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砚谌颜淼的现代都市小说《沦陷钓系温柔》,由网络作家“颐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沦陷钓系温柔》,现已上架,主角是司砚谌颜淼,作者“颐淡”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顶级豪门追妻火葬场+马甲+有虐有甜+复仇】清冷复仇落魄大小姐VS腹黑狠厉高冷大佬颜淼是梨园培养出来最漂亮的“瘦马”。人人都以为她跟着司家最精于算计的四爷走,是为了爱。司砚谌想夺大哥继承人之位,便要将她献于他。他掐住她下颚冷冷问:“颜淼,你愿意去司家当我的眼线,助我夺得司家家主之位么?”颜淼垂泪挽留,殊不知只是做戏一场。人人都以为她爱惨了司四爷,以为她是他的掌中之物。到最后才发现,四爷才是她棋盘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后来,她输的彻底,准备逃走继续蛰伏。却被他堵在码头,他双眼猩红看着她颤声问:“颜淼,你爱过我吗?”她眉眼冷倦,不...
她头也没抬,把玩着司砚寒留下的银色打火机,漫不经心道:“是么?”
颜淼侧眸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司砚谌,语气淡淡:“可我对南小姐,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在砚谌钱包里见过你的照片,你们肯定有一腿。”
她把问题抛给司砚谌,对他笑得一脸玩味:“有吗?四爷?”
男人凌厉分明的下颚线紧绷,深眸眯起,半天都没做出任何回应。
南徽柔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
可她们却压根儿,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特别是颜淼,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跟司砚谌眉来眼去,拿她当死人?
她气得突而抓起一旁的茶杯,将一杯温热的茶水泼到她脸上扬声道:“颜淼,你真不要脸。”
“睡完弟弟睡哥哥?你就这么缺男人么?”
见颜淼不吭声,南徽柔又想抬手打她,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手腕。
他神色冷漠,声线沉沉:“够了,别闹了。”
“这是在司家,不是在你们南家。”
南徽柔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司砚谌居然维护的人是颜淼。
最起码,他应该哄哄她不是么?
她从小就没受过这种委屈,骤然就红着眼眶抽泣道:“在司家你们就能乱来么?”
“在司家你就能骗我?”
“司砚谌,分手!”
“我再也不要,跟你这个大骗子在一起了。”
他缓缓放开女人的手,一脸无所谓道:“随便你。”
南徽柔咬着唇气得浑身颤抖,她狠狠瞪了一眼颜淼,拿着包就跑了。
颜淼望着大小姐离开的背影,一脸遗憾道:“不好意思啊,四爷,害你跟未婚妻吵架。”
他冷哼一声:“我怎么觉得,你不仅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她捂着嘴笑道:“还行吧,确实有那么一点!”
“你还不去追?”
“没什么好追的。”
“扣,扣,扣。”
司砚谌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
颜淼生怕是司家的仆人,赶紧坐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而司砚谌只是丢了她一包纸巾,就打开门走了。
坐在黑色古斯特上的男人,俊脸表情复杂,眯着狭长的凤眸看着司家老宅的方向。
语调平缓问:“事情都办好了?”
他身旁的沈墨点了点头:“这阵子估计够司砚寒几兄弟忙活了。”
司砚谌没有接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周身散发着无尽的落寞。
沈墨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那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谌哥,阿淼在司家过得这么屈辱,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么?”
这句话上次司砚寒当着他们的面打颜淼,还让她跪着倒酒那天,他就想问了。
他就不信,司砚谌一点都不在意颜淼。
如果他不在意,那他……
“没什么可心疼的。”
沈墨有几分不忿,他语调微扬开腔:“可她怎么说,都跟了你这么多年。”
“不能明知她在火坑挣扎,也不伸手拉她一把吧?”
“难不成这个任务,别人就做不了么?”
司砚谌忽而回头,深邃的眼眸泛着寒光。
他冷声道:“阿墨,你怎么就知道,颜淼不是心甘情愿受这份屈辱的?”
“她怎么可能…… ”
“阿墨,你看到的颜淼,只是冰山一角。”
***
翌日下午,吴管家告诉颜淼,大爷准她今天出门半天。
给了她一把车钥匙,让她开车出门。
随车钥匙一起给她的,还有一部新手机。
他转达司砚寒的意思,上次摔坏了她的手机,还她一部新手机。
颜淼到车库,开着一台橙色的新大牛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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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在黑暗中,烛光摇曳,颜淼感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须臾后,他缓缓抬起头来,脸上戴着一个金色舞会面具。
面具下的眼眸阴森凌厉,透露出一种可怕的气息。
司砚寒忽而起身,缓缓向她走来,双臂按在她肩膀。
声线磁性沙哑:“怜儿,你来了?”
What?
什么鬼!
这是在玩密室逃脱啊,气氛恐怖也就算了,还要玩角色扮演?
颜淼倒也不至于很惊讶,毕竟司砚寒四年一度的选秀就是为了初恋女友白秋怜。
他营造出这种幽暗烛光的场景,不就是想玩替身文学么?
颜淼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脑回路,她闻声的第一想法居然是;如果有一天,她离开司砚谌了。
他会不会后悔,也会不会像他大哥一样,找几个跟自己相貌相似的女人。
扮成她的模样,温柔似水的喊着:“阿淼。”
司砚寒有些微颤的声音,把她思绪拉回,“怜儿,你怎么不说话?”
“是还在怪我么?”
这声怜儿,她该不该认?
颜淼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没,没有。”
“怜儿,陪我跳支舞吧! ”
原来老留声机放这,就是这个作用。
“跳什么舞,大爷?”
“华尔兹。”
颜淼还没来得及回话,一道冰冷的触感就传到了脸上。
她手一触,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砚寒,已经给她戴上了舞会面具。
并且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有力的大手就扣住她的腰,跳起了华尔兹。
老留声机适时换成了,白光的《魂萦旧梦》。
司砚寒表情似乎很陶醉,他闭着眼睛,舞步放得缓慢。
颜淼睁着大眼睛多观察了几眼,下一刻就被他亲昵地拍了拍臀,“专心点,怜儿。”
我……
墙都不服,就服你们司家。
这首歌很明显被人单曲循环了,以至于这舞一跳就是大半个小时。
还好不是让她继续唱《游园惊梦》,不然她喉咙明天得发炎!
跳完舞后,司砚寒摸了摸她的头发,下了命令:“怜儿,去洗澡。”
颜淼犹如刚跑完五公里,身心俱疲,她有气无力道:“好的,大爷。”
他抬了抬精致的下巴,“给你准备的睡衣在床上,不要开灯,你拿手机照着去浴室。”
“浴室的灯可以开。”
“知道了,大爷。”
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了。
颜淼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淋浴的舒适,太难了,太难了。
司砚寒果然跟司砚谌说的一样,喜欢保守端庄的女人。
从他准备的睡衣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件淡紫色的真丝绸面料长裙,圆领,不露胸。
长袖,从上到脚都包裹的很严实。
腰间一根细腰带,衬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完美地勾勒出饱满挺翘的曲线。
她随意披散着浓密的长卷发,缓缓走出浴室。
卧室里依然没开灯,只有床头的单根龙凤烛燃着微弱的火焰。
司砚寒穿着一件烫得笔挺的白衬衫,浅色牛仔裤。
乍一眼看去,还真像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司家的男人,都生得一副好皮囊。
虽说司砚寒可能是个神经病,但也抵不过相貌好看。
他高鼻深目,轮廓分明,五官立体硬朗,虽不及司砚谌五官那般精致。
但长得偏英挺阳刚,身姿修长挺拔,一米八五的身高,肌肉线条紧致有力。
岁月对他不薄,都不肯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着也就二十八九岁。
司砚寒伸手拍了拍他旁边的床,眉峰微扬,用命令式的口气道:“过来。”
颜淼用指甲使劲刮了一下手掌心,迫使自己提高警惕。
她吃不准,等一下会不会如情报所料……
“颜淼。” 她刚坐下,他就长臂一伸,揽住她肩膀。
怎么着,突然清醒了,不喊怜儿了?
他低眸睨着她,深邃的眼眸泛着对猎物的渴望。
“是的,大爷。” 女人有些拘束,垂着头不敢看他。
可司砚寒便不如他意,他修长的两指掐住她的下颚,微微抬起。
“我以后叫你,淼淼怎么样?”
漆黑的睫毛轻颤,白瓷的脸颊泛起点点红晕,给这张妩媚的脸颊添了几分风情。
她声音有些沙哑,唱一天戏,能说话已经不错了。
“大爷说了算。”
司砚寒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弯了弯嘴角,看着她如樱花般美丽的唇瓣,没忍住低头啄了一口。
揽住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移。
她的腰可真细,一只手就能握住。
等一下玩起来,从背后看着,肯定甚美!
他原本阴沉的脸骤然舒展,纤细腰肢上的手掌一寸一寸往下挪,“在家里不用叫我大爷,这个称呼感觉把我叫老了。”
“其实我也就三十出头。”
三十五岁,也算三十出头?
这个头,怕是出的有点大了吧!
颜淼身体一僵,她不喜欢除了司砚谌以外任何人的触碰。
哪怕是女人都不行。
这种不适,让她修长的柳叶眉紧蹙,她颤声道:“那您的意思是?”
他的手扯开睡衣的领口,眸色愈发深沉,冰冷的唇贴上女人白皙的天鹅颈,“你看呢?淼淼。”
“你想叫我什么?”
她攥紧手心,忍住推开他的冲动,试探性问道:“寒爷?”
“我其实更希望你能叫我砚寒,或者是阿寒。”
我天,还阿寒!
颜淼真要起鸡皮疙瘩了,司砚寒比她大十四岁。
要管一个比自己大十四岁的男人叫阿寒,谁能不犯迷糊?
不行,不行,她真的受不了他继续的触碰了。
怎么办才好?
耳垂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男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分,“淼淼,你很紧张?”
“嗯,有一点。”
他忽而亲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看:“对了,我们喝杯交杯酒!”
“你太美了,我都差点忘记正事了。”
颜淼看着床头柜上面摆着的交杯酒,赶紧起身:“多谢寒爷夸奖。”
“我去拿酒。”
他摸了摸下巴,炙热的视线,在她撩人的曲线流转:“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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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淼把酒杯递给司砚寒,怯生生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如小鹿般灵动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寒爷,我今天一天没吃饭,人不太舒服,能不能就意思一点点?”
司砚寒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碰杯的时候,颜淼刻意把自己的酒杯压的很低。
这个动作成功取悦了司砚寒。
所以喝交杯酒时,他没在意她故意没咽下半口酒。
喝完酒后,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块丝绸白手绢垫在床上。
随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躺在床上,“来吧!”
“龙凤烛点了,交杯酒也喝了,淼淼,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颜淼木然地脱了拖鞋,缓缓躺到床上。
那块验证贞操的白手绢,被她压在臀下。
男人俯身压上来,大手解开她的腰带,他似乎很不满意地,看着里面穿着的内衣。
“淼淼,里面还穿着?”
他唇贴紧耳畔,细碎的吻从耳畔往下,“我的规矩是,真空…… ”
女人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在幽暗的烛光下更加撩人。
这朵开得娇媚的花儿,绽放地恰到好处。
青涩又饱满,勾魂摄魄……
就在司砚寒冰冷的指尖触到她小腹时,她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也是最好的时机。
颜淼把心一横,双手缠绕着他的腰,身体微微往上贴。
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让司砚寒起了疑,他漆黑的眉头紧蹙,声音透着情欲时的沙哑。
“是雏儿?”
身下一脸羞红的女人眼神闪烁,眸底的惊慌一闪而过。
他直接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
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审视着她,“颜淼,回答我,你还是不是干净的?”
她绛红的唇瓣张了张: “我…… ”
“我…… ”
他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瞬间冷冻成冰,漆黑的眼眸盛满怒气:“说实话。”
“是不是雏儿,老子能试出来。”
“你他妈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扒光丢去后院,让司家上下所有男佣人都来上,你一遍。”
颜淼突然起身,直直地跪在地上,神色惊恐道:“对不起,大爷。”
“啪!”
“啪!”
这两个耳光,打的颜淼直接趴在地上。
她今天算是感觉出来了,司砚谌打她,至少都收了八分力。
因为他哥的两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前都是小星星。
她一下子都被抽懵了。
“司老四啊,司老四,他妈的玩儿到我头上来了是吧?”
“老子现在就打电话,让你的奸夫过来……”
颜淼急忙爬起身抱住男人的腿,跪着哀求道:“不要啊,大爷,求你了。”
“你别叫四爷过来。”
司砚寒冷笑一声,低下头对着她又是一巴掌,他单手掐住她脖子道:“怎么?你舍不得?”
“看来他司砚谌想当吕不韦,可惜老子不是赢异人。”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颜淼哭的梨花带雨,小声抽泣道:“大爷,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跟四爷不熟。”
“我不让您告诉他,只是因为我怕他。”
“四爷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我还是…… 所以才送我来您身边的。”
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掐断她的脖子,他暴怒道:“你少他妈蒙老子,你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前跟过他是不是?”
颜淼被掐得直翻白眼,她双手无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艰难地开口:“没,没有。”
“我有男朋友的,大爷不信可以去我们学校问。”
“只是他出国了, 我们只有一次,是在他出国前…… ”
司砚寒直接拿起床头柜上,那杯她没喝的红酒杯,砸在了她的头上:“还敢编瞎话?”
“当真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 ”
红酒杯倒是没打破她的头,就是红酒洒了她一头。
颜淼该庆幸,摆在床头柜上的不是一瓶红酒,不然她的头今天绝对得开瓢。
司疯子,这个名字真没取错。
事情在她意料之中,她也没什么好恐惧的。
之所以在他最后一刻无意表现出异常,伸手抱他。
只有在让他箭在弦上的时候,给他泼一盆冷水。
才能将他的怒气值叠满,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太多了。
要是她一开始就主动坦白,别说司砚寒不会放过他,连沈曼茵都不可能让她好过。
现在是司砚寒自己发现的,就跟她无关了。
不是她故意失职,而是敌人太狡猾,她演技不够精湛。
而且在这种时候,让他停下,还能增加他的恶心值。
他这种有处女情结的男人,恐怕以后都不想碰她一根手指头了。
这一次,可把他恶心坏了不是?
同样,也把颜淼恶心坏了。
天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想推开他。
可她的目的是留在司家,她不能躲,只能挨这场打……
司砚寒如丢垃圾般把她推在地上,甚至还嫌弃地拿着湿纸巾擦了几遍手。
就好像碰到了很脏的东西似得。
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眼神阴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说说,是怎么回事?”
“奸夫是谁? ”
颜淼垂着头,语气怯怯:“是学校的英语老师的儿子,他在国外读博,帮她母亲给我们代过课。”
“叫什么?”
“靳言律。”
司砚寒挑了挑眉,脸上挂着怀疑:“靳家的人?”
“是。”
他轻嗤道:“颜淼,你以为你把靳家搬出来,我就不敢动你?”
“你未免太天真了。”
“我认识靳言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问问他,有没有你那么一号女朋友。”
颜淼跪着从一旁,拿起自己手机递给司砚寒,“大爷您用我的手机打吧!他这个点估计在上课,一般都会开勿扰。”
“只有我的手机能打通。”
“就是我能不能求您,别告诉他,我跟您的事。”
“我不想他对我失望。”
“四爷告诉我,您对女人的新鲜感不会太多,等您玩腻了,我还是能跟言律在一起的。”
司砚寒没接她的手机,而是自己拨通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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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晚上七点零八分。
颜淼如愿跟着一群打扮清凉的夜总会女服务员,一起走进了3505包间。
顶层宽敞的包间,氛围奢华而舒适。
高大的落地窗让室内光线充足,窗外整个京洲城的夜景一览无余。
房间内的装饰以金色和黑色为主,彰显出高贵与神秘。
宽大的沙发,华丽的吊灯以及精心挑选的画作,都让这个空间显得格外精致。
沙发上坐着一群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他们正众星拱月地围绕着,中间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身高一米九,身材修长挺拔,坐在人群中特别出众。
五官精致如画,脸部轮廓如刀削般分明。
等等,这个侧脸,怎么这么像司砚谌?
颜淼用眼睛极速在包间搜索了一遍,却没看见她想见到的人。
反而……
“四爷,我觉得左边第三个还不错,不仅长得漂亮,身材跟超模似的。”
“腰细腿长,胸前也有猛料,这种玩起来肯定带劲儿…… ”
正当她想着如何偷跑的时候,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么?”
男人眯起凌厉的黑眸,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眉宇间染满戾气。
他这眼神,似乎已经判了她的死刑。
颜淼注意到他抬手打了一个手势。
很快,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就冲着她走了过来。
他是沈墨,司砚谌的表弟,也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勾了勾唇,一副色眯眯地模样道:“美女,今晚墨爷我包你夜。”
颜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连拖带拽出了包厢。
在包厢门口,男人脱下西装盖住了她的头。
随后,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靠在他怀里。
营造一种她喝多了,被男人扶着走的假象。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带她走进了司砚谌的专用电梯。
电梯门一关,颜淼就挣扎着推开他,厉声问:“沈少,你干什么?”
沈墨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道:“应该是我问你要干什么,颜淼。”
“你在找死是么?”
电梯很快到了负一楼,她不死心甩开沈墨的手,动作迅速地重新按了28楼的楼层。
她语气闷闷开口:“这不关你事,四爷不要我了,就不允许我做最后的争取么?”
她想去找桃夭,还想再去试试……
可沈墨却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地匕首,冰冷的刀尖抵在她腰间。
“颜淼,你最好老实跟我走。”
“不然我就只能送你去地下一楼的暗场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接客。”
“这是谌哥的意思。”
颜淼苦笑一声,一点都不怀疑眼前男人说的话。
这像是他司砚谌说的话,真是好极了!
她老实地坐上了沈墨的车,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她懒得问,他也没有再开口。
就这样,车子开了好久好久,路也越来越偏。
两个小时后,沈墨把车停在了郊外荒凉无人的公路旁。
随后,他将她反锁在车里。
自己点燃一支烟,走到远处打电话。
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直接把她杀了,抛尸荒野吧?
应该不会,她是三太太花重金培养出来的人,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年纪。
没有解药反正她也活不过三十岁,不可能一天活都不替梨园干,就白白浪费了她这副好身躯吧?
沈墨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电话了,不时面露凶光地回头看她一眼。
颜淼有些紧张地从裙子里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司砚谌发个短信求饶。
还是,这种关键时刻,她是不是要亮出保命底牌?
如果按桃夭说的,今天就该是她的死期。
那她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可是,如果司砚谌并不想杀他,那她早早地亮出底牌。
这么多年的努力,不就功亏一篑了?
不行,不行,怎么着都得挺一挺。
颜淼脑子正在天人交战时,车门就被拉开了。
沈墨看都没看她一眼,就重新启动了车子。
汽车很快开到了一条荒凉的小路,这条小路仿佛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给人一种诡异而阴森的感觉。
路两旁的树木凋零,枯枝在冷风中摇曳。
再次历经了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座破旧的三层小楼前。
这座房子仿佛已经被时间遗忘,墙上的砖石已经斑驳不堪,窗户上的玻璃破碎不堪。
恍惚间,还能听到好多人尖叫的声音,颜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隐约觉得,这房子里肯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车。”沈墨丢下凉凉地一句话,就下了车。
颜淼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越往房子走近,女人的尖叫跟笑声就更加骇人。
两人穿过破旧的大门,走进了这恐怖的房子。
房子的外墙已经斑驳不堪,墙上的漆已经剥落,露出了灰色的砖墙。
墙角处,一些杂草顽强地生长着。
他们沿着一条,破败的楼梯走到了二楼。
楼梯上的木板已经腐朽,踩上去吱吱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见颜淼走的太慢,沈墨直接把她拎进二楼拐角的房间。
随后,她听见门在外面被锁住的声音。
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摸着黑找到一个柜子,她偷偷把手机藏进里面。
她甚至不敢开手机看周围的一切,因为怕被沈墨发现她带着手机。
楼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还在继续。
颜淼此刻几乎可以肯定,司砚谌没想要她的命。
但她这次很明显,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红线。
所以,他才把自己关到这间鬼屋子里。
让她害怕,亦或者是让她自我反省。
以司砚谌的性格,他今天肯定是不会来的。
她得休息,休息好了才能跟司砚谌博弈。
跟他这样危险的魔鬼相处,稍有不慎,就得命丧黄泉。
为了保命,她只能暂时蛰伏。
五分钟后,颜淼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
随后是车子离开的声音,但沈墨的车子刚走,又来了两台车停在楼下。
她的听力极好,当然,当“特工”的,想要活命,这个是必备技能。
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躺在满是霉味的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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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而司砚谌眼里的温度也愈发阴冷。
颜淼认命地闭了闭眼睛,缓缓说出了实话:“我听人说大爷喜欢处,女。”
“就想着以夜总会服务员的身份混进他包间,让他记住我的脸。”
“那么下个月他的寿宴上,无论我贵妃醉酒这场戏唱的多好,他都不可能要我。”
司砚谌猝然勾起唇角,那双如鹰隼般犀利地黑眸,正邪魅的盯着她看。
眼神似乎在告诉她,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颜淼不管他信不信,而是再次抱住他的腿,小声抽泣道:“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跟别人。”
“四爷,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偷情报,杀人,押货…… 做什么都行,只要不让我出卖身体。”
“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想跟别的男人。
而且我知道,如果我被别人碰过了,你肯定就不会要我了。”
“四爷,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宁可现在就去死。”
男人神色冷倦, 他面无表情地往她面前,丢了一把锋利无比的瑞士军刀。
语气说不出的淡漠:“好。”
“你想死我不拦你,而且我还批准你穿上衣服再死。”
跟颜淼猜的一模一样,这套说辞,对司砚谌一点用处都没有。
像他这种从小就游走在,“夺嫡”阴影中的次子,早就练成了冷心冷肺的性格。
毫不夸张,司家的财富跟地位,在全球都能排上榜。
他们家的继承人,用“夺嫡”二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司家还真有“皇位”可以继承!
颜淼深知苦肉计不成,也不多此一举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比比划划了。
没太大意义。
她只能继续扮深情,流着眼泪求他:“四爷,我求你了,你别把我送人好不好?”
“我不想离开你,也离不开你。”
他忽而俯身看向她,锋利冷倦的眉眼透出几分愠怒之色:“既然不想离开我,上个月又为什么要代替晞月,去大剧院演出?”
“还有,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去学京戏?”
“颜淼,走到今天都是你自作聪明。”
“既然我管不了你,那就让司砚寒去管你几天,看你能不能学乖?”
这是司砚谌少有的多话时刻,以前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解释。
颜淼从他字里行间听出了对她的抱怨,甚至还有一丝无奈。
司砚谌终究不是半点情都没动!
只不过在他眼里,儿女情长远没有他的野心重要。
她无力地垂下头,讷讷地解释道:“我替晞月去剧院演出,是因为她脸过敏不能演出。”
“三太太就安排我顶她的位置,四爷,你该知道,我拒绝不了三太太。”
“还有那一年,你去国外出差半年,离开前让我别选戏曲专业。”
“我听你话了,我高考志愿填的是舞蹈专业。”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还是被送去了戏曲学院。”
颜淼的话,句句都在内涵三太太。
她当然知道,如果想摧毁梨园,让她们这些可怜的女人摆脱掉非人的控制。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离间司砚谌母子关系。
其实当年,二十岁的司砚谌要把十五岁的颜淼带回去时,沈曼茵是不同意的。
颜淼是梨园最好的工具,她怎么舍得?
况且这种如妖孽一般长相的女人,惯会迷惑男人。
比如她的闺蜜宋灵儿,不就抢走了她的未婚夫?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她沈曼茵何至于要嫁给,比自己大快二十岁的司渊当三姨太?
这些年,她虽然游走在权力的巅峰,但同时也身心俱疲。
她一生的算计,都是为了助她儿子谋得司家的一切。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这种狐媚子女人,毁了她的儿子。
人不能有缺点,有了缺点后就会有心人击败。
这种悲剧,曾经发生在她身上过。
现在她绝对不允许,她唯一的儿子重蹈覆辙。
故而她不允许司砚谌带走颜淼,可她终究是拗不过他。
可日子还长,她知道逼着儿子放弃一个没得到的女人。
总比离间他们,让他放弃一个满口谎言,背叛她的女人容易太多。
这些年,颜淼受了沈曼茵不少算计。
包括当年,她为什么忤逆司砚谌去上了戏曲学院,又比如上个月为什么是她代替晞月去大剧院演出……
司砚谌眉心一拧,眸底划过晦暗:“够了,闭嘴。”
“颜淼,无论你是被迫选择,还是主动选择,一切都已成定局。”
女人绝望地摇着头,深邃的秋眸噙满泪水,眉宇间染尽痛苦之色:“不是的,四爷。”
“你信我,真的不是我自己选择的。”
“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我有多爱你,我怎么可能主动去往别人怀里撞呢?”
“就像我明知道“颐和”是你的地盘,我也要去拼死一搏,这都是因为我爱你。”
司砚谌清晰凌厉的下颚线紧绷,他冷漠地看着她一语不发。
她忽而脑光一闪,眸底泛起点点星光,她语气激动地开口:“对了,晞月。”
“四爷,上个月我顶替晞月去大剧院演出,都没有人看出来。”
“下个月大爷的寿宴,让晞月替我去唱贵妃醉酒一定行。”
“她还没有出过任务,是名副其实的处,女,一定比我更能讨大爷的欢心。”
“四爷,我求你,你别把我送给别人。”
“哪怕你不给我解药,就让我待在你身边,用最美的年华陪着你,我也死而无憾。”
司砚谌突然嗤笑一声,黑眸里闪着一抹道不清的陌生情绪。
他低沉的嗓音愈发冷冽:“颜淼,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去大剧院演出代表了什么?”
“我不知道,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演出而已。”
“在学校,这样的演出,一年没有十次也有八回。”
“也经常有同学顶我的位置,我…… ”
男人猝然低吼一声:“闭嘴!”
他动作不算轻柔地拂开,抱着自己腿的女人。
高大的身躯缓缓转过去,眯起狭长的凤眸抬头望天。
这一刻,他欣长挺拔的身姿,仿佛多了几许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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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浓墨夜色裹藏的天空渐渐变亮,就像是从黑暗到光明的渐变画。
最初的微光如同破晓前的晨曦,寂静地在天际线划出一道淡淡的白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白线逐渐扩大,像是一只庞大的手,缓缓地撕开了夜的帷幕。
而颜淼的心,跟这天空一样,看到了一点点光明。
司砚谌是在意她的!
只要他在意她,就证明她走这一步险棋是对的。
虽然她要走的这条路,前路漫漫,满路荆棘。
但为了因为保护她而永远,留在司家那座恶魔岛的“姐姐”。
再难,她也要完成救赎。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天空从黑转亮。
就在颜淼的双腿都跪麻了的时候,他才背对着她,缓缓开口:“那天大剧院的演出,就是在给司砚寒“选妃”。
他隔几年,就要选一个年轻的新杨贵妃。”
“因为他爱的女人,永远留在了25岁。”
“他认识白秋怜的时候,她二十岁,所以能留在他身边当替身的人,也不能超过二十五岁。”
“司砚寒在大剧院那天就看上了你,他已经派人把你查了个底朝天。”
“你认为,晞月还能代替你去司家老宅么?”
颜淼忽而跌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跪着爬到他身后,再次抱住他的腿颤声问:“四爷,那你的意思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要我了是么?”
司砚寒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而是语气沉沉反问:“颜淼,你猜昨天你如果是出现在司砚寒的包间,而不是我的包间。”
“还能看到今天的太阳么?”
她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问题的答案。
男人忽而转身,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纤柔的肩上。
他眼帘低垂,指骨分明的大手抚上她红肿的脸颊,轻一下重一下的抚摸。
很像他一贯的作风,打一巴掌给颗枣吃。
但是,他现在可不是给枣的时候,他这个动作代表警告。
正如,他接下来所说的话:“颜淼,司家老宅不比我这里。”
“司砚寒手上沾了无数人的血,就连白秋怜他都舍得杀,何况你?”
“如果昨天他知道你在夜总会上班,他会觉得梨园拿着次等货糊弄他。”
“他对待次等货的态度,从来都是不想要也要毁掉,而且他还会找梨园问责。”
“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蠢事?”
她顺势双手捧住抚在脸上的大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滑落到他的手背。
浓密的黑睫挂着可怜的泪珠,她声音充满了破碎感:“我知道我这件事做的欠妥当,可我真的是没办法啊!”
“我想过求你,但你不听我说话。”
“四爷,就没有办法不让我去司砚寒那里么?”
“我舍不得你,我真的舍不得你…… ”
他俯身弯腰到她面前,冰冷的指尖划过她如画的眉眼。
撩起温热的眼泪,指尖摩挲几下。
他的动作,让她哭的更凶了。
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大颗大颗滚落到他手掌心。
司砚谌凌厉的眉梢微挑,一双深邃的凤眸似笑非笑,指尖弹了弹她的眼泪。
他轻笑两声,薄凉的声音带着陡峭的寒意:“颜淼,你可真能演。”
“如果不是这眼泪,我差点就信了。”
她呼吸一滞,心尖颤了颤,果然跟司砚谌这种人演煽情戏码,不可能获得他的同情。
要说自己说的话,全部都是假的么?
其实不然,从15岁被他从梨园带走。
他给过她爱跟关心,也给了她梨园所没有的尊重。
曾经,她是真的爱过他。
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人的命,也隔着道德底线……
爱这个东西,很难说得清。
就像她爱司砚谌,但她比谁都想要梨园的主人身败名裂。
好比司砚谌不见得不爱她,可他不照样把她送给他亲大哥。
她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抬眸迎上他冷漠的视线,语调平缓道:“我没有,四爷,我没有演。”
“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他轻嗤一声,“是么?”
“我听说你十岁那年,在做丛林逃生任务的时候跌入谷底腿受了伤。”
“所谓丛林逃生,就是一组六个人走进丛林,但只能活着走出去一个。”
“时间到最后两天的时候,只剩下你跟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缨子。”
“缨子比你年长,也比你更有实力。”
“你当时又摔断了腿,看起来毫无胜算。”
“缨子抢走了仅剩的食物跟水,还把你打到半死,你都没流一滴泪。”
“反而憋着气装死,趁她睡着的时候,爬了整整一公里,动作又快又狠地了断她的命。”
他顿了顿,忽而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
嗓音说不出的森冷:“同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你无数次被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气,都没哭过一次。”
“梨园最冷血的杀手眼泪,是不是太秀了?”
颜淼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其实她应该想到的,她在恶魔岛的事情他肯定都知道。
可这些年,他从来不曾提起过。
反而拿她当个正常的小女孩般呵护,让她都差点入戏,以为在他面前,她伪装的太好。
“我…… ”
司砚谌懒得听她谎话连篇,他今天不是来看她演戏的。
说了这么多废话,已经够了。
“颜淼,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选你么?”
“知道。”
“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因为我长得卖相好看,你想一尝为快。”
颜淼这句话,着实是把司砚谌逗笑了。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薄唇吐出一句冷漠的话:“颜淼,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抿了抿唇,眸底划过一抹失落。
语气闷闷道:“那就请四爷明示,您当初选我是为什么?”
“因为你够狠,也够冷静。 ”
“我之所以把你带到身边亲自调教,可不是因为喜欢你。”
“只是我觉得,你是最适合去司砚寒身边的女人。”
“我要你,只是想让你了解跟习惯司家的男人,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来看。”
“我跟司砚寒在性格上,还是有部分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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