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佳作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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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作者:只是大虾米  

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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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精彩片段


皇帝姬景文,为大武王朝第十二代君王,宣正三十一年即位,改元弘化。

那年他才十五岁,因为年少,朝政大权掌握在垂帘听政的太后和三大辅国大臣手中。

在这种情况下,姬景文形同傀儡,不过是坐在皇位上的吉祥物而已。

再加上失去了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他的性格变得更加的暴戾乖张,不知有多少的宫女死在他的虐待之下。

夏凤卿,父亲曾是三品云麾将军,只因听闻姬景文不好的名声,一拒再拒,最后被扣上对皇帝大不敬的罪名,贬为定远将军,远赴边疆,为了一家人的安定,夏凤卿选择了进宫。

出奇的,皇帝并没有折磨她,反而因为她倾国倾城的美貌对她多加宽容,甚至还立她为皇后。

所以,在那段时日,姬景文甚至还迷信丹药,但是,吃了一年多的丹药并没能让他重振雄风,相反身子越来越差。

然而,这家伙却还极度的好面子,不想别人知道自己不行,在听说朝野上都对此议论纷纷之后,费尽心思找来了林止陌。

弘化帝姬景文死了。

是被气死的,死的极其的窝囊。

“陛下,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问话,林止陌皱眉,夏凤卿却道,“是臣妾哥哥的声音。”

在她的解释下,林止陌才清楚,她这个哥哥夏云,正是禁卫军的一位副统领。

这也算是贬了夏凤卿父亲后,对夏家的补偿。

今晚皇宫护卫任务是夏云负责,他巡逻到此处发现异状,询问后才得知,有两个皇帝先后进入了皇后寝宫。

这才有此一问。

“原来是大舅哥啊。”

林止陌稍稍松了口气,看着那窘迫的夏凤卿,脸上带着一丝玩味。

如今,皇帝被他们气死,他们两人已经是绑在了一条船上了。

“无事,朕在和皇后玩呢。”

寝宫内传出林止陌的声音,不一会,他便牵着已经身穿凤袍的夏凤卿一起从寝宫走了出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夏云等一众禁卫军都跪了下去,对两人行礼。

“起来吧。”

林止陌牵着夏凤卿那如若无骨般的小手,走向门口,随口说道,“还真没想到,皇后你寝宫还有这么一条密道,有意思,真有意思啊,哈哈哈……”

这算是为那些禁卫解了惑,而他现在有皇后夏凤卿在身边,这些人自然也不敢质疑他的身份。

毕竟,两个皇帝这么离谱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呢?

不过,怎么处理皇帝的遗体,却是个问题,而且,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会闹出大事来。

如今,因为皇帝没有子嗣,各地藩王,京都的皇亲可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个位置呢,这宫中,说不定就有他们的内应。

“方才有个小太监突然闯入寝宫坏了朕的兴致,已被朕斩杀当场,大舅哥,这件事,就劳烦你处理一下。”

如今,林止陌对这宫中事宜可以说是半点不知,还好,有这现成的大舅子可以用。

夏云诧异的抬头,要知道,这皇帝此前可是极为恼怒他阻亲的行为,可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今日,居然亲热的叫起了大舅哥来了。

他微微抬头,看到夏凤卿对他轻轻点头示意,他才道,“臣,遵旨!”

又是给这皇帝善后。

这对于这些禁卫军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处理的最多的,还是宫女,当然,也不乏有细皮嫩肉的小太监。

在林止陌与夏凤卿走后,夏云才起身,带了两个禁卫走进了寝宫。

门边上倒着一具尸体,穿着太监的服饰,面目已经被劈烂了,血洒了一地,当即,夏云就皱起眉头。

这个皇帝,是越来越暴戾了!

如今大武,皇帝不仁,权臣当道,朝局糜烂,天下百姓怨声载道,这样下去,国之将亡啊!

而自己夏家,居然还出了个皇后,只怕是要跟着姬家江山一起灭亡了。

夏云心中长叹一声,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处理起眼前之事。

……

乾清宫。

林止陌遣散了那些听闻曹喜被杀而瑟瑟发抖的宫女太监,寝宫内,只有他和有些怯怯的夏凤卿。

一晚上,夏凤卿为他理清了皇宫大概的情况,让他做到心中有数。

晌午,林止陌才起床,看着身边睡着的夏凤卿,他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实。

毕竟,昨晚他还在九九六的福报下奉献自己的生命呢,熬了四十九个小时改了七十四个版本的PPT,结果,就来到了这里。

虽然现在还是有些隐患,但是,确确实实的做上了皇位,并且,身边还有夏凤卿这等倾国倾城的美人陪伴。

这样级别的美人,是他上辈子根本就接触不到的,那些什么顶流明星,什么几千年难遇的美少女,和眼前的夏凤卿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对了,还有昨夜那个太妃。

那也是美的不像话,娇媚动人,简直就是个妖妃,只是想想昨晚那滋味,就让他回味无穷。

“做昏君就是好啊,晌午都没人打搅。”

林止陌感慨,他观前世历史,那些皇帝有几个不是累死在处理不完的政务上,他当时就觉得,自己如果做皇帝,一定要做个昏君。

这到是让他得偿所愿了。

昏君,没什么不好,只是,在原生的记忆中,他了解到这个朝代已经风雨飘摇,他是想做个昏君是没错,但是,他并不想做个亡国之君啊。

是该好好的整治一下朝堂了。

林止陌亲了一口夏凤卿,惊醒了后者,耳鬓厮磨了一番后,他狠狠的啄了她一口,才道,“等朕回来!”

出了寝宫,他就看到夏云正在门口等候。

夏云身材高大,身穿铠甲腰悬佩刀,威风凛凛得如庙宇中的金身神将。

这让林止陌动了心思。

“陛下,已经处理好了。”

夏云一丝不苟的禀报着处理的经过。

“大舅哥辛苦了。”

林止陌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切,这让夏云感觉很不适应,因为以前两人都是相看两厌的关系,“正好你在这,陪朕去做点事。”


然而林止陌忽然心念一动,说道:“顾姑娘,今日咱们有缘正好遇见,有件事不知能不能麻烦你?”

顾清依道:“公子请说。”

林止陌凑近了些,低声说道:“我怀疑我中毒了,能不能请顾姑娘帮我看一看?”

顾清依神色一紧,素手探上林止陌的脉门,细细把着脉,过了会又取出一根银针扎了几下,柳眉不时轻蹙。

林止陌看她那样子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太医院被宁嵩渗透了,自己不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中了暗算,所以他才临时起意请这位民间神医给自己看看。

然而现在看她的样子,似乎自己真的中标了?

片刻后顾清依收回银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林公子并未中毒,只是略见木枯土败之象,乃阳虚之症。”

林止陌茫然道:“阳虚?啥意思?”

顾清依咳嗽一声:“公子的……房事还须收敛一些。”

我去!

林止陌这下听懂了,饶是他脸色很厚,也在这一刻闹了个大红脸。

旁边还有不少人呢,徐大春还有暗中跟着的锦衣卫都有几十号人在。

我特么……人固有一死,但绝不能社死啊!

“那个……多谢顾姑娘,哦,你先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止陌以仅剩的一点节操强忍着没有落荒而逃,拱了拱手道了个别,然后只当什么都没发生的大步离开。

“收敛?老子立志要当个昏君的,收敛了还怎么昏?再说皇后太妃太后她们一个个……哦,太后还不算,都那么销、魂,我真的忍不住啊!”

林止陌心中吐槽,看看似乎没人关注了,这才加快脚步逃离了这个社死之地。

徐大春低着头紧跟,脸上不敢有任何表情,毕竟是多年老锦衣卫,表情管理是专业的,就是忍得很辛苦。

昨天的立威还是取得不错的成果的,林止陌在城外走了好几处灾民聚集点,都见到了施粥点。

走过去看了看,粥都是用上好的白米熬成,黏稠得很,做到了立筷不倒。

林止陌点头:“看,其实他们都做得到,就是贱的。”

徐大春深以为然:“主子说得是。”

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了,林止陌也有了心情看风景。

今天是第二次来城外了,但是昨天过来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饥寒交迫的灾民,根本看不到任何花红柳绿。

现在他发现这里的景色居然还很不错。

一条宽阔的大河东西向贴着北边的德胜门而过,在沿着南岸的一片平原后拐个弯往西南而去,远处一座山峰,在阳光的照耀下青翠如洗,于是整个京城西北就呈现出了一个犀牛角似的地形,京城人把这里叫做犀角洲。

这里距离城门不远,有山也有水,冬天西北风能被那座山完美挡住,这片土地上的光照也十分充足,可以说是一块风水宝地。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目中所及的土地上竟然稀稀拉拉的,并没有开垦多少地方,大多地面上竟然都只是杂草一片。

也因此这里聚集了许多灾民。

林止陌看着这一片地区,若有所思,忽然问道:“大春,这里没主么?怎么这地都空着?”

徐大春看了眼,说道:“哦,这里一片都是卫国公的,他这家大业大的,田地不知有多少,荒着也属正常。”

卫国公?

林止陌嘴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神情微动。

卫国公邓禹,其先祖是追随太祖起义并立国的元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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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那狗皇帝的身体会一日不如一日,虚成了个痨病鬼,这些都是宁嵩、宁黛兮这对父女的纵容布设。

要知道姬景文虽然残忍暴虐,但娴读政书,熟习时事,在军国大事上思路清晰很有主见。

宁黛兮所谓的皇帝对政事一窍不通,那是为了架空他而强行扣的帽子而已。

但越是有主见就越是无法被掌控,所以宁嵩这老狗没了耐心,要换人了。

换成十岁的姬景逸为储君,等自己死后就能继位,而他宁嵩就能安稳把持朝政,再加上太后宁黛兮执掌后宫,这大武的天下将变相地成了他宁家的了。

林止陌冷笑,既然你们想要老子的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随意地踏上一步,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哦?让皇弟入主东宫?”

宁黛兮道:“不错。”

林止陌又踏上一步,嘴角的笑愈发明显,嘲讽,且冰冷。

“自古只有绝嗣的皇帝殡天,方能择亲王继位,可朕尚在,母、、后就要老七进东宫,先不说于祖制合不合,莫非……母、、后是觉得朕活不了多久了?”

宁黛兮神色不变,瞥了他一眼道:“哀家只是说子、嗣之事,皇帝多心了,此举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是吗?那还不是说朕活不了多久?”

林止陌轻笑一声,忽然话风一转,“也对,母、、后机敏聪慧,英才伟略,将后宫整治得井井有条,朝堂中诸事也尽在掌握。”

宁黛兮微微愕然,不解地看向他,却忽然脸色一变。

因为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止陌居然已经站在了她身前,距离不过尺许而已。

“只不过……”

林止陌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端坐的宁黛兮,嘴角的笑容挑起一个弧度,“母、、后什么都懂,却不懂男人,你又没试过,怎么就能确定朕的身子坏了,生不出子嗣了呢?”

烛光摇曳,宁黛兮在这美轮美奂的寝殿之内尽显美、艳之态。

从林止陌的角度看下去,那华服内的身躯饱满柔美,凹凸有致,兼具了少、妇的风韵和少女的明媚,林止陌只觉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

宁黛兮一惊,呵斥道:“你……放肆!”

林止陌微微弯下腰,将脸凑到她的面前,玩味道:“哦?朕哪里放肆了?”

不知为何,宁黛兮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去。

她觉得皇帝似乎是变了一个人,那双眼睛满是戏谑与贪婪,再没有了往日里的战战兢兢,就连称呼也从之前的儿臣变成了自称朕。

要知道有首辅宁嵩和自己的太、后身份压制,皇帝平日里再如何暴虐,看见自己时也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可是今天……

“你……你离哀家远一点,退开!”

宁黛兮的声音开始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林止陌摇摇头:“不急,太、后不是说我身子坏了么,朕这是来给你亲自检查而已。”

说着,他忽然伸手抓住宁黛兮的一只柔荑,按在那处要紧的地方。

“啊!”

他突然鲁莽的行为,和从手掌上传来的触感,吓得宁黛兮惊叫一声。

惊呼顿时引起了殿门外的警觉,一个声音急促地响起:“太、后!发生了何事?可否容老奴进、来?”

这个声音林止陌很熟悉,正是太、后身边那个太监。

他轻声说道:“你是母仪天下的太、后,要是被人进来看见此番景象,你猜别人会说什么?”

宁黛兮娇躯一颤,急忙高声喝道:“哀家没事,莫要进来!”

门外不敢再说,而宁黛兮使劲想要抽回手来,但林止陌的力气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试了几次,依然被他稳稳地捏着。

“你放手!”

宁黛兮又惊又怒,另一只手抬起就抽了过来,却被林止陌一把抓住。

林止陌跨上一脚踩在椅子上,用身体箍住宁黛兮道:“你看,朕的身子没有坏,对不对?”

“你到底想要如何?!”

宁黛兮羞怒到了极致,同时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丝恐惧。

“既然太、后证实了朕的身子没坏,那么让老七入主东宫之事,也就没必要再进行了。”

林止陌轻轻一笑,将宁黛兮那只握住要害的柔荑拿了开去,再握下去他自己快憋不住了。

不过他并没有放开,而是将宁黛兮的双手按在两侧扶手上。

“当初先、皇立你为后,只是一场政治交易,不过是为了稳住朝堂,借宁嵩老狗的一把势而已,先、皇其实根本没碰过你,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是个雏,所以你只有太、后之名,而无太、后之实,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宁黛兮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朕知道你们都在等着我死,然后把老七当做傀儡扶持上位,可你猜,朕会不会如你们所愿呢?”

话音刚落,林止陌忽然抬手,快如迅雷地按在宁黛兮胸、前的那对凤凰上,将那只凤凰抓的有些变形。

“啊!”

宁黛兮又一声惊叫,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尽是慌乱,她伸手,死命去推林止陌,可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推不动眼前这个恶魔。

门外立刻又传来那个老太监的声音:“太、后!太、后可安好?请容老奴进来!”

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陛下在内与太、后谈事,不可擅闯!”

老太监怒叱:“狗奴才,你敢阻拦咱家?”

啪的一声,像是谁挨了一巴掌,接着一阵嘈杂。

林止陌没作理会,手中微微使劲捏了一把。

丰盈美满,弹性十足!

宁黛兮又是一声惊呼,可是却有一丝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感觉浮上心头,竟分不清那是痛感还是快、。

林止陌凑在宁黛兮耳边,冷冷地道:“我知道门外都是你的人,你大可以招呼一声,让我死在这里,可你宁家布局了这么多年,会甘心在这时候做一个弑君篡位的乱臣贼子?但是,如果我不死,那咱们就看看,是谁先玩死谁!”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门外老太监惊怒的声音:“你们……你们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

一个林止陌熟悉的声音响起:“微臣夏云,前来迎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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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着那汉子的是个便装的锦衣卫,他捡起腰牌,平静地注视众人,高声喝道:“看清楚,说话的是大月氏的细作,为的就是挑动你们,让你们平白丢了性命!”

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连着被揪出了十几人,全都被刀架着脖子,每人身上也全都搜出了一块腰牌。

百姓们再一次安静了。

细作,居然是细作!

忽然有人惊呼起来:“刚才就是他,告诉我说官府想把我们饿得没了力气再来将我们拉去活埋。”

“对对,这个人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还有这个人,他说我娘不是病死的,其实是官差暗中投毒害死的。”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纷纷开口,真相渐渐明了。

有些事可以借助旁人的情绪一时间隐藏起来,可当说穿时,那些显而易见的线索仿佛就在眼前。

就比如这些大月氏的细作,一个个皮肤黝黑眼窝微陷,稍微仔细观察一下都能看出他们异族人的身份。

林止陌适时的又大喝道:“朕已经说了,此事既往不咎,你们还不散去,更待如何?”

徐大春一挥手,几十名锦衣卫齐声大喝:“还不散去!还不散去!”

城外的灾民们终于撑不下去了,齐齐跪倒在地,对林止陌连磕三个头,然后慌忙离去,只有那些死去之人的家人硬着头皮过来收尸。

一场风波被遏制住了,林止陌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心里也慌得一批。

这次事件中牵扯了几个部门,现在细作抓住了,京营解决了,而眼下林止陌最想处理的,就是户部。

“回城,去户部!”

穿过皇宫御道旁的千步廊,就是大武朝所有的中、央衙门,六部、宗人府、钦天监等都在此处。

林止陌来到这里,暂时没走过去,先远远看了一眼。

户部大门敞开着,从门外可以看到院子里摆着两排长椅,上边坐满了来办事的各色官员,门口两个小吏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着昨天的花酒没喝尽兴,今晚再去之类的。

又有人来,跨上台阶来到门口,将一个银锭递给看门的小吏。

小吏摆摆手,那人才进去,然后乖乖的在长椅末端坐下,排队。

林止陌皱皱眉:“几个意思?进户部还得买门票?”

徐大春低声道:“这是户部历来的规矩,要进门可以,小事五钱,急事二两,不然进不去。”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那他二人岂不是一年下来比你的俸禄都高?”

徐大春毕竟在锦衣卫当差多年,熟知其中套路,摇头道:“他们拿的这门前利市,有大半是要分掉的。”

“户部里边,民、支、金、仓四科员外郎与主事,还有郎中和左右侍郎,那都少不了要一份的。”

“蔡阁老位高权重,这点小钱拿了跌份,但底下人逢年过节的还是会送上一份,毕竟一年下来这门前利市也不少了。”

户部尚书蔡佑也是内阁辅臣之一,在朝中明面上是宁嵩一党的铁杆,多年来沆瀣一气将另一位内阁辅臣,也就是现任兵部尚书徐文忠压制得快没了多少余地,要不是徐阁老手握兵权,朝中还有相当多的拥趸,只怕早已被贬甚至遭遇意外了。

林止陌冷笑一声:“堂堂户部烂成了这德性,还真是给大武朝涨脸啊。”

一个人就收五钱,每天来几百人办事,就好几百两银子,一年下来几乎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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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止陌又看了眼王青:“还能走路?”

“得陛下护佑,奴才无碍。”

“好,你再跑个腿,把朕明日早朝之事去告诉陈平,让他早做安排。”

林止陌看向前方,那里,是太和殿的位置,也是明天他将要上朝的地方。

……

京城,宁府书房。

宁白气急败坏地说道:“父亲,姬景文这是疯了么?竟然杀了徐良他们几个,还让夏云带兵助那个叫什么……陈平的冲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

花窗边,一个中年人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修竹,他身穿团云紫袍,面如冠玉,颌下三缕美髯,整个人透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

若是不认识他的人见到,绝想不到他就是当今大武朝第一权臣,架空皇权的首辅,宁嵩!

宁白见他依然气定神闲地修剪着,没有理会自己,忍不住又说道:“他这是急着夺权,昨天还把太后身边的大伴给杀了,还当着我的面废了段华,父亲莫非就这么看着他发疯?”

宁嵩终于修剪完毕,放下剪刀,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回到书桌后坐下,这才看向宁白:“你也说他是在发疯,一个疯子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你自诩聪敏过人,怎的这时乱了方寸?”

宁白一时语塞,凑到书桌前低声道:“父亲,赵王昨天被姬景文打了,结果就被打怕了,如此无用的废物,你是不是要再换一个……”

宁嵩淡淡瞥来,宁白立刻住嘴。

“耐住性子,他即便发疯,也疯不了多少时日了。”

宁嵩看着那盆被他修剪得几近完美的修竹,缓缓说道。

……

乾清宫。

已近亥时。

早已是深夜,然而林止陌还没歇息,正与夏凤卿低声聊着。

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陛下,夏统领求见。”

林止陌眼睛一亮:“请他进来。”

殿门开,夏云大步流星地踏入,虽然已是两天没睡,可看上去却是精神奕奕。

没等他坐下,林止陌已经急切问道:“怎么样,有何收获?”

夏云从怀中摸出一本寸许厚的册子:“幸不辱命!”

“很好!”

林止陌接过册子随意一翻,只见其中记着无数官员私底下行的龌龊事,他不由得心中一定。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绝不会是个傻白甜,哪怕是被宁嵩拉拢了,徐良必定也是有所防备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良在私底下真的为自己留了个退路,或者说,是宁党的把柄。

夏云却又开口道:“陛下,还有一物。”

“嗯?”

林止陌抬头,发现夏云的神色无比凝重,眼中更是明显有遏制不住的怒火。

一张纸递来,林止陌接过。

纸上只有一行字:祝其朝今日为上作诊,言上仅余三月之寿。

夏云在,林止陌只得用眼神询问夏凤卿:“祝其朝是谁?”

夏凤卿会意,假意恍然道:“原来是五日之前过来为陛下诊治的太医院院判。”

大武朝太医院最高行政职官为院使,其下为院判二人。

而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

院判祝其朝,给皇帝诊断完后没有告诉皇帝,而是私下转告给了某人,皇帝还剩三个月可活了。

林止陌心中那个解不开的疑惑在一瞬间通达了。

自己这么发疯,宁嵩老狗和太后也不来找自己麻烦,并不是他们没准备好篡位,而是在等自己死。

三个月而已,转眼即过。

届时再将准备多时的傀儡赵王推上皇位,他们在背后把持朝堂,偷取天下,一切都将是那么和谐顺遂。

林止陌忽然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很好,真他妈好!”

夏云愕然,看向夏凤卿,却见自家妹妹竟然像是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

林止陌笑了好一阵才停下,心中说不出的舒畅。

三个月,宁嵩老狗以为自己只能活三个月,那就代表这三个月里他不再会对自己逼迫得太紧,更代表着自己能做很多事。

对于一个死人需要严密防范么?

当然不需要。

只是宁嵩怎么都不会想到,真正的弘化帝姬景文并没有活满三个月,而是已经死了,是被自己这个替身活活气死的。

林止陌收起笑容,看向夏云:“好了,说说其他收获。”

夏云的精神又亢奋了起来,掏出一份清单:“陛下,几个贼子平日里不知挣了多少黑钱,尤其是那个徐良,臣居然从他府中查抄出了白银近三百万两,另四人也各查抄出了数十万两,这还不算字画古董之类。”

“卧槽!这么多?”

林止陌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按大武的物价来算,一个普通富足的三口之家,每月大约也就仅需开销三到五两银子,徐良等五人抄出了五百来万,这得够多少户人家用一整年的?

如此巨大的金额让林止陌一时间有点晕眩,竟然算不出了。

夏云又补充道:“所有查抄之物全在锦衣卫镇抚司衙门暂时封存着。”

“很好,先放着,朕有大用!”

林止陌长长松了口气,多地之灾能略缓一下了!

他拍了拍夏云的肩膀,笑道:“大舅哥,辛苦你了,先回去歇息吧。”

虽然已亲眼见到了皇帝的改变,但夏云还是有些不自然,恭敬行礼:“臣告退。”

夏云离去,林止陌依然压抑不住心里的痛快,忽然转身抱住夏凤卿,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嘤!”

夏凤卿羞了个满脸红晕,转身逃开,可回头却见林止陌并未追来,而是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那本夏云带来的账本。

“你……不睡么?明日可是要早朝的。”

林止陌想了想,走上前,忽然拦腰来了个公主抱,又将夏凤卿吓得轻呼一声。

抱着佳人进入内室,轻轻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就这么俯视着她,目光中满是坚定。

“虽说我现在可以发疯,可还是要做足准备的。”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温柔,轻声道,“你乖乖睡觉,做个好梦,其他的,交给我。”

夏凤卿美目含羞,秋波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微微点头:“那你……一定要小心。”

说完,她忽然探过头来,在林止陌的嘴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像个受惊的小鹿一般逃了开去,整个脑袋缩进了被窝。

林止陌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忍不住笑了。


他走上一步,忽然伸手抓住安灵熏的柔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啊!”

安灵熏如同触电一般,急忙想要抽回手来,但是她的力气怎能和林止陌比,抽了几次还是被牢牢捉着。

“你不要这样……咳咳咳!”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可却绵软无力,并不坚定,才说半句就咳嗽了起来。

林止陌一怔:“你生病了?”

安灵熏无奈地点点头,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现在殿内的烛火很亮,她看清了。

这个男人和皇帝真的很像,但是眉宇间带着一抹皇帝没有的朝气和开朗。

他……还挺好看的。

念头刚起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会?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林止陌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安灵熏下意识地就要躲。

“别动。”

一声轻喝,安灵熏果然不再动。

她的额头并不烫,还略微有些香汗,摸上去稍显冰凉。

林止陌松了口气,说道:“没有发烧,还好,我给你捏捏脚做个足底按摩,出点汗发一发就好。”

“啊?”

安灵熏愣了一下,她没听懂,不知道什么叫做足底按摩。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林止陌坐到了她的床榻边沿,抓起她的脚踝。

“你……你做什么?”

安灵熏又惊又羞,拼命想要缩回脚来。

“别动。”

林止陌在她脚上轻拍一下,接着脱去洁白的罗袜。

顿时,一双洁白晶莹的脚丫子暴露在了他眼前。

林止陌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喃喃地发出一声呓语。

“好美!”

林止陌并没有恋、足癖,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承认自己心动了。

“不……不行,你走开!”

安灵熏急得珠泪盈盈,她双手撑着林止陌的胳膊,死命地想要逃离,可锦榻就这么大,她躲都没地方躲。

她可是皇太妃,身份尊贵,旁人哪怕是远远看上她一眼都是亵渎。

这个登徒子却竟然除去了自己的袜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脚。

林止陌被她的反抗惊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跑什么跑,该见的我都见过了,放心吧,就给你捏脚,不干别的。”

安灵熏身体一僵,那天的黑色记忆又浮现了心头,终于她放弃了挣扎。

“你……你说话算数!”

“嗯嗯,算数算数。”

林止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将那双玉足轻轻搁在自己膝盖上,然后伸手摸去。

在手与脚接触的刹那,安灵熏明显的娇躯一颤,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哼,可是听着却更像是在某种信号。

“好滑!好嫩!”

这是林止陌的第一感受。

用肤如凝脂之类的词来形容安灵熏的玉足,都略显文学造诣不够了,他的指尖就像是触摸到一块极品暖玉,温润、柔和,没有半分瑕疵。

裙摆被稍稍撩起,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脚踝,盈盈一握。

林止陌深吸一口气,再看下去可能会出事。

虽然他不介意出事,反正上回都出过了,可是今天他过来是有正经事和安灵熏说的。

等说完事,可以再看看有没有可能不正经一下。

他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先从十个调皮可爱的脚趾开始,安灵熏又是一声轻轻的呻、吟,眼中惊慌与羞涩并存。

“最近宁黛兮总是欺负你?”

为了缓解尴尬,林止陌先找了个话题。

安灵熏咬着牙,也不知是在忍受脚上那又痒又麻又舒服的感觉,还是想起了被压迫欺负的不堪回忆。


“陛下圣明!”徐大春应声。

他们在这里说话没人能听到,但是那小校疾驰而来是所有人都看到的,灾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又看看那边粥棚,却见并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林止陌找了块大石头跳上去,高声喊道:“我们已经去运粮,不用多久你们就可以喝到粥了,而且这次绝不是米汤,大家安心等待,千万莫要着急,还有,近日有细作混于尔等之中,或有煽动之嫌,各位不要受其蛊惑,中了敌国的奸计!”

他一开口,底下的议论声顿时停止了,喊声传出老远,许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下边炸锅了,议论声瞬间又起。

“有细作?”

“这里都是本分的百姓,不过是没了家园来求能活命而已,可莫要来祸害咱们啊。”

“是啊是啊,万一谁昏了头被煽动造反,那是要杀头的!”

林止陌喊完话,跳下大石,说道:“走,去西直门看看。”

徐大春和其余锦衣卫尽皆大吃一惊。

“陛下乃万金之躯,决计不可以身犯险,臣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尤其是那个报信的小校,刚才那边哗变的声势有多大,他是亲眼所见,几十个现场维护秩序的京营官兵竟然被那些灾民,活生生用石头木棍打死在了现场,那个户部主事更是被愤怒的灾民打得没了人形,是被生生踩死的。

灾民们本来家园已失,在鼓动之下一时热血上头,就算冷静下来也没了回头路。

京畿守卫,禁卫军,五城兵马司,共十几万将士,要扑灭哗变只是时间问题,可他们反正都是个死,肯定会在最后疯狂地多拉几个垫背一起去死,管你是不是皇帝。

林止陌不为所动,率先往城西而去,徐大春狠狠一跺脚,吩咐道:“快去通报禁卫军夏云夏统领,再去给老子调几百……不,镇抚司里现在有多少人给我调多少人来,赶紧的!”

一个锦衣卫百户领命飞奔而去,这里只留了几人看守,其余人全都随着林止陌而去。

灾民们再次排起了队,纷纷低声议论着,在讨论刚才那位年轻的大人是谁。

两名锦衣卫拱手向天拱了拱,大声说道:“你们别猜了,刚才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咱们英明神武的圣上,万岁爷!”

所有灾民全都一愣,随即面露惊骇。

城外现在有多乱,他们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皇帝居然亲自出来查看,并且为他们主持公道。

当即有人再次跪倒,向着皇城方向连连磕头,声泪俱下。

“仁主,仁主啊!”

“我们有位好皇上,好皇上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场乱哄哄的,远处没听到这里说什么的人,也在别人的口口相传下纷纷得知了事情经过,接着一个又一个跪了下去,朝着皇城磕头。

“收拢民心这种好事,凭什么让户部那帮人得去?”

“就是,陛下不辞辛劳亲自出城监督,那帮孙子在衙门里烤着火享受,还有天理么?”

两名锦衣卫低声说道。

……

从德胜门到西直门,绕了小半个京城,当林止陌赶到这里时,发现形势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严峻。

他往城墙上走去,被一名京营军官拦住,才刚说了个“站住”,就被徐大春一脚踹飞。

旁边有人要冲过来,一块锦衣卫腰牌让他们全都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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