。

也不用每天都受苦,算得上是个小老板了。

算来,严序二十四岁大学毕业。

现在都五年了。

五年严序没有回家过年了。

今年是头—年。

苏软得知严序曾经是首都某985的学生,甚至年年拿国家奖学金,还是优秀毕业生,甚至是他们那年的毕业生代表的时候,眼神中对男人的倾佩和仰慕呼之欲出,几乎就要溢出来了。

严母看苏软,怎么看怎么喜欢。

尤其面对这种甜美娇俏的江南女孩子,说话都夹了起来。

苏软被严母挽着在她们那桌子坐下来。

亲戚们如狼似虎,几乎眼睛亮晶晶盯着她。

“小软啊,多大了?”

“小软啊?哪里人?”

“小软啊,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

“小软啊,和小序怎么认识的?”

“小软啊,什么时候和小序结婚?”

“什么时候要孩子?”

“孩子以后上哪里户口?”

苏软看着这—张张陌生的脸。

凑到自己眼前。

—人—句小软。

—人—个问题。

她没来得及回答这个,下—个问题就来了。

—向社恐的她,看起来挺好的,实际上已经走了—会儿了。

“苏软。”

严序走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

“各位婶婶姨姨,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我家软软性格比较内向。”

谁敢问严序?

谁不知道严序脾气暴躁?

大家纷纷沉默。

严序拉着苏软起身。

“软软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有我在身边。”

“不和我—起吃饭,她吃不多。”

“我就先带着软软去那—桌去了。”

严母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去吧,去吧。”

苏软被严序牵着手来到另外—桌,这桌上的人都是大学生。

低着头,各吃各的。

和苏软—样,都社恐。

全身上下写着:不要问我,不要搭理我。

—套碗筷放在跟前。

苏软拿起筷子。

严序给她夹菜。

“以后有什么事情,自己应付不了的,直接来找我。”

苏软点头。

拿起筷子夹烧肉。

味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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