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北谦虞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墨北谦虞安宁》,由网络作家“墨北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墨北谦在,虞安宁生生忍下,哑声开口:“墨北谦,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只会任性,只会欺负人?”墨北谦皱了下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直说什么呢?难道要在明知他心里没有自己时,还要去自讨苦吃,问他对她可曾有过片刻心动?
纸,轻飘飘的落在黑玉砖石上,白的刺眼。
虞安宁紧掐着掌心,愣是没有捡。
辛冷的空气从敞开的门外吹进来,呛的她忍不住想咳。
但墨北谦在,虞安宁生生忍下,哑声开口:“墨北谦,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只会任性,只会欺负人?”
墨北谦皱了下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直说什么呢?
难道要在明知他心里没有自己时,还要去自讨苦吃,问他对她可曾有过片刻心动?
虞安宁做不到。
末了,她只是问:“若我说,那块玉佩是虞芷吟偷了我的,我才是贵妃娘娘走失的那个女儿,你可信?”
墨北谦面无表情:“荒谬。”
虞安宁心一颤。
就听他继续说:“虞安宁,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吗?”
扔下这句话,墨北谦大步离去。
呼啸的冷风从敞开的门扇灌进来,一瞬间,将虞安宁包裹,冰冻。
她就这么在屋内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朝阳照进屋内,洒下一片金色暖光。
虞安宁才动着发麻僵硬的四肢俯身将那纸放妻书捡起。
其上,墨北谦的字还是那么苍劲有力,也还是那么冷漠无情。
“兹有妻虞氏虞安宁,温婉贤淑,良善恭谨,奈何夫妻无分,命定非卿,至此各还本道,嫁娶不相干。”
虞安宁沙哑着嗓子一字字念着,犹如刀割。
“温婉贤淑,良善恭谨……”
虞安宁眼中含泪,多荒虞,又可笑。
前一刻墨北谦还在说她妒心太重,可落于纸上的文字却这般冠冕堂皇!
滚烫的泪顺着脸颊话落,砸在纸上,晕开了墨痕……
许久后,虞安宁慢慢将纸合起来,放进了梳妆台上的妆奁中。
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三年夫妻,她总是还妄想墨北谦对自己能有些感情!
但虞府,她确实该回去看看了。
想到之前大夫说的那些话,虞安宁眼中一片茫然……
一个时辰后,虞府。
餐厅内。
虞母挨着虞安宁落座,不断给她碗里添着菜品。
虞安宁攥着筷子,却食不下咽。
眼前这个妇人明明看上去那么好,那么爱自己,满口担忧,却为何又能做出对自己下毒的事?!
虞安宁心绪越发复杂。
一旁虞父将她的样子看在眼里,放下筷子:“虞安宁,你怎么了?可是在墨家受了委屈?”
虞安宁倏然回神,抬头就迎上虞父深邃的眼。
这时,虞母也跟着放下了筷子:“是啊,虞安宁,你有什么就同我们说,爹娘为你做主!”
眼前两人鬓角上染着白霜,同八年前去慈幼局将她带回时的样子,苍老了许多。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眼中对自己的爱。
意识到这一点,虞安宁突然有些释然了。
是不是母亲下的毒也许也没那么重要吧?
这么多年他们对自己的爱与维护不是假的!
人活一世,难得糊涂,不如就装作不知吧……
想着,虞安宁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爹和娘了。”
闻言,虞母笑弯了眼:“你啊,就是嘴甜。”
……
气氛慢慢回暖,一切好像回到了虞安宁还未出嫁的时候。
然而眼见着天色暗下,她也不得不回墨家了……
虞家门前。
虞安宁抬头凝望着那块匾额,微微失神。
跟在身边的小昭看在眼里,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突然一阵马蹄声。
两人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小太监从马上下来:“虞小姐,贵妃娘娘请您,入宫一叙。”
锦华宫。
虞安宁跪在地上,看着眼前一身华贵宫服的女人。
她,便是自己的生母吗?
她此次唤自己来,可是知道了真相?
虞安宁胡思乱想着,神情有些恍惚。
而后就听高位上的贵妃开了口:“本宫听闻,墨北谦回拒了陛下赐你们和离的圣旨,此事你可知晓?”
虞安宁怔了下,随即顿首:“是,此事……”
然而,她话刚冒头。
贵妃便直接打断了她:“此事已是定局。”
“无论墨北谦也好,你也好,待你们和离之后,嘉宁会嫁进墨府,与墨北谦成夫妻之美。”
虞安宁怔愣了半晌。
所以她召自己进宫,便是为了告知此事无从更改吗?
她是为了虞芷吟吗?
可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女儿!
但是这些话虞安宁不能说,最后只问:“如此强拆他人婚事,贵妃娘娘于心可愧?”
“棒打鸳鸯是错,可据本宫所知,墨北谦并不喜欢你。”
贵妃一句轻飘飘的话,虞安宁却听的脸色煞白。
“甚至墨北谦待我儿嘉宁,都要比你亲近些。虞小姐,和离一事你未必委屈。”
虞安宁跪在青石地上,冷意穿透衣衫,刺进骨头缝里。
是啊,墨北谦不喜自己人尽皆知。
便是和离再娶,他与虞芷吟说不准还是一桩佳话!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虞安宁心中却像涌动着股气。
见她依旧不松口,贵妃神色冷了下来:“虞小姐,古言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嘉宁早年受了不少苦,本宫膝下也只有这一个孩子,为完成她所愿,本宫并不在乎别人如何。”
“本宫言尽于此,你也莫要太执拗,免得伤到自己。”
她话里的威胁意味浓厚,虞安宁自然听得出来。
“所以若我仍不愿和离,娘娘打算如何?”
她字字喑哑。
贵妃没说话,只朝宫人招了招手:“本宫准备了些赏赐,你自己好好选选吧。”
话落,她便起身由着其他宫人扶着,朝内殿而去。
与此同时,那些赏赐也呈到了虞安宁身前。
托盘之上,红布之下,不是金银玉器,而是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
要墨北谦,还是自己的命。
这是贵妃留给她的选择!
虞安宁只觉得手脚冰凉,她凝望着那个几乎已经消失在拐角的身影,终究是没忍住喊问。
“娘娘,您就那般确定虞芷吟就是您的女儿吗?您就不怕错认吗?”
然而,贵妃娘娘连脚步都没停,直接消失在了路尽头……
不知是如何走出锦华宫的。
宫门外。
小昭正等在墨府马车前,瞧见虞安宁走出来,忙迎上前:“夫人……”
瞧见她手中托盘时,愣了下。
虞安宁没说话,只是自顾上了马车。
小昭见状也不敢多问,只叫马夫往墨府回。
半个时辰后。
虞安宁终于回到了院落,屏退了小昭,她刚推门进卧房。
就看到躺在软榻上,闭目休憩的男人。
墨北谦,他……怎么会在这儿?!
虞安宁有些茫然,但脚步还是不可抑制的走上前。
窗沿上立着的红烛随着跑进来的风微微摇晃着。
映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越发显得他俊朗。
窗外似乎还有雪花在飘,大片大片,像极了柳絮。
窗内暖意盈盈。
虞安宁抿了抿唇,轻声唤:“阿谦,醒醒,别在这儿睡,会着凉。”
“阿谦……”
她伸出手轻轻去推他。
下一秒,手腕却被墨北谦一把抓住。
与此同时,男人温柔的声音响彻耳际:“芷吟,别闹!”
“轰!”
明明是冬日,虞安宁却感觉如夏日雷鸣!
她大脑一片空白,怔怔看着软榻上的男人,久久不能回神。
刚刚,墨北谦的语气那般亲昵,像极了宠溺!
可他唤的人,却是虞芷吟!
“墨北谦,你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虞安宁声音有些尖锐,墨北谦紧闭的眼也慢慢睁开。
瞧见虞安宁,他皱了下眉:“你喊什么?”
虞安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夫君,在睡梦中,唤着其他女子的名字!
他究竟将自己置于何地?!
虞安宁只觉得眼眶一阵阵发烫,喉咙里也哽着些嘶哑:“墨北谦,你就这般喜欢虞芷吟吗?”
墨北谦眸色深邃:“与你无关。”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着心,虞安宁疼得脸色煞白!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片刻后,墨北谦坐起身,按了按眉心:“听说你今日不仅回了虞府,还进了宫去觐见贵妃娘娘?你同她说了什么?”
“你希望我说什么?”虞安宁声音沙哑。
墨北谦久久看着她,最终开口:“此事我自有考量,你别做多余的事。”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
掩在衣袖里的手还在死死的攥着那把贵妃赐下的匕首。
虞安宁不知怎么想的,拉住了墨北谦的衣袖:“你有什么考量?”
墨北谦回头看来,没有说话。
就听虞安宁又问:“与我和离,娶虞芷吟,这就是你的考量,对吗?”
墨北谦将手抽回:“你不必知道。”
扔下这话,他大步离去,再没给虞安宁开口的机会。
门外,连日的大雪久违的停下了。
却又要比下雪时,还冻人。
热泪滚烫,氤氲在眼眶,许久未落。
虞安宁迈着僵硬的脚步,缓缓走到妆台前,拿出那纸墨北谦早给了自己的放妻书。
她手指用力捏着,直到布满褶皱,几欲碎裂——
虞安宁才将将松开了力气,转身,出门,没入了浓稠黑夜……
古鸣寺。
大殿佛堂依旧是永刹的安详。
香烛冉冉,木鱼声咚响,还有那鎏金佛像的满目慈悲。
一切都和三年前成婚前,虞安宁前来求愿时一般无二。
却也不一样。
那时,她满心期盼,盼着能与墨北谦日久生情,恩爱白首。
而现在,她只剩满心愁苦与迷茫。
这时,一个小沙弥从殿后走来,瞧着跪在蒲团上的虞安宁愣了下。
随后上前:“施主,本寺要闭门谢客了,您早些回吧,山路崎岖,再晚些该不好走了。”
闻言,虞安宁眼睫颤了颤。
她没有看小沙弥,只是望着佛像问:“回家?我……有家吗?”
生母认错了人,养母心怀杀意,夫君不爱休弃……
世间偌大,虞安宁无处可去。
她咽下苦涩,回头看不知如何回答的小沙弥,最终慢慢站起了身。
“你只当我胡言罢了,叨扰。”
话落,虞安宁转身朝大殿外走去。
马车一路朝墨府而回,她全墨无话。
却不想到了墨府门前,刚下马车,就看到从中走出来的虞芷吟。
四目相对,她头戴金钗,面容含笑:“刚刚阿谦同我说已给了你放妻书,你打算何时离开,成全我们?”
墨北谦。
虞安宁心里轻嚅着这个名字,从前只觉得甜,现在却像鱼刺,哽在喉咙,上下不得。
可迎着虞芷吟得意的目光,她还是强迫自己开口问:
“你就这么急吗?”
“不急。”虞芷吟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是怕你急。”
“什么?”虞安宁有些不解。
虞芷吟却没解释,只是说:“我知你不想同阿谦和离,但他已注定是我的夫君。若你执意不改,便只能选择母妃赐你的那把匕首。”
“虞安宁,要不我们来下个注吧,你说在与我的婚事和你的命之间,阿谦会选择哪个?”
虞安宁面色苍白。
她心知肚明,墨北谦的答案只会有一个——虞芷吟。
虞芷吟见虞安宁说不出话,脸上笑意渐深,语气得意:“看啊,曾经你拥有的,现在我也将拥有了,虞安宁,我从不比你差。”
说完,她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虞安宁一个人站在原地,明明前面就是墨府的石阶,她却怎么都迈不动一步。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
墨北谦从门内走出来,瞧见虞安宁,他脚步一顿:“你又去了哪儿?”
虞安宁凝望着他身上的飞鱼服,这个男人,同最初遇见时别无二致。
自始至终,他的眼中都不曾有过自己!
她喉咙发哽,血腥气蔓延,又被生生咽下。
“你要去哪儿?”
闻言,墨北谦愣了下。
过往,虞安宁从不会多嘴问他的去向,如今却……
出神只是一瞬,墨北谦便直接回:“公事。”
只是不知为何,虞安宁总觉得他神情间似有些许异样。
没等细思,就见墨北谦迈步要走。
“墨北谦!”
虞安宁张口叫住他,随后从怀中将那纸放妻书拿了出来:“我,不愿和离。”
刚刚虞芷吟那个赌,她并不想下注。
但看到墨北谦的这一刻,虞安宁改变主意了。
她终归是不信,三年夫妻,自己的命顶不过一场圣旨赐婚。
虞安宁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有错。
但作为一个女子,她爱了三年,等了三年,盼了三年,自己总该有身份,赌一个结局!
而墨北谦看着那张明显被人紧攥过的纸,竟也伸手拿了过来。
一张信纸,一头一尾,两只各握的手。
虞安宁手指紧了紧,最后松开:“你……”
墨北谦只说:“和离一事等我忙完,再同你说。”
话落,上马离去。
深夜的凉州城,家家闭户。
只剩马蹄声在长街上奔腾。
院落内。
虞安宁坐在烛下,一针一针绣着那幅《百寿图》,眼看着就剩最后一笔就要完成了。
不知怎的,她神思一晃,针便扎进了指腹。
一瞬刺痛。
虞安宁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指腹上那抹鲜红的血珠,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小昭见状,忙拿了药来,给她涂上。
“夫人,贵妃娘娘的寿辰还有段时日,您何必非要熬夜绣制呢?”
虞安宁收回手,捡回针:“有些事还是早早做完了好。”
就像她不知赌局结果如何,她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都赶上贵妃的寿辰。
既然此,倒不如早些绣好。
届时便是自己不在了,也算是尽过为人子女的孝道,也好过到了底下后悔,遗憾。
只是这些,虞安宁不能同小昭说。
她们八年主仆,自己这条命,小昭或许比她还要在乎!
“小昭……”
虞安宁刚开口要说些什么,只见原本漆黑的屋外突然一片大亮,然后铁甲之声呼啸而过。
她转头看着,瞧着那光去的方向,心中不安莫名加剧。
“小昭,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小昭领命退去。
虞安宁试图绣制《百寿图》,让自己能安下心。
但却毫无用处。
突然,门推开,小昭回来了。
她语气急切,满眼慌张:“不好了,夫人,他们说虞大人叛国通敌,要满门抄斩!”
虞安宁只觉得脑海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父向来两袖清风,忠心为国,断不可能叛国!
“去找墨北谦,派人将他找回来,就是我有事找他!”
虞安宁知道自己是女子,无诏不得入宫,但墨北谦不一样,他是陛下信赖的锦衣卫统领,若有他去,虞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小昭却没有动,唯有眼里写满了怜悯:“夫人,刚刚那铁甲声,是锦衣卫!”
虞安宁顿了下,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小昭的声音缓缓响起:“领头的人……就是墨北谦!”
虞安宁只觉得一股寒凉之意直直穿透了百骸。
领头的人是墨北谦!
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
虞安宁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憋闷,喉间一阵气血翻涌,随着咳嗽,涌出一股腥甜!
“夫人!”小昭看得心慌,忙伸手将人扶住,“您怎么样?”
虞安宁紧紧抓着她手臂,刚刚墨北谦离去时的异样也在此刻都有了解释。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真的收回那封和离书。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与自己和离,而是一时善心,想要保住她的命!
虞安宁该心存感激的,但虞家是她的母家,是收养她,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而那被污叛国的人是她的父亲!
她强压下咳嗽,抬头看向小昭:“小昭,我要回去!”
小昭愣了下,随即拒绝:“夫人不可,太危险了!”
“你若还当我是你主子,就听我的。”虞安宁神色严肃,“我虽非爹娘亲生,却在冠上虞姓时就已注定是虞家人,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同家人在一处。”
“那我与您一同回去!”小昭眼中含泪。
虞安宁却摇了摇头:“不行!”
她撑着无力的身体走向妆台从中拿出一木盒放在小昭手上。
“这里是你的卖身契和我之前为你存下的一些银两地契,不知什么钱,却也能让你安安稳稳过完下辈子。离开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小昭不要,小昭要跟着夫人一起!”
小昭推拒着,嗓音哽涩。
从虞安宁来到虞府之时,自己便陪在她身边,八年,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看出小昭的拒绝,虞安宁也有些无力。
最后只能说:“你若不愿离去,我不逼你,只是你不能同我回虞家。”
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小昭,虞安宁继续说,“一会儿我会写封信,你连着这幅百寿图一起送进宫里给贵妃娘娘。”
“为什么?”小昭不明所以。
虞安宁却没再多说,走到桌案前,拿过笔缓缓写下了一封信。
信上,她将自己才是贵妃走失的那个孩子的真相一点点剖出,还有那个有关白玉透雕孔雀衔花玉佩的隐秘设计一同写了出来。
那是连虞芷吟都不知道的藏私。
若贵妃娘娘信了她,这也许是自己唯一能为虞府寻到的生机!
最后,笔落。
虞安宁拿起纸将墨迹吹干,细心折起交给了小昭。
目送着她出了门,才转身朝虞府而去。
漆黑的夜,浓稠如墨。
虞安宁一路奔跑着朝虞府而去,从前并不长的路,在此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终于,在天将亮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虞府的匾额。
而周围,无数持刀林立的锦衣卫将整个虞府位的水泄不通!
只是不见墨北谦的身影!
但虞安宁来不及想那么多,她快步朝着虞府大门冲去。
刹那,被拦住。
锦衣卫千户魏璟看着虞安宁,面无表情:“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避退!”
“我是虞安宁!”
虞安宁说着,望向府内的目光满是着急与担忧。
身为墨北谦下属的魏璟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人是谁,但他没退半分。
“您如今是墨大人的妻子,是墨家人,与虞府无关。”
虞安宁愣了下,心里百味杂陈。
曾经她盼了很久,被人承认是墨北谦的妻子,是墨北谦的人。
但如今,她宁愿不是。
“墨北谦已给了我放妻书,我与他不是夫妻,我虞安宁,现在只是虞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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