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光山色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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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湖光山色》,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湖光山色》精彩片段


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满山的牛养,袅绕的炊烟。
夕阳西斜,村子里渐渐热闹起来。
赶羊群的,拉牛车的,扛着锄头整地的,挑担售货的,去小镇上赶集的人们,像是约好了时间似的都从村外涌来。
田永胜站在灞河河畔,看着远近山水,默然不语。
很长一会儿后,他叹息一声,很是苦恼。
两个时辰前,他还是一名好儿子,好父亲,好丈夫。
两个时辰后,他还是一名好儿子……
他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经营了一家大型书店,生意很不错。虽说他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说的上是小康之家。
家里房子三套,父母一套,自己一套,另外租出去一套。
家里有两辆车,一辆宝马X5,一辆逼养的,前者老婆用,后者自己用。一家子有车有房,收入稳定,和谐幸福。
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家庭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睡了一觉就让自己来到这刚刚不久才发生玄武门事变的大唐?
这不坑人吗?自己凭着那三岁时偷看女生上厕所的道德心保证,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哎……人生最最悲催的事就是,人还在,老婆孩子房子车子都没了,更更悲催的是,老婆孩子今后还会是别人的……。
他可不相信那死娘们儿会守得住寡,担得住寂寞。
田永胜的思绪就像万千的蒲公英,没了定数。
他这一世唯一比上一世好一点的就是年轻了,现在的他才十五岁,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娘。
这一世他家里贫苦,有永业田五十亩,口分田八十亩,田不少,但只种了一半。之所以这样,因为他那未曾见面的老爹,五年前就跟着小二李打仗挂了。
所以,他是单亲家庭,家里没有壮劳力,有田也没得好收成。
田永胜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裤子膝盖上的补丁,又摸了摸屁股后面那更加厚实的补丁,准备仰天好好流泪一番。
好一会儿都没酝酿好情绪,于是又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上半身光着的身子,这下不用酝酿,那斗大的泪珠像黄河决堤般滚滚而落。
“永胜哥,你怎么站在这儿这么久都不动一下啊?你挡着我看小鸭子了。”正在田永胜悲催之际,忽闻耳旁传来黄莺般的声音。
他想,难不成这灞河湖畔,还让我遇上一只夏雨荷不成?
他抬起头一看,那激动的心情一下子无影无踪。哪里会有夏雨荷?这分明就是村长家的小芳嘛。
小芳,没有长长的鞭子,只有鸡窝似的黄毛头发。没有大大的眼睛,只有看着田永胜不断翻着的白眼。
小芳,不好看,不漂亮。
“我说,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挡着我的鸭子了!”那丫头见田永胜半天不理她,一直盯着她看,立刻虎躯一阵,双手叉腰喝道。
“额……”男永胜回过神来,顺着小芳看的地方一望,相当无语。这尼玛哪能是鸭子?这明明是鸳鸯啊?难不成这里人叫法不一样?
虽然田永胜有心辩解,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记得他老婆跟他特地讲过,出门在外,有三种人不能惹。
老人、妇女、儿童。
这三种人,不管你多牛逼,沾之即死!
所以,田永胜秉承着做听老婆话的新一代好丈夫,那怕现在已经相隔千年,但也不能违背老婆的叮嘱。
叹息一声,田永胜没有理小芳,双手拾起地上的锄头往后一背,也不管背后还在咋咋呼呼的小芳,就往自家那破屋走去。
三间破屋,一个小院子,这里就是田永胜这一世的家。
走进小院子,看到的这三间破屋,寻着记忆,田永胜知道最左边一间是自己的,第二间是堂屋,第三间是老娘的外加厨房。
不知道是田永胜的眼神有问题,还是本来如此,此时他看着这三间屋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右斜了三十度左右。
“回来啦,去洗把脸,等下吃好吃的。”他老娘听到屋外田永胜正放锄头的声音,于是从厨房里出来说道。
“娘,什么好吃的?”男永胜好奇的问道。要知道他下午可是去挖了半天的地,这会已经累的在冒星星了,听到吃的就觉得肚子在叫。
“呵呵,你刘家大婶赶集回来,给我们送来两只羊脚。快去,快去,把脸洗一下,等会儿就开饭。”老娘那长满皱纹的脸上,溢出光彩的笑容说道。
“哦……”田永胜一听是羊脚,尼玛那本来已经饿的肚子就觉得不饿了,不过他还是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打了一盆水,开始擦拭身上的汗渍和灰尘。
晚上吃的是粟米野菜粥,外加羊脚汤。田永胜不知道老娘是怎么想的,如果硬是要喝羊脚汤,你煮饭就不要做成粥嘛。
这羊脚汤也不好喝,除了骚味,没有一点其他味道。
田永胜好不容易捏着鼻子喝了两口,他赶紧停了下来,要是再喝上几口,估计马上就得现场直播一番。
哎,命苦啊,田永胜心中哀道。
随意喝了四碗粥后,田永胜不理老娘的劝说,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那满是汗味、狐臭的床上,看着整个房间,心里更加凉快了。
这个房间里没有一样家具,连床都是用几块土砖搭起来后,搭上用手拇指粗的斑竹编织的连子,就算是床了。
在连子上铺了一层干草,然后用棕席一铺,上面放了一层单薄的被子,这就是全部。
如果硬要说这房间还有什么家具,那就只能把那门后面的一只尿桶算上,这已经算是奢侈了。
田永胜就是这么开始了他在唐朝的一天的,这一天他没别的感觉,只有凉快。身体凉快,睡觉凉快,最后就是心里更加凉快。
一夜无话,第二天田永胜起了个大早。他没法不早起,实在是被窝里太冷了。
早上天蒙蒙亮,他又拿起锄头往田间里走去,他要多挖一些田,多松点土出来,然后种一些蔬菜。
之所以要种蔬菜,是因为现在已经过了春耕时期,再加上蔬菜生长周期短,也好早点收获,卖掉后去换几件好点的衣服。
他家的田离村里有两公里远,全在山脚下,挨着灞河不远。
这些田都是他那未曾见过的老爹和他娘亲的,他自己还未到岁数,所以官府还没有给他分田。
不过眼下自己家这么田已经够用了,要是再多了也种不了。


连续五六天,田永胜都在做同样的事情。上午和下午挖地,中午就从后山上砍些竹子回家,而后将竹子加工成竹块、竹丝以及长短不一的竹筒。
将竹子分成各种不同用处的粗料后,还要将竹块和竹丝泡在水里一段时间,以加大粗料的柔韧性。
随着田永胜逐渐适应这一世的身体,他也渐渐将挖田的技巧给掌握,这无疑加快了他耕地的速度和效率。
过了几天,田永胜见竹子在水里泡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编制竹椅,竹凳。
他先将竹筒用火烤弯定型,而后开始加入打磨好的竹块,并在需要的时候加入已经非常柔韧的竹丝上去。
这样的工作,如果不会,那将很难。可如果会了,做这么几样简单的家具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田永胜在制作了一把椅子后,就找回了以前的感觉,逐渐的动作快了起来。如此,他花了十一天,终于做好了一张桌子,八把椅子,两组衣柜。
除此之外,他又将他和老娘房间里的那张不知道应不应该叫做床的床给拆了,又用大竹筒做边框,棕树皮搓成的绳子做成网状将框连接起来。
用了三天时间,田永胜终于制作出两张竹床。如此一番,他那还算宽大的房间立刻鸟枪换炮,大变样。
看着自己和老娘终于不再睡在干草丛里,田永胜从心里有一股成就感。他突然想起来上一世的父亲给自己讲过,没有恶劣的环境,只有懒惰的人。现在想想,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虽然田永胜要下地耕地,同时又要制作家具,这样非常辛苦,但他之后还是没有闲着。
耕地还是继续,但中午的这段时间,田永胜又开始在离自家不远处选了一块空地,自己亲手做些水砖(泥砖,用泥巴加稻草做的砖)。
以他的估计,在今年过冬之前,他凭自己的勤劳应该可以从新做一栋房子,而这就是他暂时决定自己要做的事。
日子就在田永胜耕地种菜、做水砖、挖地基中度过。
九月中旬,田永胜家迎来了秋收。今年风调雨顺,收成还算不错,当然这不错是放在这个时代相比较而言。
他家今年只种了三十五亩地,这三十五亩地总共收获一万多斤粮食,除了交租外,田永胜家可得九千八百多斤粮食。
当然了,能收这么多的粮食,也是因为田永胜照料有加的缘故,换成之前的他,一年能收获两三千斤都不错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之前的他整天只知道干活,田间的庄稼苗坏了或者缺水什么的,他都没理,如果收成好那才稀奇。
可能有人要问田永胜家似乎交租的粮食有些少,这就要说到唐朝之初所实行的“租庸调”了。
租庸调由县尉负责征收。庸调绢每年八月开始收敛,九月从州运往京城和指定地点,租则根据各地收获的早晚进行征收,十一月开始运送。
唐朝初期的赋役令规定:每丁纳租粟二石;调则随乡土所产,每年交纳绫(或绢、絁)二丈、绵三两,不产丝绵的地方,则纳布二丈五尺,麻三斤;丁役二十日,若不役则收其庸,每日折绢三尺。
如果政府额外加役,十五天免调,三十天租调皆免,正役和加役总数最多不能超过五十天。
赋役令还规定:遇有水旱虫霜为灾,十分损四以上免租,十分损六以上免调。十分损七以上,课役俱免。这就是租庸调制的主要内容。
租庸调以人丁为本,不论土地、财产的多少,都要按丁交纳同等数量的绢粟。这是建立在唐初自耕农大量存在,并且都占有一定数量土地的基础上的一种赋税制度。
所以说,生在唐朝初期的百姓还算是比较幸福的,只要自己肯干,吃的苦,那么一年收成还算不错。
田永胜从四月份来到唐朝,到现在九月底,算起来已经五个月时间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不光将房屋地基挖好,将房子盖了一半,还陆陆续续收获了几千斤蔬菜,每当赶集的时候就借用村子里王叔家的牛车拉出去贩卖。
那几千斤蔬菜,总的为他带来了六贯钱的收入。这些收入他除了为他自己和他老娘买了几丈布做衣服外,他都没动,全部存了起来。
随着渐渐融入大唐的社会,田永胜慢慢适应了当今的生活。
秋收结束后,他用家里的粮食换了两千斤的麦种,之后又将自家一百多亩地全部种上了麦子。这次他可没有荒弃一点地,只要能种粮食的地方,他都给种上了。
在种麦子期间,中午休息时他一样没闲着,他家旁边那栋新建的房屋也在十月中旬封顶。
房屋呈井字型,最前方是一个两百平方左右的院子,院子后边有六间房,中间有一个大厅,大厅两侧各三间房。
从大厅后面的耳门进去是一个天井,天井有五百平方左右。天井左侧是仓库,右侧则是材房、牛圈、厨房等功能性房间。
天井的最后,是四间套房,一间书房及一间茶室。
这还没完,在套房后面也还有一个小型后院,只不过因为时间原因,后院跟前院一样都还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田永胜庆幸自己是来到唐朝初期,这个时候由于天下刚刚太平不久,之前打仗死了很多人,典型的地多人少,所以自己才能随便弄块地建些房子。
田永胜找村子里的王瞎子帮他选了个黄道吉日,之后就和老娘搬进了新建的房子里面。
看着老娘那开怀的笑脸,田永胜觉得无比满足。随着自己的辛勤劳动,总算在自己来到这世上半年摆脱了那又脏又臭的小黑屋。
随着冬天来临,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这个时候田永胜更加庆幸自己建新房子的举动。
他家原来的那三间小破屋,随着他们搬进新家,之后经过大雪积压,又没人照顾,终于在某一个他不曾注意的晚上垮了。
后来田永胜看着小破屋坍塌,默然无语。他觉得这似乎庆贺着他的新生,也见证着自己踏出了大唐生活的第一步。


田永胜跟着老娘去把亲事定下来后,之后礼节性的东西就简单的走一下流程便是。
他结婚的时间定在第二年六月初八,这是两家协商之后的日期,所以他们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婚礼。
现在的大唐百姓都还不是很富裕,除了大户人家外,平常老百姓也就请几个吹锁啦的吹一吹便是,其他的嘛没什么八台大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礼仪少,但要准备的东西还得准备,不过那些事情都由老娘去安排了,田永胜就算想插手老娘也不让啊。
似乎老天爷见田永胜刚定婚,也跟着庆贺似的,下了大半个月的雪,终于在冬月底停了下来。
雪刚停几天,田永胜就在房间呆不住了。虽然外面由于化雪的原因,空气寒冷刺骨,但他还是一大早就拿起锄头往麦田里走去。
田地里由于长时间下雪,导致很多沿沟堵塞了,如果不及时将沟疏通,那么那些雪水就会将麦田冲成一条一条的小沟,影响收成。
这就是勤快和懒惰的区别,如果勤快一些,那么将这些小事情处理好后,收成至少增加两成。如果只是将粮食种在土地里之后,不管不问,那收成就很难说了。
田永胜无疑是勤快肯干的人,他上一世是农村娃,骨子里有一种韧劲儿,任何事情都不想投机取巧,喜欢实打实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业。
刚化过雪的泥土很黏糊,挖几把就又要将粘在锄头上的泥巴使劲磕下来,这无疑降低了疏通沟渠的进度。
剧烈的劳动使田永胜的身上背上冒出一股股白雾,头上的汗水就跟下雨似的往下滴落。
这个时候他头上也是热气腾腾,随着他上下弯腰,将那些白色的汗气给弄的缥缈异常,煞是好看。
他口中呼出的气息更加不用说,一吐气就像一条白龙出洞,跟那气车尾气一样往外排放。
就这样不停不歇的干了半个时辰农活,田永胜终于感到自己有点累了,于是直起身揉了揉那有点发酸的腰,准备找个地方先坐一坐。
正在他左右张望看看有什么干净点的地方可以坐一下的时候,突然看到离自己几百米远,有一个身影往自己田间跑来。
他仔细瞧了瞧,觉得那个身影似乎比较熟悉,但由于太远看得还不是很清楚。
他想,可能那人跑到这边来是找自己有事,于是他也不慌找地方休息,就那样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等那人过来。
那人跑的很快,只有半盏茶的时间就过来了。
田永胜终于看清是谁了,原来是小芳。可小芳这么急乎乎的跑来有什么事吗?
要知道这大冷天,村里的人可都猫在家里烤火,很少往外面跑的啊?这让田永胜很是疑惑。
等小芳走近,田永胜看她气嘘呼呼的,正准备问她有什么事情,还没开口,就听小芳节节巴巴道:“永胜哥……呼……你……不讲信用,你尽然……呼,跟别人定亲了。”
田永胜有点傻眼,貌似自己跟别人定亲,这又跟讲不讲信用有什么关系,他疑惑的问道:“小芳,此话怎讲?”
小芳见田永胜问她,没有回话,而是站在那里使劲喘气。她那高亢的胸部也跟着此起彼伏,这让田永胜发现这丫头似乎有些不一样。
小芳给田永胜的印象就是一黄毛丫头,可能是因为她比较活泼好动,经常在村子里掏鸟蛋,爬树,下河抓鱼的缘故,总是常常搞的脏兮兮的。所以自从田永胜遇到几次小芳,都让他没有仔细打量过她。
可此时的小芳完全跟平时不一样,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袄裙,婀娜多姿的身材被袄裙裹住,现出丰满的身躯。她那圆圆的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由于跑路的原因,变得红噗噗的,很是可人。
这就让田永胜发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唐朝人真的以胖为美,不管谁家女儿,都往胖里养。
正在田永胜胡思乱想之际,对面的小芳说话了:“永胜哥,我八岁的时候你答应要娶我的,你现在尽然跟别人定了亲,你不讲信用。”
“啊?……”田永胜大吃一惊,接着开始苦思冥想起来,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自己答应过小芳要取她啊?
看着田永胜的表情,小芳气不打一处来,她双脸一垮,两眼红光闪烁,哽咽道:“你,你太欺负人了,就在大前年,你碰了我的手,我不依,你说你会负责的,说会答应我一件事,你说,你是不是不讲信用。”
我了个去,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把田永胜的小心肝弄的七上八下的,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他实在没能想到,小芳尽然还记得这件事。
田永胜扯了扯嘴唇,和悦的说道:“小芳啊,当初我也是将你从打猎的陷阱里拉出来好不好,你说我这算是救命之恩吧?”
小芳点点头,田永胜又说道:“既然这是救命之恩,可只有我让你答应我一件事,以此报恩,可没有让我答应你一件事的说法吧?”
小芳一听田永胜如此说一下就急了,迅速往前两步,不待田永胜反应过来就抓住他的耳朵,狠声道:“我让你报恩,让你报恩,你当初怎么说的,我就是这样子抓住你的耳朵,你就答应说你会负责,你会答应我一件事的。”
田永胜被小芳拉着耳朵,不敢动弹,虽然小芳没有用力,可恰好抓的很是到位,只要自己挣扎就会很疼。
这下田永胜明白了,尼玛原来当初自己就是这样被迫答应下来的啊,可自己也没答应要娶她啊?
田永胜急忙说道:“小芳,你赶紧放手,你个丫头怎么回事,这耳朵是常人能随便扯的吗?还有,我是答应你一件事,可也没说要娶你吧?”
田永胜刚说完,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是小芳用力拧的,只听小芳大声说道:“你已经说了要负责,你还敢狡辩,你负责当然要娶我,要不然你负什么责?”
田永胜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算是知道不能和女人讲道理。这个时候,他非常想念自己后世的妻子,他妻子常说,有三种人不能惹:老人、女人、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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