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过分着迷》,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席砚琛是只手遮天的商界传奇,俊美如斯,杀伐决断,也是裴月未婚夫的七叔。人人都说,裴月见了席砚琛,就像老鼠见了猫。但男人却在外放肆宣扬,“她才不怕我,她说要养我的时候,嚣张的很。”裴月是怕过他,因他们的身份,为他们的周身围上了的囚笼。但自一次酒醉后的放肆缠绵,她在梦里、现实里,次次被空虚摧毁,与他越轨。没人知道,她其实与他初见时,就对他暗里着迷,并野心滋生——她要夺走他的心。【禁欲疯批上司VS戏精妩媚美人,双洁,甜宠救赎。】
《过分着迷》精彩片段
裴月捏着男人的下巴,把他那张脸微微一抬,细细端量。
是一张很好看的脸,精致立体的五官俊逸出尘,那双狭长的清冷凤眸,裹挟睥睨一切的倨傲。
她想起了那位在宁都翻云覆雨、只手遮天,让她曾害怕也曾惦记过的男人。
裴月挑了挑眉,抬起另一只夹着烟的手,往红唇上送了一口,接着把烟雾吐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的表情瞬变难看,她轻扬眉梢,对包厢门口站着的西装男道:“经理,你们会所男公关的质量不错么,竟然还有席砚琛同款!”
那位经理没答,擦了擦额上的汗果断溜了。
裴月哂笑,觉得这经理实在是胆小,只是听了“席砚琛”这三个字就被吓成那样,又不是他本人在。
她把烟灭掉,手顺着他的下颚逐步往后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探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的那双凤眸染上了震惊。
紧接着,裴月皱了皱眉,贴着他的唇瓣含糊道,“接吻呢,把嘴张开……”
男人没动。
裴月有点不耐,她张嘴狠狠在男人的下嘴唇上给咬了一口。
血的味道瞬间弥漫,她正觉得得意,但男人却突然由被动到主动,措不及防的抬起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霸道地攻入了她的口腔,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腰间。
指腹不轻不重,一路蔓延探下。
“唔……”
裴月下意识推搡,男人没给她任何反抗挣扎的机会,拉开了她的衣链。
衣服掉落,男人把她横抱在身,去了对面的卧房。
待暧昧编织成一张巨网把她笼罩到近乎窒息的时候,身体传来猛烈的钝痛。
彼时,她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疑惑。
“你……是初次?”
裴月的第一反应是,这男人的声音竟然也和记忆里的席砚琛很像。
许是错觉,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席砚琛了,并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样子。
她重重的呼了口气,让自己逐渐适应了男人后,从喉骨哼出一个字来:“嗯……”
男人语调暗昧:“你不是有未婚夫么,在一起九年了,他竟然没动过你?”
随着这话,过往在裴月脑海里翻涌。
她裴家曾是安城的大门户,她也是人人羡慕的千金小姐。
只可惜她裴家在长年的内部争斗下早已根朽枝枯。
她十五岁那年,裴家终于倒塌,她的双亲被家族奸人逼到绝境双双自杀,她也由此陷在了致命的危机里。
同年,宁都的第一财团席氏,也出了一件事。
席家长孙,十八岁的席骁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下身瘫痪,并有了隐疾。
席家也内斗的厉害,席骁的隐疾对他的未来不利,他父母隐瞒此事的同时,还急需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棋子,来维护他的利益。
她,姿色好,教养棒,成为落魄千金无依无靠,成了席骁父母最满意的人选。
席骁的母亲凌梅找上她谈了个条件:她只要答应做席骁的未婚妻,席家就帮她处理好她身后的各种隐患,并厚葬她的父母。
如果她不答应,那她能不能活,还有她死去的父母尸骨能不能入土为安,就另当别论。
她被迫答应了凌梅的条件,成年后还签了不少协议,如死守席骁隐疾的秘密,以及必要时候,她必须接受试管为席骁生儿育女。
而席骁成了残疾后,精神也极度扭曲,对她的精神、身体都造成过不少伤害。
这些年她一直想挣脱这种命运,没想到啊,席骁今年竟然康复了,还重新追起了他当年的白月光。
今天是席骁与他的白月光终于确认关系的大好日子,而她来这里喝酒放肆,是一种可悲的庆祝。
九年了,她失去了很多,但好在似乎看见了一点自由。
思及此时,她又吻了吻男人的唇,“多好,便宜你了。”
“是么?”男人沉沉笑了两声,听起来很愉悦,好似也有点宠溺,“可我也是第一次。”
事后。
裴月躺在柔软的床上,如海藻般的长发散在了枕头上,一张泛红的精致脸蛋透着几分娇媚,清澈灵动的眸子半眯着,看着男人站起身,斜对着她正准备穿起白色的衬衫。
男人很高,身材便看起来格外的蛊惑,昏暗的灯光把他紧实的脊背与漂亮的公狗腰勾勒的色气满满。
这个男公关竟然连身材、身高都与席砚琛异常相似,仿佛就是席砚琛本琛。
胡思乱想时,男人穿好衣服回过头来。
望着那张俊脸,裴月突然脑子一热,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裤腰,“多少钱能包了你?”
男人眉梢一挑,勾起了唇角,“等你酒醒了再谈。”
翌日午后。
裴月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宿醉后她头痛欲裂。
待她瞥到来电人时倒是清醒了不少,是凌梅的电话。
“夫人。”
接起电话的同时她瞥了一眼身旁,已经空空如也。
凌梅,“回清怡山庄,到议事厅来。”
清怡山庄是席氏家族的府邸。
现在过去难道是要解决她与席骁婚约的事情?
“好。”
下午两点,她回到了建立在宁都西区靠山抱水的清怡山庄。
匆匆到达古色古香的议事厅,此刻已经来了不少人。
还有两天就是中元节了,席家看重这个节日,子子孙孙都会在最近回来祭拜祖宗。
席家老爷子娶过四位夫人,为他一共生了五女七儿,这两天席家热闹的堪比过年。
此刻,席家现任家主、席骁的爷爷威严的坐在高堂,身后站着席家管家。
高堂之下以家主子女为主,儿媳女婿为辅,孙辈儿再最后又分了很多座位。
席骁的父亲席砚昆是长子,在老爷子右侧的位置落座,而他对面还有一张斜放的空位,从视觉上来看,这位置更特殊一点。
那是席家少家主才能坐的,属于席砚琛。
席砚琛是席砚昆同父异母的幺弟,男嗣里排行老七,席骁的七叔。
六年前,席砚琛凭借自身逆天的能力,力压大他的一众兄长,完成了席家所有考验,成了席氏财团未来的掌舵者、少家主。
老爷子如今年事已高,席砚琛代为管理整个席氏家族。
裴月过来依次给长辈拘礼,就是老六席昭延也不过30岁,她也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六叔”。
等她行完礼,坐在孙辈座位中的席骁起身,走到了裴月面前打量了她一眼。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雪纺衬衫,浅粉色包臀裙遮住了膝盖,一头长发挽了个低发髻,气质温婉典雅,而身体的曲线,有一种致命的性感。
这套衣服是她回来的路上在服装店新买的,昨晚她的裙子被那位像席砚琛的男公关给扯破了。
眼下气氛很严肃,裴月内心却突然开起了小差,不知道席砚琛那个禁欲的男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像昨晚的男人那样,疯狂到让她的膝盖都磨出了淤青。
席骁也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五官立体,消瘦高挺的身材穿着宽松的黑T黑短裤,颈部佩戴者一枚条形雕凤的白玉牌。
但残疾多年他养出了一身的戾气,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阴暗,就像一匹觅食的野狼。
他一开口,语调就很慑人:“昨晚去哪儿了?”
裴月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架势,平静地问:“怎么了?”
席骁看着裴月那张嫩出水的素颜,突然抬手,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裴月被打的耳鸣发懵,眼眶发疼,眼泪被刺激了出来。
整个席家没人动作,冷漠的气氛特别压抑。
裴月反应了好久才回过劲儿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又怒又疑惑,“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席骁划拉了两下手机,又把手机砸在了她身上,“你自己看!”
裴月揉了揉小腹,一时分辨不清肚子疼是因为席骁砸的,还是昨晚男人给折腾的。
她把手机捡起来一看,是昨晚她叫了男公关陪酒的照片,还有消费账单,一盒三枚装的冈本格外醒目。
她眼瞳一颤,冷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裴月啊裴月,”席骁又抬手扼住了她的脖子,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心里那么浪荡?”
裴月被掐的小脸惨白,“是你无视我在先,既然你看不上我,那就放过我……”
席骁还想说什么,突然议事厅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男人穿着熨帖的白衬衫和经典款西裤,玉质金相,矜贵清冷,就像在星光荏苒中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但这“艺术品”今日有了明显的瑕疵,他菲薄的下唇多了一个很醒目的小伤口。
立时,有年轻的姑娘激动道:“七叔来了耶!”
席骁也放开了裴月。
此刻年轻女性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裴月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昨晚的男公关与眼前的男人重合在一起,海啸般冲击着裴月的脑海,心蓦地跳动异常。
她有点惧现在的场面,但内心更多的涌动是招架不住的刺激。
危险这个词自带迷惑,人人都怕危险,人人还都愿意去危险的边缘溜溜。
她昨晚,睡的是席砚琛本人啊。
而有破损的席砚琛在她眼里比昨晚还危险,散发致命的蛊惑。
桃色的画面不住的在脑海盘旋,裴月抬手揉了揉脖子,用力咽了下口水。
外人来看,她好像是很怕,其实她只是突然有点口干。
挨巴掌挨骂这种事,在经历过家破人亡的裴月面前,已经是不痛不痒,她这九年学的最好的,就是如何让自己在不自由的情景里,给自己的精神寻乐子。
现在她也好奇,席砚琛这个时候过来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他要在席家人面前,痛斥她昨天睡了他?
她的心脏怦怦跳,觉得好怕怕。
席砚琛瞥了一眼裴月,看穿了她那副可怜虫似的表情里,有一抹妖孽般的风情。
昨晚她弯着泪眸娇嗔的模样,让他差点疯掉。
席骁正要给七叔打招呼,男人突然抬手,以手背在席骁脸上反抽了一个巴掌!
席骁唇角溢出了血,连退好几步。
“啪”的一声脆响在大厅回荡,让所有人都僵住了神色!
而裴月那双水眸却在诧异里慢慢流转,然后抬起手咬住了指尖,继续往下看。
凌梅惊呼,“老七,你打骁儿干什么!”
席砚琛看都不看凌梅,厉色对席骁道,“席家家训第一条,不打女人,你背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等众人反应,席砚琛扯了扯领口,又抬脚在席骁的膝盖弯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席骁又往前栽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高堂面前。
膝盖磕在地上,疼的席骁龇牙咧嘴,他的腿还处于康复期,被这么一踹,跪下去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
凌梅此刻毫无贵妇姿态,尖叫道:“骁儿的腿才刚好啊!”
老大席砚昆也发了话:“老七,你别太过分了!”
席砚琛长眸狠厉的扫过长兄,拿出了少家主的狠厉:“错了就得跪着,如果是你掌掴大嫂,也是这个下场!”
席砚昆一个都可以做席砚琛父亲的人,当众被这样训斥,此刻被气白了脸。
但在席砚琛无一不透露“公平”的话和少家主的身份面前,他无话可驳。
此情此景,惊得裴月咬坏了她水葱似的指甲,席砚琛的举措,对她这种随波逐流,风雨飘摇的女人有绝对的杀伤力。
瞧着他滚动的喉结,她本来还不觉得的脸疼,现在浑身血流似乎加快了速度,倒是有点疼了。
席砚琛在他的位置落座,对老爷子一秒换成了温柔的语气,“父亲,我来晚了。”
老爷子放下茶,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有点无奈,“今天叫你们全部过来,是因为老大家要求,要启家法。”
裴月的眸子顿了顿,什么?
席砚琛又瞥了裴月一眼,那张姣好的面容左侧已经肿了。
那双被泪水浸过的眸子明亮清澈,就像寒冬墨夜里那一轮清冷的月,安静孤寂,又我见犹怜。
再细细去看,又能看出一层若隐若现的妖气。
男人把目光收回来,问:“要罚谁?”
席骁怒道,“裴月对我不忠,我要求对她启第九条家法,再把昨晚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给我掘地三尺找出来,我要把这对儿狗男女浸猪笼!”
席氏这样的老家族虽然还保留了以前的家法家训,但因时代一直在进步,家法也一直在改进,可唯有第九条,是针对家族里那些危害族人声誉的叛徒的。
惩罚方式是褪去衣物,在身体背部淋辣椒水,再用鞭策,打多少,视情况而定。
虽封建且侮辱人格,但也被保留了上百年。
第九条条规很多,但有一条是,如果家族里有人背叛了婚姻,对另一方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重罚。
席承话一落,裴月立马去看“狗男女”其一的席砚琛。
男人没什么反应,还泰然自若的喝了口清茶。
裴月眸子又转了转,接着她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柔弱小兔似的吸了吸鼻子,给抽泣出了声音,“爷爷……”
她哽咽的声音堪比黛玉,“我九年如一日对待阿骁,为了让他能早些站起来走路,夜里我都会给他按摩双腿……”
“只是,爱情是拦不住的,他喜欢了别人,我只能认自己没有魅力,可被抛弃的滋味太痛苦了,爷爷,我先是一个自由人,其次才是阿骁的未婚妻,我难道连出去买醉的权利都没有吗?”
“而且,如果阿骁用家法来对我,那我也得说两句,一我没与他结婚,不算婚姻,二来,我这些年一直与他在国外,外界也没多少人知道我与他有婚约关系,对他的声誉造不成影响。”
家族里一些年轻小姑娘立马被带了节奏,一时议论了起来:“是啊,裴月姐姐陪了骁哥哥九年呢,九年啊……”
席骁急了,“可你他妈的背叛我,对我的身心影响很大!”
话毕,突然高堂左侧传来一声轻笑。
抬眸去看,那位清隽的男人把长腿一交叠,唇角扬起了一抹弧度,手往后一探,助理立马拿出一只精致的盒子交给他。
“听说席骁与宋家的宋知意在一起了,”他慢慢悠悠地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绿的离谱的玉蟾,“我做叔叔的,自然要第一时间表示祝福。”
“这玉蟾的另一只,已经送到了宋知意手里,她说很喜欢。”
绿色的癞蛤蟆,还一对儿!
裴月好想笑。
糟糕,忍不住了。
于是她假装掩面哭泣,笑了一阵。
席骁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冲动地把手机砸向了席砚琛!
老爷子也坐在那里,被吓的连呵“孽障”,席砚琛立时起身,动作雷霆般伸手接住了投过来的手机。
下一秒,他又把手机掷了出去,在席骁面前摔的四分五裂。
席砚琛眼底迸发着一抹盛怒,凌厉的呵斥声蔓延至屋里各个角落:“再不知收敛,就滚出席家!”
整个大厅,一瞬间安静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
裴月透过指缝瞄了一眼席骁一家三口,他们已然怒火冲天,她喜闻乐见。
这些年她一直有看心理医生,她的精神压力不是家破人亡造成的伤痛,而是这九年被折磨出来的。
曾经她想等熬成了席家长孙媳妇后再设法翻身,但眼下,似乎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她又瞄上了席砚琛破了的唇。
席砚琛稳了稳情绪,又对老爷子道,“父亲,我看宋家有意与我家成姻缘,席骁有个未婚妻不妥。”
老爷子嫌弃地瞪了席骁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席骁能和宋家成姻缘,也算是他的福气。”
如此,席砚琛把目光挪到了堂前一跪一站的两个人身上:“那你们,取消婚约吧。”
命令的口吻。
裴月眸子一亮,恨不得再去亲那个男人一口。
但是席骁令她真下头:“我不!”
老爷子拍了拍桌子,“兔崽子,你还想干什么!”
席骁倒还敬畏老爷子:“爷爷,裴月现在是咱家分公司的副总裁,能力很强,这都是咱家把她培养出来的,不能放她走!”
席砚琛摩挲着手里的玉蟾,慢条斯理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席骁这话不错,那么……就继续说说,启家法一事。”
“我席氏祖宗克己奉公,家法也保护入我席氏的外姓人,如我们的母亲,我的嫂嫂姐夫们……”
话到此,席砚琛看向了凌梅:“大房一家决定对裴月启用家法,意思就是,把她当自家人了,嗯?”
此话一出,凌梅变了脸色。
老六席昭延和席砚琛是一个妈生的,两人的关系最好,马上就帮腔道,“那肯定是了,九年,养条狗都成了一家子,何况是人呢。”
“既然这样。”席砚琛看着席骁,“裴月无视与你的婚约,无视道德,在外纵欲,是错,罚鞭策二十,你看怎么样?”
席骁没想到席砚琛竟然会这样说,愣了一下笑了,“行,我亲自来打!”
裴月的心酸酸的,不过她的闺蜜,季雪那个狐媚子说过,捕猎先以受了伤的猎物的姿态出现,能更快取得成果。
如此她心里开始盘算,等会儿真的行家法时,怎么昏倒更真实一点。
谁料,男人又叫了她的名字:“裴月。”
她抬起头,纵然心里很平静,但那双要让外人看的眼睛已经满是眼泪,“嗯。”
“席骁无视与你的婚约,与她人确定恋爱关系,也是错,但看在他腿刚好的份上,打他少一点,鞭策八十,你看怎么样?”
裴月一顿,眼泪不受控的下来了。
事已至此,她从这个男人身上,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对她的一种态度——撑腰。
席砚琛为什么会这么对她呢?
难道是因为,昨天他爽了?
不过男人这样的处理方式却让席骁怒了,他指着席砚琛的鼻子怒吼道,“席砚琛,你他妈的就是来给裴月出气的吧!”
席砚琛长眸一敛,把玉蟾放在桌上,朝席骁走了过去。
席骁又准备叫嚷,但就是呼吸之间,只见席砚琛突然抬脚,朝着席骁的腹部又狠狠踹了上去!
他踹的异常之狠,席骁脚离了地往后跃出两米后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幕惊的全家都站起了身。
席砚琛整着自己的袖口,又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扔在了席骁面前,“你怎么追到的宋知意,你不说,就真当没人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