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偏宠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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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致命偏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文快穿之黑月光崛起,打滚求收藏!(爱与救赎,1v1双处)郑轻轻失恋的第一天,遇见了陆医生。陆医生说:“轻轻,如果你还有勇气,那就不要哭,原地站好,我来娶你。”郑轻轻失恋的第二天,嫁给了s市精神心理科特聘医生陆郗城。陆郗城永远都是温润雅致,幽幽如兰的君子。可后来,郑轻轻在无意中撞见了他的另一面,狠戾的、淡漠的。他笑对她,语调却是寒凉:“轻轻,过来。”她才知道他的背景...

《致命偏宠》精彩片段


郑轻轻总是在做同一个梦,梦里她坐在窗明几净的房间里,四周没有陈设,一片空荡惨白,只有绿色的藤蔓植物爬上窗沿,成了整个房间里除了白色以外,唯一的亮色。
她就坐在房间的正中央,背影瘦削,整个人都在颤抖。就像是某种濒临破碎的瓷器,已经从表面开始斑驳破败。
然后她听见身边有很多嘈杂的声音,或近或远,他们说:“郑轻轻,你们全家都有病,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待在家里,为什么要出来惹人恶心?”
她想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可是声带好像生锈的发条,缓慢老旧,一个字节也发不出来。
那些声音见她不语,越发惹上了快意:“别和她说话,她有病。”
梦里的郑轻轻将头埋在胸口,了无生气地低下头。
在无数的诘问责难中,她终究没有勇气把那句话问出口。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郑轻轻以为,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梦。
所以每每醒来,她就会庆幸地和自己说,这不是真的,只是梦魇罢了。
所以哪怕日夜困扰,那也不过是她一个人的,不堪言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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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民政局。
男人拿着笔,正在填写一份《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
他微微低着头写字,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不紧不慢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陆郗城。
写完,他抬头,将笔递给一旁还在发呆的女孩子。
他喊她的名字,语调柔缓,音质很低,富有磁性:“轻轻,签字。”
这个叫郑轻轻的女孩子,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活灵活现,招摇生气。她的模样只能算中上,可是那双眼睛太出彩了,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多看两眼。
而此时,她正抬起头,仔细地看向喊她的男人。
男人的眉眼疏朗温柔,眼睛是很好看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翘,弧度很撩人。比起惊艳繁复的眉眼,他的唇色却是淡淡的,嘴唇也偏薄,倘若不是一直挂着笑,其实很容易让人想到凉薄二字。
郑轻轻觉得迷惑,明明从头至尾,他都在微笑,可是周身气质,却有不容滋扰的味道。就像是落拓纸上的一笔丹朱,可远观,却很难叫人生出亲近之感。
但是总的来说,这是一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十分翩然俊美的面容。
她被他好看得晃了一下神,神情有片刻微微恍惚。
郑轻轻回过神,从男人手中接过笔。
她看见纸张上,对方姓名处,写着“陆郗城”三字。字迹极雅致,力透纸背。
郑轻轻抿了抿唇,打算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大概是她的模样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
工作人员是一个微微有些胖的中年女人,她突然开口,制止了她:“这位小姐,请问你是自愿结婚的吗?”
她被这话吓了一跳,笔尖划过纸张,墨水氤氲开......
她沉默了一下,才低低地说:“我是自愿的。”
陆郗城看了她一眼,讳莫如深的眼神。他将划花的纸递给对面的工作人员,语气谦和:“麻烦换一张新的。”
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手中各拿着一本红色的小本子。
郑轻轻站在阶梯上,翻开小红本,这才有些清楚的意识到,她是真的结婚了啊。
嫁给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昨天的这个时候,郑轻轻正站在某个五星级酒店门口。
她在前台拿了房卡,坐电梯上去时,心头还是满满的欢喜。
她担心房间里面的人还在休息,所以开门的时候,还刻意放轻了动作。可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的笑意就凝固了。
映入眼帘的,是精致漂亮的女士内衣,还有一条暗灰色的领带……
这条领带郑轻轻觉得眼熟,因为这是她买给顾成泽的。
是了,这个房间里的男人,叫顾成泽。
顾成泽,郑轻轻相爱一年的男朋友。
原本,她今天是打算回来,陪他过生日的。
今天,是顾成泽二十五岁生日。而现在,她站在门口,脊背一阵阵发凉。
“成泽,生日快乐。”她听见房间里的女人这样说。
那个声音熟悉,娇软诱人,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悠言。
有句话怎么说的,电视剧中的狗血,不及生活的万分之一。
郑轻轻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她在离开的时候,还十分贴心,不忘替他们带上了门。
直到她走到酒店大门口时,才平静地打通了顾成泽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喑哑:“轻轻?”
她听着这声音,不知为什么,有作呕的冲动。也许是因为她沉默的时间太长了,顾成泽的声音染上了疑惑:“喂?”
“成泽,”她勉强稳定了心神,甚至带上了几分笑意:“你在做什么呀?”
那头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镇定自若:“我在公司。”
郑轻轻觉得很绝望,此时此刻,迎面而来的风都像是一个个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
她这一次,是真的有点发笑了:“公司?成泽,我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说谎的时候,是这么以假乱真。”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骤然深重的鼻息:“轻轻,你在哪里,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顾成泽,我们分手吧。”这句话说到后面,她的眼泪不受控制,一颗颗掉了下来。
她没有等顾成泽回答,径直挂断了电话。
郑轻轻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蹲在马路边,迷茫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就像是某种被遗弃的动物,缩在原地,难过到连呼吸都是刺痛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男人走近了她。
他大概是蹲了下来,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郑轻轻看见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细节处却很考究,袖口处别着价值不菲的袖扣,袖子松松挽起,用袖箍固定住。
“郑轻轻?”他的语气带着试探,很温和,像是六月清泉。
郑轻轻诧异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异常好看的脸。
他的气质很美好,仿佛这尘世里的一切,都配不上他。郑轻轻想到一句话——皎如玉树临风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眼熟。
“这位先生,你认识我?”她问得疑惑。
“你曾经去过对面的医院吧?”他指了指马路那边的中心医院,笑颜温文:“我那天路过的时候,听见你的男朋友喊你‘郑轻轻’。”



郑轻轻点了点头,她确实和顾成泽一起,去过对面的医院。同时,她也有些回过味来——为什么会眼熟?因为她曾经在某些医学类的权威杂志上,看见过这张脸。
不是一次,是很多次。
如果换作平时,这么长相惊为天人又才华横溢的男人,她一定是要好好欣赏的。可是现在,她心力交瘁到了极点,只感到了自顾不暇而已。
“我叫陆郗城,”他没有介意她的冷淡态度,唇角微弯,好看的弧度:“很冒昧,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也许是因为他的模样太过温和无害,郑轻轻鼻尖微酸,不受控制地说出了方才的一切。
她说得断断续续,可是对方一直很沉默地倾听着,等她说完了,他才从衣袋里拿出手帕。
他替她拭泪,动作是恰到好处的距离感。郑轻轻的后背微微一僵,傻傻地看着他。
郑轻轻记得这个清晨,柏油马路被刺眼的阳光照射,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来来往往的行人的脚步声、汽车的行驶声、风吹树叶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整个世界,热意、浮躁。
她看见面前的男人突然冲自己微笑,极具安抚性的声音:“我今年26岁,身高188,不抽烟不喝酒,并且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除此以外,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收入还不错。”
“......不好意思,请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郑轻轻的语气是显而易见的诧异。
“我知道,我这么说对你而言,会很冒昧。”他的语调沉而通透,如同清水滴在石板上,很悠扬:“轻轻,如果你还有勇气,那就不要哭,原地站好,我来娶你。”
她被震惊得说不出话,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一时间,忘了难过。
陆郗城突然伸手,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这么突兀的动作,被他做得没有半点违和感。
郑轻轻听见他说:“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好看。”
“那你对我的工作满意吗?”
“......满意。”
他的眼睛生得极好看,不经意地对上,足够叫人心率失衡。郑轻轻觉得自己,心跳有些不畅。
“那我和你的前男友相比......谁好看?”
郑轻轻咽了一口口水,由衷回答:“你好看。”
“所以,和我结婚,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
“那你就是答应了。”
“......?”
就这样,在二十二岁这一年,郑轻轻和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去了民政局。
一切随意得就像是一场玩笑。
那时的郑轻轻总结了一下自己嫁给陆郗城的原因,概括起来不过就是一句美色惑人。
毕竟陆郗城这种样貌的男人,放在平时已经够撩人了。更不要说,是在自己这样窘迫无助的特殊时期。
可是很久以后,当郑轻轻重新回忆起这一天的事,却会感慨,原来一个人真的爱一个人,哪怕把所爱之人彻底忘记了,可是潜意识里,你还是会对他产生不能言明的亲切依赖。你会不受控制的,相信他的所有……
其实郑轻轻对于顾成泽,并没有太多的喜欢。她缺失了一部分记忆,据说是因为昏迷了一个月,醒来以后,对于二十岁前三四年的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顾成泽就和她说:“轻轻,我是你的男朋友。”
顾成泽还告诉她,她倒追了自己三年。



南洋这座城,每逢五月,总是阴雨连绵。

傍晚,细雨初歇,潮湿的空气中氤氲着稀薄的白雾,就连酒店门前的野玫瑰都染了湿漉漉的颓意。

私宴厅外的后花园,黎俏斜倚着雨廊的墙壁,望着眼前喋喋不休的俊美男人,眼底流淌着一丝不耐。

“所以,你听明白了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更不可能娶你。不管我们之间的婚约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和我结婚的念头。”

说这话的人,名叫商陆,据说是个身价很高的名医。

黎俏对他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两个人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娃娃亲。

非常俗套!

黎俏站得有些累,稍稍活动了一下脚腕,声音空灵地轻叹:“嗯,明白。”

“还有,你不要指望……呃?”商陆的话还在嘴边盘旋,俨然没料到黎俏会答应的如此痛快,顿时怔住了。

雨廊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滴答滴答的雨声拍打在芭蕉叶上,清脆又动听。

商陆被雨声惊回理智,定睛一看,眼前早已没了人。

他四下打量,前方拐角处也只剩下那一抹暗绿色的裙角。

……

黎俏沿着雨廊漫步,穿过这条走廊,不远处是一片玻璃赏雨台。

右边的贵宾休息区,空无一人。

黎俏掖着裙摆落座,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心情却格外舒畅。

其实她和商陆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这么多年将他们捆绑在一起的娃娃亲,也根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的套路。

甚至在她看来,这亲事来历不明,否则家里人的态度不该那般讳莫如深。

如此,解除了也好,省得日后麻烦。

黎俏兀自思忖着,伴随着渐弱的雨声,她好似听到了一声呼救。

“救、我——”

不是错觉!

那声音很微弱,几不可闻。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艰难哀求。

黎俏从高背沙发中直起身板,侧耳聆听了几秒,便起身朝着赏雨台附近的露天绿植园走去。

暮色渐浓,头顶是暗沉的天穹,毛毛细雨无声落下。

黎俏循着断断续续的求救声,绕过高矮不一的植被,尽头处她轻轻拨开一片芭蕉叶,眼前的景象却出乎意料。

碧色庭园深处,那座八角凉亭下,石桌前稳坐如山的男人赫然入目。

黎俏二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将黑色穿得如此英俊妥帖。

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纤尘不染的皮鞋,卷起袖管的手臂撑着石桌,以及那领口微敞的弧度似乎都透着野性难驯。

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间,黎俏能够感觉到他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

“衍爷,求你……救救我……”

呼救声再次响起,黎俏晃了晃神,视线游移,这才看见湿滑的青砖地上趴着一个面色极其痛苦的瘦弱中年人。

看到这一幕,她暗道不妙,心知自己似乎闯入了不该闯的地方。

这时,被称为衍爷的男人缓缓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抚平袖管上的褶皱,低沉磁性的嗓音也随之传来:“看来,你忘了南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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