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级医圣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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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都市超级医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财法侣地,修行其实是一项非常耗钱的奢侈运动。无意中得到传说中修道,炼丹,医药学家葛洪的传承,淳朴的山里人葛东旭开始努力赚钱。当大多数人还在读高中时,他为了炼丹修行已经开始一边读书一边赚钱。当大多数人读大学还在为交女朋友的开销发愁时,他已经是一名老板。当大多数人大学毕业在为找工作四处投简历,当富二代开着跑车,在美女面前炫耀时,他已经是一名超级富一代,当然还是一名大隐隐于市的至尊医圣。...

《都市超级医圣》精彩片段


“师父,明天我就要去县城准备上学的事情,以后就不能每天来看望你,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花雕酒,十年陈的,还有你喜欢吃的叫花子鸡,今天我们师徒两吃喝个痛快。”白云山,一座坟墓前,一个少年人手中端着一坛五斤装的花雕酒,前面摆放着一只用荷叶包着的叫花子鸡,还有两个瓷碗,一边往碗中倒酒,一边嘴里喃喃着。
这少年人名叫葛东旭,是白云山脚下葛家垟村村民。坟墓中埋的是他师父任遥。
葛东旭八岁起便随他修行,一直到十四岁任遥过世为止。而今任遥已经过世两年,葛东旭已是十六岁的少年。因为考上了县城一中,明日就要动身去县城,今日特来向他师父道别。
说起师父任遥,葛东旭虽然随他修行六年,但对他生平之事却知之甚少,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在他瞑目之前方才知晓。因为自葛东旭知道他师父起,他师父便是一位精神时好时坏的疯癫老人。
任遥并不经常在村子里出现,更多时候是在白云山深处的一座荒废小道观中生活。偶尔光顾村子,也多半是疯疯癫癫的。山村里的孩子调皮,见老人疯疯癫癫的,便一边嬉笑着,一边拿着烂果泥巴追着他扔。
葛东旭自小心地淳朴善良,不像其他小孩那般调皮,见玩伴们拿东西扔老人取乐,每每都要上前护着任遥。到头来,倒是他被人扔得一身污脏。
偶然有一次,当葛东旭为了护着任遥又被扔得一身污脏时,任遥突然清醒了过来,喝退了众小孩,然后端详了葛东旭许久,突然问道:“你可愿意拜我为师,随我修行?”
葛东旭本想摇头,但见任遥头发发白,衣衫褴褛,很是可怜,鬼使神差地竟然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任遥大喜,当下就带葛东旭去见他的父母亲,要正式收葛东旭为弟子。
葛东旭的父母自然不肯让儿子拜一位疯癫老人为师父,虽然那时他看起来很正常。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葛东旭父母亲拒绝的刺激,任遥当场便又神识不清起来,念念叨叨地走了。
只是自此之后,他隔三差五总要来看望葛东旭。
葛东旭父母亲见任遥疯疯癫癫的,又缠着儿子,生怕他伤害到儿子,见他上门几次之后,便忍不住去赶他。
可任他们如何赶,隔三差五的,任遥总还是要来,而葛东旭父母则依旧还是坚持赶他走,不让他接近自己的儿子。
直到有一天,葛东旭突然发高烧不退,医生也束手无策,葛东旭父母急得眼泪汪汪,准备送葛东旭到县城找医生看时,任遥突然出现把葛东旭给抱了去就跑。
葛东旭父母亲自然急得要命,在后面追他。可说也奇怪,那任遥明显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抱着个孩子跑起来却是比葛东旭的父亲还要快,转眼间便进了山林里去。
当时葛东旭父母也没多想,见葛东旭被疯癫老人给抱进山林里去,消失不见,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想儿子高烧不退,又被这么一个疯癫老人给抱了去,肯定是凶多吉少。
可万万没想到,正在他们急得满山找,喊叫儿子的名字时,葛东旭却突然从一条小山路里向他们跑来,不仅精神很好,而且动作也很敏捷,一点都不像之前发烧时一样,别说动作敏捷了,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连站都没办法站起来。
从那以后,葛东旭父母亲就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允许儿子拜任遥这位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老人为师。
说来也奇怪,自从葛东旭父母同意之后,任遥突然变得大多数时候都是清醒的。只是任遥虽然大多数时候变得清醒,但他却基本上不记得以往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后来,葛东旭父母发现任遥的后脑勺有伤疤,猜想他应该是脑部受过什么创伤,所以才会如此,有心想要带任遥去县城医院看看,不过任遥却很执拗,不肯去,他们也没办法。
好在任遥除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偶尔会神识不清之外,倒是记得修行的事情。他手把手教葛东旭画符,教他认识各种草药,教他认穴行针,还教他吐纳运气。
传授这些时,任遥都是把葛东旭带到山上那座破道观,不准葛东旭父母观看。好在葛东旭跟了任遥修行之后,不仅从此之后再没生过病,而且人似乎也变得格外聪明伶俐起来,学什么东西都比同龄小孩子快,力气也比同龄人大许多。于是葛东旭父母亲也就随任遥去教他儿子,有时候心中也有些好奇,但想想任遥应该是一位江湖奇人,应该有他的规矩,也就忍着没追问葛东旭究竟从任遥那里学到什么。
为人父母只要儿子身体健康,其他的都是次要。
两年前的一个夏天,任遥最终还是抵不住岁月消磨,撒手归西。在他弥留之际,或许是回光返照,他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只可惜留给他的时间太短,葛东旭断断续续也只了解了一小部分,也是那时葛东旭才知道他师父的名字。
回想起与师父过往的点点滴滴,葛东旭一时入神,直到酒满了瓷碗,洒了出来,方才幡然惊醒,抹了把眼角泪水,端起那装满了花雕酒的瓷碗倒在任遥坟前,然后自己端起一碗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那张还带着一丝稚气的淳朴的脸庞上涌起一抹红晕,但很快又褪了下去。
“师父,您走后,我每日勤加修炼,没有懈怠。没在人前炫耀您所教导的本事,也没用您所教导的本事做坏事。您放心,不管我去了哪里,都会牢记您的教诲。”说着葛东旭又给任遥倒了碗花雕,自己喝了一碗,还吃了点叫花子鸡。
“对了,师父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今日晨练,我终于突破到练气三层了。您肯定没想到我的进步会这么大吧,这要多亏了您留给我的那个八卦炉挂件。那里面另有乾坤,留有我丹符派先祖葛洪毕生修行心得,并留有完整的《抱朴九丹玄经》一卷。只可惜,这个秘密发现得太迟了,若不然您看了这卷丹经或许会有启发,也不至于匆匆离徒儿而去。”葛东旭说着伸手去摸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桃木剑挂件,这桃木剑挂件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当葛东旭用手摸它时,隐隐有一抹青光在上面流动,散发着一丝丝桃木清香。
其实那上面原本还挂着另外一个古色古香的八卦炉挂件,是任遥去世时留给他的。一次意外,葛东旭滴了一滴血在上面,那八卦炉竟然与他的血起了反应,没入他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同时,葛东旭的脑子里莫名多了许多跟修炼有关的知识,其中最多的便是炼药炼丹方面的知识。
原本葛东旭跟他师父任遥修行六年,才刚刚勉强突破到练气二层,自从得了八卦炉挂件中的修行知识,修行完整版的《抱朴九丹玄经》之后,修行速度快了许多,短短两年竟然突破到了练气三层境界。
一边跟师父念叨着,一边吃喝着,不知不觉中那一坛五斤装的酒竟然见了底,而年纪方才十六岁的葛东旭除了脸有些发红之外,竟然看不出来有什么醉意。
见一坛酒已经见底,葛东旭终于停止了念叨,对着师父的坟墓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山下走去。
小路杂草丛生,显然是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小路。
小路的尽头便是葛家垟村。葛家垟村以前是个很贫穷封闭的山村,不过这些年昌溪县大力发展旅游,城里人也喜欢到山里避暑玩乐,葛家垟村因为位于昌溪县第一高山的白云山山脚下也就幸运地跟着沾了光。村里这几年不仅通了公路,而且因为有游客来玩,村里人便在自家里开个小卖部或者开个农家乐或者农宿,倒是坐在家里就把钱给赚了。
村里的人为了吸引游客,甚至还在宗祠上做起了文章,说葛家垟村是东晋富有传奇色彩的道教学家,炼丹家,医药家葛洪的后裔。
以前葛东旭自然不信,认为都是村里的老人为了吸引游客瞎胡扯,但自从那八卦炉挂件消失在他身体里,他的脑子里多了许多东西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还真就是葛洪的后裔,所以那滴血才会与丹符派先祖葛洪流传下来的八卦炉挂件起了反应。
葛东旭的母亲许素雅是村里的小学民办教师,他的父亲葛胜明则在自家里办了个农家乐,自己又当厨师又当老板。
如今是八月底,在江南省还是酷暑的天气。不过山里凉快,再加上孩子还在放暑假,所以这段时间不少城里的人喜欢到白云山来避暑玩乐。游客多了,连带着葛胜明的农家乐生意也好了许多。
想起这些日子家里生意好,如今又刚好是吃饭的点,父亲那里急需帮手,葛东旭不禁加快了脚步。
只是还没到家,远远地葛东旭便看到自己家院子外围了不少的人,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免单?你知不知道老娘身上这套连衣裙是什么品牌吗?是香奈儿!跟你们这种乡巴佬讲香奈儿,你们也听不懂。但你们知道这套连衣裙要多少钱吗?要整整一万元!一万元,都可以把你们这家破农家乐给买下来了,免单就可以了吗?真是笑话!”店里,一位打扮得很是浓艳妖娆的女子,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正对着面前的一男一女指指点点,一脸的高高在上和不屑。
她身上穿着一套米色的连衣裙,此时裙子上却满是菜汁。
女子的身边还站着六七个打扮得颇为前卫的男子,其中一位男子手上戴着浪琴机械表,一看就是个有钱公子哥。
“一万元!”站在妖娆女子对面,穿着朴实的年轻女子吓得脸色都没了丝毫血色,而她身边的中年男子同样也被这个数字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九十年代,华夏国大部分打工仔的工资不过才三四百元而已,一万元对于许多人而言绝对是一笔巨大的数目。
“这,这个,实在对不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不小心拐了下脚,我这才会……”朴实的年轻女子苍白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的意思是老娘的错了!”妖娆女子一听这话,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手指头都差点要戳到对面女子的鼻子上。
“秋子!”中年男子急忙喝住了还想辩解的年轻女子,然后弯着腰赔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气。好在裙子只是弄脏,洗洗应该就没问题了。洗衣服的钱我来出,这顿饭照旧免单!”
“我靠,你怎么讲话的?这种奢侈品牌的服装被菜汁弄脏了,随便洗洗就可以的吗?是一顿饭就能解决的吗?老子缺这一顿饭的钱吗?”那戴着浪琴表的男子闻言不干了,冲上来对着中年男子的胸口便狠狠推了一下。
中年男子没防着,一下子被推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多步,直到腰部被身后的桌子顶了一下,这才稳住脚步,一边用手在腰间使劲揉着,一边目中流露出恼怒之色道:“喂,你怎么可以推人?”
“推你又怎么样了?今天你要不给岳婷一个交代,老子还揍人呢!”戴着浪琴表的男子气焰嚣张地说道,他说这话时,身后几个穿着前卫的年轻都撸着手臂,目光不善地望着中年男子。
“你们谁敢动我爸一下试试看?”戴着浪琴表的男子话语刚落,一道还带着一丝稚气但却透着一股子怒气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面响了起来,紧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排开人群走了出来,走到中年男子身边,扶着他,关心地问道:“爸,你没事吧?”
这少年自然便是葛东旭,而中年男子则是他的父亲葛胜明,年轻女子名叫叶秋,是父亲请来的帮手。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去,这里没你的事情。”葛胜明见是儿子,急忙道。
“你都被人欺负了,怎么就没我的事情?”葛东旭说道,然后抬头望向那重重推了他父亲一下的年轻男子。
“我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看什么看?滚一边去!”那男子见原来只是个少年,而且还盯着他,不由得气恼地骂道。
“要滚的是你们!明明是这个女人自己拐了脚才会碰到秋子姐,关我们什么事情!”葛东旭争锋相对道,丝毫没有少年人的胆怯。
“我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敢冲老子嚣张!”那戴着浪琴表的男子哪曾被一个山野少年这般骂过,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就对着葛东旭一巴掌扇过去。
只是浪琴表男子的手还没碰到葛东旭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葛东旭手稍微一用力,浪琴表男子立马就痛得整个人都弯下了腰,一脸痛苦地叫道:“痛,痛!手要断了,你******快放手!”
看着一个少年气定神闲地一只手扣着一个二十四五岁,人高马大青年的手腕,那青年竟然弯着腰一脸痛苦地叫嚷,除了葛胜明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其他人全都如同见了鬼一般,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那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的少年。
因为这个视觉反差实在太大了!
“东旭,快放手!”葛胜明怕儿子真把对方的手腕给折断,急忙冲葛东旭喝道。
“好的爸爸。”葛东旭点点头松开了手。
葛东旭把手一松开,那浪琴表男子立马便恼羞成怒地抬脚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踹去。
一个青壮年猛然发力踹一个少年人,这画面光想想就觉得有些惨不忍睹,更别说亲眼目睹了。所以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很多人叫了起来,甚至一些女人都闭上了眼睛,浑然忘了之前少年收拾浪琴表男子时的气定神闲。
“哼,还想打人!”正当众人以为葛东旭这回肯定要被踹倒在地时,葛东旭却脸色微微一沉,手往前一探,再对着浪琴表男子的腿轻轻往上一拨。
“蓬!”一声响。
浪琴表男子整个人往后一倒,摔了个四脚朝天,七荤八素的。
“哈哈!”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
“坤哥没事吧?”几个年轻人急忙上前去扶浪琴表男子。
“没事你妈个头!老子屁股都要摔成四瓣了,还不给我打这小子!”坤哥一边捂着屁股起来,一边恼羞成怒道。
那几个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有的直接就冲上去,有的随手抡起椅子。
见几个年轻人要打一个少年,围观的人脸色都变了,一些男人想要冲上来,不过却被自己身边的女人给死死拉住。
女人的顾虑多一些,这些年轻人很明显都是有些来头的城里人,她们可不想自己的男人乱出头,闹出事情来。
就这么拉扯的眨眼功夫,几个年轻人早已经冲到了葛东旭的跟前。
叶秋已经尖声叫了起来,想要冲上去,不过却被葛东旭的父亲葛胜明给拉住了。
“东旭,下手轻点!”葛胜明一边拉着叶秋,一边皱着眉头,又是恼火又是无奈地道。
这些年虽然从不过问儿子究竟跟任遥学了什么,但作为父亲,日夜相处,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儿子跟任遥学到了一些真本事,寻常几个大汉根本奈何不了他。


“你放心吧爸,我心里有数。”葛东旭一边回着,一边身子忽地往下一蹲,整个身子以右腿为轴心,像陀螺一样轴转起来,左腿就向鞭子一样猛地横扫过去。
那些年轻人看起来倒是都有些个头,但底盘明显不稳,葛东旭这么一个横扫过去,顿时便“嘭嘭嘭”,转眼间,竟然全都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甚至有两个轮着椅子的家伙还控制不住地把椅子砸在了自己同伴的身上。
“靠!”
“不是吧!”
围观的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简直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而那坤哥和之前一脸高高在上的浓艳女子岳婷同样也看傻了眼。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五六个年轻人竟然被一个少年人一个扫堂腿给扫倒了一地。
“菜汤倒在老娘的衣服上,不仅不肯赔,竟然还打人,你们这破农家乐看来是不想再开下去了!阿坤,报警!让警察来把他们全都给抓起来!”岳婷尖锐的叫声响了起来,一张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脸庞此时是一脸的气急败坏。
一听女子说要报警,葛胜明的脸色顿时大变。山野农民,平头老百姓,最怕的就是警察。更何况打人的还是自己的儿子,真要被警察抓去,哪还了得?
“别,别,我向你们道歉,多少钱我都赔!求求你们不要报警。”葛胜明急忙连连鞠躬,哀求道。
“老家伙,迟了!你就等着你儿子被警察抓去坐牢吧!”坤哥见葛胜明连连鞠躬哀求,得意洋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爱立信手机。
九十年代中期的华夏国,那时手机还远远没开始普及,一个手机就需要一万多元,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买得起的,在社会上,往往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刚才岳婷说自己的连衣裙是香奈儿什么的,葛胜明还有围观的人根本没多大概念,多少认为是她在吹牛,这年头什么衣服需要这么贵?可当坤哥拿出手机来,葛胜明包括围观的人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了。
这可是真正有钱人才买得起用得起的家伙啊!他们村里到现在,拥有率还是零。
见坤哥掏出手机来,葛胜明是彻底慌了,一把拉过葛东旭,道:“东旭,快快给这几位大哥大姐道……”
葛东旭见父亲那张朴实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担忧,本还算平静的脸渐渐阴沉了下来,看向正一脸洋洋得意拿着手机准备按号码的坤哥还有那一只手插着腰肢趾高气昂的岳婷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格外冰冷起来。
“爸,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处理!”葛东旭轻轻拿开父亲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然后信步朝坤哥和岳婷走去。
说来也奇怪,葛东旭明明只是个少年,穿着也很朴实,但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坤哥和岳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坤哥更是下意识地将手往后面藏,看着葛东旭,色厉内荏地道:“小子,你想干什么?我爸是昌溪大酒店的老板,跟县里的领导,县公安局局长他们都是朋友!”
“东旭你别乱来!”见坤哥自报家门,葛胜明慌得叫起来。
别人不知道他儿子的本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葛东旭回头给了他爸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然后伸手,分别抓住了坤哥和岳婷的手臂。
他知道这群年轻人中以他们两个人为头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坤哥和岳婷立马叫了起来,挣扎着想摆脱葛东旭的手。
可葛东旭抓着他们的手,看似不大,也不厚实,但却冰冷刚硬得如同铁钳。
他们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葛东旭手一发力,他们立马便疼得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轻点,轻点,疼疼!”
“我又没想要打你们,只是想跟你们好好谈一谈心而已,你们却非要叫嚷个不停。”葛东旭寒着脸道。
“不叫了,不叫了。”坤哥和岳婷急忙道。
他们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少年人是个很能打的人,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秋后算账为妙。
“这样才对嘛!”葛东旭闻言脸上的冰寒转为了山里人特有的淳朴微笑,然后一边拉着他们往里屋走,一边扭头对葛胜明和叶秋道:“爸,秋子姐,你们继续招呼客人,我跟坤哥和岳婷姐进屋里好好聊一聊。”
葛胜明看着儿子“夹持”着坤哥跟岳婷往里屋走去,脸上露出无奈和担忧的苦笑,最终还是按着儿子的话跟秋子去招呼客人,又把村里一些看热闹的小孩子给轰走。
进了里屋,葛东旭松了手,关了门,然后看向坤哥和岳婷,淡淡一笑道:“乡下地方,比不得你们城里人,随便坐。”
看着葛东旭脸上带着山里人独有的淳朴笑容,那笑容还带着一丝少年人的腼腆和稚气,坤哥和岳婷几乎有点没办法把眼前这位少年人跟之前在餐厅里那个独自一人横扫五六个年轻人的凶狠家伙联系在一起。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过坤哥和岳婷终究是有来头的人,无非葛东旭是练家子,他们担心吃皮肉之苦,倒不是真的怕了他,闻言便大咧咧地坐下,看着葛东旭问道。
“不是我想要怎么样?是你们究竟想要怎么样?我知道你们都是有身份有来头的人,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家,你们现在假意跟我服软,到时来个秋后算账,那我们不就惨了。”葛东旭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道。
坤哥和岳婷看着一脸平静的葛东旭,莫名地感到一阵毛孔悚然。
这还是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吗?这份缜密的心思,这份敏锐的洞察力,根本就不是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你既然都明白,那你还敢打我们?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凭你会点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就以为我们怕了你,事后不敢找你算账吧?老子告诉你,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完!除非你小子有本事来个杀人灭口,又或者你现在跪下给老子磕头,以后当老子的小弟,老子叫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一阵莫名的毛孔悚然之后,坤哥翘起了二郎腿,用一副吃定葛东旭的目光看着他。
这年头,像他们这样有身份有来头的人,怕的是二愣子,既然葛东旭什么都明白,他们反倒好办了。
因为明白人,心里都会有顾忌!
“啪!”坤哥还在洋洋得意,以为吃定了葛东旭时,突然间,葛东旭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对着他的脑袋就狠狠打了下去。
“嘴巴放干净一点,你是谁的老子?”
“你还敢打老子!你家这店是不是真不想……”坤哥一下子被葛东旭给打懵了,这小子不是害怕自己秋后算账吗?怎么还这么嚣张?紧跟着坤哥便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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